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女学堂》第7节

  汉皇恒八年，大汉逐渐由纷扰中平静下来，吕后的一些改革，大部分被恢复了回来，即使刘恒也觉得有些改革不错，却必须站稳立场，支持刘氏之前的举措。
  新皇帝由于是诸臣决议而来，原本只是一个诸侯王，权利的拔河，自然成为新皇帝的重点，即使朝堂里仍然纷纷扰扰，对围绕皇室生活的达官贵人产生很大的影响，却不妨碍钱汝君过她的平民小生活。对她来说，汉朝的朝堂，是另一个世界。对于经商，汉皇刘恒，可以说是历朝历代，对商人较为优越的时期。当然，以权谋私的情形，历朝历代都少不了，只不过，汉朝的世家大族，大部分都拥有足够多的田地，过着自给自足的生活，商业活动比较局限，能做为商品的东西不多。他们也多半比较不感兴趣。
  不过，这种环境足以让大商家崛起。
  钱汝君不知道，她走的道路，正是商家崛起的道路，这条道路想要走得顺，势必得伴随着血腥。
  月正当空，钱汝君头一次在没有金妙干扰的情况之下，进入空间。因为不用整天照顾金妙，她的精神特别好，在空间里处理特别多的事。部分作物被她清除掉，改种上草类，今晚她得收成一批青草。
  把大部分收成，送到换积分的平台。换完这批收成，她的积分就达到五十。
  此时，她很犹豫这五十积分，该要换农具的制作方法，还是棉被的加工方法。
  她手上拿着电纸书，翻看着能兑换的东西。愈看愈心痛，她想换的东西太多了，但有些东西换了也不实用，例如冲水马桶，换来以后就会产生新问题，大汉朝没有自来水，那她就要设计自动输水设备。难倒是不难，但工程浩大，麻烦。得等以后手上有钱，身边有人，才能进行。目前，她只能把茅坑做好一点。茅坑做好了，能做水肥。但提到要做水肥，几个姑娘家，都吓得花容变色。汉朝可没有水肥这个说法，基本上所谓的施肥，只是把一些用不到的东西烧一烧。桔杆这种东西，还能拿去缴税。看来要她们挑水肥去种田，改善土壤，还需要加把劲。实际上，钱汝君也怀疑，把土壤换成黑土以后，还需不需要水肥增加土壤的肥力。
  今天，她把在外间田里黑土地种了两天的野菜拿进空间，放到换取积分的地方。因为她突然想到，想要知道野菜有没有变化。其实看它能换取多少积分就知道了。
  她今天准备了空间里同品种，相同份量的青菜，分别放在积分换取秤上，取得了空间里土生土长作物的积分值以后，换成外面种的野菜。
  结果很快就出来了，外面种的野菜，积分只有空间野菜的二十分之一。
  钱汝君拿出最后一份野菜，野菜来自于外界，没有空间黑土的地带。将其放至积分兑换秤之后，电纸书里直接出现不得兑换的警告。
  也就是黑土事实上能产生作用，只不过需要二十倍的时间，钱汝君估计外面种的野菜，口感最后还是会略差于空间野菜，但是这个结果，钱汝君已经很满意了。
  将外面的野菜从秤上拿下来，直接埋在土里，没多久，凸起来的土地，就恢复平坦，钱汝君猜，这些野菜可能被分解成养份了吧！
  看向满天的星空，钱汝君觉得没有水的空间，感觉有点寂寞。突然，钱汝君注意到电纸书的角落，出现兑换选项。钱汝君一时胡涂了，这兑换选项独立于空间和知识区之外，似乎是新产生的。钱汝君揉揉眼，又发现兑换的选项消失了。
  这是玩哪样的？没这么不靠谱吧！
  钱汝君不信邪，瞪着电纸书直看……十分钟后，电纸书再次显现兑换，当字变得最清晰的那一刻，钱汝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按住兑换钮。
