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 恶人告状
感觉不到异样,花晓晴便又想重重地靠回去,而这一次,在她靠上去的瞬间,洞壁突然向内凹陷,花晓晴後背一下完全腾空,失去重心,眼前一暗,一下子落入了不知名的深渊中,“啊!”她的惊叫声在附近回荡。
等清遥听到声音,好不容易摆脱狰兽,赶到的时候,早就没有了花晓晴的踪迹,他朝那塌陷的洞x深处探去,一片黑暗混沌中,隐隐有潺潺的水声,他凝眉一阵思索,纵身一跃,跳了下去。
这厢,灵月山庄安排给垣修的院落中,垣修、钥华、柳陌三人齐聚,听着云秀芝抽抽噎噎地叙述。
“午後,晓晴来找我与妹妹闲聊,我便与她说起一些远古洪荒时期的奇闻轶事,晓晴很喜欢听,我就顺便说了这灵月岛上神秘的章莪山,晓晴很好奇,央我们带她上山游览,我拗不过她,只得违背山庄禁令,带她上山,谁知上了山後,她玩x大起,很快与我们姐妹走散,我们焦急地找了她个把时辰,直到天黑,却再没找到,只得下山来向各位尊上禀明此事,还求尊上们救救晓晴。”云秀芝这一番话说完,掏出绣帕,拭了拭眼角,注意着屋内几个男人的脸色。
花晓晴被骗上了山,到天黑还被困在那里,一定是凶多吉少了,她此时到几位尊上面前演这一出戏,是为了以防万一,万一这花晓晴走了狗屎运今次没有死成,到时候追究下来,会死的恐怕就是她了,她现下恶人先告状,到时再来一个死不承认,任她花晓晴也百口莫辩。
“你说你知道章莪山是灵月禁地?”钥华看着她,冷冷问道。
钥华这日拒绝了汶於天的晚宴安排,在自己院落吃了晚膳,本想传花晓晴来伺候,耳边突然一声震天巨响,他望着西面的方向,正在疑惑之际,就收到了垣修的千里传音,要他过去一叙,意外听到了花晓晴出事的消息。
在钥华的印象中,他所掌控的事情很少会出现意外,而花晓晴的这次意外,偏偏在他想念她身体的时候发生,这让他不由得有几分恼火。
云秀芝见钥华神色冰冷,目光深邃复杂,忙跪倒在地,低垂下头,回道:“钥华尊上恕罪,这的确是奴家的错,不该听了晓晴的话就带着她擅闯山庄禁地。”
“你既然贵为神妃,行事作风就是代表了妖神殿,怎可被一介女仆牵着鼻子走!?”钥华的话冷漠而严厉,他将目光投向在一旁静立的垣修,“修,这次的事,你也有责任。”
垣修自云秀芝跑到他院落中告知他花晓晴出事起,就一直坐立难安,心里像栓了十五只吊桶,七上八下,要不是须及时向钥华禀明原委,他才按捺下急切的心情,不然他早就不管不顾的冲出去救人了。
垣修的心中早已分不清也看不明自己对花晓晴到底是何种感情了,仿佛是着了魔,一听到有关她的任何消息,他都会表现异常,这次的事因云秀芝而起,既然是他的神妃,他也没想过推脱,遂走上前回道:“我自然会负责。”
云秀芝在一旁清清楚楚的看着垣修的一举一动,满心满眼全是愤恨和嫉妒,在人前也只能苦苦压抑,心里却残忍地想着,哼,你们在这里浪费时间的说,花晓晴此刻或许都已经死了。
“钥华,如果你想花晓晴死的话,大可以继续在这里追究责任,”柳陌挑起半边好看的眉毛,凉凉c了句,“狰是怎麽一回事,你不会不清楚吧?”花晓晴的生死其实和他没什麽关系,不过就是因着她那一番话,让他觉得还没折磨蹂躏她,就让她这麽死了,未免有些不甘心。
钥华看了他一眼,没再说话,他刚想起身,耳边突然传来一把清淡静润的嗓音,“速至章莪山禁制狰兽,花晓晴已被银蛟所掳,我正一路追随,自寻时机相救。”
钥华向前走了几步,看着柳陌与垣修,道:“清遥已经去救花晓晴了,你们二人随我到山上将狰兽制服,”又看了一眼仍跪在地上抽泣的云秀芝,“云神妃就好好跪在这里,如果花晓晴真出了事,我定不会轻饶你!”敢私自动他的人,他会让她知道代价。
云秀芝心里一惊,张皇的抬起头,急切的找寻垣修的眼神,可她看到的只是垣修匆忙离开的背影。
为什麽?为什麽要这麽对她?她只是教训一个看不顺眼的女仆罢了。
这些男人都是被猪油蒙了心吗?!一个,两个都这麽护着那贱人,那贱人有什麽好的,有什麽好的……
云秀芝眼角泛泪,紧紧咬着嘴唇,一丝鲜血从她嘴角流下来,她却丝毫未觉,花晓晴,你等着,我不会让你好过的!
再说花晓晴,从一片无尽的黑暗中幽幽转醒,入眼是高耸向上的四角床柱,白色的穹顶上坠着琉璃灯盏,她眨了眨还有些迷蒙的双眼,自己正躺在一张很大的水晶床上,身下铺着软软的长毛垫子,身上盖着轻薄而暖和的被子,丝滑的触感,非常舒服。
花晓晴很疑惑,自己刚才明明掉进了一个黑乎乎的深渊里,她又冷又怕,在几乎要昏厥的时候,感到全身被什麽东西大力的包裹住了,拖拽进了更深更冷的地方,怎麽她一觉醒来会在这麽个安静舒适的地方。
咦,等等,她身上的衣服呢?花晓晴坐起身,突然发现自己一丝不挂,她紧张地拥起被子裹住自己,目光在房间内四处搜寻着自己的衣物。
正在这时,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一个约莫十来岁,模样俊俏的小男孩迈着老成的步伐的走了进来。
花晓晴先是一愣,但见是个孩童,警惕心便放下了一半,也不忙着找衣服,开口问道:“小弟弟,能告诉姐姐这里是什麽地方吗?”
小男孩听她这麽问,笑道:“弟弟?姐姐?有意思。”
小男孩皮肤白皙,脸色红润,浓眉大眼,一笑起来,分外可爱天真,惹人爱怜,花晓晴看着自然也心生喜欢与亲近之意,以至於忽略了那男孩目光中与其年龄不符的算计的j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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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 被非礼了
花晓晴见那男孩不回答,反而口气老成地反问她,觉得有些奇怪,但见男孩唇红齿白,一副讨喜的模样,也不疑有他,道:“你年纪比我小,当然是我弟弟啦,来,快告诉姐姐,这里到底是什麽地方?”
那男孩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咕碌碌的转了一圈,这才笑嘻嘻的回道:“这里是浮生潭底呀,姐姐既然来了,怎麽会不知道呢?”
浮生潭?是个什麽地方?她之前不是在章莪山上吗?又怎麽会来到潭底?一连串的疑问,从花晓晴心底冒出来,她有些烦躁地抓了抓头发,看着那男孩,有些不好意思的问道:“那个,因为我之前一直昏迷着,所以有些地方并不清楚,小弟弟,你知道是谁带我来的吗?”
小男孩又走近她几步,摇了摇头,表示并不清楚。
花晓晴见他答不上来,有些失望,看到那男孩正瞪着一双大眼睛,真诚的望着她,遂又问道:“那小弟弟你叫什麽名字?怎麽会到这潭底的?”
