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体内,就不脏吗!”路亚怒不可遏的扬唇嘲讽道。它不知道尤冬确实有严重洁癖,讨厌被一切脏东西,尤其是血碰触玷污,但尤冬会帮它治伤,并不仅仅是因为这个原因,还有别的因素,到底是什麽因素尤冬自己都不知道。
“不脏。”尤冬没有露出窘迫羞恼的表情,反而很认真地思考它的问题,随後回答。刚才在捅入路亚身体的瞬间时,他有碰到一层薄膜,他在和沃丽丝的新婚之夜第一次拥抱沃丽丝时,也曾碰到相同的薄膜,那是处女膜。路亚还是处子之身,尚未被人碰过,还是干净的,所以它并不脏。
尤冬因为完全不在意什麽纲常,所以只考虑路亚的身体有没有被人碰过,以此衡量路亚脏不脏。尤冬对路亚是不是处子并没有什麽执着,只是很单纯的去想“脏”这个问题。
路亚不知尤冬的思维逻辑异於常人,以为他是故意这麽回答的,在心中冷笑他还真会自欺欺人,无论他再怎麽否认他们的父子做爱不肌脏,这种性关系还是脏肮的,而且肮脏到了极点……
下体突然传来的酥麻感打断了路亚的思绪,路亚垂眸朝自己的下体看去,顿时吃了一惊,修长漂亮的金指不知何时捏住了自己的花蒂。
不等路亚开口,尤冬就捏着比一般女性大的花蒂颇有技巧地揉搓,其他手指还搔刮周围的嫩壁,另一只金手握住长着蛇鳞的阴茎套弄爱抚。他虽然对性爱不感兴趣,但他知道要怎麽做才能让人舒服。
奥斯神族和耶提神族一样,从祖辈开始就很荒淫,男性都喜欢纵情声色,即使尤冬是个例外,就只和沃丽丝做过,但很小的时候身旁的侍者就教过他要怎麽做爱。他原本以为永远都用不上当初学到的,没想到今天会用在路亚身上,他不想再看到路亚痛苦扭曲的脸,那会影响他的情绪。
尤冬发现不知为何路亚痛苦扭曲的表情,会牵动他的心,让心里产生出一种极奇怪的陌生感觉,他很不喜欢这种感觉。掉入路亚血泪的右眼,好像滴进了岩浆,一直很烫,感觉眼球都要烧化了,在那灼热中他似乎能感觉到那滴泪里的强烈悲伤……
“嗯哼……啊唔……你……啊哦……”路亚惊愕於尤冬的行为,却无法寻问他为何要这麽做,被尤冬玩弄的两个部位不断产生出奇异美妙的快感,让它禁不住发出羞耻的呻吟,含着尤冬巨物的花穴还淫乱地流出了快乐的花蜜。
已经完全伤好的下体,又恢复了自身的敏感,加上“狐媚”的药效,得到一点点快感也会无限扩大,何况尤冬的手给它的快感不是一点、两点。
“捏你自己的乳头。”清冷如雪的嗓音不带一点情色的味道命令,套玩青茎的金手把比身上其他地方薄的黑红色鳞片退下了一些,让可爱的顶端露出了粉红的嫩肉,姆指指尖旋即摩擦轻刮上面,揉摁花蒂的手指一直没有停下,还把花蒂捻起来旋转。
“噢啊啊……不要……快停下……唔嗯……我受不了……啊啊啊……”路亚被他的双手弄得欲仙欲死,就连後面的菊穴也流出了欲水,体内狐媚的药效被完全激发了出来,使他出自本能地淫叫浪喊,而不像刚才是在演戏。
“你不是一直喊着要和我上床乱伦,报复我和沃丽丝吗,现在怎麽又让我停下了,这样你就不能报仇了!”瞧它这样,尤冬忍不住出声取笑道,插在两个热小黏湿的花筒里的巨物,似乎也忍不住欲望的煎熬,移动了起来。
尤冬怕把路亚的两个小穴又弄伤出血,在心里默默念了一个咒语,让路亚的小穴受到他法力的保护,不会被他的巨大入侵而再受伤流血,更不会被自己的巨大撑爆。其实後面这个,就算没有尤冬的咒语也不会发生,“狐媚”是非常厉害的,虽因尤冬的阳具过大,又是两个一起进入,无法让路亚不受伤流血感觉到痛苦,但却帮助它的两个小穴自动扩张到能接受尤冬的两个阳具,而没有被撑爆。
如果没有“狐媚”,路亚现在可能早被尤冬的两个阳具活活撑爆下体,超凄惨痛苦地死掉了!
