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尔米拉的情人(黑蕾丝系列)》5-6

  第五章
  齐诺比娅相信命运,她的命运。她还坚信,要找回她的命运是一件很严肃的
  事。
  她不是那种害怕命运而躲在门背后、窗户下、或是墙脚g、帐幔后面瑟瑟发
  抖的人。不是的,齐诺比娅相信应当走出去,走到大马路上去,去面对命运,去
  和命运握手,鞠躬,甚至于去亲吻它,但迎接它的最佳方式当然是张开双臂去拥
  抱它。
  她的父亲花了一大笔钱,请贝督因人保护他们平安到帕尔米拉,他们做得不
  错。
  齐诺比娅身上披着黑色的防沙连头披巾,一路上大部分时间是和大篷车队的
  领队待在一起。她询问了许许多多的问题,但是从不和他们谈论有关她的事情。
  她在思考,她的眼睛在注视着一切。
  她注意到这肥沃的平原,曾经是麦苗,是橄榄、栋树和柏树的故乡,现在变
  成了满石头缝的灌木和疯长的桂柳。这沙漠很少有几种植物能够赖以幸存,她还
  注意到记忆中的那些山脉和沙漠中几条河道。
  她还把思绪停落在她的朋友身上,尤其是萨默娅。齐诺比娅觉得这很奇怪她
  竟然会同意嫁给阿利夫王子。他可是臭名满天下。她想不通是什么促使萨默娅改
  变主意,她可是打定主意要当一名医生的啊。当她们在帕尔米拉重逢时,她可要
  仔细地打探打探。萨默娅免不了要谈论起男人的事。不过她自己则思考权力的问
  题。她们会恢复往日的情谊。
  她还想到了保罗,安提阿的大主教。齐诺比娅还真怀念他。他那令人不能容
  忍的肥胖和他那不可救药的幽默。她会写信给他,邀请他来访。还有一个人她也
  没忘记,就是罗马指挥官,不过,她的思绪没有在此人身上停留很长时间,她迅
  速从中挣脱出一来,因为想到这令她极其不舒服。
  齐诺比娅在帕尔米拉没花多少时间就安顿下来开始新的生活。在他们到达这
  座城市的头一天,她父亲就帮她卖下了一座巨大但老旧的大宅子。这座宅子的场
  院不够大,也不合她的心意,也因为这些不足之处,他获得了宅第四周游牧人的
  居住地作为补偿。
  那些牧民在这块土地上建起了一座简陋的村落,破旧的帐篷和歪歪斜斜的茅
  舍,齐诺比娅的父亲把他们赶出村子,拆了他们的帐篷,毁了他们的茅棚,按他
  女儿的心意在这块土地上圈出一块美丽的花园。
  齐诺比娅反对他父亲对这些游民如此苛刻。可是她父亲却反驳道,他是靠辛
  勤劳动,白手起家的,如果他们要不是懒散惯了,他们也会富有。不过萨默娅觉
  得没有为此争论下去的必要,因为穷人要是得到的多,那么富人付出的也多。这
  也并非是她的意愿。但是她认为她有义务不能让穷人更穷。
  她母亲去逝的时候齐诺比娅成了一个富裕的女人。
  她决定不能赶走这些游牧民,并着手寻找他们,给他们提供必要的资金好使
  他们在这个富裕昂贵的城市的其他地方有一个立足之地。这些游民永远也不会忘
  记她的恩惠。
  帕尔米拉最好的建筑师被雇来重新设计重新装满这座古老的宅第,一大批工
  人、石匠、木匠,泥瓦匠,还有艺术师,都被召唤来,有的来镶嵌图案拼花,有
  的人来画壁画。在整个帕尔米拉,这座宅第成为最好的,最具现代风格的。
  在整个建造过程中多少人来此驻足观赏。来观摩的人群中有富商巨贾,他们
  的住宅曾经都受到罗马人风格的影响,明显地表现出华丽而俗气以及卖弄虚饰的
  特点。建造宅第的主要工程完成得很快,这样她和她父亲就可以先搬进去住了。
  他在忙他的生意,齐诺比娅则在指挥着如何表现建筑的风格特色,和园艺师讨论
  着种些什么花草树木。
  齐诺比娅无论在做什么总是让人看上去她在扮演重要的社会名流角色。她一
  直穿件上好的真丝袍子,袍子是用最好颜料染得五彩缤纷,还有许多的珠宝首饰
  挂得叮叮当当。她的头发盘成希腊式的,用点缀着宝石的缎带扎着。手镯项链、
  脚环、耳环,应有尽有。
  齐诺比娅喜欢头戴光彩夺目的珠宝首饰;她拥有无数上等质地j美的首饰,
  只要是能够戴的地方,她都戴上了。不少上了年岁的妇女看她那样都蔑视她。但
  齐诺比娅g本不在乎。
  齐诺比娅站在庭院的小山丘上,身着翠绿,橙红和紫红的几何图案的混合编
  织的衣服,衣上的宝石在阳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她正在监督园丁们种植柠檬
  和橙子树,这时她听到一阵低的隆隆声,不一会这声音就变成了震耳欲聋的吵嚷
  声。她朝四周的小山望去,帕尔米拉的军队从波斯凯旋归来了。
  意识到这帮军队,正朝坐落在帕尔米拉一英里长的中央大道上唯一的大寺庙
  进发,他们要到大寺庙去感谢上苍,齐诺比娅召集了不少奴仆,命令他们跟随着
  她。她也要去大寺庙,去看看这游行的队伍。
  当他们到达的时候,已经有许多人在那里了。
  人们从多个不同的地方去集到那里,能站人的地方都已挤满了人。有吊在窗
  户上的,有吊在塑像上的,有站在雕像顶部的,也有站在雕像座基上的,绝大多
  数的人是站在市区建筑的墙上,然而这些地方又是最不牢固的围墙。
  齐诺比娅在她彪悍魁梧的奴仆围成一圈的保护下,已经挤到了离太阳庙最近
  的台阶上。她命令最高的奴仆把她扛在肩上。她想好好地看看胜利归来的勇士,
  但她最最想看到的是他们伟大的奥德耐特王子。早就有消息传出皇帝盖利诺斯对
  他的军队很满意,尤其是对奥德耐特,他要授予奥德耐特多种头衔作为奖赏。齐
  诺比娅想看看奥德耐特是否和皇帝长得一样看看是否可以嫁给他。
  军队吹响了号角,锣鼓齐名鸣,当军队到达寺庙时,喧闹声震耳欲聋。当齐
  诺比娅看到五彩缤纷的彩旗飘扬,长矛金光闪闪,骑兵的盔甲耀眼夺目,她感到
  心跳加速了。整个战役的英雄们,弓箭手们手持特制的弓箭,发出战时的呐喊、
  这呐喊和人群中女人们喜极而泣声音汇在一起,回荡天空,每一声呐喊都令她兴
  奋,她真希望能成为他们中的一部分,她希望这一切因她而发。光荣的胜利军回
  家了。
  一会儿她看见他站在他那辆豪华的战车里。高大、英俊,有一脸短黑的络腮
  胡。和皇帝一模一样,但却和他们那个得意忘形的国王哥哥海兰截然不同。国王
  海兰又矮又肥,正和叔叔大祭司走出寺庙站在台阶上等待着欢迎他呢。
  在众多的人群中,大多数人不是穿白的就是穿黑的,然而奥德耐特骑坐在一
  只高大的男子肩上,衣着光彩绚丽,宝石闪亮耀眼,分外引人注目。他慢步从战
  阵中走出,在上寺庙阶梯前,他停了下来,缓缓转过身体。他俩的眼光相对。他
  朝她的方向鞠了一躬,观看的人群欢呼雀跃。然后奥德耐特走上台阶向国王和大
  祭司鞠躬行礼。
  齐诺比娅望着奥德耐特后背直挺地迈着步伐走进寺庙,他手下的将军们紧随
  其后,她和成千上万的围观者一样欢呼着,挥动着手臂。然后她叫扛起她的奴仆
  把她放下来,命令他和其他奴仆陪她回家。她有事做了。
  “爸爸,我想举行一个帕尔米拉从来未见过最大的宴会。”过后她对她父亲
  说,“我想我们的应当欢迎这些凯旋归来的英雄们。”
  她的父亲心不在焉。他正忙着筹划一个去东方的车队呢。
  “爸爸!”齐诺比娅夸张地叫道。“这可是要花很多钱的。”
  她知道这样说他不会重视。
  “你说什么?”他不高兴地问。
  “我们这个宴会是准备为国王和奥德耐特王子举行的。”
  “是吗?”他望着女儿发呆。
  “是的。”她很坚定地说。
  “为什么?”
  “因为这样对你的生意有好处。”她狡狤地答道。“虽然你将会花费很多,
  但你会赚回更多大把大把的钞票。”
  “真的会是这样吗?”