“姐姐叫我子笙就可以了,我在这里很多很多年了。”男孩依旧甜甜的笑着,一双乌黑大眼闪着明亮的光。
“子笙,很好听的名字,很配你哦。”花晓晴真心的说,一边忍不住伸出手去揉了揉男孩黑亮柔顺的长发。
花晓晴微笑着看向子笙,刚想收回手臂,却被他反手一把抓住,她有些愕然,用力想抽回,没想到那子笙力气非常大,她一时竟挣脱不了。
“子笙,你干什麽?!姐姐可要生气咯。”花晓晴突然有些莫名的紧张。
“姐姐,你好漂亮,皮肤又白又嫩,子笙好喜欢。”子笙盯着她手臂的皮肤,一双小手上上下下地抚m着。
“你……”花晓晴一时有些愣住,不知该怎麽办才好,子笙的目光明亮纯净,看样子确实很喜欢自己,可这样被一个陌生的小男孩抚m着,怎麽想怎麽怪。
子笙抬起头看着她,“姐姐是不是讨厌子笙,不喜欢子笙呢?”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含着水光,有些委屈地望着她。
花晓晴本来就是个头脑简单,心x善良的,见子笙这副模样,一颗心都酥掉了,母x大发,忙道:“姐姐哪有讨厌你,子笙这麽可爱,姐姐喜欢都来不及了。”
“真的吗?姐姐莫不是骗我的?”子笙一副天真无辜的模样。
“当然是真的。”此时花晓晴已经完全忘却了,这是一个陌生的地方,面前是一个陌生的小孩。
子笙眼里闪过一抹得逞的j光,面上的表情却仍是楚楚可怜,“那,我要姐姐证明给我看。”
“证明?怎麽证明?”花晓晴入了圈套却不自知,还在傻乎乎的问着。
“如果姐姐真的喜欢子笙的话,就让子笙看看姐姐的身体,姐姐手臂上的肌肤就这麽好,身体的其他地方一定也很漂亮吧,子笙想看嘛。”
啥?这算哪门子的要求,花晓晴有些头痛的想,虽说对方只是个小孩子,但要她赤身裸体的给一个异x参观评价,她还没有开放到那个程度诶,她一时觉得非常为难。
“哼,我就说嘛,姐姐肯定不是真心喜欢子笙的,连这样小小的要求都不答应。”子笙见她迟迟不开口答应,皱着眉头,嘟起小嘴,一副受到诓骗的生气样子。
这让花晓晴顿时觉得的确是她错了,哎呀,不就是看看她的身体嘛,又不会少块r,只要她闭上眼睛,忍一忍就过去了。
“谁说姐姐不答应的,行,不过我们可说好了,就看一眼,好吗?”
子笙重重地点头,嘴角露出一抹灿烂的笑意。
花晓晴见他这样高兴,努力克服心里的羞却,半靠在床榻上,闭上双眼,缓缓将拥在身前的被子拉开,露出她那白皙曼妙的胴体来。
当眼前这具美妙玲珑的女体完全展现在他面前的时候,子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明显一缩,白皙的瓜子小脸下是纤细优雅的脖颈,x感撩人的锁骨,以及……
他甚至激动得无法形容,她x前那一对高耸白嫩的大r,几乎吸引了他全部的视线,浑圆硕大,泛着魅惑的滑腻的色泽,其上两颗粉红的樱桃微微颤抖,灼痛他的双眼,他好想,好想,舔一口……
而他也真的那麽做了,他凑上去,一口叼住了右面的那只n头,辗转吮吸舔弄,一只手则狠狠抓住了左边的那只n头,揉捏按压,让那柔软绵酥的大n在他手中变出各种诱人的形状。
花晓晴则因他孟浪的举动一惊,蓦地睁开双眼,就见子笙小小的脑袋正伏在她x前,津津有味的品尝着她的n头,让她顿时觉得一阵羞耻。
“子笙,你在干什麽!不可以,不可以对姐姐这样,快放开我!”花晓晴惊叫起来,这算什麽,这麽小的孩子在非礼她?!
子笙含含糊糊的回了她一句,却仍是埋头在她x前嘬吸,半点也没有放开她的意思。
花晓晴这下有些害怕了,拼命挣扎起来,“放开,你快放开我,啊!”
花晓晴突然觉得全身一阵酸软,使不上一点力气,她惊愕地看着子笙,而子笙也正满脸笑意地抬起头看着她,“姐姐真是的,不挣扎多好,非得逼着我使出这些手段。”
“你是谁?你到底是谁?!”花晓晴这下不得不任他为所欲为,头脑却格外清晰起来。
“哎呀,本来我还想看看,你这个j灵会蠢到什麽地步,呵,这麽看来倒比我想象的聪明点儿,”子笙将脸凑近她,仍是那张天真俊俏的孩童脸庞,却让花晓晴觉得无比可怕,“我是谁?我是子笙啊,就是那条带你到此地的银蛟,浮生潭,汶子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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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 玉b来袭
汶子笙,蚊子生,哼,果然是烂人有烂名。
花晓晴能够在这种情况下,还调侃别人的名字,不得不说她乐观到一定境界了。
那麽,她现在到底是什麽情况?
偌大的水晶床上,花晓晴全身赤裸的半靠在床头,一头乌黑光泽的长发全部披散下来,铺满了雪白的枕头,直垂到她的臀部,衬得她雪肌若凝脂,她一双手被紧紧绑在颈後,纤长白皙的右腿被一条chu长的红色绳索高高的绑在床柱上,左腿则被一名侍女打扮,人身蛇尾的妖怪牢牢擒住,最大角度地向左侧拉开,她最私密的地方,就这样毫无遮掩的,完全暴露在汶子笙的眼中。
“啧啧,好诱人的yx,连外面都是粉红色的。”汶子笙的嗓音还是幼稚的童音,却说出这般y秽低俗的话来,听在花晓晴耳中觉得格外不堪。
“你这变态的死蚊子,快让这妖怪放开我!”花晓晴气怒地扭动着身体,无奈挣不开半分,却使得x前一对丰满白嫩的r房晃动出一波波娇艳的r浪,看得汶子笙心里直痒痒。
他凑上去一口吸住一只n头,小小的舌尖不断在她嫣红的r头上打转,一只手则狠命的揉搓着花晓晴的另一只n,嘴里含糊不清道:“没想到你这花j这麽骚,n子这麽大,我一只手都握不住了。”g本不把花晓晴的挣扎放在眼里。
“住口!死蚊子,你快给我住口!”花晓晴羞愤地大叫,天,她刚才是怎麽了,居然会觉得这样的恶魔可爱?
汶子笙从她x前抬起头来,见她满脸通红,目光中尽是赤裸裸的恨意,哈哈大笑了几声,“怎麽,害羞了?这就受不了了?可惜呀,我最喜欢和别人对着干,你不想我说,我就偏要说。”
他转头看向一旁神态妖媚,人身蛇尾的“人”,问道:“子瑜,你觉得这小花j怎麽样?是不是骚得连你这不人不妖的都想上她了?”
子瑜柔媚一笑,“主上,您都有几百年没见过这等活色生香的美人了,更何况咱们?就算c她个三天三夜恐怕都不够呢!”声音沙哑chu粝,与他的长相丝毫不相符合。
花晓晴听得心惊,不光是因为这个妖怪的声音和x别,更多的是他说话的内容,他,他,不会真的要碰自己吧?好恶心,要真是这样,还不如干脆让她死了算了!
“放开,你快放开我!”花晓晴一边挣扎一边尖叫。
汶子笙一把揪住她下体花丘上茂盛的毛发,直疼得花晓晴抽了口冷气,y森森的笑道:“我偏不放,你能奈我何?!”
