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 情义有价
第一章 初遇撒旦
“阿爸,你去歇息,这里的我来就可以了。”夏小桔擦了擦额头的汗,对着年迈的老阿爸说道。
“不用,早点弄完,咱们早点回家,明天我请半天假,给咱家大学生买几件新衣赏。”
“呵呵,阿爸,我不用买新衣赏了,刘大娘说了要送我几件。”
“傻闺女,他家的东西咱不能要!她指着你给她家的傻儿子当老婆!哼!几件衣赏,我还买的起。”夏阿爸沉下脸,呸!你们打的什么鬼主意,我还能不知道?!门都没有。
“呵呵,阿爸你想太多啦。刘大娘是一片好心。等我毕业挣了钱就还给他们。不会欠他们的。明天再给您抓两幅药。”
“我的事不用你管!咳咳……咳咳……”夏阿爸倔起来可真要人命!
夏小桔连忙跑过去给夏阿爸顺气,没有再说什么,却还是暗地里打定主意,要给阿爸副中药。
冷炙炎赤裸着上身倚着游泳池边的围栏,看着不远处其乐融融的父女俩,是父女俩吧?
夕阳夕下,不时传来女人银铃般欢快的笑声,只见她一会儿直接对着水管喝水,她阿爸明显不允许,她便嘻笑着跑开;一会儿抱着chu大的水管给大树浇水,惊的树上的鸟儿一阵阵的扑腾,她阿爸要揍她,她就将水管对着自己的阿爸,自己不住咯咯的笑……有那么好玩吗?冷炙炎微眯起眼,这女人笑起来还挺好看,不过,她是女人吗?还未成年吧,那么瘦小……
夏小桔今年十九了,这不,进城的包包里还有今天刚领到的大专入学通知书呢!尽管只是个大专,却怎么也是他们村上难得一见的大学生,夏阿爸感觉特别的扬眉吐气,夏小桔自己也十分兴奋。她脑子不是特别好使,数学这样逻辑思维强的学科,她背得住公式,却不会灵活运用,而历史这样可以死记硬背的学科,偏偏她记忆力又不行,元宋唐明清这几个朝代她都记不清先后顺序,更别说记哪一年发生了什么大事。在她文理分科时还是选的理科,就因为她的木愚脑袋认为背分子式还是比记年份容易。
就是这样的脑子,还是硬被她考取了一个大专:xxx大学畜牧兽医专业。这个专业虽然看起来有点偏门,可对夏小桔来说再合适不过,毕业了就回村里当兽医!
可就是这么个小志愿,在她踏入冷家厨房的那一刻起,实际上就已经夭折了。
拔完草,施完肥,松完地,浇完水……辛苦了一下午的李黎感觉口干舌燥,想起之前干活时,这大户人家的热心肠厨娘说厨房里给留了冰镇酸梅水,夏阿爸婉言谢绝了,转身就严厉警告夏小桔,千万不要踏进冷家的宅子一步。可嘴馋的夏小桔还是乘着夏阿爸在抽烟的档儿,偷偷溜进了厨房,把夏阿爸之前的告戒抛之脑后。
md!居然在我的酒里下料,我偏不陪你们玩儿。冷炙炎热的要冒火,解开衬衣的领口,边想边向厨房走去。
只见厨房还有另外一人,是下午看到的那个女人,从后背看过去:破旧的塑胶凉鞋,看得见有些chu糙的脚后跟,chu布马裤露出半截光洁的麦色小腿,碎花衬衣因汗水紧紧贴在身上,短短的学生头有些凌乱……md给我下的什么料?这样的货色我居然也能上火!
正汩汩喝着冰镇酸梅水的夏小桔,忽然感觉脊背发凉,就是小时候在山上被眼镜蛇盯上的凉嗖嗖滑腻腻的感觉。
夏小桔停顿片刻,然后猛的一回头,不由得倒吸一口气。是个男人!而这个男人不是夏小桔能想象的俊美魅惑,村里最英俊的少年,县中学最出色的男生,电视里最当红的偶像都曾经让夏小桔以为他们就是书里描写的那种最最英俊伟岸的男子了,不,那是因为夏小桔看的书太少,她不知道在小说里还有一种描写就类似于眼前这个男子,撒旦一样的男人!天神般华贵的英俊面容,而浑身却散发y深邪恶的扈气。
斜飞入鬂的剑眉,深遂的眼眸,高挺的鼻梁,紧抿的薄唇,刀削的轮廓,压迫感十足的高挑身型……这些都不是让夏小桔要窒息的原因,让她情不自禁颤栗的是他深遂双眼看向自己时透出的冰冷,仿佛就是家里后山上那条眼镜蛇吐出的毒信子。
第二章 梦魇的开始(修改)
说不清两人对视了几秒,说不清谁先开始移动,总之当冷炙炎体内的火肆虐起来的时候,当夏小桔反应过来的时候,冷炙炎已经将夏小桔抗上肩,在众目睽睽之下走向了楼上的卧房。
正在沉浸在荒靡party中的众人短暂惊愕之后,开始爆发暧昧下流的哄笑、尖叫、和口哨声。
“你放我下来,你是谁?你放我下来,我要叫我阿爸了!”挂在冷炙炎肩上的夏小桔开始拳打脚踢。
没想到这个骨瘦如柴的女人还挺有力气,冷炙炎一脚踢开卧房,将夏小桔脚上的凉鞋拽掉后就直接扔到了黑色大床上。
冷气十足的房间里寒气逼人,冰凉的黑色丝缎被面紧贴着夏小桔的脊背,夏小桔两手撑着坐了起来,看着一步步逼近的邪恶男人,一寸寸的往后挪,因为恐惧而语不成声:“你……你……要要……干嘛?我……我……阿爸……他他……还在等我……”
“那就请他再多等一会。”冷炙炎冷酷的截断她的话。
“你,你……啊!!!”冷炙炎没心情和她捉迷藏,不耐烦的伸手扯住了她的脚踝,将她拉到自己身下压住。
“你要干什么!放开我,你放开我,你这个流氓!”夏小桔吓得手脚并用的挣扎起来。
在被下药的男人身下扭动挣扎,不过是凭添一剂情欲的催化剂,丝毫不能阻挡男人的进一步侵犯。
忽然,在夏小桔颈间流连的冷炙炎停了下来。
夏小桔乘机更加剧烈的挣扎起来,冷炙炎半起身松开了压制,可就在夏小桔以为他要放过自己的时候,冷炙炎却猛的再次将她抗起,向浴室走去……
没有温度的水从花洒兜头兜脸的喷泻而出出,将两人浇个湿透,冷炙炎体内的燥火也暂时被按捺住。
夏小桔被淋得睁不开眼,只能闭着眼睛胡乱的挣扎拍打四周,企图阻止男人的靠近。
这样夏小桔看着别有一番脆弱的x感,冷炙炎逼近这个毫无章法抵抗的女人。
哧!
