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的呀……”碎念著走到软榻前,朱利安坐下後,希诺就配合地腾出一只手捂住了安迪的嘴巴:“不许叫!”
“──呜!”惊声的悲鸣被压制在喉咙口,剧痛的身体想要挣扎却一点都不能动弹,安迪痛苦地瞪著眼睛,忍受著朱利安紧攥著泥土,渐渐地没入他後庭的拳头!虽然说朱利安是个少年而非成年男人,但那并不是很壮实的拳头还是让安迪吃了不少苦。
“又热又紧,真是块‘粮田’!”一边转动著拳头让泥土通过指缝卸到安迪的後庭里,朱利安一边享受著被他炽热的肉壁紧紧‘缠’住的快感。
“拜托,快点啦!”路易焦急地催促道,欲火难耐地摆动起臀部,朱利安见状挑高眉淡然的一笑,快速地把泥土全卸进安迪的菊穴深处後,一把拔出拳头,将刚才挑选的胡萝卜用力地塞了进去……。
“呜……不!”安迪泪流满面的摇著头,拒绝朱利安的进入,此刻他已被翻转身体压在软榻上,──双手仍被捆绑,臀部高高翘起,安迪将以兽交的方式承受那三位脾气暴戾的少爷轮番的‘灌溉’。
“不……”求饶无用,朱利安一挺腰狠狠地就将自己的分身撞进安迪的菊穴,一边从各个角度干著安迪的肉壁,他一边残忍地顶著那被塞在里面的萝卜,把它推进安迪体内更深更炽热的地方。
“该我了!”朱利安才刚满足的叹息,路易就迫不及待地上前推开他,蛮力地扳开安迪的臀瓣後就捅了进去──
“呜!少爷……求求你们……饶了我吧……”几番蛮横的冲撞後,安迪终於崩溃似的大声哭叫来:“不要了……好痛……呜!”
可是对於朱利安,路易他们而言,安迪的哭泣求饶只会让他们更兴奋,撕下丝锦质料的衬衫衣袖,希诺将它塞进安迪的嘴里,让他无法再大声尖叫後,以路易还撞著那肉壁的姿势,残酷地撑开安迪的穴口,将自己的分身挤了进去……。
简陋粗糙的横梁架子上搁著成堆燕麦饼和蔬菜的木制房屋,晃晃悠悠的悬挂在床头的煤油灯,厚重的由粗亚麻织成的被单以及断了一两根木栅的床栏,安迪一睁开浅蓝色的眼睛,就看到了这些能让他感到熟悉和安心的东西。
“安迪,你这坏孩子!都什麽月份了,还到河里头去游泳,我看,八成是地狱里人都住满了,撒旦才没有收下你!”嘴里一边念叨个停,一边端著个锡制杯子向安迪走去的肥硕女人是安迪的舅母萨拉.格兰特:“快把药吃了,今天奥尔德卡斯庄园有宴会,你必须去帮忙,唉……这年头能赚几个钱儿就要赚几个钱儿!”
“是……,”悄然垂下的长又密的睫毛在粉嫩可爱的脸庞上投下了阴郁的倒影,安迪明白,一旦到了奥尔德卡斯庄园,那三个少爷一定会……愣了一下,他突然注意到了药水的异常,粉红色的液体……从未见到过的,就像是集结花园里所有的粉色花瓣而成……但他只是犹豫了一小会儿,就迅速地喝干了杯中诡异的液体……。
──
“朱利安少爷……求你……住手……呜!”安迪白皙娇小的身躯被朱利安强压在厨房狭长的胡桃木餐桌上,两手被捆绑,反剪到了背後,而大张的双腿间,没入窄穴的锥形砂糖棒正被朱利安恶意的耸动著,整根的抽出,又整根的插入,朱利安嗜虐的目光紧紧地盯著安迪被砂糖棒撑大的穴口,那一圈绯红的小肉由於砂糖的掉落而闪著晶莹的光,看上去是那麽的魅惑迷人。
“怎麽样?你可吃掉了好几人分的糖呀,像你这种下等的小畜牲……”朱利安的视线移到了位於厨房一角的木制提桶那里,用来做陷饼和水果派的胡桃正堆挤得像小山丘那麽高。
“哼……”冷冷的一笑,朱利安抽出砂糖棒扔到了地上後,又解下了安迪手腕上的领带结:“快起来!到那里给我拣几个胡桃过来!”
“少爷……”安迪怯懦地爬下桌子,随手捡了几个胡桃後就丝毫不敢耽搁地走回了桌旁。
“爬上桌子,打开脚,一个一个的自己塞进去!”朱利安厉声地命令道,“啪”地挥了一下手中的马鞭:“发什麽愣?!快点!”
“是……”安迪颤颤巍巍地爬上了桌子,按照朱利安的指示大张开了脚,可那僵硬的手指说什麽也拿不稳胡桃,好几次刚刚送进了穴口,手一抖,就掉了下来。
“呜!不!少爷!安迪听话!听话!!”朱利安挥舞起黑色马鞭猛抽著安迪可爱小巧的分身和白皙的大腿,安迪一边尖叫著求饶,一边手忙脚乱地拿起胡桃往自己的窄穴狠心地硬挤进去,一个,两个,三个……直到第四个胡桃在朱利安的注视下也没入绯红的穴口之後,马鞭终於停了下来:“现在,坐到我身上来,用你那张‘胡桃小嘴’好好的服侍我!”朱利安冷漠地说著,倚坐到了身後不远的深棕色高背长椅上,脱下了自己的裤子。
“不行……少爷……”狭窄的後庭塞满了粗糙硬实的异物,每每移动一步,肉壁都被无情的摩擦撕扯著,若再加上朱利安以少年来说可谓‘壮硕’的分身,安迪觉得自己不可能撑得过。
“怎麽?你不想过来吗?哼!这可是你自找的!”不悦地穿好裤子,朱利安上前一把揪住安迪的衬衫衣领,拖著他经过厨房的後门,来到了一匹白色的架著漂亮的棕色马鞍,和白金色马镫的雄性种马前:“上去,陪我骑马!”
“不……求你……”安迪的脸色刷地变白,微颤的双膝跪在草地上,乞求朱利安放过他:“我……我还要工作呢,而且,少爷我……”
“快给我滚上去!”朱利安大声的吼叫道,粗莽地推著安迪就像是在赶著一只可怜的小羊羔,几番推搡拉拽下,安迪最终还是被朱利安弄上了马背,而当安迪扭曲著脸一坐到马鞍上,朱利安就迫不及待推倒他,拉起他遮到大腿处的衬衫後,贪婪地埋首舔噬著那翘起的双丘间隐藏著的小穴,“唔!”安迪咬著嘴唇一动也不敢动,任由朱利安的舌头粗暴地翻搅著自己的後庭。
“呼……”轻喘一口气,朱利安重新坐直了身体,但仍不许安迪起来,褪下自己的裤子少许,朱利安一边按住安迪的肩膀,一边扶著自己的肉刃,小心的抵著那湿润的窄穴,缓缓地推了进去。
“不要……求求你……”安迪害怕地啜泣著,体内的胡桃一点一点地被朱利安推挤进以前从未深入过的地方,安迪觉得小腹又胀又疼,刺痛发热的後庭不自觉地收缩起来。
“啧!放松点!”朱利安毫不客气地拧了一下安迪的臀瓣,继续著推进的动作,等到自己的肉刃完全没入那火热紧窒的令人迷乱的甬道之後,他微微坐直身体,伸手拉起缰绳,两脚用力地一蹬白色种马的肚子,疯狂的在通往庄园蓝桉树林以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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