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恋爱就免了,美人嘛,倒的确是个大美人。
陆知书忽然对他说:“对了,家里放著的那批货先别动。”
“我正要问你呢。那批货不是寄出去了吗怎麽又回来了”
陆知书的目光悠悠地投到不远处的玻璃窗内,看著里面正埋头工作的某人,笑的意味深长:“那是留著送给小宝贝的礼物。”
整整三天。三天。三天来,陈泽每天都在众人的异样视线里如坐针毡,他没有睡过一个好觉,一闭眼就能梦见自己买成人用品的事被陆知书说了出去,闹得世界尽知。老父猛拍桌子,大骂陈家的脸被他丢尽。老母一把鼻涕一把泪,哭道“儿啊,你怎麽如此想不开”安娜指著一鄙视的说“难怪你要和我分手,原来你是个变态”公司里的员工在他背後指指点点,鄙夷,“死变态,臭娘儿们。”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不是臭娘儿们”陈泽一身冷汗地从床上坐起来,觉得再这样继续下去,自己大概真会发疯。
软弱从来不是他的风格,只可惜他始终是个活在现实里的人,再怎麽放得开也无法接受自己的秘密被曝光,因此──
月黑杀人夜,一把水果刀抵在了陆知书的脖子上。
正在抱著凌波丽娃娃打飞机的小安被外头的动静惊醒,气急败坏的走出来正要发火,一见客厅里的来人,睁圆了眼。
陈泽说:“滚进去继续睡你的觉。敢出来我一刀毙了你。”
陆知书也说:“进去吧,撸完这一管就睡了啊。别撸太多,会灰飞烟灭的。”又说,“我和经理在玩游戏,你别叫警察来闹啊,乖。”
“”小安默默的退出去,关上了房门。
陈泽握著刀柄,双眼燃烧著仇恨:“你是想死呢还是不想活了呢”
这有给他选择的余地吗陆知书叹了口气,说:“你不会想当杀人犯的。”
“”
他说对了,陈泽的确不会。晚上来这里时,他的确是抱著同归於尽的想法来的。想他活这麽大,还没受过哪个人的威胁。变相的说,谁敢威胁军部司令的儿子只是偏偏就有这麽个家夥不知死活,而自己偏偏又的确被威胁到了。
陈泽不甘心啊拿著刀的手都在抖,理智告诉他,不能服软不能服软,一旦服软他的一世英名就毁了。可是目光却情不自禁地飘到了对方的电脑上。电脑屏幕里,正开著淘宝网,页面恰恰就是他购买过的“一朵摇曳的小花”的成人用品店。
电脑旁边,摆著一只巨大的货箱,是那天陆知书送过去的那批──也是自己付了钱购买的那批。
一切的一切,都在提醒著他一个残酷的事实──他被威胁了
是的,他被威胁了
陈泽板著脸,冷冷笑了:“你会後悔的。“
陆知书摸摸自己被刀刃割破了点皮的脖颈,十分斯文地问道:“是去你家还是我家”
於是,凌晨一点半,陆知书跨进了陈家的大门。
面对著被迫服软却仍旧做出一脸高傲的孔雀,他取出包里所携带的软尺笔纸,掌上电脑等工具,道:“脱吧。”
“脱”陈泽瞪大了眼睛,“脱什麽”
“衣服啊。你不脱衣服我怎麽观察”
陈泽二话不说,站起来径直走到他跟前,举起手,劈里啪啦,就这麽赏了斯文禽兽四个响亮的耳光。作家的话:嘤嘤嘤,我家的网还是没修好,昨天情急之下去办了无线3g上网业务,可以发文了 这两个月更新速度慢了,对不起大家 我发誓,这个礼拜我都会日更的请监督下面开始上肉汤了然後,昨天预购结束了。书会在10天左右之後寄出去。请耐心等待哦ps,我的电脑坏了,换了电脑,然後我记得上次答应了两三位同学给你们留小礼物请你们把id发到我的邮箱来吧。我的邮箱是gaoyaohu11hotmail 如果没发,我就只有去翻会客室的留言记录了。因为3g网很慢囧最後,关於签名卡的问题,虽然在书的後记里有提了,但觉得还是有必要在这里再说一遍。咳,我先对部分即将收到画了一只巨丑巨像耗子的签名卡的筒子感到抱歉。咳,事情是这样的,在我准备开始签名的时候,我立志要把自己的签名卡签的又可爱又萌,让你们被我所萌倒。所以我决定在每张卡片上都画一只代表自己形象的小狐狸。可是没想到囧,我的画技居然烂到连我自己都歧视的地步,小狐狸被我画成了老鼠,痛苦的扭脸。画出第一张的时候,我还不死心,不相信自己居然可以画的这麽丑,於是我又连续画了几十张,最後很杯具的发现,我真的可以画的这麽丑然後已经来不及挽救了,准备好的卡片已经不够用了,最後只有厚著脸皮交到你们手里了。 我已经准备好在会客室里接受你们的群嘲了,跪地。
第十六章
:
陆知书知道自己是个无耻的人,说的明白点,就是三观不正。他对钱权没有多大裕望,可只要他想得到的东西,就一定会得到,不择手段也罢。关於这个不择手段,也是有讲究的。陆知书是个一切讲究优雅的人,蛮横掠夺是野蛮人的行为,文明人就应该用脑子,让对方心甘情愿奉献上来,哪怕这心甘情愿只是表面上的。
被赏了四个耳光,陆腹黑没有一点生气的意思,摸摸破了的嘴角,笑道:“脱吧。”
陈泽脸色发绿:“你是听不懂还是装傻”
“脱。”语气里已然有了危险之意。
陈泽的眼睛红了起来,捏著拳头冷声道:“凭你也配看我的身体”
陆知书摸了摸鼻子:“真不脱吗”
陈泽又是冷笑一声,一把将他推出了门外,关上了大门。陆知书望著紧闭的防盗门,叹了口气,拿起了电话。“喂,主管啊,我有件事要和你们说,对,小王小陈他们都在吧我有个非常重要的新闻要对你们讲,我们经──”