  画面一阵抖动，然后产生的变化，果然，电纸书有稳藏选项。钱汝君猜想，该不会她从空间里偷土的行为，触动了这个选项？
  兑换选项里有泉、河、湖、海、山、丘陵、沼泽和土地的选项，不过目前只有土地和泉水呈现深黑色，其它都是灰黑色。明显，功能还没开放。或者目前积分不足。
  兑换项目，同样有说明，钱汝君打开说明，看了起来。
  她先看的项目，自然是她一直以来最期待的泉水，五十积分能换取最小规模的泉水，泉水径流量，只有每秒十豪升。水流量非常小，连灌溉空间都不足够，更不用说薄家给她的那块土地。不过，她立时想到，空间里哪需要灌溉，这些水还是必须拿出空间充份利用。想到这里，她心里其实已经下定决心，兑换泉水了。
  至于土地那一栏的介绍，钱汝君草草看过，五十积分能换的土地也有限，只有十平方公尺而已。
  此时，钱汝君已经决定，所有的积分优先兑换灵泉。所以点选了泉水的兑换，空间的一个角落，汨汨流出小小的水池。钱汝君可不想浪费空间水，连忙出空间去拿一些水桶进来。然后才突然想到，空间里的时间是加速的，实际上，她得到的泉水量，应该以十倍计算。那么，如果节省一点，应该可以洒到三分之一的田地。不过，人工要做到那么精确，估计很难。还得配合外界水源。
  看来空间运土出去的工作，还是要继续进行。
  没有了积分，钱汝君退了出来，然后发现又出现另一个兑换选项。钱汝君看看她站的地方，会不会是她站在积分秤旁边，才会出现兑换选项。
  不管如何，钱汝君再次点进去看。
  看完后，她傻在那里，谁舍得用黄金、玉石等等东西兑换积分啊！而且兑换的积分还那么少？不过要是能增加泉水的流量，其实颇划算的。只是，她那么穷，那些贵重物品，她前辈子就只有看过，没有使用过。
  听说，皇宫的地板都是用汉白玉石做材料，有些地方还用黄金，有机会进皇宫，倒要试试看能不能兑换。
  由于前世可以随意参观皇宫，钱汝君一时没有想到，皇宫可不是普通人能进去的。
  第二十四章 好贵的种子
  钱汝君对空间新出现的泉水呵呵傻笑。空间有了泉水，感觉上充满了生命力，也让孤寂的空间多了一股活力。
  在为空间泉水欣喜的同时，她盘算着怎么弄来兑换单里的东西。其实说起来，兑换单里可兑换成积分的物品也不多，总共只有十项。
  黄金、玉石、玛瑙、钻石、蓝宝石、血翡翠、沉香、老山檀、千年老人参、黄花梨木心。
  名单下方还有别的东西，可是偏偏出现很多反白，看不到上面的东西，倒是可兑换的积分已经显示出来，明显比前十样都来得多。
  名单中十种物品里，有四种来自植物，估计天上神仙也需要做些家具吧！钱汝君立即想到，咱花钱买不起，可以自己种啊！不过，这几样东西的原产地都不在关中，想找到种子估计够呛。
  不过，电纸书里是可以兑换种子的。
  钱汝君急切地从一堆清单里，找到这几种植物种子所需的积分。结果一看，差点傻眼，种子兑换所需要积分竟然十倍于成品可兑换的积分。
  这十种可兑换物品，都有等级的差别，积分兑换自然随着等级差别而不同，种子的积分，比可兑换的最低等级要多了十倍。
  不要看只有十倍，这几种植物成品可以兑换的积分，最低的是千年老人参，也有二十积分。十倍就是两百积分。对钱汝君来说，两百积分，足足要她火力全开种足四个月的空间农作。
  幸好，空间外开辟的农田收成的作物也能换取积分，以后积分的累积速度会快上一些，不过尽管多上五个人的人力，积分获取可能达不到两倍。
