惩罚
往拭剑山庄的路上——
“殿下,无双公主自从醒来后就对g相相当冷淡疏离,这些日子属下暗中监视,每天g相都去探望公主,可公主见都不见。听闻g相的病刚好又遭此打击,染上了咳血之症,要不是有龙珠护体,肯定已经熬不过去了。”一个黑衣人匍匐在煌抒寒的脚下禀道。
煌抒寒幽深的黑眸里极快的闪亮了一下,随即淡淡的说,“你们切不可放松,公主一有什么异常就急速来告知我。绣儿心思深沉多变,她既可以把对g千翌的感情瞒住我这么多年,恐怕这次急急把我调开,会有什么变数也说不定!”
那人点头,又犹豫着开口道,“无双公主现在很宠祁莲公子。每日都让他陪伴,而且……”看了看主子冰寒的脸色,他小心翼翼的说,“两人举止很是亲密。”
“是吗?”煌抒寒心中一痛,绣儿,你为什么永远不能像对他那样只看着我呢?那样卑贱的男子,你都把他留在身边……他沉默了好一会儿,冷声说,“就让她去吧!我了解她,只要不是g相,料别人也难以长久占据她的心。”
看属下应声离去,煌抒寒俊逸的脸上微露痛苦,绣儿,你逼得我不得不对你用心机了呢!竟让人监视你,你知道了,定会大怒吧!可是,我也没有办法,我决不能眼看着你再次无情的离我而去……要是你还没有忘记他的话……他细长的眼眯起,一丝冷光闪过……没有人能从他这里夺走她!哪怕她会因此恨他一辈子,他也在所不惜。
寝g内,锦灵绣慵懒的躺在祁莲的腿上,听他唱着小曲。莲儿从小受训,嗓子清脆,唱工又好,唱的缠绵深情,她很是享受。
夏日炎热,祁莲凝望着她,一边唱一边给她打着扇子,凤眼里的深情藏也藏不住。她就像无涯黑暗里天边透出的曙光一样,总是带给身边的人温暖。她是他生活中唯一的暖热,值得用他的一切去换的暖热。
他正幽怨的唱到,“妾拟将身嫁与,纵被无情弃,不能羞……”
锦灵绣笑着拉下他的头,在他唇上亲吻了起来。祁莲媚眼如丝,吐气如兰,在她的挑逗下浑身热烫,喃喃低唤着,“公主!公主!”
她探入他的衣襟,抚m着他柔滑晶莹的肌肤,那滑腻的感觉让本是戏谑的她也起了欲望,他雾蒙蒙的美眸里流转着光华,主动把衣服向下拉去……
“公主!”一个侍女忽然闯入,后面紧随着她的贴身侍女红玉,红玉慌忙跪下道,“公主,奴婢已经对挽绣姐姐说了公主谁也不见。可是她硬是闯入了进来。”
锦灵绣一把拉起祁莲的衣襟,替他细细整理好,淡淡的说,“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她看向一脸悲愤的挽绣,“挽绣姑娘,你是不是受了什么委屈?放心吧,本g定会替你作主。”
挽绣昂首道,“奴婢不敢,只是……还请公主去看看g公子吧?这些天来他不吃不喝,今日又咳了好些血,j神都不大好了。”
锦灵绣心里莫名的又痛起来,她不解的皱皱眉,忽视那种感觉,仍是淡淡的说,“那你该去找御医,来找我做什么?”
挽绣的泪大滴大滴流了下来,她跪着猛地向她磕起头来,重重的一下又一下,她的额上立时被鲜血染红,泣声道,“公主,求您了!公子心事藏的极深,可我明白他极爱公主,只是不会表达。就算公主真的忘记了公子,也请您念在过去的情分上,去看看他吧!他日日夜夜都盼着您的啊!”
“你先起来吧!”锦灵绣默然半晌。终于叹了一口气。她对祁莲说,“我出去一下,你就留在这里。他们以为我们在一起,决计不会进来打扰的。我去看g相这事切不可让他人知道,明白了吗?”
祁莲黯然的点点头,她安慰的在他额上亲了一下,笑道,“乖乖等着我啊!”从窗口一跃而出,瞬时不见。
昨夜暴风骤雨,蔷薇花架下,一个单薄的身影正蹲在那里,孤独的拾着满地的落花。一双绣锦凤的小鞋停在他面前,他愕然的抬头,锦灵绣微微懊恼的看着他,“这里很冷。你怎么也不多穿点?”
他恍惚以为自己在做梦。这样的场景在他梦里已经出现了无数次。他每一次都好像看到她如往常那样忽然出现,然后笑着说,“翌哥哥,我回来了。”笑着说,“翌哥哥,你又没有好好照顾自己,你不乖哦!”
他呆呆的站起身来,呆呆的伸出手去在她的衣襟上轻触了一下。浑身一震,愣愣的说,“这是真的。”他黑玉般的眼眸瞬间明亮了起来,“锦儿,这是真的!你真的来看我了!”
看着他苍白清俊的面容,锦灵绣的心又痛了起来,她果然是爱过他的吧!很爱很爱!爱到就算忘记了所有关于他的记忆,只要见到他难过憔悴的样子,她仍然会心痛不已!
她歉疚的说,“对不起!翌哥哥……我忘记了你。”
他摇摇头,轻轻将她拉进怀里,“我不怪你。都是我不好,猜疑了你那么久!让你等了那么久!上天才会我失去你。”他眼眸里的痛楚烧灼着她的心。
他意态萧瑟的说,“你看,我们一起种的蔷薇,都被风雨打落了……”
瞟到一地的落花,锦灵绣不忍的握住他冰冷的手,“风雨总会过去的。翌哥哥,你要保重自己!”
他将她抱的更紧了些,看进她的眼睛里去,“锦儿,我爱你!哪怕你不记得我了,我还是爱你。我早该对你这么说了。可是你对我越好,我越害怕失去你,越不敢说出自己的心事。”
锦灵绣眼神复杂,轻轻的推开他,“对不起,我现在什么都记不起了。包括对你的感情。”
他秀气的双眉紧扭,温雅的神色中多了一抹深沉的痛苦。他忧伤的眼光仿佛在说,不要!不要在我习惯了你的爱以后,再把我扔开去!
心伤
他秀气的双眉紧扭,温雅的神色中多了一抹深沉的痛苦。他忧伤的眼光仿佛在说,不要!不要在我习惯了你的爱以后,再把我扔开去!
她捂住了越来越痛的x口,唉,她就知道,来见他真是自虐的选择啊!她害怕那种疯狂而强烈的爱情再次俘虏她,让她失去理智。
在他那种让她心痛的目光下,她急急说道,“不管怎么样,你还是要好好照顾自己的身体。我已经吩咐御医待会过来了,你有龙珠护体,只要好好调养,不但咳血指日可愈,而且定会长命百岁的。我就……”
他急道,“你别走!”
