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意外重逢
那深浅不一的沙漏形态一出现,已有人“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庄严肃穆的祭祀大典上竟然有人敢随意发笑,所有人的目光全部向那始作俑者望去。
那人不是别人,正是木之神君柳陌。
柳陌面容白皙,一双桃花丹凤眼明艳无双,唇红齿白,顾盼之间,颇有几分妖娆之色,竟是端的比女子还要美几分,穿一件水青色的暗纹丝袍,更衬出像水葱一般的身段而来,只听他用台前五人才能听到的声音道:“你们瞧瞧,每次这沙漏型态倒是反映人品的,这批女仆才入选不久,已经有人快被榨干了,”眼睛瞥向端坐中央的钥华,见他冷漠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又接着道:“不过,这也是个人的造化。这儿还有似乎从没被吸过灵力的j灵呢,真是奇了,”嘴边啧啧两声,“炎瑞,我最近可是越来越看不懂你了。”
石壁上五个莹白色的沙漏一目了然,其深浅高低直接反映着对应女仆的灵力强弱。
炎瑞面前对应的沙漏几乎全满,是所有人当中最高的,其次是水之神君清遥面前的沙漏,第三是土之神君垣修面前的沙漏,第四则是木之神君柳陌面前的沙漏,排在最後的自然是钥华对面的沙漏。
其实,当中三人沙漏之间的差异并不大,都占了四分之三左右,也就是说,这三位对专属女仆灵力的吸入都差不多在一个频率上,也与妖神这段时间内自然的灵力所需相当。
相差悬殊的自是炎瑞和钥华,这两人一个是全满,另一个则几乎见底,如此大的差距在以前的祭祀大典上也从未出现过。
炎瑞看着石壁上的沙漏,眉心微蹙,心中也有些疑惑。照理说,花晓晴的灵力他吸过四次,最後一次还吸的不少,沙漏应是不可能呈现这种几乎全满的形态的,可这偏偏又是事实,因为祭台的印生壁也是不可能出错的,问题究竟在哪里?
他听着柳陌的话,并没有接口。
“管好你自己。”钥华冷冷说了一句,显然是冲着柳陌的。
“呵,我们的钥华尊上发怒了。容小弟我提醒一句,你那个罗普心经练得害人害己的,不如不练,”柳陌无视他冷淡的语气,继续嬉笑道:“不过,据说你那里的尺寸和功力也见长了,这倒是让人羡慕的一件事。”说完,眼睛还不住的往钥华身下瞟。
“柳陌,你还有什麽话没说完的?”钥华的声音平平的,但於他们几人来说,都听出其中隐含的强大怒意。
柳陌吸了一口气,正待再说,头顶突然被人拍了一下。
他一愣,马上变脸似地已在眼睛里蓄了点水气,薄唇微嘟,整张脸垮下来,声音满含着委屈道:“清遥,你干嘛打人家啦?明明知道人家喜欢你,对你最是没有防备的,呜呜呜……”他边说边拿眼睛盯着坐在他左侧的清遥那极是清俊淡雅的眉目,妄图唤起他一点点恻隐之心。
清遥有些疲惫的按了下眉心,“好吵……”
“遥,你……”柳陌咬着红唇还要说话,已被钥华不耐烦的打断,“容琅,不用理睬某些无聊的人,可以继续下面的步骤了。”
柳陌闻言,愤怒的瞪了他一眼,倒终於安静了。
只听容琅低沈庄重道:“请五位尊上移步石室,开始采灵仪式。”
再说石室内的花晓晴,在石室动荡摇摆了好一阵子後,才终於稳下心神,凝神观察四周。
随着她身後石碑位置的变化,她已由原先站立的姿势变为仰躺的姿势,四周朦朦胧胧缀了些纱幔,而她原先所在的狭窄石室的四壁已经全部打开,她已置身於一个非常宽阔的空间内,而两侧数丈开外之处,均有一被低垂的纱幔围拢的长方形石台,与她身处之地一模一样。
花晓晴料想应是同她一样,被缚在此处的另四名j灵,互相打个招呼也是应该的,於是便道:“喂,我是花晓晴,你们可也是入选的女仆?”
她的声音不高不低,却引起了一阵阵回音,在空中回荡,听得她自己都一阵心惊。
“晓晴?是你吗?”她的右侧方突然传来了细微的女声,嗓音柔和,夹杂了一丝紧张。
这个声音花晓晴还是熟悉的,她面露惊喜,立刻侧头望去,“我是晓晴,芳华,原来是你。”
两人在此时此地相见,心中不免都一阵唏嘘,难免对命运感慨一番。
树芳华的声音悠悠传来,“晓晴,听说你在赤练阁做厨娘?”
“嗯,我也觉得奇怪,不过,这样的生活倒是适合我。”花晓晴回道。
“你确实有那个手艺,我还羡慕不来呢。”
花晓晴本想问问她过得怎麽样,但转念一想,她们既然都沦为了专属女仆,自然也无所谓好不好了,话到嘴边也就咽了回去,随便找了几个轻松的话题,继续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花晓晴!”似乎是从挺远的地方传来的声音,不过倒是很有j神的声音。
花晓琴和树芳华一听也愣了,这,这分明是花雨露。她明明是最後一批才入选的,难道也已经做了专属的女仆?!
“雨露?你在哪里?我们看不到啊。”花晓晴提高了嗓门。
“我在最边上,你们看不到我。我被这劳什子石室给晃晕了,才刚醒,就听到你们俩的说话声。”花雨露回道,声音略高,同样起了回音。
“你现在也是专属女仆了?”花晓晴将疑惑问了出来。
“唉,是的,也怪我运气背。”花雨露的声音满是无奈。
另外两名女仆估m着也是被石室晃晕了没醒,所以她们三人便旁若无人的聊起来。
花雨露继续道:“我是被土之神垣修选入的,在我之前本已有了三名j灵入选,想说怎麽也轮不到我,可不知怎麽回事,青烟阁里有个叫白秀芝的女人听说很得垣修的宠爱,就是她作主把原来的那个女仆换下来去做了丫鬟,在剩下三名女仆中又偏偏选中了我,垣修似乎很听她的话,我就这样成了他的专属了。”
花晓晴听她说是垣修,脑中不知怎麽就浮现出那日她与炎瑞在花园时,月形拱门处那一抹水蓝身影和他临走时那一句侮辱她的话,心绪便有些不稳,没有再开口,倒是树芳华和花雨露两人慢慢聊开了。
正当花晓晴还沈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出神时,室内响起一道颇有些威严的女声:“五位尊上即将入内采灵,即刻起任何人不得随意说话,保持安静!”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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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祭祀?泄欲?
树芳华一听,细柔的声音有些颤抖,“晓晴,你可知他们还要干什麽?”
“干什麽?不就是那五位尊上进来,然後各自吸取灵力呗。”花晓晴很自然的回答。
“哼,其实说穿了,不就是聚众y乱!”花雨露在那头闲闲道。
树芳华:“……”
花晓晴吞了口口水:“雨露,你的意思难道是……”
“没错,就是你想象的那个意思。”
花晓晴脑海中不可避免的开始浮现出一些场景片段:她们五个全身赤裸被绑住了手脚的女仆,身上各趴着一个男人,这些男人亦是一丝不挂,或躺,或坐,或半蹲,相同的是,下半身的某个部位正在剧烈的做着活塞运动,而她们则在男人身下不停的呻吟浪叫,其中,叫得最大声的那个,好像是一个叫做花晓晴的……
想到这里,她全身恶寒的抖了三抖,就听方才那庄严肃穆的女声高喝着:“恭迎各位尊上采灵!”
这麽快就来了?!怎麽办,怎麽办,她还没有做好和一群人一起浪叫的心理准备哪,花晓晴心里有些慌乱的想着。
她面前的帘幔很快被掀开了,炎瑞俊逸不羁的脸孔出现在她眼前。
她心下稍安,方才她还在当心着另外一件非常重要的事,就是那几位尊上万一掀错了帘子怎麽办?因为据她目测,这些纱幔长得是一样一样的,没有特别区分过,他们要如何认出自己的专属女仆到底是哪一个呢?要她和一个陌生的男人xxoo,那还不如是炎瑞罢,至少她还熟悉些。
花晓晴这个认定里面其实忽略了很多客观事实,第一,炎瑞和她其实算不得熟悉,因为他们二人见面除了做那件事以外,还没做过其他什麽事,言语交流更是贫乏;第二,即使哪位尊上走错了地方,找错了人,也断不会随意与专属女仆之外的人突然发生关系,除非是不在乎x命的(原因参见第十九章中草舞的话);第三,由於她们身上早带有专属女仆的标识,几位尊上哪里会连自己的所有物都认不得了?
