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纠葛2:嫉妒
“宝宝,真的是你吗?”严子澈躺在床上抱着孟古,低声问道。他的表情认真到孟古几乎不敢直视他。
“我要是说不是,你会信吗?”孟古抬眼看他,鼻底充斥着来自严子澈身上的酒气,他觉得有些气闷。
“我——”严子澈没了言语,他的确已经十分认定了这个事实。就算是错的,他也会自欺欺人地坚持到底。
“唔……嗯……滋滋……”孟古爬到严子澈的x前,低头堵住了他的唇舌。
“宝宝——”严子澈迷乱地呼道,他真的已经沦陷了,就算就算只是短暂的也好,宝宝再让我好好抱抱你吧。如此想着,他们的身体继续交缠在了一起。
呼——剑风扫过,嫩绿的树叶也被强势的力量挣下。几个行云流水的招式,就将严子澈j湛的武艺彰显的淋漓尽致!
“宝宝,你来试试。”严子澈将剑递给孟古,微笑问道。
“我……”孟古看着手上的剑,愣了半天后,抬头看严子澈说道,“我不知该从何练起。”
“你之前没修习其他的武功吗?”严子澈疑惑地问道,“但是你的内力修为很高啊。”
“那个……”孟古要怎么跟他说《刹女心经》的事情呢。
“没关系,我们慢慢来好了。我一招一招地教你。”严子澈捡起一g差不多大小地树枝,孟古便拿着剑跟着他修习。
“再跳高些!”严子澈看到孟古一招“扶风掠影”不管使都转不过来,心急地跑了上去抱起他的腰,施力送了上去。
落在地面的时候,孟古已然被严子澈搂着怀里,他轻笑说道,“你在吃我豆腐……”
“我承认开始的时候我没有过那个想法,但是现在有了!”严子澈说着低头吻着了那张微微启开的唇。
“嗯……”孟古伸手搂过严子澈的脖颈,舌头与对方的纠缠着,侧眼间不经意竟在树丛后面看到一双充满憎意的眼睛,是个女人!衣着华美,仪态大方。孟古心里暗笑,如果没猜错的话,是严子澈的正室夫人。对方看到孟古有意挑衅的眼神后,冷哼一声便离开了。
“唔——宝宝你怎么刚才分神了?”严子澈松开孟古,悻悻说道。
“那今晚补上,或者现在就可以——啊……你……”孟古惊呼着,因为严子澈已经将他横抱,走到了最近的树丛。
裤带被解开,孟古坐在石头上,手撑在两边,低头看着嵌在两腿间的严子澈,敏感处湿润的摩挲,让他恍惚。“啊……再快些……澈……澈……”
任何一个男人对他心甘情愿地付出,孟古都全然接受,他不知道自己是害怕失去,还是在担忧被抛弃。只要那个人对自己好,他就愿意陪他。
就像香益在揽月楼对他说的,只要客人的银子够量儿,就让他想怎么玩就怎么玩。而严子澈对他付出的,是比银子更难得的感情,孟古又何乐而不为呢……
严子澈吞下了孟古所有的激昂后,又为他扎上了裤带,低头奇怪地问道,“你自己不要了?”
“还有很多东西没教你呢,刚才是小息而已。”严子澈嘿嘿笑道,“宝宝,来亲亲我看,这样我会更有激情呀。”
“这可是你说的哦。”孟古笑着,低头与他四唇相贴。
“啊……不是说不了吗……啊啊……让我喘口气……澈、澈……”孟古抓着严子澈的肩,迷离在草地的香气与情爱的欢愉中。
那个女人的神情一直留在他的脑海,这也是他故意挑逗严子澈来要自己的原因,从何时起,他任何人威胁到自己的拥有!就算是严子澈的老婆也不行!