“我不要长命百岁!我只要你别离开我!”看她愕然的看着他,他清澈如水的声音微微沙哑,“锦儿,你别走!我……我很想你!这些天来,我一直在想,我为什么没有好好保护你,让你从那么高的地方跳下去。都是我的错,我应该变得更强,应该更加爱护你。”
看着这个翠竹一般清雅平和的男子如此悲伤激动,她心里不是不感动的,只是,她……
她轻轻摇摇头,柔声说,“你不明白吗?翌哥哥,太晚了!已经太晚了!”
g千翌急急抓住她的手,他修长的手指冰一样的凉,“不晚!怎么会晚!?我不敢要求太多,只要你让我陪伴着你就好。我只要……在你身边就好……”
他乞求的目光让她很是难受,她不想他这样。她隐隐觉得她一直都希望看到他能健康快乐的活着,如最青翠挺拔的竹子一样正直傲气,而不是如此卑微。
她还是摇头,“你不明白的。这次受伤后,我明白了很多事情。”
“我……我明白。”他艰难的说,仍没有放开她的手,“我知道以你公主之尊,身边什么样的男子没有?可我……”他话音苦涩,忽然坚定的拉住她的手,向他的衣襟内伸去。
“你干什么?”锦灵绣大惊,手指已碰到他柔滑微凉的x膛。
他苦涩的笑了一下,眼眸里有种比海更深的柔情,“我也可以……像祁莲那样……伺候你的……只要……能时时看着你就好……要是……公主不嫌弃……”
锦灵绣飞快的收回手来,捂住他的嘴,“别说了!别再说了!”看到他狼狈不解的眼神,她逃似的离去。
“锦儿……”g千翌捂住嘴,剧烈的咳嗽起来,看着手中不断溢出的鲜血,他绝望的呻咛一声,蹲在地上。这样病弱的他,又没有什么姿色,她怎么会看的上眼呢?原来,失去了她的爱,连当个男宠,他也没有资格啊!
“傻哥哥,锦儿永远不会不顾你而去的。”她深情眷眷的话语还萦绕在耳边,可是她看向他的眼眸已不再有往昔的半点温柔。
一滴晶莹的泪水落在满地绯红的蔷薇碎片里,瞬时消散无踪……
挽绣端着碗,迈入后园时,看见g千翌凄然站在已无一朵蔷薇的花架下,背脊微微抖动着,虽然看不见他的脸,但从背影看来,他是在……哭吧……
可怜的公子!自从出生,就不受父王喜爱,饱受欺凌。小小年纪母亲就去世了。才14岁就被送给敌国求和。可这个倔强的少年从来都淡定平和的对待命运的不公,唯一一次看到他哭,是他母亲去世的那晚。可是现在……他从来没有这般伤心痛苦过。挽绣深深叹口气,走了过去。
“公子,先把药喝了吧!这是公主特地吩咐御医准备的,极补身体。”她温言道,“依我看,公主对公子也并非是完全无情的。否则她怎么还会这样关心公子?”
g千翌呆了半晌,接过了药碗,一口饮尽。“挽绣,我饿了。”
挽绣惊喜的连声道,“是,是,奴婢这就去准备。”她喜滋滋的离去。
他哀伤的看着那满地蔷薇。锦儿,一直以来都是你主动靠近我。这次换我来好了!换我来让你爱上我!换我来阻止你离去!
锦灵绣纤柔的手在少年柔媚的脸上拂过,他痴痴看着她,向她靠近了些,像一只急待安抚的小狗。锦灵绣的手若有若无的轻触着他光洁柔嫩的肌肤,划过他急速颤动着的喉结,随即又抽走。他脸上的神情迷离而媚惑,“嗯……嗯……公主……我……还要……莲儿还要……”
祁莲凤眼幽黑,冷艳的脸上满含欲望,急切的弓身迎向她。她微微笑着,压在他身上,沿着他美好的脖颈一路啃咬下去,他满足的呻咛着,双手轻柔而热情的在她身上抚m。他赤裸的身体美丽而热情,在她的挑逗下,妖媚的扭动着,粉嫩可爱的分身高高挺立,他痴迷的看着她,“公主!公主!我……我想要……”
她眼瞳深沉,眼底有欲望在燃烧。把他推倒在床上,她跨在他身上,慢慢坐了下去。“啊!”他和她同时低呼。她抚摩着他柔滑如玉的肌肤,狂乱的动作起来。
“嗯……嗯……啊……”祁莲撩人的大声呻咛,俊脸上泛着红晕,神情既纯洁又y荡。她恣意在他身上抚弄亲吻,寻找着快感。
“啊!”他呻咛着,颤抖了一下。感觉到她含住了他的r珠,把玩舔弄着。身下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传来,他迎合的摆动着身体。
“嗯……莲儿……莲儿不要了……”她灵巧的唇舌带来太多太剧烈的快感,他微微挣扎着。
她按住他,上下动作着,越来越急。祁莲诱人的呻咛也随之急促起来,“啊!”他颤声大喊,热y喷洒在她体内。她软软的瘫倒在他身上,获得了极至的满足。
她翻过身来,清亮的眼睛望着床上长长的流苏。为什么?为什么在刚才最高潮的那一刻,她脑中却出现了他的脸,他俊秀悲伤的脸……
“公主。”祁莲幸福的唤,趴过来帮她清理身体。
她一把抱住他,欣赏着他晶莹纤细的身体,“莲儿,你好诱人!”她总算知道为什么四哥不择手段想要他了。床上的他真是一个天生的尤物!发自骨子里的艳和媚,让人舍不得释手。
他潋滟的双眸痴痴凝望着她,“公主更美。能和公主在一起,是莲儿以前想也不敢想的……”她捂住他的嘴,笑道,“还是叫我绣姐姐吧!自入g来,好像很少听你这么叫了。”
他细长微挑的凤眼里水光隐隐,红唇微颤,“绣姐姐……”他紧紧抱住她,呜咽着。原来幸福比悲伤更让人想流泪呢!
“好了!好好的,哭什么呢?”她拍拍他的背,纤长的手指顺着他诱人的背脊滑下,在他柔嫩的臀上轻轻揉搓着。他眼里的泪水渐渐被欲望取代,伏在她凝r般的x前舔吸吮咬,双手熟捻的在她身上点起热情……
沉迷在无边的欲望里,锦灵绣抬手挡住了灵动的眼眸,我不信!我偏不信不去爱你会那样的难!
夜宴
七夕之夜,大王子府上大摆筵席,宴请了所有得势的大臣和皇亲贵戚。他的府邸豪华奢侈,用各色花灯点缀在院落里,厅中则饰以密密的夜明珠,美轮美奂,华丽无比。
此时已快开席,院中众人基本来齐,正相互招呼着,一声“g相到!”瞬间把喧哗压了下去。听闻g相和公主不和,他抱病以久,从来不出席这样的场合。亲贵们好奇的眼光都齐齐投向门口,见g千翌一身飘逸的白衣,气度翩然的走了进来。虽然很是清瘦,但淡定从容的气质让他仍有种风华绝代之感。
早已有和他私交好的大臣迎了上去,他微笑作礼,看不出不妥。众人的眼光总算移开去,气氛又热闹起来。
小厮高声禀道,“无双公主到!”