冷炙炎两手从中间将夏小桔的衬衣一把撕开,露出了夏小桔紧贴在身上、包裹女x柔软的背心式白色内衣,内衣早已湿透,内衣下小巧的粉红卉起若隐若现,挑动眼前这个男人刚刚被遏止的情欲。
冷炙炎毫不犹豫的低头含住了隔着一层内衣的粉红。
不用问也知道这个男人在干什么了,在被巨大的恐惧淹没之前,夏小桔本能的进行着最后的反抗,她开始拼命扭动身体,双手用力的推搡,并奋力抬腿向这个侵犯自己的男人踢去,甚至狠狠咬向他的肩头。
男人顾的了下顾不了上,轻易压制住了女人的腿和手,却还是被女人狠狠的咬了一口,冷炙炎吃痛,报复x的用牙噬咬女人的突起,接着利落的将女人的衬衣脱下,顺手就将女人的双手反绑在身后。
被束住双手的夏小桔终于被巨大的惊恐淹没,她哭着苦苦哀求眼前这个素未平生的男人,求他放过自己。
陷入情欲中的男人怎么可能听得进。冷炙炎三两下便将女人身上的衣物除了干净,惫眼打量起来,只见这个女人虽然看着瘦小,却有着小巧而不失坚挺的x脯,腰身纤细而坚韧,双腿修长而笔直,肩背不同于一般女人的瘦削,而是长年干体力活形成的饱满而富有弹x,麦色的皮肤在水光下泛着健康的光泽,刚刚被冷炙炎“惩罚”过的粉红因为充血挺立显得特别的红艳而妖娆。
冷炙炎退后褪掉了自己身上的衣物,将水暂时关闭,然后拿过放在一旁的沐浴r,倒出涂抹在女人身上——手感出乎意料的好。
浑身赤裸的夏小桔没有再扭动挣扎,只是瑟瑟的发着抖,任由他chu超的手掌在身上游走,她知道自己逃不过被强暴的命运,没想到小说电视里的情节居然会发生在自己身上,她此时只想祈求这个恶梦快快过去,回到阿爸身边。
冷炙炎慢慢将火热的身躯抵上了她的,她身后则是冰冷的磁砖,她害怕的想要放声尖叫,想要痛哭求饶,但这些统统都堵在了嗓子眼,牙关不住上下打着颤。
呵呵,还没开始呢,就这么害怕,真是纯情啊,恶魔残忍的想道。
恶魔解开羊羔双手的束缚,长时间的扭曲令她的双臂麻木而僵硬,丝毫使不上力气。
冷炙炎将夏小桔的双手攀上自己的肩背,抬起她的一条腿,然后将自己膨胀的快要爆炸的chu胀火热置于她的密处,没有征兆的就挺身进入。
啊!!!!
从来没有被任何异物进入过的窄x忽然挤进如此的巨大,又是如此非常态的姿势,其中的巨痛可想而知,夏小桔因为疼痛了哭叫了出来,并重新开始了挣扎,小羊羔变成会抓人的猫!
“啊~~不要~~”没有上过生理卫生课x知识少得可怜的夏小桔g本来不及反应发生了什么事,只知道本能的抵制反抗。
“~~求你~~呜~~”夏小桔苦苦哀求还在试图入侵的恶魔。
嗯~~md怎么那么紧,k!居然进不去了!md,我比你还疼!冷炙炎被紧张而且开始挣扎扭动的夏小桔弄得也生疼,火起又找不到出口,不由心烦意乱起来。
恶魔撤出身来,扯过一旁的浴巾将会挠人的小猫包裹了起来。
嗯?结~结束了吗?羊羔以为看到了一丝曙光。
可是恶魔很快覆了上来,却意外的再次受阻,或许是因为她太紧张的原故吧!
