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尔米拉的情人(黑蕾丝系列)》1-2

  第一章
  “真是令人心动神摇。”年轻的萨默娅回味着。她翻转过身体,把她那紧紧赤裸的腹部贴在大理石殿宇地面的灯蕊草席上,耳边响着女祭师的声音,可是她g本没注意她在说此什么。
  萨默娅心不在焉,她的思绪已经回到那次参观的圣殿里,她清晰地看到人神交媾充满色情的壁画。
  尽管她对自己的身躯和女奴的胴体十分熟悉,可是却从未见过赤裸的男人。那些神的阳具是那么硕大,那么长,真使她惊讶在她所认识的男人中她怎么从未注意过有谁的下面有那样高高隆起的东西。或许只有神的两腿间才悬垂着那样大的玩意儿了。难怪那些与神做爱的女人脸上露出那般的狂喜!
  萨默娅还记得她打量着年轻英俊的罗马教士安托尼时,曾思忖过在他那森严的黑袍下面是否也有一具能与神媲美的阳物呢?她产生一个十分强烈的愿望,立刻找出答案!这个念头,他的容貌,那清晰的壁间,使她心神摇动,不能自已。
  安托尼的主人,安蒂奥克的主教保罗,曾要他带领他的一位施主的女儿到他的圣殿,他不愿意去,可又不能不答应。尤其是当他看到萨默娅在注视着他时,那种勉强的神情更加明显了。
  她长得是那样美丽动人,一种充满诱惑的美,使他心乱神迷。高的鼻梁,红宝石般的朱唇,丰满的身段,轮廓分明的曲线。浓密金红的长发,编成辫子向上高高挽起,头上十字交叉的发带,与修长的腿上缠着的凉鞋皮带上下呼应,相映成趣。
  安托尼似乎也想过,是不是这种严紧装扮和那种约束感才使他更为动心呢?他也曾想,如果这个身体只是用凉鞋的皮带缠裹而不着衣衫将会是什么样子呢?
  当那白嫩橄榄型的脸,眨动着长长的黑睫毛的大眼睛注视着他的时候,他发现她那大胆直率的目光简直富有魔力,里面带几分x感。他想去触碰她,这种愿望几乎不可抗拒,去mm她的酥x,mm她的手臂,还有她的……
  可是她——可望而不可及。安托尼心里明白,他不能靠近她,要躲开她的诱惑。而只是向她的身材高大的金发碧眼的女奴点点头,笑一笑。
  萨默娅也曾思忖过如何才能设法触m安托尼的yj?可是他总是故意躲开她的目光。一般说来,她要做什么,如果鳏居的父亲不同意,她就同她最贴心的女奴,那个个子高高,金发碧眼的艾琳私下想些办法。
  可是现在来不及了。非但如此,萨默娅发现艾琳也对他发生了兴趣,她也在秋波暗送、眉目传情,这使萨默娅大为不快。每当萨默娅看见安托尼向艾琳微微点头,并附以腼腆的微笑时,她心里就更不是滋味。
  听说艾琳的母亲是个基督徒,她怀疑艾琳是不是在向他发送什么暗号?即使真的如此萨默娅也弄不明白,她也不在乎。她的当务之急是要这次旅行结束之前想出办法来,并付诸行动。
  萨默娅用眼角瞟着安托尼,他真英俊,个子不会太高,可以说恰到好处。浅棕色的头发,淡褐色的眸子,窄而长的鼻子,鼻孔微微外露,宽宽的嘴,有一种说不出的美。但最能打动她的心的是那双修长的白皙的手,她也想象过他身体的其他部分是否也这样修长白晢?在他的黑袍里面还穿着什么衣服没有?她可以肯定,他里面什么也不会穿,基督徒就是再古怪也不会在这闷热难挨的盛夏,里面再穿上内衣。
  萨默娅装作在看壁画,实际上都是在捉m这个问题:她如何才能把手伸进他那黑长袍底下碰触他的男x器官,而又不让他感到她是有意的。她决定到时候就作一个向后转身的动作,然后故意没站稳,身子一歪,再把手伸出去恢复平衡。这样她就可以把手乘机伸向安托尼的胯下,达到她的目的。
  “这是勒达与天鹅。1”安托尼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沈思。
  “噢,是的,是勒达。”萨默娅故意地说,“廷达瑞俄斯的妻子,克吕泰涅斯特拉2之母,那只天鹅实际上是宙斯,他正在奸污她。”
  萨默娅感到这些画不如先前那些更有趣味、构图也不那么吸引人。她冲他嫣然一笑,走到他面前,好让他更注意自己的腰身与臀部的曲线与扭动的姿态。
  萨默娅曾要求同父亲一同到基督主教的g殿里去,但是这并不是她一直所盼望的。那g殿极尽奢华。主教的厨师就有一大群,他们不停地为他做各种美味佳肴,他所饮用的良醇佳酿从黎巴嫩和意大利源源不断地流来。
  这里的一切家具陈设都是绝对一流,墙上的壁挂也是上等的绢绸。尽管主教和他的秘书的衣着是简朴的黑袍,而他那些美貌妖冶的女奴都身穿薄得透明的丝绸衣裙;把她们身上最有诱惑的部分最大限度地展示出来。萨默娅想她们不像是终日忏悔祷告在那些基督徒手下任人摆布的可怜奴隶,倒像是尽情纵欲的女人。
  这真与普遍流传的基督徒清心寡欲的传说不大—样。他们把r欲说成是邪,是罪。可是从主教的身上看不到一丝一毫这种迹象。也许,萨默娅想。这正是这位主教与其他教区的教民们相处不睦,甚至有些教民要求他关闭g殿,把他赶走的原因。教民们要求从亚历山大里亚再派一个严肃的上帝的忠实信徒来替换他。
  萨默娅和安托尼靠得更近了,而且远离了看护她的女奴们。这时,她突然挑逗地轻声问他,在g里的生活怎么样。安托尼一时语塞,他望着她那年轻可爱的脸庞,它是那样清纯无瑕,他实在无法启齿告诉她几乎每个晚上这里所发生的狂欢与y乐。
  他没有回答这一问题,反而建议回到花园里去,在那里,主教正和他的父亲品酒,就在这时,萨默娅认为时机已到,她向后一转,面向安托尼,突然一阵晕眩,几乎要摔倒,安托尼一步抢上去挽扶她,可正当他跪下去要扶她起来时,萨默娅的双手突然沿着安托尼的双腿向上滑,在女仆们还没拥上前来把她扶起并抬走之时,她已m到了他那赤裸裸的隐私。
  当她的指尖触m到他的皮肤的一刹那,安托尼一阵惊喜,当她的手指灵巧地握住他的x器官时,一种不可名状的强烈感觉,如同电流一般通过周身,然后在身体的各个部位回转荡漾,他不禁“啊”了一声。
  此时,他更想把她抱一把搂进怀抱,紧紧地抱住她,把她放在地板上,然后c入她的体内,把她弄得神魂颠倒。她的手碰到他那又chu又硬的家伙时,采的是那样快,他忍不住兴奋地呻吟了一声。
  萨默娅也m到了他那柔软的丸,m到了迅速变硬的yj,发现它那样令人心颤。他立刻意识到是她那在里面m索的手指,使得这男x的标志变得chu大起来。现在她明白了,男人们是怎样掩饰他们的男x特征的,它平时又小又软,可是一受刺激,就会立刻膨胀起来,变得桀骜不驯,准备投入战斗。
  萨默娅对这一发现感到那样新奇,令人振颤,永生难忘,它也给了她一种力量感,正当她体味着用手去抚弄“法乐士”3时,萨默娅突然感到她的两腿中间已经湿湿的了,这时她作了一个不明智之举,她不由自主地长叹了一口气,这里蕴含着一种对男x的渴望。
  “萨默娅!”女祭师生气地尖声喊道,“你又在想什么?站起来,把刚才的舞蹈重跳一遍!动作练不准就别停下来。自从你爸爸把你带到那可恶的基督圣堂后,你就像丢了魂似的,尽想一些不该想的事!”
