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此生应不负》分卷阅读2

  ”齐玉茹被锦颐逗得眼角都快给笑出了泪意。一时间,她倒也不抱怨担忧了,对着锦颐便笑眯了眼,“你个坏丫头,和你哥一样,使劲耍完了浑回来,就知道来逗我开心!”
  锦颐看着齐玉茹笑了,自然便也就放下心了。她又不是个木头人,接受了原主的记忆之后,同等的也接受了原主的感情,怎么可能会对原主亲人的喜笑哀怒没有反应?
  “呜呜唔”
  齐玉茹笑够了,火车的鸣笛声便也远远传来了。锦颐谨记着进入车站时的情景,在谢峰德和齐玉茹不慌不忙的站起身后,首先调整了扶着齐玉茹的姿势以后,这才同两人一齐穿过了站台,登上了火车。
  *
  南京离上海的距离其实也算不上太远,即便锦颐他们是从南京的一处小镇上的火车,也是赶在了黄昏的时候抵达了上海。
  后世的上海,锦颐去过。所以在火车上的时候,锦颐便一直在想,民国的上海应当是何种模样。直到火车停在了上海的站台,她和谢峰德、齐玉茹一齐真真切切的站在了上海的站台上,才终于有了些许的感触
  上海的火车站很大,至少是小镇的火车站数倍,已然初俱后世的规模。锦颐一眼望去,是望不全面的。
  但就是这样大的火车站,却满是人潮。
  在那拥挤的人潮之中,锦颐自来到这个年代过后,见到了原主兄长的第一面。
  他戴着一副圆框的眼睛,身着一身西装,十分力的挤进了锦颐三人的面前,咧着嘴对着三人笑道:“爸、妈、小妹,走,我带你们去家里看看!”
  说罢,他便同锦颐一齐搀扶着齐玉茹,领着三人不由分说的向外挤去。
  过度燃烧的热情,这是锦颐对谢锦言的第一印象。但似乎,记忆中的原主,曾经也是这副模样。
  齐玉茹总说原主和谢锦言的性子像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原来真是没有半分虚假。
  约莫在那人潮中穿行了十几分钟的时间,几人这才走出了火车站。
  几人首先便是松了一口气,其中,唯有谢锦言反应最是夸张。
  他领着三人来到一辆停靠在路边的小轿车旁,爱惜的摸了摸车门,转过头便对着锦颐三人得意道:“这是汽车,是个稀罕物件儿,可不是人人都有的!我今天可是为了来接你们,特意去跟朋友家里借的!”
  谢家虽然富足,却也不是富甲一方,决计不是谢锦言想买一辆车便能花钱买的。但是,锦颐此时见了谢锦言的模样,却有些莫名想笑
  谢锦言以为他们没见过汽车,所以便如同献宝一般,连忙将自己借来的汽车展示给自己的家人瞧瞧。
  谢峰德和齐玉茹并不知晓什么是汽车,自然没有多大反应。锦颐虽然知道,但她在后世之中,不说家中长辈,便是自己的爱车都不知道比这车要高端了多少。此时见了这谢锦言所展示的汽车,自然也只觉得泛泛。
  是以,一行三人到了最后,竟都像是如出一辙一般对谢锦言微微的颔首。
  谢锦言见状,大感没意思,垂头丧气的对着三人道了一句,“上车。”
  作者有话要说:阅读本文前,希望小天使们知道:
  1、女主的思想变化需要时间,直接体现在前七章,如果受不了的小天使可以直接退出
  2、所谓穿越女主的“清高”啊、“看不起民国的大学、大师”啊什么的锅,作者君和女主都不背。具体原因参照上一条女主思想变化需要时间,女主后头还会从文一段时间咧。
  3、不要说什么“女主贪好享受没有未来”、“别的文里女主写文,这本文女主也写文,俗透了”等等,本文女主从军谢谢,小天使们不要随便臆测作者君的女主。
  4、划重点,女主从军!
  不想一条一条评论的回复,如果看到这里,小天使们都还可以接受,那么本文才算是放心可食用了!
  ☆、第二章
  谢锦言在上海置办的住处,是上海法租界里的一处复式小洋楼。
  不大却致的小花园、质地柔软的皮制沙发和欧式暖色调的装修风格,都与锦颐在后世所瞧见的、自民国时期遗留下来的古老建筑如出一辙,极具这个年代的西洋风味,也极与谢锦言留洋英国的身份吻合。
  谢锦言首先领着谢峰德和齐玉茹夫妇进了他早已布置好的房间休息下,这才转过了身,重新进了锦颐的房间。
  他侧身坐在房里那张书桌前的椅子上,一边瞧着锦颐在那小书柜上整理着自己带来的一些书本物件,一边支着手撑在木椅的靠背上,若有所思般问道:“在上海,像你这么大的小姑娘,多都在学校里念书。怎么样?你想不想也去学校看看?”
  在他的印象里,他的妹妹虽然闹腾,但却是极其喜欢念书的。否则,父亲也不会那样轻易的便同意了送妹妹去学堂旁听。毕竟,在那个时候的小镇上,是没有一个人家敢送女儿去满是男生的学堂的。
  所以,即便在学堂之中,锦颐是与男生分开而坐的,但因着锦颐越来越活泼的性子,却也还是招来了小镇上许多人家的非议。他们所议论的,无非便是谢家养了一个不像女儿的女儿。当时他还觉得生气,但现在想想,却只觉得可笑。
  锦颐原本正在整理着手上的东西,并没有怎么仔细的听着谢锦言讲了些什么。等她整理完了,转过身再看向谢锦言的时候,便正好瞧见他眯眼咧嘴的喷笑出来。
  简直莫名其妙。
  锦颐有些茫然的歪了歪脑袋,轻轻坐在谢锦言身旁的床的边沿,拍了拍谢锦言的后背,问道:“哥,你在想什么呢!”
  谢锦言被锦颐一下便拍回了神,他也不恼,直把身子转向锦颐,便兴致勃勃的冲着锦颐问道:“你还记得你被夫子打的那一次吗?那可是你第一次被打!”
  锦颐眯着眼想了一会儿,没多久便从原主的脑海中翻出了那段记忆。于是,便忍不住也感同身受一般同谢锦言一齐笑了出来,“我可只挨过那一次,可不像你,几乎天天都要挨揍。”
  显然是没想到锦颐会突然的将往日的糗事提起,谢锦言一下子便哑了声,只得气鼓鼓的瞪大了眼睛
  在他们都还很小的时候,镇上有条件的孩子,几乎都在学堂里上课。
  那时候的学堂可不像现在的学校一般,课堂之上,先生和学生就好像朋友一般,谈天说地、天马行空。那时候的夫子,几乎清一色都是单向的教学,而教学的方式,归根结底便是背诵。
  夫子在课堂之上点到“某某生”,那那位学生便要捧着书走到夫子的面前,听完夫子断句、解释之后,便自己回到座位上高声朗读,等到读熟之后,便又要立即捧着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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