话说到此,门便在预料中被哗啦一声打开了。门後的人一脸恨意,咬牙切齿憋了片刻,“滚进来”
陆知书轻轻一笑,理了理衣服走了进去。小样,就这点水平还想不从哥哥就非让你心甘情愿的从了
逼脱的过程其实也就是那麽一回事,没有任何暧昧与桃色场景。陈泽想,只要不脱内衣裤,那家夥应该也察觉不出什麽。等到对方完事了,自己再找个机会毁了他的淘宝小店,然後再找几个人把他收拾一顿,好好报今夜“逼脱”之仇。打著这个算盘的他,三两下就剥去了自己的衣服,露出白皙修长的半裸体,仅留一条黑色的内裤。
都是男人,对於直男的陆知书来说,本没有多大看头。可当他真看到的时候,却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这家夥的身材实在好到让人嫉妒。
先不说那完美的比例,光是那身雪白的没有任何瑕疵犹如牛奶般的肌肤就能让全天下的女人含恨而死了。平坦的小腹,可爱的圆圆的肚脐,还有修长笔直的双腿,嗯,内裤里兜著的那团小鸟似乎形状也不小。如果做充气娃娃的话,倒是必须要调整一下了,毕竟是做给男人用的小受型器具,太大恐怕会令客户不喜。
陆知书取出软尺,走上前,欲测量数据。陈泽内心羞耻万分,含恨怒道:“警告你的脏手最好别乱碰。”
“你放心,我对你一点都没兴趣。”陆知书道。
陈泽听了这话心中又是一阵不快,什麽叫对我一点都没兴趣我很差吗混账东西
“赶快量,量完了立刻滚”
陆知书手脚的确规矩,没有任何逾越的地方,若不是身上没穿衣服,陈泽会觉得自己是在制衣店被裁缝师傅量身尺寸而不是被胁迫。陆知书一边量一边在心中感慨,陈泽的身体比例果然是完美的,起码是他见过的人里最完美的,几乎找不到缺陷。量到他的胸围时,白色的软尺不小心搭在了对方的乳头上,对方立刻抖了一下,猛地推开他:“你干什麽”
陆知书一脸的无辜:“量胸围啊。”
“那那你碰碰我”乳头两个字实在没办法说出口,陈大美人脸涨得通红。陆知书了然一笑,道,“那是软尺不小心碰到的。你别紧张,我不会对你怎麽样的。”虽然那两颗乳头的确诱人,颜色粉嫩嫩的,衬著雪白的肌肤,让人想好好玩弄一下。不过一想到这是属於男人的东西,他就立刻又没了胃口。
可是
陆知书有一点想不通,为何自己明明不是基佬,对对方的身体也没有多大兴趣,可他的胯下却为何会有那麽点发热,那麽点小小的冲动
陈泽好似被看破了心事,对方眼里一片明澄,倒显得自己多心了,於是低咳一声,虎著脸警告:“再不规矩别怪我不客气。”
陆知书又是一笑,没回应,镜片後的双眸颜色略微幽深。
具体尺寸量完了,接下来就是细节问题。细节需要拍照回去仔细观察,裸身站在那里被闪光灯喀嚓喀嚓时,陈泽真有种被逼拍豔照的感觉。好容易熬到结束,他披上衣服,对心满意足的斯文败类说:“少年,今年多大了”
“二十。”
“很好。”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祭日。
取到了想要的数据,陆知书觉得没有必要再留下去,收拾收拾便准备离开。其实他这麽匆忙离去的原因还有一个,就是他的胯下实在有些冲动的可以。不知道怎麽回事,对著陈泽的裸体时,他的脑海里竟产生了那副肉体被自己压在身下蹂躏喘息呻吟哭喊的模样这让他有些无措,毕竟自己是个xing取向正常的男人,突然对男人产生了冲动,情况实在有些不妙。
陈泽的声音在背後传过来:“这是第一次有人威胁我。少年,你记著。”
陆知书道:“荣幸。”遂匆忙离去。刚走到楼下,突然又想起自己记录数据的笔记本似乎丢在了陈家,便又辄了回去。陈家的门虚掩著,貌似是陈泽忘了关紧。他推开门,刚要走进去,突然听见浴室里传来稀里哗啦的水声,隐约还夹杂著几声慵懒的,软媚的男人呻吟声。
陆知书盯著浴室的门,心里有个声音在告诫自己,不要走近不要看,一看就入了基门深似海,从此直男是路人。可好像瞬间入了魔障,手脚皆不受自己控制,就这麽直直地走到了浴室门口,将门轻轻推开了一条小缝,朝里看去。
这一看,陆腹黑的直男人生算是彻底完蛋了。作家的话:发了篇以前写的神经病中二短篇 嗯,大家可以去看看。咳
第十七章
:
陆知书刚走没5分锺,陈泽就急匆匆奔去了浴室。
去浴室的原因也很简单,用四个字来概括就是:他淫荡了。
是的,他淫荡了。
就算他不想承认,也不能否认当对方的手指总是有意无意地触碰到自己的肌肤时,他觉得很舒服,并渴望著更多的碰触。裸露身体的耻辱感刺激著情欲的勃发,令他止不住地轻颤著。当对方的手指不小心触碰到自己的小腹时,他居然战栗的差点呻吟出来,幸亏在部队时训练出超人的忍耐力,才及时阻止了尴尬的发生。怕被发现,整个过程他一直都是紧闭著双腿,还被陆知书嘲笑成“像个羞涩的处女”。
纵然如此,他也感觉到了自己内裤里的某个部位,正在饥渴的收缩著,吐露出晶莹的蜜汁。
他湿了。
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陈泽原本不该觉得可耻。但在被对方这样戏弄的情况下自己还能有反应,那就是天大的耻辱。所以对方一走,他就立刻冲进了浴室,想要把欲火扑灭。
俗话说,善有善报恶有恶报,种什麽花结什麽果,可陈泽不明白,自己活了这麽大,从没干过什麽缺德事儿,为什麽苍天要给他这幅畸形的身体,还有这强烈到畸形的裕望。