  钱汝君此刻寄望着小羊和小鸡长大，等它们长大之后，她一定要尝试看看能不能兑换积分……不过，她要怎么解释羊、鸡消失的问题，总不能说她宰来吃了吧？空间的需求是海量的。薄家的需求也是海量的。最安稳的作法应该是把它换成钱以后，再换成黄金、玉石，然后再换取积分。等薄家给出价钱后，她应该好好计算兑换比，算出最有益的操作方式。当然，她还有保留一点钱，拿来改善生活。别的不说，如今她总要对顾俊，还有五个女孩负责。
  在空间里忙了十个小时候，钱汝君已经困的不行，连忙出空间睡觉。其实最有效率的方式应该是在空间工作一段时间，出来睡一小时，再进到空间里继续劳作，然后再出来睡一小时……但钱汝君睡着以后，没人叫得话，没睡着四个时辰，也就是八小时别想醒来。
  之前，还有金妙会不时半夜起床哭闹。钱汝君半梦半醒之中，也利用机会进空间工作，但今晚她一觉到天亮。看着明亮的天色，她哭笑不得。难得睡一场好觉，却充满着罪恶感。好像她多睡一点，未来的人生就会变得惨淡一样。她想得到积分，的确是为了未来能更好的活下去，最起码，能活到后世的水平。
  王家给金妙准备的房子，在这个时代，已经算不错。正屋两侧有两道护龙，都各有两间，总共有七间。后世公寓能有七间房，算是豪宅了。可是这房子怎么看，钱汝君都没办法把它跟豪宅连在一起。
  首先就是房子盖得太矮。现在钱汝君的身高只有一米三，以八岁的年纪来说，不算太矮，可是屋子的高度最矮处只有一米七，给钱汝君很大的压迫感。
  其次，家徒四壁，只有简单几个草席和竹垫子，再加上几个粗陶器具。可以说所有的家当，除了衣物之外，就是顾俊所用的农具了。
  相对起来，薄家给钱汝君准备的屋子，勉强能达到后世的标准。屋高达到二米五左右，已经算是高宅大户了。房间虽然不多，但也有五间，屋形是一条龙形制。屋子很有点旧，看得出来之前曾经有人居住的痕迹，但保养得很好。用得材料是青砖，比起王家的土砖质感更上台面。
  基本家具齐备，即使使用很多陶器，陶器也不是粗制烂造的，看起来都是上等陶器。这时代，想使用铁器或许还有可能，至少薄家给的屋子里，有一方铁制大锅。青铜器和磁器就相当少见。现在窑的温度基本都在几百度上下，想要烧制出需要上千度高温的磁器太过困难。
  当然，钱汝君家具并不包含椅子，此时多半席地而坐。反而是穷人家，整不出干净的地板，还有可能找个东西来坐。所以汉朝普遍认为把双脚垂下的坐姿，是不雅的，高尚的人不会那样子坐。
  此时玻璃也很少见，大部分窗户是用木版做的，整片顶起来，就可以透光。不过，蚊子苍蝇就难免飞进来。甚至蛇类都可能成为你的同居人。好几次钱汝君醒来，都发现她身上多了很多肿包。
  对于这个问题，薄家来的小娘倒是提出可以熏香解决。可惜，熏香这种高档货，钱汝君暂时也用不起。她倒是想跟电纸书兑换可以防蚊的植物，或兑换植物图谱，好找出汉代现有的防蚊植物。可惜，积分又被她换成泉水。只好继续押后。生活总是这样，带着许多无法完成的愿望，继续往前走。
  “这些土壤应该够她们今忙了吧？羊的草料不知道够不够，不够也只能放它们吃外面的草了。喂鸡的谷子应该先抬出去，吃饭前让她们先把鸡喂饱。”钱汝君看着她辛劳一夜的成果颇为自豪。除了屋子里的十几篓黑土，还有二篓的青草、半篓的混和谷子。
  其实，她买来禽类幼崽不只是小鸡，只是她对鸟类的认识不多，干脆统一叫鸡算了。等长大了，自然知道它是什么鸟了……钱汝君天真的想着。