明明是一张浓眉大眼,天真可爱的孩童脸庞,却让花晓晴从头寒到脚,她咬牙倔强道:“你再不放开,我,我就咬舌自尽!”其实她是真的奈何不了他,才不经思考就说出自尽的急话来。
这话一说,却让汶子笙愣了一下,随後便又微微笑开来,大眼睛弯成了月牙形,“自尽?这可不行,子瑜,去把那边的锦帛和工具拿来,今日我们就陪这小花j好好玩玩。”
子瑜笑着点头,片刻後取来了一方白色锦帛和一g细长玉b,那玉b呈r白色,上细下chu,足有人的小臂那麽长,在花晓晴惊恐的目光中,将整块锦帛全部塞入她口中,同时将玉b交给汶子笙。
汶子笙接过玉b把玩着,笑着对拼命摇头挣扎的花晓晴道:“小花j,别这麽用力挣扎,小心伤到自己,我可舍不得你死啊。”
花晓晴嘴巴被堵住说不出话来,只得死死盯着汶子笙,多希望憎恨的目光能在他那张骗死人不偿命的脸上烧出一个洞来,喉咙里不停发出呜呜的声音,以示抗议。
可惜她这点微弱的抗议g本得不到汶子笙的一点关注,只听他对身旁的子瑜道:“我看她身上都挺好,唯独这里的毛多了些,又黑又长,你去拿把刀来替她刮了吧,别碍着我的眼了。”
死蚊子,你怎麽不把你身上的毛都给刮了呀,我就不信你全身光溜溜的没一g毛!我花晓晴今天和你的梁子结大了,你就等着被我报复的那一天吧!花晓晴恶狠狠的在心里道。
正在心里咒骂着,小腹处突然一阵y寒,花晓晴低头一看,我的娘诶,好长好利的一把刀,正被那不男不女变态的妖怪握在手里,一点一点的剔着她花丘上的毛发,更让她觉得不寒而栗的是,那妖怪的一只手正拨弄着她粉嫩的花核,满脸的y笑。
就在花晓晴觉得恶心得想吐的时候,汶子笙道:“行了行了,给你解解馋也就算了,把你的手拿开,别给我碰脏了。”
花晓晴忽然就松了一口气,两害相较取其轻,比起令人恶心的,不男不女的妖怪子瑜来,汶子笙还是让她稍微容易接受一些。
子瑜很快就将花晓晴私处的毛发剃了个干净,露出两片肥厚诱人的花瓣来,粉嫩的花核和魅惑的小x若隐若现,香艳诱人。
“啊,真是漂亮,不愧是能躺在妖神身下的女人,来,给你个舒服快活的。”汶子笙牢牢盯住花晓晴身下的幽谷,蓦地抽出手中的玉b,深深的c进去。
“啊!”花晓晴从喉咙深处发出呼喊,声音沈重而沙哑,她只觉得下体一阵撕裂般的痛楚,深入到她灵魂深处,小x中未经湿润的甬道,被坚硬的玉b强行进入,用力顶开,壁r迅速充血,将原先好看的粉色变成更为荡漾的媚红色。
汶子笙邪肆的笑着,扭曲了原本天真的童颜,“怎麽样,滋味儿不错吧?瞧你下面的这张小嘴,已经在吸这b子了,真是y荡。”
花晓晴敏感的小x正逐渐适应异物的入侵,y靡的开合着,尖锐的痛楚渐退,取而代之的是充实感和隐隐的胀痛感,以及一丝隐晦的欢愉,却是花晓晴不敢承认的。
她怒瞪着汶子笙,如果目光能杀人,汶子笙早成一堆r片了。
“怎麽,恨我?可你下面这张小嘴,爱我爱得要死,你看看,吸得这麽紧,都快拔不出来了。”汶子笙将玉b猛地一送又一拉,成功让花晓晴呻吟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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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 屈辱?快感?
花晓晴口里塞着锦帛,g本没办法控制自己的声音,听见自己充满情欲的呻吟,她当下真是连想死的心都有。
为什麽?心里明明觉得耻辱和羞愤,可身体居然渐渐开始灼热发烫,情潮缓缓涌来,小x里痒痒的,隐秘的爱y开始沁出,这样的认知让花晓晴矛盾得快要发狂。
“哈,瞧瞧,这是什麽?”汶子笙手指在她小x口一刮,立马粘上了一团黏黏呼呼的透明y体,伸到她面前晃动,“y水都流出来了,你还要摆出这副贞洁烈妇的模样?不如乖乖的配合我,我会让你爽的。”他说完,居然将沾了她体y的手指伸进口中使劲吸了两口,还一脸享受陶醉的模样看着她,“味道不错。”
花晓晴一脸震惊的看着他,他的外表和行为言语结合在一起直让人觉得错愕怪异。
汶子笙将玉b又一次深深c入花晓晴的小x内,玉b一下子进去了一大半,直到了子g口,让花晓晴不禁下腹一麻,身体深处的一股燥意又涌出来,热热地向外流,顺着光滑的b身流下来,形成一条长长的银丝,有些滴落在地上,有些没入汶子笙握b的手掌中。
“舒服吗,爽吗?爽就叫出来,我最喜欢看女人叫床的模样了,”汶子笙握着玉b,在花晓晴狭窄的甬道内打着圈,一边对子瑜道:“把她嘴巴里的东西拿出来。”
花晓晴在锦帛被拿出来後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然後便死死的咬住唇瓣,倔强的看着汶子笙,不让自己口中发出一点声音,任凭小x在他的捣弄下收缩颤动的越来越频繁。
汶子笙见她强作克制的模样,眉间一动,麽指在玉b顶端轻轻一按,原本光滑细致的玉b表面,一下子浮现出许多凸起的细小颗粒,颗颗都圆润饱满,他拿变化後的玉b不住的在花晓晴柔嫩敏感的x壁上摩擦、抚触,不复方才的猛烈,只是缓缓地推进,又浅浅的拉出,看着花晓晴忍得将唇瓣都咬出血来,才又猛地将玉b全g拔出。
花晓晴只觉得一阵空虚难耐,下体像被无数只小虫子在噬咬,又麻又痒,r体上的饥渴像潮水般快将她淹没,双眼蓄满隐忍的泪水,残存的一丝理智正在做垂死的挣扎。
汶子笙本想逼着她主动求欢,好让他尽览她在床上的媚态,他喜欢看女人这种妖娆的风姿,何况他已经饥渴了这几百年,可这女人偏偏是这麽倔强的x子,就是和他作对,不肯乖乖服软,让他觉得快要耗尽耐心了。
花晓晴的x格除了乐观直率天真单纯之外,也有让人头痛的执拗和倔强,如果触犯了她的原则和底线,她可是会誓死不从,抗争到底的。
比如让男人触碰她的身子这回事,她并不是什麽传统保守的女子,更不是贞洁烈妇,做这档子事,她当然希望是两情相悦,水到渠成,但她在妖神殿里是女仆的身份,几位妖神都是她的主子,如果他们要碰她,她再不愿意,因着这个她无力改变的身份,也只能屈从,而此时此刻,一个来路不明的,陌生的,样貌诡异的男人正强行触碰她,甚至可以说是恶意羞辱她,那她就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与之抗争了。
一名相貌清丽可人,身材又极具诱惑的女子,完全赤裸,玉体横陈的出现在你面前,只要是男人,十之七八都会把持不住,更何况这女子身下的y洞正不住地涌出春潮,两片肥厚的花瓣都几乎被完全打湿,却还是一脸羞愤地瞪视着你,r欲和征服欲,绝对会让剩下的十之二三的男人也缴械投降,立马化身为饿狼扑上去。
汶子笙此时正是这种心情,他双眼直勾勾的盯着花晓晴y湿的下身,只恨自己为何不是真正的男子之身,不能在那迷人的骚洞里尽情驰骋,享受欲仙欲死的快感。
他将玉b随意一扔,双眼冒着欲火的凑向花晓晴,蓦地抓住她两瓣丰满肥硕的臀r,大力的揉搓起来,口中不满的哼着,“骚货,骚货,我让你忍,让你忍……”
花晓晴全身本就敏感到了极点,体内的燥意滚烫正无处宣泄,哪里还经得起他这般chu暴的揉捏对待,一声声娇喘轻吟不由自主的就从口中溢出。
汶子笙见她双眼迷离,星眸似水,眉眼泛春,面若桃花,全身经不住热血沸腾,抬高她的臀部,嘴巴朝着那微微开合的小x吻下去。
花晓晴浑身一颤,全身所有的感知、触觉,似乎全部集中到了那一点,如此的炙热,如此的灼人,绷断了她理智的最後那g弦,“啊哈,不要……”
汶子笙终於听到了她的y叫,心头一热,嘴下更加用力,他将细小的舌头顺着她身下微开的小口缓缓地顶进去,一边顶一边还朝四面舔舐,时轻时重,时急时缓,嘴唇则扣在她最为敏感的花核处,慢慢的左右磨着,惹得花晓晴不断惊喘尖叫。
