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锦退出房去,也不知烟娘口中的春晖阁在哪,只低着头往前走,忽听得不远处一阵淫声浪语,便走了过去,躲在了树林内伸头探去。
只见一位少女正躺卧在院内的一块平石上,朱钗散落,云裳半解。双手被一个女官死死按住,一双玉腿也被两个女官分开,露出了那芳草鲜美之所。她生着圆圆的苹果脸,一双含情脉脉的大眼,此时却眼眸低垂,眼角噙泪,看着真是一位愁眉啼妆。
原来一位彪形大汉趴在少女身上,身下的丑恶肉棒对着花心大力冲刺着。他穿着暗紫对羊锦锦袍,一条黑涡纹腰带系在腰间,端的是一副纨绔子弟的做派。
放在以前,如锦是看都不会看这种人一眼的。但到了这教坊司,自己以后说不得也得被这种人凌辱。在大庭广众之下野合,岂不是连乡野蛮子都不如,青楼里的妓子都不会做的事,看那三位女官面无表情的样子似乎已经习以为常。真不知自己来的这是好是坏。
如锦正心神伤悲之时,那大汉却眼尖地发现了她,高喊道,“那边的奴儿怎么这般不自觉,还不快来给本少爷舔肛?”一边说着,手上动作还没停,大力揉捏着少女的娇乳,不时还去揪扯饱满鲜红的乳头,引得身下的人儿一阵痛呼,花穴内也是阵阵紧缩,大汉不禁舒爽得叫出声来。
如锦并未听清这大汉要自己做什么,但看到他服饰的富贵,想必是一个纨绔子弟,家里恐怕在京城有些势力,不想被这人捅到嬷嬷那里去给自己上眼药,还是乖顺地走了过去。
缚着少女双手的女官冷声道,“你是哪个阁的,怎么如此不知规矩?”
如锦连忙垂下头,眼睛盯着自己的鞋尖,低声道,“奴是刚来教坊司的,因穴内膜儿甚薄,烟娘嬷嬷带我去上了春风露,眼下正得嬷嬷令要去春晖阁。只是奴愚笨,并不知春晖阁之处,还望姑姑指点。”
那女官并未回她,看了会身下泪眼朦胧的少女,知晓其已无法反抗后,向那大汉赔笑道:“宋公子,真不好意思,这还是个未调教的雏儿,怕侍候不周,败了您的雅兴,不妨让下官代之。”
那女官便松了少女的手,走到大汉身后,褪去亵裤,双膝跪地,脸对准谷峰,舌尖微微一动就挤开了肛门的括约肌,香舌一探,挤进了肛门内。
她玉脸紧紧地贴在肛门上,小舌几乎全部伸了进去,琼鼻呼吸着肛门独有的气味,却没有丝毫厌恶的表情。香舌轻轻扫动,按着教坊司编出取悦贵人的节奏,舌尖轻点肠壁,给宋公子带来无比的享受。
正在激烈冲击的宋公子哪受得了这样的刺激,顿时关一松,浑浊的液冲进花心,将娇弱的子宫填满。从外面看,少女的小腹微微隆起,像是怀胎数月。少女双眼翻白,脸上泛红,嘴角流下一丝丝清液,双手无力地垂下,竟是被这粗莽汉子操昏了过去。
宋公子大笑不止,丝毫没有过早泄身的愤怒,反而称赞道,“不愧是教坊司的女官,这菊花三弄实在是让本公子舒爽不已。”说完,将自己的肉棒抽开,在上面指了指。
钳住少女双腿的女官顿时会意,走下一个来,跪在宋公子的腿间,恭敬地捧起沾满了液和淫水的肉棒,张开小口,把肉棒吞了进去。女官含紧肉棒,喉咙不断的伸缩,旋转,嫩滑的香舌在肉棒上不停的扫动,将肉棒舔舐得干干净净。
另一个女官走到惊讶得说不出话来的如锦面前,指着远处的阁楼说道,“此楼第一层便是春晖阁。你速速前去,不要错了调教的时辰。”
如锦这才如梦初醒,连忙福身应是,快步离开。那女官点了点头,回身加入了服侍宋公子的队伍中。
如锦的小心脏砰砰直跳,她还没受过这么大的刺激。先是男女在奇石丛草之间苟合,又有女官在男人胯下舔舐肛门那污秽之地,还有女官以口套弄肉棒。这是何等的不知廉耻啊。
如锦终于明白这教坊司的可怕之处,把一个个冰清玉洁的少女调教成不知廉耻、以色侍人、讨好男人的荡妇。再高价卖给那些喜欢玩弄女子的权贵们。但既已踏上那条苏州的游船就再也没有回头路可走了。做荡妇又如何?我如锦做荡妇也要做那个人的荡妇。
咬了咬牙,如锦大步向着阁楼走去,双手死死握拳,修剪平整的指甲掐进了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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