脱掉内衣裤,站在花洒下被温水冲洗著身子时,他不甘心的挠著墙。挠啊挠,挠啊挠,爪子就很不乖地伸到了下体,犹豫了几秒锺後,便覆上了翘起来的小jj上,动作熟稔地上下套弄著。
撸管子很爽,陈泽没坚持两分锺就丢盔弃甲了。看著满手的浊液被花洒一点一点冲散,孔雀居然忽地觉得有些忧伤──又死了这麽多孩子呢。
只撸管子对寂寞了好几天的发情孔雀来说,那是远远不够的。在陈泽漫长的自慰生涯里,他已习惯三方齐下,唯有当另外两个小洞也得到满足时,身体才会觉得真正的满足。
於是,他又把爪子伸到了两腿之间,背靠在墙上,仰起头,闭上眼,开始揉弄自己那畸形的蜜花部位。先用手心在外阴部位搓揉了好几下,再以两指分开水嫩嫩的蜜唇,指尖顺著湿滑的穴缝一路下滑,直抵水汪汪的穴眼处。动作那个纯熟,一看就知道做过无数遍才练就的技术。
“唔。”每当他这麽做的时候,他就会情不自禁地叫出声来,这种快要得到却又得不到的充满期待的感觉是陈泽最喜欢的。
蜜穴太饥渴了,小穴洞一察觉有异物即将入侵,便收缩的更加剧烈,贪婪地咬住手指头,欲图将它往更深处吸吮。陈泽自然不会令自己的小穴饿著,缓了口气後,便伸出一只手将花洒关掉,然後将两腿打开,面朝著门的方向,闭眼咬唇,嗯啊一声便将手指送进了风骚多汁的浪穴中。
刹那──
浴室内,温度节节攀升,软呻细吟,犹如水花绽放,浪蜂撩花饮蜜。就连身後冰冷的墙壁也好似在发颤。
一室桃红,尽是春色。
浴室外,那双偷窥的眼睛陡然瞪大,窗外一声巨雷劈过,一缕小魂魄便悠悠从他天灵感上窜出,悠悠飘上了九重天。
我滴个乖乖,老子看到了神马孔雀小jj下长著的那东西是个啥老子滴个圣母玛利亚释迦牟尼基督安拉这种在小说里才看到的情节竟是真的麽孔雀竟是个双xing人麽
陆知书觉得自己这辈子完全白活了。
从来不知道,原来这世上竟真的存在著将雌雄两xing糅合的这麽完美的生物,那羞涩的颤抖的粉色蜜穴,明豔动人的花蕊,吐露著晶莹蜜露的小嘴简直就像就像希腊神话里的海尔玛蒂芙萝。
陆知书摘掉了眼睛,擦了擦上面的雾气,再次朝门缝里望过去。眼前的肉体既不是男人也不是女人,不柔弱,不苍白,修长的双腿矫健而又力量,像只敏捷的猎豹。
他在玩弄自己,用手指插在那柔嫩的雌穴里,来回的律动抚慰。两条腿大大的分开,对著门,呈现出一种无比放荡的姿势。陆知书想起今天晚上替男人做测量时,男人一直紧闭著双腿,害羞的像个处女,禁欲的像个修道士。可他没有想过,那两条笔直禁欲的腿分开时会是这麽的浪荡诱人,他都能想象得出当那两条长腿缠在雄xing的腰上颤抖时,会是怎样一种煽情诱人的画面。
男人的手指在穴眼里来来回回的穿梭,花径里流出的透明液体顺著大腿蜿蜒而下,流在地上汇聚成一小摊黏而暧昧的水洼。男人闭著眼,仿佛是羞耻,又仿佛是不胜快感,浑身抖的就像筛子,水蜜桃般诱人的红唇不断吐出诱人呻吟:“唔唔”
他的水一定很多,而且小穴一定很紧,如果插进去的话,那种感觉一定是从未有过的美妙。陆知书情不自禁地想,胯下的裤裆一点一点的隆了起来。
男人靠在墙上,插了一会儿小穴後,又将另只手送到了臀後。
起先,陆知书还不明白他要做什麽,可当男人咬紧唇,绯红的脸庞又红了一分时,他就知道对方在干什麽了
男人在插自己的後穴
到底是要怎样的淫荡才能饥渴到如此地步,这个浪货,撸管子插小穴就算了,居然连後面的菊花都不放过难道就不能留一个给自己吗不对,老子激动个什麽劲什麽叫不能留一个给自己我操老子可对人妖没有xing趣老子只喜欢贫乳萝莉少女好吗可是这不争气的小弟弟翘这麽高是要闹哪样
陆知书满身冷汗地在心中狂念了三十遍“凌波丽我爱你”,最後很沮丧的发现,欲火不仅没有消失,反而在男人的淫叫中燃的更旺。
没救了。
耳边响起前女友分手时诅咒自己的话:陆知书我向耽美大神祈祷,我诅咒你丫这辈子都找不到女人,一辈子只能做个死基佬,还是专门被人压的那种基佬你个死贱受总有一天你会遇到你的渣攻到时候让你的渣攻虐死你虐烂你的屁股虐烂你的菊花虐烂你的小黄瓜
当时陆知书还很不屑地笑了,把前女友的话当成神经病,可没想到报应来得这麽快。
面对报应,怎麽办
如果是平常人,可能也就此认了。可是陆知书偏偏不是平常人,他是个不折不扣的衣冠禽兽斯文败类。
所以,他一把掐住自己隆起的小jj,让痛感带走裕望,然後忍痛扯开领带,再推开门,走了进去,一边走一边极其鬼畜地摘掉眼镜,露出了一个极其装逼的鬼畜笑容来。
“自己玩自己恐怕还不够爽吧要不要我来帮帮你两分就射帝”
两分就射帝作家的话: 新年快乐呀
第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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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泽正沈浸在自慰的快感中不可自拔,眼见著就要高潮了,突然被人闯了进来还嘲笑成两分就射帝,小jj立马就软成一滩烂泥,维持著两只手各插在前後穴里的姿势,一脸呆滞。
是去死呢还是去死呢还是去死呢
他很认真的在思考这个问题。
