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逆袭之兄嫁》2.浴室

  林放:“……”她暗暗咽了口唾沫,半掩了胸口,自觉心跳加快。
  几道水痕却极应景、极清浅地从锁骨蜿蜒至那深沟,湿哒哒,白生生,雪一样泛着冷光。
  太seqing,也太挑逗。
  林恒不光脊背挺得笔直,落在她鼓蓬蓬rufang上的目光也是笔直得不加掩饰。
  静静盯了须臾,他才眼也不眨地上移视线,表情淡漠得几乎没有表情。之前被那样放肆地注视,林放早已口舌干燥,于是林恒那样森森冷冷的眼神非但没有吓到她,反而叫她心尖颤动,若无还有地感知到了某种qing=se的暗示。
  她深深呼气,嘴唇一牵就是一个涩涩的笑:“哥……”嗯……要来吗?
  她只得出口一个字。因为她才笑一笑,林恒已经阔步向前,她声音沙软地唤他“哥”时,他落定在她跟前,两人身高差25公分,他轻轻松松地像抱娃娃一样将她架起,林放吓得就要张腿夹他的腰,却此时才注意到他衣着整齐,急得叫他:“我水还没擦呢!”
  林恒压根没想理她,大掌托着她的两瓣臀,自己挺腰,隔着衣料,直接撞在她娇嫩的腿心处,下流至极。
  林放只挨了这一下,已是三魂去了七魄:“呜,哥……”此情此景,林恒只当她在求欢。他喉结上下滚动一声,低头hangzhu她的嘴巴就亲,粗厚的舌头狠狠搜刮着她,牙龈边缘就更不能幸免,被他品尝美味般一颗颗舔过,吸得她唾液充盈了整个口腔。林放呜呜着,觉得他好像一头饥渴的野兽啊。
  因为之前书房的教训,林放现在只敢张开手心轻轻地推他的臂膀。小女孩本就没多少劲儿,现下施加在林恒身上的力还不如一团棉花来得有分量,林恒又哪会分心去管这个。林放只觉得呼吸越来越困难,甚至开始担心自己会不会是第一个亲嘴被亲死的……这好丢人啊,不过林恒肯定会阻止这丑闻流出去啦……她晕晕乎乎一通乱想,脑袋里突然闪过两年前的林恒的样子……
  再意乱情迷,此时也难抵一阵凉意。
  那时啊,他可不是现在这样。
  ……
  她在了悟自己的悲剧身份后,好一阵儿都闷闷不乐。
  但凡活得下去,没人会想要死,更何况她这个半死过一回的人。
  她支着下巴,想了其实也没有很久,觉得自己实在不该认命:“林家正支唯一的女孩”,多么好的家世,日后想当女强人,多得是人脉、基金。懒的话,寻个看对眼的青年才俊,看在林家的份上,夫妻俩哪怕做不到相濡以沫,相敬如宾一辈子还是不成问题的。
  只是后者想成立还有个先决条件:和男主之一的安德烈解除婚约。
  女配的妈妈在怀她时和自己的小姐妹约定:我这个要是女孩儿,就和你那个男孩儿配成一对。
  可惜女配尚未出生,小姐妹就要随自己的丈夫远渡重洋。
  女配的妈妈又去世得早,所以并没几人知道这事儿,连林父也记忆模糊。
  可中德混血安德烈的妈妈一直将那约定当成好友最后的遗言铭记在心。
  女配被楚致远夺走初夜的那个月,正当她第一千多次告诉安德烈:在你还很小的时候……
  不堪其扰的安德烈千里迢迢来到中国,开车等在青云高中的南门。远不到放学时间,车辆本来就少,偏偏前面那辆晃得那样厉害,更引人注目。木羡修还在她身上奋战,曲千梦却望着那个愈走愈近的阳光英挺少年心跳不已。安德烈看不到里面,敲敲车窗,只说:“哥们,玩得爽啊,介意加我一个吗?”
