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矛盾的爆发,是在一个平常的夜晚,哥哥,不,那个男人的儿子从狱
中回来了,父子两好好庆祝了一番。
我特地翘了晚自习,在饭桌边,警惕这两个家伙在醉酒后殴打母亲。
「哥哥」
满脸横肉,从小就和我不大对付,他和「父亲」
喝多了,拍着桌子吹着牛逼。
忽然父亲拍桉而起,指着母亲骂道:「这个贱人,嫁给我的时候就不是处女
,不,老子当时草她的时候她就已经不是处了。mb这些年,我卵没用了,不知
道给老子带了多少绿帽子。」
说着说着,父亲把碗扔了过来,我伸出手挡住,母亲在后面拉扯着我衣服,
我咬着牙说道:「你他妈喝你的酒。」
哥哥嘿嘿笑了几声,淫邪看了眼母亲。
我心觉不好,果然,哥哥站了起来跌跌撞撞向着母亲走去,说道:「爸干脆
我草了她,mb在监狱里面他妈的几年没碰到女的了,草。」
「草吧草吧。」
父亲骂骂咧咧说道:「与其让其他人草,不如给你草。」
「我操。」
我当然一股血往头上冲,把桌子一掀,父亲哥哥两人也怒了,冲上来和我厮
打。
多亏父亲平时的「教育」,两个醉汉还是拦不住我的。
我把两人放倒,拉着母亲冲出了家门。
母亲紧紧拉着我的手,我忽然害怕起来,母亲并不是个勇敢的人,甚至来说
,是性格有点小懦弱的小女人,她会不会回去?回去会不会被那两个畜生侮辱。
我停下了脚步,看着母亲,母亲抢先说了出来:「我不怕。」
我一肚子话说不出来,母亲举起我拉着她的手,看着我,认真说的:「有你
在,我不怕,我跟着你。」
路上寥寥的行人,诧异看着一对男女抱在一起,男人放声痛哭,许愿一定会
给女人一个幸福。
那个懦弱的,胆小的,俏皮的母亲,她不敢反对父母的决定,只能无奈嫁给
一个人渣,她不敢离开人渣,只能忍受一次一次的家暴,除了那次醉酒时的疯狂
,她似乎永远在退缩永远在畏惧,而这一刻,她鼓起了她这一辈子都没有鼓起的
勇气,告诉一个17岁的男孩,她不怕。
而那个男孩,也终于在这个夜晚,变成了一个男人。
那是一段很不美好的回忆,我一直在想,是不是要换成第三人称来描述,后
来还是放弃了。
因为每次回响起这段黑暗的时光,总有一个轻轻的,坚定的声音和我说,我
不怕。
我跪在地上求一名司机,我要感谢他,在那么繁忙的线路上,他给了母亲一
个位置,把我们送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临别的时候,他看了我很久,掏出两百
块钱给了我。
那时候的两百块,多的让人咋舌。
他看出了什么,或者没看出什么,已经不重要了。
他是我的恩人。
之后的日子,便是我不断的寻小工去做,母亲也完全不像一个学舞蹈的天之
骄女,彷佛为了我,上天给予母亲的一切能力都发掘了出来。
我们睡过公园的长椅,那时天还不热,我坐在长椅的一头,守着一脸满足的
母亲安睡。
我们睡过桥洞,寻找一个偏僻的桥洞,那里空气不错,除了蚊子比较多,而
且比较冷。
我们在那些地方也都做过爱,长椅上,桥洞里,是一些美好的回忆,但是我
终究是不想去碰。
相比于沉甸甸的美好,我喜欢轻松的平澹。
有些时候,母亲会去菜市场寻找一下菜叶子或者其他的,两人在偏僻的角落
里煮点东西吃。
有时候,母亲会跳跳舞,然后问我好不好看。
最难熬的一个月,终于是过去了。
我推开一扇小门,里面是个十平米的小单间,一张孤零零的小床放在里边。
母亲开心在床上跳了跳,像个快乐的精灵。
她对着门口的我伸出了手,叫唤到:「阿离阿离,你在想什么呢?」
我在想母亲白皙的手为何出现划痕,我在想干净的母亲为何脏兮兮的,我在
想为什么母亲会在这么一个小的空间里,开心地如同一个孩子。
「我在想怎么庆祝一下。」
我随口说了一句。
「是啊,我的阿离有出息了呢,是得庆祝一下。」
母亲笑眯眯说道,而我眼泪差点就落了下来。
我想要给母亲幸福,想要带母亲脱离那个痛苦地家庭,却只是把她带进了一
个加痛苦地生活,而这个时候,我的母亲还一脸幸福的认为我有出息了。
我关上门,紧紧抱着母亲,把头埋在母亲的胸膛中,母亲哎呀了一声,轻轻
拍着我的后背,说道:「别哭啊,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只要有你在,一切都会好
起来的。」
那天晚上,是我们离家以来第一次正正经经地躺在床上做爱,母亲从公共浴
室走了进来,紧张地把门关上,抱怨道:「为什么非要穿这个啊,感觉好奇怪啊
。」
「这是丝袜。」
我半靠在墙上,欣赏着面前的春色,随口回了一句。
那时候丝袜还没有流行起来,大街上少有人穿。
美,真美。
这是我唯一能发出的感慨。
湿漉漉的长发打在胸前,朴素破旧的小碎花裙子下面,是两条修长的,套着
黑色丝袜的美腿,两只腿交叉立着,显示面前女人的不安。
母亲看我肆无忌惮盯着她看,脸色有些微红,小声说道:「什么,丝袜,穿
起来怪怪的。」
「我看我老板的一个女朋友穿的,觉得挺好看。不过你穿的比他好看多了。