  女祭师对她的兄弟彭内尔十分生气,因为他把女儿带去见那个基督徒,这个人倒不是她一贯反对的那种放荡青年,她反对是他所信仰的宗教。对于这女祭师弗利妮娅来说,这个新成立的宗教派别是有害的,甚至是破坏x的,尤其对女人来说是非常危险的和使人堕落的。无论如何,弗利妮娅不许她的侄女受到一点这方面的影响。
  “我不准你们再去那个地方。”弗利妮娅对彭内尔和萨默娅说,“我们不和基督徒往来。”
  “为什么?”萨默娅问道。
  “因为他们有些奇怪想法。你还年轻,会被他们毒害的,在他们的教里,不允许有女祭师,而他们的男祭师的主要目的就是排斥女祭师的,他们的作法将使世界失去平衡。”
  萨默娅反驳说,她在那座g殿里怎么没看出这一点来,萨默娅为基督教的辩护立刻引起了弗利妮娅的警觉,她最担心的事终于发生了。他们试图改变她的看法,她曾问她此行来的真实目的,但对她“不忠实”的回答甚不满意,然后她提出萨默娅入教的日期问题,这下子轮到萨默娅担心起来。
  因为她知道,一旦她的入教仪式结束,父亲就会安排她的婚事,萨默娅g本没想到结婚,她要去雅典学医。她对草药很有兴趣,知道不少草药的特x,哪些是有毒的,哪些是无毒的,她要父亲打消孩子结婚的念头。唯一能帮助她的人就是弗利妮娅了,她的话就是法律。
  “萨默娅。”女牧师疲惫地说,“别想入非非了,快把这几个舞步跳准。”
  “真是对不起,弗利妮娅姑妈。”萨默娅顺服地说,听起来颇有悔改之意。
  经过八次练习,萨默娅终于把这几个舞步学会了,而且跳得很好。
  “现在可以走了。”女祭师微笑着对萨默娅说道。
  “姑妈。”萨默娅回答着,她感受到弗利妮娅的微笑中包含着关切与温暖,她知道这就是她决定一生命运的时刻了,“姑妈,求您和我爸爸说一声,问问他我去雅典学医,将来当个医生行不行?”
  “好吧。”弗利妮娅说。听到这话,萨默娅高兴得心都快蹦出来了,可是当她听到下面的话时,又一下子凉了下来,“我可不是说这,一两天就去和他说,这里的事情太多。好了,快穿好衣服,去体c房,上兵器训练课,你已经快迟到了。”弗利妮娅弯下腰在萨默娅脸上匆匆一吻。她真的感谢诸神,弗利妮娅不再生她的气了。
  萨默娅穿好那五色缤纷有几何图案的纯丝裙子,又系好紧身围腰,然后把耐心地候在厅堂大幕后面的女奴们招呼出来。在萨默娅跳那神圣的舞蹈时,她们是不允许观看的。
  这三个姑娘与她年龄不相上下,她们从萨默娅出生时就同她一起生活,她们是奴隶的女儿,都是在彭内尔家中出生的。艾琳除外,她是彭内尔买来的,买来时是一个五岁孤儿,原来生活在黑海沿岸加里森城的一个日耳曼部落里。彭内尔喜欢她白白的皮肤和讨人喜欢的气质。他把她当成宝贝,坚持她把一头金发藏起来。他可不想让人把她偷走。
  艾琳白天是萨默娅无话不谈的密友,晚上两人也睡在一起。原来艾琳只是睡在萨默娅的屋里,现在萨默娅已请她与自己同席枕眠了。
  萨默娅和艾琳手拉手,臂挽臂地在郊区街道上跑着,她们是去体c馆。萨默娅一直盼望着上这课,盼望着能与好朋友齐诺比娅聊聊天。
  当她们跑到郊外的体c馆时,发现大门紧锁,课已经结束,人都走了,只有一个奴隶在那儿。
  “齐诺比娅小姐要我转告她已经去城外练习去了。”
  “她该等我的。”萨默娅有些生气地说。
  “她把你的器具也带走了。”那个女孩说。
  “都拿走啦?”萨默娅问道,“弓箭还有标枪都拿走了吗?”有好几次,萨默娅希望齐诺比娅别这样擅做主张。
  “是的,都拿走了。”女奴回答:“不过我知道她在哪儿,我陪你们去。”
  萨默娅看见了齐诺比娅的苗条身材,她正在那个能俯视城市的一个斜坡上练习标枪,她看到萨默娅来了,就坐了下来。
  “今天太热了,不能再练了。”齐诺比娅说,“怎么,这么晚才来?我在这儿等你半天了。”
  “还不是女祭师。她要我一遍又一遍地跳舞,还说我j神不集中。”
  “是这样吗?”
  “也不全是。”
  “是不是在想安托尼?”
  “是的。”
  “别去想他,一个基督教主教的秘书可配不上你。”
  “说什么配不配的,我也不是在谈论婚姻呢。不过,我倒问,你想过男人没有?”萨默娅有点不高兴。
  “没有,我不想男人,我只想王子。”齐诺比娅回答道。
  突然一阵行军的脚步声从远处传来。这两个漂亮的姑娘用手遮着太阳向安提阿4城外望去。一直远眺到山的另一侧。身着整洁军服的士兵正向她们走来。
  “波斯人。”奴隶们惊恐地尖叫着,拔腿就要跑。
  “别傻。”齐诺比娅镇定地说,“他们是罗马人,看那制服和旗帜。”
  “我们该怎么办?”萨默娅问。
  “什么怎么办?真是个蠢问题。罗马人是我们的盟军。”齐诺比娅回答道。
  “我是说。”萨默娅解释道,“我们是坐这里让他们从我们面前走过?还是在他们没到这儿之前就跑开呢?”
  “我们跑到哪儿去?我们不慌不忙地走回城里去,要是罗马士兵赶上我们的话,那就让他们赶好了。嗯,我想我们同波斯人的战争不是已经结束了吗?”
  当她们离城门还有半英里的时候,齐诺比娅在跳过栅栏的横木时跌了一跤,扭伤了脚踝。
  萨默娅立刻跪在朋友身边,给她搓揉受伤的脚踝。
  “别紧张,没摔断,只是扭了一下。”
  萨默娅从身边一个奴隶的裙摆的边上扯下一条布,把它松松地缠在齐诺比娅的脚上,她不是拿它当绷带,而是当作吊带用,缠好后把布带的两端递给齐诺比娅,让她抓住。
  “扶住我,用单脚跳,我们到下面的水边去。”萨默娅说。
  “干什么?”齐诺比娅问。
  “你把脚浸到冷水里,这会使你很快消肿的。”
  萨默娅和女奴们一起帮助齐诺比娅走过芦苇丛,找到一个可以浸脚的地方。
  “噢!”齐诺比娅叫道,“水太冷了。”
  “就要它冷嘛,水要是不冷就没有用了。”
  “你真聪明!”齐诺比娅说。
  “我告诉过你,我想当医生的。”萨默娅答道。
  “你认为可能吗?”
