《阿满(H)》兄长肉之二

  六年后。
  意王府邸,林园。
  正值三月的天,春光明媚,空气里飘散着馥郁花香,而园子里一树树的槐被风拂得慵懒,风簌簌吹过,光影打在树下榻子里的人儿身上。
  光是柔和的,呈金黄颜色,打在少女肚兜底下的肌肤,愈发晶莹剔透。
  因是下午,气氛疏懒,园子里人影寥寥,故而没有人能够观赏到这一幕。
  也真因为没有打搅,那榻子上的少女也便懒懒散散地睡上了好几个时辰,直到日暮西山,燕雀唱晚,才悠悠醒来。
  一睁开眼,是桃花面的扇子遮在脸上。
  少女懒懒地打了个哈气,一边拎起桃花扇子,一边坐起来伸了个懒腰,清风低掠而过,有沙沙沙的响声。
  随即,便有人影斜过来。
  少女歪头伸着懒腰,肚兜短,露出雪白的一段弧度。
  一双手,指节分明,细长如蝶,悄无声息地抚上少女细软的腰肢,似蝴蝶驻足清清浅浅的触觉,还不足以让少女察觉。
  紧接着,那双手探入上衣,缓缓向上移。
  少女终于察觉到了,但是一点也不惊慌,甚至像猫儿被抚摸般舒服地唔了声,之后身子一倒,便倒入登徒子的怀里,半耷拉着眼,犹残睡意:“什么时候来的”
  “刚才。”男人嗓音清润又温柔,他一边低下头浅浅地啄着少女粉淡的面颊,一边手也不闲着,探入肚兜之后又开始摩挲少女柔软滑腻的肌肤,好一会才探上去,就跟揉面团子似的,一把抓住少女的雪白团子,各种揉搓,又很温柔,“怎么只穿了个肚兜,不怕冷”
  少女歪着头笑嘻嘻道:”热。“
  男人吻她的额头眉眼,听了这话后不禁亲了一口她的鼻梁,亲了又浅浅的咬,难舍难分,可是末了却忍不住重重一咬。
  一只眸子睁开来,如星夜般清亮,少女揉着鼻子不解地看着他:“咬我作甚”
  男人像是惩戒般地捏了捏她的雪团子,有些重,引得她粉肢颤颤,眸底含怨,他叹了口气,问她:“若有登徒子闯进来,见你这般模样把持不住,周围丫鬟又不在,你该怎么办“
  ”有哥哥在,阿满不怕,“少女睁着迷蒙的一双大眼睛看着他,“再说了府里守卫那么严,登徒子进不来的。”
  又因他的亲昵抚摸,娇吟颤声,平添了一份妩媚。
  若放在外人眼里,她真真是个尤物,可在男人眼里则是掌上明珠,怕捂得热化了,又怕捧得高疼了,如此小心翼翼,谨慎认真。
  连他自己都觉得是走火入魔,没得救了。
  可转念一想,却又道罢了罢了。
  男人轻轻捏住她的鼻子,问:”阿满叫我什么“
  “哥哥啊。”阿满攀住他的手臂,将脸蛋搁在他的肩上,目光痴缠地将他凝着。
  “不对,”男人摇了摇头,温柔望她,“再好好想想。”
  阿满歪着头,说话时贝齿剔透:“可你就是我的哥哥,阿满的哥哥啊。”
  男人眼神殷殷切切,揉着柔柔拂过的夜风,似乎带了几分引诱,他扣住少女的指重新往肚兜里探,领着她往雪团缓缓抚摸:“哥哥,能干这个”
  阿满双腿绞在一起,已露情动之色:“嗯嗯嗯不能”
  男人见状,便将她转了个身,分开她的双腿让她缠上自己的腰,又扣住她往自己的胸膛紧贴。
  大掌仍在红艳艳的肚兜底下作怪。
  时浅时重,惹得少女娇喘不已,歪在他臂弯间,与他气息相缠。两人面颊贴着面颊,男人吻着她的耳畔:”再说一遍。“
  阿满眼角悬了泪花儿,抽噎道:“坏,哥哥坏”
  男人唇角挂笑,两指倏地夹起那一颗早已立起的茱萸,按压揉搓,力道渐渐加重,“这便叫坏了“
  “嗯,嗯嗯”
  她哼哼唧唧的,口齿不清。
  星夜,清风,槐树,周围尽是三月的娇花,香气泠泠。
  大掌一合,雪团双双挤压,男人缓缓吐出一口气,热气喷薄着雪白的肌肤,起了鸡皮疙瘩,少女嘤咛了声,却瞬间成为腐蚀人心的罂粟鸦片。
  他低下头,俯了脸,整个埋入闷进去。
  淡唇一张,像极了饿兽,因为要捕捉猎物,进攻极为凶猛。
  阿满一时受不住,娇喘连连,修长的颈子扬起,黑发凌乱地披在肩头,她咬着唇迷了眼,不小心将发丝缠进了嘴里,嚼,嚼得心都痒了。
  而身下,早已泥泞不堪。
  半晌过后。
  晚风带走了一切缠绵的气息,少女依偎在男人肩头,小舌头半吐,似乎是热了,又好像是馋了渴了,迷蒙着眸子,水汽氤氲,迷迷糊糊地啃上男人的肩头。
  滑腻腻的津液淌在肌肤上,男人情不自禁地颤着身子,又按住少女的腰肢,低低恳求:“别动。”
  男人哄她:”再咬。“
  “唔”阿满眸含困惑。
  “再咬咬,哥哥喜欢。”男人轻悄悄地跟她说。
  阿满被喂饱后心满意足,人又懒极了不愿意动,倦倦地伏在他的身上,不一会儿便打起了瞌睡。
  也不知梦到了什么,呓语着:“哥哥”
  男人啄了口阿满因为染上情欲而粉嫩的脸颊,温柔地凝着,或许星夜作祟,瞧着阿满的睡面,竟想起了她六年前的模样。
  那时候的阿满才小小的一只,在烽火乱尘中相遇,她唤他哥哥,之后他向二哥讨了她,又带她回到雍国的皇城,将她接到自己的府邸。
  一开始他只当她是妹妹,可毕竟是亡国公主,在异国他乡根本无法接受正统的皇室教育,也无法出府。
  他重新给她取名,叫做如意,但私下里他仍唤阿满。
  他宠着她,由着她无知无畏地长大,不谙世事,也不知常纲伦理,没关系,她心中只有他就好。
  但是他俩的关系,从什么时候开始变了
  或许是在一日日一年年的潜移默化中,他看着她从粉面玉颊的小孩子初初长成楚楚动人的少女,一颦一笑,回眸、发呆、浅笑都令他魂不守舍,心神荡漾。
  或许是在日日夜夜枕边的相伴中,她蜷缩在他的怀里,或是恶作剧地趴在他的腰上,躺进他的被窝。
  怎么能忍他情不自禁起了反应,她睁着一双大眼睛好奇地看,末了又伸手抓住,小指头随意地一勾,他瞬间喷薄而出。
  她被喷了满身,浊白从额头滴下来,淌进一角肚兜,她愣愣地看着她,已经吓坏了。
  随即,瘪瘪嘴,哭了。
  他咬咬牙,细密的汗珠从额头滴落,旋即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而后分开她的腿
  第二天,生米煮成熟饭。
  自那以后,夜夜沉沦。
  他在她的手中战栗喷薄,疯狂舔舐那一对青涩未张开的玉桃子,分开她修长的双腿大开大合,床单常常要一日换一次。
  府里没有人知道,他瞒的很好。
  而这一方狭小的林园,则成了他们偷情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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