  “毫无疑问,我要为我们的前途和生活寻找一个转折点。”她预言般地说。
  齐诺比娅的父亲相信他女儿非凡的经营头脑和聪明才智。所以,他同意了,
  齐诺比娅着手计划这次宴会,对她来讲仿佛是一次大规模的军事战役。
  有许多事情是难以预料的,也没有什么事是不可改变的。她要为归来的英雄
  们准备好一切他们所需要的。美食、佳酿、女人,男人(为那些有不同喜好的女
  人)
  以及一切项目,每个人都应j心挑选。她要把这个宴会办得完美无缺,办得
  到场的人从未见过。
  只有具备伟人才能的女人才能办出如此的宴会。每个人都将对此赞口不绝。
  奥德耐特将会觉得她迷人,使人激动,使人难忘。她知道奥德耐特的妻子已
  经谢世多年,她还发现没有人在感情上能够取代他的前妻。
  齐诺比娅一直有意要替代他死去多年的妻子。因而一切的一切,都不能出差
  错。
  诸神是站在她一边的。他们没有赐她与凡人不同的脑袋去分析、思考、记忆
  或是处理事情。齐诺比娅忘了神有时也会和世间凡人开点玩笑,耍些诡计、甚至
  于毁坏你周密安排的计划。
  从黎明直到深夜她一直在忙碌着。一躺到床上她就极度兴奋,难以人睡,眼
  睛睁着,躺在那里做梦。她遐想着力大无比,英俊倜傥的奥德耐特在抚m着她,
  吻她的唇,m她的r房,把手放到了她的两腿中间。带着这种种的幻想,她慢慢
  地进人梦乡。但是在这种半睡半醒中,奥德耐特渐渐成为罗马统领者。像以往一
  样,她尽管不让这种想象占据头脑,赶快把思绪转到别的上面直到次日清晨。
  萨默娅坐在骆驼上神情恍惚,两眼什么也不看。她的整个脑海里装的全是马
  库斯以及她怎样才能够脱离车队去寻找马库斯,跟他到罗马去。
  要想完成定计划是很艰难的。她父亲似乎特别警觉。他很有涵养;他没让车
  队的任何一个人察觉到他对女儿违背他的意愿擅自跑到集市去,还消失了一会,
  而回来时却和一位英俊的罗马军官坐在一辆拖车里的事,使他甚为生气。他要女
  儿骑着骆驼走在他身旁。
  她和旁人一点谈话的机会都没有,甚至于和她的女奴也没法交谈。她的父亲
  睡在她的帐篷里,为此她非常不高兴,但她却笑了笑而且表现很温顺。
  她知道过几天她父亲就会放松警惕的。他会很快消气的。她要做的就是把握
  时机,然后就是把她的女奴弄回来,接着就开始她的出走计划。
  萨默娅随着骆驼队走的节律颠簸着,思绪却又回到了几周前发生的一系列事
  件,她在回味着初尝禁果的过程。萨默娅沈浸在自己的白日梦中,对外界的一切
  浑然不一知、也没有任何危险的信号传达给她,而她对过去的回味又太投入了。
  萨默娅继续不断地回想着马库斯把她带到床上,她自己抬起了双腿,紧紧地
  盘在他的腰际让他进来,滑进她湿润的y道,不断的抽动,她紧紧地夹住她,夹
  住他的全部。她幻想着他那g又chu壮又黑乎乎的阳具c进体内的感觉。
  更多的是想到他们骑在马上穿过城市时所做的那些事,她的r头就越发膨胀
  坚挺,那天她让外套滑下来用r房紧紧地顶着他健壮的臂肌。他的雄鞭在她的身
  上越来越硬。她回忆当时她紧缩肌r,俩人浑然二体地滚动着,摇晃着。当他狂
  热的激情滑到她体内时,激荡的感觉穿透她全身。
  她又回味着与波尼丝公主和艾琳在一起的时光。她丝毫没在意景物的变幻,
  而是回忆着,波尼丝公主那只邪恶y荡而颤抖的手m弄她的身体、亲吻吮吸着艾
  琳。
  萨默娅的婚礼车队过了一片田地和树林进人到沙漠边缘的灌木丛地带,他们
  将面临的是一望无际的沙漠。已是黄昏时分,领头的拉驼人通知大家今晚将在此
  安营过夜。隔天早上,贝督因人就要来了。
  他们将担任此次旅行最后一半路程的警备任务,这最后一半路程将会是平淡
  无奇的。她父亲开始放松警觉了。萨默娅坚持要有几个她自己的女奴和她一起在
  她们帐篷里过夜。他很爽快的就答应了,这倒使她感到惊奇,她不知道是否是因
  为一路上安排这安排那让他太辛苦了。
  萨默娅看着他。他是个漂亮的男人。毫无疑问,他有他自己的情欲生活,这
  种事她们是从来未曾c过心。也许就在这堆奴仆中有他想要的女人。
  这么长长的车队是要花很多时间来安营扎寨的。萨默娅骑着骆驼追上领头要
  他把她的帐篷先搭好。奴隶们拿来许多厚实、图案美丽的地毯来铺在地上,高高
  的枪杆c在地里,然后在上面裹上许多种不同的布和丝绸。
  帐篷晨墙上拉着饰物,不但隔音而且还让人感到暖和舒适。蜡烛也点上了,
  一张张宽大的垫子铺在地上当床用,长途的颠簸使萨默娅颇感疲倦,她躺下休息
  了。一张低矮桌子放在她的面前,上面摆满了切成一小片一小片的美味可口的食
  物供她餐前使用。帐外,厨师们在烧烤一只山羊。
  彭内尔把菲莉丝和赫米奥尼派到她的帐篷里来了。她俩是来自马其顿最亲密
  的好朋友,也是波尼丝公主走时留下来帮助那两个裁缝的。这两个轻佻的女子有
  着橄榄色的皮肤,漂亮,身材高挑,喜欢在一起做事。除此之外,萨默娅对她俩
  所知甚少。
  她们不和其他的奴仆混在一起。萨默娅很奇怪他父亲竟然会把这两个女仆送
  到她的帐营里来。她表面上朝她们笑了笑,内心却小心翼翼,心里在嘀咕,她父
  亲想使她受骗上当。有些事情足以使她不信任这两个女奴,无论如何,她们还是
  把她的珠宝盒带过来了。
  不一会儿,有人在争吵。在长长的骆驼队的尽头,两个牵骆驼的人发生了争
  执。
  接着争吵变成了全面的打群架,彭内尔,来不及监督搭自己的帐篷,就不得
  不带着一些奴隶,飞骑着骆驼赶回几英里以外驼队的另一头去平息这场争执。
  萨默娅坐在帐内享受着山羊r,沙枣和鲜果,对外界发生的一切全然不知。
  用完晚餐以后,那两个女人开始为她宽衣解带。这是头一次在这个驼队里有
  人看见萨默娅没有穿连头披巾。宽大的外套把她裹得严严密密。
  “我的小姐,你可真是美妙绝伦。”她俩盯着她从黄色的背心洞眼突出出来
  的坚挺的红润的r头说。“你的r头上抹了颜色吗?”
  “没有啊!”她说。
  “哦,那太可惜了。”她们说,“也许我们可以帮你涂点颜色在上面。”
  “是的。”萨默娅说,她被这个建议所激动。
  她想有人再次触m她的身体。奴仆们用化妆品往她的r房上涂抹只不过是最
  好的借口。“我的化妆盒子在那儿。”
  这几两个女人挑了一只黄金饰盒,放在她们主人面前。萨默娅躺在一堆垫子
  上。
  两个女仆各自跪在她的两旁,开始慢慢地往她的r头上涂抹搓揉颜色。这温
  柔地挤压使萨默娅产生不可名状的躁动。
  当她们把手从r头滑下来握住她整个r房时,她喘着chu气张开了双腿。她的
  裙子向两旁展开,裸露的身体展露无遗。
  “有的时候,”菲利丝舔着她的嘴唇看着萨默娅的小腹说,“在那下面也涂
  点颜色会是很绝纱的。你想叫我帮你抹一点吗?”
  “是的。”萨默娅无力地说,她的身体在赫米奥尼的双手不停地有节奏地抚
  m下,她的双r开始扭动着。
  菲莉丝转了下身体,伸出一只手开始m弄她的下体。
  “我的小姐有否思考过一些猥亵的念头啊?”菲莉丝问。
  “你为何如此问?”萨默娅上气不接下气地质问。
  “因为我的小姐已经湿润润的了。”她说,一只手指m到了萨默娅的y蒂,
  轻轻地碰了一下。
  萨默娅深深地吸了口气,抬起了双臂。
  “我想我的小姐一定幻想过有人像这样触m她。”菲莉丝如是说,然后轻轻
  地移动着手指,在萨默娅的外y唇上搓揉。萨默娅兴奋地扭动着。
  “公主有没有这样对待你?”她问,“她因为知道如何取悦别的女人而名声
  在外。她可否教过人,怎样张开双腿让她的手指在身上漫游?”萨默娅没有回答
  她。
  她正忙着享受菲莉丝搓揉她的y唇,忙着享有受赫米奥尼抚弄她的r房。相
  反,萨默娅滚动着屁股,她感到口渴。菲莉丝故意不把手指伸进她的y道,而是
  继续玩弄她的外y,这样使她愈来愈兴奋。她的y道越来越湿润了,她伸出一只
  手掀开赫米奥尼的衣裙。她把手伸去m这个女仆强壮有力的大腿。
  “看来我们的小姐想抚m我们了,是吗?”菲莉丝说,“赫米奥尼,放松点
  儿,让我们的小姐好好地抚m你。”
  赫米奥尼马上张开裙子跪在萨默娅面前好让她裸露的屁股和湿润的y阜对着
  萨默娅的嘴巴。萨默娅的手开始游荡于女仆的大腿,然后再用手指触m赫米奥尼
  的湿处,萨默娅突然地把她硬实的手指c进赫米奥尼的y道。然而,菲利丝的手
  指不是继续在萨默娅的洞口漫游着,偶尔朝上触m一下她的y蒂。
  “我的小姐喜欢我舔她的金口吗?”菲莉丝问。
  “她喜欢我把舌头戮进她湿润的y道里吗?”
