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出来的场景几可乱真,颜冠勋甚至觉得自己像是嗅着了木造平房独有的香气,书房的一角是一张大桌,摆满了书本与纸笔,一旁还有厚重的柜子,看起来就像是很普通、平凡的日式书房。颜冠勋一头雾水的瞄了瞄梁伟诚,难道是他误会了?其实,所谓的表演只是很平常的舞台剧?咯啦一声,明显是拉门的音效,颜冠勋的注意力又被吸引回舞台上,开始出现凌乱的脚步声,跟着,一名穿着日式制服的年轻男孩,以及一名穿着水手服的年轻女孩被粗暴的推进书房,也就是舞台的正中央。聚光灯凝结在他们身上,虽然长相一看就知道他们决不可能是亲兄妹,可是不得不承认,他们如同汤尼一般,五官非常精制、漂亮,只是年纪又更轻一些。他们……他们成年了?咽了咽口水,颜冠勋盯住那名穿着水手服的女孩瞧,我见犹怜的模样很容易激起男人的保护欲,同样的,也很容易激起另一种欲望,施虐。而那名一直护着她的年轻男孩,则像每部日式纯爱电影中的男主角,阳光、迷人,只是眉眼间多了股说不出的味道,让人忍不住的想将他撕碎,就为了看看他漂亮的眉型痛苦的聚拢。当然成年了!只是娃娃脸,我们这里可是不做违法的事情喔!梁伟诚认真的提醒着,虽然在他强调违法二字时,有种反讽的意谓,但是他确实一直很小心、谨慎,绝不让人抓住把柄。砰的一声,几名凶神恶煞似的男子跟了进来,最后走入书房的则是一名穿着日式和服的老头,冷冷的看着那对兄妹,跟着走到书桌后头坐下。不由自主的捏紧扶手,颜冠勋觉得舞台上的那些人真的好厉害,一个眼神、一个冷哼,都能让人不寒而栗,再配上那对兄妹害怕又故作坚强的神态,很快就吸引了众人的注意力、融入剧情。想逃跑?你们该知道,当契约签下之后,你们的命运就已经注定了。书桌后方的老头子阴阴的冷笑着,那名年轻男孩急忙的将穿着水手服的女孩护在身后,倔强的眼神牢牢的瞪着老头子,只是他的这份凶悍,在其它人眼中看起来是这么的苍白、无力。看到这里,颜冠勋突然一愣,虽然那些人的穿着、打扮,书房背景全都是日式的,都是张口后却又是字正腔圆的中文,有些疑惑的询问着梁伟诚,舞台上的那些不是日本人?当然不是啊!只是表演而已,有时候,换换打扮、取个日文名字,会让一切变态的剧情合理起来……梁伟诚说出了他工作这么多年后归结出来的至理名言,颜冠勋有些似懂非懂的点头同意,随后又转头看向舞台。那契约不是我们签的!不能算数!男孩不服气的叫嚣,其中一名高壮男子狠狠的甩了他一巴掌,将男孩打倒在地,女孩则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想扑过去却又让人揪了回来,抖抖擞擞的模样令人不由得同情。怪只能怪你们命不好,有这样的继父,拿你们来填赌债。……好好检查一番,调教、调教,能卖到多少钱,就看这两个小鬼有多争气了。老头子冷淡的交待一句,跟着那些高壮男子扯起男孩、女孩,往舞台的另一个方向走去,其间,不断听见男孩的咒骂及女孩的哭泣,灯光逐渐变暗。舞台的灯光重新亮起,场景换着一个普通的日式房间,有拉门、有柱子、有横梁、有橱柜,还有似乎飘散着香气的塌塌米。拉门后人影晃动,看起来像是有人扯着、拖着两名稍微瘦小的人。