庭院中一下子从极度喧哗转为极至的寂静。大臣和皇族都尊敬的躬身相候,谁不知道锦圣国以她为尊。自从她一怒斩了四王子,皇上连责备都没有责备一声,众人对这位高贵美丽的公主更是又爱又怕。她的权势和威严甚至隐隐超过了皇上。
在众人屏息恭谨的注视下,锦灵绣和一个美丽的紫衣少年走了进来。她一袭淡雅的鹅黄衣裙,长长的乌发松松用凤簪挽起,仍是一贯闲散自在的模样,高傲明艳。她右手挽在那少年的手臂上,正在他耳边笑语着什么,少年痴痴的看着她,竟似完全没有看到其他人似的。
那少年清艳如莲,众人正惊叹着他的美丽,锦灵绣微微抬起眼来,灵动锐利的眼光在他们身上一转,再没有人敢看向她身边的绝色男子。大家的额头隐隐见汗,看来公主移情别恋是真的了!这次这个男子虽然出生于勾栏院,身份卑贱,但的确姿容冷艳,绝世无双,和公主站在一起很是般配。连g相那般俊秀的人也似稍逊一分他独特的媚惑气韵。
大家纷纷行礼,锦灵绣一路上微微颔首,笑道,“今儿是来玩的。大家不要客气,都进去吧。皇兄府上的梅子酒可是一绝,大家不醉不准回去!”见公主恢复了以往的温和亲切,众人喘了口气,也笑着涌入厅里。
忽然看到g千翌僵立在人群中的身影,她含笑点点头,立刻转过了眼光。“莲儿,你看这府中的奢华是不是比皇g还有过之?”
祁莲随意看了看,痴迷的眼光又转回她脸上,轻声说,“是很奢侈,可是远不及公主的栖凤g美丽。”
她笑着在他手臂上掐了一下,“你的嘴越来越甜了。回头我尝尝,是不是涂了蜜?”
他诱惑的一笑,低头将唇凑近她耳边,若有若无的撩拨着她,“绣姐姐天天尝,难道还不知道莲儿的嘴甜不甜吗?”
锦灵绣大笑,众目睽睽下在他颊上一吻,低笑道,“莲儿,你真是我的宝贝。”看见迎上前来的大王子,她放开他,走了过去。
大家的窃窃私语中,和四皇子甚为亲密的五皇子爆出一个惊人的消息:四王子就是因为对祁莲的侮辱才被公主所杀的。众人看祁莲的目光不由又肃然了几分,不敢再因他的出身而有轻慢之心。甚至已有大臣巴结的贴了上去,恭敬的为他带路。
“妹妹,看起来你j神不错啊!”大王子因纵欲过度而有些松弛的脸上露出明了的笑容,“祁公子定是服侍的周到。”他并没有看向祁莲。他才不像四弟那么傻,连她看上的人都敢惹。
锦灵绣微微笑了笑,和他相携进入大厅,j致美味的盛宴早已备好。主位上并肩摆着两个长桌。两人在主位上坐下,大臣和亲贵们依身份高低由近到远坐了,大王子宣布筵席开始。立即有美丽的舞女们迎了出来,在丝竹声的伴奏下,翩然起舞。
大厅里的气氛瞬时热闹了起来。看着立在下首,有些不知所措的祁莲,她微笑着对他招手,让他过来在她身边坐下,握住了他有些冰冷的手。祁莲瞬间坐在了满朝亲贵之上,荣宠可见。
满座哗然……亲贵们看看g相苍白的脸,又看看在她身旁谈笑依依的祁莲,私下交换着明了的眼神。
g千翌强自镇定着自己不要失态。他饮下一杯又一杯,那本来甜美的梅子酒在他嘴中竟是苦涩无比。她自来后,竟只看了他一眼,满心都在身旁的祁莲身上。可是,他却是为了见她一面,才来这种无聊的场合的。
他第一次明白了嫉妒的苦涩滋味。真好笑!一贯淡然的他此刻竟无比嫉妒在她身边的那个男子。哪怕他只是一个男宠而已。
筵席的气氛越来越高涨,大王子唤出许多美丽的少年少女,让众人肆意拉去陪酒调笑。厅中的气氛瞬间暧昧起来。
看着众人的丑态和那些正直的大臣尴尬愤然的脸色。锦灵绣淡然的笑着,为什么父王对这些儿子毫无情意,只独爱她一人,她真是越来越明白了。要是把国家交到这样的儿子手上,非生灵涂炭不可。
祁莲看到那些陪着笑脸的少年,在他们chu暴的抚m下竭力躲闪,又不敢开罪的可怜模样,心里忽然冰冷。他想起了未遇到她以前,他也是过着这样的日子,这样的卑贱而耻辱。
看到他浑身发颤,锦灵绣停下和亲贵们的周旋应酬,回到他身边。他立即死死抓住她的手臂,像快溺死的人抓住救命的稻草一般。审视着他惨白的脸半晌,锦灵绣了然的微微叹息,将他拉入怀中,用自己的温暖暖热着他冰凉的身子。
“公主!”祁莲可怜兮兮的看着她,紧紧抱住她的身子,“你不要抛弃莲儿好不好?从来没有人对我这么好过。莲儿好害怕!好害怕你会……”锦灵绣含了一口酒,吻住他的嘴,不让他再说下去。那酒慢慢踱入他的口中,他只觉得身上渐渐暖热起来,那种彻骨的寒冷和恐惧在她柔和的目光中淡了下去。他双眼潮湿,把头埋在她秀气的肩头,喜悦而满足。
g千翌正和大臣们应酬,眼睛却时不时看向他们。见此,持酒的手猛地一抖,瞬时撒了满身都是。
“g相,你醉了哦!还是别再喝了!”大家劝道。
他也不擦,大笑着说,“谁说我醉了?我还清醒的很!”
“来,今天我们不醉不归!”他大口喝着酒,早以不知那酒是什么味道。他只盼着他能快些醉倒,也许能少一分这刻骨的心痛神伤。
看着一贯不胜酒力的g相反常的来者不拒,一杯又一杯的狂饮。与他交好的朋友们纷纷劝阻,孰料他g本不听。清俊的脸上双眸闪亮,因酒力泛起的红晕让他有种凄艳的美。
眼看他步履凌乱,快要失仪。锦灵绣眉头一皱,远远的一g筷子掷来,打落了他手中的酒杯。她淡淡的声音传来,“够了。g相已经醉了。来人,送他回g!”
g千翌呆呆看向她没有表情的脸,他懊恼的想起她曾经说过,她最欣赏的是他的风华气度。可是眼看着心爱的人怀里抱着别人,他又怎能保持住什么风华气度?他惹她讨厌了吗?他指尖微颤,无力的倒在了来搀扶他的小厮身上。
无害?