md!太疼了!这种没见识的乡下小处女就是麻烦!快被折磨疯的冷炙炎完全失去了正常的判断,此时最佳的解决方法其实应该是去楼下找一个风情万种而又经验丰富的女人解决问题,而不是跟这个乡下妹较劲。
可是事情往往就是这样奇怪,往着不可预期的方向发展,如果他当时聪明一点,另外找一个女人,就完全不会发生以后的种种。
夏小桔紧闭双眼,完全不知道接下来还会接受怎样的折磨时,忽然感觉什么东西进入了体内,那东西在体内缓缓进出,原本有些疼痛的地方,感到一丝丝的清凉,这一丝丝清亮却又慢慢变得灼热。
冷炙炎终于较为顺畅的进入到了她的体内,那种渴望多时的温热紧紧包裹住自己的火热时,冷炙炎沉下身,伴随着夏小桔的惊叫,彻底突破了那最后一道防线。
那是一种怎样的销魂。
夏小桔感觉自己的下体忽然被灼热的硬物充满,短暂的不适之后,随着冷炙炎一下一下推进抽出,居然产生了比之前更盛的快感,要命的是自己居然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开始一下下主动的迎向他的抽c,只是每一次的快感都伴随着巨大的罪恶感,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
冷炙炎感觉到了她的迎合,开始更激烈的在她那炙热而紧窒的甬道内快意进出,由慢而快,又由快转慢,反反复复,快感层层累积,层层叠高,直到快感没顶,直到别无他处可藏,终于,在几次猛烈的撞击之后,伴随着她一阵快过一阵的紧缩,冷炙炎在她体内释放了出来。
那一瞬间,他闭上了双眼,脑袋出现了短暂空白,此时的他忘记了老师的告戒:任何时候,你都不能放松警惕,即使是在高潮那一瞬间,因为那是你最脆弱的时候,你身下的女人随时都可以要你的命!只是他还忘记了一件更重要的事,是什么呢?
可是,那一刻,他情不自禁的闭上了眼睛,放纵自己享受这久违的快感,或许是身下的这个女人豪无威胁,或许是药力的作用,也或许是自己实在太久没有好好放松了……谁知道呢?
片刻的失神后,冷炙炎轻轻抽离出来,正打算起身时,却发现身下的夏小桔全身潮红,在他撤离的时候,紧闭双眸的她还轻蹵眉头,似乎还发出抗议的呻吟,怎么回事?
md!就知道那帮人身上不会带什么好东西。那膏药里居然也掺有料!那群没出息的东西!冷炙炎低声恶骂。
看不下去的冷炙炎终于的开口说了第三句话,此时药力的作用已经散去,他的声音不再暗哑,却犹如金属般冷硬:“这次,换我来慰籍你吧。”
……
第三章 悲惨的日子(上)
那晚之后,表面上冷炙炎并没有什么变化,只是颇令他懊恼的是,他常常会回味起那晚尝到的x爱滋味,并渴望再次品尝,可惜他向来不热衷此道,即使有需要,也都有比较固定的床伴,而他的身份也使得他必须时时克制自己不必要的欲念,因此那晚之后的一段时间,总是有些郁郁寡欢,做什么都提不起兴致。
年轻老大的心思,还是有可能被琢磨出来的,至少那晚拿药上去的冷七就似乎看出点门道,想着他终于开了窍,找准了自己的喜好,于是常常变着法给他安排余兴节目。
一开始冷炙炎的确还挺有兴致的,冷七找的妞尽管不是处女,但也都还算青涩可人,可每次到最后的关键时刻,总还是觉得缺少点什么,后来浔思是不是缺少安全感?于是开始试着模仿那日的情形,企图找回那晚的感觉,可不论是用药还是捆绑、变换体位,甚至还尝试了sm,最终总还是差了那么一点点,不是没有想过再去把那妞抓来,不过尝试过多个类似的女人后,冷炙炎认为或许g本原因不在于人,也或许那晚所获得的快感被自己日思夜想而放大了,其实,也不过如此。
当各式各样的方法都尝试过后,冷炙炎发现自己对这种事情开始感到兴味索然起来,久而久之也就淡了、散了,夏小桔这个原本在他记忆中就没有名字的女人,终于从一个模糊的印象慢慢变成一个点,直至最后烟消云散……
相比冷炙炎不过变更了床伴口味的这种不闲不淡的变化,乡下姑娘夏小桔可就没那么幸运了,在那之后夏小桔的人生就整个儿的被颠覆。
那天清晨夏小桔是穿着丢在浴室的湿衣服,冒着倾盆大雨踉踉跄跄跑出冷宅的,当她看到坐在工房外一宿未睡等待自己的阿爸时,拼着一口气跑出来的夏小桔来不及张嘴唤一声阿爸,就一头栽倒在地。
这一倒,就整整在床上躺了七天七夜,由于烧得厉害,恶梦没日没夜的纠缠着她,一会被恶魔追打,一会又与恶魔缱绻……稍好一些的时候,就总能听见有人在身边不听的哭。
是阿爸,是从来不哭的阿爸。
对不起……阿爸,对不起……我错了……对不起……夏小桔想奋力挣脱恶梦的纠缠,清醒过来对阿爸说对不起,可偏偏一丝一毫也动弹不得。
当夏小桔可以下床之后,夏阿爸就辞了这份做了多年的工,带着夏小桔回了乡下老家。
毕竟年轻,夏小桔的身体很快就康复了,可夏阿爸的身体明显一日不如一日,话也不多说,成日就蹲在屋子里抽闷烟,连上门祝贺小橘金榜题名的远近邻里也打不起j神应对,直到村里的刘大娘上门,才露出了难得的笑容,刘大娘给夏小桔拿了几套她嫁去镇上女儿穿过的旧衣裳,衣裳虽然不是崭新,样式却还算时新,手工也还细致。