  “没有什么不可能的理由。”萨默娅说,一说到这件事,她的眼睛显得格外明亮,“我已经请弗利妮娅祭师去和爸爸说了。”
  “真的?”
  “他对她可相当尊重啦,就像对女神一样。”萨默娅看得出齐诺比娅满脸狐疑的样子,“别忘了她是我爸爸的姐姐。而她支援我……”
  “学医的费用可不少呢。”
  “那算什么,我爸爸有钱,他供得起。”
  “我知道。可是你爸爸若和波斯人打仗去了,他不就得指望你去帮他做生意吗?”
  “是的。”
  “要是他们阵亡,或者你爸爸再有三长两短,那……你不就是他的继承人了吗?”
  “不错,瞧你这个人,干嘛拿一些g本没影儿的事来作难呢?”
  “我也不知道,反正我看这件事大有问题。”
  “你说有问题是什么意思?我看现在你有点脑筋不转弯。你看,要是祭师说我能成一个好大夫,爸爸一定同意的。”
  “等我当了王后,我要在叙利亚这儿设立医院学校。”萨默娅喃喃地说。
  “是呀!”齐诺比娅说,“一个算命的说过,我会成为王后的,而且两个国王都爱我。”
  “噢!”萨默娅说,腔调里显然有一种不以为然的意思。
  她注视着她的朋友,她长得很美,但是很瘦,瘦可不时髦,她父亲告诉她说男人们都喜欢那些丰腴x感的女人,他们要那些身段滚圆却又能够搂得住,抱得起,能给他们舒服感的女人。
  萨默娅一想起她父亲怎样尽量让她吃那些r制食品和甜食好让她长胖的事,就忍不住笑了。大概齐诺比娅会变得胖起来,不过目前可还没有迹象。而且,尽管她很漂亮,头脑也聪明,有些男人也的确喜欢她,可是她好争论,听父亲说男人可不喜欢这一点,这样又怎么能讨好国王的喜欢呢?而且不止一个国王,还是两个!当然,齐诺比亚的父亲也很有钱,比她的父亲还有钱。可能他要给她买个国王吧。
  齐诺比亚正在水里摆动着脚,她从朋友的语气中听得出来她g本不相信她的话。
  “这正是我所要的。”齐诺比娅说道。
  “你要的是什么?”萨默娅惊讶地问。
  “如果我的父亲打算给我买个国王当丈夫。”
  “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萨默娅问。
  “这不是明摆着吗?”
  “那个算命的还说了些什么?”
  “她说我,当我一旦谈爱情时,我就是认真的。所以这一点就会让我的愿望实现。”齐诺比娅笑着说,接着她又补充道:“她还说我将统治到直到太阳西升以前。”
  “那是不可能的。”
  “一点儿不错,这就是说我将来永远是统治者。”
  “是不是给了这个算命的不少钱?”萨默娅疑惑地问。
  “没有。”
  “那你信她的话吗?”
  “难道我不该相信吗?”
  “她大概告诉每一个女孩子,都会成为王后。”
  “我可不那么认为。”
  “唔,那个算命的什么时候告诉你的?”萨默娅问道。
  “就是这,在我等你的时候。她不知道从哪儿出来的,她握着我的手,告诉我这些话。她还说几天前她看见我去市场时就要告诉我。”
  “家里现在还让你去市场?”萨默娅惊讶地打断她。
  “当然啦,怎么?”
  “我爸爸可不准我去那儿。”
  “为什么?”
  “他说那是个是非之地,很危险。”
  “我有好几个阉人保护我呢。”
  “就是有人保护我,爸爸也不让我去,他说那儿最近总有人斗殴,都是因为那些基督教徒们。好啦,告诉我,那么算命的现在在哪儿?我也想让她给我算一算。”
  “她到安提阿城去了。”
  “她长得什么样?”萨默娅问道。
  “年纪很大,已经没有牙了,两只手臂上戴满了臂镯,戴着长长的耳环,走路还拄个拐杖,前额上印着一个鲜红的印记。”
  这两个朋友只顾得谈话,g本没有意识到那队士兵已经走到跟前。女奴们开始坐立不安,有的开始哭了起来。
  “怎么回事?”齐诺比娅生气地问。
  “那些士兵,小姐。”她们哭着说。
  萨默娅看到掌旗的士兵时就已经站起来,齐诺比娅也想站起来,可是不行,脚一阵阵疼痛。
  “我可不想待在这儿,让那些罗马人看了像个洗衣婆似的。”齐诺比娅说。
  这时,萨默娅指使几个女奴把她用肩抬起来走。虽然不太舒服,看起来样子很蠢,走起来也慢,可是她喜欢这么做,别人也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卢修斯正在沈思。
  战争结束了,他安然无恙,他把这归功于他对太阳神希利伽巴拉的笃信。每次打仗之前他都为自己和他的战士祈祷。他还祷告能再重见家乡的青山,重返与意大利隔海相望的美丽的家园。他对这一望无垠的沙漠,光秃秃的荒山,这不习惯的异域风俗早已厌倦了。卢修斯出身农民,相貌英俊,体格健壮,也是一个急x子的人。
  他想回到罗马,作第一个向加林纳斯皇帝回禀战绩的统帅。他要告诉他波斯人已被彻底击垮,他们要再想组成一次象样的军队,没有两代人的努力是绝对办不到的。
  一想到他们给波斯的痛击,他不禁开心地笑了。他,还有他的盟友帕尔米拉的王子戴耐特都深信,波斯已没有一个将领还能再与他们玩战争的游戏了。波斯军队全军覆没!