颜冠勋不由自主的紧张起来,他听见了那名女孩的哭泣、尖叫,跟着就看见拉门被打开,年轻男孩及女孩又一次被粗暴的推了进来跌在地上,只是这一回,他们两人身上一丝不挂,细白的皮肤在强力的灯光下,显得更加的苍白。不要——你们不能这样——!女孩哭泣的缩到男孩身后。颜冠勋看着她光裸的背脊,不由得一阵面红耳赤,他从来没有这样直接的瞧过女性的身体,反倒是梁伟诚,与其说他在欣赏整个表演,倒不如说他在审视着表演,时不时的拨通电话提醒着。越前屋的佐伯老板说要买下你们兄妹,不过前提是……你们是处男、处女,而且,他没有那个闲工夫亲自调教你们,所以在交货前,你们最好争气点。老头子慢条斯理的走进房间,用眼神示意,其中一名高壮男子不由分说的将女孩拉了过来,吓得她拼命挣扎、尖叫,而男孩想反击,则让其它人扯到了角落按下,跟着熟练的用麻绳将他捆了起来。哥哥——!女孩惊声尖叫着,身形瘦小的她根本敌不过其它男人的力量,很快的就让人拉高双臂吊在横梁下,浑身颤抖不已、害怕的看着那些男人。不准伤害我妹妹!男孩想挣扎,只是双手被反缚在身后,双腿曲起的被绑得死紧,他只能悲凄的趴伏在塌塌米上看着自己的妹妹一步一步的陷入地狱。你还是担心你自己吧!佐伯老板有交待,他一样要品尝年轻男孩的滋味,如果不想多受罪,你自己好好学习、学习。老头子啧了几声走到女孩身前,两名高壮男子一左一右的拉开她的腿,为了不挡住顾客的视线,老头子还刻意的侧了侧身,那名年轻女孩漂亮的私处就这样曝露在众人面前。颜冠勋吃惊不已的回瞪着梁伟诚,这就是表演?后者面无表情的拍了拍他肩膀,要他继续看下去。不要——不要——呃啊……女孩疯狂的踢着腿,无奈被两名高壮男子捉得死紧,高高抬起后左右大开,老头子伸手自她的大腿是表演,但这也太真实了,他完全能感受得到健二及舞子兄妹俩的痛苦,那种任人玩弄却无力反抗的可悲感。欲言又止了好几回,他不知该不该询问梁伟诚,舞台上的一切,究竟是真的还是假的?是真的,虽然是表演,不过一切都是真的,那些什么浣肠液绝对如假包换,这也是为什么,你一旦决定接下这个工作后得先去受训,普通人是受不了这样的对待的。读懂颜冠勋眼中的疑问,梁伟诚很平静的回答,果不其然,前者的脸色又再苍白了一些,开始考虑着自己,是不是承受得了这一切。舞子被抱到老头子身前,红肿的眼睛看得出来她受得惊吓不轻,双颊的红霞始终未退,挺立的乳间、双腿间一片湿滑,那些男人们并没有多善待她,除了不能真的侵犯她之外,花样百出的玩弄方式让她高潮不断。唔……啊啊……不……不要——角落里传出健二的呜咽声,浣肠液已经将他折磨得几乎快疯狂,闷痛感让他身上泛起一阵薄汗,而那些男人们丝毫没有同情心的继续捏揉他的乳尖,不断套弄着他的欲望中心,指尖时轻时重的刮弄着顶端。健二!哥哥——看见健二的遭遇,舞子哭泣的更厉害,她没有能力救助健二、没有能力自保,更加凄凉的是,即使她有那个能力,她也没有那个勇气替健二承受这一切,恐惧感已经将她完全吞噬,她不知道那个老头子还想用什么残酷的刑罚惩治她。不用那么紧张,马上就到你了!你也一样要学习这些。老头子话才说完,舞子不知哪里生出来的气力疯狂挣扎,即使刚刚她也饱受那些男人们的欺凌,但是她仍有余力瞧见健二遭受的酷刑,她不要那个可怕的东西塞进自己的体内,她更不要像健二现在一样,痛苦得脸色泛青。按牢她。冷淡的命令着,老头子调和着另一盘浣肠液,陪在一旁的高壮男子,同样的将舞子按倒在地,同样也用力的甩了她臀部一掌,迫使她趴伏在地、分开双腿。