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可是很贵的。”浩鸯说道。
“无妨!而且本少爷分文不。”甄荣得瑟地朝煜涵歪嘴一笑,继续说道:“世上竟有像浩鸯倌人这般绝世美貌的男子,我今日是大开眼界,一幅字儿算什么?”
“那就多谢甄公子了!!“潇湘雨哈哈大笑几声,兴奋至极。
浩鸯低头浅笑,其容貌更是让人看得入迷。
时间规定的一个时辰,在他们谈笑风生之间过去。甄荣还真是百般不舍最后被煜涵拖着衣领离开了霓虹楼。明月高挂,也到了霓虹楼打烊的时候。
潇湘雨关好大门,检查了大厅的摆设无碍,想了想还是要上浩鸯的房间一趟。他穿过厨房的走廊,到了尽头踏上一座回旋的楼梯来到浩鸯房间的门前,木门是紧关的,他用力往里一推把门推开,进去后又把门关上。
“谁?”背后传来浩鸯温柔低沉的声音。
“啊,我。”潇湘雨转过身准备说什么,只见浩鸯全身上下□□地靠在屏风旁看着他,顿时让他鼻子倒吸一大股冷气,脑内热血翻腾。
“。。。。。。”浩鸯只是定定地着他,不说任何话。
“你就不能先穿个衣服再出来吗?幸亏是我,要是是哪个心中钟情于你的小倌进来了,看见你这样。。。”这时,潇湘雨意识到自己的失礼,又急忙地把身子转了回去,结结巴巴地说。
“站在那里干什么?”浩鸯没好气地说:“我的身体,你又不是没见过。大家都是男的,何必遮遮掩掩,一点都不像个汉子。”他翻了翻白眼,转过头去看了看屏风后面那冒着白烟的大木桶。
“是啊,想当年我们在军中,不都是大家脱光衣服,剩下一条裤衩子在澡堂里洗澡的嘛。”潇湘雨说着,无奈地笑了笑。
“今日见到了少爷生活得还不错,你心里挺安慰的吧。如今他身份显贵,过得也不错。才气逼人,风流倜傥。主帅和娘娘泉下有知,也会安心。”
“希望是吧。”
“要来一起洗吗?”浩鸯响亮地说了一句,顿时让潇湘雨一口老血梗在喉咙。
见他没动静,浩鸯轻蔑地笑了:“也是,咱俩都玩儿完了,现在连朋友都不是怎么可能一起洗澡呢。”
说完,浩鸯向木桶走去,却被两条强劲的臂弯从后锁住了他,耳边传来那熟悉的呼吸声让他全身血液汹涌,心脏快得想要从喉咙的深处跳出来一样。
“我这辈子做得最错的事情,就是将你卷进了这个计划当中。”潇湘雨哽咽着,在浩鸯耳边细细地说。浩鸯想说些什么却被潇湘雨搂得更紧阻止了他的发言,他只能用双手抚摸着那久违的指尖,头轻轻地蹭着那温暖的脖子。
“这件事如果败露,我必死无疑。所以不能和你有太多牵扯,以保你到时能安全脱身。”
“你怎么还是不懂。”浩鸯捏住他手掌的虎口,用力一掐,解除了禁锢后,抓住他的肩膀使劲推到墙上。
“若是事情败露,只要当今皇上命人彻查,便会知道我的身份。你觉得我还能全身而退吗?既然我选择入局。。。”他伸手搂住了潇湘雨的脖子:“就是选择了要跟你一起死。你都死了,我留在世上还有什么意义?再说,我又岂能干净着一双手等待成果?我也要面对死去的兄弟们,不是吗?“
他们胸膛紧贴,潇湘雨原想反驳他什么,自知无用,伸出双手揽住了他的腰,低头吻上了久违的略显干燥的唇。
“今晚留下吧。。。“浩鸯梨花带雨的神情,看得潇湘雨心中荡漾,没等他作出反应,浩鸯又重新覆上了那弧度美妙的唇。
第3章第3章
今日为入宫面圣的日子,煜涵备齐了画具笔墨拿上令牌,前往宫中。
太后的寿诞于十日之后,圣上吩咐煜涵要画一幅能让太后一展笑颜的图卷。太后当年15岁入宫,因为身份显贵而且年轻貌美入宫当日即晋为嫔,经历了二十余载的内宫斗争,加上当年皇后死得突然,顺理成章的就把当时还是贵妃的太后封为后宫之主。奇怪的是她再也没笑过了?当时太上皇对当今圣上说,太后本来就是内敛悲观之人,不怎么笑也不作为奇。太上皇在皇上登基后不久,就去世了,长年累积的劳累加上久久不能治愈的旧疾让他无法享有高寿。太后从那时起变得更阴郁了,话不多,也不到处走动。最喜欢的便是看市井流传的一些故事书,什么富家小姐与卖油郎私奔,公主爱上轿夫,他们都是爱得何其轰烈,但到最后卖油郎死了,轿夫被发配边疆云云,都没什么好结局。而这些书,大多是煜涵偷偷给太后带进去的。太后虽然不苟言笑,但对煜涵确实关怀备至,每次临走时都会给他备上两大盒的点心让他带回去慢慢吃。在煜涵的心中,这位太后不像外面传得了那么不近人情,那么严肃。她不喜欢笑,她没必要为了表现出她很慈祥很和蔼,而把笑容挂在脸上,也许她是真的累了,才在她获得至高的权位之时,变回真正的她。
太后若真是如此性情,取悦她倒是不难,但要她一展欢颜。。。只凭一卷画轴。。。谈何容易?为此,他还特地去求教过馊主意特别多的甄荣。可甄荣来来去去说了那么几句话,意思也就说,他从小给太后就不亲近,问有什么办法让她笑,是真的想不出来。问了白问,还是自己想去吧。
“煜涵?你可是来了。“煜涵顾着想如何讨喜太后的事,没多看周围,还真是被这清透的声音唤回了思绪。抬头一看,心里大叫不好,连忙行下跪之礼。
“微臣向太子殿下行礼,太子千岁。“
“快起,这。。。本宫又吓到你了。“太子小心翼翼地把煜涵扶了起来。
“微臣罪该万死,在禁宫中走动居然敢胡思乱想,疏忽左右,没及时给殿下行礼。“
“本宫不是跟你说过,你在本宫面前,可以去一切礼数吗?你再这样,本宫可要生气了。“
“谁要生气了?“远处一文雅沉着的声音响起。他缓缓走来,依旧俊朗不凡,温文尔雅。
“皇叔。。。“太子看见他,急忙地回那迷蒙深情的目光,向他的皇叔行礼。
“奴才向端王殿下请安。“跟随太子的太监们也跟著行礼。
“爹?“煜涵好奇地问道:”您今日怎么也进了宫?“
端王走到了煜涵的跟前,一巴掌拍向他的后脑勺:“兔崽子,哈!长德性了啊?有自己的府邸不必来看望你爹了啊?“续又揪起煜涵的耳朵:”你说,你多久没回家了?“
“哎呀。。。爹。。。痛。。。好痛。“
煜涵就这样,被自己的爹揪着走了颇久,到了一个僻静的地方才得到解脱。
“爹。。。您能换个方式吗?我堂堂七尺男儿,被您这么揪着走,多没面子。好歹是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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