综上所述,花晓晴完全是瞎c心。
炎瑞向来是直接的人,他见花晓晴赤身裸体的躺着,身下一时就硬起来,抓住她的一只n头就舔弄了起来。
花晓晴方才已被容琅撩拨了一阵,只觉炎瑞在她x前弄得她很是舒服,下腹传来阵阵热意,小x内更是湿润。
炎瑞手掌在她身下一探,已是湿滑泥泞的一片,他当下脱下裤头,跳上石台,蹲跨在花晓晴身前,掏出早就挺立的rb,在她花瓣四周摩挲了片刻,沾了些她的y水,便急切的c入她的x口。
“啊……哈……”小x被rb填满的瞬间,花晓晴忍不住躬起身子,叫了出来。
由於花晓晴四肢被缚,在c入後,炎瑞微微托起她的腰臀部,让她的私处更紧密的和他的b身贴合在一起,这才用力c干了起来。
“啊……好快……不要……啊……”炎瑞chu长的rb快速在她体内抽动着,不断与她紧致的xr贴合,摩擦,时不时碰到她几处敏感的凸起,勾得她全身阵阵酥麻。
“才几天没碰你,又这麽紧,这麽骚,真是天生的小骚货。”炎瑞被她y道内的火热紧致逼得差点泄出来,越发开始口不择言,看着她x前在他c干下不停晃动的一对雪白大n,他眼睛发红,更用力的向她身体深处撞去。
两人的交合处很快传来了“啪啪啪”的y浪水声,从下身传来尖锐的快感让花晓晴尖叫起来,“我……飞了……飞了……”
炎瑞咬牙继续在她高潮後不断收缩的小x内疯狂冲刺,花晓晴感到全身向脱力般的一空,接着,一波强大的热流s进她的体内……
花晓晴无力的躺着,微眯着眼望着在他身前的炎瑞,而炎瑞也正俯身看着她,眸间绯色光华隐隐流转,竟是说不出的俊美妖异,她一阵别扭,转开了眼。
四周很静,安静得诡异,花晓晴沈浸在欲望中的脑子终於又开始回归思考,她记得炎瑞是和另外四位妖神一起进来的,大家明明是一起开始那个……呃……采灵……怎麽其他人都似乎没有动静呢?
炎瑞起身,缓缓的套上裤子,整理袍服,还待说些什麽,前头传来一声极平静却极冷酷的声音,“炎瑞,这是祭祀的采灵仪式,不是让你泄欲的地方!还要我们等你多久?!马上给我出来!”
她听出那声音是钥华,似乎隐忍着火气,这人的确有些可怕,她不禁缩了缩肩膀。
炎瑞回身又看了她一眼,那眼神花晓晴不懂,再待好好看时,他已经离开了。
然後,终於,花晓晴发现,她丢脸丢到家了……
一阵难堪的静默,“晓晴,原来你和你家尊上一直是这麽激烈啊?”是花雨露的声音,不紧不慢的响起来。
“哪有啦,我们……那个……其实也还好啦,大家都是j灵,应该懂得,呵呵,呵呵……”花晓晴只能以干笑来掩饰此时的羞怯和尴尬,其实,今天她和炎瑞真的还好啦,属於速战速决,炎瑞在她高潮过後吸了她的灵力,不过到目前为止,她并没有什麽不适。
“懂?懂什麽?我就是不懂啊,明明我们其他人都很快就完事了,怎麽就偏偏听到你们还在热情似火的做呢?”花雨露也不藏着掖着了,话语露骨的问她。
这次倒是花晓晴愣了愣,“你们没有被吸灵吗?”
“有啊,当然有。”花雨露回她,不然她怎麽会这麽无力。
“那,你们不用和尊上们那个吗?不然,他们怎麽吸?”花晓晴真的很困惑啊,炎瑞每次吸她灵力都是先做啊,做到高潮就吸,这是很自然,很水到渠成的一件事嘛,难道别人不是这样的?!
“拜托,花晓晴,你是怎麽把吸灵和做爱这两件事混为一谈的啊?”
啊?!原来不是一回事吗?花晓晴心中闪过无数个大问号,“那垣修他到底是怎麽吸你灵力的嘛?”干脆问明白算了,都是自家姐妹,丢脸也丢过了,不怕。
“哦,他啊,先告诉我一声,需要我的灵力,然後,让云秀芝帮他把下面那g硬起来,再然後,就进到我里面了,吸完,就退出去,整个过程非常干脆,短暂,一气呵成。”花雨露一口气说完,“还有什麽不清楚的吗?”
花晓晴听完,一脸震惊,“那他刚刚也是这样对你的?”
“当然,所以我们很快完事了。”
“芳华,你在听吗?”花晓晴不死心的想找人求证。
“我在听啊,呵呵。”树芳华的声音有点低,有点无力,带着笑意。
“你,是不是也在心里笑话我?”花晓晴听她口气,有些无力的道。
“没有,没有,”树芳华略停顿了一下,声音更低了,“其实,炎瑞尊上对你这样也很正常啊,你那麽漂亮可爱……”
“芳华啊,你的意思是我很难看丑陋咯?”花雨露的声音听起来有些不对劲。
树芳华忙急急辩解,“哪里啊,我当然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
“好了,芳华,我开玩笑的,”花雨露继续道:“青烟阁有云秀芝在,垣修是不会对其他女人怎麽样的,我也乐得自在。”
“芳华,那个,柳陌尊上他是怎麽……”花晓晴听芳华这麽说,便也想干脆问到底了,所以马上接话问道。
“他啊,看他心情吧。”
花晓晴:“……”
花雨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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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不竭灵源
经历了石室中的一番对话,花晓晴终於整明白了几件事。第一,吸灵和做爱绝对不是一回事;第二,吸灵的时侯做不做爱这完全依据她们主子的兴致来,没有必要或不必要的标准答案;第三,j灵在高潮的时侯吸灵比其他时侯更加有效,更加充沛,不过,j灵能不能高潮,什麽时侯高潮,更不是谁能决定的事。
石室外露天空旷的祭台上,一片黑压压的妖群,五位妖神居首而坐。
正在等待着结果的当口,柳陌又忍不住开口了,似笑非笑,“炎瑞,你的那位小女仆叫床声挺不错的,不如,借我玩两天?”
他本来就是个玩笑,想逗逗炎瑞那个愣头青,心里晓得他必然是不肯的,但炎瑞的反应却出乎他意料,“可以,你随时领她走。”
这下柳陌有些傻眼了,於是嘴硬道:“你可别以为我是玩笑啊,虽说不能同时有两个女仆,大不了把我现在的那个换了,与你共用一个就是。”
“共用一个?”炎瑞重复着,似乎在思考。
“是啊,共用一个,怎麽了?我们不可以同时有两个专属女仆,可两个用一个专属女仆,却是可以的吧。”他心中很是为自己的这番临场应变能力喝彩,看着炎瑞陷入思考的神情,心中得意,小子,怕了吧?
有道是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柳陌这番话说出来,不仅仅是炎瑞,钥华和垣修的眼神在一瞬间都有了变化,可却没叫任何一个人看出来。
炎瑞沈默半晌,临了来了句,“我明日便要出发去狐族,现下花晓晴她正在钥华那里做厨娘,你要借人,还是得问问他。”
柳陌看着他,难得他一口气说了这麽串话出来,心道,你小子倒是越来越聪明了啊,这事你还往钥华身上推,知道我跟钥华不对付还这麽y我,本是句玩笑话,你就不肯给我留点面子?!
“哦……原来是钥华的厨娘,当然这个工作比较重要啦,那我就改天再借吧,哈哈……”炎瑞,你小子给我记住了!
钥华转过头来冷冷的看了柳陌一眼,成功的让他收了声。
此时,容琅的声音稳稳传来,“各位尊上请看。”说着,他手掌一挥,原先一片空白的石壁上又出现了沙漏的图样。
其他人对面的沙漏毫无悬念的都少了那麽一小截,甚至钥华对面的那个沙漏几乎全部空了,而现场所有人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一起,一同凝神看着炎瑞面前的沙漏,与方才相比竟然分毫未动!
