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临月有些紧张,她是不是被看出什么破绽来了,毕竟王妃是原身的母亲。随着兰儿走的一段路让她忐忑不安。
终于到了。“小姐,王妃在里面等您。”兰儿恭敬的对她说道。
屋里四处是挂着经幡,中间摆着佛像,前面有一案台,奉着瓜果和未燃的香,红蜡烛两端燃着。一美妇正跪在蒲团上敲着木鱼。
“跪下。”
玉临月便跪在另一个蒲团上。
“说吧,今日是哪个野男人,是怎么回事?”砰砰砰的木鱼声让人心烦气躁。
玉临月先是心里一惊,知晓是瞒不住了,也不知她是什么意思,便装着害怕的样子哭起来。
“母亲,我也不知什么回事,我头晕回房,醒来时就发生那样的事情,真是没脸见人了。那个男人是谢世子,我也不知怎么的,他让我躺在床上装病,烧了那些东西。”
“小春割舌头发卖是他的主意还是你的?”
“女儿害怕事情被人知晓于是就让下人去做了。”
“你以为一个人舌头没了,她还有眼睛,耳朵,鼻,手,脚,多的是办法让她写出今日的所见所闻,你做事还欠妥帖。母亲帮你处理了。”
她起身,拿去一炷香在蜡烛上燃着。插上,对佛祖拜了拜。
“你回去吧。”
“是。”玉临月冷汗津津。玉临月独自走在回去的路,她突然灵光一闪,王妃知道害她的是女主吗?
一道黑影一掠而过,让玉临月拉进假山里,一手横过她的脖颈,一手揽着她的腰,两人彼此贴近。
玉临月被吓了一跳,这个人想干嘛?她好怕,不会是想杀了她吧,她不想死。她开始挣扎起来,慌乱中,握住男人的的肉棒。
两人的身体一僵,气氛变热。
“别叫别动。刚才她叫你去是有什么事?”那个人嗓音有些喑哑。
那人慢慢放开了她,让她说话。而玉临月却握住那发热的物什,柔荑微动它便涨大了几分。
“她没有对我说什么,只是问我为什么处罚了院里的丫鬟。我说,怀疑她偷拿我的簪子,便让人发卖了她。”
那物越来越大手自然是握它不住,忍不住的下滑,两人挨着极近,一抬头便隔着外裳撞着她的幽穴。
玉临月今日才开苞身子极其敏感如今这般挑逗着,不由的湿了,撞一下便流水,内里真是又痒又空虚。
她将身子贴近,将花穴对着手握的东西撞过去,两腿夹着它左右轻动,解了自己的腰带衣裳半垮着,雪白的胸若隐如现贴着那人的胸膛。
眼神迷离,嘴里若有若无的呻吟。
这个女人,那人的眼里满是欲火。
他解了自己的腰带又扯掉了玉临月的腰带,将肉棒掏出来对着玉临月的幽穴在她双腿间摩梭,感受她爱液的浇灌,就是不进去。
蓦的,这人将玉临月按倒在地上,双腿跪着,将肉棒塞进她的嘴里。玉临月空虚的要命,身体兴奋起来,这个人还喜欢玩sm,她可太会了。
她用着舌头对着这个快灌满她喉腔的物什又舔又吸,还用牙齿轻咬着制造刺激。那人的喉结随着呼吸颤动着。
那个人后背被月光照着,看不清容貌,上身衣裳完好正襟危坐的姿态,下身却是半裸的女人在挑逗他的性器。他猛地将她的头向前一按,将他的液都射进他的喉咙里。
他扯出自己半软的性器,整理自己的衣衫,看了地上眼神迷离的女人,笑了,她似乎变得有趣了。
待那人走了,玉临月也逐渐清醒过来,腿麻得不行,她的命是保住了。那个人是谁?她想武功高又藏在府里来盘问自己莫不是和自己有仇
该不是被女主救了的那个暗卫吧?玉临月倒吸了一口凉气,怪不得不愿意上她,合着这是和女主有一出呢?她的膝盖,怕是明日要疼。
世子府
谢子归半夜醒了,想起今日的香艳,不知是谁算计他的,想到今日的香艳,不愧是王府的小姐,比他房里的几个侍妾都紧,他又硬了。
虽然这女人不让人讨喜,但到底是自己得了处子身。听说她和三皇子已经内定了婚事,但是人都是自己的了,总不能嫁其他人吧?他要早日去提亲才是。
到时候日日每娇娘。
谢子归轻笑着,手摸到了自己肉棒,硬到不行,接着内裤上下撸动着。在高潮中喃喃自语:“临月,临月。”射到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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