“啊唔……噢啊啊……你怎麽动了,好胀……胀死了……呀啊啊……好酸……噢噢噢……”路亚正为尤冬的讪笑十分羞恼,想要反唇相讥,却因为体内突然干起来的两个巨物弄得皱眉大叫。不知什麽缘故,这次尤冬动,他居然没有再感觉到像刚才那样撕心裂肺的恐怖剧痛,只是觉得下体胀极了,非常的酸,还有一点点钝痛感。
如果路亚知道,这是尤冬施的法术,不知它会不会对尤冬有一点点感激,不那麽憎恨尤冬。
“捏你的乳头,听说那里也是人的敏感点之一。”尤冬再次命令道,已经把青涩的嫩芽弄的吐出透明的汁液,蛇鳞退下了一半,露出半截和人类小孩一样的粉红色茎身。而饱受捏玩转弄的花蒂变得红通通的,足足变大了一倍,闪烁着妖异的淫光,让人更加想蹂躏玩弄。
两根发着金光的巨物虽受不了欲火的煎熬抽动,却在主人的强大的意志力下,没有失控而是控制好力道,还算温柔地在两个被撑得透明的蜜穴里轻插轻磨,黏稠的液体从蜜穴边缘冒出来,滴在尤冬比金子还亮的阴毛上,看上去有些色情……
27
“噢啊……你……唔……啊啊……为何……噢噢……别揉我的肉棒了……唔唔……好刺激……啊唔啊唔……花蒂也好刺激,好多快感……呀呀呀……你的两个阳具真的好粗好长……太撑人了……噢噢噢噢噢……受不了……呀呀呀……呀啊啊……”路亚实在不解他为何要这麽对自己,要让自己有快感,但像刚才一样根本无法问出完整的话,才开口就因为下体的各种激烈感觉打断了,改发出极丢脸的叫床声。
“既然要做,让自己得到快感,很舒服的做不是更好。”尤冬见他没有按自己说的玩弄自己的乳头,金紫色的眸子微眯,向路亚的双爪看去。
路亚突然发现自己的双爪居然没有它的命令,就自己抬起来去揉玩胸前的两个乳头。隐藏在蛇鳞下的两个小小凸起,并不漂亮还有些丑陋,但却十分敏感,才被手碰就爽得微微颤栗,窜过一阵轻微的电流。
路亚因为以前从不碰触自己的乳头,所以不知道会这样是自己的乳头太敏感,还是因为“狐媚”的关系。路亚没有机会去想,它被自己的行为吓呆了,惊愕地看着自己的手放浪大胆地用力搓捏胸章的两个小米粒,让它们迅速胀得有黄豆这麽大,在蛇鳞下异常醒刺眼……
路亚想要停下,可是双爪完全不听它的指挥,越玩越起劲。
这是怎麽回事?路亚惊愕疑惑地向尤冬看去,它本能地觉得和尤冬有关,它会这样可以是被尤冬控制了。
它猜对了,尤冬用念力控制了它的双手,如果尤冬愿意,甚至能操控它的思想,尤冬的法力可是比沃丽丝还强。
“你的乳头好像很喜欢被你玩,一下就变大了很多,被自己的手玩很舒服快乐吗?”尤冬无视它讶异不解的目光,盯着它胸膛上两个小点看的金紫眸闪过一丝惊奇,夹着一丝情欲色的低哑男音认真地问。他不明白为何那两个原本小得几乎看不见的地方,被路亚的手自己玩弄几下後,就瞬间肿胀变大。