栖凤g内,侍女们忙碌着帮锦灵绣梳洗卸装,她今晚好像有些心不在焉。祁莲挥退众人,轻轻走到她身后环住她的肩,痴痴凝望着镜中的她。洗尽铅华后的她,乌发飘散,眉目清灵,如不识人间烟火的仙子般,别有种出尘的美丽。
他俯下身,在她耳朵上轻轻舔吸,含住了她可爱的耳垂。她微微挣了一下,轻轻嘤咛。他的眼眸渐渐迷濛,呼吸转急,在她纤细的后颈上细细吮吸亲吻,抱起她向床边走去。
他痴迷的看着她,伸手轻轻在亵服上一拨,衣襟滑下,他晶莹如玉的肩头若隐若现,半遮半掩下分外撩人。他正想将衣服褪下,一直默不作声的锦灵绣蓦地站了起来,推开他。
他微愣,不解的看向她懊恼的脸,“绣姐姐,是莲儿服侍的不好吗?”他神情隐现慌乱。
“你别乱想,”锦灵绣一边披上衣服,一边说,“不关你的事。我要出去一趟。老规矩,不要让别人知道哦!”她拉过他,亲了一下,跃出窗口。
美丽的七夕之夜,本该是和恋人相聚的时节。听月阁里却一片冷清。
g千翌狼狈的趴在床上,将脸埋在枕中。幽静的室内,他压抑的低泣声清晰可闻。喝过挽绣送来的解酒汤,他的酒意已经醒了大半,满心满脑只有她亲吻祁莲的样子。那种痛楚深入到他的骨髓。
原来,她不爱他,是这么伤心难过的事情!原来,她不在他身边,是这么不可忍受的事情!
他的银牙紧咬,泪水顺着脸庞不断流下。
“翌哥哥,你怎么哭了?”熟悉的清婉声音响起,一双小手将他翻过来,他的眼对上了锦灵绣那双懊恼的眸子。
他一眨不眨的看着她,眼中似悲似喜,不言不动,默默的流着泪。
“翌哥哥!”她忍不住在他额上探去,他不是醉糊涂了吧?
他猛地拉住她的手,将她拉入到他怀中,柔软的唇随即印了上来。锦灵绣挣扎着,但他食过龙珠后真力毫不逊于她,竟让她半点也推不开。他双臂锁住她的纤腰,用力在她身上胡乱亲吻着,扯落了她的衣服。
“翌哥哥,住手!”她有些慌乱,眼前狂乱的他和平时的温柔判若两人,她剧烈的挣扎着,怒道,“你不怕我杀了你吗?”
他一把抓住她乱动的双手,一手已经热切的抚在她玲珑美好的身体上。他沙哑着声音说,“你杀了我吧!既然失去了你,我还活着干什么?!”
他眼中深刻的痛楚让锦灵绣心里一痛,渐渐停下了反抗,任他亲吻着她。他俊秀的脸因为情欲而迷乱起来,他修长挺拔的身体、文秀清雅的脸容不知道为什么无比强烈的诱惑着她,那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使她被他拉入到欲望的深渊之中,无力自拔,只得丢开理智,随他沉沦下去……
他蓦地的进入了她的身体,“啊!”她低唤,微微蹩眉。他的动作瞬间轻柔下来,一波又一波快感很快俘获了她。
“锦儿!锦儿!”他喃喃的唤着她的名字,两人的动作渐渐狂野,痴迷的需索着彼此,征服着彼此,异常默契相和。释放出来的那一刻,他的泪水滴在她的脸颊上。他死死抱住她,哑声说,“锦儿,求你杀了我吧!”
她从疯狂的情欲中清醒过来,叹了一口气。“翌哥哥,你这又是何苦呢?”
他澄澈的双眸干净如初,眼底的深情和绝望让人见之心碎,“锦儿,没有你,我宁愿死去。请你此刻就下令,赐死我这个以下犯上的臣子吧!”他的脸色非常平静。
她皱起眉头,“翌哥哥,我……我不是……”
看着他决然的脸,她无奈的说了下去,“虽然我记不得任何关于你的事情了,可是,我的心还是记着你的。我不忍心看你悲伤难过,因为,你痛我这里也痛啊!”她捂住自己的x口。
因此,她才害怕见他,才想远离他,她怕自己会伤害到他。
他的眼眸亮了起来,“那……我们重新来过,好吗?”
她摇摇头,冷静的说,“翌哥哥,我们还是分手吧!”无视于他微微颤抖的手,她冷静的分析道,“以前是我太爱你,被你迷住了心智,什么都不管不顾了。现在想来,就算我想和你在一起,以抒寒的个x也决不会放过你的,他必千方百计要将你除去。要是他伤害到你,我又如何忍心?”
不睬他想说话的样子,她继续说下去,“就算我们过得了他那一关,可是在g中,他们又怎么容的下我只专宠于你一人?要是我有了别人,又怎么对得住你?后g的斗争向来险恶无比,你不去害别人,别人也会来害你!我母后就是这样死的。我不想你因此送命!也不想把你卷入到这样的危险困难的处境中来!”
她的眼神温柔,声音真挚无比,“翌哥哥!我的确真的爱过你。所以更加希望你能快乐健康!幸福美满!你秉x高洁,g廷不适合你的,你忘了我,去寻一个佳偶,过着自由自在的日子吧!”
“不要!”他抱住她,用力之大像是要把她勒入自己的身体里,“我谁也不要!锦儿,我明白你的苦心。可是,没有你,我怎么可能会幸福快乐呢?”
“再说,以前我只是对权利不感兴趣,厌恶去做那些违背自己心意的事情而已。”他伸手从床头拿出一颗玉印来,递给她。
那玉玺不大,通体晶莹剔透,上面龙飞凤舞的篆书着圣临两字,隐含霸气。
“圣临玺?”锦灵绣大惊,这是圣临大陆上传说中得玺得天下的至宝。一直流落于民间,锦圣皇室专门打探情报的暗夜阁察访了多年,都没有此物的消息。怎么会在他手中?
“这是一个隐居了多年的名儒在前次诗会上赠与我的。虽然只是个天下霸权的象征,我想你也许喜欢。”他云淡风清的说,一如往昔的淡定温柔。她凝视着他清俊的脸,忽然怀疑她真的了解他吗?他真是像表面上看来的这般温柔无害吗?
她抚摩着圣临玺,沉咛着道,“锦圣国两大势力,一是皇族控制的贵族和御林军,一是清流控制的大臣和儒生。我国的军队现在虽受我管辖,但g据圣临大陆的传统,军队需绝对服从圣临玺的命令。圣临玺的存在代表着民意的归属,也是三国皇权的心腹大患。”
“那你尽可毁了它就是。”g千翌轻轻抚平她紧皱的眉头。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把圣临玺还给了他,“它的存在必有缘由。既是落在了你手里,还是由你收着吧!”她莫名的信任着他。换作旁人,她定不能让出此物。
他把那人人垂涎的天下至宝随意往床头一抛,拥住她,“锦儿,你相信我好吗?我可以保护自己的。”他清澈的眼神坚定,不可动摇,“锦儿,我要和你在一起,哪怕失去了x命,哪怕最后被你抛弃,哪怕你嫌弃我、讨厌我,都无所谓!”
