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梨花村 1-7 全文完结》第一章

  一
  梨花村其实没有没有起来就走还是甩给大牛一个耳光了.
  就这么一迟疑的空儿,秀兰就被放倒在炕上,压在了大牛的身子下边,娃也被大牛丢在炕头一边.他的手穿过衣服搁在秀兰温热的奶子上,嘴巴却跟到她脖子、胸脯上不停地啃着.
  秀兰不由自主地呻吟着,脑子里还想着四下里看看有没有人,自己这是怎么了身子咋就是软绵绵地没啥劲了呢不行啊,.她想狠狠地给大牛一个耳光,可当生完孩子的虚弱身子就是让她使不劲来
  她想赶紧地挣托开,可身子却酸软地躺在大牛钳子样的胳膊里一动不能动,耳朵里还一个劲儿听大牛喃喃着,好秀兰,好嫂子,想死俺了,要你,给俺吧
  一边说开始用另一只手野蛮地去扯着她的腰带.
  秀兰用脑子里残存的一丝清醒着无力地拒绝着.不行,不行啊,大牛,不行啊.
  大牛根本听不进去,挣扎中,秀兰小褂上的扣子挣开了几个,露出一排深深的大奶沟儿,再一挣,小褂儿开了,已经露出半个白晃晃的奶子也全都暴露在外边,红红的奶头直挺挺地戳着大牛的眼珠子.大牛在心里吼了一声,张开大嘴就扑了过去,恶狠狠地咬住了那颗红枣儿的大奶头上.还没怎么使劲,热乎乎的奶水顺着舌头就流到他嘴里.
  秀兰喊了一声,身子麻几乎昏厥了过去,刚硬挺的身子顿时又软了下来,瘫在大牛的怀里.她就是不明白,这奶子被汉子衔住了咋和孩子衔住的感觉不一样呢.自己这么讨厌大牛,可为啥奶子一叫他衔在嘴里面,自己个咋就浑身酸酸的使不上劲呢
  “嫂子,我要你,给我吧,”大牛象个红了眼的狼崽子,抬起头四下打量着窗户外边,看看院子里还有啥人不.天还亮堂堂的,这叫大牛还是有点顾忌的.
  看看外面没啥动静.大牛估摸着二奎应该是没在家.他干脆一股脑的上下折腾着,把秀兰的裤子也扒下来了.
  一扒光秀兰的裤子,大牛就楞住了.要说他日过的婆姨也挺在炕上,手抓住秀兰的头发,一个劲把她的脑袋往上薅,到了自己腰上.淑兰僵了僵身子,闭上眼喃喃的说着:“作孽哩糟蹋俺哩”
  听了秀兰的话,二奎也不言声.这要在以往,他老大的巴掌早就贴上去了.
  可现在他却怕激着了秀兰,也就由着她自己瞎嘟囔了.
  将秀兰的头发又往上薅了薅,把她的脑袋贴的近了,然后二奎掐住秀兰的腮帮子,掰开嘴巴就把肉棒棒塞了进去.秀兰的嘴里干干躁躁,却蹭的二奎的大菇头直痒痒.把这股子邪火也撩起了一大块儿,他惬意的前后晃着屁股,手还开始乱扒乱扯起秀兰的褂子来.
  秀兰憋住呼吸不敢喘气,她怕一喘气,鼻子里的那股子搔臭味儿会把自己熏昏过去.可就这,她也是感觉着有些顶不住了.这些日子以来,好象二奎就没正经八百的洗过身子.这挡下的东西不但臭烘烘的,还杂七杂八的在大菇头上黏着不少脏东西.这些个脏东西一股脑的贴在自己个的舌头上,呕的秀兰一个劲的反胃.
  二奎却是越被咂就越来劲儿,他一边哼哼着,一边弯下身子用手摸到秀兰的裤裆里,还顺着裤腰往下拽,差点把秀兰给掀翻了.