正文 纠葛3:选择
“大少nn好生的闲情,竟然到偏院这样荒凉的地方来散步。”孟古将衣服慢条斯理地穿回身上,身旁的严子澈显得有些慌神,但完全没有那种丈夫被老婆捉奸的恐惧。
“我来找大少爷的。”女人低下了头,表示恭顺,也是避开面前的尴尬情形。
“有什么事情吗?”严子澈皱眉问道,爹娘早对自己灰心了,应该不是他们让妻子来找自己的。
“是翎儿,他病了,您回去看看吗?”女人抬起了头,满眼期待地看着自己的丈夫,就算跟他只有过一夜夫妻。她也温顺地认为,这个人就是自己要相依一生一世的人。
“严重吗?”严子澈的表情y晴不定,孟古看着心寒。
“您还是先去看看他吧。”女人低声说着,仿佛有莫大的委屈。
“嗯,那就去吧。”严子澈点点头,走之前在孟古的耳边轻轻说了句,“我马上回来。”
没有回话,孟古连眼都没抬,甩开严子澈的手,就头也不回地,往另一边魁愧的住的别院走了去。
父母怜惜子女那是无可厚非的,但是孟古在看到严子澈因为那女人几句话,就跟着离开了,心里就莫名来火。
走近冷清的房间,孟古把门啪地关上就趴到床上,还没合上眼,后背就悄无声息地压上重量。
“我的宝宝,你在为你的澈生气吗?”魁魁凉凉的话语落入了耳内,孟古猛地回头,双唇就被那邪魅的少年给夺去了……
“唔唔……啊……魁魁……慢点儿……啊……”体下快速的进出,让孟古明白,魁魁在生气,即便他并没有用什么方式来折磨自己,但是孟古依然清晰地感觉到了那种痛楚。
“是不是只要是人,就可以上你,你就会为他牵肠挂肚?”魁魁在发泄完怒火后,将浑身没力的孟古扔到了床上,就起身穿衣,说出了这样一句讽刺的话语,就转身离去。
呜呜~手捂住嘴,不让难受的呜咽声溢出,难过的不是魁魁那句话,而是明白了,魁魁也只当他是玩物而已,什么喜欢,都只是床上兴起的话罢了。
悄无声息地夜里,孟古依旧裹紧了被子睡在床上,他紧紧闭着眼睛,想睡着,却又如何地不能进入睡。只因魁魁离开时,那冰冷的眼神。
吱——
尖刺的开门声听在孟古的耳中,有些不舒服。
“宝宝,你睡了吗?”
是香益的轻轻软软的声音。
“没有——”对于香益,孟古有一种没来由的信任,不知是因为他曾经是自己的师傅,还是因为他本人的那种和善。
被香益圈住身体的时候,孟古感受到的是像回忆里,娘亲在他幼时的那种温柔。无力地睡在他的怀里,将自己所有的不安与伤心仿佛都交付到了香益的怀抱。
“你爱上了魁魁?”香益抚着他的背,轻声在他的耳边说着。
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孟古只是将头埋得更深些。
“男人,不一定喜欢专情的人,但是不专情的人,他们一定不会在意太久。宝宝,我这样说,你明白吗?”香益眉头微微蹙起。
“严家的三位少爷之所以喜欢你,我想大多数是因为他们喜欢你这个人,但是像严允风和魁魁他们那样的人,只怕不单单只是要你这个人而已,他们要的,甚至可以是你所有的真心。”
“如果,你是爱魁魁的,那你应该知道,你要怎么做,才能再得到他的在意……严允风,他不会干涉你的去留……他是个不会争取自己想要的东西的人……”
香益细碎的话语,就像催眠曲一样灌输到了孟古的耳中,有多少他听进去的了呢……
正文 纠葛4:欺骗
如果要在严允风和魁魁之间选择一个的话,孟古会毫不犹豫地选择后者,因为和魁魁在一起他开心很多。严允风相较于魁魁,少了份轻松的感觉。
这样地决定着,孟古想要努力地做好魁魁交代的事情,好让他更加关注自己这边。可是,最后,在被侍女j心打扮送到夜宴上,给刘义铭陪酒的时候,他才真正地意识到,自己错了!
