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乱谭之逆流1-5全》(一)

  一
  我在生命最活泼的十八年里,完整地生长在水草招摇间.母乡的平原呀,青烟吐纳,河蚌吐珠.
  *** *** *** ***
  那是我今生所握过的,最温暖的小手.
  母亲背靠在古铜色的玻璃墙上,听筒贴在耳朵上,一只小手紧紧地与我相握,另一只伸在我宽松的休闲裤里,摩搓着我的坚挺.
  “太好了你问问儿子,要我买些什么东西回去这次我一定要好好的犒赏他.”父亲兴奋地在电话那头叫喊着,像是春节领压岁钱的小孩子一般,我能想像出此刻他的高兴劲儿.
  这次高考,我考得不错,是县里文科第三名,母亲开玩笑地叫我“探花郎”.
  我清楚地记得,当时母亲深深地吻我那一口.温润似玉,甘美如蜜.她的娇噙瞬间使我忘乎所以,心飘浮着,炽热,如晌午的骄阳.而我也没枉了“探花郎”
  的名号,不时勤恳地采撷着母亲这朵最美丽的花蕊.
  母亲挂下电话,轻轻地在我耳边呵气.她眉宇间的流波,是一种原始欲望的暗示.我不用试探,就能感触到那裙底的涟漪.但我仍然是那么的迫不及待,糅合我的阳刚与她的阴柔,用我在她掌中的那份充实,去踏浪.
  “桥儿,你把窗帘拉上.”母亲的声音带着梦游的冷香.
  “不用了,外面又看不见”我轻佻地用手掬着她的那朵浪花,这永不退潮的浪,必须永远生活在我生命的海洋里.我暗暗发誓.
  “讨厌啦”母亲趴在方形茶几上,雪白的臀部刺激着我的眼,真恨不得,日日夜夜,沉埋在这片翠波碧浪里.
  “有些爱,逃不过天网恢恢,宁愿越过世俗的轨,在你面前,崩溃.”
  我始终窥视着母亲阴湿的小径,孜孜不倦,执着如追日的夸父.在这夏日的晴朗,我的犁刀,切入了盎然的田埂.
  母亲把头转过来,美丽的眼里匍匐着绰约与优雅.此刻,我这血脉相系的母亲呀,股间的三瓣筋肉吐沫,三两滴琥珀色的液汁沿着我的硕大滴答在紫色的茶几上,如马缨丹缠绵在黄昏的海岸上,淫縻异常.
  “妈,我怎么觉得你这儿越来越紧了,是不是练瑜珈的缘故呀”我听着这声音,鸟飞鱼跃,绵密的翡翠雨相互敲击而成的妙音,母亲姣好的容颜和着她细微的腻腻的鼻音,从视觉和听觉上都强烈地冲击着我的性神经末梢,叫我怎能不心旌摇荡,魂飞魄散.
  我很遗憾,自从顾氏兄弟集团的化工厂搬到镇上以后,再也没有从前与母亲交欢时的野趣了.在这日益现代化的工业新区里,污染的河流取代了溪涧的清丽,天空总是灰蒙蒙的,没有了乡间的湛蓝.尤其在这样的夏日,那片蝉声,交融着我俩性器间如翅膀鼓动空气的声音,每每能如狂浪淘沙般地攫走弥漫在我俩之间的轻愁.可惜此景难再,此情难续了.
  母亲没有回答我,喉间却挤出缕缕丝丝的呻吟,甜美如夜,温柔似水,像是竹间的情歌吧一句三叠,蚕丝一样吐不尽的缠绵悱恻.就如那久逝的蝉声,时而急促,时而徐缓,在最高涨的音符处跌宕出不尽的风流.像一篇青竹成册的锦绣文章,线脚断裂时散落在地的铿锵,掷地如金石声.而后寂寥成沙,化成云雨之后的断简残篇,徒留纵欲后的一些怅惘,一些感伤.
  可这何尝不是生命里的一部分吗蝉声依旧,平平仄仄平.
  高潮后的母亲一树酡颜,令人欲醉.分裂的双腿间荻花飞白,一片春意.我把她轻轻放在松软的真皮沙发上,盘髻散落,飘浮如云,所谓美人如菊,梨花带雨,就是如此吧.
  “桥儿,我口渴了.”母亲伸出舌头舔着那两片红唇,纹理细腻分明,如她胯下销魂的艳丽.我一度神消于这暗度舌津的欢愉,然而最令我销魂的仍是母亲那在葡萄架下的阴影处,任何角度都不可能看见我们的.
  我笑了笑,把手伸进了她的下体,抚摸着那处隆起,“想我不”她唇间的气息向我低语出一个迫切的希望,我的心懂得她的无言,就像月亮了解黑夜的寂寞一般.
  “做死呀”白姨一下子就软了,身子骨酥脆如棉,脸颊晕红得像新婚的新娘子,只是眸子里流荡着狡狯的幽光.
  她用力捏了下我的坚挺,眼光瞥向左边的屋角.我明白她的意思,那角落是摆放各色药材的地方,药味浓厚,蚊蝇轻易不敢逗留.夏日里,我与白姨在这里偷欢数次,留下许出来,我干死他”
  后来,我们当然知道,这是某些刚刚发育的小青年拿着白姨当手淫对象.可又怎能想得到呢,多年以后,我当真进入了这道洞口,这里云蒸霞蔚,气象万千,比之厕所涂鸦是不可道千里计.
  “说,你是婊子”冲天的欲火缭乱着我,烧穿一道深深的剪影,在她白皙的肌体上,这肌体美艳动人,属于我,这个青涩的少年.
  白姨无言,曼妙的胴体突然开始痉挛了,抽搐数下,脸色呈现出洇红.我能够感觉出那种极度快乐后的虚脱,有如江河倾泄,是快感点燃的一瞬.我猛然抽出了,一股浓郁涅白从她┄看特色小说就来网ww㏑w.阴牝里喷薄而出,狠狠地射在我的股间,春意漫卷,夏日炎炎.
  我有些儿惊呆了,看着这一种渗透和绵密,在永恒与刹那之间,在世俗与理想之间,盖过一切世嚣杂音,轰然于我的眼前.
  “你白姨死了死了”这具胴体上汗水淋漓,交杂着精液与药材的气味,我不停的用手划刮着,从她的胸、她的脐眼、阴阜,直到她的脚.
  “你快扶我起来,二愣他们该等急了.”瘫软在地的白姨脸上潮红中透着一股慵懒的风情,声音轻飘飘的,犹带着高潮后的余韵.
  “嗯,没事.你慢慢收拾,我先过去吧.”虽然我没有泄劲,但能把白姨搞得精关尽失,也算是有些得意,毕竟之前,从来不曾把她搞得如此狼狈.
  回想第一次把女人肏得丢精,是在去年的欧洲杯之夜.对象不是别人,却是自己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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