他声音中的企盼和哀求让锦灵绣很是为难,她犹豫的调开眼光。
他咬牙,一翻手,一把锋利的匕首比在他白皙的脖颈上,用力之下鲜红的血已流了下来,他平静的说,“锦儿,你要是不答应,我只有现在就死在这里。”
她惊呼,“不要!你干什么?疯了吗?”
他看着她,眼眸亮如子夜的繁星,满脸的坚决和痴情。
她无力的摆摆手,“算了,我答应你就是,你快放下来吧!堂堂丞相大人要死要活的样子,可真不大好看。”
他喜悦的放下刀,抱起她吻了上去,她气喘吁吁的躲闪着密密的亲吻,“不过……我们不能……让别人知道……我们还……在一起……我只能……偷偷来看你……”
明白她不放心,是为了保护他。他微笑了一下,如春风拂面般醉人,玩笑道,“知道了。公主殿下!今夜让微臣来伺候你好吗?”他拥住了她,回手拔下束发的玉钗,乌黑的发柔顺如缎的滑下,满室的旖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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患得患失
锦灵绣回房时已经四更了,他的柔情让她一再沉迷。悄悄跃入屋内,她的唇边还带着一丝笑意。
夜明珠的光华从屋子四角柔柔的将暗夜照亮,祁莲静静的站在窗前,夜色下他的美丽如诗如画,待她一进来他就抱住了她。
她mm他冰凉的身体,哂道,“你一直站在这里吗?怎么不先去睡?”
他莲般清艳的脸上泛起一个妩媚的笑,眼底的幽怨只是很快的一闪,“莲儿想等绣姐姐回来。看到你回来了,我才能睡得着。”
他边说边将她放在床上,去解自己的衣服。锦灵绣忽然道,“莲儿,你下去休息吧!今天不用你侍寝了。”
祁莲一愣,手停在半空,微微颤抖了一下,咬着唇不说话。她这些日子以来夜晚都让他陪伴的,难道是有了其他人?想起她神秘的行踪,他眼色悲凉。
锦灵绣心事重重,没有注意到他的痛楚,只去窗边,发出了一枚焰火。
祁莲躬身退下,走出她的幽香温暖,屋外微冷的空气让他剧烈的寒颤了一下。发现锦灵绣仍立在窗前,似在等待什么人,他也转到院中的花木丛中,下意识的躲起来偷看。是……g相吗?是因为他,她才会如此神秘吧?他立在静寂的夜中,心中疼痛。为什么?没有了她的黑夜是如此寒冷呢?漫长的像是没有尽头。
他觉得仿佛过了一个世纪之久,才见一个穿着夜行衣的男子跃入院中,他回头张望了一下,跃入她屋内。那一瞥让祁莲惊疑不已,他竟是上次宴会中陪在大王子身边的美男。
屋内,锦灵绣和他的低语传来……
“你查出监视我的人是谁的人了吗?”她语气冰冷。
“属下和月圆所领的暗夜阁多方查探,好像是玄玉公子的人。只是他们身份隐瞒的甚好,要找出每一个暗探恐还需要时日。”
她半晌没有说话,开口时似有些倦意,“算了。如果是他的人,就是查出来也没有用,不如继续装作不知道的好。还有,我常年在外,许久不管事了,如今朝堂上的情势如何?”
“圣上让公主掌握着皇权,控制着军队,大王子则一直竭力拉拢着亲贵皇族,在皇室中势力也较大。清流那边,据说g相很得人心,门生又众多,隐隐有领袖之风。只是他总是抱病不上朝,圣上才没有察觉和防备。”他打量着锦灵绣的神色,小心翼翼的说,“依属下看,大王子骄奢成x,难成气候,并不可惧。倒是g相这人一直无欲无求,心思难辨,要是他……恐为大患,要不要……”锦灵绣横了他一眼,他立即噤声。
她淡淡的说,“你回去吧!近日大皇兄和五皇兄他们走得很近,听说还想娶护国将军的独女,你切要小心应付,决不能让他的婚事成功。”
那男子低低应了一声,忽然语调一转,凄切的说,“公主,你还是不能原谅属下吗?花好这些年来已经知错了,我拼命赎罪,就是为了能再回到公主身边。求你原谅我吧……”
“够了!”她冷冷的说,“记住你自己的身份。”
屋内再无声息,他跃了出来,似乎看了祁莲这边一眼,转身跃上屋脊离去。祁莲不知道为什么,对他很是好奇,也悄悄跟在他的身后。
直到掠出g外,那人才停下来,冷冷的说,“祁公子,你跟着我做什么?”
祁莲尴尬的不知说什么。
他转身看着他,眼光似羡慕似同情。他面容娇好,宛如女子,十分标致,眼光却厉害的如箭一般。
他见祁莲不说话,哼了一声,道,“你别以为公主现在宠着你,你就了不起。我当年陪在她身边时,你还在窑子里接客呢!要是哪日她厌烦了你,你的下场未必比我好。”他转身离去。
祁莲呆立在风中半天,心中苦痛,竟连寒冷都觉不出来了。
以后他小心翼翼,唯恐行差踏错半步。幸亏锦灵绣待他仍是宠爱有加,只是就算留他侍寝,也常常会在半夜溜出去。他唯恐她不快,也不敢问她去了哪里。
他私低下向红玉试探,得知那花好果然曾是公主身边的人。他10岁就被权贵送入g中来服侍公主,公主待他向来和善,谁知3年后,他犯了弥天大错,她不顾他的苦求,硬是把他赶出g去。花好后来自愿帮她做密探,在众位皇子府上辗转,甘为男宠,只为了能够再见到她。
祁莲不管如何打探他犯了什么错,让她如此生气,红玉都死活不说。只悄悄道,“祁公子,你要记住。就是得罪公主也不要得罪g相!”
他眼色转沉,原来,是为了他……
夏日的午后,炎热无比。书房中,锦灵绣支手倚在躺椅上,倦倦的看着案牍。宽大轻薄的衣袖滑下,露出了她白玉般的皓腕。她似乎已经睡着了,祁莲进来她也不知。
祁莲轻轻走到她面前半跪着,痴痴看她的睡脸。她睡着时神情纯纯的,很像个小女孩,十分可爱。他忍不住轻轻在她额上吻了一下,只蝶恋花般轻触而已就慌忙移开,怕惊醒她。
她蓦地睁开眼,吓得他跌倒在地上,语无伦次的说,“我不是……莲儿不敢……”
她“扑哧”一笑,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慵懒,“我又没有怪你,你怎么这样紧张?”
他怯怯的靠近她,见她果然没有生气,才放下心来。
“怎么了?我可怜的莲儿好像很怕我的样子啊!”锦灵绣捧起他的脸细细看着。
“绣姐姐,”他搂住她的脖颈,“你不会不要莲儿吧?”