  最后，她把炽热的目光放在空间泉水上，她勺了一口来喝，空间泉水特别清净甘甜，比起绿儿从井里打上来的水，或者顾俊从溪里打来的水都好喝。她希望浇了空间泉水的作物，能长得跟空间一样好。
  “应该留一些水用来喝，全部拿来灌溉太浪费了。”
  第二十五章 田中央
  由于灵泉实在太珍贵了，钱汝君决定，要将它加水稀释。以一比十的混合比例，应该足以灌溉这片土地了。不过这件事不急，今天主要的工作还是清除土地上的杂物，然后将黑土均匀的混合。
  照顾田土的工作主要分配给琴玉，清除田地上面现有作物的初期工作，不是琴玉一个人忙得过来的。
  薄庆给钱汝君的田地，长约四千步，宽于二千三百步。面积相当地大，至少，以钱汝君的标准，是极大的土地。看在五女的眼里，不过尔尔。若是她们知道钱汝君以后要她们干活的方式，她们的看法或许会改变。
  绿儿、香儿、兰桂、绯红都被叫过来帮忙。但是她们很快就发现，小羊和小鸡不能没人照顾，它们聚在一起就会捣乱，所以琴玉征求钱汝君的同意之后，让绯红专门照顾小羊和小鸡，其它四人则全部下田里帮忙。
  和昨天比起来，有了人气的田地，变得充满了生机，琴玉让绿儿她们把田里原本的作物和杂草全部铲除后，在田里晒了两天之后，放了一把火将晒得半干的未成熟作物和杂草全部烧了。琴玉不知道钱汝君懂不懂她这么做的缘故，特意向钱汝君解释。
  钱汝君自然知道琴玉烧田的目的，除了增加肥料之外，还能够将土里各种虫卵以及不干净的东西，烧得七七八八。琴玉本身对烧田这个动作其实也不是很懂，在薄家，她比较只是听从指挥做事的人而已。
  汉朝大部分百姓做事，最主要遵循前人的经验，因此琴玉她只是萧规曹学罢了。她倒是知道这些灰烬能够增加土壤的肥力。但对于田里的各种生物就不是那么清楚了。不过，她们铲除田间作物的时候，不时从田间冒出各种动物，又几次更是出现蛇这种女人最怕的软件类动物，当时吓的她们四散奔逃。
  钱汝君当然也怕这些东西，在空间里，这些事根本不会发生。但是即使脸孔吓得惨白，她还是得假装不在意。
  忙着整理田地的这段时间，薄庆本人曾经亲自来看。钱汝君知道，薄庆乘机偷偷带了一把黑土回去。如果钱汝君只有增加黑色土壤这个手段，估计她会对薄庆这个行为加以苛责，甚至扭头不干了，薄庆都没有话说。薄庆大概也懂得这个道理，他的动作其实挺小心，只是钱汝君发现，黑土如果脱离了她的掌控，她能感觉出来，并且黑土会失去效用。所以薄庆一带着泥土离开，钱汝君就发现了。钱汝君估计，黑土有一定的效期，不能长久使用，想要保持土壤的肥力，必须定期更换黑土。
  本来钱汝君还担心黑土被偷了怎么办？现在看起来，似乎也没那么严重了。
  只用了十天，铺设黑土的工作就完成了。这段时间由于没有农作物耕种在土地上，也就没有浇水的必要。钱汝君怕泉水拿出空间会失去效用，第二天开始，就，把泉水稀释之后，当成小羊和鸡的饮用水。泉水的特殊性，钱汝君也没有瞒着五女，当着她们的面将泉水以五倍稀释，要求她们把这些水给小羊和小鸡喝。
  她告诉五女，陶壶里的水是她特殊调配的，喂小鸡和小羊喝，能让让它们不容易生病，并且成长得比较快，而且肉质鲜美……其实这都是钱汝君胡扯的。她根本没有想到泉水真有这种效果。
  灵泉稀释液，天然的虫子，还有来自空间的谷物，例如，小米、栗米、稻米、大麦、小麦，还有大汉还没有出现的玉米等等，共同制造了一个奇迹。原本小巧可爱的小鸡，才十天已经长成半大少年鸡。