  卢修斯唯一遗憾的是未能把波斯王生擒活捉,这只狡猾的老家伙跑到他们国家尽东头的一个地方。卢修斯的思绪被骑着马来到身边的副官打断。
  “您好,统帅大人。”马库斯问候说。
  “有事吗?”卢修斯问道。
  “你看,一片和平景象。”这位年轻的军官一面回答,一面用手指着那缓缓流过沃野的河流,河里有,女人们在高兴地洗着衣裳,孩子们在水里跳上跳下,溅起一片水花。
  “不错,这种罗马式的和平会持续很久的。”他赞同地回答,心里想事情可不总是这样的。
  几年前,波斯人已逼近安提阿城,把城围得水泄不通,把这块平原杀得**犬不留,卢修斯见到过那个情景,真是惨不忍睹。
  现在已是一片和平了。
  还有一小部分波斯人,一些散兵游勇,已流为匪寇,有必要进行围剿。他们在密灌丛地和沙漠地带还时而进行骚扰,但可以说战争是停息了。他开始想象着和平时期的乐趣,想到j美的食物,想到美酒,想到女人。这些东西已经好长一段时间与他绝缘了。
  这条几世纪以来由大军所开出的又长又宽的大路不知不觉已到尽头。他们已到了城郊,河面已不再那么宽,岸边只有三三五五的人家。
  卢修斯看了看周围那些富有巨贾们的漂亮的乡间别墅,心想,他该选择哪一座作为他临时驻留所呢?他可以暂时享受一番。也想把年轻的马库斯带在身边。这位罗马统帅对马库斯有一种父亲般的爱。
  他是衣索比亚人,卢修斯发现他时,只是在亚历山大里亚街头的流浪儿,他长得十分秀气,身材相当健壮,卢修斯当即把他带到军营,他宁愿让他当个战士死在战场上,也不愿让他在城里当个男妓把一生糟踏了。
  马库斯的确是一个英勇善战又忠心耿耿的战士,可是卢修斯还把他看成一个孩子,他可能被胜利冲昏了头脑,沈醉于和平之中,或许他坠人了爱河,也许更糟,他迷恋于情欲?卢修斯决定不能让他留在安提阿城里的酒楼让那些坏女人寻开心,因为他实在长得太漂亮了。
  “马修斯。”
  “在,长官。”
  “看到那边那座别墅了吗?”卢修斯用手指着远处一个斜坡上一片树林围绕的大房子。
  “看见了,长官。”
  “你骑过去通知那房子的主人,就说这几天皇帝殿下的使者将在此下榻,我先去一下军营。”
  “是,长官。”
  “马库斯,还有……”
  “还有什么,请吩咐。”
  “告诉他们他的副官也要同他一起来。”
  “谢谢您,长官。”马库斯说着,拔马向那别墅跑去。
  卢修斯看到了另一个有趣的景象,脸上露出一丝难以捉m的微笑。他看到一群年轻女人挽着弓箭,扛着标枪渐渐走近,还有一个女子被两个人架着,好像是死了。但从她们叽叽哇哇的欢笑声来看,这个人一定没有死,而且活得好好的,尽管他能听得出她发出的呻吟是来自疼痛。
  卢修斯停住队伍,拔转马头过去,去看发生了什么事情,萨默娅首先看到了他。
  “不管发生了什么事,也别把齐诺比娅小姐丢下。”她尖声向女奴们喊道,“有一个罗马人朝我们走过来了。”
  “那就赶紧把我放下来吧!”齐诺比娅命令地说。
  她处在这种情况,罗马人很难和她讲话,不管这个罗马人是谁。
  女奴们轻轻地把她放下来,她,一只脚站着,后面紧紧靠在萨默娅身上。
  “看来你出了点麻烦。”卢修斯说,他坐在那膘壮油亮的阿拉伯马上看着她们。
  女奴们怯怯地聚在一起,可是齐诺比娅和萨默娅直勾勾地望着他,心想,这个人穿着这身戎装真雄壮威武。
  “是的,我的脚踝扭伤了。”齐诺比亚告诉他,奇怪这个罗马人讲的拉丁语怎么有点陌生的农民口音,但从他的装束看来,肯定是个将军的,她立刻断定,他不是一般的军人,他一定是司令官。
  在他的风度气质当中,在他的深蓝色的目光之中,在他那健壮的肌r当中,齐诺比娅感到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特别是那强健的肌r特别的吸引人,这个人很有意思。
  齐诺比娅感到这件事令人激动,也可能有危险。连她自己也感到吃惊,她居然有一种愿望,让他来mm她,让那握着剑柄的健壮有力的手来握一握她。她摇了摇头,告诫自己,这种想法太荒唐。不管怎么说,他手中大权在握,能够给她所需要的一切。
  齐诺比娅决定要试一试自己的运气。她冲他嫣然一笑,她感到这是她一生中最媚人的一笑。
  “我想你可能不会有多余的担架把我安安稳稳地抬回家的吧?”她说。
  萨默娅被她朋友的大胆惊得目瞪口呆。
  卢修斯放声笑起来,他对那些吓破胆的女人对他的士兵恭顺的情景司空见惯了。当发现她这样大胆放肆,却使他感到非同一般。他仔细端详她:身材苗条,眸子幽黑,眼波流动,她的身上好像有一团火,使他外蒙征尘的心为之怦然。
  “待在这儿别动,我去想想办法。”说着他回身驰向队伍。
  “齐诺比娅,亏你想得出!”当那个罗马人跑远了,萨默娅大声说道。
  “这很容易想得出。”她回答说,“这样抬着我可受够了,我的脚真痛得厉害,于是躺在那些姑娘的肩上想见到我正安躺在担架上,这时突然……
  “你说‘想见到’是什么意思?”
  “就是想象到。”齐诺比娅变得耐心起来。
  “噢,你经常能想见得到一些事情吗?”
  “是的,如果我想要一样东西,我就想象它,然后它就真的出现在我跟前。当然它不总是完全同我想象的东西一样。比如,军用担架就和平常的担架就不一样,但总比在女奴的肩膀上强。”
  不多一会,卢修斯带着四个步兵回来了,他的马鞭上还搭着一捆帆布,他们还扛着长杆。卢修斯把那卷帆布丢到地上,他们把帆布打开,把杆子从帆布边上的布环里穿过去,卢修斯跳下马,向齐诺比娅鞠了一个躬。
  “请允许我。”说着把她轻轻抬起。
  就在这彼此接触的瞬间,当他有力的臂膀搂住她的纤巧的身体的时候,他们的j神和r体就都融为一体了。这一时刻的感觉是那样强烈,以致使两个人都那样刻骨铭心。这件事是这样突如其来。
  两个人都感到吃惊,似乎他们接触的r体已融结到了一起,再也不能分开。齐诺比娅感到她的血y在血管中贲张流淌,流得是那样快,她快要晕倒了。
  她感到激动,又有些不安,因为这毕竟是第一次经历。她感到头上和脚上都有无数g针在刺她,可又感到一种快感。太令人兴奋了!她还想要这样的感受和体验。她感到她好像在燃烧,她的骨髓都被他的触m融化了。她能够听到自己的心跳。不知怎么了,她那脚上的一阵阵疼痛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她要他把她抱得更紧一些,轻轻抚m她,让他压着她的手臂、大腿和x脯。她向上瞟一眼看见他的嘴唇,心想让这样的嘴唇亲吻一下应是怎样的滋味?她的嘴唇还没让任何男人亲吻过,如果吻下会是怎样的感受?齐诺比娅闭上了双眼,不敢再看这个罗马人,要是让他看出自己的心思该多难为情。她斜依在他怀里,嗅到了他身上的气味。
  卢修斯低头看看这个娇嫩纯洁却又十分坚毅的脸,她正依在自己的x口上,他对自己的情感也感到困惑。他一生中女人很多,可是哪一个也没有像今天在他怀抱里的这个女人更能引起心中的烈焰。
  她身上的那股香气飘进他的鼻孔,真令人陶醉,他想抚m她,亲吻她,保护她,驱散她脚上的痛苦。他要给她温柔的爱,永无休止的爱。她的反应是深有意味的,她用她那纤小的身体的肢体语言,似乎在他怀抱中告诉他,他正在体验着的感受绝不是单方面的。
  这就更使他的情绪倍增,从刚才只是想爱抚她转而想要把她压在身体下,与她纵情做爱,由于与她身体的接触引发了他内心中一种三十多年来从来没有产生过的感受。
  他们两个好像在空中遨游,忘记身边的一切人,一切事,只有他们两个,还有暂短而快慰的时刻。这是绵延无穷的一瞬,卢修斯又把齐诺比娅往自己身上紧紧地贴了一下,然后把她放在担架上。
  “这是配得上王后的担架。”他说,他的嗓音有些发颤,“好了,现在你唯一要做的事是告诉我的士兵你住在哪,要他们把你送回府上。”
  他们又四目相对,那双蓝眼睛的目光是那样深邃,似乎把那双棕绿色的眼睛看穿。一种不可思议,令人难以置信的事情在他们之间发生了。虽然他们谁也没有向对方表示什么,可是他们都心领神会,甚至每个毛孔,每个神经末梢都一清二楚。
  齐诺比娅把住址轻轻地告诉了士兵。
  “一路平安。”卢修斯来了一个敏捷的军礼,然后骑马回到队伍去。
  萨默娅察觉到齐诺比娅和那个罗马人之间有些事正在发生,从那种奇怪的紧张气氛她可以猜出点什么,但她不想说出来。但她感到自己似乎是多余的了,是个累赘。她望了一眼逐渐远去的军人的身影,又看了看身边躺在担架上的朋友。
  “齐诺比娅,你怎么样?”她问道。
  “好极了……噢,我是说,好多了。”齐诺比娅回答,她的神色在警告她,“别说什么,千万别说,那些士兵会听到的。”
  萨默娅领会到她的意思。
  “今天晚上到我家来,我告诉你。”
  “我不能去。”萨默娅沮丧地说。
  “为什么?”她的朋友着急地问,这时士兵已把她的担架抬起。
  “我要在庙宇里做最后一次排练,你忘了吗?今夜是我的入教仪式。”
  “可不是么。”齐诺比娅坦诚地说,“我真的给忘了。”
  她比萨默娅大一岁,去年就已经正式加入了“大女神”教。
  “那就明天吧。”她喊道,“明天一早来,告诉我今天早上的事,我也把我的事都告诉你!”
