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准备说话,就被一个略显激动的声音给打断了。
是尤浅送资料回来了,她站在嘉禾身后,看到秦书颜,惊讶地叫道:“秦教授?”
秦书颜礼貌性地微笑点了点头。
而嘉禾缓缓地转过头,那动作,啧啧,就跟机器人儿似的。她见鬼似的问尤浅道:“浅浅,你叫……叫他什么?”
她为什么突然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尤浅一脸莫名其妙,“秦教授啊,怎么了?”她看着佳禾皱成包子的脸,在她离开的这段时间,是……发生了什么吗?
“秦教授禽兽还差不多。”嘉禾嘀咕道。
尤浅没听清,问道:“你说什么?”
嘉禾反应过来,“啊,没什么,我说我饿了。”
对了,她们是要去吃饭的。于是尤浅有些依依不舍地向秦书颜道别,说:“秦教授,那个,我们就不打扰你参观校园了,我们先去吃饭了。”
秦书颜似笑非笑地看着低着头像一只企鹅的嘉禾,他听到的可不是这个。
他抬手看了看时间,说:“正好我也还没吃饭,我们一起吧。
“啊”尤浅愣了一下,然后马上又激动地点点头,“好啊。”
嘉禾:“……”
和他、他一起吃食堂?
然后他们三人一起走去食堂,沾秦书颜的光,她们一路上获了不少羡慕、嫉妒、恨的眼光。
嘉禾一路上偷偷打量着秦书颜,她看着他俊美的侧颜,这人到现在也没有为难她,倒是让她有些愧疚了。当然这个想法并没有持续多久。
直到秦书颜出声:“进去。”他抬手推开门,示意她先进去。
嘉禾这才反应过来,原来已经走到了食堂门口。
食堂里已经有不少正在吃饭的学生,他们看到这两女一男的组合,都是微微一愣,然后默契地低下头窃窃私语。
嘉禾和尤浅都被看得有些不自在,连吃饭都变得食不言寝不语了。
而秦书颜显然没有半分的不适,和嘉禾相对而坐一起用餐。
然后他却发现了一个问题,这姑娘很挑食。
他看着她用筷子将香菜、青椒、芹菜全都挑出来放到一边,他忍不住皱了皱眉,说:“你不吃这些?”
嘉禾一愣,看着被自己剔出来的菜,她也有些不好意思,不过还是点点头道:“不喜欢吃……”
秦书颜微微皱眉淡淡道:“吃了。”
嘉禾:“……”她抬起头一脸懵逼地看着他。
她抬头看向他,发现他正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发现她看过来,他挑了挑眉,那个动作似乎在说“你敢不吃”。
嘉禾不情不愿地用筷子一下一下地点着那些菜,迟迟不愿意动筷。她刚才居然会感到愧疚,愧疚个毛啊!
“不愿意?”
“啊?没有。”
“没有就快吃,挑食可是不礼貌的。”
“……哦。”
算了,民不与官斗。然后嘉禾就把她挑出来的那些菜挑起来一口全给吃了,早死早超生嘛!
秦书颜看着她那凶残的吃像,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尤浅早就感觉到了这两人间前微妙的气氛了,这时只好在旁边扮透明人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嘉禾:我选择装死……
秦书颜:我选择让某人挂科:)
嘉禾:……哦,可以重新选的对吧[乖巧jpg]
第3章缘分
吃完饭,她们和秦书颜道别后,嘉禾心里那种不详的预感久久没有没有散去。
她忍不住问尤浅,说:“那个禽……秦教授是哪个学院的教授?”
尤浅一脸看怪物似的看她,说:“经管学院啊。你不知道?”
嘉禾一愣,说:“我为什么要知道?”
尤浅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吐槽她两耳不闻窗外事。然后就说秦书颜已经在经管学院很出名了,典型的“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名声)”,现在整个经管学院都知道学院里来了一个特别帅的经济学教授。
而嘉禾全程只听进去了“经济学”三个字,她马上激动地摇晃着尤浅的手臂说:“你说他教啥?”
尤浅疑惑地看向她,说:“经济学啊。”
嘉禾还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她希翼地看着尤浅说:“哪个系的?”
尤浅向看白痴一样看着她说:“经管学院除了咱们系大四才学经济学,还有哪个系啊?”
“咔嚓”,嘉禾仿佛听到了最后一丝希望破灭的声音。
然后尤浅就看着嘉禾像泄了气的气球一样,焉哒哒的。尤浅挠了挠头发,一头雾水。
直到集中教育开完,她们回到寝室。尤浅发现佳禾还是一副两眼无神、放空的样子。
她终于忍不住自己八卦的心,她实在很好奇今天中午她和秦教授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然后她凑到嘉禾身边,清了清嗓子道:“咳,那个,小禾啊!你今天……到底和秦教授发生什么啦?”
过了一会儿,没有声音,尤浅觉得无趣,正打算走开,就听到嘉禾用带着哭腔的声音说:“浅浅,救命啊!”
尤浅吓出一身冷汗,正琢磨着怎么报警呢。接下来嘉禾又说道:“你知道吗?秦教授是变态、神经病。”
尤浅一个激灵,“你……你说清楚啊!”说了她好报警,听说现在大学里好多教授都是变态呢,不……不会秦教授也是吧!
然后就听见佳禾抽抽噎噎地说道:“那天……那天在车站和我吵架的就是他。”
尤浅松了口气,她觉得不用打妖妖灵了,但是可能要打120,还要挂神经科!
她身深吸了一口气,道:“嘉禾同学,请你立刻、马上把关于刚才那句话的事情重新给我一个字不落地说给我听。”
于是嘉禾便开始略带心虚说起了那天离奇的遭遇。
当尤浅听到了“隐疾”这个词的时候,忍不住抽了抽嘴角,这姑娘还真是什么都敢说。
她同情的看着她,还真不知道怎么安慰她。
嘉禾欲哭无泪地说:“尤浅,他要是怀恨在心给我挂科怎么办呀我们可是要毕业了,挂科就拿不到学位证了。”
尤浅提了一个非常具有建设性的建议,说:“要不……你转系?反正在哪个系对你来说都一样。”
“转你妹啊!都大四了还怎么转?”
呃……好像是哦。
尤浅叹了口气,说:“你还是自己诚心实意地去道歉好了,我觉得秦教授应该不是那么小气的人。”
“哼!说得轻巧,你的眼里只有脸。哪个男人能接受别人说他有隐疾啊!”
尤浅抓了抓头发,说:“你还知道啊,那你说怎么办色绣行吗?”
“那个,虽然我对自己的脸有自信,但是我跟他的道行完全不是一个level的啊,不行,不行。”
“那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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