  “喜欢。”萨默娅气都喘不及地说。
  “她喜欢我把舌头戮进去多少呢?”这个马其顿的奴仆问,开始把她的玉指
  一步一步地往她口子里戮。
  “全部戮进来。”萨默娅说着翻滚着屁股,自己的手指还一步一步往赫米奥
  尼的身体里c。
  “好吧,我就照你说的做。”菲莉丝说。她低下头朝着萨默娅的屁股,猛地
  在她的y蒂上舔了一下。
  萨萨默娅抬起臀部等待着更多的刺激。“不过,你先得告诉我们是什么促使
  你一开始就那么湿乎乎的?你当时在想什么?是不是在想一个男人?”
  “是的。”萨默娅说。
  “那么他是不是有很chu大的yj?”
  “是的。”萨默娅又说。
  “他是不是把那chu大的yj塞进你的里面。”
  “是啊。”萨默娅道。
  菲莉丝再次轻轻咬了咬萨默娅的y蒂,传递了更为y荡的电流传遍她全身。
  “他是怎样玩弄你的?”菲莉丝问,她把舌头移开,只用手指玩划萨默娅的
  y阜。“告诉我们。”
  萨默娅本想对她们说出实情,但她还是想防备。这两个女仆可是波尼丝公主
  的奴仆,她俩很可能是间谍。她不能让她们知道她一直是在幻想着一个有名有姓
  的男人。
  “我在想象着一个男人不知从何处来的男人,他爱上了我。”她说。“他把
  我推倒在床上,我张开双腿,盘在他腰部,两只脚交叉地摆在他的背上。”
  “好,接下来呢……”菲莉丝一边又一次轻咬了萨默娅的y蒂,一边继续玩
  弄赫米奥尼的y阜。
  “他把他的那东西放在……”
  “像这样?”菲莉丝说着把两只手指伸进萨默娅的y唇里。女仆灵巧手指的
  感觉和马库斯yj的记忆几乎令萨默娅昏厥。有好一阵子她都不能张口说话。她
  的整个身体在颤栗。她极度切渴望去感受y道张开,有东西蹂躏她,有人戮她,
  玩弄她,奸污她。
  “是的。”萨默娅说。“然后他把那东西戮进来。”
  就在她描述的时候,菲莉丝猛然地把两只手指硬实地送进萨默娅的y道里,
  萨默娅瞬间把臀部向上抬起,随即又把自己的手指直挺挺地伸进赫米奥尼的身体
  内。
  “如此,我们的小姐是想被强奸咯?”菲莉丝说。
  “不要,不要。”萨默娅说,脑子里仍想在与马库斯交欢时的情景。
  “高贵的小姐是想幻想着被奸污……”
  “噢,是的。”萨默娅激情地说。
  “也许我们可以满足她的要求。”
  “你怎样满足?”萨默娅问,x欲又被激起,她极力需要一g男人的b子c
  人体内。
  “这样,首先我们要把你的眼睛蒙上。”菲莉丝说。“赫米奥尼,用你的裙
  子把咱们主人的眼睛蒙住。”
  赫米奥尼照她说的做了。然后她们把自己的衣服脱光。她们俩站在那里一动
  不动,彼此欣赏了一会儿对方的胴体,抚m对方硕大的r房,微笑着。
  “现在,我的小姐,你先跪下,把身体弯下去。”
  “为什么?”萨默娅问。
  “因为我们将要用这方式帮你幻想。”
  眼睛被蒙住了,帐篷里厚厚地毯上面跪着一个人,她就是萨默娅。赫米奥尼
  把她的裙子扒开,月光下依然可以清楚地看到她的臀部。
  “真是个漂亮的屁股。”菲莉丝说着朝屁股上戮了一下,但很小心,她不想
  把手伸进去。“把腿再叉得开一点。”
  萨默娅把双腿叉得更大。然后这两个女仆开始按摩抚m萨默娅的屁股,她俩
  的手不时地伸到她的大腿中间,偶尔地触m一下她湿润的x巢。
  “赫米奥尼现在要叉开腿躺到你的身体下面。你得把头低下吮她的y阜。”
  “但我想的不是这种事啊。”萨默娅说。
  “我的大小姐,耐心点啊。”菲莉丝告诫说。
  “就按我说的做,一会儿你会感觉有一g大yj在你的里面捣来捣去。”
  赫米奥尼滑进萨默娅的身下,她抱住萨默娅的腰,牢牢地稳住。菲莉丝按着
  萨默娅的头,这样她的脸就和赫米尼的x巢在一条在线。
  “吸她。”她下令道。
  萨默娅把舌头伸了出来,突然袭击赫米奥尼那个大大的突出部位。萨默娅的
  舌头紧紧地粘上去了,她的那东西像一个袖珍的yj一般。
  “我们的小姐做得对吗?”菲莉丝问。
  “完全对。”赫米奥尼答着,荡着她自己的两个r房,扭曲着身体,这完全
  是萨默娅的舌头吸吮她潮湿的洞口和流出的汁y所激起的。
  当萨默娅把屁股向右靠时,她感到菲莉丝的大r房顶着她背部传来一阵阵热
  浪。菲莉丝扒开她的股沟,极其突然地把手指c进她的肛门。萨默娅的身体给她
  这么一戳猛地颤动了一下。
  “接着,咬啊。”菲莉丝温柔地说。此刻赫米奥尼继续扶着萨默娅的细腰,
  自己把屁股抬得高高的迎着她主人伸来的舌头。
  菲莉丝的手指在萨默娅的肛门里来来回回地抽动着,把她的肛门越c越大。
  然后她停上了抽动,接着慢慢地,小心谨慎地往萨默娅的y道里戮进另一个
  手指。
  “现在,我们小姐喜欢男人的大b子推进她的湿润的x巢里,是吧?”
  萨默娅轻啮着赫米奥尼的y蒂,承认地点了点头。
  “那么,我的小姐,接下来就是你一直想要的东西了。”菲莉丝的手指停止
  了抽动,吹了一声口哨。马上帐篷的门帘打开了,门口站着阿摩斯和阿伦,这两
  个家伙裸露的身体油光光地映着光亮,两g东西硬梆梆地挺着。另一人手中拿了
  一条鞭子。
  菲莉丝指指阿伦,示意他悄悄地移运来站在萨默娅的大腿中间。
  “我的小姐要尝尝你的滋味了。”
  菲莉丝把阿伦的yj放好。阿伦很小心地从事。他不想碰到这个跪在地上女
  人的任何其他部位。
  “我们不想令她失望,是吗?”菲莉丝说。
  “你在和谁说话。”萨默娅问,她的眼睛被蒙着,眼前一片黑暗,而且耳朵
  也被蒙布挡着,所以听觉也受到限制。
  “一个幻想中的男人。”菲莉丝说。“一会儿,他就要把那个幻想中的大b
  子戳进你的身体里面。”
  阿摩斯站在萨默娅的脚旁抓住她的双脚防她等一会的抽动。菲莉丝在萨默娅
  的y阜前搓着阿伦的yj。萨默娅感觉到这东西开始扭动了。她试图转过身体,
  但赫米奥尼的双手抱着她的腰。
  接着一阵急促的动作,阿伦抓住萨默娅两股,顺势捣进她的肛门。
  当他那个巨大的东西进去时,萨默娅惊恐地尖叫,她企图想动,但她被赫米
  奥尼用力抱在那里动弹不得,她的脚踝被阿摩斯牢牢地钳住。她疯狂地摇着脑袋
  试图把蒙在头上的裙子甩开,好看看究竟是谁在强奸她。
  她跌倒在地上,阿伦的b子依然在她体内不停地抽动着。
  “给她一鞭子。”阿伦命令。
  萨默娅好像在哪儿听过这声音。可是究竟在哪里呢?
  “我说过要占有你,小姐。”他说。
  现在萨默娅想起来了。那个车夫,谁将会挨鞭子呢?绝不可能是她。
  不!