  萨默娅看着她的朋友被士兵抬着迅速地向城门方向走去,萨默娅知道,不论齐诺比亚发生了什么事,她都不能在那些士兵的面前提起,大概在排练之后和仪式之前她能偷着溜出去看她,到那时她就知道他们之间所发生的事了。萨默娅正在想着这件事,不知不觉已到了城门外边,突然她注意到橄榄树下坐着一个驼背的老太婆,她正在嚼着一块干面包,嘴里发出很大的声响。
  萨默娅注意到她前额上的红色印记,这个老妇人举起弯曲的手指示意她和艾琳坐在她身边。她先拿起萨默娅的手,认真地看了一会,然后闭上双眼,口中念念有词:
  你将去一个遥远的地方,那里十分富有可品味不佳。你虽做了妻子可恋着别人。一天你终于为了掩遮这件事而逃出家门,你两次成为寡妇才能成为母亲。
  萨默娅十分感兴趣,但还没来得及问这位皱皱巴巴的老太婆一个问题,她就已抓起了艾琳的手,注视着她的眼睛,然后好像读祷文一样又说出一番话来:
  我看见的是个战士而非奴隶,一场战争将会因你而起,在王国里,你到处漫游,在三条河边都有你的命运,你赢得了一位而失去两个,三个都是你的家。
  这个老妇人说完就闭上双眼转过身去。
  “可是……”萨默娅说。
  “走开吧。”这个老妇人说,口气很坚定,“我只能说这些了。”
  “那我们怎样付你钱呢?你要多少钱?”萨默娅问道。
  老妇人慢慢转过头来,看到萨默娅穿着运动衬,有戴珠宝首饰。
  “给你遇到的第一个乞丐一枚金币。”说着这个老妇人就蹒跚地走开了。
  那些站在一旁的其他女奴已晒得无j打采,现在围了上来问刚才那个预言家都说了些什么。
  “我要当两次寡妇才能当母亲。”萨默娅说,“而艾琳会成为一名战士。”
  “军人?”她们都叫了起来,“简直是笑话,她连球都抛不直,更别说什么舞刀弄枪的了。她是个奴隶,又是个女人,怎么可能的呢?”
  “我们也不知道。”萨默娅说。突然她想起那个妇人说她将去远方,但没说当医生的事。
  一个是王后,一个是寡妇,还有一个要当战士,真是有些奇怪的预言。萨默娅一路默默地走着,想着。半英里路不知不觉地走完了,到了家。
  齐诺比娅静静地躺在担架上,士兵们把她抬进了城门,穿过街道。她闭上了眼睛,避开强烈的阳光,也不去看周围的一切。她要用这段时间重新找回刚才那种感受,那种在那罗马指挥官用双臂把她搂进怀抱时的感觉。
  她曾想要他吻她,要是她真的这样做,把嘴唇贴近,她该怎么办?她已经感到她的嘴唇已经噘起在等待他的双唇的到来。同时还有一种强烈的愿望,那就是让他压在她的身上了,任他的双手在她身上抚m,m她的r房,m她的腿,m她的两腿之间的那个地方。
  “你感到好点了吗?小姐。”一个士兵问道。
  “好多了,谢谢!”她回答说,装作很困的样子。
  “我看你在想什么,你总是要笑的样子。”他说。
  齐诺比娅皱了皱眉头,她应该小心一点,别让别人看出自己的感情。这些战士一定不会猜到她和他们的指挥官之间发生的事。
  “还有多远?”另一个士兵问道。
  齐诺比娅用双肘支起身子向周围看了看,他们正走在城里的两侧竖有柱子的大街上,人们看着她,她有点心慌意乱,好像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
  “在第二个转角处向右转,然后再向左第一座房子就是。”她告诉他们该怎么走后又闭上眼睛,再去追寻刚才那甜蜜的梦,可是,那种奇幻消失了。她再也追寻不到了。
  一想到她可能再也见不到这个罗马军人,她心里一阵悲凉。可转念一想,这又何必呢?他不过是个军人,而我将来做王后,可是那种感受倒是值得记忆的。当她读那些伟大的诗人的诗,当他们写爱的时候,现在她明白了,爱是什么,他们意味着什么。
  爱?这个字眼和想法还是第一次出现在齐诺比娅的脑海里。这就是爱吗?就是那一瞬间所产生的情感吗?如果那是的话,那么它就是一种无法抑制的情感。她是不会承认那就是爱的。她决心把爱从她的情感中除掉,特别是对一个罗马人的爱。齐诺比娅感兴趣的是皇帝、国王。至少也得是王子。
  这时她又想到一个主意。如果同波斯人的战争结束了,那么帕尔米拉的王子就会回来。大概她能建议她父亲离开安提阿城搬到帕尔米拉,把生意都集中到首都去。毕竟那是叙利亚沙漠的一片绿洲,也是东西方间的十字路口,以父亲的财势,她很快就可以进人社交圈,很可能,戴耐特亲王会爱上她,他虽不是国王,可是他是国王的兄弟,而且是英勇无比的军人。
  国王可不是。国王除了吃喝玩乐什么也不想。大概国王这样昏庸无能是更有利于他们兄弟的。也可能国王的弟弟需要有一个妻子来帮助国王更加昏昧。
  “是这里吗?”士兵的一句问话就乱了她雄心勃勃的幻想,“因为这座房子不像房子倒像g殿。”
  “不错。”齐诺比娅干脆地回答,“这正是寒舍。”
  士兵把她抬上大理石台阶,走进她父亲的宅邸。
  注 释
  1希腊神话故事,勒达是斯巴达王后,主神宙斯曾化作天鹅与之亲近,生下美人海伦。
  2迈锡尼王阿加门农的妻子,与情夫埃癸斯托斯杀死自己的丈夫,后被其子俄瑞斯感斯所杀。
  3法乐士,音译,原文为男子生殖能力的象征。
  4安提阿:小亚细亚古城,其遗走在今土耳其境内。
  第二章
  “你必须心甘情愿地服从。”骄横的波尼丝公主说。她身上披着一条金灿灿
  的披肩,吮着一只多汁的葡萄柚。
  “是,殿下。”萨默娅答道,她本能地使她那张漂亮的脸保持平静,不让内
  心情感有丝毫的流露。
  萨默娅知道波尼丝公主是专为她的哥哥国王海兰寻找美女的。这件事在安蒂
  奥克城妇孺皆知。
  此时距离天亮前还有两个钟头,也是夜最黑的时刻。这间中有立柱四面饰满
  壁画的卧室被烛光照得通明,萨默娅很不高兴,她在庙宇排练完时已太晚了,没
  法再去找齐诺比娅,回到家里发现波尼丝和她的随从已在等待她。
  萨默娅真想在入教仪式前能小睡一下,可是没有料到帕尔米拉的公主驾到,