  泥足深陷的安德烈性观念开放,还自以为找到真爱,曲千梦却哭得伤心:“你是我学生名义上的未婚夫,而我是她的老师,怎么能一错再错?也拜托你不要提出退婚好不好,否则我真成罪人了。”
  安德烈说:“好,我不提退婚。”
  他三令五申,交代**女配的人艳照的细节一定要到位,哪想得到女配这个悲剧综合体在过程中还会意外被强制吸毒。
  艳照落到安德烈手里,却未被他存放好,女配才提出解除婚约,艳照旋即通过网络传得满城风雨。林家的名声岂容玷污?林父当夜飞回南安,将她扫地出门,更放话从此没她这个女儿。
  人生至此,生何欢,死何惧。女配干脆破釜沉舟,可曲千梦依然毫发无损,又因为男主们的洗脑无了愧意,数日后看报得知女配被残忍地分尸沉江后,也不过叹了一句“可怜人必有可恨之处,她也算罪有应得了,来世好好做人吧……”。
  林放每每思及这操蛋的评价,再一想自己现在就是这个“罪有应得的可恨人”,心里真呕死了,都有一种问候曲千梦祖上的冲动,可冷静下来,她最关心的还是如何才能叫林父同意解除婚约?
  除女配的外公,没人会在乎一个小孩子的意见,可外公一个老人家在势力通达四海的林家人面前也不见得有多大分量吧。林父之所以同意女配留下,也有认为女配命硬克父母,不待见她的因素在啊。
  此外虽然男主们的家族垒一起都不如林家十分之一显赫,可她一个无足轻重的,有什么资本和那一众继承者们拼?
  她如今空顶着十六岁的内心,但又有谁不当她是才毕业的youchi小学生可以轻易糊弄?初二是悲剧的,难不成未来几年真要她遵循原着忍气吞声凭哪个不入流的都能踩上几脚?
  假使不管她怎样逃避躲让,依旧无法左右剧情的开展呢?她又该如何?
  正当她苦苦思索,准备为自己谋一个出路时,她从管家肖阿姨处得知她的哥哥林恒,林父与他合法妻子的长子,近日将回国接管亚太区业务,并计划来此暂住一段时间。
  林放根本来不及多想就定了主意。什么培养牢固的兄妹之情啊,不逗好吗?原着中林恒此人出场只有三次,着墨却不算少,个性可谓骄矜又自持,矛盾得要死。更何况停留不会超过一个月,他又不缺“好妹妹”,凭什么稀罕她?
  再来林恒因为林家太爷和自己母亲一族的支持,在林家年轻一辈中地位无人能比,连林父都差点儿要靠后站,他又偏偏此时送上门来,她不惦记他惦记谁。
  两年前的林放是没有选择地选了一条违背lunli的路,可林恒又岂是善茬。
  林放记得她舍命勾引他那晚,十一点了,他还在书房办公。她等得实在心急,终于熬不住了,泡了他爱的茶叶“哒哒哒”上了三楼,临近书房那一段路又紧张地放缓了脚步,直到敲完三下门,她脸部的肌肉都还是僵硬的,声音也哑得不行,好像嗓子里的水都干了:“哥,我泡了茶,这太晚了,你好歹喝一口润润喉嘛。”
  门内久久没有回应,林放等了一会儿,踌躇道:“哥?我进来了哦。”
  她抱着壮士断腕杀身成仁的悲壮心情一鼓作气地推开门,瞪眼急闯了两步才**发现林恒趴在桌上睡着了操。
  醉死了。林放小心将托盘搁置在一侧的茶几上,才走到桌旁看他。
  二十出头的年轻男人,鼻梁挺直,眉目俊秀,又穿着极简的白衬衫,袖口挽到小臂,整个人都散发出一种高岭之花不容侵犯的禁欲气息。
  林放不免低头对照了一下自己的装束。本来她是想走轻熟风,这也很符合她妩媚的长相,她一直都知道自己的优势的,偏偏十二岁的身体撑不起来,倒显得刻意了,所以她干脆扮嫩到底,仗着肤白挑了一条红裙,刚到膝盖的长度坐下就露大腿了。又扎了双马尾,来前还专门对着镜子练习了各种笑容——纯纯的不谙世事的,涩涩的,甜甜的,弱弱的仿佛下一刻就要哭出来似的,嘟着小嘴巴略带勾引的……
  结果她苦心积虑,他却兀自睡得正欢,林放泪流满面,第一次体会到了“我命由他不由我”的纠结无奈。
  她越看林恒那张即便睡着也没甚表情的脸越气:叫你睡,有本事这辈子别醒了!