路亚羞窘至极,佯装没有听见,它怎麽可能如实回答自己的亲父,自己的乳头被自己搞得很舒服快乐。
见它一脸羞色,而胸前的两个小点继续胀大,已有女人的乳头一半大,尤冬心想以前听说的果然是真的。乳头确实是人体上极敏感的地方,稍受刺激就会令人觉得愉悦、舒爽,无论男女。那以前一同听说的另一个地方,应该也是真的了,试试看……
一直在两个湿小绵长的花筒里缓慢小心探索的巨龙,没有一点预警的倏地加快前行速度……
“噢啊啊……你怎麽突然变快了……啊唔……慢点……呀呀呀……真的太快了……酸死了、胀死了……啊哼……”路亚吃惊地大叫,酸胀钝痛感顿时增加了,令它有些承受不住。
尤冬置若罔闻,两个威武漂亮的龙茎一改先前的温柔小心,继续凶猛野蛮地朝湿软狭小的深处攻击。粗糙茎身上坚硬可怕的怪异凸起,磨得薄嫩敏感的肉壁又痒又疼,充满破坏力的龙头边冲边顶,还边转几下,似乎在寻找什麽……
两只在外面的金手也加紧攻势,左手快把花蒂揉透了,让美的花核变得红艳糜乱无比,湿亮得快滴水了,强烈刺激着人的视线,令人非常想伸舌舔一口。右手也快把青茎搓熟了,包裹着青茎的丑陋蛇鳞已经被灵活的手指搓得退去一半,粉红娇嫩的肉条让人直流口水,顶端已染满了像蛋清的淫液,感觉泥泞一片,色情至极……
穴里穴外都受到剧烈的刺激亵玩,让花穴和菊径淫水汩汩直流,很快就把两个包裹着的金色穴龙浸得湿透了。只见散发着强烈媚香的黏液不断地溢出,把两人紧贴在一起的私处完全濡湿,一片狼藉。
充满色情味道的春液一接触到空气,就完全散发开,让空气更香郁火辣,加剧不断呼吸空气的尤冬父子体内的欲火,使二人欲火难耐,快要彻底变成两头欲兽了。
“啊唔……父王,你想要做什麽……噢啊啊……你的神龙要搞死孩儿了……唔嗯……请别这样……好酥啊……又有些刺痛……呀啊……外……噢啊……外面爽极了……唔啊……孩儿……呀啊啊啊……哦啊……”路亚激动地甩着头,娇吟连连,两只手不受控制地一直淫邪狎玩自己的两个乳头,胸前一片快慰。
体外的三个敏感点被自己和亲父的手弄得电流频击、快感不断,穴里则因两个金龙搞得酸痒得要命,可是又有诡异的酥麻感。几种感觉加在一起,让他直觉得害怕,快起鸡皮疙瘩了,如果它身上有汗毛,此刻肯定早已全身汗毛直竖……
尤冬还是不理它,眉头轻微蹙起,为何都进去这麽深了还未找到?不是说人体都有那两样东西吗,不可能只有路亚没有……
尤冬正想再刺深些时,在花穴里转探着的龙头摩擦到了一块有些特殊的嫩壁,同一时间路亚像被雷劈到般,放声尖叫,下体弹了起来,本能地拔离金龙一小点,让那特殊的嫩壁退离金龙头……
金紫眸一闪,就是那里了,那里就是它的花心。哪菊心呢?