快感像滚雪球般积累,膨胀,终於载着花晓晴攀上了那极乐的顶峰,花晓晴觉得有什麽直冲向头顶,然後爆开来,又缓缓坠下去,舒爽的感觉流遍了四肢百骸,全身每一条经脉,小x中激s出一波又一波yy,全部喷入汶子笙口中,被他全数吞下。
激情过後,花晓晴全身无力的瘫软在床上,两眼无神,看不出在想些什麽,汶子笙则神采奕奕,j神百倍的将目光牢牢地锁在她身上,让子瑜将床铺略作清理,自己缓缓起身,作势要离去,却在转身时,突然对着房间右侧的虚空处道:“你们妖神殿的j灵真不错,人美汁多灵力足,你既舍不得那丹药,不如忍痛割爱,将这j灵送与我吧。”
花晓晴听见他说话,缓缓地回了神,他在自言自语什麽?把我送给他?天上没下红雨吧,还人美汁多灵力足,这什麽跟什麽,把她说得跟只西瓜一样。
汶子笙回头朝她一笑,一派天真,“我的好姐姐,怎麽样,刚才很爽,对不对?以後跟了我,保管让你每天都这麽爽。”
花晓晴给了他一个大白眼,不屑的冷哼,“跟了你?跟了你和跟了一g按摩b有什麽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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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 子笙旧事
灵月山庄飞檐碧瓦的雄伟议事大厅内,三位妖神在上座,几位随身护法分列两侧,汶於天一身灰色锦衣,忐忑不安的站在厅中,刚向三位妖神躬身问了好,便猛地跪下身去。
“老夫未能好好看守禁地,使尊上的女仆误入其中,又被无故掳走,如今生死未卜,老夫实在难辞其咎,还请尊上降罪。”汶於天的声音略哑,带着急切与紧张。
坐在中间的钥华目光冷冽,不带一丝感情的看着他,冷然道:“汶庄主言重了,章莪山之事多半因那花j自己贪玩失察,倒也不是你的过失,但那狰兽虽被禁制了几千年,现如今却依旧劣x难寻,此次合我三人之力,将它制服,日後定要严密看守防范,以免这畜生再酿出什麽祸事来。”
“尊上明察秋毫,老夫定然谨记於心,不日将在章莪山四周加强结界,严密看管那狰兽,尤其是夜晚和月圆之时,定不让它再惹事端。”汶於天恭敬回道,语气多了份释然。
钥华微点了点头,仍是冷冷的道:“章莪山之事就此揭过,可那突然出现,掳走我女仆的银蛟是怎麽回事?”
“这,这……”汶於天的神色明显犹豫起来,似乎挣扎着该不该说。
“老庄主,我听说蛟族还未归顺我妖神殿之时,族内有一名威震五湖六海七慌的战神名将,叫什麽名儿我倒不记得了,但还隐约记得他的功勋和战绩,确实辉煌得让人望尘莫及,也为蛟族挣了不少脸面,风光一时无两,可有此事?”柳陌突然c话道,一双桃花丹凤眼潋滟深邃。
汶於天听了这话,猛地抬起头来看着柳陌,神色间难掩惊讶,“你,……请恕老夫无礼,柳陌尊上,您缘何得知此事?”
柳陌一笑,媚颜天成,却又带着一丝邪气,“听老庄主这话,是已承认了我刚才所讲的听闻?”
汶於天一愣,正不知该如何回答,就听坐在一旁的垣修道:“陌,把你所知道的都说出来,若是事实,汶庄主又岂会不认?”他今日穿一袭深蓝镶银边的袍子,更衬得人儒雅温文。
柳陌朝垣修看了一眼,又接着道:“其实我也不过是道听途说,知道的并不完整。後来,似乎是那战神犯了什麽大忌讳,被打回原型,逐出蛟族王室,至於他之後的去向,并没有听人再提起过,只是人们在开玩笑时会说,若那名蛟族战神仍在,蛟族如今倒也未必会归顺妖神殿了,”说到这里,柳陌停了一下,他看着汶於天越发苍白的脸色,嘴角一扬,又道:“老庄主,这银蛟,不会正与那传说中的战神有关吧?”
汶於天此时已是一脸悲戚与无奈,缓缓道:“三位尊上,此事并非老夫有意隐瞒,实在是家丑不可外扬啊,不过既然柳陌尊上已经道出了五分,老夫也不敢再瞒。”
他挥手让站在大厅两旁的灵月山庄管事长老以及护卫队全部退下,叹了一口气,眉间微蹙,这才幽幽道来,“我族在千年之前,繁盛强大自不必说,当时确实出过一声名显赫的战神,那时老夫不过一黄口小儿,战神之事也是听人口舌相传,说他如何英勇善战,足智多谋,另外族闻风丧胆,大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後来才知,他亦出生自我王室,辈分上还是我的表舅,名子笙。”
汶於天的目光变得空茫而遥远,只听他继续道:“那时全族都把他奉为英雄,顶礼膜拜,我等小辈自然也对他景仰的很,视他为神一般的存在,可不久,我族王室却出了一件丑事。”
“哦?什麽事?不会那麽没新意是为了女人吧。”柳陌在一旁支着头,凉凉的c话。
汶於天神色更加悲凉,点了点头,“正如尊上所料,确是为了女人,且是我族的王後。汶子笙不仅战功显赫,威名远播,贵族出生,更生得一副好皮相,高大俊美,几乎吸引了我族内所有女子的目光,而这样完美的他,却有一个致命的缺点,就是喜好美色,y乱至极,不知玷污了多少女子,最後竟然让他那已经嫁给我族王上的亲生小姨怀上了他的种。”
“哈,偷女人竟然偷到让人怀孕,也真够蠢的。”又是柳陌在一旁发表他的观点,马上遭到钥华一记冰冷眼神的警告。
“或许他不是蠢,只是肆无忌惮。”垣修补充道。
钥华看着汶於天,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因那时王上已年迈,g本不可能让王後再受孕,一番调查审问之下,便知道是汶子笙造下的孽,可那汶子笙战绩在身,威名远扬,我族上下还需他征战庇佑,王上虽然恨他,却拿他毫无办法,只得控制住王後,不让她再与汶子笙往来,且暗中下药,堕了她腹中胎儿。”
“汶子笙自然知道王上g本动不了他,却杀了他的骨r,自此後,他变本加厉的在王g中拈花惹草,甚至罔顾伦常,去动与他有血缘关系的小辈……”
“我族在那时虽繁盛,但在五海之中的地位仍远远不及钩蛇一族,此族生x好战,经常犯我边境,扰我子民,王上为了不让汶子笙势力做大,尽量避免战争,采取联姻手段,而为了笼络讨好钩蛇王室,奉上了他的掌上明珠,十一公主云缨。”
“岂料那云缨公主早已与汶子笙有染,并非贞洁之身,嫁入钩蛇王室後,自然掀起轩然大波,钩蛇族不日就以被我族侮辱为名,气势汹汹的向我族宣战,汶子笙率军应战,那一战战况空前,历经数月,直打得天地变色,日月无光,两族均死伤无数,可谓两败俱伤。”
“那汶子笙还是活下来了?”钥华问道,声音依旧冰冷。
汶於天摇摇头,声音苍凉,“不,当时他失踪了,我们都以为他死了。”
作家的话:
哎呀呀,这章好赶,还好写出来了,明天不会开天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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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 清遥被困
“直到我族归顺了妖神殿,他都没有出现。我们迁居灵月山庄以後,一个婢女无意间发现了潭中的银蛟,老夫惊疑之下只身追了上去,再三确认,才相信真的是他,昔日的我族战神,汶子笙,可今时不同往日,不知他遭遇了什麽重创,如今灵力大损,甚至维持不了成年男子的形貌。”
“那他为何来到这潭底?”垣修问道。
“老夫也曾经问过他这个问题,他说因为自己仍然是蛟族的子民。”
“哼,这会儿倒来什麽民族主义了,真会煽情。老庄主,难道你就没怀疑过他别有目的?”柳陌仍然支着头,讥讽道。
“尊上,恕老夫愚昧,您指的是?”汶於天有些疑惑的望着柳陌。
柳陌示意他上前两步,等汶於天走近了,他附在他耳边道,“图谋你那两位美貌的女儿啊。”
汶於天顿时哭笑不得,也不知该说些什麽。
几位妖神听到这里,已经完全知晓了那银蛟的来龙去脉,钥华站起来,走到汶於天身边,斜眼看着他,问道:“那依汶庄主之见,银蛟他掳我女仆,所为何事?”