“又说什么傻话!”她在他头上敲了敲,推开他站起来。“来,我带你去个地方。”
一大片美丽的荷塘中,各色莲花在碧绿的花叶上吐露着芬芳,煞是美丽。沿着曲折的小径,一路分花扶柳行去,一座靠在水边的j雅g殿出现在眼前。荷塘推窗可见,景色秀美之极,几疑是天上人间。
祁莲被那片荷塘迷住了,清风带来了莲花的香气,他喜悦的笑着,“这里真美!”
锦灵绣笑道,“喜欢就好。以后你就住在这采莲阁吧!”
她一拍手,几十个g女鱼贯走出,向祁莲躬身行礼,“参见祁公子!”
“绣姐姐!?”祁莲呆呆的,不敢置信的看着她,眼中湿漉漉的。这么美丽的地方他真的配住吗?
良心
锦灵绣一挥袖,那些g女立刻退了下去,细心的帮他们把门关上。她笑道,“这里可是我特意让人准备的。已经有人在议论我不爱江山爱美人了,莲儿你好歹笑一下啊?怎么一副快哭出来的样子?”
他一下子跪在她面前,抱住她的膝,哭道,“绣姐姐,莲儿不配这么美丽的地方。你何苦对莲儿这么好?”
好吗?未必吧!她心中有些愧疚,她这样宠他,固然的确喜欢他可怜他,未尝又不是利用他掩人耳目,让人想不到她对g千翌仍是余情未了。
她扶起他,柔声道,“好好的,怎么又哭了?”
他心中温暖,身体也跟着滚烫起来,只眨着眼睛不说话。
她笑着拉他走入阁内一间j致的浴室。那白玉雕就的偌大浴池中泛着水汽,水色微黄。她说,“这里的水引自天然的温泉,有疗伤养神之效。你身上旧伤甚多,恐日后落下病g,还是常常来这里泡泡的好。”
他好不容易忍住的眼泪又落了下来。他蓦地冲过去抱住她,谁料用力太猛,两人一下子掉入了温热的水中。看看对方狼狈的样子,同时放声大笑。祁莲感动的把头倚在她肩头,看着窗外那一片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莲,心中甜蜜。
他的手拉下自己湿透的衣裳,又去拉她的,在她的脖颈中轻轻吹着气,惹得她一阵娇笑。他的唇煽情而暧昧的吻过她的发、她的额、她的唇,沿着她美好的x线一路向下,她的呻咛重了起来。他沉入水中,分开她的双腿,媚惑的唇舌缠了上来,在她的花心流连舔吸。
“啊……”她无力的倚在池边,因激情而喘着气。他柔滑的舌来回划过她的花径,轻轻探了进去。“嗯,”她全身紧绷,强烈的快感让她喊了出来。他抬起她修长的双腿,早已挺立的分身轻轻刺入她的花径,在她的身体中探入抽出,他美艳媚人的脸上,凤眼微眯,眼色醉人。
“啊……啊……嗯……”他撩人的呻咛着,脖颈向后仰起,粉色的r头充血挺立,柔滑的身体上湿漉漉的,不知是水雾还是汗水,妖媚诱人。
温热的水随着他的动作涌入了她的身体,十分刺激。她趴在他的肩头,无力的随着他的动作起伏,在欲望中沉沦。他长长的睫毛抖动,清艳的脸美丽绝伦,魅惑妩媚的表情可以让任何人心醉,可是她心里忽然想到要是莲儿是他,该多好?闭上眼睛,仿佛抱住的是那个男子,身体一颤,她攀上了欲望的高峰……
激情过后,祁莲温柔的抱住她,帮她清洗着身体,可是他总不老实的手和唇让锦灵绣笑着叱道,“莲儿,你到底还要洗多久?我都快饿死了!”
他正抬高她的脚,洗着她小巧的脚趾,闻言伸舌在她的大脚趾上舔了一下,含住了她的脚趾,含糊不清的说,“溺身替的美春握都洗幻(你身体的每寸我都喜欢)!”
她又痒又惊,忙道,“快放开我……啊……”她大力挣扎下,脚下一滑,向他倒去。他接住她光裸的身子,眼色痴迷,“绣姐姐……”他分开她的腿,俯身压了上来,坚挺的分身再次冲入她的体内,她无力的娇喘着,“嗯……不要了……啊……”
他握住她不盈一握的腰肢,脸上的痴迷几近疯狂,“啊……绣姐姐……嗯……好舒服……”
他的唇压了上来,舌头在她的口腔中贪婪的舔吸着。她的意识模糊起来,感到一波又一波的快感让她快喘不过气来。不敢相信那样楚楚可怜的柔弱人儿居然有如此疯狂热情的时候,看来,男人果然会宠坏的啊!
采莲g中的晚宴很是j致,祁莲让侍女都退开,自己拿起食物喂怀中的锦灵绣。她下午累坏了,半倚半抱在祁莲怀中,任他摆布。
注意到祁莲只顾着喂她,自己基本上没有吃过什么。她忙道,“莲儿,你自己也吃啊?今天的芙蓉**丝做的还不错哦!”
他平静的说,“莲儿习惯了只喝清粥即可,这些油腻的食物我已经吃不大惯了。”一向以色侍人的他,哪里有资格讲究吃什么。后庭向来是他谋生的资本。
她一愣,眼色怜惜,将他微凉的手握住,她柔声道,“那些,都过去了……以后,慢慢学着吃点,只喝清粥怎么行?怪不得你这么瘦!”
他看着她,喜悦而甜蜜,就算只是怜惜,他也觉得幸福呢!因为她在他身边……
“绣儿,我不在,你就不能安分一点吗?”煌抒寒大步走入,风尘仆仆的脸上,斜飞入鬓的剑眉微拧,眼眸暗沉如风暴之海,“我还没有入京,就听见传闻说你不爱江山爱美人了!”
他凌厉的眼神在祁莲身上仿佛要刺个洞出来,祁莲咬住唇,抱住锦灵绣不松手,柔弱的身影竟有种倔犟。
“绣儿从来都是这样的啊。抒寒你也知道的。我这个人x格极坏,又花心又小心眼。哪有抒寒你磊落大方?”她故意要气他,仍靠在祁莲怀中,笑嘻嘻的说。
“绣儿!”煌抒寒脸色冰寒,隐忍的怒气渐渐散发。
眼看他真的动怒了,锦灵绣才懒洋洋的站起来,“莲儿,你先下去吧!”祁莲柔顺的离开,不去理他那冷冷的眼神。
煌抒寒神情既懊恼又疲惫,“绣儿,你真的不知道我对你的心吗?我喜欢你,真的不行吗?”对她,逼又逼不得,宠又宠不得。他该如何是好?
她心中一软,握住他宽厚的大手,“抒寒,我就是这样三心二意的女子,辜负了你许多,亏欠了你许多。不值得的……”
他眼色黯然,“不值得吗?可你为什么对你喜欢的人那么好呢?”