埋在菊蕾里的金龙一个狠刺,也立刻碰到一块和别处微有不同的地方,敏感的龙对能清晰地感觉到碰到一个像栗子形状,有绿豆这麽大的凸起。
还没有从刚才的刺激中缓过来的路亚,还来不及思考就再次发疯似的尖叫呐喊,下体狂抖了好几下,夹着金龙的两朵蜜花涌出惊人的大量春潮,多得快把两人脏乱的淹没了。
“碰你那两个地方,让你如此爽快,竟然流出这麽多水,都有一杯了。”尤冬望着爽失神的儿子问道,没有任何调侃之意,纯粹是好奇。
在他的记忆中,沃丽丝被自己拥抱时好像很少流水,就算有偶尔出水,也少得可怜,绝不会像路亚这样,淫水多得简直要泛滥成灾了。听说下面水多的人,一般都是身体极敏感的淫娃荡妇……
“父王,你……呀呀呀呀呀呀──”路亚稍微找回一点理智,刚开口想问父亲究竟对它做了什麽,为何它会有那麽刺激可怕的诡异感觉,体内的两个金龙已再次齐齐向刚才的地方冲去,同时抵达了两个全身最敏感的地方,惹得它摇头狂叫,全身直哆嗦……
“水更多了,看来我碰到的的确是你的花心和菊心没错,不知一直摩擦刺激那两个地方,是否真会让你爽得欲仙欲死、如痴如醉。”尤冬说着就刺顶湿软的花心和菊心,茎干上镙丝似的小肉瘤既然变活动了起来,自己旋转磨干周围的湿肉,不断挤压湿肉里的水份,使湿淋淋的媚径冒出越来越多的春液,好像流不完似的一直淌。
“噢噢噢噢噢──”路亚捏紧自己的乳头,仰直脖子张大嘴高声浪叫,被灼烫的龙头攻击的两处软肉泛起一阵阵钻心噬骨的酥酸感,还有一些生疼,但那点疼和得到的快感相比不值一提。
其他被金龙摩擦,肉瘤转干的地方,又疼又痒,也同样有些酥酸,只是没有被龙头攻击的地方那麽强烈刺激。那感觉让它畏惧,却又忍不住迷恋沦陷,想获得更多。
28
路亚有好多问题想问尤冬,它想知道尤冬龙头正干着叫花心和菊心的地方,有什麽特别之处,为何能让它产生这样复杂的感觉,也想问尤冬龙茎上的小肉瘤为何能像活物一样转动。但它像刚才一样,根本没有机会问出口,金龙们越来越强烈的撞击亵玩,让它只能一直发出下流羞人、骚媚不堪的叫春声……
“啊呀啊呀……父王,你的两个神物搞死孩儿了……唔啊啊……别顶我那里……噢噢噢……真的真的好爽……孩儿……孩儿要疯了……啊呀呀呀……转死孩儿了……天啊,别再转了……唔呀唔嗯……求父王让你的两个神物别再转了,上面的小肉瘤转得孩儿的两个小穴一直哭……要……要发骚了……唔啊……呀啊呀啊……”
“一直哭?发骚?”尤冬微怔,旋即颔首:“你一直在流水,看起来确实好像小穴在哭。只是小穴要发骚不太对,你的两个小穴不是一直在发骚吗!它们把我的两个阳物吸得好紧,还一直夹我的两个阳物,好想生怕我的两个阳物会跑了一样!”
明明是极淫秽的语言,但由那清冷正经的声音说出来却没有一点淫味,只觉得说不出的有道理,令人不由自主的想点头。即使在做爱时,神王的声音仍旧充满了威严和说服力,使闻者心悦臣服。
“对……呀噢噢……父王说的对……唔嗯……孩儿的小穴们一直在发骚发浪,生怕父王的两个神物……跑了……孩儿好喜欢……父王的两个神物……呀啊啊……好喜欢啊……两个大肉棒哥哥操得孩儿好幸福……唔啊……虽然有些酸疼……还有点辣辣的,但……孩儿真的好喜欢……唔唔啊啊……两个大肉棒哥哥一直顶孩儿的两个骚心,还磨转孩儿的浪壁,让孩儿爽得感觉要……要飞了……呀呀呀……真可怕,又好棒……唔唔……请父王再让大肉棒哥哥更用力操干孩儿,折磨孩儿的两个小骚穴,让孩儿……更幸福……啊呀呀呀呀……啊哼啊唔……”