“嗟,钥华,不是我说你,这还用问?没听老庄主刚才说那汶子笙的品x吗,喜好女色,荒y无度,抓走你那小女仆当然是为了满足他的兽欲,搞不好他几百上千年都没碰过女人了,正饥渴的很呢。”柳陌一双桃花眼似笑非笑,事不关己的凉凉说着,一副等着看好戏的表情。
柳陌这话一出口,钥华和垣修两人的脸色都是一变,他见自己这番话起到了作用,心中暗笑,便又添油加醋道:“谁知道你那小花j经不经得起这凶猛银蛟的折腾,万一她有个什麽闪失,你这短时期内的灵源可就……”又对垣修道,“如果小花j出了事,你那位云神妃,恐怕也保不住咯。”
柳陌不知道垣修心中暗自滋长,且日渐浓烈的对花晓晴的情愫,只道他脸色大变是为了云秀芝。
钥华的神色越发冷峻,目光像千年寒冰,他看着汶於天,低沈道:“汶庄主你不必理会旁人的言语,关於那银蛟的意图,你知道什麽,但说无妨。”
柳陌在旁冷笑一声,垣修则急切的等着汶於天的说法。
“尊上,请先恕老夫斗胆一问,那花j女仆可是为尊上提供灵力之用?”汶於天斟酌再三,开口问道。
“正是。”钥华回道。
汶於天沈吟片刻,“依老夫拙见,汶子笙掳走尊上的j灵女仆,恐怕并非为了女色这麽简单,”他看了钥华一眼,後者冰冷尊贵的气势,让他也不敢再多看,继续道:“而是为了灵力。”
其实那银蛟的意图,钥华和垣修在听说他灵力大损之後,就已经隐隐猜到了,现如今听汶於天说起,几乎就可以确定了。
“尊上可是要救她?若要救,我灵月山庄定会助尊上一臂之力,只是……”汶於天看着几位妖神的脸色实在m不透他们的心思,从事发到现在,已经过了好几个时辰,可他们并未做出任何营救女仆的动作,甚至没有发出营救的命令或指示,让他一开始,要死了觉得那女仆的生死是不是无关紧要的,可如今一番谈话,却又让他觉得几位妖神还是在意那个女仆的。
“清遥已经在第一时间赶过去了,凭他的本事,救人自不在话下,倒也不用劳烦山庄之力,汶庄主担心的是?”钥华笔直站在厅中,身长玉立,举手投足间自成一股迫人之势。
“哦,原来如此,若是清遥尊上去了,老夫的担心倒成了多余,”汶於天缓缓道:“汶子笙虽灵力大损,却j通许多术法,一百多年前,他便在水潭上施下禁术,等闲之辈g本无法通过,有一定g基的修炼者在强行通过时也会消耗大量功力,就算最後能进入潭中,也无法对汶子笙造成任何伤害。不过,清遥尊上乃水之神尊,任何施於水中的禁术,都奈何不了他。”
“想不到那银蛟还有这能耐,遥他应该不会有什麽事吧?到现在也没有一点消息,我看我还是去帮他好了。”柳陌听了,隐隐地为清遥担心起来。
钥华转过身来制止了他,“不要轻举妄动,既然那银蛟并非泛泛之辈,打草惊蛇只会适得其反,现如今还是静观其变为上,相信清遥可以应付。”
“哼,清遥是替你冒险去救那花j,你倒好,只知在这里说现成话。”柳陌不满的讥讽道。
“随你怎麽说,”钥华并不理会柳陌的叫嚣,对汶於天道:“汶庄主,还请你在水潭四周多派些人手仔细查看,如有异动,及时来报。”
汶於天点头,领命而去,大厅中一时就剩下神色各异的三位妖神,柳陌从一开始事不关己的说风凉话,到现在的隐隐紧张,垣修则始终为花晓晴的安危着急,却只能忍着,按下不表,而钥华俊挺的眉间微蹙,陷入沈思。
他总觉得有哪里不对,照理说,那银蛟汶子笙是知道他们四位妖神在灵月山庄的,那麽他也必然知道清遥的能耐,他那区区禁术g本阻止不了清遥,那他为何还要掳走花晓晴?难道真是为了她身上的灵力,不惜与整个妖神殿为敌?不可能,就他如今这层身份,他完全没有必要这麽做,那麽,他到底是为了什麽?
浮生潭底,光线幽暗,一片死寂,除了疯狂生长,漫延的无边无际的水草,就是一些不知名的浮游生物,有些已经修炼出半个人行,有些则刚刚有了神识,而绝大部分只是普通的生物罢了。
在潭底深处,有一方湍急的水流,却是自下而上的方向不停的流淌,约m两丈见方,下方有一片小池,池中盛开着一种特殊的花,白色gj,手掌大小的天蓝色花瓣,花芯发出幽幽的蓝光,像是一盏盏的琉璃g灯,在这样贫乏的浮生潭底,可谓是一处奇景。
在小池的中央,被蓝色花朵簇拥的地方,困着一个人,之所以说困着,是因为此人的手脚都被一种不知名的细长的银色链条锁住,丝毫动弹不得。
被困者一袭白衣,青丝如瀑流泻,细长清淡的眉眼,优雅完美的轮廓,此时他正面对着那方水流,双目微阖,面色淡然。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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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 口舌交锋
清遥被困住了,完完全全,真真切切。
他从章莪山上的洞x里,随着花晓晴求救的呼声一跃而下,来到浮生潭水面上轻易解除了施於其上的禁术,正要顺着水流下潜,却被突然出现的四条银色细链锁住了手脚,挣脱不得,又被一股不知从何处而来的大力带到了此处,困於一方小池中。
池水温温热热,将他周身包裹住,虽被缚住了手脚,但也并未觉得如何难受,只是时间一长,他便觉得头脑有些昏沈,神识开始涣散,他竭力抵制住这怪异的变化,正在凝神聚气间,看到不远处走来一个小童。
那小童不过十来岁的年纪,生得白皙俊秀,很是可爱,但那仅仅只是外表,虽然惊讶,他还是一眼便看出了他的真身,正是那条掳走花晓晴的银蛟。
只听那小童笑嘻嘻的道:“清遥尊上,汶子笙久仰大名。”
“说吧,你的目的。”清遥淡淡的看着他,不想与他多费唇舌。
“哈,既然清遥尊上这麽爽快,那我也就不绕弯子了,清莲聚灵丹两颗,换尊上与那小花j的自由,挺划算的吧,还望尊上能够割爱。”
清遥垂下眼帘,掩住眸中一闪而逝的讶然,看着面前一朵幽蓝的恣意绽放的花,几乎不假思索地淡然道:“不可能。”
汶子笙没有生气,反而咯咯的笑了起来,道:“看来那丹药果真是宝贝,能让一向无欲无求的尊上你这麽藏着掖着。不过,你可是我盼了这麽久才盼来的,你觉得我会轻易就罢休了?”