陆知书双手抱肩慢慢走近他,摇了摇头:“啧啧,瞧不出来,原来陈大经理的秘密竟是个双xing人。”
他再逼近,陈泽完全被震慑住了,站在原地一动也不动,也忘了把手指取出来,脸色铁青一片。直到对方的手搭在了他的肩上,这才猛地回过神来,抬腿就想逃走。可惜他的动作始终慢了一拍,人还未动,便已被陆知书牢牢的锢在怀里。
更丢人的是,他的两只手竟然还插在前後穴里,忘了取出。
陈泽的老脸红了,红了之後又变白,白了之後又变成红色。耳根脖子胸膛,浑身都火辣辣的难受。他这幅脸色潮红双眼泛著水光的害臊样子落在陆知书的眼里,却又成了一种勾引男人的手段,看的他一瞬间居然有些心痒。
难怪那麽多人都喜欢搅基,如果对象是这家夥,自己倒也不妨试试看。
陈泽抖著唇,双眼蹦出火花带闪电:“滚出去”
小样儿,连说话声音都打颤了,还装什麽硬
陆知书伸手撩撩他湿漉漉地额发,很斯文地笑了,说:“斯文点,这可不符合你一贯的优雅。”想了想,又摇摇头,叹息,“你这幅样子,哪里还有优雅啊,分明就是个荡妇。”
荡妇这种词陈泽还是第一次听别人用来形容自己,於是一瞬间又有些反应不过来,呆呆问:“你说谁谁是荡妇。”
“你啊。”陆知书握住他尚插在前穴里的左手,手腕一用力,便来回抽动了几记。陈泽的脊椎一酥,立刻咬住唇阻止自己的失态。
可惜还是被陆知书眼尖地发现了。
陆知书舔了舔唇,左腿的膝盖强制xing挤入陈泽的两腿间。陈泽的个子虽然很高,力气却远远不比他大,挣扎了几下後就没力气了,只能大张双腿,将自己的私密处呈现出来任人围观。
他的私处花园已被刚才的抚慰揉弄的绯红潮湿,修长的手指仍插在洞穴里,手指上全是亮晶晶的蜜液,遭受到陌生男xing的视奸,穴眼立刻羞耻不堪地收缩起来,吮咬著手指继续抽动,呼唤它往内部深入。花瓣小巧粉嫩,形状精致,周际没有一根耻毛,干净的犹如出生的婴儿,散发著处子的芬芳。
陆知书觉得有点儿窒息。
刚才在门外远观时他只知道对方这里多出了一个女人的部位,没想到近看竟如此诱人。他不是没有看过女人的私处,但没有哪一个有陈泽这样完美的将男xing的阳刚与女xing的柔美糅合在一起却毫不违和。
双眼在不自觉中变得幽深起来,他伸出手,竟就这麽摸上了对方的私处,喃喃:“这里,用手指玩也会有感觉吗”
陈泽已经冷静了下来。既然秘密已被发现,他再做出小女人般羞耻的姿态倒显得矫情多余了,反正他刚才也没满足够,既然这家夥自己送上门来,就别他“强奸”他。
陈泽冷笑:“看够了吗”
陆知书没有回应,指尖在眼前的蜜花上情色的跳跃著。手下的触感绵软丰润,简直就是极品中的极品。摸了片刻,他竟觉得不满足起来,喉头干渴心头焦躁小腹燥热,就连刚才掐了一把的老二都在裤子里再次顽强的抬起了头。
这不是什麽好征兆,陆知书心里明明白白,可他却阻止不了自己越来越荒唐的浑想。
他的眼睛死死地盯著那被陈泽手指插满的水穴口,满脑子都是这样一个念头:不晓得这水汪汪的小嘴又是什麽手感
这麽想,他也就这麽做了,不顾陈泽的挣扎,稍稍用力便将对方的手指抽了出来,然後换上了自己的。
噗嗤一声,这是手指插入蜜洞里溅起的淫靡水声。
陈泽便知道,局面已无法挽救了。
他并不淡定,被一个刚刚才羞辱过的男xing继续羞辱,换成任何人都没办法接受。可他心里也清楚的很,这小畜生恐怕是盯上自己了,不达目的不罢休。依照两人刚才争斗的情形来看,他的体力完全不足以硬拼,而反抗也只会招来更大的羞辱。
陈泽是个聪明人,他能看出小畜生盯著自己看时的眼神并不是歧视,而是很有兴趣。既然如此,倒不如将计就计,反正他的身体也燥热的厉害,加上小败类长的确实不错,脸是脸身材是身材,不失为一个一夜情的好对象。所谓贞操这种东西,早在他十几岁时用按摩棒把自己那层膜捅坏时就已经没有了。而这麽多年来,他之所以忍著裕望不去找男人,也不完全是忌讳身体的缺陷,更多时候只是嫌麻烦而已。
找一个合适的男xing床伴,要比找一个合拍的女人难上百倍。
陈泽低头,小败类正聚精会神的用手指玩弄著他的私处。不晓得是不是第一次这样伺候人,他的手法略显生疏,指甲时不时刮到内壁的嫩肉上,有那麽点点痛,痛中又夹杂著那麽点酥酥麻麻,总得来说,其实感觉并不太坏。
小穴紧致,陆知书的手指虽然长,却稍嫌细瘦,在小穴里抽插时总觉得缺了点什麽,没有按摩棒那麽充实。可真人所带来的冲击感却又是按摩棒所不能比拟的,不一会儿,肉洞里的淫水就越聚越多,手指进出的已毫无障碍。
那细滑湿热的手感,与陆知书想象中的差不多,不,要比想象中的更好。上司的小穴简直就是极品中的宝穴。
耳边飘来陈泽愈发沈重的呼吸声,偶尔还夹杂著轻微的呻吟。陆知书抬起头来望过去,上司也正好看著他。潋滟的眸子微眯起来,里头尽是水色春光。
“舔舔它。”眼睛的主人居高临下沙哑地命令。
陆知书傻眼:“什麽”
陈泽一把抓住他的头发,将他脸强行往自己腿间摁去:“舔它。”
我操
陆知书简直不知道该用什麽表情什麽言语来表达自己此刻的心情了。这男人到底是有多无耻下贱才能在这种情况下还命令自己舔他的xx令他感觉不爽的是,这句台词不是应该由自己来说的吗调戏者不是自己的吗怎麽反被调戏了
陈泽等了片刻见对方没有动作,有些不耐烦,冷笑一声,道:“狗东西,让你舔是你的荣幸。没想到这麽不识趣。”
