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徐劭颖」喘着气,手被跩的好痛,我忍不住吃痛的唤着他的名字。
他终於放开我的手和停下,而来不及缓衝的我就这麼撞上他结实的后背。
厚,这个人是怎样啦想怎样就怎样欸
「徐劭颖,你怎麼就这样把我拖出来呢」我压抑着怒气,很客气地对着他的背影问。
他还是没有转过来,沉默了好久好久。
「你为什麼不反击」他终於动他的金口,声音甚至有些颤抖。
他在生气吗
该生气的也是我吧对他的反应,我简直哭笑不得。
「你g嘛这麼替我生气」我反问他,原本被林謐针对的那gy鬱全都被他这麼激动的反应给全扫光了。
「又傻又呆还有笨蛋加叁级,妳们果然是姐m吧」他突然蹦出这段令人摸不着头绪的话,我的思路又接不上来了。
「蛤」
「妳有一个姊姊吧。」他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神不停的飘向我的脖子,随后,他悬起他的手,轻柔地拨开我的一头乱髮,并看得发神。「跟你一样傻的姊姊。」
「你怎麼知道」我满是疑h,我记得自己不曾向他提过呀。而且说傻是什麼意思
「我有特异功能啊」他贼贼的卖关子,好吧,我知道就算再追问也不肯能问出什麼答案。
然后,他快步趋向前头,把我甩在后头。
傍晚的斜y把我们的身影拉得好长好长,而天空不再炫目的难以接近,反而有种难以言喻的温和。徐徐微风掀起我的头髮,徐劭颖静静地回望我,彷彿在看着一个珍宝,眼裡还有j分落寞和不捨。
突然有g异样情绪又窜上。
那瞳仁映出来的情绪,我突然有些惧怕。
「有人说你脖子上的那颗痣特别漂亮吗」原来,他这麼仔细地看,就是在看我的脖子啊。
「噢,既然你认识我姊姊,那麼你应该很清楚她的脖子上也有和我一模一样的痣吧」我想套套徐劭颖的话,看看可不可以从他得回答找出什麼蛛丝马跡。
「恩。」他感觉到我的y谋,就乾脆的不掩饰了。
「那你们怎麼认识的啊」姊姊明明大他很多岁啊,这两人是怎样搭上边的,真的很令人好奇。
他转向我,并且渐渐的靠向我的耳朵,温热的呼吸土在我的脸颊,我的耳根子马上不争气的红了。
「这是秘、密。」刻意放轻语气的沉沉嗓音在我耳边嗡嗡作响。
说罢,他就转身离去。
耳边的温存还犹韵着。
不过,我告诉自己别太得意忘形,自己永远扮演的角se只会是丑小鸭,大家都坚信着丑小鸭一定会蜕变,然而我扮演的丑小鸭并没有变成天鹅。
姊姊才是真正的天鹅。
白皙而纤细的身躯,配上一双水灵的桃花眼,坚挺的鼻子和樱桃小嘴,整个人彷彿仙nv下凡般。
我和她没有丝毫相仿之处,唯有脖子上的那颗心型的痣,若是没有那唯一的羈绊,恐怕连我都不会相信我们是有血缘关係的姊m。
而上帝又很偏心的照应姊姊,她才大二就得到了到海德堡大学当j换学生的机会。
她的前途似锦,我的未来一p黯淡。
站在她身旁,我只配饰演我最适合的丑小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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