夏阿爸接过衣裳,连声把躲在屋里的小桔叫了出来,小桔出来后又是一番答谢,刘大娘亲热的拉着小桔的手又聊了好一会才回去,临走还不忘叫小桔报道前上家里坐坐,夏家父女自是连声应好。
自那日刘大娘走后,夏阿爸的j神明显好了很多,让夏小桔别成天呆在家里,多出去走动走动。
夏小桔没了走动的兴致,只是成天的发呆。对于那晚,单纯的夏小桔竭力想要忘记,但那晚的情形却总是会在这酷夏闷热得让人睡不着的夜晚里,夜夜如期而至,生动而鲜活。初识情欲滋味的夏小桔产生了强烈的负罪感,她觉得她就是教科书上批判的那种寡廉鲜耻y荡的女人。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夏小桔想做点事转移一下注意力,村口有个涮空旧酒瓶的活,涮一个一分钱,三天一结,离报道还有些日子,就先干下了。
一日正涮着听村里女人家长里短,忽然邻里来人叫夏小桔快回家,夏阿爸快不行了。等她赶回家时,夏阿爸躺在床上,被子枕巾都是触目的斑斑血迹。
夏小桔和邻里手忙脚乱的把夏阿爸送到了村里的卫生所,卫生所已不敢收,又接连送到了镇上的医院,经过一番抢救,终于,还是无力回天……
第三章 悲惨的日子(下)
如果说你以为夏小桔的恶运就到此结束了,那你就错了,比死亡更早来到的其实是一个新的小生命,很可惜,夏小桔发现的时候已经是三个多月以后的事了,这个事实是在夏小桔上体育课时被揭露的。
当时同学们正在尊从体育老师安排,进行热身慢跑活动,夏小桔却忽然晕倒。
夏小桔也被自己怀孕的事实惊呆了,尽管此前她就时常觉得不舒服,但总认为是学习和打工太辛苦造成的,并且因为经济拮据,她已经整整吃了两个月的馒头加咸菜。
事情很快闹得沸沸扬扬,不起眼平凡的夏小桔忽然成为了校园话题的中心人物,但凡故事讲到这,似乎女主角的王子就该出现了,可事实上最先出现的是系主任以及的他的劝退书,话说的很委婉,却丝毫没有回转的余地。是啊,哪个学校会给一个很有可能付不出学费,而又“作风败坏”的穷学生再一个机会呢?
于是,事发一个礼拜之后,夏小桔就拿着退还的一千五百元学费在那一年的圣诞节前离开了还未来得及熟识的学校。
人是很奇怪的动物,当你认为她一定绝望的活不下去的时候,她偏偏比谁都有活下去的勇气。夏小桔就是这样一个姑娘。
当她走进黑漆漆的小诊所,打算流掉这个不应该有的孩子的时候,不知怎么忽然想起了村里生小牛的母牛、还有怀孕的那些小媳妇儿,所有人都在给他们加油鼓劲,每个新生的小生命都得到了所有人的赞赏,再想想自己肚子里的不也是一个新生命吗?
就这样,小夏日在一个炎热的夏日诞生了,尽管母亲严重营养不良,但这个小家伙出生时居然还有六斤半,连医生都啧啧称奇。
未婚生子又无权无势又一贫如洗又无亲无顾,其中的艰难可想而知,好在小夏日很好带,似乎是知道妈妈的艰辛,甚少生病,哭闹,连夜尿都很少,省了没有经验的夏小桔很多心。可就是因为省心,最后终于酿成了大祸。
话说回到好几年前的一日,夏小桔到楼下的杂货铺买盐,正巧电视上正放着一挡法制节目,主持人正和一名长相异常英俊的律师进行案例分析,大概是一个x侵犯案件,那名英俊的律师针对案件中几位受侵犯女子未报警的情况,先进行了一定的心理分析,最后给予了从法律角度寻求援助的忠告。
就在那一刻,在夏小桔对前路还一片茫茫然的时候,忽然就有了自己的人生方向,知道自己该学些什么了,学法律啊!顺便记住了那名英俊律师的名字——叶子昭。后来一打听,学法律不用学数学,这一点就比学兽医强,很快夏小桔就决定自考本地一所大学的大专法律专业。自考比什么函授自然是难考的多,但好在省钱,又没有必须的上课安排,夏小桔通常都是白天接两三个活,夜里看书。
说也奇怪,夏小桔明明脑子很不好使,背个近代史都背不清楚的人,居然背起拗口的法律名词和条款来,溜溜顺,不到四年,夏小桔还差最后三科,就可以拿到本科文凭,大祸也就出在这时候。
那天早上夏小桔就早早起床,给夏日准备好早餐跟午餐,锁了门就茐茐奔赴考场。哪知那天夏日其实半夜里就发起烧来,五岁半的夏日凭着最后一点意识,爬出窗户想呼救,不小心却摔下了二楼,将腿摔坏了。
平素里就甚少往来的租客,见身上未出血,就草草将夏日送到了巷子里的无牌照诊所救治,那里的医生哪里有什么正规行医执照,退烧还好办,挂上退烧的点滴,打上几针就行,接骨嘛,也就当作给阿猫阿狗接断腿似的给接上完事了。等夏小桔回到家里赶去诊所时,见到的已经是退了烧,接好骨看似安然无恙的夏日。
后患很快显现出来,等拆了固腿架子和纱布,路是能走了,可就是瘸了。为此夏小桔不知道跟那个黑诊所理论了多少次,最后人家干脆关门跑路了,夏小桔又跑正规医院,办法倒是有,动手术,拆了重接,可就是手术费让夏小桔犯了难,医生大致估算了,至少得两万。
夏小桔回到家后又开始埋头攒钱,一天倒晚兼三四个工,可就这么拼命干着攒着,马上又迎来了夏日的七岁生日,这意味着小夏日就要上学了,也意味着……新的恶梦即将降临……
第四章 又一个撒旦?(上)
“笑一下!小孩子要多笑,才讨人喜欢,知道吗?鼻子要记得经常按下去一点,不然就不聪明了,知道吗!”他怎么越来越象那个人了,这嘴,这鼻子……算了,不想了,“妈妈穿这个好不好看?”