愤恨地看向香益,对方一脸的嘲笑,让孟古明白,这个世界上,人人都是自私的。香益不过是怕自己抢走了他在魁魁那里的位置,或者说是价值,才会那般地对自己好,让自己迷茫了起来。
“宝宝,一别经年,你越来越美艳了啊。”刘义铭搂过孟古细腻的腰间,隔着薄薄的衣料,有意地摩挲着他敏感的腰腹。
“嗯……讨厌……这样好痒的。”孟古伸腿缠上刘义铭的大腿,裸露的脚趾同样嬉耍似的,挑拨着男人的底线。
他现在跟着刘义铭是坐在宴会的主席位,也就是说,他们现在所做的,下面严家的当家人和他的三个儿子,魁魁在其内,而且是上座,这里的细微动静,他们都看得一清二楚。
孟古不知道刘义铭身为人君是为什么会这么做,但是在严家那些男人们愈发y沉的面色中,他知道,自己成功地激怒了那些曾经跟他上过床的男人!
可是,严允风呢?侧目的瞬间,门口消失的白衣一角,看着让孟古的心,莫名地疼痛起来。他也一样地生气了吗?他会吗……他从来不当自己是床上的玩具。可是,也从不在意自己的好歹……
“嗯……坏人……啊……啊。”
垂目可那双腿间正滋磨着他的敏感处的男人,孟古的手难耐地抓紧了被褥。从g部传来的热度与湿润,让他难以控制地低吟起来。
“你还是那么诱人,宝宝——”舌尖舔过那昂扬上脆弱的地方,男人笑着说道。
“嗯……呼呼……快点儿……还不够……”喘息着,孟古弓起了身,而对方也默契地扶起了他的腰身,chu糙的手掌搓揉着那细滑的肌肤,带给他一波又一波的快慰。
“唔唔——唔——”刘义铭有意地把吞吐的声音明显地泄露出来,煽动着两人身体内潜藏的火焰,愈加疯狂地燃烧起来。
第一次释放了之后,孟古的身体就软了下来,趁着这个时候,刘义铭抱起他,被靠着墙壁,双腿被高高地挑起,直到对方看到他那小小的花形,才算定位了。
这个房间看来是被j心安排用来供这个君主消遣的,床上选择的红丝带正好供他将孟古的脚踝绑住固定。
“啊……”刘义铭两g手指直直地送入的时候,孟古忍着那初来的痛楚,低呼出声。
“不用香j,宝宝你的就很顺畅的,嗯,再叫大点儿声,我想听你的声音——”勾起孟古的下巴,低头就咬了上去,舌尖翻弄了那发出声来的嘴舌。
“呜……呜……嗯……”喉咙里由于下面的点圈抽送发出细细的声音,舌头却还是没用空档地跟对方纠缠着。
“可以再加一个……”很轻的一句,在孟古蒙着水汽的眼,还未来得及看到刘义铭的表情,就已经先行动起来。
“啊啊……再、再深些……”身体发出的需要命令,让孟古情不自禁地喊出了声,双腿绷直着,连脚趾都紧紧地贴在一块儿。
“那我用我那家伙了哦——”窃笑着,将手收了回来,滚热的硬挺被柔软的内壁包裹后,恍如脱缰的野马,放肆地驰骋起来。
随着各种运转,孟古脸变得绯红,声音也越来越大,如同两个人正在进行着澎湃般。
正文 纠葛5:报复
孟古问刘义铭,为何又突然来到了这里。他却只是轻轻地笑笑,不再多话。天一亮,刘义铭就穿戴好,出了门去。
迷迷糊糊地睡着,感觉门又被推开了。孟古揉了揉眼睛,看向纱帘外,那个朦胧而熟悉的身影,低声说道,“你还来做什么?”
“你恨香益吗?”男人低沉地声音开口后,撩开了纱曼。
“那又怎么样?替我修理他?你敢动魁魁的人?!”生冷地开口,孟古的话里充满了怨气。
“我是不能,但你可以。魁魁对你,也不是那么不在乎。”严允风淡淡地开口,“只是,你自己要会利用自己的优势,而不是自暴自弃,随便地相信别人。”
想了想,孟古看着严允风深邃的眼眸,心头有小小的触动,过往的所有都在脑中闪过,最后,默默地点头。
严允风离开后,孟古蜷缩在被褥中,这个人对自己到底是什么样的心情。像在帮自己,但实际上,可能也只是像香益一样地利用着自己谋取自己的好处呢。
不管那么多,就算对严允风有所怀疑,但是要整香益,是他现在最想做的事情!无论如何!
