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式长棍》分卷阅读10

  闷了。”
  聂钧平也不纠结于被避开的问题,只是自己喝了口酒,道:“程靖那里我帮你辞职了,顾叔和你说过没有?”
  孟凉恩了声。
  “我不太喜欢你去声`色`场`所。其他的可以,但是你要让我知道你在哪里。我叫你回来的时候,你必须回来。”
  孟凉点了点头,聂钧平这个要求还算可以接受。
  便再无话了。孟凉其实见到聂钧平,都还觉得面上有点烧。他还是闷头喝酒。聂钧平见他死命喝,只劝了一句道:“你今天早上起来头不疼吗?还喝。”
  孟凉没怎么做声。聂钧平也就没有再劝,但仿佛叹了口气似的。
  法式长棍-15
  孟凉还是没能喝醉,因为顾叔把酒起来了。然后孟凉被赶去游戏房,聂钧平在书房里工作。
  将近十点的时候,聂钧平叫他进卧室,孟凉原本没喝多少,神又紧张,这会儿酒已经醒得彻底。聂钧平从门口探进头来叫他,孟凉操作的那个角色将死未死,就剩点儿血皮,这会儿一命呜呼了。
  聂钧平就看孟凉脊背半弓着,仍然捏着手柄。游戏返回了开始界面,在他的面上映出来些光怪陆离的颜色,看不出是什么表情。
  孟凉仅仅停顿了一会就站起来了,他不快不慢地去关ps4,然后走到门口的时候问聂钧平道:“我能不能喝点酒?”
  聂钧平眯着眼睛看了他一眼,不意伸手把他圈在了身体和门板中间。
  孟凉没有躲。
  聂钧平轻轻笑了一下,一面刻意地盯着孟凉的眼睛,一面靠近了他的嘴唇。游戏室内没有了光源,外间的照明在孟凉面上落下半面的阴影,使得这人的五官更加立体。但尽管如此,孟凉眼睛里的情绪还是被很好地捕捉了。倔强、隐忍,和嫌恶。
  孟凉的嘴唇很软,并且被轻易地入侵了。这时聂钧平已经看不到孟凉的表情,他专注地用舌头舔舐着他的牙根,翻搅吮`吸着。并且用手掌探进人的衣服,摸上人的后腰,向下。
  孟凉十分僵硬,好在聂钧平很快结束了这个吻。
  聂钧平顾自先在前面走了,一面道:“表现良好,继续保持。”
  孟凉早在自己的卧室洗过澡,但是聂钧平仍然是一副衣冠齐整的样子。孟凉后脚进入聂钧平的房间时,桌子上竟然还是摆了笔记本电脑和一些文件,看来是把书房里的东西又搬到卧室来了。
  聂钧平坐在床的一头,抱着笔记本一面按着键盘,一面道:“你站着干什么。”
  孟凉还真不知道自己得干什么。聂又在那边道:“脱了啊。”
  聂钧平依然没有等来孟凉的动作,抬头看去的时候,发现孟凉盯着床垫,耳廓肉眼可见地红了。
  聂钧平只等着他自己动作,一面不痛不痒地提醒道:“没有酒。我不喜欢和醉鬼做`爱。”
  孟凉今天醒来的时候就为他昨天晚上的醉吐忐忑,聂钧平这一句,也叫他知道自己昨晚确实是惹到了他。
  孟凉微微吸了一口气,动作利落地把睡衣剥了。他对昨晚的记忆不是太清楚。但是醉酒的时候,一切的发生仿佛都没有什么障碍。醒着的时候,实在太考验人的勇气。
  聂钧平还是看着电脑屏幕:“自己去那边那个箱子里拿东西,你自己会用吧?我这儿还有点事没完。”
  孟凉开始觉得聂钧平是有意的。方才的数分钟就叫他觉得有一个世纪那么漫长。现在简直如同受刑。而这个指令他实在无法做到。
  箱子在房间的里侧,也就是聂钧平那面,孟凉光着膀子走到箱子边上,但并没有动箱子,他从里侧直接走到了聂钧平面前。
  聂钧平抬头看他,孟凉上身光裸着,下`身穿着宽松的睡裤,睡裤提得不高,耻骨形状可见。孟凉随即单腿跪上了床,俯下`身侧头就亲上了聂钧平的右颈。聂钧平轻笑了下,任他施为。孟凉半吮半咬地一路到聂钧平的耳垂,另一只手慢慢开始解聂钧平的衬衫扣子。聂钧平耳垂敏感,只觉得一阵电流直窜到指尖,更何况于孟凉的吐息呼在耳侧,使人不得不生出些旖旎心思。
  孟凉空出来的左手合上了聂钧平的电脑,并把它推到床上,然后手指灵活地拆了聂钧平的皮带,伸手进去握上了聂钧平的性`器。
  聂钧平是存了几分心思想看孟凉到底能做到什么地步的。他今天晚上原本不想亲自上阵。然而孟凉的手活出奇地好,聂钧平带着抽离的情绪,也仍然觉得自己逐渐硬如铁石。
  聂钧平的鼻息开始有起伏的时候,孟凉就知道自己成功了。他在床事上并非生涩,相反,学得一手逗弄陈溪的能耐。他的指头骨节分明,带着粗糙的薄茧,他搔着聂钧平的囊袋,用那些薄茧恰到好处地摩挲着会阴。加在柱身的力道不轻不重,顺着褶皱的套弄不急不缓。手指仿佛跳动的野兔,总是引诱着猎狗靠近,而又恰如其分地跑远。
  指尖如蜻蜓点水般地在铃口擦过,带来异样的挑`逗。而孟凉的唇舌已经绕过锁骨,慢慢从胸肌上滑下来了。手下的力道开始加重时,唇齿也开始野兽般的啃噬。这种疼痛仿佛浓烈的情思,令人着迷。
  聂钧平的呼吸陡然地加重,手掌猛地握住了孟凉的后颈,直接把他压到床上。笔记本银色的棱角搁得腰背生疼。聂钧平吻得他喘不上气,自然也将他的痛呼一并抹杀。
  聂钧平一面深吻,一面将他腰后的笔记本电脑抽出来放到书桌上,然后站着把衣服脱了。原本他觉得孟凉或许还需要再适应一下,但是现在觉得似乎也没有太大必要。任何时候,当猎物主动地靠近时,所有克制的理由都已经不在。
  孟凉躺在床上,一面喘息一面看着他的动作。
  聂钧平脱衣服的样子很有范儿,他似乎还是慢条斯理。但是身下的硬`挺早已透露出了他的欲`望。他道:“孟凉,你可真有本事,你自找的,可别怪我。”
  孟凉心里嘲笑了一下这句台词。但是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聂钧平跪在床沿带套的时候,孟凉开始意识到这意味着什么了。
  聂钧平给他扩张,一面叫他放松。但是和醉酒的状态下不同,孟凉是无论如何放松不了的。身后ky抹得很多,湿湿滑滑地在腿间,更加使孟凉觉得紧张。聂钧平的耐心还算得上可以,扩张做了很久,这期间聂钧平的硬物一直有些不耐地往孟凉腿上磨蹭。
  孟凉依旧做不到放松,聂钧平已经开始骂道:“叫你放松你听着了没?”
  孟凉道:“我在,我控制不了。”
  聂钧平没了耐性,他下床去拿了一瓶东西过来,道:“用这个罢。”
  孟凉接过,问:“这是什么?”
  聂钧平的指头继续探进孟凉的身后,一面抻着指头使孟凉的后`穴放松,一面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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