容琅眯眼看着,缓缓走到五位妖神近前,问炎瑞道:“火神尊上方才确实采过灵?”
炎瑞面色未变,道:“我明日就要启程去狐族,一场硬仗等着我,你说我取没取?”
此时,几位妖神面上再怎麽淡定从容,心中也早已震惊不已,连容琅听了炎瑞的回答後都难掩惊讶之色,他走到钥华面前,用只有他们几个才能听到的声音道:“既被采过灵,又能在这麽短的时间内完全恢复,那麽她自身必是可以不断吸收四海八荒之灵以补己力的,也就是说……她是个取之不尽的灵源!”
容琅一席话虽轻,却是掷地有声,五位一向高高在上的尊神竟然集体沈默了,一副各有所思的样子。
容琅看一眼渐渐黯淡的天色,心道,小晴儿,想不到你是这样一个特殊的体质,怕是以後都不会安宁了。唉,什麽时侯才能让我真正尝尝你的味道啊……
是夜,月露潭边微风徐徐,几棵桂树迎风摇曳,抖落一地莹莹的淡黄,空气中萦绕着清甜的香气,潭边巨大华美的水榭上,正举行着一场隆重的祭祀夜宴。
花晓晴跪坐在炎瑞身边布菜斟酒,脸上强撑的笑容就要挂不住了。
今日也不知是哪个杀千刀的提议让她们五名专属女仆在酒宴期间随身服侍尊上,得到一众人呼应同意之後,她们五j灵别无选择的坐在这里,服侍人的事且不说,光应付这席间成百上千双所有似无,满含深意的目光就够她累的了。
此时已酒过三巡,草舞灵力大损,体力早已不济,早早便离开了,换了位细长脸,眉眼很是细致的女子随身伺候着钥华,其他四人不变,均在一旁小心谨慎的伺候着。
几位尊上轮番接受底下的敬酒,饶是酒量再好,也难免有了些醉意,这时,不知从哪突然冒出个多话多事的,竟提议让她们五个每人挑个拿手的才艺,当众展示,他这一说,底下叫好声四起,本来有些下沈的气氛又陡然升了温。
花晓晴心下一阵迷茫,她这人真心没啥好拿出手的才艺来着,除了烧菜烧饭和一点点的围棋知识,她对那些琴棋书画就从来没有过兴趣,眼下这可如何是好?
人说狗急了还要跳墙呢,花晓晴一急,这可不就跳出了水榭大门,急匆匆不知上哪去了。
炎瑞眼角瞥过她匆忙离去的背影,嘴角微微一抹笑意,转瞬即逝,却让坐在他正对面的垣修捕捉到了。
他想到今日在石室中听到花晓晴的浪叫,加上前阵子他的所见所闻,更加肯定了花晓晴的浪荡y贱,炎瑞究竟是怎麽了,云玉兰再刁蛮任x,难道还比不过这麽个女仆去?
又想起那日在紫霞阁的花园内,当着花晓晴的面说的那些狠话,以及模模糊糊中看到她脸上滚落的泪水,心里一时像塞了团乱麻,只得一杯接一杯的喝着闷酒。
几位女仆的表演很快开始了,原来新来伺候钥华的女子唤作月娘,并不是女仆,乃是赤练阁中的神妃,她以一支凌波舞开了场,立时赢得了满堂彩,她微笑着回到钥华身旁,殷殷的看着他,等着他肯定的话语或怜惜的眼神,可是,什麽都没有,他甚至吝啬看她一眼,一晚上她都像是可笑的木偶,原来因为他突然让她来伺候的欣喜荡然无存。他让她来,因为整个赤练阁中只有她可来,仅此而已。
月娘苦笑一声,将身子缩进钥华身後的角落里,不想让他看到自己可悲的情态。
接着,树芳华表演了吹笛,花雨露表演了剑舞,轮到清遥的女仆表演时,那个清秀孱弱的女孩子竟然瑟瑟发抖,清遥淡淡说了句“她身子不好,还是算了罢”成功替她解围,当花晓晴满头大汗的跑回来时,正好轮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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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假山迷情
众人的目光一下子都聚集在了花晓晴身上,其中还有几道特别灼热的视线,花晓晴都懒得去分辨,只是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心道,幸亏我早做准备,不然这时候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她已换上了一件粉色的曳地长裙,上面以各色丝线绣了大幅的牡丹,外罩一件同色的纱衣,嫋嫋婷婷的走到大厅中央,视线轻轻掠过位居上座的五位妖神,未做停留,立刻投向了敞开的大门,同时击掌三声。
大门处立刻便有一排小丫鬟鱼贯而入,各自捧着一个深色的漆木盘子,盘子上放置着青碧色的连盖瓷盅。
只听花晓晴清脆的声音道:“女仆花晓晴并没有什麽可以展示的才艺,这是我刚想出的一道甜点,唤作金风玉露,请尊上和大人们品尝。”
说完,那些小丫鬟便捧着瓷盅,一一放到在场的大人们的席案上,自己则恭敬的来到位於上座的五位妖神面前,亲手献上。
花晓晴对於自己这一手还是颇为得意的,想她刚走出水榭的时候还是一脑子的混乱,只知道可以救自己的只有厨艺,但一时也想不起来在这麽短的时间内可以准备什麽,忽然就看到了水榭外落了一地的桂花,心下一喜。
“金风玉露”这麽文雅的名儿也不知道是怎麽被她想出来的,就是哪天她听到有人在吟诵“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花晓晴其实并太不理解这句话的含义,不过她也知晓,逐云大陆之外还有万千世界,飘渺红尘,尤其这人间应是一处好去处。
她觉得这句话挺美,挺有意境,就这麽记下来了,今日还能用它来做个菜名,花晓晴觉得自己越来越有学问了。
这“金风玉露”其实真的做起来倒也简单,就是拿桂花,枸杞,雪梨和银耳一起炖出来的,关键是火侯,再加入少许冰糖调味,色泽诱人,口感不是一般的好。
一般的来讲,男子对甜食都不很热衷,只是这会儿,大家喝酒都喝得有些晕乎,一道道山珍海味也吃得有些腻乎,偏偏这时端上来一小盅清甜可口,爽而不腻的甜点,一下子填补了味蕾的空白,都吃得津津有味,可五六勺下去也就没了,一时又有点回味无穷。
看到大家的反应这麽好,花晓晴不免有点洋洋得意起来,并没有注意几道幽深灼热的视线一直黏在她身上。
女仆们的才艺表演结束後,筵席也差不多到了尾声,花晓晴跪坐在炎瑞旁边,心情渐渐放松下来,微笑着帮几位前来敬酒的护法大人们添酒,那些护法见她模样乖巧伶俐,又顺便夸了一番她的手艺,花晓晴越发的有些飘飘然起来。
她还在那里自我陶醉,身体猛地被人一拉,她抬头见是炎瑞,便有些错愕地被他半拉半提的出了水榭。
炎瑞的步伐挺大,她几乎是小跑着才能跟上他,两人兜兜转转行了片刻,已来到一处僻静的假山旁。
月朗星稀,空气中还浮动着淡淡的桂花香,花晓晴的身子已被炎瑞抵在假山上,她望着他背着月光看不分明的脸,待要说什麽,却被一个结结实实的吻堵在嘴里。
“嗯……”炎瑞的舌头霸道的舔吮着她的红唇,直到她又痛又麻的低吟,才微微松开,挑开她的贝齿,舔弄她敏感的上鄂,纠缠她香滑的小舌,舌头模仿交合的动作,不停的在她口中进出,用力吸吮着她口中的蜜y……
花晓晴受不住他如此猛浪的亲吻,微微地摆动着头部,口中溢出了晶莹的唾y,长长地垂到身下,滴落在地上。
似乎过了很久很久,炎瑞才放开她,借着月光,他看到她晶莹的眼蒙上了一层迷蒙的情欲,发丝些微凌乱,脸上浮起淡淡的粉色,小嘴微张地喘着气,他闷哼一声,忍不住又吻上了她纤细优美的脖子……
炎瑞今晚有些烦躁,莫名其妙的感觉让他坐立难安,这种烦躁在花晓晴奉上的金风玉露得到一致的好评和赞赏,连钥华看着她的眼神都透出几许不同时,达到了顶峰。
看着花晓晴嘴边含笑,洋洋自得的样子,他恨不得立时就将身下的rb狠狠c入她紧致的小x中,看着她在自己身下发抖,求饶,高潮……
昏沈中,花晓晴只觉身上一凉,低头去看,粉色的纱衣早已不知所踪,衣服的襟口已被炎瑞大力的拉扯开,露出里面淡紫色半透明的薄纱肚兜。
她觉得今天的炎瑞有些不一样,他以前从来没有吻过她,他这个人做爱就是做爱,向来是提枪就上,从不耐烦与她做些前戏的,可今晚……
她看着埋在自己肩颈处的头颅,感受着他细细的舔吻和咬噬,不禁呻吟出声,“啊……”也就无暇再去多想。
沈浸在欲望中的炎瑞,突然被耳边一阵低沈的话语拉回现实,“狐族又有了新动向,速回商议。”
他皱了皱眉,是钥华的千里传音,他看着身前的可人儿一阵犹豫,终於咬了咬牙,将花晓晴推进了假山里面,低声道:“我现在有要事去办,你进去整理下衣服再出来。”说完便匆匆离去。
花晓晴眼前一下子暗了下来,好不容易适应过来,心里暗暗将炎瑞骂了个遍。什麽嘛?是谁急吼吼要来这里办事的?现在把人胡乱亲了一通,居然甩手就走?!哼,真是不负责任!