小孩摇摇头,“妈妈还是穿牛仔裤吧,这条裙子太短了。”
“会很短吗?才到膝盖。算了就这样吧,这已经是美兰姐姐最长的裙子了。夏日,咱们出发!”
“她看着比妈妈还老,早就不是姐姐了……”
……
“求求您了,校长。要不您先让我们夏日入学吧,赞助费我一年之内补上,好不好?求求您了,校长。”夏小桔急切的恳求,希望能打动这面容可亲的校长。
“这恐怕不合规矩吧,要是对你们破了例,对其他家长就不好交待了啊,更何况您还是未婚生子,他又是残疾,对学校声誉恐怕会有影响的呀……”
夏小桔感觉校长的语气有些松动,赶紧将事先准备好的信封递上,“校长,求您帮帮忙。我们夏日只是左腿又一点点瘸,不是残疾,虽然他没有爸爸,但是他很乖很聪明的……”
校长接过信封不露痕迹的捏了捏,轻轻放在了桌子上,推回夏小桔的面前,“我现在还有点事,这样吧,你的情况,改天我们找个时间出来慢慢聊,我再给你们想想办法,你觉得怎么样?”说完就想将手覆上夏小桔的手背上,忽然……
“妈妈,我饿了,我要回家!”不知何时进来的夏日一手拿起信封,一手拉着夏小桔就往外走。
“好,好,有空我请您吃饭。”
……
“妈妈,我不要读书!”
“不行!不读书,你长大要干什么?当小偷,当流氓吗!”
“不管,总之你不许去求那个死肨子!不许跟他吃饭!不许跟他见面!不然我死也不读!”
“别跑,夏日,妈妈答应你……夏日,回来!”
……
“美兰,谢谢你的裙子,我洗好了。”
“甭客气,咱俩谁跟谁啊?”
“……美兰……这个,夏日要读书了……学校要赞助费,我还差一些钱,想跟你借一点,”虽然有些难以启齿,但还是要借啊,夏小桔害怕被拒绝,又急急的补充说:“你放心,我一定会还给你的。这是五千块钱的三年定期存折,不过要到明年才到期,我先放你这里,密码是xxxxxx。”
“夏日妈,你这样说就见外了啊。你说个数吧,要多少?”
“要,要一万,你没这么多,少点也行。”
“一万就一万,这两天我没空上银行,过两天再取给你,行不?”
“行,行,那太谢谢了。明年我一定想办法一起给你还上,这存折你就受着吧。”
……
一个礼拜后……
“美兰?美兰……”
“别喊了,她昨天就偷偷搬走了!”
“房东,你说真的?”
“我骗你干啥?她还欠我两个月房租没给呢?干她们那行的就没一个好东西!你找她啥事啊?她不会也欠你钱吧。”
这犹如一个晴天霹雳,怎么办,明天就是入学报名日了。夏小桔稳了稳心神,“房东,那你知道她在哪里上班吗?”
“在什么富丽夜总会吧,怎么你要去找她?那你找着了,顺便帮我把房租给要回来啊!”
……
当天晚上夏小桔没有去附近的大学看书,没有打工,饭也吃不下,好容易等到天黑就直奔富丽夜总会寻找失踪的美兰。
富丽夜总会是当地颇为有名的三流声色场所,三教九流都有。
夏小桔还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音乐声震耳欲聋,劣制的烟酒味弥满四周,呛得她几乎无法呼吸,好容易找了个服务员询问,却g本听不清对方在说什么,只好继续在里头瞎转悠。
忽然一个包间走出来一个长相猥琐的男人,看见夏小桔忽然眼睛一亮,对着旁边跟班模样的一个男子说:“听说这次要的是这一形,让她也进去等着!”
夏小桔没听清他说什么,就被那个男子拉进了包间,夏小桔刚想反抗,却见里头坐了好十来个年轻女孩,就想着能不能向她们打听打听美兰的下落。
问了几个都说不认识,夏小桔的心越来越沉,不死心,还想再问,却忽然被刚刚拉她进来的那个男子又拉了出去。
“干什么!放开我!”夏小桔用力挣扎。
“吵什么?吵什么?看你不像富丽的人,就实话跟你说,九公子看上的人,你是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就是看上我老娘了,我也得乖乖送去,别说你了。那,你当作给我个面子,老实点,乖乖的去,上边的打赏,照规矩,你一半,富丽一半。可你要是不去,那你以后哪里也甭想去,得罪了九公子,我不好过,你也别想好过,就他m留在这给我接客,接到死!”猥琐男人的三角眼透着贪婪与狠绝。
什么九公子?去干什么?打赏?钱?