哒哒,孟古的脚步很轻,但还是被屋顶上的人给发觉了,回头来瞪向他。
“你来做什么?皇帝不在了,你就出来另外寻鲜了?”讽刺的话语从魁魁的口中说出的时候,孟古发现自己居然一点都不为所动了。
呵呵,生气了吗?那样更好。
“是你把我送到他那里的不是吗?”孟古觉得自己的眼泪来的很做作,但是魁魁看着却有些难受了,原来真的如严允风说的,他的确在意自己。
但,那又能说明另外的什么,他最终也只是魁魁的一颗棋子而已。
“过来。”魁魁朝着孟古招了招手。
孟古便低着头,踩着屋顶不平的瓦片走了过去。踩到一块有水渍的,脚下一滑,身体在失去平衡要掉下去的瞬间,就被飞身过来的魁魁稳妥地抱住了。
“啊……”惊呼声之后,看到的是魁魁近在咫尺的脸。
“唔唔——”被吻近乎窒息了,孟古也伸手紧搂着魁魁,他想起的很多很多的事情,在这个严家大院里,他经历多少了,不过只是想为父亲报仇而已。结果却——
泪水滴答地落在了魁魁的手背,他放开了孟古,深深地看着孟古一眼,将他横抱跃下了房顶。一脚踹开面前的门,他们两个顺利成章地进行该做的事情。
几度缠绵之后,魁魁才满意地松开了身下的孟古。
“宝宝——你讨厌刘义铭吗?”无力地躺着,忽然听到魁魁这句,
孟古皱了皱眉,低声说道,“你还要我去伺候他吗?”
“这是必须的。”魁魁握了握孟古的脚踝,“如果不能应付好他,会很麻烦。”
“我可以求你一件事吗?”孟古伸腿夹住了魁魁的腰,手慢慢地抬起。魁魁会意地搂起了他。
“什么事?”魁魁平静地问道,“只要我能做到的。”
“我想杀了香益。你教我怎么杀了他!”低低地说出心里的话,孟古话中的恨意毫无保留地泄露了出来。
“可以。”不着感情地应了话,魁魁侧头亲了亲孟古的脸颊,他们又开始了下一轮的激荡。
正文 纠葛6:单纯
严允风住的院子孟古从来没有来过,这次走进来,看到那些旧式的摆设,朴素的装潢,他不由地有些心酸。这个严二爷看来也没有表面那么风光……
“请问是宝公子吗?”身后传来一个婢女的声音。
孟古回头看向那个恭敬的婢女,淡然说道,“我是,严允风吩咐你来伺候的?”
“二爷让奴婢带宝公子去香益公子的住处去。”女婢谦恭的态度,让孟古总觉得有些别扭,看起来着个女的就像是木偶一样。
推开那扇门,一股悠扬的清香扑鼻而来,看向屋内,铜镜之前,正跪坐着孟古今天要找的人,摆了摆手让婢女退下,孟古便走了进去。这个房间的布置很雅致,这看起来更像是严允风该有的样子,想到这里,孟古不由字皱紧了眉,香益一直住在这里?
“你来了。”香益看着铜镜中的红色身影,淡漠地开口。
孟古这时朝香益看过去,也就在这个时候,他才开始好好地来看香益。他的确很美,光滑如缎的青丝,柔软地伏在细腻华美的衣裳上。曼妙的身姿在菲薄的衣料下,不论怎样的姿势,都看来有万种风情。
香益回头来看向孟古,无可挑剔的眉目漠然地看着他,缓缓地起身,举手抬足都看来那样完美无缺。孟古才发现,当细细地去打量真正的美人时,连自己的呼吸都显得多余。
“我很美,是不是?”香益徐徐地走到孟古的面前,语意幽深,“他也曾经这么说过,他赞我的好,我以为他会把我留在他身边,好好地宠爱着。结果,却不过是把我当做礼物——送给他最恨的人!”
“……”孟古忽然觉得香益的话,像利刃一样刺在心口,严允风是这样的人?