  扰乱了她的计划。对于公主的到来,她很不高兴,可是她对此也毫无办法。她只
  能以礼相待,并让她相信她是不适合在g中生活的。
  因为,在天亮前,这个城里一位父亲就会失去自己的女儿。当然,这位父亲
  还将被告知这是件光宗耀祖的事。因为他的女儿因容貌出众,举止文雅,有良好
  的家教所以被选中去为帕尔米拉帝国服务。当然,每位父亲都心里明白他的女儿
  绝不仅仅是去为帝国服务。
  萨默娅纳闷是谁向公主提起过她,一定是父亲商业上的对手为了不让自己的
  女儿被选中才这么干的。萨默娅打心眼里希望她能落选。否则,她为未来设计的
  蓝图就会都化为泡影了。不过她还是不得不热情接待公主,并表示一切听从她的
  安排。
  “把她的头发散开。”波尼丝公主命令一位身材丰满,裸x的女奴。她立即
  上前去解开萨默娅金发上的丝带,萨默娅一头金赤色的头发瀑布般地倾泻下来,
  披在双肩上。
  “这就好多了。”波尼丝说,叫那个女奴退下。
  “你知道我为什么到这里来吗?”公主傲慢地问。
  国王的妹妹坐在一张雕饰华美的香柏木椅上,两眼色迷迷地盯着眼前这位赤
  着脚的年轻柔弱的女子。她身上穿着一件r白色亚麻衬衫,腰间系一条金丝带。
  “不知道,殿下。”萨默娅佯作不知。
  她看到公主在一件一件地摘下自己身上的饰品。她把手镯从滚圆的双臂上褪
  下,卸去金项链。波尼丝随手把它们扔进首饰盒里,然后拍了一下手。两个身材
  高大的努比亚人走上来,他们身着极短的束腰外衣,其中一个人手捧细纹大理石
  碗,另一个拿着一只大水罐。
  “把我的衣服脱掉!”公主命令着。
  她伸开双臂,奴隶们脱掉她的披肩、半透明的紫色齐膝丝袍,最后把她的内
  衣裤也脱掉了,她全裸地站在那里。
  萨默娅真有点妒嫉,她私下里忖量了一下自己玫瑰花蕾般的小r房和公主饱
  满丰润的r房,相比之下,她不禁深深吸了一口气。生平第一次她感到自己不如
  人。
  这也真是件令人惊奇的事,不论萨默娅有怎样的个x,但她从不慕虚荣。但
  是,因为她准备标准和“时尚的”美,所以她不知道自己是美的,而且假如有人
  说她美时,她还感到很惊讶,萨默娅想如果有人选中她作为婚姻对象的话,那可
  能是该归功于她父亲的财产,而不是她本身的体貌。
  毫无疑问,萨默娅想,波尼丝是富有魅力的。
  她非常x感,她深棕色的大眼睛在眼圈黑色的眼睑上,浅红色的面颊、丰满
  的r房、圆圆的手臂和肚皮、富于曲线的大腿,总之她的全身都渗出一种x感。
  萨默娅感到很不自在,因为即使在这烛光之中,她也感到其他的女人都以一
  种奇异的目光看着她。
  波尼丝上下打量着萨默娅。波尼丝越是这样看,萨默娅越能猜透她的心思。
  不过,波尼丝还是谨慎从事的,因为麻烦出在萨默娅的父亲身上,他对她说过除
  非他女儿本身愿意嫁到帕尔米拉去,他是不会答应的。
  他不想让女儿嫁的愿望反倒使波尼丝公主更增加了决心,她要看看自己的魅
  力。对她的亲戚阿利夫王子来说,保证这个女孩接受她的建议也是她的事儿。
  “把我的发饰也取下来。”波尼丝又命令道。
  那两个年轻英俊的努比亚人顺从地开始执行这项繁琐的任务,把一件件纯金
  的项饰从她那柔软的波浪型的黑发上拿下来。
  “现在你还不知道我为何来此吗?”
  “不知道,殿下,我不知道。”萨默娅仍然这样回答。
  “我来告诉你。”波尼丝说,这时奴隶们已把她的头饰完全取下来了。她从
  椅子上站了起来,然后赤身裸体地向一堆很高的绣有j美图案的坐垫走去。她步
  履轻盈,身体柔软,那姿态很像一只发情的母狮。她躺在坐垫上,就像一只美洲
  豹正欲扑向它的猎物,把脚伸向她的奴隶。
  萨默娅的目光盯着她的每一个动作。她奇怪,为什么奴隶们不把系在公主腰
  间的一要细皮带解下来。她仔细地观察着,那g皮带末端不是宽大松散的流苏,
  而是变的越来越厚越来越硬。在她看来就好像公主两腿中间悬了两棍警棍。
  两个努比亚人弯下腰把碗放在公主前面的地上,然后把一种温热的香油倒入
  碗中。接着,他们一人握住女主人的一只脚,放进碗里,开始慢慢地但有节奏地
  按摩她的脚踝,然后向上逐渐移动,直至大腿。
  “我的亲戚,阿利夫王子需要一位妻子。”波尼丝公主开诚布公地说道,
  “安蒂奥克城的某一个家庭将因我的选择而无比荣耀。怎么样,你认为如何?”
  “我认为这与我无关,因为我们一个平凡人家难以承受如此恩宠。”萨默娅
  低声说道,她说话时腔调甜美,双目低垂。她的柔弱使波尼丝十分兴奋。
  她突然产生一股强烈的纵欲感,她想要抚m萨默娅,m一m那柔软、雪白的
  肌肤,她的腿、x脯,她的唇。但不是现在,等待才会产生乐趣,她要慢慢地享
  受这种感觉的前奏。为了缓解这种冲动,她把双手放在两个黑奴chu壮的双腿上,
  慢慢地上下滑动。
  波尼丝一边抚m着男人健壮的肌r,一边抬头狡黠地望着萨默娅。
  这个女孩的体形有点像男孩子,没有女人那般丰满的双r,不过她那蓝色的
  杏眼一定会给整个g廷带来愉悦,因为g里那些人的眼睛不是棕色的,就是黑色
  的。
  她那典型的短而直的帕尔米拉式的鼻子和那金色的头发足以说明她绝对是个
  有价值的女人。尽管和他父亲生活在安提阿,但他们的形貌肤色对于帕尔米拉和
  叙利亚部分地区来说,都是比较特殊的。
  波尼丝对自己所观察到的一切都感到满意,她也充分理解他哥哥的意思,他
  也会满意的。此时此刻她已决定把萨默娅带到g中去了。无论如何,国王和王子
  阿利夫对她的选择都会高兴,对于这点波尼丝深信不疑。
  萨默娅默默地站在一旁,观看着公主的奴隶们如何侍候主人。谁也没觉察到
  她对这个比她年长的女人有着十分的警惕和戒备,但同时她也意识到自己已经面
  临困境。她不想结婚。但是如果波尼丝公主选择了她,要她嫁给阿利夫王子又将
  怎么办?她能拒绝吗?