狗东西
“要麽跪下来好好的舔,把我伺候舒服了,没准儿还放你一马。要麽就立刻滚出去,让你那白痴室友给你买张棺材准备收尸。”
跪下来白痴室友棺材收尸
赤身裸体的美人仰起下巴,傲慢无比地看著他,嘴角的笑带著难掩的嘲讽与鄙视。
於是,陆知书生气了。
陆知书不轻易生气,一旦生气那绝对是鬼畜级别的。他先是笑了一下,抽出插在陈泽小穴里的手指,站起身来,温和道:“想我舔你”
陈泽冷冷地看著他。
“好啊。”陆知书爽快的答应了。下一秒,猛地将对方翻了个身,狠狠地抵在了墙上,一手托著他的臀部,让他的屁股高高翘起来,背对著自己。陈泽低吟了一声,心想小畜生就是小畜生,做事不经大脑,恐怕到现在他还不知道自己在玩火自焚。
一边瞧不起对方来碰自己,可一边却又为对方的碰触而感到生理上的喜悦。
陆知书的手他的背部一直下滑,滑过他线条优美的背脊,臀部,最後停留在他雪白而紧俏的圆臀上。蹲下身,凑近观看。只见那朵藏在臀瓣里的幽洞早已舒展开了褶皱,洞口处泛著湿漉漉的水光,无疑是情动的肠液。再往下看,便是那最销魂的所在。两片肥唇已被揉弄到涨成了绯红色,蜜穴淫汁淋漓,他朝上面轻轻呵出一口气,蜜洞便急剧收缩,吐出更多的淫水浪汁来。
陆知书的眼神变得幽深起来,戏谑道:“这里是不是很痒”
私处被这样撩拨,陈泽怎忍受得住,忙呵斥命令:“少废话,快快搞我”
陆知书偏偏就是不肯如他意,蹲在那儿笑意盈盈地望著他,只看不做。陈泽欲火焚身,实在忍受不住了,便伸出两根手指使劲儿在阴核上搓揉。两瓣肥厚的肉唇因为两腿大张的姿势而微微露出一丝缝隙,鲜嫩柔美的小阴唇羞涩的战栗著,散发著一股微微甜蜜的骚气。
赤身裸体的美人就在眼前自慰著,玉体横陈,活色生香,满眼尽是雪白的肉体,摇摆的臀部如此诱惑,只要是个男人都不能忍耐。陆知书也如此。他明显感觉到自己胯下的老二涨得生疼生疼,再怎麽用力掐也掐不下去。
陈泽回头来,一边自慰一边用轻蔑的眼神看著他,满脸的挑衅:“狗东西,想要麽”细长的食指指著粉嫩的蜜洞入口,态度竟像古代的皇帝临幸自己的爱妃一般,“想要插进来吗”
陆知书呼吸一窒,差点就这麽著了道,点头应了。
陈泽扬起唇,桀骜不羁的表情在氤氲的雾气里异常的xing感迷人,看的陆知书喉头又是一紧,再也忍耐不住,对著他白嫩嫩的小屁股一口咬了下去
“啊啊──”浴室里顿时传来一声惨绝人寰的尖叫。作家的话: 先别骂我食言了,今晚有2更困了的筒子就先洗洗睡吧 明早再看也是一样的。
第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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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泽那个痛啊,嗷一嗓子就抬起腿一脚踹开了身後那条“狗”,疯狂的咆哮:“狗东西你干什麽”
陆知书嘿嘿一笑,盯著他雪白的屁股上印著的自己的牙印,像枚小月亮,有些可爱。他舔舔唇,说:“没什麽,你不是一直骂我狗东西吗既然是狗,总要给主人留个记号对不对”
从来只听说过主人给狗留印记,却没听说过狗给主人留印记。小畜生的言外之意无疑就是:你骂我是狗,其实我才当你是条狗。
陈泽气的浑身发抖,指著他的鼻子喃喃道:“老子不干了,老子不干了。你滚你滚蛋快滚出去”
“你以为这是你想不干就不干的吗”陆知书冷笑一声站起来,从浴室的置物架上扯来浴巾动作极快地将陈泽两只手捆在了身後,然後挑衅似地拍拍他的小脸蛋,流氓似地调戏:“小样儿,听说你还是军队里出来的,怎麽这手脚还不如我利索”
不等陈泽回话,他便自己给了自己答复:“哦,我知道了,是刚才被搞得没力气吧”
“无耻”
“啊,你不是早就知道我是个无耻的人了麽”凑过去舔舔他粉嫩的小耳垂,笑意愈浓,“既然主人让我舔,那我就舔好了。”
说罢,一把扯住陈泽的头发,强行将他拖到了客厅里,将他拴在沙发角落,径自走进了陈泽的卧室。
“我想,主人这里一定还有其他有趣的玩意儿吧。”
陈泽不吭声,阴沈著脸看著他在自己卧室的柜子里翻捣。不一会儿,小畜生便捧著红色的sm绳,按摩棒,还有润滑剂走了出来。
陆知书的表情有些遗憾:“这些东西你从哪儿买的质量烂的要死,又没创意。下次想用记得来我店里买,我给你打八折。”
陈泽冷哼一声,面上还做逞强,可心里却已渐渐没了底气。
“少年人。”他的眼里闪过一丝狠戾之色,沈声,“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犯下的错付出代价。”
陆知书一愣,随即微笑颔首:“我知道。欢迎随时复仇。”
“你会後悔的。”
“也等我爽完再後悔不迟。”
陆知书没有立刻拿那些道具去折腾他,也没有立刻舔自己,而是拿起手机不知道给谁打了个电话。不一会儿,客厅的门铃就响了,陆知书去开门,隐约听见他对门外那人说:“没事儿,就是刚才送货时忘了这东西,谢谢啊。我马上回去。唉,我知道了。”
门外那人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熟悉,貌似是他那白痴室友夏成安。