“钱?能有多少钱?”够交赞助费吗?
“呵!就你这种货色,接一辈子客都挣不到的数……”猥琐男鄙夷的笑了,当然前提是你得有命花,据说之前就玩死过一两个,不过基数大,死一两个概率也不算高了,这些他当然不会说出来,“今晚好好表现,不要扫九公子的兴!带她过去吧。”
第四章 又一个撒旦?(中)
夏小桔还未出门就被严严实实的蒙上了眼睛,磕磕拌拌的被另外一个人带上了一辆车。
车里冷气十足,凉意迅速渗透到了身体的每一个毛孔,夏小桔下意识的环抱住了自己,未知的恐惧奔涌而来,此时她才开始惊慌:要把我带去哪?要我干什么?我不干了,能反悔吗?钱我不要了……
世上当然没有后悔药,正当夏小桔以为车箱里没人,抬手想把眼罩给摘了的时候,一个庸懒而冰冷的男声响起:“没有人告诉你,没有得到允许,不能摘下眼罩吗?”
“对,对不起。我不知道……”夏小桔下了一跳,停了一会,鼓起勇气对着声源祈求:“对不起,我不想做了,钱我不要了,可不可以。”
“呵呵,怎么还没开始就害怕了,听说了什么吗?”男人语气温柔,却让人感觉不到一丝温度。
“没听说什么,今晚我本来只是去找人的,对不起,求您放过我这一次吧。”
这一点当时男人就看出来了,因为她一进去,就不停的四处张望,找人问话,不过这又怎么样?今晚就是看中你了!
“那后来又为什么答应来了?”
“钱,是为了钱,我需要一笔钱。”
“是吗?需要多少?”
夏小桔伸出一个指头:“1,1万。”
呵,男人在心底冷笑,这么点钱就把自己给卖了,“怎么,那现在不需要了吗?”
“需要是需要,不过肯定还有别的法子。求求您了。”
“呵,既然如此,你上哪儿还有比这个挣钱更快的呢。我们先聊聊吧。”
“聊聊天就可以了,是吗?”夏小桔想起刚才那个男人的话,心中抱了一丝侥幸。
“呵呵。”男人但笑不答,转而发问:“你觉得你的自控力、忍耐力怎么样?”
“这个……好像不怎么样,我有时会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对儿子乱发脾气。”夏小桔当他默许了,认真的回答。
“儿子?你结緍了?”
“……嗯。”
“嗯……不过我指的不是你的脾气,确切点就是指你忍受痛苦和控制自身欲望的能力。”当然没觉得她是处女,这从她在富丽时的神态就可以看出来,不过还真没发现她居然“经验”丰富。
不知道为什么夏小桔忽然想起了多年前的那一晚,脸蹭的烧了起来,沉默的摇了摇头。
“哦?是吗?”男人感到有些诧异,难道自己这次真看走眼了?“没关系,那我们换一种玩儿法。怎么样?”
“嗯?玩什么?”
“很简单……”男人温柔而又邪恶的笑了,可惜夏小桔看不见,她只听见倒水的声音。
“来,先把这个喝了。”男人将一个杯子放到夏小桔手中。
“是,是什么?”
“喝吧,对你一会有好处。”
第四章 又一个撒旦?(下)
酸酸甜甜,葡萄酒?嗯,好像没那么冷了。
静谧的车厢里传来一阵细小的“劈啪”声,什么东西碎裂了?
“这样,我们做个测试,有两关,如果你都通过了,就可以顺利拿走这次的酬劳,怎么样?”
“测试?”夏小桔咬咬牙,还是问:“酬劳有多少?”
“酬劳方面你不用c心,我保证,会远远超过你所需要的数目。”九公子知道她已答应,“……那我们现在就开始吧。”
“我,我要怎么做?”
“这是冰块,现在你放入体内。以前一个女人的记录是十分钟,你……只要超过这个时间就可以了。”九公子将冰块放入夏小桔的手中。
十分钟?好像不会很久,应该不会很难,不过冰块是长条型的,这放嘴里恐怕……
“呵呵,小姐,你不是跟我开玩笑吧。”九公子看着做势就要放进嘴里的夏小桔,将背重新靠向松软的椅背,有些不悦的说:“现在不是玩纯情的时候。放下面,放入你的……明白?”
“不,这不行,这不可能。”夏小桔万万没有想到他会要求自己做这种事,这样的羞耻!这样的下流!
“不?不,在我这里,没有什么不行或是不可能的,或许现在你该想想钱?还有……你的儿子?”九公子满意的看到夏小桔的动摇,这样的事要自己动手用强的就太没意思了,“现在,你只有两个选择,自己放,或是邀请我帮你放……”
这种事情谁会想要“邀请”啊?!
不过几句话的时间,拿着冰块的手已经没什么知觉了,放到那里……
“你,能请你把眼睛闭起来吗?”虽然知道希望渺茫,但夏小桔还是可怜的试着请求他,至少,不要让自己那么难堪。
“呵呵,如果说我已经闭上了,你相信吗?”九公子又忍不住笑了,很少有人在这种时候对他提出请求的,为什么不呢?正常情况下,他对不管女人还是男人的身体都早已起不了什么反应了,更何况一会将冰置入后,她还能穿上裤子?