  她把头从赫米奥尼的y部移开,高高地抬起。她抬起的头又一次被按回到女
  奴的大腿间,被牢牢地固定在那里。
  菲莉丝捡起了阿摩斯扔在地上的皮鞭,而阿伦把yj从萨默娅的肛门里抽出
  来,灵巧地跳到一边。菲莉丝迅速地朝萨默娅光滑圆润的肥臀上接二连三地猛抽
  了三鞭。
  萨默娅忍着剧痛跳着扭着,她决意要从这残酷的鞭答中挣脱出来。但事与愿
  违,紧接着,第四鞭便重重地落在她的大腿上。鞭子越抽越厉害,越抽越狠毒。
  当她从昏厥中醒过来之前,她的屁股又被狠狠地抽了两三鞭。然后,大腿又
  一次被扒开。阿伦再一次把yjc进她肛门。一串串的泪珠,顺着她的脸颊往下
  滴。
  泪珠浸湿了蒙在脸上的裙子,然而谁也没有注意到她在哭。大手又一次地抓
  住她的r房。她感到有舌头在她伤痕累累的屁股上舔着。赫米奥尼紧紧地抱住萨
  默娅的头顶,她的耻骨。
  “我想一定认识两位吧。”菲莉丝说着扯开萨默娅头上的裙子,揪住她的头
  发,拽着她的头向四周转动好让她看清这两个高大努比娅人。“你在吃晚餐的时
  候,他们就到这儿了。他们受殿下的旨意前来照顾你。”
  当她的注意力、集中在这两个人身上时,赫米奥尼猛然用铐子铐住萨默娅的
  细腰,接着“当”地一声锁住她的脚踝。
  “现在,我可爱的小姐,我们想怎么玩你就怎么玩你。我们得到了公主的允
  许。”
  阿摩斯耐心地把她的头弄过来,然后把他那g难以控制的巨物伸进萨默娅张
  开的嘴里。
  另两个女人开始放声y笑。
  “她想男人。”她们说。“现在她满足了。不过和你想象的不完全一样。是
  吗,我的小姐?”
  “阿摩斯和阿伦继续袭击着萨默娅不断张大的洞口,一旁的两个女人开始抚
  弄着彼此的玉肢;四只手交织在一起不停地在对方的r房和小腹抚摩婆姿,嘴对
  着嘴咬啮着。她们躺在地上互相抚弄彼此的y蒂,嘴里不停地发出y荡的一呻吟
  声。
  萨默娅发出阵阵咯咯尖叫声。此时的她有一种强烈的愿望,就是去咬住阿摩
  斯的yj。咬断它!惩罚他!!以此来补偿她刚才所受的屈辱。但几乎在同时,
  阿摩斯好像猜透她的心思,他把她的头向后一推,把yj从她的嘴里抽了回来。
  萨默娅抽抽噎噎地哭泣着,她闭起双眼尽力摆脱刚才所遭蹂躏的恐怖景象。
  为什么要同意嫁给阿利夫王子?她真的应该坚持原来的打算,到雅典去做她
  的医生。
  没有一点迹象,没有一点点暗示,那两个女人突然地就安静了。同样地阿摩
  斯仰面躺下来了,阿伦的火枪在萨默娅的体内也熄了。萨默娅被他肥重的身体压
  着,几乎喘不过气来。
  有好长一段时间,整个屋子死一般寂静,静得她可以听到自己的呼吸声,在
  一阵盔甲叮当声和人的尖叫声中她睁开了双眼。但她却发不出声响,她张大嘴却
  没有声音。菲莉丝和赫米奥尼双双躺在血泊之中,身上c着长矛。阿摩斯也完全
  死透了。
  萨默娅脑海中一片惊恐。
  有人在房间四处走动,蜡烛快要熄灭了,发出的微光显得特别暗淡。影子在
  四周移过来移过去。
  这些人在咕咕哝哝地说着什么。他们那种语言令萨默娅m不着头脑。是波斯
  人!
  他们是波斯人。一想到这她心就扑扑直跳,她真担心他们听到她的心跳声。
  她半睁着眼睛跟踪他们的行动,内心恐惧地注视着这帮人。
  这帮人捡起她的金首饰盒,朝口袋里塞化妆品,他们打开皮箱,拿出她的珠
  宝倒进丝绸口袋里,他们用脚把菲莉丝和赫米奥尼踢到一旁,然后狂笑。接着她
  感到压在她身上的死猪被移开。萨默娅此刻真不知道是睁开眼睛呢还是把眼睛闭
  起,是装死呢还是让他们知道她还活着。
  他们看见她的眼睛在眨,三个身穿怪异服装的人往下盯着她。阿伦被chu暴地
  推到一边,她瞧见了闪光的长矛刺透了他的脊背。她宽慰地深舒了一口气。
  另一种恐惧又朝她袭来。这些人会怎样处置她呢?其他人都到哪儿去了?为
  什么听不到外面有任何动静?难道外面的人也都死了?很显然一小股强盗是不可
  能屠杀她整个大队人马?
  其中的一个人扶她站起。他们对她说话,她张开嘴巴准备回答,可是发不出
  声音。恐惧笼罩全身,极度的恐惧使她哑了。她的嗓子没了,消失了。她已经失
  去了说话能力!
  门外一阵躁动,门里的人惊慌失措。他们把她推倒在一张地毯上并用毯子把
  她裹在里面。她发现这张裹进她整个身体的毯子温暖无比,消除了她的恐惧。她
  感到毯子顺地卷起然后她随着被摔上马背。萨默娅在马的飞驰中失去知觉。
  第六章
  卢修斯失意的头一阵阵疼痛,他非常恼恨,他像头熊一样地在自己的房里来
  来回回地踱步。他一直想回罗马,但皇帝盖里诺斯则命令他必须驻守安提阿,消
  息已经传到他耳朵里了。卢修斯为此正不偷快呢。
  他在喊马库斯。没有回应。他又吼了几声。依然没有应答。这更增加他的烦
  恼。他把上面拴着短剑的腰带解开;接着他又把它系上。他不能没有武器,他必
  须时刻保持作战准备。可是这为谁呢?卢修斯不单单是心情不好,其实啊,他烦
  躁得要死。
  在安提阿已呆了三个星期,整天无所事事,早回罗马的话,现在已经走了一
  半路程了。安提阿是一座美妙无比的城市。这里的人也很迷人。他的房东对他,
  对他的副官超乎寻常的热情。尽管如此,仿佛还是缺少点什么。
  也许,他应该去享受一下城市奢侈生活的滋味。去歌剧院。观赏一下体育表
  演。泡泡舞女。逛逛妓院。理论上讲后两种消遣对他更具吸引力。在这该死漫长
  的岁月里,他一直没有尝到x的乐趣。
  对他来说,上一次美满的x生活,还不知是何年何月,记不清了,日子太久
  了。
  他两眼直直地盯着院子。一阵茉莉花香朝他袭来。这茉莉花则让他想起了主
  人为他准备的奴仆。
  她叫吉斯明1。这个女人,他就记得一个名字。他摇了摇铃。真是世界的末
  日。
  他想一醉方休。女奴来了。他凝视着她,好像初次见面。自从他驻扎在安提
  阿,吉斯明就一直从头到脚地伺奉他。但他从来没有真正地注意过她。她年轻漂
  亮。
  乌黑的头发,棕色的眼睛,苗条的身段。只要他愿意,随时可以和她欢爱。
  他伸出一只手搭在她裸露的肩上。他的手碰到她的肌肤,但却没有任何感觉。为
  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他的r体会死寂一般?他一直是充满活力的啊。
  “吉斯明。”他说。
  “是的,先生。”她深深地鞠躬答。
  “红葡萄酒,要多一点。”他突然说。
  吉斯明鞠躬退出。她回来时,他要把她留下来。喝点酒他应该会有些感觉。
  他躺在自己那张软软的矮床上。这床一直跟着他,人到哪床到哪。和平时期
  也好,战争时期也好,床总是伴随着他。他喜欢那绷得紧紧的床垫。
  他用不惯豪华的软垫。无论是什么样的天气,也无论他身在何处,这张床是
  他生活中不可缺少的伴侣。他闭上眼睛等待着吉斯明回来。在他的脑海里,过去
  和未来交织着。
  在他的体内,上帝赐他的礼物在激荡着。笑声,他听见笑声,是从河那边传
  来的。女孩们在洗澡,光着身体,游泳、穿衣,色彩鲜艳的衣服,水在打漩;芦
  草挡住了小女孩。女人、士兵,又一条河,河水更黑,更湿淋。水更大,纯静,
  像瀑布,又像水池和喷泉。接着他便瞧见了她,她像水泽中的仙女一般从水中走
  了出来。
  她秀长的头发,染成了蓝颜色,水淋淋地贴着她窈窕的身体。透过她那湿漉
  漉的白色的紧身衬衣,他还看到她身体的曲线,完美的身姿,圆润丰满的r房。
  黑黑的r头把潮湿的衣服顶得高高的。
  她张开双臂,他伸出一只手,接着她就消失了,躲在一g柱子背后,她再次
  显现。身穿华丽惊人的长袍,上面缀着的宝石在明媚的阳光下闪烁,一头卷发盘
  在头顶,上面扎着王冠。向他轻轻滑过来,她越滑越近,他可以闻到她的体香,
  欣然举起一只手去碰触她的玉颈,她抬起头,四目在惊人、亲切的一瞥中交汇。