路亚马上骚到极点的浪叫着回应父亲,它的大脑已经被下面不断传来的迷醉人心的美妙快意麻痹了,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麽。它骑在父亲的两根威武无比的神龙上,被干得一抖一抖的,窄小却丰满的臀部可爱地一直乱扭。
两只爪子在父亲的操控下,一直没有离开过胸前被玩得已胀得有樱桃大,快和成年女人相同的乳头。过度的快意让它激动极了,它发泄似的使劲捏着自己的两个乳头拉扯旋转,粗暴地蹂躏折磨,都快把两个乳头玩破了。
随着两个乳头越来越痛,快感也越来越强,还感觉好像有什麽东西要从里面挤出来了,可能是血吧,毕竟像它这麽玩,不出血才怪……
当路亚爽得浑然忘我时,却发现插在小穴里的金龙们倏地停下,突然不动了。失去令它又怕又爱的快感,它马上不满地垂眸看着亲父,不明白他怎麽不干了……
“父王,你为何让大肉棒哥哥们停下,孩儿还没有爽够,两个小骚穴还要大肉棒哥哥们操,求你快让大肉棒哥哥们干死孩儿,求你了……”路亚痛苦可怜地哀求一脸讶异的父亲,小屁股饥渴地夹着体内的两个神龙扭得更厉害了。
“你叫我的两个神物什麽?”尤冬表情怪异地盯着它,意义不明地问,好像刚才听到亲儿叫自己的阳物大肉棒哥哥,有些震惊。
“大肉棒哥哥啊!难道父王不喜欢这个叫法吗?那孩儿叫它们大鸡巴哥哥?还是父王喜欢喜欢孩儿叫它们大肉棒丈夫、大肉棒爹爹?”笼罩在雾气中的迷蒙血眸凝视着父亲,脑子已经是浆糊的路亚丝毫没有察觉自己的话太淫乱了,还说了一大堆更淫亵猥琐的称呼。
尤冬闻言,表情更怪异了,路亚的这些称呼真下流不堪,但却……让心里莫名地有一点点激动,血液莫名地觉得亢奋。明明只是一些普通的语言,自己为何会觉得高亢,埋在路亚体内的阳物们居然兴奋得又想涨大?
“父王,求你让大肉棒哥哥、大鸡巴哥哥、大鸡巴丈夫、大鸡巴爹爹快动吧,孩儿的两个小骚穴好痛苦,好痒、好难受……只要父王肯动,你让孩儿做什麽,孩儿都愿意!”路亚见他还不动,欲火难耐地在两个神龙上狂扭骚痒至极的淫臀,两个巨大的金龙插在里面却不动,让两个湿透了的甬道痒得要发狂了。
“你就这麽想被我的阳物操吗?”尤冬见它那淫渴无比的骚样,喉咙滑动了一下,居然觉得口干舌燥。
路亚虽长得极其丑陋,但它此刻淫荡骚浪的样子却极其引诱人。
“嗯,孩儿想被父王的大肉棒们操,都想得痛苦死了……呜,父王好坏,人家都这麽求你了,你还不给人家,人家讨厌你……呜呜,你不给人家,人家自己动……”平时难听的声音此刻却因充满媚意,变得甜腻诱人,加上染上可爱的哭腔,令骨者酥到骨子里了。
路亚再也支持不住,抵不过穴口的骚痒空虚,居然大胆地自己扭摆摆臀,移动两个浪穴去撞击摩擦亲父的巨龙……
刚开始几下,它因为有点惧怕,动作不敢太大,可是轻微的操干根本满足不了两个饥渴无比的淫穴。它很快就完全放开,用力抬起屁股,让两个湿答答滴着水的小穴离开两个金龙,快脱离龙头,再用尽吃奶的力气狠狠坐下去,使两个龙头每一下都击中掌握全身快感源泉的花心和菊心。
“父王,好舒服……啊唔……你的大肉棒插得孩儿全身都舒服极了……呀呀……又撞到了……又撞到孩儿的两个骚心了,父王的大肉棒哥哥、亲丈夫、亲爹爹好长、好粗、好棒,真是……太厉害了,竟然能干到孩儿那麽深的地方……啊啊……让孩儿好开心,让孩儿真是欲仙欲死,好想死在父王身上……呀呀呀呀……噢噢噢……”路亚一边浪荡地操干淫奸父亲的巨龙,一边风骚地浪吟骚叫。兽嘴一直大张着,让嘴角流出了很多银色的香津,还有一股掉很长,滴到了父亲结实迷人的金色小腹上。