“他说过你好么?如果有,你的下场,也不过我这样。”香益冷冷地说着,孟古侧过脸,不去看对方讽刺的笑,走到窗前,推开窗叶想让外面新鲜的空气进入有些闭气的室内,却才发现窗户是被封住的。
“不用去开了,我讨厌外面的日光。”香益凤目在孟古身上流转,忽然冷笑道,“我怎么忘了,你的脸是做出来的。”
心口因为香益这句“做出的”变得起伏不定,孟古转身直视着香益,说道,“我是不及你天生丽质,但是你已经老了。”
老了!香益听到这个,像是受了刺激般,表情变得扭曲起来。孟古欣然看着这个样子的香益,淡淡地笑道,“你以为你对我做过那样的事情,我会那么简单地逆来顺受?现在得势的是我,你有想到过得罪我的下场吗?”
“比死还难受的事情,我都经历过了,难道还怕你不成!”香益回身,走到梳妆镜前,拉开小抽屉,从里面端出一个j致的木盒。孟古皱眉看着香益,心里疑惑香益这是在做什么。
那把锋利的匕首晃到眼前时,孟古轻易地躲开了,他皱眉看着香益,“你想杀我?!”
“你不是也抱着要杀我目的来的吗?看来严子澈教你的飞燕子学的不错啊!”香益y狠地看着孟古,“杀不杀你,我都是一死,为什么要留在这里等死!”
孟古一直以为香益不过是花瓶,结果,他的功力却似乎不在严子澈之下!几番下来,若非自己有那股内力支撑着,怕早就没命了!
房间里原本整齐的家具陈设,都被打翻弄乱了。孟古被逼退到了墙角,香益慢慢地走近,在对方脸上没有看到惧意,不禁有些奇怪,“你不怕吗?”
“为什么要怕?我看你这个样子不像是要杀我,更像是在寻死,想让我杀了你?”孟古镇定地看着他,气息因为刚才的躲闪微喘。
“宝宝……我想、我知道,为什么他们那么喜欢你了。”香益失神地笑着,缓步移开,脚步变得有些不稳,眼看就要倒下去了,孟古却上前扶住了他。
“你……”香益手中的匕首掉到了地上。
将香益扶稳住,孟古将地上的匕首捡起,递给他。香益慢慢地抬起头来看向孟古,他一把抓住孟古的手……
严允风回来的时候,孟古整个人泡在药浴里,只露出个头来,脸被热气蒸得红红的。看了眼地上满是血迹的红衣,皱了皱眉。
“你中毒了?”严允风蹲在池边,捞起水中的一片枯黄的药草。
“如果中毒了,你现在就看不到我了。”孟古微微睁开眼睛,看着严允风模糊的身影,淡淡地开口。
“我好像有点明知故问了。”严允风自嘲地说道。
“你确实是在明知故问……你、什么都知道!”孟古张开眼睛,上身浮出水面,黑色的发丝因为沾水了的缘故,紧贴在皮肤,x前的粉珠出水之后,愈发晶莹红润,绯红的皮肤接触到冷冰的空气,水痕蒸出热气。
“呵呵!被你发现了,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伸手将孟古从水中抱出,搂在怀里,严允风低头将沾在他身上的药梗弄下后,又将他湿湿的头发拨开,低头啄上那点樱红。
被放到床上时孟古身上的水渍都被严允风一点点地擦干了,头发也已经懒懒地干了一半。毫无遮拦地躺在床上,孟古看着床边正在将弄湿的衣服脱下的人,淡淡地开口,“你跟香益,以前是什么关系?”
“没什么关系。”严允风最后一件里衣褪下,转身看向床上的孟古说道,“比跟你的关系还要单纯。”
“单纯——”孟古看着严允风标准的骨架和肌r,眼神迷离起来。那副身体满怀抱起他的时候,才醒过神来,“呵~单纯到只是主人和物品的关系吗?”
