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冷亦清神情痛苦的一句又一句的说着,在她的印象里,冷亦清还是一次性的跟人说真么多的话。
脸上痛苦的表情不知是因为伤口的疼痛还是因为心疼温葵才会痛苦。
“可是,可是……可是,我要怎么办?”温葵终于有了些反应,抬起头看着冷亦清,脸上挂满了泪水,可是却像是不自知一般,也没有听到她发出一点点的声音,可是泪就是那么淌下来了。
冷亦清的心像是被锤子狠狠的撞击了一般,胸口闷闷的,连他自己也分不清楚到底是因为伤还是因为温葵的泪水。
“队长,我要请假,带温葵回去。”
阮洛芷张了张嘴,去没有说出任何话来,因为她知道,自己没有阻拦的理由和立场。
“那你去找梁首长吧。”臧翟像是早就料到了冷亦清会真么说一样,没有任何的疑问,拍了拍她的肩膀。
“温葵,我陪你一起回去,但是前提是你要先收拾好你的情绪,和我一起去首长那请假。”
“好。”
阮洛芷看着冷亦清,她的轻声细语,她的陪伴安慰,都是阮洛芷从来没见过的一面。
‘难道我在你身边的这几年,真的都敌不过她在你身边短短的几个月?’
阮洛芷多想冲上去抱住冷亦清,质问她,可是,阮洛芷只是深深的看着她,在没有一句话。
“报告。”
梁鸿文抬头就看到靠在冷亦清肩膀上的温葵,泪眼婆娑,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葵葵,我知道你是为了什么事来的,一起走吧。”
“梁叔,我……阿兰她……”温葵哽咽着,说出话的却让冷亦清摸不清头脑。
“首长,你和温葵……”
“噢,你还不知道吧,我是梁振轩的父亲,我听振轩提起过你,冷亦清,对吧?”说完,深深的看了冷亦清一眼。
“啊……是。”冷亦清面上回答着,心里却是一惊,‘梁振轩的父亲,基地的首长?他刚才那个眼神是什么意思?’冷亦清总觉得的好像有什么事发生她不知道的地方,她好像有一点点的头绪,但又好像什么也不知道,这种感觉让一向喜欢大局在握的冷亦清感到很不舒服,眉头不由自主的皱了起来。
“废话就不要说了,程序我会叫人帮你办理的,我们现在先回去吧。”
“恩。”
梁鸿文动用了首长权利,直接调动了飞机,一路快马加鞭的赶回了h省。
还没进到军区大院的门,就看到了门口挂着的白绫,陆陆续续的不停的都有穿着黑色肃杀衣服的男人女人们进进出出,络绎不绝。
温葵看到这幅景象,本来在飞机已经收拾好的情绪又再次被打破,鼻尖一下子就红了。
客厅正中间,摆着蓝兰的黑白照,两边的花圈白白黄黄,大厅里人满为患,却没有一点点的杂音,可能是因为来的人大多都是军人吧,而且,这个场合也不应该是有声音的吧。
“阿葵。”
梁振轩向温葵走来,眼圈红红的,一看就是刚哭过不久的。
见到梁振轩的温葵再也不想抑制自己的情绪了,“哇”的一声哭喊出来,旁若无人的趴在梁振轩宽阔的胸膛上放声大哭。
梁振轩只是仰面看着天,努力的让自己的眼泪不流出来,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是个坚强的依靠。
冷亦清看着抱在一起的两人,心里竟然有一丝丝的不舒服。
但是她也知道,自己帮不上什么忙,此时任何言语上的安慰都是多余的。
“老蓝。”梁鸿文看到站在正中央的蓝正,走过去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生死有命,老蓝,我知道你难受,难受的话就哭出来吧。”
“哎,想不到我蓝正也有白发人送黑发人的一天,这是上辈子造的什么孽啊!”蓝正声音悲恸。
冷亦清谁也不认识,只好站在一边看着,可是她却觉得蓝正诡异的很,蓝正虽然眼睛里泛着泪光,可是脸上却没有应该有的悲伤情绪,冷亦清的直觉让她知道此事必有蹊跷。
冷亦清踱步到客厅的正中央,看着灵堂上摆着的蓝兰的黑白照若有所思。
‘怎么觉得这个蓝兰越看越熟悉呢?但是确实是副生面孔,但是冷亦清总觉得在哪见过。’
冷亦清不由自主的走过去,看着蓝兰的照片,心里好像有一个念头就快要抓住了。
突然眼睛一瞥,看到桌上的骨灰盒子。
冷亦清迅速的看了看周围,没有人注意到这边,冷亦清缓缓地抬起手,低下头假做是在哭泣的样子,伸出一根手指轻轻地一推那骨灰盒。
‘空的!’
克制
冷亦清虽然心里隐隐有这种猜测,但她也不敢确定,可是,这个空着的骨灰盒由不得让冷亦清再做其他猜测。
冷亦清实在不清楚,为什么要假死,而且照这情况看,蓝正应该是知情的吧。
那么这个所谓的蓝兰又在哪儿呢?这父女两人又为什么要演这么一出戏呢?而且,为什么蓝兰给她的感觉很熟悉?
冷亦清觉得自己现在的脑子混乱的很,似真似假,迷雾一般的现实让一贯冷静的冷亦清也觉得力不从心。
冷亦清正在混乱之际,忽然感觉到了一道目光射了过来,虽然并没有恶意,但是冷亦清还是下意识的看了过去。
没有人。
整个大厅里还是很沉重的气氛,也没有见到可疑的人,但是冷亦清知道自己的感觉是不会错的,刚才,绝对有人在观察她。
“爸,妈!”温葵看到温啸天和华姝手挽手的进来,两人都穿着肃杀的黑衣服,表情悲痛的很。
温葵从梁振天的怀里转而扑向温啸天,温啸天温柔的把她的头按在自己的肩膀上,“葵葵,没事了,爸爸在呢。”
温葵自从离开家后,还是第一次回到这个地方,可是温葵怎么也不会想到,她回来是为了参加蓝兰的葬礼!
“爸,怎么会这样呢?”
可能是因为太久没看到亲人的缘故,温葵此刻见到自己的父亲竟然还会像一个小女孩一样,父亲的肩膀和母亲的温柔永远是她避风的港湾。
“葵葵,别这样,兰兰她泉下有知的话也不会想看到你这样的吧。”说这话的时候,看起来是安慰温葵,其实温啸天也是在安慰自己吧,从下看着长大的孩子,说没就没了,怎么可能不难过呢。
温啸天从进来开始就觉得有一道视线锁在自己身上,忽的一瞥,就看到站在灵堂正中间的冷亦清,温啸天垂在裤缝处的另一只手指悄悄地抬了抬,也许其他人并没有注意,但是对于自从温啸天夫妇进来视线便一直没有转移过的冷亦清来说,当然看到了这个动作。
华姝也拉起温葵的一只手,放在自己的手心里握着,眼睛里满是疼惜。
但是当冷亦清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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