花晓晴脸上还在发烫,身子还有些敏感的轻颤,天晓得她下面已经有些微微的湿了,可眼下这种情况,却也没有办法,只得有些愤恨地m索着整理衣衫。
待要寻着路回去时,突然,她的眼睛被一条软软的锦带蒙住了,然後身子被人从背後抱住,来人灼热的气息全部喷在她敏感的後颈,这让她不禁瑟缩了一下。
“炎瑞尊上?”花晓晴心道,这家夥怎麽回来的这麽快?好吧,就当我之前错骂了他。
抱着她的那双手臂微微一震,却没有开口回答她,只有细密绵长的吻落在她後颈间,灼热而酥麻,引得她敏感的身体又轻颤了起来。
抱着她的人很高,她的头就到他的x口,眼睛被蒙住,她心中有一丝恐慌,不禁开口道:“尊上,您,您蒙住我干嘛?快别和我开玩笑啦。”
还是没有人回答她,落在她颈侧的吻带着chu重的喘息,越来越炙热。
她的衣裙不知何时已经滑落在地,身上仅穿着肚兜和亵裤,身後男子的手已游移到她的x前,隔着薄薄的肚兜,一下子覆上了她两只丰满坚挺的r房。
“嗯……”她低低的呻吟出来,身子却还在微微的挣扎,“尊上……您,您回答我一声……啊……”
她的身子被男子更用力的抱住,她赤裸的背部紧紧与他相贴,隔着衣料也能感觉出男子偏高的体温,他的手掌隔着肚兜握着她两只绵软硕大的r房,肆意揉捏着,他的唇舌离开了她纤细的脖颈来到了她敏感小巧的耳边,将她的左耳整个含住,伸出舌头来逗弄她的耳窝和耳垂。
耳朵正是花晓晴的敏感处,此时她整个人都颤抖起来,只觉浑身发烫,一丝力气都没有,只得软软的靠在男子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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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修的心事
垣修在整个晚宴期间一直神色复杂的看着花晓晴,看着她巧笑倩兮地坐在炎瑞身旁,替他布菜斟酒;看着她笑意盈盈地在自己面前放下那只青碧色瓷盅,目光却未在他脸上逗留片刻;看着她自顾自地绽开笑容在角落里洋洋得意;看着她被炎瑞拉着离开了水榭……心里就像堵着什麽一样,亟待宣泄。
垣修知道自己从看到她赤裸的身体起,就开始一直注意着她了,一个能轻易挑起他欲火的女人,他会去注意,也再自然不过。
他曾经纵情声色,阅女无数,但自从入了神殿,特别是和云秀芝好了以後,几乎不再注意其他的女人,而注意起花晓晴这件事,是那麽的猝不及防,居然渐渐成了习惯,成了想戒都戒不掉的瘾。
他一直选择让自己相信是花晓晴有意无意的勾引他,撩拨他,才让他有了现下这种奇怪的感觉,但几次无意间的发现却证明,花晓晴g本无意接近他,甚至并不清楚他是谁,这样的认知,让他的心理防线完全崩溃成碎片,也让他不得不重新审视自己的内心。
或许是愧疚和诱惑吧。
是了,花晓晴拥有一副诱人的身材,让他无意间窥见了,便起了觊觎之心。
他曾当着她和炎瑞的面,言辞恶毒的污辱於她,是的,当时是他思虑不周,唐突了,但她毕竟是一个女仆的身份,难道还要让他道歉不成?这件事在他心里有了一个疙瘩,便起了愧疚之心。
一定是这样的。
垣修一杯又一杯地喝着毫无滋味的酒水,看着花晓晴时时端出的笑脸,突然觉得分外扎眼。
眼看着她被炎瑞拉着离开,一阵热血上头,他竟然鬼使神差的跟了出去……
晚间,凉风习习,吹散了几许酒意,也让他的脑子清醒了一些。
他隐身於一棵高大的月桂树下,看着花晓晴被炎瑞抱在身下,忘情的激吻,一时也辨不清心中到底是什麽滋味,只突然觉得自己有些可笑。
就在他快被心中理智的自己说服,待要转身离开时,正看见炎瑞将花晓晴的身子推进了假山里头,而他自己则匆匆离去。
垣修要离开的脚步就那样顿住了,心里竟然一阵窃喜,同时又一阵无力:既然是诱惑,他逃不开,又何必再逃呢?
於是他走向假山,走进黑暗,从衣袖里m出一条浅蓝锦带,那原是他束发用的,今日带了玉冠,便将这带子随意收了,想不到能用在这处。
说他胆小也好,懦弱也罢,总之这件事他不想让第二个人知道,包括花晓晴,这是一场属於他自己的缘起,也该让他亲手将它斩灭,不留痕迹。
只是,这时的垣修还不知道,他陷落这第一步,後面却越陷越深,欲也好,情也罢,他终究满盘皆输。
当垣修抱住花晓晴的时候,他身体深处似乎都在叹息,他j壮修长的身躯就像被点了一把火,一下子燃烧起来,迅速成了燎原之势……
他的唇舌之下是花晓晴细腻软滑的肌肤,带着幽幽的馨香,他吻上去便会微微颤栗,他手掌之下是花晓晴x部那一对傲人挺翘的r房,他隔着她的肚兜凶狠的揉捏,时而挤压她的r尖,她一声声尖细的呻吟就像最好的催情剂,让他一瞬间彻底迷失……
花晓晴软软的倒在他身上,再也说不出话来,已然完全情动,他再也忍不住勾起了她小巧的下巴,侧过头去热烈地吻住了她。
她的滋味甚至比他想像中的更加美好,软软的红唇,滑腻的小舌,连口中的津y都是香香甜甜的,他在她口中辗转反侧,流连忘返,不住地将她的蜜y吞下,舌头伸至她的喉咙深处,细细的舔舐着,毫无意外地引来她的娇喘和呻吟,她的手臂甚至已不自觉地勾住了他的脖子,这让他欣喜不已,同时也加深了对她的欲望,恨不得就此将她吃拆入腹。
花晓晴在男子吻住他的时候,神丝有一瞬间的清明,她分明尝到了男子口中的酒味,甜甜的,带着些辛辣,并不让人讨厌,但炎瑞之前吻着她的时候,分明是没有这种味道的。
男子似乎知道了她的想法,在她凝神思索的时候,加深加重了这个吻,当他的舌尖碰触到她喉咙深处的时候,花晓晴只觉脑中有什麽东西炸开了,只能再一次深深沦陷在欲望之海中……
垣修着迷地吻着她,嘴唇似乎都离不开她半刻,他的一只手伸到她後颈处,想要解开她的肚兜的带子,另一只手已经急不可耐地伸到肚兜里面,继续逗弄她光裸的n子。
等到肚兜的系带被解开,飘落在地时,两人都重重的喘息,垣修的唇终於离开了花晓晴已被亲吻的肿胀的嘴,一路向下,在她的脖子和锁骨处狠狠舔舐着,伴随着火热chu重的喘息,他吻在了她的n头上。
“啊……哈……”花晓晴呻吟着,她此时站都站不稳,只能紧紧攀附着男子的肩头,下一秒,她感觉自己被抱起来,又放下来,男子的手臂将她纤细的身体圈拢起来,灵巧的舌头不住的舔弄着她的n头。
垣修的目光越来越深邃,他将花晓晴抱起来,放在一块略高的石墩上,让花晓晴站起来的身体略高於他,方便了他对她一对大n的进攻。
借着零星照进假山内部的月光,垣修清晰地看到,她的一只n头在他的舔弄下已完全挺立起来,在空气中微微颤抖,泛着漂亮的粉红色泽,他眸色一黯,舌头将她另一只n子舔了个遍,从底下的浑圆一直到r尖,每一寸地方他都不放过,一遍又一遍的重重吮吸着她的n头,发出y糜的啧啧声。
“嗯……呀……啊……不要了……不要弄那里……啊……”花晓晴此时几乎已经没有了意识,她被身体深处涌出的一波又一波热流逼到了临界,手不自觉的攥紧了垣修披散下来的长发,忘我的呻吟着,那软软的声音里还带着一丝委屈和求饶,听得垣修的心快要化掉了。
垣修其实很想说一些什麽,不管是安慰她的,还是y言浪语,但他不能说,他害怕她听到他的声音後突然从沈溺的情欲中醒来,这一切实在是太过美好,他舍不得打破。
他缓缓地扯下她的亵裤,当那覆盖着新长出来的毛发的小山包一样的隆起出现在他眼前时,他似乎听见了自己浑身血y奔流的声音,他伸出手掌,将她整个花丘紧紧包在掌中,触手,是难以言说的火热和湿润,y水已将他整个手掌完全打湿。
看着眼前香艳诱人的美景,他身下的巨龙早就肿胀发痛,他急切地掏出了chu长的x器,将花晓晴身下的y水全部涂抹上去,再也忍不住地把花晓晴抱坐到身前,让她潮湿的红唇对上他肿大的g头。
作家的话:
这一章写得非常辛苦……r渣还没结束,下章继续……求安慰,求票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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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快乐!!!
