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老爹最近有点发愁,愁的什么呢?就是他在下山的小径旁捡到了一个昏迷的女子,按理说寻常厚道人,救了人放人离去即可,可这女子长的貌若天仙,冰肌玉骨,他儿子刘大贵便闹着要把这女子留下来当媳妇儿,他跟刘老爹说:“爹啊,我上一个刚娶进门的媳妇儿不到半年人就没了,外面都传我命硬,乡里乡外没有哪家想把自己女儿许给我,这样下去,咱老刘家不是要绝后了嘛!”刘老爹也是早年丧气,自己就只有刘大贵一个儿子,儿子的一番话也说中到他心坎里—就怕绝后啊!但刘老爹毕竟是个厚道人,觉得等女子清醒过来后,商量商量这事儿,看她能不能同意。
刘老爹老实,刘大贵可不这么想,他把女人的衣衫全部褪尽,美名其曰给人擦擦身子好上药,将女人整个都上下其手了一遍。
就这么照顾的第二天,女人悠悠转醒了,她昏迷时就可窥见其美貌无双,这一睁眼,双眸顾盼生辉,盈盈流转间,看的刘大贵身子骨都酥了。女人说自己叫苏曼曼,一觉醒来,很多事情也记不大清了,记忆模模糊糊的。事实上苏曼曼并没有失忆,她其实是大户人家老爷的宠妾,因被当家主母嫉妒,寻了个由头要把她拉去庵里当姑子,对于那个尼姑庵里的状况,她早有耳闻,前面的妾被拉去那里,要不了多久就莫名其妙暴毙而亡,为了脱困,在奔往尼姑庵的马车上她一跃而下,顺着山坡滚下,这才导致昏迷不醒。
她留了个心眼,没有将事情托盘而出,只装作一副懵懂无知的样子,她本就张的娇媚可人,声音更是如燕语莺声般,只道自己记不得了。娇滴滴的样子也真是惹得两个男人心肝儿都颤了颤。
刘大贵心里欢喜极了,一个什么也记不得的孤女,还能往哪里跑?只听他道:“如今姑娘既然将前尘往事忘却了,那就在此地住下,只不过没有个正经的名头也不好行事,不瞒你说,姑娘昏睡期间,这换药一事都是我来做的,你看,这……”说到后面,暗示意义已经非常明显,若换作往常,苏曼曼自是看不上这等粗野农夫,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现下身无分文,人生地不熟,贸然离开恐怕更加危险,苏曼曼最大的优点便是审时度势,这让她在后宅斗争中立于不败之地,只因为宠冠后宅,招了主母的眼,这才落得这幅田地。
苏曼曼决定走一步看一步,当下便做出娇羞的样子,轻声说愿意以身相许,以报救命之恩。刘大贵狂喜,决定过几天便拜堂走个仪式就入洞房。刘老爹一直站在一旁沉默不语,最后听到苏曼曼说愿意,才松了口气,不过看儿子急色的样子,又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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