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雷声阵阵,白色的电芒划过漆黑的夜空,一栋漆黑的小楼忽明忽暗,风夹杂着雨,噼里啪啦地拍打着窗户。突然一声凄厉的女人尖叫声响彻整个楼道,“砰——”一户人家的门硬生生被撞开,一个穿着白色睡衣的小女孩冲了出来,头散乱的披在肩头,白衣上溅着星星点点的血迹,大声哭泣着跑向楼梯,女人尖叫声渐渐弱了下来,门口站着一个男人手里拿着一把带血的斧子,正向下滴着血。小女孩摔倒在楼道口,坐在地上哭泣,男人举着斧子,一步一步向他走了过去……
“小杨,都快正午了,还没起来…像个少爷一样,要我上来叫你啊…整天无所事事的…快起来吃早饭…”老娘的声音从楼底下传来,“哦哟,晓得了…烦死了…”一个年轻男人半卷着被子,右手挠了挠屁股,翻了个身,继续装死…
没错,那个男人就是我了,我名叫杨子,上海人士,家住一个不知名的小巷子里,我可是那片的知名人士,大多数人都尊称我杨大师,小部分人…咳咳…因为他们没多大文化,所以对我的职业有所偏见,我伟大而又高尚的职业——人生歧路咨询综合心理理疗师,俗称算命先生,起初我也只是这么浅显的认为,但后来现远远没有这么简单…那终是一条不归路,不过那都是后话了……
想当初,我在外省某国际知名二本大学,毕业之后,想凭借着我冲天的才华,去干一番大事业,四处碰壁之后,打算在老家祖屋谪居一段时间,卧薪尝胆,再做计划,那段在老家的时间里,我过着闲云野鹤的生活,也培养出了现在的我仙风道骨的气质,为我之后的职业生涯打下了最坚实的基础。
一天,我从祖屋附近的一条小溪里钓到一条大鲤鱼,满心欢喜的拎回厨房,打算做一条红烧鱼慰劳自己,我撅着屁股在灶台下的柜子里翻箱倒柜的找调料,上面的木质夹板突然断裂,“啪嗒”掉下一本书,我一惊,乖乖,这里竟有一个夹层,我拂去书上的小木屑和木板,一看是一本线装书,上面有几个小楷蝇字,“真…箓…算天术。。诶…真难读…嗯…?”我奇怪,这儿为什么会有这么一本书。
我望着泛黄的封面,想起了一个白苍苍,总是那么慈祥的老人,那是我爷爷,我知道我爷爷曾经是一个算命先生,曾经在上海据说也是一位风云人物,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不算了,来到了这儿,过起了隐居生活,我想这本书,应该是爷爷留下的,可为什么被他藏在这儿呢?
我怀着好奇心,翻着这早已泛黄的书页,不多时就被这里面的内容深深吸引住了,里面的字虽是小楷,但都很清晰,而且语句也不晦涩,很好读,里面的内容也包罗万象,短短几行字,算天算地算人,还有一些奇怪的符文,我就这样半撅着屁股不知道看了多久,我合上书,呼了口气,突然脑海闪过一丝灵感。
诶,为什么不也像我爷爷那样做一个道士呢?小时候,看着爷爷在平日里给村子里的人算卦时,老神哉哉的样子,还有村民们那崇拜的眼神,那不正是为我杨某人量身打造的职业吗?就这么做!
“哈哈哈…”砰——“诶哟…撞到头了…疼死小爷我了…哈哈哈…”
就这样,我攥着手里的这本书,走向了一条,算前世,断今生的道士生活。当然也有了不少粉丝,整天屁颠屁颠的在我后面追着跑,虽然说我长得特像张根硕。也积累了不少财富,现在我家楼下还停着我用第一桶金买的二手永久牌自行车。那可是自带bgm的坐骑,咯吱咯吱的特拉风。
当然我还有一个合作伙伴,那是我的小,王野,人如名,非常粗野,身材魁梧,没耐心,脾气暴,和我真心没法比,但是人非常不错,对兄弟挺好。当时,我在祖屋里找到这本书,就急吼吼的跑回城里找王野商量,两人脑袋凑在一起商量了半天,他突然拍了下桌子,咋咋呼呼的说,“诶,我说小杨啊,这不行,你看看,这习大大一上来,那政策硬的,你搞这些不会被当炮灰给怼了吧。”
我顿时一惊,对啊,当时脑袋一热,没想到这茬儿,正当我还在思考时,只见一胖手,抓起那书,就往自己怀里塞,“看来这事儿一时半会儿有点难。小杨,这事儿,你在想想,这里一些姻缘啥的蛮有意思,借我几天。”
我那脑袋,就像上了条的陀螺,那转的可快了,得,这小子诓我,想要用这套来骗妹子,想鸠占鹊巢,那我这暴脾气可忍不了,上去就和王野扭打在一起,最后。
我被压在了身下。当然我是让让他的,“******,你这猪崽子,快给我从老子身上滚下来。”
“你丫的,说得好好的。这么突然动起手来了。不就借几天看看吗,至于这么小气吗?”“你特么的,别揣着明白装糊涂,你想用我的书,骗小妹妹吧。你这不良青年,还想用这种伎俩诓我!?”“我是那种人吗?……嘿……我就是了,怎么滴!”
好吧进了狼窝了,早知道就不给这死胖子看了,我瞬间怂了,不,君子能屈能伸,就让这臭不要脸的臭得瑟几天吧。
之后,我在菜市场口给人算前程,断今生。而王胖子,在桥口,给女性同志牵红线,算姻缘,一想到这肥猪手在美女雪白的手掌上摸来摸去,真是让人一个气。
嗯,这便是我杨大师的迹史……
“臭小子,起不起来啊。”我老娘如催命符般的声音,又传来了,诶,这觉是真睡不成了,翻了个身,我顶着个鸟窝,下楼了,来到了厅堂,“哦哟,真是烦,昨天我工作晚了,多睡会儿怎么了。”我妈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工作,哦哟,好意思说咯,你跟王野那臭小子,一起在楼上打游戏,什么,盖伦咯,什么草丛咯,声音大的咯,我敲门声都听不见,是伐啦。”
“……”我顿时无语,只好洗漱好,安安静静的把桌子上的菜席卷了一遍,心满意足的打了个饱嗝,坐在椅子上,刷着朋友圈。
什么!上海,还有上下楼,小土豪啊,肯定有人会这么说,说来惭愧,其实这地儿虽属上海,但是这里离城乡结合部都有很远的距离,快靠近外省了,几乎属于两不管的地带,房价也没贵的吓人,不过也挺可观,其实我们一家的钱收入都是靠我爷爷那早年的积蓄,买的门面房和其他房产,收的租金,还有我老爹也做点小生意,凑活凑活过着,也算日子过得滋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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