大家又老了一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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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露水姻缘?
花晓晴感受到嘴前的异物,先伸出小舌头尝试x的舔了一下,立刻听到身前男子抽气的声音,她顿时明白了这所谓的“异物”是什麽,只觉又一股热气上涌,让她原来就红透的小脸更热了几分,她伸出小手探到了rbb身,轻轻抚上去,那里灼人的温度和像丝绸般绵滑的触感,让她心下一跳,身下的小x口竟也抽动了几下,滴落几滴y水。
垣修终是耐不住她的触抚,腰身略微使力一顶,半截rb就入了花晓晴的嘴。
花晓晴毕竟被容琅调教过如何伺候男人的家夥,如今又神智混沌,於是,在欲望的驱使下,她紧紧含住了垣修的b身,小嘴一张一合地吮吸着,舌头时不时扫过g头前敏感的小孔,时而重重舔弄g头下的凹陷处,配合口中激烈的c弄,她整个人都摇摆起来,一对n头不住晃动,魅惑不已。
垣修闷哼一声,快感一波接着一波,一想到自己的rb正被花晓晴含在嘴里不住舔弄,他就爽得不能自已,双手扣住花晓晴的後脑勺,他将rb整g送入她嘴里,直直戳到她的喉咙,每每听到花晓晴几乎哀求的呻吟,他就有一种强烈的快感……
如此c弄了数百下,在花晓晴快要支撑不住哭出来的时候,垣修尾椎上窜出一阵尖锐的快感,他再也压制不住的s在了花晓晴口中。
花晓晴在他身前大大的喘息,嘴里嘴外都是白色黏腻的y体,看在他眼里又是一阵情动。
他的rb虽然才刚释放过,现在却又完全硬起来,挺立在他身前,他还想要她,可目前他还不能真正的拥有她,至少不能以今晚这种方式,所以,他选择放过她。
看着她难耐地在他身前轻颤着身体,他扶她站起来,站在石墩上,自己也往石墩上一坐,让她岔开双腿站着,双手按在他的肩膀上,他微仰起头,嘴唇就正好够到她的花瓣和蜜x。
他在她花瓣上用力的吸吮起来,满意的听到她颤抖的低吟,他很快找到她的小花核,用舌尖追逐着逗弄一阵,花核便越来越硬的挺立起来,他的唇沿着她神秘的幽谷不断向下亲吻,很快来到她早已潮湿泥泞的x口,他对着那小口用力的吸吮,直到那里不断涌出更多的爱y,直到花晓晴尖叫着,颤抖着到了高潮……
事後,他帮她略作了清理,替浑身发软的她穿好了衣物,扶着仍有些昏沈的她靠在石壁上休息,又看了两眼她情欲未褪的小脸,很快消失在假山洞口,任那条浅蓝色的锦带仍覆在花晓晴的眼上……
青烟阁中,沈碧潭水波光粼粼,倒映着岸边一方四角小亭,也映出亭中身着素衣的女子。
这女子正是垣修的妃子,也是颇得他宠爱的云秀芝,此时她坐在亭间,对着一方锦帛绣着什麽。
一旁站着的小丫鬟木琴替她捧着各种颜色的绣线,一边道:“娘娘真是好手艺,瞧瞧这牡丹,这蝴蝶,连最好的绣坊出来的货色都比不上。”
云秀芝淡淡一笑,笑容未达眼底,手下未停,似是不经意的问道:“尊上昨日何时回的阁?”
“快要接近子时了吧,然後就在寝房中睡下了,”木琴又道:“娘娘您有事找尊上?”
“只是些小事,不碍的。”
垣修已经十来天没进她的房门了,除了他外出办事之外,这样的情况还从未发生过,看来她心中的猜测并没有错。
她知道垣修外表俊美,气质优雅,待人又温和可亲,女人喜欢他,愿意对同他接近,这也无可厚非,只是这一年多来,垣修对她的呵疼爱护比她想像中更多,那些柔情蜜意,爱恋垂青,让她认定了垣修眼里从此只她一人,原先他情场浪子的名号在她这里,终是做了一个了结。
原来,还是她高估了自己。
她对垣修是如此的熟悉,了解和在意,早已将他镂刻在心版上,以至於他一个细微眼神的变化,她都能捕捉到,而他近日心有所思的样子,当然逃不过她的眼睛。
她原以为是阁中那些新入选的女仆让他上了心,她便刻意将他的专属女仆撤换下来,选了她自认为最没有威胁x的花雨露顶替,而据她近日的观察,这花雨露确实对她构不成威胁,但垣修的表现却依然反常。
到底是谁?惹得他这般魂不守舍,牵肠挂肚,她一定会找出这个女人来!云秀芝的目光透出一股怨毒和y狠,连针扎入她指尖渗出血来都没有感觉到。
花晓晴依旧在赤练阁的厨房忙碌着,那日在假山中与陌生男子欢好的记忆仍在,老实说,那种感觉并不坏,她的身体非常敏感,她能感觉到男子对她深深的渴望,同时也满足了她,这种让她不背负任何责任的欢爱,一开始让她吃惊且不知所措,不过又马上陷入其中,过程中她甚至是昏沈的,但至少是她自愿的,对方并没有强迫她。
她觉得有些羞耻,对於这样的身体反应和这样的自己,那男子必定也是神殿中人,她对他的身份也有些好奇,但是应该不会见面了吧,那男子也定是怕自己认出他,才给自己蒙上了锦带。
那条浅蓝色做工j细的锦带被花晓晴收在房内,对於这场露水姻缘的唯一证物,她应该马上丢掉,并且丢的远远的才是,可她没有。
她对自己说,再看看,等房里有了其他要扔的东西,再一起扔出去,并不差这一时半刻的,锦带就这样留了下来。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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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没女仆了
花晓晴在赤练阁又过起了舒舒服服的小日子,除了每天负责钥华的三餐之外,其他大多时候随便她怎麽打发,又加上炎瑞去了狐族,她也就不用去c那莫名其妙被他扛起来又压下去的心。
这日,她又挖空心思炖着新汤,准备中午的时候拿去给钥华品尝,其实是她自己想要尝试新的品种,让钥华先试喝而已,当然这种事麽,只要她自己明白就好了。
这汤是用文火熬成,因为是第一次做,花晓晴在时间把控上还不太有数,等熬好的时候,离钥华用餐的时间已非常近了,她忙将饭菜装在食盒里,便匆匆去了。
哪晓得她在路上遇见了这青烟阁中的资深大丫鬟红靡,红靡什麽都好,不拿架子,待人亲切,对临时过来的花晓晴也颇为照顾,可就有一个毛病,话痨。
花晓晴远远见了她,就想绕道而走,在这送饭的关键时刻,她可是一时半刻都耽搁不起,偏偏红靡也看见了她,还没等她开口,便道:“小花,这大中午的还忙哪,你也挺不容易。”
花晓晴刚想接口说,正要给尊上送饭呢,半个字都没说出口,红靡又说了,带点神秘,“小花,姐姐可提醒你啊,最近这阁里可摊上大事儿啦,我们做下人的,说话做事可得比平时更有分寸。”
花晓晴也是个好奇心旺盛的,这时全被红靡勾起来了,眨巴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姐姐快说,到底出了什麽事?”