“这是你的事,我没兴趣知道。”清遥依旧看着那朵花,神色寡淡。
“我本来以为还要等很久,毕竟妖神殿的几位尊上位高权重,不是我们这等身份说见就能见的,谁知上苍有德,知我在此苦苦相候多时,便让尊上提前现身在这潭底,”汶子笙像是很兴奋,g本不顾清遥冷淡的反应,一径说着,“尊上的能耐我是知道的,就凭我现在这个模样,确实困不了你多久,不过,那小花j就不一定了,皮娇r嫩的,还浑身灵力,这麽个极品货色,我是绝对不会放过的,嘿嘿,到时候她吃了苦头,尊上可别心疼呀。”
清遥听了,缓缓阖上双眼,很久都没有再说话,这让汶子笙多少有些诧异,他以为他这麽急着追下来,心中必是着紧这小花j的,也认定了小花j是他的人,而现下他又是这般表现,难道是他的判断错了?又或者是清遥的欲擒故纵?
就在汶子笙以为他不会再开口,转身要离开之时,清遥柔静清雅的嗓音从身後传来,“就凭你吗?”
他,他是什麽意思?汶子笙皱紧了眉头,嘴角有些抽搐,虽然他现在不是男子之身,可他还是有男人的自尊心的,清遥竟然敢当面质疑他?!
他飞快地转过头去,白皙粉嫩的面庞涨得通红,恨恨道:“清遥,你别激我,我如今仍有上百种方法可以让那花j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清遥被他怒目圆睁的盯了半晌,微微抬眸,眼中幽滟静淡,远远的看了他一眼,“我激你?你想多了。”声音如笳般动听。
汶子笙一愣,随即恼羞成怒的施法将锁住清遥的四条银色细链收紧,直到清遥的皮肤上被勒出深深的红痕……
这是清遥与汶子笙的第一次见面和交锋,明明是被困住的清遥处於弱势,但他依旧淡定娴静,气度从容,汶子笙在这场口舌之争中没占到一点便宜,反而被当场激怒。
汶子笙离开後,周围除了水流的声音,便是一片死寂,头脑仍有些昏沈,但这并不妨碍他思考。
方才听那银蛟所言,他似乎是专门等着自己,有备而来的,他甚至非常清楚自己可以轻易解了那水中禁术,所以又弄来了这四条银链,不知是什麽材质所造,竟让他都无法挣脱。
他大费周章的掳走花晓晴,诱自己前来,居然是为了清莲聚灵丹?
这丹药是他自行炼制,此前也只有他一人服用,这银蛟是如何知道的?且敢这麽明目张胆的威胁於他,就用那花晓晴做筹码。
对,他不想花晓晴出事,就像不想妖神殿中任何一人出事一样,何况,她还是炎瑞与钥华的专属女仆、贴身灵源,且不说远在狐族的炎瑞,钥华在短时期内是绝对离不开她的,所以用花晓晴来威胁他,倒真是有点份量,他不得不思虑一二。
突然,他眼前一亮,那方正对着他的湍急的水流中,渐渐浮现出一幕影像,宽敞的寝室,雕花穹顶,琉璃g灯,宽大的水晶床,舒适棉软的被褥靠枕,以及赤身裸体躺在上面,被汶子笙手中的玉b逗弄得娇喘连连的花晓晴。
图像巨大而清晰,就这样突然展现在他的眼前,他清浅淡雅的视线毫无防备地撞进去,掠过花晓晴灵动迷蒙的双眼,清丽潮红的面庞,来到她傲然挺立的双峰之间,再一路下滑至她神秘的幽谷……
他猛地闭上双眼,呼吸有些不稳,耳边充斥着花晓晴急促的娇喘和呻吟,所有的画面并未随着他的闭眼而消失,反而更加鲜明生动的跳跃在他眼前,他听见汶子笙得逞的笑声和放浪的言语,他看见花晓晴眉宇间的挣扎与深深的自责, 他看见汶子笙享受的在她花x里吮吸舔弄,然後,隔空面对着他,仿佛知道他一定在看,邪肆的笑,“你们妖神殿的j灵真不错,人美汁多灵力足,你既舍不得那丹药,不如忍痛割爱,将这j灵送与我吧。”
这一幕过後,流水中的影像渐渐变淡,直至消失,清遥定力非凡,很快就调整过来,他幽幽的目光落在那一方湍急水流的右侧,斑驳的石壁上,行云流水的刻着三个字,“幻华镜”。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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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 幻镜幻影
幻华镜,繁华三千,幻象纷呈,上古四大圣镜之一,与其所有者以灵力为契约,结为一体,并没有实体形状,依据所有者的喜好,可随处设置,并呈现出所有者想要呈现的任何影像,但凡看到之人,不管是不是愿意看,想要看,都不得不按照所有者的意愿将镜中所呈现的影像全部看完,即使闭眼,影像的出现也不会停止,不过,前提是,影像必须是真实存在和发生的,亦或是交织於真实与虚幻间的梦境。
清遥在很多年以前,便听说过这幻华镜,专门用来迷惑人的神志,动摇人的意志,一些心智不坚定的人,看着镜中清晰的、逼真的影像,不问因果,就去怀疑自己的同伴和战友,结果当然是着了别人的道,後悔不已。
这镜子还有另外一项厉害之处就在於,它会不停的吞噬灵力,使长期困於他周围的人灵力大大折损,久而久之,会变得消沈,颓废,战斗力和攻击x都会大大降低。
清遥静立於池水中,任凭温热的水流沁入她的身体,如霜赛雪的容颜依旧极清雅俊秀,似远离凡尘的谪仙。
他默默在心中权衡,他知道这幻华镜的厉害,却不知自己还可以撑多久,也不知花晓晴可以等多久,从方才的影像来看……他极力避免去回忆,但那影像却如此清晰的浮现在他脑海里,女子妖娆惑人的身躯上,汶子笙趴在那里,贪婪地吮吸着,他知道他在吸灵,这也是采灵方式的一种,只是远不及男女交合的效果。
清遥努力让自己从脑海中的幻像里走出来,来回调匀呼吸,力持镇定,晶莹的汗珠从他光洁的额头沁出,沿着他优雅的脸部轮廓滑落,滴进水池里。
他心中暗忖,显而易见,汶子笙需要灵力,而且非常迫切,他开口向他讨要清莲聚灵丹,目的不明,却一定别有企图,所以他绝对不会放弃对他的威胁,甚至是引诱,而花晓晴将作为他对自己威逼利诱的最佳工具,受点折磨和痛苦自然在所难免,暂时却也不会有x命之忧,就看她能否忍受得住。
眼前闪过一张清丽灵动的小脸,倔强的站在那里,要向他道谢,即便他淡淡地拒绝了,她依旧不放弃,还真是固执啊,清遥心中一叹,几不可察的摇了摇头。
再说花晓晴,自那日突然自章莪山的山洞跌下,被汶子笙掳走,又经历他无耻的拿玉b逗引吸灵,j神便一直有些不济,两日来一直懒洋洋的躺在那张水晶大床上,子瑜送了几次吃食进来,也不见她动过,想起主子的吩咐,要他好好照看着花晓晴,心中不免有些着急。
他今日是第五次进到花晓晴房中,劝说她进食,可花晓晴依旧不看他,冷冷嫌弃道:“你这个恶心的妖怪,又来做什麽,快给我走开!”