手逐渐见怀中的身体,搓揉的温度更高的时候,严允风才眯眼看向孟古,“比这个还要简单,他当时只有十三岁。我也只比他大四岁罢了,他的确很漂亮,调教师傅也把他训得很好。可是,没办法,我人太老实了,在他房里坐了一夜,什么事情也没有。”
“……最好听的笑话。”孟古冷哼一声,将头侧向一边。
“我只是受人之托,为他赎身。”严允风淡淡地说道,“可能让我为他赎身的人,本来是想便宜我的吧。”手上的动作却愈发火热起来,在孟古双腿间的敏感部位来回拨弄着。
“嗯……你就那么老实?”孟古的身体渐渐地有了反应,声音也跟着轻柔起来,双腿自然地夹紧,腿侧刮挲着严允风的指关节。
“看上他的,不是我。”严允风单手抱起孟古的腰,后者亦伸手环住了他的脖颈,细腿缠上了他的腰。
“嗯……嗯嗯……是谁?”孟古头枕着严允风的肩,轻喘着问道。
“魁魁。”简单的两个字节,让孟古愣了愣。
“很奇怪吗?”严允风察觉到孟古的僵硬,停下了手上的活,低声问道。
“不奇怪……我想起,你都没有亲过我……唔——”现在他在利用自己,所以自己想要的,他都会满足自己吗?……
正文 纠葛7:伤害
如果你不想被伤害,那就先抛弃他们。
——序言
离刘义铭回g的日子越来越近了,孟古也开始踌躇起来,照着现在的形式,魁魁和严允风的意思都是让自己进g去的。但若是进g了,爹爹的仇,何时才报得了呢。
那日,外面淅淅沥沥地下着雨,孟古独自依靠在阁楼的窗栏上,看着从屋檐上一滴滴落下的水,心情愈发地潮湿起来,好像再这样坐着等着别人来安排自己,有一天,很快他就会变成角落的遗弃物,只有暗暗发霉腐烂消失!
“宝宝,在想些什么呢?”腰身忽然被人从后面搂住。
朝后躺在那个人坚实的怀抱中,孟古侧头,鼻尖碰到了他的侧脸,不由地轻笑道,“坏人,突然从后面出来,就不怕吓到我?”
“哦,那我错了,下次我到下面了就喊声。”刘义铭呵呵地笑着,手m到孟古的腿弯间,然后将之正果抱起,就往后走去。
被放到床上的时候,孟古皱了皱眉,抬头看向刘义铭说道,“坏人,你对我就存着那么点心思吧——”
“怎么会呢,宝宝,我对你——”刘义铭说道关键地方忽然收住了话,转而笑道,“呵呵……宝宝,今天是心情不好,不喜这个了?”
“不是心情不好,只是听说,你要带我进g?”孟古起身,跪在床上,伸手楼主了刘义铭,声音渐渐变得低柔,“我担心,哪天,你看我看腻了,就把我……像戏台子上演的那样,扔到了冷g去……”
“那是被贬谪的嫔妃才去的,宝宝你怎么会被关进冷g呢。”刘义铭皱眉笑道,“你这么地让人忍不住去心疼——”
“我没有什么名分,哪天你不喜欢我了,在那个皇g,我不是比做个普通人还惨。人说落架的凤凰不如**……”孟古依靠在刘义铭的肩头,低声说着。比普通人还不如的生活,他早就经历过了,他不要那样子。那些破坏了自己宁静生活的人,他也要同等地还给他们!
“宝宝——”刘义铭听着孟古的话,心底某处的记忆被唤起,他的神色有些y沉,“你知道吗?我就是在冷g长大的……”
“嗯?”孟古听后,心头一颤,抬头看向刘义铭,“你……”
“我的母后,当年很得宠,后来遭奸人陷害,被冤枉与外人苟且,父皇一气之下将母后打入冷g,我当时也就只有四岁。”刘义铭想到自己的母后,眼神微颤,“在冷g的那些日子,到现在想起来我都恨不得将当初还母后的人,凌迟!”
“那你后来。”孟古睁大眼睛看向刘义铭,“我没想到你——”
“会是一个小角色爬上来的?呵呵,说起来中间也经历了不少波折……”刘义铭忽地搂过孟古,“宝宝,不要说这些让人不愉快地事情了,我们……好好地享受……”
“嗯——”身体被从上面压下,单薄的衣料一渐渐地离体,取而代之的是一幅温暖的人体来覆盖……
离开的那天,孟古果然被当做附赠品装上了马车,刘义铭在前面别人交代情况的时候,他便百无聊赖地趴在马车的窗口。即将要去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的他没有人来送,可是,心里却没有一点情绪。与其找时间伤感,不如好好准备下去到那里的心情。
“宝宝。”耳侧传来呼声,孟古听着这熟悉的声音不由一愣,侧头看去,真的是严允风!
