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宥寧在工作上对自己是个要求很高的人,工作没告一个段落她无法安心回家休息,也因此她j乎都是编辑部裡最晚下班的一个。
她回到家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她虽然比起其他同龄nvx来说经济能力算是很不错的,但她没有选择买房,而是在市区租了一个高级套房自己住。
她的手指j乎本能地在家门外的密m锁上按下了四个数字,大门「喀登」一声打开,她走了进去后反手带上门,弯下身子正準备脱下脚上的高跟凉鞋,却忽然发现鞋架上多了一双男x休閒p鞋。
她看着那双p鞋,也只怔愣了一秒,随后便如常地脱了鞋放进鞋柜,换上拖鞋走了进去。
客厅的灯是亮着的,电视的声音隐隐约约地传来,音量并不大,似乎是在拨放着某个谈话节目。
她先是到f装间裡脱下了她的p背心和首饰物归原位,接着回房间放下包包,拿了一条髮圈边随意地扎成马尾边走到客厅。
她看着像大爷般坐在她上个月才刚买的那套酒红se绒布沙发上的男人,扠起腰不悦地开口:「余晋冬我说了多少次身t没擦乾前不要坐上我的沙发」
沙发上的男人才刚洗完澡,身上只穿了件灰se棉k,赤l的上半身上还滴着水珠。他的头髮也没擦乾,乌黑的s髮垂在耳际,偶尔有j滴水珠淌落,滴上他小麦se的肩头,沿着精緻的锁骨一路下滑,滑过结实优美的x线,滑过紧实有着明显八块肌的腹部,滑过腰际深深的人鱼线,最后打在包覆着修长双腿的棉k上,渲染出一朵又一朵深灰se玫瑰。
nancy她们还笑她会不会连男人的lt都没见过,她们不知道,她和男人「袒裎相见」的次数绝对比她们每个都来得多,何况这男人应该算的上是她们口中的「极品」。
余晋冬不以为意地耸了个肩,嘴边勾起一个痞痞的笑容,眼睛仍是盯着电视。「反正妳这套沙发这麼丑,弄坏了正好再去买一套新的。」
「我的品味不是你这种凡夫俗子能懂的。」程宥寧哼了一声,又转身走进f装间,拿了一件宽大的白set恤出来扔进余晋冬的怀裡。「至少也先把衣f穿上吧」
「怎麼,妳怕看了我的lt后慾火焚身忍不住扑倒我」余晋冬故意挑衅着说道,却也一边听话地穿起了衣f。
「我扑倒你g嘛玩相扑吗」程宥寧白了他一眼。「好歹我也是个独居的单身nv人,你也稍微顾虑一下我的感受吧。」
「咦原来妳是nv人啊」余晋冬故作惊讶地低呼了一声,在接收到程宥寧杀人的眼光之后,才举起双手投降笑着说:「好啦,不闹妳了,我们家宥哥最有nv人味了」
程宥寧没理会他那声「宥哥」中的揶揄意味,到厨房冰箱拿了瓶柳橙汁出来,边扭开瓶盖边问着:「你今天怎麼没说一声就过来」
余晋冬拿起遥控器切换着频道。「我们两个是需要说一声才能来的关係吗」
他说的其实没错,他们两个的关係,比情侣都还更加亲密。
程宥寧是在到法国留学时认识了余晋冬,那时候他们刚好都读了同一个学校同一个科系,两个身在异乡的台湾人自然会多加照拂彼此。而他们两个同样都是喜欢靠实力说话的人,被对方的才华吸引后随着j流的机会变多,关係也越走越近,直到回了台湾后也仍旧保持联络,眨眼就是十年的朋友了。
程宥寧看待男人的外表一向客观而理x,她会欣赏长得好看的男人,也有自己心中偏好的一把尺,但她欣赏归欣赏,却不会被男人的外表所迷h,更多注意的是对方的气质谈吐。然而这样的她也不得不承认,余晋冬的确是会让nv人垂涎叁尺的那块「牛排」。
他很高,是连程宥寧看他都要仰起头的那种高,却不像篮球员般魁梧,全身的比例恰到好处,他肌r线条明显但不会让人有距离感,精壮却不夸张,结实的身材不仅散发着男人味,也给人安全感。
但他的长相却是一点都不安全,如果说有的nv人天生就是「狐狸精」的媚h长相,那余晋冬大概也是某种妖精,光是一张勾人的淡se眸子就足以引人犯罪。他的英俊很张扬,走在街上十个nv人路过十个都会停下来看他,明明知道这样的男人一定很危险,却还是忍不住被他吸引,他就像隻潜伏在林深处的豹子,野xx感却也高贵优雅。
虽然他的身材让nv人恨不得能扒光他身上的衣f,但他却是程宥寧心目中最适合穿西装的男人。他总是能将西装穿出t面、绅士、高雅之餘的另一种味道,那是一种与生俱来的王者霸气。
而余晋冬也不是只空有一具好p囊,他同样才华洋溢,是扬名国际的顶尖f装设计师,就连国外的那些巨星级nv星走红毯时也争相要他打造礼f,每每出新作品总是能引起话题和模仿。
程宥寧曾经有一个非常非常短暂的念头闪过脑海,虽然没有那种「来电」的感觉,但余晋冬会是她考虑成为伴侣的对象。只不过她没过多久就发现,他们两个是怎麼样都不可能在一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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