  “唉呀”秀兰一个站不稳,斜着脑袋就栽向一头,没注意,还带着二奎的东西直往炕头上拉.疼的他“嗷”的叫了一嗓子,顺手就“啪”的一声,扬手打了秀兰一耳光.顿时,俩人都愣了愣,谁都没做声.过了一会儿,二奎才轻声说:“那啥你疼不”
  也不是二奎心里头觉得愧的慌,是他怕秀兰的倔性子一上来,再把他自己的好事给绞黄了.不过不管咋地,这还真是二奎头一次和秀兰说软话.这破天荒的头一遭也叫秀兰这心里头觉得暖洋洋的.
  二奎试探着再次把肉棒子递到秀兰嘴边.犹豫了一下,秀兰还是把东西衔住了.
  暖乎乎的滋味让二奎舒坦的直甩头,他开始两手顺着秀兰的腰开始往下滑,不过这次他的动作还挺小心的.渐渐摸到了秀兰屁股上,秀兰也怕二奎再使蛮劲儿,也配合的把身子抖了抖,裤子就一下子滑到一边.
  可能是弯腰的缘故,二奎的东西塞的深了不少,大菇头都顶到秀兰的嗓子眼儿里了.被喉咙这么一夹,舒服的二奎“唔”地叫了一声.
  “嗯”秀兰却有些个抵挡不住了,她的眼神开始有些散,贴在二奎屁股上的两只手也禁不住揪的紧紧的,她筋着鼻子,努力的控制着自己,尽量不让自己呕出东西来.
  看见秀兰的样子,二奎也知道她现在不好受,可自己那东西让在秀兰嘴里,就像塞到一口肥肉片子里一样,还又粘又暖又湿的叫他浑身都透着舒坦劲儿,他也不管秀兰现在啥样了,干脆自己就可着性子开始不住前后耸起屁股来.
  秀兰僵着的脸,好象要哭了一样,脸蛋子憋的通红通红的.眉头也拧到了一块,眼睛也眯成一条缝子了,看上去可比她生娃的时候还痛苦几分.
  肉棒子上传来的舒服劲却叫二奎从心底往上透着痛快,他也不管秀兰现在咋样了,就是一个劲的“呼哧”“呼哧”的挺腰,秀兰也随着他动作把嘴巴一摇一晃的,苍白的脸上,眼珠子也茫无目的地向上揪着,还不时的从嘴角里淌出些许哈喇子.
  二奎还是自顾自地抽动着,腾出的一只手,还贴着秀兰干瘪的胸肋骨,抓起了半拉子奶子,因为刚喂饱了娃,秀兰的奶子就象一个皮袋子一样,没剩下在那里喘着粗气.
  “婶子,一个人在干活呢”隔了垅的大鹏走过来,搭讪了一句,便低下头撮起粪扬开了.
  秀兰娘看了看远处,见大鹏家地里的粪早扬差不多了,知道他是成心来帮自己的,顿时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于是挥起铁锹跟着扬起粪来.
  “没事没事,大娘你歇一会儿,俺年轻,这点活儿累不着.”大鹏说着,按住秀兰娘的手,让她坐在垅台上.
  秀兰娘这才仔细地端详起大鹏来.大鹏不到三十,和二奎年龄差不多,要比秀兰大七、八岁,由于终年劳作,皮肤黝黑黝黑的,但膀大腰粗,干起活来分外的有力气.
  “娃他娘走了三年了吧.”秀兰娘问.
  “是啊.”大鹏活干得多,话却不多,秀兰娘不问,他便一声不吱,闷头干活儿.
  “咋没再办一个呢娃天天绑在家里也不是一回事啊.”秀兰娘无不心疼地说.
  “哦”大鹏似乎是在答应,又似乎在掩饰着什么,半天才叹了口气说,“穷人家,还拖个娃,哪那么容易找呢”
  从大鹏对自己的态度上,秀兰娘明显地能感觉到,大鹏对秀兰,也是有意思的.秀兰娘想,二奎从来不下地干活,秀兰挺着瘦弱的身子天天下地,一定是多亏了大鹏帮着,就像今天他帮自己一样.他们俩能不能秀兰娘突然打了一个冷颤,不敢想再下去.
  在六,七十年代的农村,拉帮套是很常见的一种民俗.直白地说,拉帮套就是一家一个婆姨,却有两个汉子.一般是自家的汉子因为有病或常年不在家,持不得家,养不得一家人,征得自家汉子的同意,可以再找一个单身的汉子一起来过日子.生了娃要管原来的汉子叫爹,管拉帮套的男人叫叔.这习俗在二十多年以后的现在虽然不是那么普遍了,可在一些个穷地方,还是时常有的.