红靡四下看了看,又把花晓晴拉进更角落处,这才轻声道:“知道草舞吗?和你一批进来的女仆。”
花晓晴点点头,“知道啊。”自己前些天还同她说话呢。
“人没了,”红靡看着她瞪大的双眼,“你不信吧,当初我听到这事儿也不信,好好的人怎麽说没就没了。唉,你说这回进的这些个女仆怎麽都这麽不中用呢,才这麽短的时间……小花,我可没说你啊,谁不知道你要人品有人品,要身材有身材,要厨艺有厨艺,要灵力又灵力……”
花晓晴觉得虽然被人夸是一件好事儿,可到了红靡嘴里好像就有什麽东西不一样了,她忙道:“停,姐姐还是说重点吧。”
“哦,那我继续。草舞没了吧,这批选入赤练阁的女子就只剩一人了,好像叫什麽山景的……”
“什麽?山景在这里!她怎麽样了?姐姐快说!”花晓晴刚一听到山景的名字,浑身都紧张起来,原来她竟在这里。
“你与她相熟?”红靡见了她的神情问道。
“的确有几分交情,还望姐姐赶紧告知。”
红靡看着她,点点头,继续道:“她更离奇了啊,听说就在尊上的寝房中莫名其妙的失
踪了,是生是死谁都不知道。”
花晓晴听了,一脸呆愣,似乎还没消化完这个突然的消息。
“不过,你也别急,这个女子能突然遁走,定是有人从中相助。这样大胆的人我在这阁中还从未见过,说不定吉人自有天相。”红靡见她这种表情,心想她定是为姐妹难过,便安慰了几句。
花晓晴听了红靡这席话,倒也回过神来,她确实记得山景曾经说过,有人会在关键时候给她帮助。但愿山景运气好,遇事总能够逢凶化吉。
“所以,钥华尊上身边现在一个女仆都没有了。这要放在平时也没什麽,凭着尊上的功力,只要没有重大事务要办,不吸灵力也能撑个一两月,到时总有解决的办法。可尊上目前偏偏在练着一种神功,具体是什麽我也说不清,总之是很耗费灵力的,现在没了女仆,他只能被迫不练,所以他的心情……应该非常糟糕,据说连月娘都打了。”红靡终於说出了重点,心里一松,顺便叹了口气。
花晓晴刚刚反应完山景的事儿,心里正飘飘荡荡没个落处,红靡这一席话,她只隐约听进去三成,好像是说,钥华尊上现在没了女仆,心情很不好,会随便打人。
好像有什麽重要的东西被她忽略了,花晓晴低头看了看,一个古色古香的红木食盒还在她的手中……啊……啊……啊……现在都什麽时候了啊!
花晓晴心神俱震,看了眼红靡,突然推开了她,拔腿就跑,再也听不进她说任何话……
被远远甩在她身後的红靡有些困惑地看着她越来越小的背影,抓了抓後脑勺,看来不该把尊上的情况告诉她呀,原来小花的胆子这麽小……
钥华平时习惯在书房用餐,等花晓晴急匆匆赶到的时候,书房里却空无一人,她的心一下就拔凉拔凉的,提着食盒的手都软了下来,身旁正好走过一位老嬷嬷,她忙上前询问,才知道这会儿钥华正在剑室练剑,她又匆匆朝剑室赶去。
剑室分为内外两间,花晓晴轻手轻脚的来到外间,将食盒放在一张低矮的小桌上,又贼头贼脑地向里间望了两眼,却又没胆子真的过去看清楚,只听得耳边有呼呼的风声,夹杂着凌厉的剑气,她便又急忙的退到外面,心道,既然尊上他心情不好,那我还是保命要紧,赶紧走为上策。
谁知她腿才挨近门边,里间突然传出了冷冷的一声呵斥:“站住!”
花晓晴被这冰冷的一声吓得头皮发麻,浑身的血y似乎都凝固了,心中哀嚎,死了,死了,这下死定了,撞枪口上了,於是颤巍巍地转个身,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对着里间,恭敬道:“尊上还有何吩咐?”声音止不住的有一丝颤抖。
眼前人影一晃,钥华已出现在她面前,他今日穿一件黑色镶银边的袍子,窄袖束腰,衬得人颀长挺拔,丰神俊朗,长发尽束於脑後,斜眉入鬓,一双千年飞雪的俊眸朝她看过来,继续用足以冻死人的声音道:“你倒记得还有这顿饭!”
受他冰冷的气场影响,花晓晴把头垂的低低的,心知大势已去,强撑着笑颜,回道:“奴婢今日耽误了尊上用餐,罪该万死,还请尊上责罚。”说完就扑通一声,跪了下去。
既然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那她还不如主动点,不是那个什麽……坦白从宽嘛。
钥华看着那跪在地上的小小身影,眼睛微微眯起来,“那你就先跪着吧。”说完,拿起食盒,朝里间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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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要这麽吃
花晓晴这一跪就是两个时辰,双腿从一开始的酸痛软麻,到後来的全无知觉,慢慢的,她整个人都麻木了,就只知道维持着这个姿势。
她花晓晴,x子活泼好动不假,胆小惜命也是真,只因她们花j一族的修炼比其他族类更加艰难。
比如说,一棵树在修炼前有几百年的寿命很正常,在这几百年间,她们便有充足的时间吸收这天地日月的j华,修炼出形体,成为j灵。而一朵花,不论是百花之王,还是路边野花,不说其他,能自然生存至凋谢的,未遭毒手的,又有多少,更别提能修炼成j的,这其中多少苦恼与心酸,非花j一族是体会不了的。
花j胆小,那是本x,源於对生命的珍惜,以及对脆弱生命的臣服,花晓晴当然不会例外。
她此时混混沌沌的头脑中想着,这钥华到底是什麽意思,让她跪着,自己又开始练剑,这都一下午了,这是要把人忘记的节奏?可就是借她十个胆,她也是万万不敢自己站起来走人的。
又过了半个时辰,里间练剑的动静才渐渐小了,钥华走出来,看见那仍然跪着的不住摇晃的身影,眼里没有一丝情绪,冷冰冰的开口道:“我的晚餐时间是半个时辰後,但愿你还没忘记。”衣角一晃,人已经走出去老远。
花晓晴眼神有些呆滞的看着身前那一方地砖,不知是跪傻了还是反应真的变慢了,很久以後,才发出一声凄厉惨叫,足足震退了剑室方圆三里的所有人,以至於慢慢有了“剑室里有不干净的东西”的传闻,导致入夜以後大家都纷纷绕道而行,当然,这是後话。
花晓晴在厨房里争分夺秒的准备钥华的晚餐,幸亏她中午就准备了晚上的食材,但要j心烹制也已经来不及了,她索x就熬了一碗清淡的米粥,加了些补气的药材,又调了口味,另外准备了三碟爽口小菜,便匆匆朝书房去了。
钥华此时正在书房中翻看着公文,门外响起了花晓晴小心翼翼请示的声音,他应了一声,花晓晴就像往常一样满脸堆笑地走进来,再将食盒往书桌上一放,偷偷地喘了口气,像大功告成似的,就要退出书房。
“慢着,”钥华看着她僵硬的回头,在她询问的目光中,一字一句地说道:“你等我吃完,把这东西收走。”
花晓晴听了这话有些吃惊,她是厨娘没错,一直也由她给钥华送饭没错,可明明收拾盘子碗筷是阁里丫头们干的活,怎麽还是轮到她?