」
我说的是实话,母亲身形本就匀称,舞蹈带来的气质配上婷婷长腿,她浑身
有些湿漉漉,一只手手抱在胸前,另外一只手掠过自己的头发,风情卓越,如同
画中走出的仙子,又因为丝袜的原因,带上了些风尘的妩媚。
母亲想了想,哈地一声跳上了床,问道:「对了你老板是做什么的,为什么
给你开那么高的工资,不会是做坏事的吧。」
我移动自己的肉棒在母亲的丝袜腿上慢慢摩擦着,一股奇怪的触感透过龟头
,让我不自禁打了一个寒战。
我随口说道:「不是,好像是做互联网的。我原本不是翘课玩过几次电脑么
?也看过一些东西。」
母亲感觉腿上热乎乎的棒子上下移动,一把抓住说道:「这可是我第一次穿
,别用你那玩意把它弄脏了。」
我嘿嘿笑了一声,从母亲手中抽回棒子,改用手慢慢摩挲着母亲的腿,笑着
说道:「那我应该弄脏哪里?」
母亲似怒实怯瞪了我一眼,迎上了我的嘴唇,我热情回吻着,熟练脱下母亲
的裙子,解开母亲的胸罩,却不脱下母亲的丝袜。
母亲想要自己动手脱,我坏笑一声,一手摁住母亲,一手隔着丝袜抠弄着。
母亲果然按照我的要求没有穿内裤,我透着丝袜捏弄着母亲的阴核,母亲娇
喘着,挣扎想要起来脱下丝袜,防止我把它弄脏,只是这种隔着带着丝质的特别
触感,在母亲的敏感地位来回游晃,母亲也打了一个寒战,一股淫水流了出来,
慢慢打湿了母亲胯下。
那时候的丝袜并不像现在这么光滑,如果触摸的话,会有比较明显的滑滑的
又勾勾的手感,母亲果然有些受不了了,不在强求我脱下她的丝袜,反而靠在墙
上,张开了大腿,把女人最羞耻的地方毫无保留显示给我看。
可惜那时候丝袜还是很厚的,母亲平常都是遮遮掩掩的,难得这么放开,我
有些恼羞,开始着手褪去丝袜,等那层黑乎乎的布不见了,母亲却又咯咯笑着各
种蜷着腿不让我细看。
我堂堂大男人还治不了一个小女人,我一手提着母亲的一只腿站了起来,母
亲大喊一句不要,却只能被我居高临下一览无余看着母亲那还泛着水的阴户。
母亲倒立着遮住双眼,从缝隙中偷偷看我。
我笑了一声,把母亲放回原位,母亲这次不敢蜷起腿了,我俯身对着母亲耳
朵问道:「妈,你不帮帮我么?」
母亲羞红了脸,弓着身子握着我的肉棒,往自己阴户中带去,抱怨说道:「
都这么久了,还不会进来。」
「我看你好像很享受啊。」
我在母亲的引导下挺身而入,笑着说道:「难道不是么?指引儿子的肉棒进
入体内,哎呀我看妈你很享受这个过程呢。」
母亲顾不上反驳我,性福洋溢在脸上,我趁机大力冲击一下,问道:「是不
是啊?」:「是是是。」
母亲没好气的说道,忽然叫了起来:「啊,啊,啊,停下,慢,慢。」
我叼着母亲的乳头,下身如同打桩机一般大力迅捷地撞击着,才不肯慢下来
。
母亲也是适应了我的力度,一边呻吟,一边好笑看着我吸允乳头。
「啊,啊哈哈。」
母亲像是忍着极大痛苦,脸上却布满了欢愉,笑着说道:「你…吸的,嗯嗯
,我,好痒,啊…」。
我忽然放慢了速度,母亲一下子由充实的天堂掉落下来,身体都在扭动着下
沉,我停下了吸允的嘴,从母亲头部一直啃到腰腹。
母亲咯咯笑着,扭动身体,哀求着:「快一点嘛,快一点嘛好不好阿离。哎
呀别亲那里,哈哈哈痒。阿离,儿子,我下面好痒,快一点嘛。」
终于我满足了她的需求,加快了点速度,却又慢了起来。
母亲也明白了我就是想折腾她,环着我的脖子,提起头愤怒咬在我的肩膀上
。
「哎呀痛痛痛。」
我叫了起来:「我就不快,我就慢慢玩。」
「哼。」
吃痛的我没法控制住母亲,她脱离了我的肉棒,一把把我推倒,哼哼说道:
「不要你,我自己动!」
「不要啊。」
我夸张叫到。
母亲坐在我的身上,双手按在我的胸前,上下摆动着腰腹,忽然说道:「按
住我。」
母亲有令,我当然照办。
谁知母亲忽然如疯子一般左右摇晃起来,本身母亲的阴户便是吸力很大,而
且摩擦刺激感特别强烈,母亲再这么一晃动,只觉得根本把持不住便要射精。
而这时母亲身形僵硬起来,却加勐烈的摇晃着。
「啊,啊,啊喔喔喔喔喔喔。」
母亲头向上仰,胸挺得老高,像是一头打鸣的公鸡。
她浑身抖了几斗,一股又一股的淫浪从阴唇中崩裂出来,把我下体和床单打
的湿乎乎的。
她似乎用尽了力气,从我肉棒上退了出去,抓着我的肉棒,调皮笑了一声说
道:「我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说女人睡觉手里有杆枪,会觉得满满的安全感了
。」
「是吗。」
我坐了起来,打算收拾残局,母亲却摁住了我。
她枕在我的腿上,把玩着头发,扫动我的鬼头,轻轻说道:「我现在,感觉
很踏实呢。」
我看着这不到二十平米的破旧出租房,眼睛有些发红,我摸着母亲的脸,轻
轻说道:「妈,我一定会让你幸福的。」
「嗯,我相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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