他话锋一转,强打起j神来,“你不是一直想要赐福弓和无缘剑吗?”他一挥手,侍从捧着两个盒子进来,打开放在她面前。
一个盒子里是通体碧绿的小弓和一束碧绿的利箭。那弓和箭不知是什么材料做成的,十分柔韧锋利,还可以折叠,遍于随身携带。很是小巧j致。
另一个盒子里是一把绯色的短剑。剑身很短,说它是剑,不如说是匕首。锦灵绣抽出那把华光隐然的利剑,那剑身竟也是绯色的,很是不祥。
她蓦地把它放回去,俏皮的笑道,“好可怕,剑色下我浑身寒颤呢!”
煌抒寒柔声道,“这剑是不祥之物,有很多可怕的用处。你看过就够了,不要留在身边。我会派人去把它埋了。”
她笑了笑,“你真好!”
“可是,好有什么用?人家还不是不领情?”他俊逸的脸上长眉微颦,“绣儿,我就一点点吸引力都没有吗?”
愣愣看着他,她觉得温暖而安全,像是多年的知交和亲厚的哥哥。可是想起那日他急怒时的样子,她激灵的打个寒颤。做情人,她可不敢考虑他这类型的,强势又危险。
看着她怅然的眼,煌抒寒低头在她肩胛上狠狠咬了一口,“你真是没有!”
他愤然离去。
她知道,她已经伤害到他的骄傲和自尊了,可是,她也有她想守护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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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进行时
满天繁星,炎热的夏夜闷的连一丝风也没有。听月阁最为隐秘的水榭中,一个温秀俊雅的男子只着一件白色单衣坐在书桌前,一个灵秀的少女温柔的站在他身后,为他擦拭刚洗过的长发。
他满足的闭着眼睛,享受她的手在他头上轻柔的动作,她对他的体贴温柔,让他有时候觉得好像一切都没有变似的。可是……
他叹了一口气,柔声道,“锦儿,听说你近来和祁莲形影不离,不但在g中专门修建了采莲阁给他居住,而且还把煌抒寒好不容易夺来的赐福弓送给了他,气得煌抒寒愤然回国。”他的声音微涩,犹豫道,“你就……那么喜欢他吗?”
她转身蹲在他的面前,看着他黯然的清澈眼眸,笑道,“你别多心啦!据说近日东煌王有意退位,几个王子争抢成一片,抒寒他却一直待在我国舍不得回去。这对他可大大不利。只有这样抒寒才会不疑有它的离开啊!而且情敌是祁莲的话,他必会自重身份,不好与身份如此卑微的他为难。如果是你,那他可就是顶顶危险的人物了!”想起她刚醒来时,看到抒寒眼中的杀机,她打了一个寒颤,依恋的抱住他的腰,“而且莲儿很听我的话,不会持宠而娇,与你为难。这样大家都能平安。”
想不到她想的这样多,这样周到。他眼中柔情隐现,痴痴看着她惹人怜惜的小脸。“对不起,锦儿,都是为了我,你这样费心牢神。”
她摇摇头,痞痞的笑,“才不是,本公主也对风华绝代的g相食髓知味,念念不忘的想一亲芳泽啊!”
她看着g千翌泛红的俊秀脸孔,心下不忍,她只能这样私下和他来往,还是委屈了他呀!可是他虽才华高绝,心灵如此纯净高洁,又让她如何敢把他推到那风头浪尖上去?只是,他越来越让她看不透了……
她幽幽的叹口气,“听说,近日你和大王子走得很近,还当上了监国一职,兼管着御林军,常常去训练他们,治军有道。”他最近x格大变,热衷于名利之事,联合了原本势同水火的皇族和清流,势力日大。不要说锦圣王有所顾忌,连她都隐隐忌惮他了。
“怎么?你不喜欢吗?”他温柔的揉揉她的秀发。
“不是……只是我没有想到你这般能干,连军队都会管理。可是你要联合皇权的话,为什么不来找我呢?”她终是问了出来。
他的手停了停,“我不想依靠你的力量,锦儿。一直以来你都在保护我照顾我。以后让我来保护你,好吗?”他凝望她的眼眸那般清明真诚,她心底最后的疑虑也渐渐淡去,默默的笑了一下。
她把头埋在他的膝上,眷念的嗅着他那独有的竹般淡雅的香气,心中宁和,不愿再去想这些烦恼的事情。越和他接触,就越发现他温柔纯净、气度高华。也罢,就信他一次,相信他不会背叛她吧。
她伏在他腿上,热烫的气息若有若无的吐在他的大腿上,他眼色转暗,尴尬的想推开她。
她忽然发现了他的不自然,瞟瞟他窘迫的脸色,他心虚的不敢看她,眼眸低垂着,她轻轻笑了起来,他害羞的模样真的好可爱。
她跪在地上,隔着衣服,轻咬了一下他的分身,他“啊!”的低唤,背脊瞬时挺得笔直。
她把他按在椅上,伸手去解他的裤子,g千翌大窘,挣扎着说,“锦儿,别胡闹!这里是书房,万一有人看到怎么办?”
她按住他,一边咬开他亵服上的绳结,一边笑道,“深更半夜的,谁会来这里?再说看到又怎么样?你就说本g看上了你的姿色,非要强暴你好了!”
她解开绳结后,拉下他的裤子,他修长白皙的腿间,微微抬头的分身颤巍巍的挺立在柔密的草丛里,她低头舔了一下它可爱的顶端,将它含在口中,轻轻舔弄起来。
“不……要……”g千翌俊脸红得发紫,挣扎着扭动身体,却徒劳无功,忍不住在她的拨弄下喘息呻咛着,“啊……嗯……嗯……”
他的分身膨大挺立起来,在她的吸吮下兴奋的颤抖着。他还在与自己的欲望挣扎,勉力说,“你别这样……脏……唔……公主……身份高贵……何苦……为微臣……做这样的事……”
“你不喜欢吗?”她跪在他面前,含在他底部的小囊上,撮吸了一下。他浑身一震,身体紧绷,极至的快感让他再说不出话来,只轻轻呻咛着。
他压抑的呻咛让她也情动起来,在他的分身顶端轻轻一咬,唇舌滑下,在他柔滑的草丛中舔拭着,不去管他急待发泄的坚挺。她的手在他光裸的大腿内侧来回画圈,感受着他柔腻的仿佛能吸住手的肌肤,眼色迷离。
“啊……啊……”快感之下,他难耐的呻咛着,红着脸看向她,乞求的眼神暗示着他想解脱的心情。
锦灵绣坏心的眨眨眼,很是无辜不解的样子,继续在他身体上点起火焰,又不去扑灭它。她不规矩的小手m入他单薄的上衣内,捏住他淡粉的r头深按轻揉,唇舌随之抚上,隔着亵服吸吮着他突起的r头,她的唾y将那衣物打湿,他那媚人的粉色突起若隐若现。
“啊……嗯……锦儿……我……”他扭动着身体,得不到释放的下体高高挺立,额头密密浸出汗珠,情动之下,无奈的忍着羞涩低声道,“我……我想……要……”
“哦?”锦灵绣痞痞的笑,在他的r头上轻咬了一下,“是这里要?”
小手在他滚烫的分身上弹了一下,“还是这里要呢?”