她心中有些忐忑,觉得一定是钥华在整她,可就为了中午她耽误他一会儿的时间,呃……就算是耽误他不少的时间,那他下午也惩罚过她了,不是吗?这会儿又是唱的哪出?但她终究还是恭敬地站在那里,眼观鼻,鼻观心,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过了片刻,她闻到了自己煮的粥的香味,醇厚香浓,她不由得吞了口口水,天知道她自己从下午到现在还滴水未进,正是又饿又渴的时候,这人还让她在这里受此折磨,她心中对钥华的怨怼不禁又深了几分。
“啊!”x前突然传来一阵热烫的刺痛,打断她的思绪,并让她不由得叫了出来,她有些怔愣地低头去看,一大摊热乎粘稠的粥,不知怎麽的竟沾到了她身上。
花晓晴穿的衣服是统一的婢女服,淡黄色的丝绸布料,宽袖低x,里面衬一件淡粉的肚兜,被这热粥一泼,她x前白皙的肌肤已红了一片,肚兜变成半透明的,米粒汤水挂在上面,狼狈非常。
“尊上,你……”花晓晴双目圆瞪的看着钥华,她g本不能理解方才一瞬间发生了什麽,又是为什麽会发生。
相较於花晓晴的震惊无措,钥华则是冷静的过分,甚至连头都没有抬起,声音却严酷的让人头皮发麻,“这种偷工减料的东西,你也敢端出来给我?!”
花晓晴听他这麽说,心里倒不服气了,冲口而出道:“我哪有?这粥和小菜都是我刚才赶着煮出来的,料足又新鲜,而且这麽短的时间……”
“你的意思是,我错怪了你?”钥华侧过身来看着她,打断了她的解释和争辩,平静地说道。
“奴婢自然不敢,只是……奴婢今晚确实尽力了。”花晓晴说着说着,语气中已含着一丝委屈。
钥华看着她低垂的小脸,狼狈的身姿,一双含着冰雪的俊眸微微眯起,好半晌没有再说话,书房内一时静的可怕。
在这种诡异安静的气氛中,花晓晴更加手足无措,就像面临判决的犯人,一颗心提的高高的,跳得又急又响。
“把衣服脱了。”钥华的声音还是那种可怕的平静,但这次足以让花晓晴惊跳起来。
从进门到现在,她好像一直在受惊,一次比一次大,她那颗脆弱的心脏快要负荷不了了。
“要我说第二遍吗?”钥华盯着她,他本来阒黑的眸子,在背着烛光的暗处,流转着淡金色的光华,危险而魅惑。
花晓晴在这种冰寒的气氛下,抖着手拉开自己的袍服,轻薄的丝绸布料很快的滑落到她的腰间,而那件小小的淡粉肚兜,则在她解开系带的瞬间,飘落在地。
全身只有一条亵裤,微微的寒意瞬间袭上花晓晴的身子,她用双臂抱着自己,身体颤抖着,闭上了眼睛。
她的身体并不是没有让男人看过,只是在如此难堪的境地下,是第一次,第一次在羞怯紧张之外,还有恐惧。
在摇曳的烛光下,她无暇如玉的身子被染上淡淡的暖黄,修长优美的脖颈,x感的锁骨和肩胛,硕大而挺翘的双r和其上粉红色坚挺的蓓蕾,平坦细腻的腹部,纤细优雅的腰线,小巧的肚脐……她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拥有让男人疯狂的本钱。
花晓晴只觉得瞬间有一股力量拉着她,朝钥华面前而去,很快的,一双略带寒意的大掌抚上了她的腰间,来回摩挲,让她不由的浑身一颤,微微睁开了双眼,正看到自己的一只r房已被钥华含进嘴里狠狠吸吮,连同那上面残留的米粒和汤水,只听他模模糊糊道:“要这麽吃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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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青不是标题党啊,真的……觉得好看的话多砸点票票嘛……^_^
谢谢meiyau妹纸送的暖暖包,暖到心窝里去了~~~好开心
这个月开始小青又要上班了,所以。。。坚持写文很不容易啊。。。大家多给点鼓励哈
☆、29 异物入体
x口灼热刺痛的感觉一下子传递到花晓晴的脑中,灵台有瞬间的清明,他,他,他到底在说什麽啊?好吃?!这位尊上果然够变态的,与她一开始的认知完全吻合。
与他相比,炎瑞实在是太正常,太好说话了,她与炎瑞在一起时也会怕怕的,毕竟他是主人,而她是女仆,但是炎瑞不会给她这种琢磨不透的紧张和恐惧感,平时也不会有这种生人勿近的冷冰冰的气息。
对了,她明明是炎瑞的专属女仆,只是临时借调到他这里的厨娘,他怎麽可以这麽对她?
钥华的手牢牢扣在她腰上,嘴里含着她的一只大n狠狠的舔弄噬咬着,舌头围着她的r晕打转,牙齿咬着她的r头不放,成功引得花晓晴倒抽一口凉气。
当钥华抬起头放开她时,她的整个左n早已红肿不堪,还有丝丝点点被咬伤的痕迹,她不禁有些埋怨的看了他一眼。
钥华的一只手还握在她腰间,看见她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神色,用力的扣住她下巴,逼她与自己对视,“怎麽,觉得委屈?”
花晓晴看着他近在咫尺的冷酷俊颜,心中慌乱不已,忙将目光投向别处。
钥华一只手覆上她的心口,揪起她颤抖的n头,一下一下的往上提拉,注视着她明丽水润的眼,“炎瑞也是这麽玩你的?看不出,你n子这麽大,炎瑞他很喜欢吧,难怪他要突破规制让你做他的专属女仆。”
花晓晴死死咬着唇瓣,忍受着r尖上越来越强烈的刺痛,微微摇着头,沈默不语。
“说话!”钥华见她这样,心头的无名火越来越旺,他猛的将她抱起,一把扯落她的亵裤,让她两腿大敞的坐在自己腿上。
“啊,不要……”花晓晴心中大惊,尖叫出来。
钥华抓住她两片丰润柔滑的臀r,大力揉捏着,语气却透着森冷,“别以为你是炎瑞的人,我就不敢动你!”说着,他一只手突然朝她的下体探去,紧紧贴在她的花x上。
花晓晴浑身下意识地一颤,只觉有什麽冰凉滑腻的东西进入到身体内,她一阵惊慌,目光迎上了钥华。
钥华手上拿着一条黑色锦带,盯着她害怕的眼神,将锦带在她的下体和腰间绑成一个“丁字”,然後,冰冷的眼光在那里停留了一会儿,唇角挑起一个邪恶的弧度,凑近她耳边道:“不准拿下来,明天送早膳的时候,我会检查。”
这时,门口小厮通报,“垣修尊上求见。”
钥华这才放开了她,看她慌忙在地上找衣服穿上,淡淡道:“让他进来。”
花晓晴一听马上有人要进来,也顾不得将衣衫整理妥当,快速收拾了书桌上的食盒,一手拽紧裙摆,一手提着食盒,低垂着头匆匆忙忙跑到门口,又听钥华道:“记住我的话。”
此时书房大门正好由外向内推开,她只看见来人的玄色衣摆,也不敢抬头,只是微微的福了个身,便脚步匆匆的离去。
垣修在打开门的瞬间便认出了她,见她神色紧张地匆匆离去,心中一丝疑惑,却也来不及细想。
钥华恢复了正经严酷的神色,靠在椅背上看着他,“这麽晚了,所为何事?”
垣修在书桌前的一把高脚椅上落了座,盯着钥华看了一会儿,又看了眼他桌上的公文,才道:“你每天都这麽过,不觉得无趣?”
钥华剑眉微挑,冷冷地回道:“你来就为了说这个?”