  气话心里想过了也算罢了,林放又开始担心他会不会就这样一觉到天明啊,她可不保证自己下次还有足够的勇气啊。
  她试着小手戳戳他的肩:“哥,别睡啦,小心着凉了,我们回床上嘛。”嘟嘟囔囔的,好像撒娇。
  林恒完全没有反应,眉头都没有蹙一下。
  林放也没想到他会睡这么死,望着他眼圈下那一团青黑,既不敢又不忍心叫他,心情极其复杂。
  鬼使神差的,她盯着那紧抿的薄唇入了神,看起来颜色很清透啊,有点像果冻……
  凉凉软软的,吸起来也好好玩……
  等等!吸?!
  林放保持着弯腰的姿势,猛地睁开了眼,然后更吓人更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相距不过一厘米的范围里,林恒黝黑深邃的瞳孔真真切切地映出了她。
  林放尚不及退后,林恒已经抓住了她的手腕,成年男人不知轻重的手劲痛得林放眼泪巴巴的:“哥,哥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我只是,情不自禁……?”
  林恒脸色仿佛黑云压顶,乌沉沉的一双眼里好像有火在烧,火星噼里啪啦的跳蹿,林放的心也跟着七上八下焦灼起来。
  她的唇一直在抖,字句零碎。
  林恒突然不耐烦地抓着她往怀里一搂,紧接着就打横抱起她,埋头在她细长的脖颈处啃咬,声音低哑:“你那还是我这?”
  换作平时林放还可能心里千万头草泥马呼啸而过,大哥你真他妈恋童癖啊?!现在却迷糊得什么思考能力都没了,连同那些涩涩纯纯甜甜的笑也一并抛在了脑后,她手颤巍巍地揪住他胸前的衣,几乎抖成了筛子:“随你……”
  林恒就近原则踹开了他卧室的门。
  她刚被丢到弹性十足的大床上,一个沉重的躯体随即压了上来,抓着她的手腕并在一处,又腿压腿地把她摁直,亲吻如同狂风暴雨般袭击而来,
  不,那根本不叫亲吻,那就是咬。如果从生理性质出发,有个词更贴切——发泄。
  他黑黝黝的头颅抵在她的胸口横扫,一天过去了,新生的胡茬又刮又蹭,惹得那片雪嫩泛出刺激的红。
  他心急得连裙子都不给她时间脱下,直接采用蛮力撕开,林放赤条条的毫无安全感,强行扭动着缩进他怀里,与他亲密无间肉贴肉。
  林恒的休闲裤还挂在腿弯,但他等不得了,低头舔了一通林放泪痕干涸的脸,一边按着她的手停在了自己neiku的边缘,“不哭,”他声音低沉,暗哑,“哥哥喂你吃rou+bang。”
  ……
  “嘶…”林放痛得一下子从回忆里抽身。
  “疼不疼啊你!”她抹了一下嘴唇,一见果然流血了,就更委屈了,每次都是这样,只顾自己解气爽快,她的感受根本不在他考虑范围之内。
  现在又染上了咬人的恶习,属狗的也不能啊。
  她瞬间好怀念两年前的林恒。
  决心勾引他之后,她以从小就没怎么处过,怕不小心惹了他为由向肖阿姨套出了他的基本资料。
  仅仅大她八岁的年龄,没有未婚妻,也没有交往中的女友,更准确说,是从没有过,感情史似乎一片空白。
  得知这一切,更加剧了她的决心。
  此外十五岁进耶鲁法学院,十七岁退学,半年走遍了中亚,转入宾夕法尼亚商学院,两年不到神话式毕业,当然,比不上学术圈某些大牛,可满足林放的名校崇拜症是够够了,尤其当大部分同学还打算继续攻读硕博时,他已经潇洒地把东西一收,准备出任亚太区ceo了。
  总之肖阿姨介绍时,林放听的是泪流满面,这世上就是充满了人比人气死人的故事——有特殊的投胎技巧就罢了,竟还敢不是只知吃喝嫖赌的纨绔,智商高的一逼,这样的人生还可以再顺遂一点吗?