小畜生叫他来干什麽莫非想两人一起来羞辱自己
陆知书再回来时,手里多出了一个巨大的货箱:“猜猜里头是什麽”
陈泽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心头却是一紧。陆知书见他不吭声,大概也觉得挺无趣,便说:“算了,等会儿再让你看。来,先让我好好伺候伺候主人。”朝陈泽伸出了恶魔的爪子。
双手都被浴巾困在了身後,由不得陈泽挣扎,只能任由他折腾。sm红绳缠了过来,交叉绕在胸前,将原本平坦的胸部绑得有些突出,似刚刚发育的未成年少女。因为血液不通畅,乳头渐渐变得充血起来,红的像两颗熟透的樱桃。修长白嫩的大腿被弓起来朝两侧分开,状如小儿把尿,这样的姿态将胯下的桃源洞口完完全全呈现在了灯光之下。那两瓣花唇微微分开著,露出浅而狭长的穴缝,穴缝里的肉膜粉嫩而潮湿,泛著水光。红绳自胸部垂下,将精致的脚踝贴著大腿根捆绑,然後再与背後的双手连接,打了个特殊的结。
做完这一切後,房间里便多出了一个被红绳捆绑的带著受虐气质的裸美人。
客厅里的灯光亮如白昼,照在男人身上,晶莹洁白的肉体与豔丽的红绳交织,配著男人脸上愤怒而羞耻的表情,实在是张淫靡诱人的画面。
陈泽看著捆在自己身上的红绳。当时买它的时候是为了和安娜玩sm游戏,可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这玩意儿会用在自己身上。再看跟前的斯文败类,正笑得好不得意。
陈泽道:“没想到一条狗也会玩这种东西。”
“是啊。你想不到的还有更多。”陆知书扬起唇角,邪恶的笑容代表著屈辱的游戏才刚刚开始。
他弯下腰,跪趴在陈泽的两腿间,不待陈泽反应过来,便俯首对著蜜穴亲吻了下去。
当即,陈泽便被吻得脊椎一酥,若不是身後还有沙发腿挡著,恐怕他就这麽倒了下去。他喘息著,没想到小畜生的口交技术还不错,竟舔的他异常舒服,舌头灵活的在淫洞周围舔吸吮舐,极尽技巧展开攻击,时而含住花瓣猛烈吸吮,再轻轻放开,时而用舌尖搅弄著穴眼里充沛的淫水,搅的整个阴户都啧啧有声。又时而将舌头钻入男人湿滑的阴道,扫过每一寸柔嫩敏感的穴壁,甚至连花瓣里的充血的阴蒂都不放过,还有臀瓣里藏著的那朵幽穴同时双手也没闲著,摸到他被红绳捆得有些凸起的胸膛上,大力的搓揉著。手指夹住两颗硬硬的奶头,挤压摩挲,不一会,就把陈泽雪白的胸部弄的一片片红印。
被这样玩了几分锺,陈泽就觉得受不住了,全身的血液都仿佛一起涌向了大脑,紧绷的肌肉渐渐松弛一下,慢慢化成了一滩春水。明明知道这是在被羞辱,说的难听点就是xing侵犯,可不争气的身体还是做出了热烈的反应,淫水源源不断的涌了出来,阴道内壁也发出了热情的蠕动。痛苦与欢愉相交织,使得他只能不断地发出微弱的吟哦声。
“舒服再再舔深点儿嗯就那里哦你好会舔”
相对的,陆知书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这还是他第一次口交,虽然之前和女人上过床,但是xing格有些洁癖的他,从来不肯帮那些女朋友口交。没想到第一次竟然献给了一个男人,更没想到的是,这感觉还不是太坏,甚至好的有些过了头。
男人下体的蜜穴简直就像一个藏了蜜糖的洞,流出来的淫水都是甜蜜馥郁的,当第一口淫水被他咽下去的时候,他便像上了瘾似地,迫不急的地吸吮著第二口,第三口男人的蜜洞每次都不让他失望,总是会在他的刺激下流出更多更多的淫汁。
慢慢的,陆知书觉得自己胯下的老二也快疯了。
真想马上就插入这风骚多汁的淫洞里狠狠的搅上一搅,把这傲慢的死孔雀干到泪流满面的求饶为止。
可是他并不打算就这麽认输。
说的白点,他不想做基佬。
直觉告诉他,如果今天在这里上了这家夥,以後恐怕就真的难回头了。
所以,他在事情未发展到失控之前,及时打住了现在的动作,将舌头撤了出来。陈泽正被舔的舒服不已,忽然被中止了刺激,不禁有些不满,皱起眉头懒懒地问:“怎麽不舔了继续啊。”
这态度我擦怎麽还是这麽拽
陆知书不爽地舔舔唇角沾著的蜜汁,冷笑道:“急什麽马上喂你更大的。”说罢,站起身走到货箱前,将之打开。
陈泽愣住了。
那是那是什麽
只见败类从箱子里取出的,竟是一个一米八左右的男充气娃娃。那形状,那肤色,以及娃娃胯间的那根巨大的黑色肉埲,毫无疑问,就是他当初在淘宝上定的那款。
陈泽已经不敢再想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了。
有这麽个词语,叫自食恶果,用来形容现在的他是再合适不过的了。
自食恶果,自食恶果啊他妈的
陆知书用箱子里的消毒水给娃娃的阳具消了毒,又仔仔细细地在阳具上抹了一层润滑油,然後将娃娃放好,靠坐在墙角。再把陈泽抱过去,分开两腿,拖住他的屁股,让他的蜜穴对准了娃娃的阳具。
陈泽听见自己的心跳扑通扑通,一声大过一声。
明明很害怕,明明很羞耻,可是小穴里的淫水却滴滴答答的流了下来,落在了娃娃的阳具上。
陆知书看见了,便拍拍他的屁股,温柔的态度像对待心爱的恋人:“瞧你的小淫穴,居然都馋得流口水了。”
陈泽逞强冷笑:“你也就这点能耐了。”目光撇撇他的胯下,继续冷嘲热讽,“可怜的,年纪轻轻竟是个阳痿不举。竟可怜到用娃娃来玩。”