垣修倒不在意他的口气,温雅一笑,道:“呵,钥,你别总这麽严肃行不行,开个玩笑而已,今天来是邀你和大家一起聚聚,放松放松。”
“聚聚?”钥华看着他,眉目间有些疑惑。
“其实这是秀芝的意思,她看我们这段时间都颇为辛苦,特地准备了一番,邀请各阁的尊上协同女仆一同参加。”垣修解释道。
“看来这云秀芝还真是很合你的心意。”
“她处处为我着想,待我确是真心,”垣修微笑道,隐去眼中一丝不知名的情绪,伸手递上一张j美的请柬,“就在後日,还请赏光。”
钥华缓缓接过,看着他,“你这个时辰来,真是为了个女人送请柬?”
“是,有何不可?”垣修回道。
其实他已经有一段时间没见云秀芝了,今日才回阁中,便见她站在自己的书房门口,像是在专门等他,他心中忽然涌起一阵歉疚,听她讲完因由,更是感动於她的巧思贤慧,便一口将这事应承下来,还连夜跑到几大阁中请人。
钥华自然不能理解垣修的心情,虽知道他与云秀芝向来恩爱,只觉得他这般为了一个女人并不值得,嘴上却自然不会说出来,遂道:“清遥他们也答应了?”
“是,除了炎瑞外出,我们几人都去。”
“嗯,”钥华略一点头,看着请柬,“去看看倒也无妨。”
垣修笑道:“我就怕请不动你,你能答应,当然是最好的。对了,别忘了带上女眷,你现在没有专属女仆,那就带月娘一起吧。”
“这个我自有分寸。”
垣修见他又有些y沈下来的脸色,忙道:“那是自然,今天时辰不早了,我先告辞,你也早些休息罢。”言毕,退了出去。
再说花晓晴,从钥华书房出来後,一开始觉得身体里面有个东西特别别扭,而且还不知道是什麽东西,功效如何,心里有些惴惴不安,但时间长了也好像习惯了,身体也没有哪里不舒服,chu线条的她照旧回到自己的房内,早早洗漱休息了。
在进入梦乡的前一刻,她还在感慨命运际遇,想着自己什麽时候变强大了,或许就不用这麽逆来顺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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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jj107263和eva1234两位妹纸的贴心礼物,抱抱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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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玩给我看
或许是白天惊吓过度,花晓晴这一晚睡得并不踏实。
她梦见自己变得很牛很强大,各种术法不在话下,成为j灵界的神话,连五位妖神都不是她的对手,一一臣服於她的石榴裙下,她洋洋自得,吆喝炎瑞帮她端茶倒水,吩咐钥华替她捶背捏腿……
忽的场景一转,她全身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身旁躺着同样赤裸的几个男人,面容俊美,身形修长,她只觉得他们陌生又熟悉,却叫不出任何一个人的名字。
几个男人都深情款款地凝视着她,其中一个凑过来吻住她的唇瓣,与她的唇舌热情纠缠,辗转流连……左右两个男人则一人一只,舔上了她的r头,温柔而缠绵,小心翼翼却诱惑十足,勾出她难耐的呻吟……在她双腿之间的神秘幽谷处,一个男人正在用力的吮吸,仿佛品尝着世间最美的佳肴,双唇在她的花瓣和小核上来来回回的逗弄,不肯放过一处,引得她全身发烫,燥热不已,小x内春潮涌动,一波又一波,打湿了男人的嘴唇和下颚……另一个男人把玩着她的双腿,不停的抚m亲吻,从脚趾到大腿g部,无一处遗漏……
在几个男人不停的亵玩逗弄下,花晓晴下体麻痒难当,已不止一次的达到高潮,她嘤嘤的叫着,身下濡湿一片……
她全身被这似有若无的高潮感觉折磨的一片酸软,头脑微微发胀,她睁开迷蒙的双眼,入眼是淡蓝色的床帐,浅色的木床,没错,这里是她的房间,她眨巴着双眼看向窗外,正是东方露白,天光微启之时,心神稍定,她反应过来,方才只是一个梦境。
她微微撑起身子,掀开被褥,打算起身,身体却被突来的酸软之感震得一颤,怎麽回事?好像全身都没什麽力气。
她的手下意识地往身下探去,冰凉湿滑的一片,惊得她瞬间睁大了眼睛,虽然是梦境,但她好像真的高潮了……
她缓缓地退下亵裤,大腿内侧一片黏腻,那条绑在她私处的锦带早已湿透,深深陷在她的花x内,热热麻麻的感觉,让她为之一颤。
此刻,就算花晓晴再傻再天真,也多少明白了钥华昨夜在她体内放入的异物定是春药,霎时羞愤难抑,心中大骂钥华无耻。
她将自己略作了清理,还是准时去厨房给钥华准备早膳,只是她身下空虚得越来越难受,y水不断涌出,她忍不住发出细细的呻吟,双腿都有些发颤,又怕被人发现,隐忍的好不辛苦。
待早膳准备好之时,她已是满头大汗,走路都不利索了,心中是一万个不想再见钥华,但迫於他的y威,不得不迈着沈重的脚步缓缓而行,每走一步,都牵扯得私处一颤,x口不住的收缩,这种感觉折磨得她快要发疯。
到了钥华的寝室外,经人通报後便走了进去,钥华穿着白色的中衣已坐在长榻上看书,见她进来,将书放下了,牢牢盯着她看。
花晓晴就算不去看他,也知道他那道冰冷的视线正缠在自己身上,紧张的心怦怦直跳,迅速的将食盒放下,说了句“尊上请慢用”,便想掉头离开。
“站住!看来你已经不记得我昨晚同你说了什麽。”钥华的声音冰冷而平静。
花晓晴脸一红,我怎麽会不记得?我当然记得!您老人家说今天早上要来检查我的,呃,那里……所以我就只能装作不记得……不过,既然您记x这麽好,看来我今天难逃一劫啊。
花晓晴艰难的回转过身,抬起头,飞快地看了一眼钥华,还是那样冰冷的表情和目光,她忍不住瑟缩了一下,小声道:“我记得的。”
钥华听她说完,微挑了下眉,道:“过来。”
花晓晴依言慢慢走近他,在距离他三步之遥的地方停了下来,低垂着头,默然不语。
“你自己来,还是要我帮你?”钥华看着她脸上浮起的红晕道。
花晓晴不说话,伸出手撩开自己的裙摆,微微抖着去解裤头,不多时,粉白的亵裤已滑落在地,露出她被绑成“丁字”的神秘区域……
钥华的目光随着她的动作,渐渐转深,却仍然一动不动地坐着,“你是打算继续穿着裙子?”
花晓晴有些难堪的咬住嘴唇,动手解开腰带,整条裙子滑落下来,她全身一下子就只剩下一件小肚兜和那条黑色锦带,有些不知所措地站着。
“你是不会解肚兜,还是不会解锦带?”钥华冷淡的声音中夹杂着一丝不耐烦。
花晓晴其实早已被春药折磨得浑身发热,要不是尚存一丝理智,她早就把自己脱个j光了。
这时,在钥华一再的强行要求之下,她残存的理智就要全面崩溃了,身体开始不受控制的扭动,小肚兜和锦带很快被她解开,扔在脚下,嘴里难耐的发出忍了很久的破碎的呻吟。
“哼,你再这麽忍下去,我还真以为你是什麽贞洁烈妇了,”钥华嘲讽的一笑,手掌一挥,“坐上去,自己玩给我看。”
花晓晴顺着他的手一看,是一条长方形的凳子,凳子中间有个很明显的凸起,样子与男人的阳具差不多,此时正泛着冷冰冰的光。
她吞了一口口水,身体已经空虚的在叫嚣,竟然无比渴望有东西能狠狠的c进去,完完全全的填满她……
於是,她走过去,完全不顾自尊地叉开双腿,缓缓地坐上去,一寸一寸地吃下那硕大的木质阳具……
她的y道内早就水泽泛滥,那阳具很快就全g没入她体内,挤出一滩y水,滑落在阳具四周。
被完全填满的感觉,很充实,很销魂,“嗯……哈……”她很快发动臀部,上下抽动起来。
她发丝微散,眼神迷离,全身的皮肤都透出一种淡淡的粉色,充满着情欲的味道,随着她身子不停的上下摆动,一对白嫩诱人的大n在空气中狠狠的摇晃着,其上两点饱满的红色诱惑十足的不停弹跳,让一向自持冷静的钥华身下都渐渐起了反应。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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