  萨默娅推断只有王室主动不要这件婚事,她的来来才可能有一线希望,这一
  点真是值得忧虑的。
  而一旦入g则意味着过着一种实际上是变相的卖y生涯。至少在安提阿教会
  有关传闻很多,其中多是关于g廷之中的y秽生活。
  突然,萨默娅想到一个逃脱困境的方法。大女神的需要高于国王的需要,她
  可以请求女祭师弗利妮娅把她以见习修女的身份带到庙中。
  可是今天晚上她是无法见到女祭师的,这怎么办?她真不愿让这一线希望落
  空。国王的妹妹正在为她练王室的特殊礼仪以参加将在清晨举行的特殊仪式。而
  接下来的几天里庙宇中的多种仪式又接连不断,弗利妮娅g本不会有空来见她。
  萨默娅心急如焚,不由自主地跺着脚,她意识到这是最关键的时刻。她心里一阵
  恨,知道除了这没有任何办法。
  萨默娅看到那两个身材魁梧的黑奴俯在女主人的身上、把按摩油涂遍了她的
  身体每一个部位。萨默娅身子一阵震颤,脸也红了。
  这种震颤是很熟悉的,她记起近来就寝时她用手抚m自己的身体时曾有这种
  感觉,每当她的手指抚过金赤色的y毛,触过r感的y唇,她隐藏在下面的隐秘
  部分就变得更柔软,更敏感,而且随着每一次触碰变得越来越湿润。
  她曾突发奇想,命令艾琳在她分开的双腿下舔她下面的小洞,可是艾琳没有
  那样做。但是那个躺在那身边的女奴却知道她的心思,于是伸出手来,先是在她
  双臂上轻轻按摩,然后用手指四处m索搜寻,找到她已滋润的y部,用手指轻轻
  地捏揉着y唇,这样反复不断,直到她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在她浑身上下翻腾。最
  后使得她几乎颤栗,直到她得到一种充分的满足,然后她就可以香甜的入睡。
  萨默娅看到公主在黑奴的大手抚弄她的大r房、两腿中间和浑圆的臀部时不
  断地扭动滚来滚去。
  “让下面湿润,让心灵震颤的交欢是人生的最大乐趣。”波尼丝说,“我现
  在就要这样的玩一回。你们两个知道该怎么做。”
  萨默娅听了这话惊得目瞪口呆。当一个奴隶跪在女主人的双腿之间用舌头舔
  来舔去,直到触到她的y蒂。萨默娅看得浑身发悸。这时波尼丝开始扭动得更厉
  害了,不停发生阵阵的呻吟声,并且把身体弓了起来。这时另一个奴隶仍在抚弄
  她的r房。
  “要深一点儿,再深一点。”波尼丝一面激动地摆动着身体,一面哑声地命
  令着,“快照我说的去做,不然我抽你!”
  那个奴隶把舌头全部伸进她的y道里,搅动得更快了。
  萨默娅甚至是惊讶,这时她的思想很乱,很矛盾,她又反感又很激动。她似
  乎也张开了,也在膨胀着,一种强烈的想让人抚弄的愿望陡然地燃起。
  她努力使自己的双手垂在两旁,可是两手还是不断地在大腿两侧抓来抓去,
  她发现自己的嘴巴发干,喉咙发紧。她舔了舔嘴唇,用力地咽下一口唾y。她的
  r房有一种轻微的痛疼感,腹部的肌r也感到紧张。
  当她看到两个黑奴正遵从主人命令在舔抚,吸吮她时,萨默娅轻轻地扭动一
  下屁股,尽力地握紧拳头制止自己,企图提起裙子抚m自己大腿。
  看着帕尔米拉公主在丝垫上滚来滚去,紧闭双眼任凭那两个奴隶在她滚圆的
  裸体上到处抚m时,萨默娅想趁波尼丝不注意时偷偷溜出去。
  “待在那儿别动。”波尼丝命令道,“一会儿我可能用得着你。”
  公主一面说,一面解开腰间的皮带,把那塑成“法乐士”形状的chu大的两端
  递给正在舔她的那个奴隶。
  “像个男人那样!”她命令道。
  这时萨默娅才注意到原来那个奴隶是个阉人。这个奴隶分开双膝,跪在公主
  大腿的两侧,一点点地把那g又chu又大的警棍送进波尼丝早已湿润的y部。他一
  前一后地不停动作,好像那个东西长在他的身上一样,把它一次又一次c入温暖
  的已经肿胀起来的y道。
  不知不觉萨默娅也开始随着奴隶动作的节奏摆动起来。她的臀部,她的r房
  就像波尼丝一样,也有一紧一松的感觉,突然一阵阵短暂而急促的快感传遍了全
  身。
  “你两腿间是不是已经湿了?”波尼丝问她。
  “不知道。”萨默娅嗫嚅着。
  “你不知道?”波尼丝在那个黑奴继续一进一出地动作中,不停地喘息着,
  “那就站到我身边来,我看看是不是湿了。”
  萨默娅战战兢兢走到公主身边,波尼丝伸出手开始抓住萨默娅的脚踝,在她
  那r白色的睡袍里,手不断地向上移动。萨默娅的身体在颤抖,波尼丝的手指已
  开始抚m她的大腿尽头,碰到她的y唇时,她屏住呼吸,她感到下面已流出湿乎
  乎的东西了,她的r头开始变硬,萨默娅开始感到需要这种抚弄了。
  “喜欢吗?”波尼丝问道,她的手还在轻柔地摆弄着萨默娅湿润的胀开的y
  唇。
  “喜欢。”萨默娅嘶哑地回答着。
  波尼丝的手指一前一后地在下面滑来滑去,产生一股一股电波般感觉,流遍
  她的全身,从喉咙、脖子,流到r房,又流到腹部和子g,然后接着向下,一直
  到把一种难以把握的感觉转变成一种可以感到的顺畅。这种感觉的循环产生,使
  她好像越升越高,一种悬置的感觉越来越强烈。而她的下面越湿润,波尼丝的手
  指也就向里侵入越深,向上推着她,刺激她。
  当她看到那阉奴装作男人的模样用假阳具c进波尼丝体内,而另一个抚mr
  房,压弄着棕色的大r头,萨默娅感到需要更多的手来抚弄她的身体,波尼丝突
  然停止了触m萨默娅的x器,而把她拉倒,躺在自己的身边。她一边随着男奴隶
  的节奏一起一伏地动,一边撩起萨默娅的袍子,在萨默娅的r房上用手指转着圈
  儿划来划去,然后又拨弄她已经硬挺的深粉色的r头。
  “脱去你的袍子。”波尼丝命令道。
  萨默娅顺从了。
  “现在把嘴给我,把腿张开一些。”
  萨默娅把噘起的嘴转向波尼丝,她开始用舌头在她嘴角四周舔来舔去,然后
  把自己的双唇猛地压在波尼丝的双唇上。
  萨默娅闭上双眼,完全听任波尼丝的抚弄。她的嘴紧紧地贴着她的双唇,她
  的舌头在她的舌头上搅来搅去。任凭她探索的丰满的手在她的双r上扫来扫去。
  萨默娅身体开始扭动。
  不一会,萨默娅感到又有一个身体压在她的身上,接着,一种新的陌生的,
  更为奇妙的花样出现在已饱胀起来的y唇旁边。先是小而湿暖的,接着是湿chu的
  东西在她y唇周围转来转去。
  她睁开眼,发现是刚才抚m波尼丝的那个阉奴现在已窜到她的身边,他把头
  放在了她的两腿之间。正是她那chu壮的舌头在舔吮萨默娅敞开的y蒂,这种触碰
  是那样刺激,是那样的令人神魂颠倒。
  她不由得兴奋地叫起来,并且蜷曲身体,扭来扭去,她仍让他继续作下去,
  直到身上的每一盎司的能量都集中到了腹部。她身体变得僵硬,弓起身体,突然
  一阵令人晕眩一样的狂喜使她痉挛,接着一股在内部孕育很久的狂热冲动就如剧
  烈的爆炸一般一下子崩泻出来。
  萨默娅躺了下来,筋疲力尽,被这不断变化的情感驯服。她看了看波尼丝,
  当黑奴还在用那个自慰器在她下面c进拔出时,她的腿上的r在不断地颤动,她
  也在滚动,呻吟,接着也弓起了腰,随着一声满足的尖叫躺了下来,卧倒在丝垫
  上。波尼丝轻轻的拉着萨默娅的手臂,亲吻她的面颊。
  “亲爱的,你玩得很过瘾,是吗?”