“你来做什么?”孟古淡然地问道。
“给你送行啊。”严允风眯眼轻笑,“让你孤单上路太可怜了。”
“如果是来可怜我的,那你可以回去了,我不需要。”孟古将布帘往下一放,便扭过头去,也不管严允风是什么反应。
外面的严允风对孟古的话也不是很在意,他走到马车窗口,确信孟古就靠在窗口边,他轻轻地说了句,“宝宝,如果你不想再受伤害,就先抛弃别人。”
正文 皇g1:挑衅
皇g的富丽堂皇确实让人炫目,但是那隐藏在这片辉煌之下的挣扎与怨毒,就跟这个偌大的建筑散发出来的庄严压人之气般,使人透不过起来。孟古躺在刘义铭的怀中,看他撩起车帘,瞥见的皇g一角,眼睛眯了眯,又轻轻地打了个哈欠,手揉揉朦胧的睡眼,慵懒的样子像极了那吃饱了睡醒的猫咪。
“宝宝,你都快睡软了,快起来吧。”刘义铭低头,胡渣蹭着孟古细嫩的脖颈。
“嗯~讨厌,扎死人了——”孟古的小手摆着,两下就挣开了刘义铭的怀抱,清醒了的他,理了理身上的风衣,不悦地嘟起了唇,“你就知道欺负我,坏人——”
“呵呵……为了对得起你这句坏人,我肯定要多多表现的。”刘义铭笑着作势又要扑过去抱住孟古,却被后者敏捷地闪过。
“嘿嘿——才不让你抓住呢。”孟古靠在马车的角落里,勾唇笑着,宽松的衣服不慎暴露了内部的情况,看得刘义铭心口直跳,这个小妖j,明明不是见第一次了,怎么每次都忍不住想要将其抱在手里好好地疼爱呢。
“过来,宝宝,让我宝宝你……”刘义铭的声音像是在哄着小孩一样。
但对面的孟古却咯咯地笑道,“看你那色狼眼神,人家才不要过来呢——”
“你不过来,我就过去了!”刘义铭说着就扑了上去,将孟古挤在里角中。
无路可退地孟古无奈地抬起头来,迎接到的是对方灼热的唇。雨点般落下的亲吻让孟古也渐渐地迷乱起来,手放在对方的肩上,静静承受着对方的热情。
“嗯——”难耐地呼出声,孟古扭动了下腰,双腿被刘义铭拉了开来,敏感的部位被对方不留空隙地占领了,原本意料中的事情,却在马车突然停住的时候,戛然而止。
“怎么了?!”被打扰了好事的刘义铭朝外怒喝道。
“启禀皇上,皇后娘娘在前面……”外面的侍卫战战兢兢地回答着,俗话说伴君如伴虎,得罪了皇上,搞不好就脑袋搬家了。可是得罪了皇后,也不会好到哪里去啊。
“哼,她没事不在太后娘娘面前好好伺候着,跑这里来迎接朕吗?!”声音故意抬高了,刘义铭是有意让对面马车里的人听见的。对那个女人,他早就没有了多余的耐心地哄着一个你说一句,她可以掰弯了说出十句反话的人!
“陛下息怒哦。”孟古早看出来了刘义铭对皇后的不满,于是故意声音娇柔地拍着对方的x脯说道。
“宝宝,我带你见见那个天下第一毒舌的女人!”刘义铭这时转过头了,就一把搂过了孟古,拉开车帘,就跳下车去。
定稳了身形,便朝对面看去,从奢华的包金马车下来的女人,每寸千金的的云锦,稀世罕见的美玉珍珠,这世间所有女人所谄羡的虚荣,这位皇后娘娘都淋漓尽致地表现出来了。
“臣妾恭迎皇上远行而归。”皇后在刘义铭面前,还是礼数到位的,只是在她抬头来看到孟古的时候,保养得j致的脸,瞬间边了颜色,“敢问陛下,这位公子是哪位?”
她犀利的目光有意地落在刘义铭搂在孟古腰间的手,而回答她的人却毫不在意地说道:“他是谁,你知道也无用,我知道便可,皇后,怎么车次有空来迎接朕,还真让朕有些受宠若惊啊!”