  他把她拉得更近,体味着她柔软、温顺的身体,让她紧紧地贴着他结实的肌
  体。他把眼光从她的眼睛移到了她的嘴唇,慢慢地,他低下了头。
  他的心脏剧烈地跳动,他以为心都要跳出喉咙。他的眼睛再次寻觅,仿佛在
  悄悄地请求她准许,准许亲吻她的嘴唇。
  她微微地点了点头,接着,温柔的他们有了第一次接触。紧接着,他热血沸
  腾,用力把她搂过来,如饥似渴的嘴唇压住了她。她张开嘴巴去迎接他的舌头。
  他们的舌头缠在一起,彼此不停地搜寻着。他们的嘴唇似燃烧的烈火,欲火
  燃烧着他的每一g血管,每一个毛孔,每一g骨头,每寸块肌r。他的整个身体
  在颤抖。当他触m她的r房时,他的手更是抖个不停。
  她紧紧地贴着他。他觉得他顶住了她的耻骨。
  她变换了一下姿势,慢慢地移动腿好让他坚挺的火棍压在她的大腿之间。他
  感到她在颤抖,接着她的手指往下滑动,冰凉的玉指m到了烧着的火棍,他觉得
  快要爆炸了。
  她的手套住了他的东西。她狂热却又极其平静地按摩他,把他刺激得难以忍
  耐。那种感觉不断膨胀,直刺心窝。控制着他的神经,每一个细胞都似梦如幻地
  沈醉,然而他还不想进到她的体内,她紧张的身体摇过来摇过去,她骚动的火棍
  随着她的运动一会儿这边,一会那边。他们的嘴巴紧紧地锁着。
  他在掀她的长袍,手顺着大腿往上m到了她柔软紧张的地方。他的手抚弄着
  她,感觉到她的回应;两条腿越张越大好给他更大的空间。他的手指开始探索到
  里面去了。突然间,她缩回身体蹲了下来,一把握住他的yj塞进嘴里,开始轻
  轻地吸吮。
  他站在那里,两腿分开,全身肌r绷紧,不停地抖动,他的双手揪住她的头
  发……他弯下腰把她抱起。现在他准备拥有她了。现在他得全面地读她了,体味
  在她里面的感觉,他得占有她。
  他抱着她从一扇宽大的走道穿过了一座铺着大理石的院子,然后把她放在一
  张巨型床上。他们又一次双唇相咬。他又一次体味着她的身体。然后她张开玉腿
  迎接他的到来,她抬起臀部,他温柔地先把g头c进去,然后慢慢地把整个yj
  拥进她的里面。
  她呻吟着,爱的呻吟。他轻轻舒着爱的气息。他一遍又一遍地吻她,吻她的
  唇、吻她的眼、她的脸颊、她的耳朵、她的玉颈。他的手在她丰满的r房上徘徊
  着。然后深深地刺入她的蓓蕾。
  他们相拥,他们融为一体,没有闪电雷鸣,也没有潺潺流水。有的只是碰撞
  发出的响声,爱得那么密封,连语言也是那么的轻,那样的柔,爱,爱你,他们
  在泉水中流动着,直到她翻流到他的身上,停在那里。
  吉斯明遵照罗马长官的吩咐,提着酒罐走进卢修斯的房里。她发现卢修斯正
  在酣睡,于是便把酒放在他的床头柜上,然后自己席地而坐,两眼一眨不眨地目
  视着他。
  当卢修斯刚刚跨进她主人的门坎时,她就深深地爱上了他。她乞求主人,准
  许她睡在他的卧房外面,替他洗浆衣物,为他做一切事情。吉斯明一直渴求自己
  生来就是个男人那该多好,是个罗马人也行。她是个男人的话就可以成为一个战
  士,就可以跟随他征战南北。她同样也喜欢他的副官,不过他长得也太标致了。
  太美丽的男人不合她的胃口,吉斯明喜欢chu犷的人。
  在她家主人房里的上面还住着许多士兵。这些家伙仗势欺人,横行霸道。但
  这个罗马人却和他们不一样。
  她的主人说他们的别墅很显然是风水不好,当初选错了位子。从任何一个角
  度来说,谁一踏进安提阿,首先映人眼帘的就是这座房子。疲惫不堪的军队梦寐
  以求地把这当作家。j疲力竭的军官也把这当成家。她的主人一直考虑地卖掉这
  房子,搬到这座城市的其他地方去住。
  吉斯明看着罗马人在睡眠中辗转不安,不停地翻动着身体。看来一直是在做
  一个不同寻常的梦。
  这会儿也看不到他那张俊秀的脸庞和chu壮的体魄。
  正是因为他那身发达的肌r使他有如此的魅力。她想去安抚他,让他平静下
  来。她把脸紧贴着他,吻他的脸颊,吻他的唇。他伸出一只胳膊,她顺势就靠近
  他,这样他的手就紧搂着她的头。
  当他的手抚m她面颊时,她顺手把他的手抓住按在自己的r房上。他突然翻
  过身体,男人的那东西又硬又挺地暴露在她面前,她用手套住它,搓揉它。享受
  着他那有规律抽动的包皮在她凉爽的手指里的感觉,吉斯明的手在他柔软而又挺
  拔的g头上滑动着,从上到下,从下到上,来来回回地玩弄。她担心会弄醒他,
  可是他却依然沈浸在睡梦中。
  吉斯明脱掉衣服,爬到床上跪在他的两腿之间,把他的火棍塞进嘴里,柔情
  地吸吮。过了一会儿,她把一条腿放在他的体外,低下身体,把睡梦中他的yj
  拥进自己湿润的y唇。
  他往外猛伸了一下手臂,碰翻了摆在床头柜上的酒罐,酒罐砰地一声摔碎在
  地上,打破了他的幻梦。
  女仆正骑在他身上。她的秀发披散在裸r上。
  他的手向上托着她丰满的r房。她正在他的j杆上下运动,头一会甩到这边
  一会甩到那边,整个沈浸在心醉神迷的仙境中。他感到她的腹部一阵抽紧,知道
  她就要到高潮了。他连忙硬挺,随着一阵长长的,超乎寻常的呼啸,她进入了梦
  幻的仙境。过了一会他也开始波涛汹涌,一浪推着一浪。年轻女子倒伏在他的x
  口上,他伸出手紧紧地搂着她,抚慰她,同时也抚慰自己。
  他刚才不是在那个女仆的身上翻江倒海,他是在那个可悲不幸的迷人的美若
  仙女的身上腾云驾雾,是他在安提阿郊外遇见的女人,她嬉笑他,向他要可伸缩
  的火棍。她占据他大部分的思念。
  女仆从他身上小心地走开,她披上衣服裹住裸露的身体,捡起打碎在地上的
  酒罐。
  “我重新给您拿些酒来,先生。”她说。
  “算了,没这个必要了。”他答。
  吉斯明退了出去。他把头埋在手臂里,目前他很充实。不要忙,也不需要去
  妓院,更不需要女人。他终于找到了他所需要的东西,他一直为之伤神的东西。
  这东西就在他刚才在梦中相遇的女孩,就是他的士兵时常挂在嘴边的那个女
  孩,他们告诉他这个女孩在一幢宽大无比的宅院,在罗马他们从未见过比这幢房
  子更大的房子了。
  “她叫什么名字?”他问。
  “她叫齐诺比娅。”他们告诉他,“她很富有。长官,真正的富有。”
  但是当他去求她,去拜访她的时候,整个房子都锁上了,空无一人。他向人
  打听了他们的去处,人家告诉他,“这家人都去了帕尔米拉。”
  从此她时常出现在他的寻梦园。
  “长官,长官!”马库斯的叫喊声打断了他的沈思。“长官,门外站着一个
  样子很恐怖的男人。”
  “他是谁?”
  “他说他叫彭内尔。他是个商人,长官。”
  “有钱人?还是个穷光蛋?”卢修斯问。
  “是个富人。他正带着女儿去帕尔米拉,结果在途中被一伙匪徒劫了营,他
  女儿的奴仆被杀了,女儿也被人绑架了。他说绑架的匪徒极有可能是波斯人。据
  传战时那一带时常有波斯人出没。他请求我们去找,找回他的女儿,长官。”
  马库斯尽可以地装着不让他的上司察觉这件事儿与他个人有什么牵连。他已
  经认出了彭内尔就是萨默娅的父亲。上次他送萨默娅回他们住的别墅时,他只是
  匆匆瞥了一眼这个男人,当时彭内尔怒气冲冲,极野蛮地抓住他的女儿,chu暴地
  对她说着什么。但他没认错,彭内尔的的确确是萨默娅的父亲。
  现在萨默娅遭人绑架,他必须找到她。彭内尔没有认出他,要不然的话,又
  会节外生枝,惹上不必要的麻烦。
  也许彭内尔怀疑他的动机。他想娶她为妻,带她一块回罗马。那天占有她以
  后,在回营地时会到她家的住宅外面多绕了几圈。他一直想请求她父亲的允许,
  他要向她求婚。但他遇见的只是萨默娅的几个刚刚从波斯战场回来的哥哥。他们
  说父亲和妹妹已经启程去帕尔米拉了多,然后大门便对着他的脸关上了。马库斯
  一直深感受到了奇耻大辱。现在不是提这件事的时候。
  “他们是在什么地方遭到匪徒抢劫的?”卢修斯问。
  “是在沙漠的尽头。”马库斯答后又问:“是否可派几个人去找她?”