  “是的。”萨默娅低声地说道。
  “还愿意再玩一回吗?”公主诱惑地问。一边轻轻地抚着她的r房,掐掐她
  的耳朵。
  “是的。”
  “你会有机会的,只要你嫁给阿利夫王子,你会发现他有许多有趣的习惯和
  愿望。”波尼丝公主说,当她想起他有几种变态x的玩法时,不禁露出一种y邪
  的微笑,“其中之一就是他喜欢看女人们做爱。他乐意看着你张开双腿,而我用
  手指去探m你那可爱的x器,我用舌头舔你然后再教你如何舔我,你不是喜欢那
  个男奴用舌头舔你的下面吗?”
  “噢,是的。”萨默娅很热情地回答。
  “我会叫他教你怎么做的。”波尼丝说着又提起那g“警棍”,“还有这
  个。”
  波尼丝开始用它在萨默娅的大腿上磨擦着。
  “你mm这皮子很软,把你腿叉开一会儿。”
  萨默娅把腿叉开了,波尼丝开始用这个chu家伙在这姑娘的下面比试了几下,
  尽管萨默娅刚刚来过一次高潮,但她还是把腿张开得大大的。
  “你想让这东西c进去吗?你也想让我那漂亮的宝贝给你c进去吗?你会得
  到的,但不是现在。改天吧,哪天你高兴这样做的话,我会告诉你如何从中获得
  乐趣的。现在你应做的就是说,你愿意去帕尔米拉和阿利夫王子结婚,你能做到
  吗?”
  波尼丝轻轻地吻了一下萨默娅表示屈从的嘴唇,m了m她的r房,同时也用
  那个女x自慰器在她的门户上轻轻地戮了戮。
  “是的,噢,是的。”萨默娅说,她的x欲已被唤醒了。她已发现了她的身
  体,而且发现了那潜在的有无限乐趣的地方。
  “好的,那事情就定下来了,我再找你父亲谈一谈。现在我们得赶快。”波
  尼丝说,“女神在看着我们呢!”
  波尼丝又转身要奴隶给她和萨默娅穿好衣服。
  当紫色丝袍再一次穿在那丰满的躯干上,皮带又系上腰间,j工编织的金披
  肩披上肩头时,波尼丝又一次看了依然躺在丝垫上的萨默娅,她的确完美无缺,
  漂亮的脸蛋儿,一流的身材,从她反应的强烈感来看,她很明显是极富x感,有
  强烈x欲的那一类。萨默娅真是选对了。国王也会对她心动的。
  但她还有许多东西要学,但她是很容易教会的。公主在舔她y唇时这么想。
  而阿利夫王子将会有一个最柔顺的妻子。
  那两个奴隶轻轻地把萨默娅摇醒,刚才她不知不觉地睡着了。他们用一种清
  香的油擦抹在她身上,特别是在她的r头和两腿之间多擦了一些。
  萨默娅以为在那次猛烈的爆炸之后,萨默娅再也不想让那个地方被触m了。
  谁知,令她惊奇的是她发现何止是需要,而且全身都变得十分敏感了。她的全身
  充满了活力。她那秘密的洞口仍然开着,还在一跳一跳地享受那爱抚的手所带来
  的快感,她还想再玩一回。她懒懒地但充满x渴望地在垫上扭动,当两个黑奴给
  她穿衣时,每次他们碰到她的r体,都激起她一次强烈的要求,直到她的亚麻袍
  子穿好。
  “我们不久就会再来一次的。”波尼丝公主轻轻地碰一碰姑娘变硬的n头,
  又把手伸到腿上面,突然用手指在萨默娅的下部又戮了一下:“这让你记住我,
  噢,萨默娅……”
  “有什么吩咐,殿下?”对这女人这熟练的动作萨默娅又一阵震颤。
  “我建议同你的奴隶们练习一下,让她们站成排,并叉开腿,你来舔她们,
  看你最喜欢那一个,看谁对你的反应最快,谁张开得最快,然后张开你的双腿,
  也要她们舔你,你已经让专家给你示范过了,你自然知道感受怎么样啦。告诉她
  们你要什么感觉,要她们照着去做,可千万别让真家伙进去,那种欢乐留给下一
  次在g里做。噢,亲爱的,在你试过她们之后,把最好的带来,把最x感的带到
  帕尔米拉去。”
  女主人在两个黑奴身边悄悄地说了些什么,只见他们脸上挂着神秘的微笑。
  然后这两个努比亚人把金带系到了萨默娅的腰间,又把一个桂冠花环和石刀柏叶
  戴在她头上,给了她一个空的泥杯以及仪式上用的笛子。现在距天亮还有一个钟
  头,但萨默娅已一切就绪并等待有许多名字的女神了。
  波尼丝公主拍了一下手,卧室的门被打开,外面还是一片漆黑,艾琳和其他
  女奴擎着烛火出现了,她们慢慢地排着队走出彭内尔的宅邸,走在漆黑的但是新
  扫过的大街上。当她们向庙宇行进时,其他一些朋友和熟人也加入了进来。除了
  公主以外,所有的人都是赤着腿走,公主则是坐在女子抬着的轿子。
  正当萨默娅迈步走上通向庙宇殿堂的石级上时,一阵恐惧感摄住了她,在刚
  才那阵x高潮的兴奋中,她应允要嫁给阿利夫王子。现在这场婚姻一定要停止。
  谁来帮助她呢?每上一级石阶,她都诚心地祷告,求女神派来一位救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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