被讽刺成阳痿不举,陆知书的反应也没有生气,反而态度更柔和了。“是啊,所以我不忍心主人你寂寞空虚冷啊,就把娃娃送过来了。怎麽,这可是你亲自挑选的,还满意他的尺寸吗有26公分呢。”
26公分
陈泽暗暗叫苦,当时真是被猪油蒙了心了,怎麽会挑这麽大尺寸的,等会儿恐怕要吃一个大苦头了。
就是到了这种时候,男人也不肯在气势上输给了对方,嘴巴依然逞著强:“是啊,我很满意。起码比你那小鸟好多了。”
陆知书微微一笑:“那你就好好享受享受吧。”说罢,手掰开他的屁股,将假肉棍抵在男人的春穴上来回磨动了几下後,手便猛地一抽,陈泽的腰部便微微一沈,稳稳地坐了下去──
只听噗嗤一声,娃娃那根硬邦邦的肉棍尽根没入了男人湿滑的肥穴里,直抵子宫。骤然被填满的感觉令瘙痒已久的花心顿时喷出了一股激动的浪水。陈泽没办法抱住娃娃,身体紧绷起来,脖颈如优美的天鹅朝後仰起,喉头里发出了一阵愉悦的呻吟:“啊啊啊”
这一刻,他只觉得自己的肉穴被一根巨大的肉埲填满,娃娃那根要比平日里用的按摩棒都要大,更坚硬,不费力气便轻易地就能干到他的花心上。他闭上眼,身心全部沈醉在了这份官能的体验中,等不及陆知书命令,便已情不自禁地摆起臀部一前一後一上一下扭动碾磨起来
陆知书看到这里,突然觉得有点生气。不知道这男人用假棒子捅过自己多少次,又或者,给男人玩过多少次才弄到今天这样淫荡的地步。瞧他的屁股摆的,一上一下迫不及待的吞吐著娃娃那黑硬的阳具,淫水稀里哗啦的流下来,弄的脚边都是透明的粘液。还有那叫声,浪的就是av女优也比不上他。
看著男人骑坐在娃娃身上骚魅承欢的样子,再看看男人和假阳具相结合的地方,陆知书想,如果这时候插在里面的是自己的肉埲该有多好
口干舌燥的喘息了一下,他伸出手,捏了捏男人凸起的奶头,怪笑道:“爽吗”
陈泽哪还有力气说出话来,全部精力都投在了骚洞里的那根大肉埲上。满脑子都想著怎麽动才能让自己更舒服,更爽快骑坐的姿势虽然能进的更深,可惜很浪费体力,不一会儿他就腰背酸软,动作渐渐慢了下来,求救似地看向了陆知书:“帮帮我”
陆知书问:“怎麽帮”脑海里不受控制地飘出一句话:用你的大肉埲来帮我。
只可惜陈泽说的竟是:“快帮我唔让我动啊”
妈的,浪货老子竟然就比不上一个娃娃吗
陆知书有些气急败坏地狠狠捏了一下他的奶头,把陈泽捏的倒抽几口凉气。“你干嘛”
“搞你啊”
陆知书冷笑著,拖起他的屁股在坚硬似铁的阳具上上下律动,有时甚至故意将假阳具从他的蜜洞里抽出来,让阳具的龟头部分抵在男人淫穴的肉缝上滑动,挤开两片肉唇後,又退出来,就是不肯深入。
男人被刺激的蛇腰乱扭,丰满的屁股一下一下往下挪动,焦躁地想要将肉埲都吞下去好填补下面的空虚。但陆知书就是偏偏不如他的意,直逼的他浪叫声一声高过一声,这才慢吞吞地将他的臀部往下一摁,让肉埲再次全部插了进去。
这一次的进入,是折磨之後期待已久的触碰,陈泽的蜜穴变得更加敏感,在肉埲贯穿了花穴的瞬间,他便觉得从花心深处传来一阵火热的酥麻感,然後急剧收缩,花心口猛然一放,便喷出一股股阴精,连同前面的xing器一起喷射了出来,迎来了高潮。
“啊啊啊啊啊啊啊”陈泽踢踏著双腿,已然发不出一点声音来。
败类没让他喘口气,又拧开了娃娃身上的开关,一阵微小的马达声传出来後,插在蜜洞里的阳具突然疯狂的摇摆起来,在淫洞里肆意冲撞捣干著陈泽被这巨大的快感弄的浑身是汗,整个人如同从河里捞上来一般。他缩起脚趾,摇著头呜呜求饶:“不要了不要了呜呜啊受不了了啊啊好深又又顶到了啊”
他越求饶,陆知书的鬼畜裕望就越浓,将震频调得更大。
於是,一整个晚上,陈泽不知泄了多少次,直到天微明时,他才被从娃娃身上放下来,浑身溅满了自身的精液,躺在地上,“奄奄一息”。
而陆知书,却在折磨了他一夜之後,依旧精神饱满,衣冠整齐,站在他身边,居高临下的俯视著他。
两人对视了几眼。
陈泽先开口了。
他只说了三个字。
“你等著”作家的话: 2更了现在满脑子都是“x棒”“x穴”抱头纯洁像小雪花一样的我去哪里了啊啊啊啊啊
第二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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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活春宫却强忍了一夜,陆知书其实也并不好受,胯下胀的生痛,一回家便直冲进浴室,撸起管来。连撸了好几管仍觉意犹未尽,射精时也是不断的想起那只孔雀的脸。
啧啧,不得不说,孔雀的脸的确容易叫人生起裕望。
小安见他眼下挂著两枚黑眼圈,脸色也不太好,便关心问:“你是咋啦一夜就变得这麽沧桑,是被哪知狐狸精吸干了阳气”
陆知书冷笑不应,用毛巾擦干头发上的水。
狐狸精倒不是,只是一只一点都不可爱的孔雀罢了。
小安狐疑地瞅著他,贼贼一笑:“昨天你让我送货的那个地方。嗯哼老实招来。”
陆知书道:“不要乱说,我就帮人送货而已。”
“是咩”小安不信,“送货送一夜啊。”
陆知书脸不红心不跳地撒谎说:“送完货我就离开了。”