子瑜虽然长得的确是人身蛇尾,半人半妖,却最讨厌别人说他妖怪,说他恶心,他听着花晓晴嫌弃的口吻,一张y柔似女子的脸上顿时满是怒意,更显得丑陋几分,开口道:“不过是个下贱的花j,也敢来命令我?!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敢在这里作威作福!”声音chu砺难听。
“你!”花晓晴被她激怒,双目潮红,半坐起身来,盯着他道:“我懒得和你这妖怪多费唇舌,你快去把死蚊子叫来,我有话要当面问他。”
“大胆!竟敢辱骂主上!你以为自己是谁?主上也是你能随便召唤来的?”子瑜怒气更甚。
“哼,不过是一个半大的小毛孩子,怎麽就成了你的主上?你不觉得窝囊,我还替你觉得丢人呢。”花晓晴故意大声道,汶子笙虽说是十来岁小童的样貌,可她到底也看出一些不对来,之所以这麽说,纯粹是为了激怒子瑜,如果可能的话,她也想听听汶子笙的来历,俗话说,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嘛,她如今正计划着如何出逃呢。
“你个没见识的下贱花j,你懂什麽?主上当年呼风唤雨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个角落蹲着呢!”子瑜一脸激愤道。
“哦?果真如此?汶子笙一个小小孩童会有如此能耐?”花晓晴故作不明道。(实际上她也确实不怎麽清楚,小青笑了)
“所以说你们花j一族浅薄的很,凡事怎麽能只看表面,要不是主上很久以前遭到了重创,灵力不济,维持不了原貌,怎会是这般形容?他可是蛟族真正的战神,是风度翩翩的伟岸男子,不知让多少女子芳心暗许,暗自神伤。”子瑜说起自家主子,景仰之情溢於言表。
花晓晴自动忽略掉他说自己浅薄的话,正色道:“听你这麽一说,他还确实挺厉害的,不过我还是很难想像,一个孩童模样的人,能有多大的本事。”
“主上本领通天,即便如今灵力大损,不是依然可以困住你们妖神殿的那个什麽尊上吗?”子瑜说到这里,不免有些得意地看着花晓晴。
花晓晴一惊,尊上被困?是谁?怎麽可能?她虽然沦为他们的女仆,但在她心目中,几位尊上永远高高在上,手眼通天,术法高绝,应是战无不胜,攻无不克才对,怎麽会被汶子笙困住?
子瑜看着花晓晴一副震惊的模样,开心地弯起了嘴角,“现在知道主上的能耐了吧,主上要是恢复了灵力,还有妖神殿的活路吗?所以,你就老老实实的待在这里,好好吃些东西,乖乖听主上的吩咐,”他上上下下打量了花晓晴一会儿,又道:“主上如果喜欢,你跟了他是你的福分,别给脸不要脸。”
说完,又投给了她警告的一眼,转身就要打开门出去,花晓晴急忙道:“等等,我确实有要紧事问你们主上。”
子瑜回头看着她,邪笑道:“主上这两天都在打坐调息,没空见你。”
“一句话,一句话就好。”
“没空,就是没空。”
花晓晴气得当场砸烂了放在床头的一个青瓷花瓶。
子瑜熟视无睹的关门,离开,落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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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 准备谈判
花晓晴为什麽急着想见汶子笙?理由很简单,她要弄清楚自己被掳来的目的,然後想办法和汶子笙谈判,千方百计说服他,让他放了自己,如果他真的不肯放,那到时候自己再施些小计策,就不信离不开这鬼地方。
这是她这两天懒洋洋的躺在床上想出来的,她很佩服自己,虽然一开始她也害怕惶恐过,毕竟独自一人被困在这深潭底下,又没有什麽自救能力,要说不怕是骗人的,但她却很快调整过来,一心想着可以逃离的方法。
她没有那个本事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偷溜出去,更没有与一干虾兵蟹将打架,硬闯出去的能力,所以她最後还是决定直面汶子笙,问个明白。
汶子笙没有让她挨打挨骂,挨饿挨冻,只是将她锁在这个房间里,定时让人送来吃食,可见并不是想伤害她,或许,是想通过她达成什麽目的,这一点,花晓晴隐隐的猜到了。
而她刚从子瑜口中得知,妖神殿的一位尊上也被困在了这浮生潭底,如果他没说谎的话,难道这就是汶子笙的目的?将她作为诱饵,放长线,钓大鱼。
想到这里,她便再也坐不住了,使出昔日在花j族内偷师的开锁技巧,轻易的解开了房门的禁制。
约m也是因为她前两天表现的太过懒散和漫不经心,让子瑜他们大意了,门锁很普通不说,门口连个看守的侍卫都没有,让花晓晴逃得十分轻易,害她没有半点成就感。
出了房门,是一条幽深曲折的长廊,光线暗淡,周围是一些珊瑚和乱石,并没有很好的景致,花晓晴小心地观察着四周,脚步轻盈地行走在长廊内,走了很长一段距离,却并没有遇到任何阻拦,这让她暗自松了口气的同时,又觉得有些紧张。
还待向前走去,前面忽然传来一阵细声的交谈声,花晓晴心头一跳,立刻躲到走廊外一柱高大的石笋後面,掩住身形。
声音越来越近,花晓晴自然也听得真切,只听其中一名嗓音尖细的女子道:“想不到才两三天的工夫,主上的身形已有变化,真是可喜可贺呀!”
另一名嗓音略chu的女子,附和道:“可不是嘛,看来那花j的灵力还挺管用的。”
“哎呀,一想到过几天就可以看到主上高大俊挺的模样,真是太让人兴奋了!”尖细嗓音的女子像是特别容易激动。
“你见过主上以前的样子?”chu嗓门的女子问道。
“没有,只是听说了一些主上以前的传闻而已。”
两人一路说着,从花晓晴身旁经过,又渐渐走远,花晓晴悄悄的从石笋後面探出半个脑袋,正好看到两人的背影以及她们下半身还未完全褪去的鱼鳞,她挑眉,原来是两条鲤鱼j。
听她们方才的言语,对汶子笙是颇为推崇的,而且似乎是汶子笙吸了她的灵力过後,出现了什麽变化,“高大俊挺”之类,花晓晴压g儿就不信,难不成谁还能在短短几天内,从一个稚龄小童变成一名风度翩翩,气宇轩昂的男子?