不要——!不要——健二,救我、救我——舞子声嘶力竭的哭喊着,健二就算有心想救她,也没有那个本事。一名高壮男子正伏在他大开的双腿间,舌头灵巧的玩弄着他的欲望中心,空出的手则时不时或推或拉的玩弄着深埋在他体内的肛门塞。另外几名则又舔又咬他的乳尖,多重的刺激让健二只能张大口频频喘息,短暂、急促的呻吟声再配上他同样也泛红的双颊,说明他已经完全被欲望俘虏,无法自拔。啊……啊啊……舞子的哭喊哽咽在喉咙里,老头子完全不懂得怜香惜玉,冰冷的注射器就这样刺入,开始缓慢的的推送着浣肠液。沾满泪水的脸蛋拼命摇晃,舞子从没跟任何男人如此亲密过,如今却接二连三的遭到这些陌生男子们的玩弄,就连那个令人羞耻的地方都不放过。不要啊……不要了……求求你,饶了我……察觉到老头子将玻璃注射器拔出,舞子想到健二足足被贯入了五支浣肠液,害怕、虚弱的不断求饶。不可以这么任性。温柔的抚了抚舞子的长发,老头子毫不留情的又一次插入抽足浣肠液的注射器,舞子仰起颈子,痛苦的承受着无止境的恐怖虐待。不管舞子愿不愿意、承不承受得起,浣肠液同样也让她腹部微微隆起,红色的丝线讽刺的垂挂在她双腿间,证明着那体积不算小的肛门塞,无情的被推入她身体里,如今她早就失去了所以反抗的气力,只能趴伏在塌塌米上无意识的呜咽着,闷痛感逐渐升高,她的脸色愈加苍白,泪水嗖嗖、嗖嗖的落下。好了,不要真的把人玩死了。老头子冷冷的看了角落一眼,那些男人们熟练的摧残着健二的意识。连番的玩弄、刺激却得不到渲泄的机会,再加上浣肠液恐怖的效力,健二控制不住自己的颤抖着,他已经分不清自己究竟是痛苦还是欢悦,他只知道,再得不到解放,他会活生生的在欲望中溺毙。能支撑这么久,你也算够倔强了。老头子揪住健二的头发,迫使他抬起头来看着自己,原本那双明亮、朝气的双眼,再也读不到那股不服输的狠劲了。这是老头子的任务之一,交到佐伯老板手里的,必须是两名认清自己命运,乖巧、顺从的奴隶,这些无谓的骨气、尊严,没有存在的必要。不……不行了……呃啊……不行……咬着下唇,健二仍想维持着仅剩的尊严,可是闷痛感已经达到顶峰,他再也支持不了多久,随着他不断的甩头,想摆脱那种想要排泄的羞耻感,盈满眼眶的泪水同样无力的滑落。知道自己的身份,知道自己该说什么?站了起来,老头子居高临下的冰冷命令,他知道只要摧毁了健二,舞子根本不成问题,没有健二的支持,舞子那个小女孩只有堕落得更快。……求……求你……,求你——饶……饶了我……终于敌不过生理上的痛楚,健二呜咽的哭了起来,这些句子一旦说出口,就等于他永远抬不起头来,再也无法像个正常人般的生存了。呶了呶嘴,老头子用眼神示意,几个高壮的男子将健二拉了起来,用力顶开他的双腿,将一个铜盘移到他的正下方;另外几个则将舞子抱了起来,又一次分开她的双腿,不断的捏揉、啃咬她的乳尖,不断的用手指攻击着她的嫩芽及蜜穴,闷痛感仍在腹部灼烧着,舞子禁受不起又一轮的蹂躏,张开口尖声叫着,有意义、无意义的拼命求饶,浑身像通电似的不断颤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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