  马库斯没有说他想去寻找她。在处理这种问题时,他总是沈稳。人是靠不住
  的;谁愿意去冒这个险。这些人已经彻彻底底地丧失了人x,或许他们会抵制你
  最想要做的事,没别的原因只是因为你想要做。
  卢修斯仔细地考虑了一下他建议。在没有得到皇帝准许的情况下,他是不能
  离开安提阿的。但他的队伍正在休息待命。他们需要做点事情,来一次突袭,围
  剿残余的波斯人不会有多大伤害。这样还可以让他的副官随时得到锻炼。他要派
  这副官和他们一起去,这样他和他的人随时可以召回去罗马,再说,一直都在传
  说他们要去打歌德人。
  “马库斯。”他极严肃地说,“把那个商人给我带进来。”
  彭内尔被带进指挥官的房里。女儿遭到绑架使他一下子苍老了许多。他穿得
  很不得体,一层层丝绸包裹着身体,但说话时手不知放在何处,他焦急不安,心
  神错乱,内心异常激动。
  关于绑架的事,他有许多地方极不明白。那两个身材之大,赤身裸体的黑人
  死前在他女儿的帐篷里究竟干了些什么?他们是正常的男人,不是阉人。还有那
  两个公主留下的女仆?她们为什么也一丝不挂?也遭杀害?
  卢修斯两眼盯着商人。看上去他为彭内尔女儿失踪一事深感由衷的不安。商
  人鞠了鞠躬。
  “长官,我叫彭内尔,是这个城市的商人。”他说。
  “我知道了。”卢修斯打断了他的自我介绍。我的副官已经告诉了事情的大
  概经过。现在你想找回女儿,你请我们帮忙,是吗?”
  “是的,长官。”
  “我想就应帮你的忙。一群强盗带着人质跑了,他们还会继续为非作歹。罗
  马帝国统治下的和平在在这里体现。我们要维护这里的安全。马库斯将会挑两百
  名j兵,这些人啊现在一定在安提阿的小酒馆里酗酒嫖娼。”
  马库斯尽可能抑制自己不发出笑声。第一道障碍消除了。他屏住呼吸等待着
  下一道命令。
  “我要派站在你身旁的马库斯作为这次外勤的指挥官。”
  马库斯终于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在场的人都听不见的叹气。
  卢修斯看了他一眼,他不知道这事会跟他有什么牵连?他从来没有提到过哪
  个女孩。事实上,卢修斯现在回想一下,马库斯可是从未造访过花街柳巷这种地
  方啊。为什么从不去这些地方?这突然引起了他的好奇。
  马库斯一定与这个女孩有什么感情上的纠葛,可是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啊?
  大部分的时间马库斯一直和他窝在这幢别墅里,只有一次没有人跟着他,就是那
  次安提阿发生宗教骚乱。一定是那次发生的事,一群惊恐万状的女奴被围困在集
  市里。现在仔细地回忆当时的情形,卢修斯弄明白了马库斯当时确实失踪了一段
  时间,好吧,他这次营救人质回来他要好好地审问他。
  “彭内尔,你必须跟马库斯一道去。给他带路,告诉他发生的地点和时间。
  现在,如果你的女儿已经死了,那么他会得到我的准许把你女儿的死尸运回安提
  阿,若她还活着话,你是否还要继续你的帕尔米拉之行?”
  “是的。”彭内尔说。“这可是绝对x命攸关的大事。我只希望她还活着。
  您是知道的,她已经决定要嫁给阿利夫王子——国王的亲戚。假使这桩婚事不能
  如期举行的话,那将造成多大的影响。我已经派使者前去帕尔米拉国王,告诉他
  这里发生的一切。”
  正当彭内尔叙述时,卢修斯狡黠地注视着马库斯脸上的表情。他看着这个年
  轻人深深地喘着气,牙齿紧紧地咬着嘴唇。他明白马库斯正遭受着痛苦的打击。
  这种打击要比他忍受寂寞的更大。卢修斯很欣赏马库斯的自我控制能力。
  “以下,是我给你的命令。”卢修斯对马库斯说。“要是这个女孩还活着的
  话,我命令你,把她和她的父亲护送到帕尔米拉。你和你手下的人为他们担当警
  卫。你要保护她丝毫无损地到达目的地。至少要保证不能再让她受到任何伤害。
  马库斯,她必须在你的监护下。我要你以一个罗马战士发誓,你将时时刻刻保护
  她,把她平平安安地送到阿利夫王子的身边。”
  “我向你发誓,长官。”他清楚的响亮地发誓,像一个受过严格训练的军人
  那样,尽一切可能不显露出他极度的失望和感情上的痛苦。
  “那么,去吧。”卢修斯说,“愿诸神保佑你,尤其是愿伟大的太阳神——
  埃拉加边卢斯2时时伴随着你。”
  “我可以再说一句码?”彭内尔说,“无论我的女儿是死是活,我都将给予
  奖赏。我会付黄金给你手下的人。”
  “那么,好吧,马库斯,这给你又增添了另一种刺激。”卢修斯说,尽管他
  完全清楚马库斯不会需要这些黄金的,但他还是努力做出不让马库斯感到他已经
  猜到了他的隐私。
  彭内尔和马库斯走了。卢修斯眼睛直直地看着外面的果园。他想起了齐诺比
  娅。是的,他太清楚马库斯此时的心情。要是他听到齐诺比娅准备和别人结婚,
  他的心样也会碎的。
  当马库斯带着人马弓箭出安提阿城时,内心阵阵涌动。这些人中有一百人是
  弓箭神s手,五十名手持长矛,五十名是出了名的短剑勇士。他不知道这一程要
  走多久,也不知道会在什么地方才能找到这帮匪徒,他们备足了骆驼n和驼粪、
  灌满水的皮囊、绳子、攀登岩石峭壁用的绳索和带滑轮的箱子。
  有两天他和彭内尔彼此一声不吭。他们两人都极度的担心,谁也不想谈论他
  们会发现什么。在回安提阿搬救兵前,彭内尔已经要其余的人按指示先在城外的
  丘陵扎营,等候消息。为使大家都平安无事,他会和女儿追赶他们,最多也就是
  耽误几天罢了。要是他女儿死了,他们就返回。
  第三天,彭内尔指出了他们露营那晚萨默娅遭绑架的地方。马库斯也在此扎
  营。
  “你对此都有什么了解?”马库斯在吃晚餐时问彭内尔,晚餐是彭内尔提供
  的熏鳝鱼和熏卢鱼,他想让马库斯换换口,别老是吃羊r。
  “东边有干涸的河道和洞x。”彭内尔说,“贝督因人和我们都不常走这条
  路,除非是遇到紧急的情况。那里的水含盐量大,味道令人作呕。”
  “如果这地方不常被人们利用,那么我的直觉告诉我,那就是我们应最先搜
  寻的地方。今晚我先带一百人前去侦察。”
  “你要我陪你一道去吗?”彭内尔说。
  “不。”马库斯立即说。“这只不过是侦察,我们今晚尽可能看仔细点,多
  了解一些情况。”
  彭内尔接受了这个年轻人的决定。他喜欢他,尽管他直觉仿佛在什么地方见
  过他,而且还不是在一个心境很好的情况下。但是既然想不起来,也就不值得去
  动脑筋搞清楚在什么地方和他见过面。找萨默娅,这才是最最重要的大事。自从
  马库斯和他的人出发后,彭内尔就决定祈祷上苍保佑他女儿平安回到身边。
  路上的碎石经过白天阳光的曝晒,到现在还热呼呼的。马库斯和他的队伍,
  一部分弓剑手,一部分投标手,所有的短剑手和一些狙击队员,三两个传递消息
  的人,统统步行。在月光下,以星星作向导。
  在灌木丛中,有一股令人恐怖的寂静,所有的人都十分警觉。道路又崎岖不
  平,他们极度小心地前行。
  夜色中洞x在月光下隐隐现出轮廓,就在他们的前方。马库斯明显地感到,
  这帮匪徒只要在附近,就保证会在那洞里。洞口前的一块平地上堆着一堆灌木和
  石头,月光给他们帮了大忙,月光可以让他们看清楚周围情况,但是月光对敌人
  来讲也同样有利。他们的监视哨可以毫不费力地就把他们看得清清楚楚。他们小
  心谨慎地匍匐前进。
  他们爬进了一条干涸的河道,这是一条长了芦苇的小水塘,还有一簇簇小树
  和刚刚烧过营火的残迹,还有啃的干干净净的瞪羚的骨头。地面失去了午时的光
  彩,眼下,一切的景物都显得灰暗。他手下的人,无论是天生的黑皮肤,还是征