路亚跪坐在亲父完美迷人的强健男体上,为亲父的男性生殖器陶醉癫狂,风骚淫荡的样子活像一个专门伺候男人的小娼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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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床上的尤冬眼睛一眨也不眨望着身上乱干着自己,爽得淫叫连连,露出惊人媚态的路亚,金紫色的眸子一瞬间闪过多种复杂的情绪,最後变成了纯金色,还射出耀眼夺目的金光。
沃丽丝在床上也很主动,但也没有眼前的路亚这麽淫荡大胆,这麽敢叫敢喊,更不可能自己插他的阳物……
尤冬觉得全身每一滴血液都激动非常,一直在体内不断翻滚燃烧的欲火高涨叫嚣,和闻到路亚身上的媚香感到的激动不同,这是发自内心的、本能的。路亚撩死人的媚态、骚到人心里的淫叫,比它身上散发出的媚香更能激发他的情欲,迷乱他的理智……
正当尤冬受不住路亚的浪状,要再次耸动身下的巨龙们插干路亚时,发生了一件更让他激动的事,让他彻底失控,完全沈入这场情欲漩涡中……
淫乱的小屁股极骚地上下移动、左右摇摆着,让粗壮结实、强悍无比的大肉杵捣榨自己两个小穴的美好,把里面的淫汁捅得四处飞溅,濡湿弄脏了好几处床单。两只专门挖心的利爪,此刻却极淫地抠玩乱捏自己胸前已经完全和成年女人一样大的乳头,覆盖在胸膛上的黑红色蛇鳞被涨大数倍的乳头撑得有些透明,隐约能看到极美的嫩嫩粉红……
路亚玩得自己的乳头越爽,那种胀痛感就越严重,像有什麽东西要冲出来的感觉也越清晰,它有点怕怕的望着父亲淫叫道:“呀啊啊……父王,孩儿的乳头好奇怪,好胀好痛……唔呀呀……好像有什麽……东西要跑出来一样……哦啊啊……呀──出……出来了──”
右眼还辣疼紧闭着,只睁着左眼的尤冬差点怀疑自己是不是眼花看错了,他居然看到儿子两个硕大无比的乳头同时喷出很多极美的白金色汁液。不知名的液体里充满了醉死人的浓浓芳香,和“狐媚”的味道有些相似,但比“狐媚”多了一股乳香似的味道……
白金色的液体喷得很远,居然正正喷到了尤冬那张俊美绝伦的脸上,有几滴还洒在了他薄如刀削的唇上。本能地他伸舌舔了下唇上的液体,随即灿烂的金眸更亮了,射出更多耀眼刺目的金光……
居然是乳汁!路亚居然流出了只有产下孩子的妇人才会有的乳汗,而且味道比尤冬小时吃到的美好数十倍。一般妇人的乳汁都是淡淡的甜香,可是路亚的乳汁味道却极浓,有一股浓烈的玫瑰甜香,让人尝上一滴就欲罢不能,想要品尝更多……
“父王,孩儿喷出什麽来了?看颜色不是血,我尝尝看是什麽……”路亚见到自己喷出奇怪的水汁,吓了一跳,暂时停下操弄亲父肉棒的极淫秽动作,垂眸盯着自己湿淋淋的乳头,迷惑地噘起嘴,旋即又抬眸去看父亲沾满自己汁液的俊脸,心中突然萌生想舔舔的冲动。
此刻已经欲火蒙心,理智全无的路亚,一点自制力也没有,马上就俯下上身,伸出粉色的长舌去舔父亲脸上的乳汁……
尤冬愣了一下,金眸有些傻傻地看着自己亲儿淫乱诱惑到不行的动作,心脏激烈高亢地怦怦狂跳,宛如擂鼓一般。他怎麽也没有想到这个其貌不扬的丑陋之子,居然会如此淫荡风骚,而且还天赋异禀,不生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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