撵了小安出房间,陆知书滚到床上去补眠。梦中依旧春色一片,桃色的烟雾里,陈泽那妖娆的肉体如条淫蛇,缠住自己的腰,放浪的摇摆。梦里的陆知书被勾的实在无法忍受,低吼一声便扑过去,将自己的欲根狠狠的捅入那销魂多汁的蜜洞里,然後极尽快活之事。醒来时,他脸色很难看地发现,床单已湿了一小片。
一把年纪居然还梦遗了
陆知书头痛地揉揉太阳穴,自己到底是要闹哪样啊不过话说回来,不晓得那家夥现在到底怎麽样了
陈泽的状况的确不太好。
一夜销魂,加上在浴室里淋了凉水,陈大美人很快就发起低烧来。他xing格要强,不愿自己脆弱邋遢的一面被人瞧见,便胡乱吃了退烧药门头睡觉,也不去医院。拖了两天,低烧变高烧,烧得他乱七八糟,差点小命呜呼。
朦胧中,就在他以为自己要被活活烧死时,有人推门进来了,冰凉的爪子摸摸他的额头,随即整个人便被抱了起来,然後是开门声,脚步声,那人把他抱到了车上,驱车前往医院。陈泽靠在他的怀里,总觉得这怀抱安心的让他觉得有些熟悉。他费力地睁开眼,却因为发烧的缘故视线变得极其模糊,只看到一个模糊的侧影。
到底是谁呢
会是上次那个送自己回家的神秘人吗
陈泽摇摇头,两只爪子下意识地攥紧怀里人的衣襟,脸在他她胸口上蹭了蹭,喵呜一声便陷入了昏睡中。
陆知书看著怀里晕乎乎的男人,那张因发烧而变得红扑扑的小脸蛋还不停蹭著自己的动作怎麽看怎麽萌,萌得他心里直痒痒,不如以後就叫他陈小萌好了。
“唉。”他叹了口气,脱下外套盖在对方身上,也搞不懂自己为什麽会来这里。那晚风流之後,他去公司也没见到陈泽,起初还以为对方是因为害羞而不敢来面对他,可连过了好几天对方都没出现,问秘书,秘书也说不知道。
该不是纵欲过度倒下了吧还是说想不开自杀了
陆知书左思右想,实在放心不下,最後还是跑了过来探查。没想到一进门就看见屋里乱成一糟,水杯药片洒的一地都是,而那只孔雀则病恹恹地躺在床上,失去了往日的张扬得瑟,红扑扑的小脸埋在被子里显得尤其可怜。
自己是不是真的做的过分了点儿
可是,这家夥那晚明明一派女王样很爽的样子。反而自己忍耐的比较辛苦。
不管怎麽样,自己也不可能把发烧的他丢在家里不管,好歹两人也有过那啥肌肤之亲了,就顺手把他丢医院吧。
病来山倒,病去抽丝,打了一夜吊针,陈泽的烧很快就退了,到了第二天清醒过来,浑身就如同刚被人拆了骨头似地,一点力气都无。
他睁开眼,窗外的光线太过明亮,刺得眼睛有些不适,忙闭上眼缓了好一会儿才适应过来。
口干,腹空。
想喝水,想吃东西,还想还想上厕所。
病房里一个人都没有,安静的只有自己的呼吸声,还有嗯还有另外一个人的呼吸声。
陈泽脸色一变,转过头去,果然,床边坐著一个男人,衣冠楚楚,斯文俊秀,人模狗样。
那人推推眼镜,弯起了眼睛:“醒了”
陈泽注意到镜片後败类的双眼布满了血丝,似乎一夜未睡。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陈泽板起脸,冷冷道:“你还有胆子过来”声音因为大病一场而有些虚弱,没什麽气势。
陆知书啧啧两声,面露不满:“就这麽对待你的救命恩人”
“救命恩人”难道昨晚那个温暖的怀抱竟是这个小畜生
陆知书没应声,突然伸出手在他额头上摸了摸,“嗯,果然退烧了。”陈泽被他这态度弄的莫名其妙,不悦地别过脸躲开他的爪子,恨恨道,“别猫哭耗子假慈悲了”
陆知书便收起爪子,也没说什麽。起身给他倒了杯水递过去。陈泽也不客气地接过来,大口大口灌下。喝完了,又懒洋洋地靠在床上,懒洋洋地说:“给我弄些吃的来。我饿了。”
病刚好就又开始端架子了,果然这家夥就是欠虐麽
陆知书的眉角抽了抽,强忍住内心强烈的要虐孔雀的冲动,默默转过身,去给他买粥了。
嘉和一品家的白米粥搭配精致小菜,绝对完美。陈泽胃口不错地将它们全部吃光光,擦干了嘴,又准备去上厕所。可惜他大病初愈,体力不佳,那晚又纵欲过度,下面那小穴儿酸痛的很,站起来没走几步就跌倒了在地上。
陈泽觉得很丢脸,恶狠狠地瞪著笑的肆意地陆知书,吼道:“看什麽看再看挖掉你的眼珠子”
陆知书说:“你求求我吧,求我我就帮你上厕所。”
“做梦。”
过了两分锺。
“喂,滚过来,我给你个机会让你亲近我。”
“”
“还愣著干嘛是弱智吗还不扶我去卫生间”
陆知书笑眯眯地点头:“好。”
於是两人就这麽进了卫生间。
卫生间空间很小,陆知书的胸膛就贴在自己的背部,滚烫滚烫的,弄的陈泽心神一荡,不悦道:“你可以滚出去了。”
陆知书不动弹,笑笑地望著他。
陈泽的心顿时一沈,眯起了眼:“你该不是想在这儿围观吧短小阳痿君。”
陆知书无比谦逊地点点头:“正是,三分就射帝。”
说罢,突然伸出双臂,将陈泽一把抱了起来,扯掉他的裤子分开他的两腿,让他呈小儿把尿的姿势靠在自己的怀里,小jj对著马桶。
“让我看看,我们的三分帝嘘嘘到底是从小jj李出来呢,还是从”冰凉的手指邪恶地滑过小jj,落在了下面那被娃娃操得红肿不堪的小穴上,“还是从这个小洞里出来”作家的话:书宝宝正在印刷请大家耐心等待哦很快就印好寄到你们手上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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