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发为妻》分卷阅读48

  “没了……夫君早上不是吸过了吗?”
  言木紧闭的睫毛轻颤,嗓音软软的,脸上害臊的羞红不曾褪下。
  或许我的目光太过灼热逼人,他有些不自在的轻微挪动。
  我从木桶边坐到床沿,把已经洗净的青丝用布巾围上,才把言木搂上怀里。
  见我把他抱住,言木睁开眼睛,很是柔顺的搂着我,脸上带着清浅的微笑。
  我伸手把他胸前的衣裳系上,裤子也一并穿上,才开始细细的擦干他湿润的发丝。
  擦完后,我把言木抱起,他埋在我的臂弯,耳边清缓的呼吸喷洒在颈间,听着他的心跳,竟是无比惬意舒心。
  “夫君,我会不会太重?”
  言木的话让我有些诧异,见他神色有些担忧,我把他抱紧,脚下的步伐更加稳当。
  “就你这小身板,怀着三个,我都能抱起来。”
  我手摸着他圆滚滚的肚子,他懒洋洋的靠在我怀里,含着笑,目光一片亮腾。
  把言木抱回屋里,放在床上时,他神色有些疲惫,想睡的模样格外惹人怜爱。
  “想睡就睡吧,靠着我,头发还没干呢?”
  拿起早就在床边备好的干丝巾,轻轻擦拭着头发,言木闭上眼睛,靠在我怀里任由我擦拭。
  擦干的时候,言木已经睡着了,耳边是他起伏的呼吸。
  我把言木放在床上,盖好被子,看着他脸上安静恬淡的睡颜,觉得份外美好。
  黄昏时分,日落西山。
  吃过晚膳后,我按照惯例陪着言木散步。
  八个月的肚子,已经很大,言木胖重的身子,让他无法从圆滚滚的肚皮下窥见自己的脚。
  言木身子虽然笨重,但是肤色仍然白皙如玉,摸在手中触感很好。
  “我已经传信给御寒,等你肚子满十个月,他就会来给你准备生产。”
  言木轻轻嗯了一声,漆黑的双眸染上笑意,随着我缓慢的步伐慢悠悠的走动着。
  夕阳下,我搀扶着言木胖重的身子,手搂在他身后,倒映出两个人长长的身影。
  时光飞逝,转眼间言木肚子已经十个月。
  牧御寒在十月份的时候来到我府里,我给他安置在不远的地方,以便言木出现突发情况。
  临近生产,我总有些焦躁。男子生产虽然常见,但到底不像女子那般容易。
  言木似乎察觉我的情绪,总是在我耳边宽慰着我,让我平静下来。
  漆黑的夜色下,银白的月光洒下丝丝清辉。此时的月光,格外朦胧迷人,细碎的光影让大地覆上层层叠叠的迷纱。
  冷月微漾,透过窗柩映进屋里,摇曳的月色伴随着微凉的夜风扑面而来。
  怀里暖乎乎的身体微微挣扎,抖颤着双腿,我被言木的异样瞬间惊醒,起身把桌子上的烛火点亮,才开始仔细打量着言木。
  他眉头紧蹙,表情痛苦,脸上泛起汗意,手抓紧身下的锦被。
  “言木……言木……”
  我安抚的拍着他的背,嗓音温柔的唤着,神色间满满的担忧。
  “唔……难受……”言木痛得睁开水雾的眼眸,双腿抖擞得不住颤抖。
  我的手抚上他的腿,“这是抽筋了?”
  他难受的敛眉,脸色带着疼痛的苍白轻轻嗯了一声。
  我伸手摸上他的腿根,按着大夫所言,按摩着抽筋的腿根。温厚的大手带着热热的温度,一下又一下的揉捏。
  细长的手指温柔又有力度的揉开,轻轻捏弄着大腿前侧。指腹沿着脚跟而下,有节奏的按压让言木眉眼舒展开来。
  直到揉捏得腿部发红发热,我站起身开口:“等我一会。”
  我走到屋里一直盛热水的暖炉,因孕夫怀孕快生产时会频繁出现抽筋疼痛现象,这是早就备好的。
  我把暖炉的壶子取下来,把热水倒进盆里,才脚步轻快的走到床边。
  把布巾放下水,拧起热烫的布巾为言木热敷。
  烫热的布巾让言木舒服的低呼一声,他脚趾微微卷起,脸上一片舒心快意。
  “还好吗?”我把冷掉的布巾扯下,泡进热水继续取出敷上。
  “夫君,已经可以了。”言木抬头看着床下的我,漆黑温柔的眼睛含着眷恋。
  见言木呼吸平稳下来,不再皱眉忍痛,我才放下布巾,把圆滚滚的他抱在怀里。
  “睡吧,最近你总是疼醒,都没好好睡一觉。”
  “夫君,一起睡。你每次都帮我疏解痛意,你也很辛苦。”
  言木皱眉地抚着我的脸,温热的唇亲吻着我的颊边,眼底满满的心疼。
  我失笑地把他搂紧,抬起他的下巴,温柔地亲了又亲,才搂着他一起睡去。
  作者有话说:
  ☆、第三十九章:喜得贵子
  言木生产那天,是深夜。
  听到他呼痛的时候,我睁开了眼睛。
  看着言木痛得发白的脸色和下体流出的水液,我急忙打开房门,大声吼着奴仆,叫他们喊来接生婆和牧御寒。
  一切都是那般紧张,产婆和牧御寒赶来时,我紧紧牵着言木的手,温柔的嗓音低低的在他耳边抚慰。
  言木睁着发红的眼眸,紧咬着唇,承受下体一波又一波的阵痛。
  我心疼他的痛,掌心都是汗意,除了细声安慰,别无他法。
  “陌师兄,产房污秽之处,你在外面等吧!”
  牧御寒走了过来,拍上我的肩膀,“况且,嫂子应该也不想你呆这。”
  “夫君,你在外面等。”言木说话都是颤音,他温软的声音低低的,额间因巨大的疼痛冒出微微的汗意。
  见言木目光带着恳求,知道他不想我看着他生产,我回头对牧御寒说道:“交给你了。”
  夜色中天,我在产房外不断来回挪步。言木已经在里面三个时辰,我心慌乱得不行,耳边甚至得不到言木的呼痛。
  我握住拳,眼色赤红,再也无法按捺,竟是不顾奴仆的劝阻,冲进了产房。
  房门被我大力撞开,我甚至顾不上被帘幕遮挡牵着红线看脉的牧御寒,我听不见他的咒骂,心里只能想着言木,脚步颠晃走到言木床前。
  见我来了,言木漆黑的双眼满是温柔,我的眼睛却热了起来。
  在外面听不到言木的呼痛声,竟是他死咬着口中的丝巾,上面深深的牙印让我心里发涩,竟没想到他如此用心压抑,只为了怕我担心。
  “痛吗?咬我”我伸出手触碰着他的嘴,他拼命的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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