  这个疑问,林放在见到林恒真人后明白了——真的可以。
  **他怎么可以那么高,那么帅啊?!站在那里简直就是一堵散发着金光的南墙吸引着chunxindangyang的路人来撞好吗?!
  所以即便初见林恒就表现得不怎么爱搭理人,林放也报以十二万分的理解,这种人间仙品要是还有一副好性子,那得引得多少狂蜂浪蝶前仆后继啊?想想那可能的场面都觉得可怕,事实她第一眼见他就在想这样的男人怎么没被曲千梦收入囊中的,作者怎么好意思放过他的?对得起自己女儿吗!
  然后就是庆幸,当时她就想,这个林恒啊,绝对会是一个让她惊喜的存在。
  这个想法至今虽然得到了部分的证实,但一直高冷下去很难吗?以往看不出情绪要人抓心挠肺地猜他也比现在这样喜怒无常动不动就发疯咬人好吧?
  林放低头越想,泪珠越跟不要钱似的往下掉。
  林恒神色愈发冷,抿紧的唇却一言不发,就这样架着她把人放进了满水的浴缸。
  本来发凉的身体得到了温热的水流滋润,林放好歹缓了点儿,曲腿把自己环抱住,下巴磕在膝盖上,多少有点自欺的想,其实林恒也不是太坏,还知道她会怕冷。
  下一秒林恒就打破了她以为他心疼她的幻想。他不慌不忙地解开自己的衬衣,然后是皮带,褪下长裤,就是……
  他随手往身后一扔,无视胯下鼓囊囊的一团,腿一迈跨进了浴缸。
  林放边哭边瞪大了眼,之前他还硬得跟铁似的呢,怎么一会儿功夫就软下去了。身体反应又总快于大脑,已经朝旁边让开了些,留给他位置。
  所幸浴缸够大,林恒坐倚着,长腿微屈,把林放抱到了身上。
  林放因为怕水溅到他脸上所以没有挣扎,但该委屈的依旧继续,眼泪还是静静地流,虽说作了些,但老话不是会哭的孩子有糖吃吗,她合计着自己的心事也是时候提了,免得他过几天忙起来两人又见天碰不着一面的,于是低眉顺眼的更委屈了,存心等他来哄她。
  换平常哄也就哄了吧,小女孩的心思林恒也不是不懂,只是多少看不上眼,于是反应就全凭当时的心情了,偏偏他今天憋郁闷了——他自觉跟她生了几天的气,可她愣是没感觉一样的该吃吃该喝喝。今天午后他把她叫书房去,本是想敲打一下她,问自己回曼哈顿的两月里她一个人有没有遇到什么特别的事想和他说的?
  她却耍上了小聪明,蓬蓬裙一换,散着头发来了就趴他脚边卖俏。他哪受得了这个,可她主动勾得他,却又心不在焉地,联想到这两个月助理上报给他的消息,他不能不怀疑她是……
  这两个月也一直是自己动手纾解yuwang,jing+ye实在存得多了,最后弄得她可怜巴巴的样子他也消气了,想跟她亲热一下又被她嫌脏……
  冲了个冷水澡还是没法不想。犯贱一样下来找她,她倒是好得很,亲个嘴也能再走一出神。只不过挨他咬了一口,倒委屈上天了,他还不了解她,别瞧小模样乖乖柔柔的,心里指不定心里骂他什么,又念着哪个旁人的好呢,还想叫他哄她,做梦。
  林恒完全没发现自己的状态就是自己刺激自己。他动作粗鲁地抹了她还在掉的金豆豆,语气很是不屑:“你想的人又不在这,哭给谁看。”
  林放闻言惊讶得都忘哭了,泪眼朦胧地将视线投向了林恒,眨巴了一下眼,又一下。
  林恒心说这么乌亮亮的眼珠子,这么卷翘的长睫毛长在你身上简直是浪费,一边又还惦记她发育饱满的nenru,面无表情地摸了一把握紧,冷笑道:“跟我装什么纯,我又不是不知道自个妹妹有多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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