他大窘,浑身都染上层淡粉色,他微微扭捏的说道,“那里。”他的眼睛不好意思的瞟向自己的下体。
怎么有这么老实的人啊?他好像一点都不明白她是在作弄他似的。她开怀大笑,他更窘困了,满脸通红的喃喃道,“要不……要不……我还是……自己来吧。”他的手颤抖的探向身下。
锦灵绣抓住他的手,笑道,“真是个傻哥哥!”
她俯下身将他的欲望一点点吞了进去,上下舔弄起来,他的分身早已被分泌的y体和她的唾y濡湿,在她口中进出毫无困难。他低低的呻咛,羞涩的紧闭着眼帘,陷落在她给的天堂里。他清雅的体香愈加浓郁,她正觉得被他的坚挺顶的不能呼吸,他全身倏地一阵痉挛,身体高高弹起,一股微腥的热y喷在了她口中。
“对不起!”g千翌喘息着,浑身都窘成了淡淡的粉色,看她趴在地上,将嘴中的y体吐出,“我……我实在是忍不住了……真是对不起!”
她抬头看向他,眼睛晶亮,含笑摇摇头。那白色的y体挂在她的嘴角,说不出的妖媚动人,充满诱惑。
继续h
他急急转开头去,大力平息着自己体内的躁动。偏偏她起来跨坐在他的几乎赤裸的下身,腿间的柔软隔着衣服轻触着他又开始j神起来的下体,他神情迷乱,长长的睫毛扑闪着,澄澈的眼眸里满是情欲。
她坏坏的笑,他这个害羞的样子,让她觉得好像是在强奸他似的,好玩极了。她拉下他身上衣不遮体的亵服,让他光洁纤瘦的身体完全赤裸着。她抱住他在他的脖颈上细细舔咬,品尝他那特有的清甜味道。两人都渐渐意乱情迷,他的手在她身上抚摩着,她和他都急切的想要彼此。
她扯下自己的裙子,慢慢在他的坚挺上坐了下去,他只觉得她柔暖的内壁紧滞的包围住他,他迷醉的扶住她的纤腰,让她上下摇摆起来。她抱住他的脖颈,感受着两人结合处传来的阵阵快感,低低呻咛着。
“锦儿……锦儿……”他那纤瘦的身体上满是汗水,意识模糊的在她耳边唤着她的名字。她看着他情热的俊脸,那双清眸中满是层层萦绕的柔情,他的手指轻轻抚过她娇艳的唇瓣,诱哄般的说,“锦儿,你爱我吗?就再说一次你爱我好吗?哪怕是骗我的也好。”
她的眼眸一湿,抱紧他的脖颈,在他耳边轻声说,“是的,我爱你。”他浑身绷紧,两人同时达到了高潮。
身体和心灵都极至的满足,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骗他了。
锦灵绣微微眩晕后,想从他身上离开,他牢牢抱紧她,把她的头按在自己肩上,不让她动。
她转头正想调笑他几句,蓦地发现他的脸孔湿润,竟是哭了,不由呆怔了一下。他赶紧用衣袖擦擦自己的脸,抱起她去清理两人一身的混乱。
锦灵绣累极,在浴桶中睡了过去,迷迷糊糊间,感觉到他轻柔的擦洗着她的身体,然后轻轻抱起她放在床上,替她压好被角。他坐在床边凝视着她,良久良久,他俯身在她额上轻柔的印上一个吻,极低极低的说,“我爱你,很爱……很爱……我的锦儿。”
采莲g里,祁莲坐在水边,把玩着手中碧绿的弓箭,望着那些美丽的莲花发呆。身边的侍女们忙碌着搬进皇亲和大臣们送来的各色礼品,那叫做绿袖的g女兴奋的奔过来,向他展示着手中的琉璃莲花,那是大王子送来的,整块琉璃雕成,通体剔透,一看就非凡品。
“祁公子,你看,这莲花的颜色多美,就像公子的眼瞳一样。”绿袖还带着些少女的娇憨,羡慕道,“公主这么宠爱公子,天下皆知,连一向眼高于顶的大王子都来向公子主动示好呢!”
祁莲漠然的看了那琉璃莲花一眼,握紧了手中的弓箭,那又有什么用?公主说他功力不够,连赐福弓都送给他了,不是吗?可是它能让她多看他几眼吗?他的唇边泛起一丝苦笑。至从煌抒寒走后,她已经很少来看他了,就算来了,一到晚上也会离去。
他呆呆看着水面上那清艳如莲的倒影,怔怔的问,“绿袖,我美吗?”
绿袖使劲点着头,“我从没有见过公子这么美丽的人!就连皇都里风华绝世的g相,依我看,也输公子三分颜色呢!”
他瞳仁幽暗,一脚踢碎了水面的倒影,再美丽有什么用?仍然换不回她一次回眸。
“怎么了?莲儿好像不开心呢?”那熟悉的笑语传来,他急急起身,迎向她,“绣姐姐。”
锦灵绣的眉间微露疲惫,他温柔的抱起她,放在屋内临窗的躺椅上,在她身后轻轻按摩着她的颈背。
她舒服的眯起眼睛,莲儿服侍人的技巧真好。她不忘问他,“莲儿,谁欺负你了吗?怎么不太开心的样子啊?”
他痴痴望着她,犹豫之下,还是说道,“莲儿只是有些想念公主而已。”
她眼眸一瞟他,“抱歉啊,黄河水患,我最近太忙,是忽视了你。”
他心中安慰,原来她不是厌倦了他啊。他轻轻抱住她,扁着嘴撒娇道,“绣姐姐很久没有碰莲儿了,是莲儿做错了什么吗?今天让莲儿服侍你吧?”
她笑着打开他的手,“你做什么?光天化日的,整天就想着这些事!”
他幽怨的低声说,“可是……莲儿只会这些事啊!除了……这个……莲儿什么也不会……”
他楚楚动人的表情让她心软,她叹息着,拉近他来抱着,轻柔的在他头上抚摩着,“你不用自卑的。莲儿这么乖巧懂事,就已经很了不起了啊!在我看来,干净的心灵比干净的身体要重要百倍呢!”因为她和抒寒从小在g廷的勾心斗角中长大,都缺少这样纯粹的心灵,因而有拥有这样心灵的人,对她而言更加可贵。
他浓密的睫毛眨了一下,似懂非懂的看着她。还想再缠她时,她已经拍拍衣服,站起来,“莲儿,我奉命出g去处理黄河水患。这次是特地来向你道别的,你自己在g里要处处小心。”
他慌张的抓住她的衣角,急道,“莲儿也要去!公主别扔下莲儿一个人。”
她笑道,“我是去视察灾情、体恤民情的,带着你成何体统?乖,我很快就回来了,下月是我15岁的生辰,父王邀请了各国王室,要举国同庆。我不在可不行。”
他咬着唇,不甘心的放开了她的衣角。是啊,他只是一个卑微的男宠而已,只能永远待在见不得光的角落里。无法像煌抒寒那样陪她遨游四海,也无法像g千翌那样替她分担政务。他忽然极端厌恶自己的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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