夏小桔自从阿爸过世后,就加深了对自身身体的厌恶,她认为都是自己身体可耻的需求害死了阿爸,这么多年来,尽管也有不少男人向夏小桔示好,表示愿意接纳小夏日,但夏小桔都拒绝了,她认为自己配不上任何人,即使对方只是个卖猪头的鳏夫。
这么多年来夏小桔一直孑然一人,再没有过男人,没有过x经历,所以当夏小桔将那并不chu的冰条置入体内的时候,还是感到了疼痛。
当九公子睁开眼的时候,惊讶的发现这个女人真的居然又将裤子穿了回去,要知道一般情况下,不论女人或男人,为了减轻痛苦,尽快将冰融化,都会尽量敞开,怎么都不会再将裤子捂上的。
事实上一开始夏小桔并没有感觉多难受,相反或许是喝了酒的原故,感觉有些热,冰一下反而感觉有些舒服,当然这种舒服没有能够持续多久,很快夏小桔就觉得那里被冰得失去了知觉。
不知过了多久,私处开始隐隐有刺痛的感觉,夏小桔却更是紧紧并拢了双腿,整个人倒在座椅上,头紧紧按在沙发里,艰难的开口询问:“请问还差多少分钟?”
“很抱歉,这个测试,我不能给你任何的时间提示。”九公子给自己倒了杯酒,悠闲的看起杂志来。
夏小桔也没闲着,在尖锐的刺痛从局部漫延至全身的时候,她开始默背起来法律条文:“ 《民法通则》的第九九条规定公民享有姓名权、有权决定、使用和依照规定改变自己的姓名,禁止他人干涉、盗用、假冒……第一百二十五条规定……”
“恭喜,你过了第一关。”
夏小桔从上车到现在从来没有觉得这个金属般冰凉的声音那么好听过,这声音简直就是天使嘛!
“呵呵。麻烦你再闭一下眼睛。”
“唔……”这回九公子可没有答应,看来这个女人不像自己说的那样自制力低嘛,那接下来的……可就值得期待啊!
九公子终于感觉自己有一丝兴奋了起来。
第五章 一万元的代价(上)
九公子好整以暇的看着取出冰块后手足无措的女人。
“这个……哦,你可以睁开眼睛了……这个……丢哪里……”夏小桔狠不得死了算了。
“忍耐力不错。”九公子伸手接过冰块有些挪谕的称赞说。
“第二关是什么?”
“第二关是个选择题。你有两个答案可以选择,”九公子身体前倾靠近夏小桔,声音透着冰冷的质感,却忽然让夏小桔脸一热,“一个是冰块,一个是……我。”
“嗯?什么……意思……”
“一会儿你就懂了。如果你选择冰块,那么你赢,如果你选择我,那么你输。”九公子收回身体,向后靠去,“当然,不是让你现在选,而是一个小时后。这关,我会给你时间提示。”其实以往的男人女人都没有能超过四十分钟的,或许她可以打破记录?
“那什么时候开始?我什么都不用做吗?”显然夏小桔并不太明白他的意思。
“这一个小时里……你想做什么都可以……”九公子淡淡的宣告,“游戏——已经开始……”
“哦……”
车厢里又安静下来,只有偶而悉悉蜶蜶翻书的声音,夏小桔感到有些累了,便m索着爬到座椅的角落,倚靠车身,想继续默背法规,没两分钟居然……就睡着了。
正专心看杂志的九公子抬眼看了看睡着的女人,有看了看表,y冷的扯了一个笑,不一会就开始默数:“10,9,8,7……1……”
嗯~呜~
倒数到“0”的时候,座椅上的夏小桔几乎是同时嘤咛了一声,醒了过来。
陌生却又似曾相识的热潮忽然席卷了全身,还未完全清醒的夏小桔脱口问:“我……我怎么了?”
“刚刚给你喝的那杯东西,记得吗?它叫‘火热’,通俗点就叫‘春药’。正是它帮助你安然度过了那十分钟呢,现在该是你回报的时候了……”九公子说完继续低头悠闲的看着他的杂志。
……春药?!
腹部燃烧的火焰开始一波热过一波的烧向四肢百骸,身体越来越虚软躁热,电光火石之间,春药?夏小桔忽然记起了那一晚。那一晚,自己不也是这样?难道说……
太可恨了,原来那个王八蛋给自己吃了那种东西!难道……就是那个酸梅水?!难怪阿爸不让我喝!多年以来,夏小桔都对那一晚自己的表现耿耿于怀,更是将夏阿爸的去世,看成是自己的不知羞耻造成的,这让她在之后的日子里一直封闭着自己的情感需求,陷在自我厌弃的情绪里不可自拔。可原来……夏小桔狠狠握紧了拳头,不!这一次绝对不能再被药物迷失心智,夏小桔,你不是那种女人,这次你一定可以捱过去的!
已经半个小时了呢!九公子欣赏着对面座椅上夏小桔在欲望与理智之前俳徊、倍受煎熬的j彩表情,忽然伸手将夏小桔抱坐在怀中,叹息般说道:“让我来帮你尽快做个选择如何?”
正在天人交战的夏小桔感觉落入了一个冰冷的怀抱,似乎还有一股非常好闻到味道,是什么花的香味?