  战多时所带来的古铜色脸庞,统统地进行了伪装。
  马库斯深知他们的影子是最有可能使他们暴露无遗。他命令他们砍些树枝和
  灌木随身带着,他们可以慢慢匍匐向前推进,手里拿着树枝挂在身前。他们像蚯
  蚓似的在石头之间蜿蜒前进,躲藏在树木的后面。
  在第一座山脚下,他们看见树上拴着一匹雄马。马库斯跨到马上,他看见了
  洞口和火光下移动的影子。马库斯知道他们寻找到了要追踪的人。无论是不是萨
  默娅,他都得上去弄个水落石出。
  他把人召集过来,悄悄地布置了行动任务。二十五个短剑手跟随他,其余的
  人留在原地监视,一旦发现出了什么差错,他们立即发s弓箭。马库斯决定从洞
  口的上端吊下去。也就是说,得先到山脚下找一处合适的地方攀登上去。他和四
  个人先爬到山顶。
  马库斯并在腰带里塞了一些树枝。马库斯叫他们拽住绳子,他自己一边蜿蜒
  地向下滑,一边观察着山洞。
  马库斯不知道将会出现什么事,可是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几乎快到洞口的
  时候,他突然停住,往x前塞了些树枝,这样就可以从树枝中观察情形而不易被
  发现。他在岩石上稳了稳脚,然后极其小心地向下探头。火快要熄灭了,他看见
  了里面的人。
  六个人,身上穿着熟悉的制服:是他的敌人,是波斯人。但是没有女人。他
  企图越过黑暗中的男人继续往里看,但是他倒悬着无法坚持很久,于是他必须擒
  起头喘喘气,就在他往上翻身的耐候,他看见了一头金发在褴褛的衣服中闪动。
  他很迅速地又一次倒悬窥视。
  是她,他知道是她。他的心在跳。他差一点高兴地叫出声。她那头金发什么
  也挡不住的,余尽的火光把它照亮了。他看清了她的手臂,她的玉颈,她玲珑曲
  线的身材,尽管身上很脏,披着不洁的衣物和波斯制服的x衣。但他宽慰地舒了
  一口气。
  他看见她在移动。好像在拿羊皮水袋为这些男人递水。而这些人,从她手中
  接过水,喝一口,然后笑笑,再递回去。当她递完水又在离洞口最远处、最安全
  的地方拍了拍,自己整理出一块可以平躺着在一个男人身边。另一个男人为她盖
  上了一张毯子。所有的人都躺下睡觉了。
  他们谁都没骚扰她。他们似乎都很在耐心的,好像在护养一只受伤的小鸟。
  马库斯迷惑了,他原先想象的情况和现在亲眼所见完全不一样。他直起身体
  思考者。对于一个被绑架的女人来说,丝毫未见到她有任何恐惧的迹象。
  马库斯已经习惯恐惧滋味。每一欢打仗前的摇旗呐喊和震天的鼓声都使人有
  一种恐惧感,而这恐惧又总是笼罩着整个战场。但是恐惧与马库斯无缘,他遇到
  过的险境比眼前的处境显然要多的多。马库斯要上面的人把他拉上去。他们回到
  了山脚下。
  马库斯立即召开紧急会议。他把所看的情形告诉了手下们。波斯人并没有虐
  待萨默娅,相反,他俩对她很客气,她现在没有生命危险。从道义上讲马库斯必
  须把这些波斯人抓起来囚禁。这样做要采取不同的策略并且要倍加小心,这些波
  斯人都是些训练有素的杀手。
  当然,他手下的人也不比他们逊色,而且他还有突袭的优势。再就是动作迅
  速。闪电般的速度是成功的关键。马库斯在沙土上描绘了山洞里的情形,火堆的
  地方和波斯人睡觉的具体方位。二十个队员、从岩石坡绕绳下去。四十名队员在
  山顶上拉住绳索。其余的人在山脚下原地待命,随时准备用弓箭明s杀企图逃跑
  的波斯人。
  马库斯在二十名队员中又挑选了六名j兵先用垂绳下去,这样和洞里的波斯
  人就形成了一对一。而他们可以占据有利地位,每个人一把短剑对着波斯人的喉
  咙。
  其他的人手持长矛站在洞口。他自己滑绳进去救萨默娅。当他和萨默娅离开
  后,守在洞口的人必须迅速进去把波期人捆绑起来押走。
  马库斯派了一个使者去告诉彭内尔他的女儿还活着,而且还活得不错;他们
  准备晚上袭击这帮波斯匪徒,还有他表示准备囚笼。
  但是马库斯把最为棘手的事情隐瞒了下来,这就是为什么在和一帮波斯暴徒
  住在一起,这个富家年轻女子却没有表现出一丝的恐惧?他要看看这究竟是什么
  原因。
  他把这个疑虑暂时搁置脑后,他得先完成使命,尽自己最大的能力把这件事
  办好。马库斯的头脑里从未让失败这个词钻进来。他很自信,能把萨默娅救出火
  坑。
  整天萨默娅都感到心神不宁。天亮前,她被腹部一阵痉挛惊醒。篝火已经熄
  灭了很久。山洞已凉下来了。萨默娅蜷缩在羊皮毯下面。鼻子靠着毯子。一股极
  熟悉的气味扑鼻而来,这是那天波斯人从她的帐篷把她带走时裹在身上的那张毛
  毯。他们把这张毯子留着给她盖。她没有翻过身体,眼睛却从睡在她四周的火的
  脸上一一扫了遍。
  自从那晚这些波斯人潜入她的帐篷,阻止了波尼丝公主的奴隶强奸她之后,
  萨默娅的生活就发生了奇特的变化。
  她虽感激他们救了她,但现在她还是要离他们而去。
  他们让她一人呆着。也没有对她动手动脚的迹象,或者是对她施暴。事实上
  事情正好相反。她似乎成了他们的幸运之星。
  他们把属于她的珠宝首饰塞在她的毯子下面,他们和她友爱相处。也许他们
  以为她是波斯女子。被帕尔米拉人俘获,作为奴隶。
  他们以为她生来就是个哑巴,还认为是自己人救了自己人。她身上没什么东
  西可以证明她是一个富商的女儿。她的手和脚都被镣铐铐着,是他们在第二天砸
  碎了铁镣,解开了枷锁。这帮波斯人分食物给她吃,还让她保养了两天。
  第三天早上,他们去向她解释,野兽靠近她就用飞标投过去,然后示范给她
  看,教她怎样使用飞标。萨默娅点点头。她四周丢了丢,也没什么目标可以让她
  一显身手让他们知道她是投标的好手。
  几个小时以后,她从洞口看见他们在跑着穿过石砾地,其中有人携带的水袋
  向外溢永,有的人在投标,千方百计地想逮住一只羚羊。她看到显身手的机会来
  了,于是她就把飞标扔出去,s中了这只羚羊。她很自然就成为他们中的一员。
  从此以后,他们带她一道出外打猎。听他们说谎,聊天,由于她对语言的敏
  感,所以她很快就可以听懂他们谈话的内容。她用简单的手势和他们对话,但她
  不知道这样下去,还能恢复说话的能力吗。
  他们呵护她,不是像对待犯人,他们担心她的安全。刚开始时这令她惊奇。
  一开始遭捕获时的震惊,以及后来幸存下来的兴奋渐渐消失后,孤寂无聊的
  心情随之而来。
  萨默娅感到窒息、烦闷。每一天都是简单的重复,她真不知道这辈子是否就
  和这帮土匪在洞x里过!她渴望文明世界,她渴望开始说话,渴望外面世界的亲
  朋,渴望接受新的思想观念。
  她甚至于渴求这帮人换到帐篷营地里去住。可是,他们丝毫没有要挪窝的想
  法,他们狩猎、取水,他们吃、喝。围着火堆讲故事。睡觉起来,周而复始,每
  天都是如此循环的生活着,这可不是她想过一辈子的生活方式。她开始打算怎样
  才能逃出去。
  一想到要逃跑,她又深深悲哀。这些人很仔细地照料她,要是不告而别是不
  是意味着背信忘义,但她不能一辈予呆在这里啊,这怎么可能呢,她要走。
  就在那天早上,当太阳冉冉升起,阳光照耀在他们原始韵栖身地时。萨默娅
  深深地舒了一口气,她的胃在一阵一阵地痉挛。她想家,她看着地上各种各样压
  皱的毛皮和睡在兽皮下的那些男人。她现在口渴得很,但是她知道没有水喝,他
  们必须到新干涸的河道那边去取水。
  河道那边取来的水含盐太多;开始喝的时候,她恶心地吐了,她又看了看脏
  兮兮地手臂和手,衣服也是脏脏的,但是她现在又有什么办法呢。每次当他们背
  着水爬上岩壁,也只有一点点,刚好够喝的,那还有水给她漱洗呢?
