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甘情愿》分卷阅读14

  亲总算满意的闭上眼睛,含笑而去。
  御宁的眼神有些呆滞,她不能相信,母亲竟然在临终前让她发了那么狠毒的誓言,她不是害怕有朝一日会对梁庭做些什么,而是她的母亲在明知道她渴望什么的时候还要拿唯一想珍惜的东西去做诅咒!
  长命百岁,孤独终老。这八个字,将永远刻在御宁的脑中,无法抹去。
  突然,疼痛将她拉回现实,她的小腿被射中,鲜血汩汩地流出,为这漆黑的夜添上一份妖艳的美。御宁看着对方,嘴角勾起一抹笑,好似寒风来临,侵袭入骨,竟把对方吓得退后几步,鞭子声上扬在空中,每摔一鞭,必有一个人应声倒地。
  然而寡不敌众,御宁被一支队伍包围,士兵们小心翼翼的将圈缩小,将御宁困住。御宁心知自己逃不出去,下手便更加狠辣,就算是死,也要让对方损失惨重!突然,御宁感到胸口有一股冰凉,御宁抬头,笑意盈盈的看着那个拿长矛的士兵,士兵被御宁的冷笑吓得松开了手,那长矛就直挺挺的插在御宁的胸口,御宁也不在意,而是卷住了士兵的脖子,慢慢用力,直至那士兵口吐白沫,窒息而死。
  等那士兵彻底不动了,御宁才缓缓松开了手,好似用完了全身的力量,辫子掉到了地上,双眼慢慢闭合,身体不受控制的往后倒,像是掉入了一个万丈深渊。
  御宁做了一个好长的梦。梦醒,她看到萧止在对大夫说些什么。
  “把这味药去掉,加上当归和扶苏。”
  大夫领了单子,向萧止颔首,退下。
  萧止正想看看御宁的情况,见御宁正睁着眼看着自己,嘴角噙着笑,走到床边,温柔地摸摸她的额头,道“你这一觉,好像要睡到地老天荒。”
  “我……”御宁嗓音沙哑,“我睡了多久?”
  萧止并不急着回答她,而是给她倒了一杯水,喂着她一点点喝下去,才道:“从你昏迷到意识清醒,已经一个月了。”
  一个月?那开轩……御宁一惊,胸口又开始隐隐作痛,萧止知道她在想什么,扶住她,安抚道:“不要急,等你好些了,我再慢慢告诉你。”
  御宁抓住萧止的胳膊,眼里带着急切的神情,“现在告诉我!”见萧止不说话,眼神有些失落,声音低沉,“萧止,我知道你恨我,我也知道你救我的目的,但我现在,想要知道关于凯旋的一切,我想知道开轩的子民如何,有没有受到波澜,我想知道珂儿、玉凤、卫林、左苑他们如何,现在在哪,是否安好……”其实,御宁心里还想到了柳听眠,但转念一想,像柳听眠这样的狐狸,肯定顺风而倒,随波逐流,扶摇而上,也就不需要自己担心。
  “所以,萧止,求你,求你告诉我外面的一切,等我知道了他们的情况后,我也就放心了,然后……任凭你处置。”
  这是御宁第一次以这样带有屈服的语气与人说话,也是第一次,这么急切的想要知道,她所在乎的人,是否安好。
  萧止看着御宁眼眸低垂,看不清眼中的神色,淡淡叹了口气,开口:“我告诉你,但你要答应我,无论你接下来听到什么,都不能激动,也不能做任何事情。”
  “我答应你。”
  “我若看出你有一点不对,便会停止。”
  御宁抬眸,看着萧止的眼睛,那眼睛好似夜空,有很多星星,却深不见底。
  “我明白了。”
  时间向来不给人喘息的机会,仅仅是一瞬,就可能风云变幻,天翻地覆。自御宁被萧止救走后,他便登基成为皇帝,但却迟迟无法册封,因为国玺不见了!梁庭确信国玺被御宁藏起,所以便一直寻找御宁,试图拿回国玺。
  “国玺在你这对吗?”御宁打断萧止,问道。说是问句,但御宁心里已经确信,国玺被萧止拿走了。国玺是一国之宝,御宁从不敢马虎,放在寝室的暗格,而萧止,却是除了她以外最熟悉寝室的人。
  萧止点头,并不否认。
  “你为什么要拿开轩国玺?”
  “你说过,梁庭贪婪,我若不在手中拿一些他想要的,就不占上风,只凭他口头承诺,我并不信。”萧止淡淡解释道。
  玉凤在大胜蛮夷后接到宫中圣旨,请玉将军在益阳关养兵歇息,不急回宫复旨。然而等玉凤一到益阳关,就以“试图谋反”的罪名被扣押起来,派人看守。现已经压回京中,等待发落。而宫中的大臣,这段时间在梁庭的软硬并兼下,几乎都已倒戈,侍奉新主,唯独柳听眠不从,被梁庭一怒之下打入大牢。
  御宁一听,心里又是一惊,却又顾不了多少,问道:“珂儿呢”
  “那晚战乱,郡主失踪了。”
  萧止话音刚落,就看到御宁眼中的悲痛。萧止心知落沉珂在御宁心中的重要性,他回南临国第一件事便是派人找落沉珂,然而无果。
  御宁缓缓闭上眼睛,眼里有泪珠掉了出来,顺着脸颊慢慢滑落。良久,御宁才睁开眼,没有沉痛,毫无波澜,她平静的说:“萧止,谢谢你。”
  谢谢你告诉我这一切,谢谢你留我一条性命,所以现在:
  凭君处置。
  情定
  萧止回国后,恢复身份,皇帝昭告天下,向众人说明了萧止所做的一切,赏赐万千。百姓们议论纷纷,对这个王爷佩服不已,但同时有小道消息传来,说王爷曾屈身于开轩君主之下,可无人能证实,便成了大家饭后茶余的闲谈。
  因刚回国,萧止有很多事情要忙,御宁往往只有晚上能见他一面。好像一切都反过来了,之前在开轩时,御宁也是只有晚上才有空闲与萧止厮磨。想到这,御宁突然心里有一些难受,那种莫名的,说不上来的,不知是为何的难受。
  “今日如何,好些了吗?”又是一天忙碌后,萧止来到御宁的居室,他穿着一身白衣,头发因刚刚洗过还挂着水珠,面色俊美,唇齿温柔,缓缓走到御宁床边,轻声问道。
  御宁点头,接过萧止拿来的水,轻抿一口,才道:“你今日去上朝如何,开轩怎样?”
  其实御宁现在也不懂萧止是如何想的,她每次问萧止,却总会被打断,转移到别的话题。
  御宁想知道,现在这样算什么,她被他藏在他的府中,她又算什么?
  “梁庭果然不满足于此,他欲再度出兵,攻打南梁。”
  “你打算如何?”
  “我之前与他定下的约定为我帮他取得皇位,而开轩变成南临的附属国,现在看来,除了以武力压制,没有更好的办法。”
  御宁沉默,不知该说什么好。
  萧止并没有觉得自己刚才说的话有丝毫不妥,接着说道:“我虽猜到梁庭可能不会守信,但当时确实没有比这个更能击垮开轩的方法了。而梁庭之前以‘男女平等,打断女性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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