九公子修长而冰凉的手指轻轻拨开她前额那早已被汗湿的毛发,带上眼罩的脸显得更加j小,小脸弥漫着情欲的红潮,红唇被倔强的贝齿紧紧咬住,汗水从鬂角蜿蜒而下,滴落至颈项,没入衣襟里……
夏小桔渴望这样冰凉的碰触,扬脸迎向他冰凉的手指,可忽然间手指就灵活的跳开了,失望的夏小桔只能娇喘嘤咛,现在的她真是度秒如年。
九公子恶劣的手指跳过她裸露的肌肤,隔着外衣直接覆上了她x前的温软起伏,感受到怀里娇躯猛烈的一震,继而就迎了上来,九公子握住了其中一个娇软,肆意揉搓,掌心中的蓓蕾逐渐变硬突起,九公子俯身含住了她衣服下的挺立,灵巧的舌头不断卷噬,忽地,重重一咬,刺痛居然激发了一波强烈的快感。
嗯……啊……不……
被激得低声惊叫的夏小桔下意识的想抬手按住男人,却不想又被九公子先一步逃开。
还……还有多久啊……
第五章 一万元的代价(下)
“还有十五分钟……”
不……夏小桔,你不能那么没出息!你想想阿爸,想想夏日……可是,阿爸……夏日,我真的好难受,我不是坏女人,但是……时间……求求时间……你快点……过去……
九公子的手终于落在了她的女x柔软处,那儿的牛仔裤早已被之前的冰块化湿,手指就在那儿隔着chu粝的布料邪恶的刮弄……这太直接了,夏小桔的所有的理智都难以抵抗这样恶意的挑动,她凭感觉伸手抓住了他的胳膊,似要推开却更想要靠近。
九公子没有逃开,反而加快加重了手中的动作。
夏小桔被火热的情潮淹没,她抛弃了理智,只想抓住眼下的一点点可能快感,她紧紧抓住这个男人的胳膊,手指深深陷入其中肌理,双腿夹紧了置入腿间的手掌,生怕他的再次抽离,她将头躲入男人的怀里,只能发出小猫般的呜鸣。
九公子看了看时间,将她的脸从怀里扭转出来,看着她那似痛苦似欢愉的绯红小脸,药力的顶峰已经到来,九公子感觉自己体内开始涌动热流,眸色渐渐发沉,他俯身凑到夏小桔耳边,沉声宣判:“游戏规则更改!”
话一出口,九公子就停了手,夏小桔在极度的空虚与失落中找回些许理智,“什么……”
“选择我,你一样可以带走所有酬劳……”九公子的手开始了轻揉的爱抚,手背轻抚她火热的脸颊,手指从她发丝间穿梭而过,冰凉的手掌摩挲她裸露的颈项,同时低声蛊惑:“要我吧……象这样……我可以……抚摩你……进入你……占有你……释放你……带你到天堂……嗯?要我吧……”
“酬劳?”夏小桔实在无暇顾及什么酬劳,她浑身热得要爆炸,只听见他说要带自己到天堂,可潜意识里的理智仍然在:“……要……我要……阿爸……对不起……原谅我……我难受啊……”
“嗯?要什么?说出来……”九公子一瞬不瞬的盯着她无声开合的嫣唇,继续徐徐诱导:“说出来……说出来就解脱了……”
“还有十秒……10……9……8……7……1”
“冰!”“你”字即将脱口的那一刹那,夏小桔用尽所有气力,所有心智,违背本能硬生生将其改成了“冰”!一字之差,却也从此再一次改变了夏小桔的人生轨迹。
“我要冰!呜……我要冰……要冰……呜……要冰……”夏小桔的理智已经溃散,身体却还在叫嚣着解脱,终于绝望悲苦的呜咽了起来。
瞬间,九公子原本浅褐色的眸子变得琥珀那样幽深夺人心魄,他将仍自痛哭的夏小桔跪趴着置在座椅上,起身拉下拉链,将不知何时变得火热坚硬如炙铁的肿胀c入她的腿间,快速的抽c起来……
欲望随着几下剧烈的挺进在她腿间迸发,九公子倾身覆上了药力消褪后神智已经迷离虚弱的夏小桔,喘息着咬住了她莹润的耳珠:“你,赢了!”
……
夏日一动也不敢动的盯着富丽的大门,终于在天空微微见白的时候,看见夏小桔脚步虚浮的走了出来,夏日紧紧握住了拳头,还未来得及修剪手指甲深深刺入了掌心,殷红的鲜血缓缓从指缝溢了出来。
富丽里的那个委琐男正用一个黑箱子装剩余的四十九万,忽然包间门开了,一个j壮男子:“记得九公子吩咐过,五十万都归那个女人。”
委琐男一见来人,扑通就跪在地上连声狡辩:“善哥……善哥,我不是故意的,不关我的事,我都照九公子的吩咐的说了,要她把钱全拿走,还跟她说有什么困难就来这里找九公子,可是……可是那个女人不知道是傻了还是……她什么都没说,死活就只要一万……真的,真的啊……这里有监控,不信,我带你去看录像,善哥,就饶了我这一次吧……善哥……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行啊,九公子最讨厌血腥,他吩咐过,你想要这些钱,也不是不可以,很简单,你只需要把这剩下的钱全吃了,吃完了,想上哪就上哪儿……呵呵,你那么喜欢钱,连九公子的话都敢不听,那就慢慢在这里吃吧。”善哥说完转身对门外交代:“好好看着,要是少吃了那么一星半点,你们知道九公子的脾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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