  逃跑的念头缠绕着她一整天。波斯人去狩猎,他们在干涸的河道附近的露天
  底下烧烤猎物。但是很奇怪她一点也不饿。她的肚子在扭曲、兴奋,也不知是什
  么原因。临睡前他们给她带了一块蹬羚r。她一直很困惑。一天又要过去了,接
  下来将是同样活着难熬的日子里,而胃的痉挛丝毫没有减轻。
  这些男人汉围坐在火堆旁,讲他们的故事,讲波斯人的历史和勇猛善战的古
  老传说,讲薛西斯一世3,讲大流士一世4,讲亚历山大和谢普尔,讲他们当今
  的皇帝以及他对敌的策略,还讲罗马皇帝瓦勒瑞安是怎么被俘掳的。她的x口还
  是在阵阵在痉挛。他们躺下睡了,而她却怎么也无法入睡,因而只好看着外面的
  月光。
  萨默娅脑子里一直在转着各式各样稀奇古怪的逃跑方式,逃跑的方式越想越
  多,越想越怪。也许当他们每天去打猎时;她可以把那些珍贵的宝石随身带着,
  然后藏在什么地方。她认为,那是准备逃跑所必须采取最积极的第一步。她不能
  没有钱,尤其是在沙漠或是别的什么地方。萨默娅把手伸到毯子下面抓住珠宝的
  首饰袋。她正准备伸手从袋中拿出几枚珠宝时,马库斯已经吊下来站在山洞的入
  口。
  她立刻就辨认出马库斯那光滑黝黑的皮肤。是营救,她把装着珠宝首饰的袋
  子抓得紧紧的。马库斯的身后紧跟着六名队员。萨默娅屏住呼吸,绝对地保持安
  静。
  马库斯j心策划的进攻成功了,萨默娅和她所有的珠宝被抛在天空中飞疾出
  洞,然后被带到岩壁下面。马库斯把她放在拴在山脚下的那匹雄马背上,然后他
  们就慢慢地骑着,去找彭内尔。那六个睡觉的男人还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就
  迅速地被俘了。
  马库斯把萨默娅紧紧地抱在怀里体味着她不停地颤动。他高兴、宽慰地吻着
  她的玉颈。马库斯太想她了,想抚m她的r房,吻她,想和她同床同枕。他想告
  诉她他是多么地爱她。突然,他想起了他在卢修斯面前设过誓。他沉默了,他不
  讲话了。
  萨默娅把身子挨着他。她简直是难以相信是马库斯,是她朝思梦想的人来救
  她;她感到他的嘴唇在吻她的脖子。她紧紧地抓住他,颤抖着回忆着他们上次在
  一起骑马的情景,她的整个身体因他的触m而充满活力。因为有了爱她才颤抖。
  她不知道马库斯要带她去何方,但她只想他单独在一起。萨默娅知道他要于
  什么。他要带她寻找一块安静的地方。他会吻她的唇,抚m她的r房。他会把她
  放到地上然后钻到她的大腿里面。他会拿起他的大b子送到她的洞口,然后用力
  地推进去。萨默娅一想到这些,下面又开始湿润的了。她试图想对他说些什么,
  于是一次又一次地张开嘴巴,可是没有声音,什么声音也没有发出来。
  马库斯把她搂得紧紧的。她低下头吻他的胳膊,他不是像以前一样回应地吻
  她的玉脖,而是把头移向一旁。难以置信的感觉传遍萨默娅全身。他为何要把头
  扭开?萨默娅认为是因为她身上太脏,一股洞x里的味道。于是她又一次地吻了
  马库斯。
  “别。”他chuchu地说。
  说出这么一个简简单单的字可让马库斯使出浑身的解数,用尽了每一g筋骨
  的自控力。他何尝不想带她到一个僻静的地方、温柔体贴地让她躺在怀里,告诉
  她他爱她,然后抚m她,吻她、睡她。
  怨恨和不满情绪燃遍萨默娅全身。他竟然如此!她坐直了身体,把马库斯推
  开。就在这不偷快的沉默中他们骑马跨过沙漠,越过干河回到大本营。
  他们最先达到大本营。彭内尔看见女儿身上脏兮兮的,简直惶恐不安极了,
  他吻她,抱怨她,喋喋不休地胡言乱语,大喜过望地看着她。
  “我们去埃尼萨,我有朋友在那儿,你可以去洗澡,换换衣服,还可以……
  还可以……“他宽慰似地吻她。”萨默娅,害怕吗?我一知道出事儿就赶紧去搬
  救兵……亲爱的女儿……”
  但是萨默娅没有锐话,也不能回答她父亲几的话。她张开嘶哑的嗓子。彭内
  尔惊恐地盯着她,他扒开她的嘴往里看是不是有人把女儿的舌头给剁掉了。但是
  舌头还在,彭内尔极度痛苦地摇着女儿。
  她无声地哭了。他让她像个布娃娃似的倒下,自己则瘫倒在地上。
  “她对你说了什么?”彭内尔问马库斯。
  “什么也没说。”他回答。
  “她不能说话了。”他泪水汪汪地说。“我亲爱的女儿不能说话了。我怎么
  办啦?”
  彭内尔睁大眼睛望着站在身旁的萨默娅嘴巴一张一合的发不出声音。他要把
  他心疼的女儿带回家过一段日子,但是阿利夫王子会和一个哑巴女人结婚吗?
  彭内尔痛苦地摇着头。他把萨默娅拉回帐篷让她坐下,替她披上连头包巾。
  他们要去埃尼萨。也许她把浑身的污浊都冲洗掉后,会使她变哑的一切原因随之
  消失。
  马库斯也是一片迷惘。究竟是什么使她说不出的呢?像彭内尔一样,他也有
  理由认为,王子是不会和一个连话都说不出的哑女结婚。这对他来说倒是一次机
  会。
  他应该抓住这次机会去对彭内尔说他和萨默娅在爱恋着。他要对他说无论他
  女儿是聋了还是哑了他都要娶她。是的,这确确实实是他想要表达的。但是他的
  思路被押来囚犯给打断了。
  “把这些人关在牢笼里。”他下令。
  “给我用鞭子抽。”马库斯面无表情,恨恨地说。他现在心情不好。他不愿
  意在这节骨眼上撞见这些波斯人。他本应该心平气和地走进彭内尔的帐篷,握着
  萨默娅的手向她求婚。可是现在得去思考如何处置这些波斯人。
  “哪个犯人要是敢违抗命令,就让他们看看罗马人是怎么对付波斯人的。”
  萨默娅听到外面的骚动、从帐篷里冲了出来,正好赶上他们用鞭子抽打波斯
  人。看到她的救命恩人光着背在遭受着皮鞭抽打的情形,她恐慌震惊,她不顾一
  切地朝着罗马人冲过去。
  “别。”她尖叫,突然发现她能出声了,泪水顺着脸颊扑簌簌地往下掉。
  “别,别,别!”
  马库斯和彭内尔转过身盯着她看。萨默娅猛地冲到她父亲的跟前,拳头雨点
  般地落在他x口。
  “是他们救了我。”她哭喊着。“是他们救了我。请你们别再那样对待他们
  了。”
  “女儿,你能说话了,你的嗓音恢复了!”彭内尔满含泪水,高兴地说。
  “是的,是的。”她嘶哑着嗓子说。“请你们不要再用鞭子抽打这些波斯人
  了。”
  马库斯下令不要再鞭打这些波斯人。他看着萨默娅和他父亲转身回帐篷。他
  这次彻底被击垮了,现在他要护送她去帕尔米拉。她要去嫁给帕尔米拉王子。
  萨默娅从帐篷里出来,他们四目相视,很长时间,谁也没说一句话。
  “我父亲说我们先去埃尼萨。”她说。“然后再去帕尔米拉。”
  “我知道,你还准备和阿利夫王子结婚吗?”他平静地问。
  “是的。”她说,脸上掠过一丝虚伪的微笑,但马库斯没有看出来。
  “你真的想嫁给他吗?”
  “那当然。”她礼貌地说。
  到现在她还对马库斯推开她的举动感到愤怒。她不想告诉他,她所想到的是
  他马库斯。她想跟他走,她想嫁给他。
  “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尊敬的小姐。”马库斯躬躬身说,“保护你安全完婚
  是我的职责。”说完,他向后急转,然后大步地离她而去。
  萨默娅泪水汪汪地望着他离去的背影。
  “马库斯。”她吼叫着,但是马库斯充耳不闻。他要把萨默娅从脑海中赶出
  去。他还有许多事情要做,还得把那些波斯人押回安提阿。他和一小部分人还要
  护送她和她父亲去埃尼萨,然后去帕尔米拉。
  萨默娅把连头包巾拉紧,仿佛这样可以拉回她的情感。
  她活过来了,很快又将回到文明世界。将要成为阿利夫王子的妻子。
  一种不可言语的兴奋传遍全身。波尼丝公主说过,阿利夫王子喜欢特别的x
  实验。好啊~~她倒要看看究竟是些什么花样,要真的是些新奇的玩意儿,她还
  可以学习享受。
  萨默娅又踱回帐篷,她父亲正等着要问她些问题呢。
  “爸爸。”她说着,撒娇似地双臂拉着他的脖子,“请别再问我了,好吗,
  除了要去帕尔米拉的事儿,和嫁给阿利夫王子,其余的我什么也不记得了。而我
  现在最最渴望的就是这两件事。”
  彭内尔听到女儿又可以说话了,简直是太欣慰了,g本就听不出她在说谎。
  马库斯已经打定主意,一到帕尔米拉,他立刻要到妓院。他一直对她忠心耿
  耿,为她禁欲。现在他要去满足他的情欲。他想他再也没有任何机会看到萨默娅
  了。
  注释:
  1 吉斯明在英文里和茉莉花发同一音。
  2 埃拉加巴卢斯(二o四——二二二,罗马皇帝,二一八——二二二)荒
  y放荡,臭名昭著,强迫全罗马人祟拜太阳神,处决几名持异讨伐的将军,引起
  社会不满,被禁卫军刺杀。
  3 薛西斯一世(公元前五一九——四六五,波斯国王(四八五——四六
  五);镇压埃及及叛乱。
  4 大流士一世(公元前五五o——四八六,波斯帝国国王(五二二——四
  八六)在位期间为帝国最盛期,加强中央集权统治,铸造金币。入侵希腊,转战
  于乌拉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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