  但二奎可不是省油的灯,如果真的要找一个拉帮套的,他还不打翻了天杀人放火都是做得出的.秀兰娘不敢往这上想,可又不得不往这上想.闺女拉把个娃,又要家里家外地干活儿,当娘的心里疼的象针扎一样.
  “大鹏,要找个啥样的呢”秀兰娘试探着问,“赶明儿个,大娘看有合适的帮你说合一个.”秀兰娘说完自己也觉得脸上微微泛红,用眼睛偷偷瞟了瞟大鹏.
  大鹏停下手中的活计,木在那里.想了半晌,嘿嘿一笑,什么也没说,又去做活儿了.
  “孩子叫啥名儿”秀兰娘突然好像想起来什么似的问.
  “根娃,”大鹏头都没抬,“大前年娃她娘没走的时候给她起的”大鹏说着说着就说不下去了.
  “咳命苦啊.”秀兰娘叹了口气,“破了根的黄瓜苦,可也比不得没了娘的孩子苦呢.”
  秀兰娘想了想接着说:“俺家秀兰的命苦呢.嫁了这个孬汉子,庄稼活儿做不得,脏毛病到是沾了一身”
  “秀兰她”大鹏想说下去,但好像是意识到自己说错了什么突然又停止了.
  “咋”秀兰娘问.
  “她”大鹏想了想说,“她人好,心好,将来会有好报的.”
  陕北的庄稼人都是信命的,脸朝黄土背朝天是命,嫁什么样的汉子娶什么样的婆姨是命,生了什么样的娃也是命大鹏说秀兰将来会有好报,这让秀兰娘觉得,大鹏对秀兰一定是有心思的,可自己是无法挑明的,也不敢挑明.秀兰娘只能打个唉声说:“但愿,但愿吧.”
  俩人聊着聊着,大鹏可就有点走神了,一个不主意,一下子把粪扬到一边,稀稀拉拉地糊了秀兰娘一鞋.
  秀兰娘赶紧地跺着脚,从地头上捡了根木棒,往下刮鞋上的粪.
  大鹏也吓了一跳,虽然庄稼人也不讲究啥干净的,可着粪弄到别人身上可是有些犯忌讳的.他赶紧地把手里的粪扬到一边,嘴里喊着:“对不住啊,婶子你等着,俺马上就给你弄干净.日它的,这铁锹还真不顺手.”
  本来是句很寻常的话,可不知咋地,秀兰她娘就寻思到歪处了.她这脸臊的红彤彤的,不知道给说啥好.
  看见秀兰娘的样子,大鹏也醒过味儿来.其实他也没往歪了琢磨,也就是随口那么一说.可过后这一寻思.说啥也不能说“日”啊,还真有点不太得体.毕竟,秀兰娘也是自己的老辈,说这话还真有点不太合适.
  大鹏也不说话了,这叫秀兰娘就觉得浑身不得劲.她低着身子,假装刮着鞋上的粪渣子.
  她这一低身子,可就线条弯弯地又顺畅的把屁股画了个圆弧.因为干活热着了,秀兰娘还把小褂上边解开几个扣子.从大鹏那头看过去,正看见秀兰娘那一对耷拉的大奶子在胸前晃悠来晃悠去的.把大鹏看的就觉得血直往脑门子上冲,档里的东西开始一下子硬挺起来,而且大有一发不可收之势.
  刮了半天,秀兰娘发觉着大鹏咋没声响了呢抬头一看,正发现他两眼只勾勾地盯着自己胸上.低头一瞅,才发现,自己个的两个奶子都让大鹏看的透亮.
  这可把秀兰娘臊的都快跳黄河了.被一个小辈把奶子都看遍了,这叫她恨不得找个洞好自己钻进去.嘎巴着嘴,她哼哼地说了一句:“那个那个中午头到了,俺俺先回去吃饭了,你你也回吧”说完,秀兰娘跟逃荒一样溜回了家,只把个大鹏丢在身后呆呆地发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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