花晓晴从其中一名鲤鱼j的身上闻到了熟悉的花粉香味,应是从她随身佩戴的香囊中散发出来的,g据她们方才的谈话内容,她有理由相信,她们之前是见过汶子笙的,说不定就是伺候汶子笙的丫鬟,於是,她只要从这花粉香味着手,也就不难找出汶子笙的所在了。
身为花j的她,对各种香味都极其敏感,一路随着香气追踪而去,很快进入到一个颇大的庭园内,园中以珊瑚和贝壳造景,倒也有一番小桥流水的景致。
可惜花晓晴g本无心欣赏,她一间一间房的找过去,焦躁感越来越重,火气也越来越大,终於来到最里边的一个小院,门口两名侍卫拦住了她。
花晓晴与这两人纠缠半天,仍不得而入,火气便腾的一下窜上来,开始大声叫嚷起来,“死蚊子,快给我滚出来,不然就休怪我硬闯了!”她这时倒不怕被抓住,只怕汶子笙铁了心不见她。
过了很久,直等到花晓晴耐心耗尽,里头才传来不y不阳的一句话,“让她进来吧。”
两名侍卫终於放了行,花晓晴来到房门前,也不知哪里来的一股神勇,用力一脚踹在两扇紫檀木的雕花大门上,那木门颤了颤,吱呀呀的朝内打开了。
暖香扑鼻,花晓晴呼吸一窒,定睛朝房内望去。
偌大的房间里,摆放着一张扇形的床榻,似珍珠般细腻白洁的颜色,发出润泽柔和的光,深兰色的锦缎床幔笼罩在上方,柔顺服帖的垂在四周,而躺在床上的人……
待看清了床上的一幕,花晓晴差点石化当场,一,二,三,四,五,六,足足有六名赤裸着身体的美貌女子,或躺,或坐,或半蹲,或趴的在床上,正各司其职的伺候着床正中斜斜躺着的一名衣袍不整的男子。
那男子墨发玄衣,星眸半合,英挺俊秀的面容上还存着几分青涩之气,在六位美人的环绕下,十分享受的微翘着凉薄的唇角。
花晓晴看得眼睛一抽,那六名女子中,有四人分别帮他按摩着四肢,而另外两人中,一人正细密的亲吻着他的脸庞,时不时与他唇舌相交,逗弄一番,另一人则埋首在他胯下,背对着花晓晴,身体一起一伏,在干什麽,明眼人一瞅之下,也就明白了。
这,这,这,实在是太乱来了!花晓晴太震惊,脑海中瞬间涌现的词汇里,也就只能找到这麽个形容词来。
那躺在床上的男子恁的眼熟,可她也确定,自己从未见过他,脑中忽地有什麽闪过,她记起在走廊上听见两名鲤鱼j的对话,再定定地看了看床上那约m十五六岁的少年一眼,心中一时透亮,这不要脸的,就是那死蚊子。
就在她思索的当下,从床头的方向幽幽飘来一句,“小花j,你倒来的挺快,看够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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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呀,又是新的一月了,时间过得真快,感谢在二月里支持小青的各位亲^_^
这是二月票票破四百点的加更~
三月的第一天,各位亲赶紧砸票过来吧,小青等着呢~~
还有点时间,继续码字去咯n_n
☆、70 针锋相对
花晓晴见他在此种情况下,还能脸不红气不喘地同自己说话,心里更觉得他荒y无耻至极。
“我当然要来,我来是让你放了我,立刻,马上!”花晓晴怒气冲冲道。
汶子笙让一旁伺候的女子在他身後垫了个软垫,半坐起身,缓缓道:“有意思,你觉得,我会放了你?”
“莫名其妙,你凭什麽抓我?你当然要放了我,我与你素未谋面,无怨无仇,你这麽做,也太张狂了吧。”花晓晴越说越恨,这几日被困在房中的怒气一下子爆发出来。
“小花j,我真是越看你越顺眼了,不管是在床上发浪的时候,还是现在发脾气的时候,告诉我,你的名字。”汶子笙的情绪丝毫没有受她影响,嘴边的笑意反而更深。
“你给我住口!告诉你妈个蛋,你赶紧放我走,不然,妖神殿的人也绝不会放过你!”花晓晴被他一说,脑中不禁浮现出当日受他羞辱的一幕,心中气急,一时也想不到自己有什麽可威胁他的,便连妖神殿也搬了出来。
“妖神殿?呵呵,你在威胁我?你以为我一定会怕他们?”汶子笙挥手暂停了身旁六名美人伺候的动作,稍显稚嫩却依然俊挺的脸上露出一抹邪气的笑容,“我要是真怕他们,还会把你掳了来?你可真够笨的。”
花晓晴见他那双清亮的黑瞳越发显得妖媚,又听他如此狂傲的语气,心中没来由的颤了颤,嘴上却仍强硬道:“别再废话了,你到底放不放我走?”
“我方才已经说了,我看你越来越顺眼,这麽美丽多汁可口的小j灵我上哪儿找去?”汶子笙邪笑道,“自那日吸取了你甜蜜的汁y後,我是百般回味想念,都快害上相思病了,你就那麽忍心离我而去?”
花晓晴快被他气疯了,“你个无耻的混蛋!可我不信,吸我的灵力就是你的目的。”
“嗯,或许一开始不是,可现在……”汶子笙的身躯突然暴长,飞快地将站在门口的花晓晴揽到怀中,一起倒在床上。
花晓晴只觉头晕目眩,还来不及尖叫,又听汶子笙道,“把她的衣物全给我撕了。”
话音刚落,周围的六名美人齐齐围了上来,不过一眨眼的功夫,花晓晴全身就一丝不挂了。
花晓晴双手抱x,蜷缩着双腿,一口恶气堵在x口,不上不下,她觉得自己快要吐出血来,警惕地盯着汶子笙的双眼,恶狠狠的问道:“你个变态死蚊子又想做什麽?!”
“做什麽?你乖乖的拭目以待不就好了。”汶子笙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出奇的温柔,让花晓晴有了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你们给我好好伺候她。”汶子笙对那六名美人道,自己则起身离开了床榻,坐在一旁的一把藤制太师椅上,好整以暇地看着。
六名美人齐齐道了声“是,主上”,在花晓晴战战兢兢的充满畏惧的目光中,开始对她上下其手。
她们掰开她的身体,将她的四肢都牢牢的按在床上,使她丝毫不能动弹。
“喂,喂,大家同为女子,千万别乱来啊,有些事一旦做了,可会後悔一辈子的!”花晓晴双眼紧闭,大声说道。
她当然知道汶子笙口中的伺候是什麽意思,一想到自己在六个陌生女子面前赤身裸体……呃,其实这倒没什麽,毕竟大家都是同x,她有的,她们都有,可是,再想到是同为女子的她们马上要对她作出那种事情,花晓晴不禁全身发颤起来。
“啧,小花j,你以为你这麽说,她们就会听你的,不再做下去?真是天真。”汶子笙半躺在一旁的小榻上,懒洋洋地说,眼睛一直盯着花晓晴赤裸的娇躯,心里暗叹她的好身段,胯下之物又涨大了些许。
汶子笙自吸取了花晓晴体内灵力之後,一直在房内打坐调息,将吸入的灵力完全融入他自身的灵力之中,并持续运行了几个周天,方才作罢。
等他走到镜前,才发现容貌身形变化之大,超乎了他自己的想像,也由此可见,花晓晴灵力的纯正j粹,这让他有点儿舍不得放开她,虽然一开始,她只是一枚诱饵而已。
多少年了,他只能以一个孩童的面貌现身,胯下永远是小小的,死气沈沈的,而今,虽然还不能说重震了昔日雄风,但至少他恢复了男子的尊严,又可以体验那欲仙欲死的销魂滋味。
花晓晴仍然紧紧闭着双眼,她来找汶子笙的时候,心里也想过,万一他又羞辱自己怎麽办?可她向来是大大咧咧的x格,与其坐以待毙,不如主动出击,至於,出击以後会怎麽样,她g本懒得去多费脑细胞。
她知道按照现下的光景,自己已经无力扭转,那一gg缠绵妖娆的手指开始抚上她光裸滑腻的肌肤,辗转揉捏,她觉得全身的**皮疙瘩都浮起来了,六名女子,在同时m着她,她无法呼吸,更无法思考,心一横,便当自己是已经死了罢。
耳边传来汶子笙的轻笑,此时听来就如恶鬼般可怖,他道:“小花j,原来你计较的是这个,来,睁开眼再看看。”
花晓晴知道自己心理承受能力有限,自然不敢随便睁开眼睛,一片黑暗与静谧中,触觉就分外敏锐,她很快感到身上的触感慢慢发生了变化,不再是细柔的手指,轻轻的触抚,而是有力的略带chu糙的手指,或轻或重地碾压着她的身体,充满了节奏与力度,突然,唇舌间也被温热的物体覆盖住,填满了,全都是阳刚的男子的气息,她心头一惊,蓦地睁开双眼。
就算是再淡定从容的人,若突然发现,原本在床上与你亲密接触的六名美女,全部变成六名姿态各异,但都俊雅清秀的男子,会怎麽样?是尖叫?还是哭泣?或是彻底抓狂发疯?又或是心肌梗塞而死?
当然,花晓晴不属於其中的任何一种,在亲眼看到这一幕的时候,她使劲地睁大了眼睛,确信自己没有看错,眼睛再恢复成正常大小,然後,就懵掉了。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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