  即使是小羊，吃着灵泉稀释液和空间青草，加上外界青草的结合，也飞速成长。钱汝君以杠杆原理，测量了，小羊的体重，得出每只小羊，体重起码增加了……好吧，钱汝君对汉代的重量单位其实很无力，手边也没有标准的测量仪器，所以她捡来一块大石头，凭手感去测量好像一公斤重，然后要求五女去找出同样重的石头，把这些石头当成砝码，测量出小羊增加的体重。测出来小羊的体重足足多了十公斤，也就是一天小羊成长了一公斤。这种速度实在可怕。
  绯红其她姐妹说起来时，啧啧称奇。对钱汝君也更佩服了。她们很期待小羊和小鸡可以出栏的时候，不知道能卖出多少价钱？只是她们还没有意识到，养小羊和小鸡最开始的目的其实是给她们做口粮。钱汝君认为健康的身体需要吃肉。而钱汝君虽然不怎么吃肉，但她有原汁原味的，灵泉水可以喝。
  “今天宰一只鸡来吃，当做犒赏你们五人。”
  绿儿听到连忙叫绯红去抓一只鸡，鸡处理起来比较费工夫，她需要多点时间来做这道肉菜。
  她们平常倒是也有机会吃到肉，但是这只鸡鸡的养殖方法特别不一样，从薄家公子口中，可以知道钱汝君种菜很有天赋，养殖过程，钱汝君也出了特制饲料，所以她们特别期待。
  顾俊也过来一起吃晚餐，对于鸡，他倒是没有抱持特别的想法。对买来的羊肉比较有兴趣。后来看到五女争抢起鸡肉，才好奇地抢了一块肉吃。
  想不到鸡肉入口极为鲜滑，美味直入肺腑。顾俊连忙伸出筷子夹第二筷，可惜，盘子里已经只剩下骨头了。
  顾俊可怜巴巴的把骨头拿起来，努力舔干净上面所有的肉块，顺便把骨髓全吸了。
  钱汝君没有跟他们抢鸡肉。她对于肉食本来就不感兴趣。
  “鸡肉好吃吗？”虽然从大家的表现里，钱汝君已经得到答案。但仍然想亲口听到。
  “好吃！怎么办，以后别的肉我吃不下去了！”负责掌厨的绿儿说道。
  其它人没有取笑绿儿老王卖瓜自卖自夸，纷纷点头同意。
  “那十天以后，绿儿你再做一份送到薄家去吧！”钱汝君简直等不及收第一桶金了。
  “明天我们就要开始播种，大家要辛苦一点了。”
  第二十六章 种田育苗
  鸡肉的美味带给钱汝君很大的信心。
  有了鸡肉成功养殖的经验，对于以类似方法养殖的羊只的口感和品质充满了信心。这些肉，如果能卖出去就卖出去，卖不出去的空间也可以回收，怎么做钱汝君都不会赔本。
  卖出去的可以赚钱去买能增加积分的东西，卖不出去，则可以直接换积分。
  由于天亮就要开始将作物种植再新整理出来的土地上，钱汝君有许多东西需要事先准备。
  最重要的就是尤其是在空间里建立种苗场，培育果苗和菜苗，至于一些培育需要时间比较长的树种，钱汝君老早就种下。
  由于空间的作物都必须达到成熟才会停止成长，中间的生长是不间断的，以育种的果苗密度还有菜苗密度，真让它长到成熟，即使在空间里也会因为过度稠密而挤死。所以钱汝君必须进进出出空间，随时观察它们成长的进度，不像一些果树苗，几天下来，不过长出一点高度，钱汝君可以随时移摘而不必担心他们过度成熟。
  种子发芽到成熟成可以播种的苗，需要的时间从一天到十几天不等。在空间时间加速，还有空间泉水浇灌之下，成长的速度更是惊人。钱汝君准备用三天时间来育苗。至于作为种类，她选择了标新立异，在兑换泉水之前，她早就为了满足自己的口腹之欲，换了许多菜种，再加上大汉原生菜种，她选择了十种作物，苹果、番茄、梨子、栗子、葡萄、芫荽、辣椒、甘蓝菜、青椰菜、地瓜。
  虽然不够全面，但饭要一口一口吃。
  这几个晚上，钱汝君也累的够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