皇后被刘义铭明显带刺的话说了后,脸的底色远远白过了那厚厚的脂粉。她垂下头去,轻声说着,“臣妾认为这是为人妻的本分,该做的。”
“皇后知道为人妻的本分?呵!过去朕还以为皇后是国母,更一般人不一样啊。”刘义铭依然尖酸地说着。
皇后身边的贴身g女似乎有些看不过去皇上这么对皇后,低头对着刘义铭就说道,“禀皇上,皇后娘娘从一个时辰前就候在这里,等陛下回来了。”
“小环,你这么说着,是不是要朕也好好嘉奖一下陪着皇后娘娘候了这么久的你啊!”刘义铭最看不惯的就是那种狗仗人势的奴才,这个小环不知天高地厚也不是第一次了,若非皇后总护着,他早把这个死丫头给处决了。
“陛下赎罪,奴婢不是那个意思。”小环一听到刘义铭话中的隐怒,立刻吓得腿软跪到了地上。
“你有什么罪?朕为什么要怪罪你呢?”刘义铭脸上浮起y狠的笑,孟古倚靠在他的肩上,懒懒地看着跪在地上的g女,小声说道,“她都知道错了,陛下还真宽宏大量,不去追究了。”声音不大,却刚好被对面的人听到。
“你是什么东西,皇上降罪下人,用得着你个贱民来c嘴!”皇后听到孟古的话就情绪失控了,指着孟古就骂道!
“陛下~”孟古将脸埋到了刘义铭的怀里,惊恐万分地样子惹得刘义铭一阵怜惜,轻轻地拍了拍孟古的背,低声安慰了声,“别怕。”就转过头来对皇后说道,“他c不了嘴,皇后你难道打算自己解决了?”
“陛下您——”皇后见着刘义铭对孟古的温柔不由目瞪口呆,难以置信地看着刘义铭,她不敢相信,一个对后g嫔妃,或者说是对所有女人都不怜惜的男人,竟然对这么个少年这么地细心。
“朕问皇后话呢,小环的事,是你来处决,还收朕亲自来?”刘义铭全然不在意皇后脸上的表情,依然冷淡地问着话。
“全、全凭陛下安排。”皇后退步躬身,今时不同往日,现在的刘义铭,已经不是过去那个为依仗她龙家上位的落魄皇子了,如若她还是过去那样,小环就是她将来的下场……她眼睛的余光在看向刘义铭的时候,分明看到那个靠在他身上的少年,眼中流露出与年龄完全不符的算计和嘲讽。
正文 皇g2:妖孽
进g是怎么一个概念呢,在全国的权利中枢里,一个四方的超大金丝笼子里,勾心斗角,尔虞我诈……这样的生活,却又偏偏是很多人所期羡的,因为一旦上位,就风光无限。孟古不知道自己到这个地方来求的是什么,但似乎是有人有心为之,让他到这里来的。
是严允风吗?还是魁魁?皱皱秀气的眉,孟古想到这个问题对他而言,也没多大的意义,于是侧目站在高高的楼阁之上,搁着楼栏看向整个皇g。林立的大大小小的建筑,金色琉璃瓦的屋顶折s着太阳光,看的有些刺眼。
刘义铭自从孟古进g之后,就每天在来到这个“宝斋”里消遣,他给孟古的感觉,就像是这里是他的专属玩乐放松的地方。这跟他在揽月楼时,又有什么区别呢,只是刘义铭是他唯一的嫖客,而他要极尽心思来讨他的欢心,这样的生活,他不喜欢,他也不要。
“宝公子,皇上要来了,香汤已经准备好了。”婢女小齐低头在孟古的身后恭敬地说道。
“我知道了,今天我不想接待他。”孟古测过头来,淡淡地说道,“你知道怎么回绝他吗?”
“公子说笑了,皇上乃九五之尊,哪里是我等能拒绝的。”小齐为难地说着。
“不要告诉我魁主派过来的人,就只是伺候我这些谁都会做的事情的,小齐,你应该知道我过去的事情,也知道我的个x吧。如果你对我没用,那你不必留在我身边。”
其实孟古也不想把话挑这么明的,但是好像他不说得那么白,这个婢女就只是当自己专门用来供人消遣的玩物而已!如果他这样说,这个婢女还不知道做点什么,那未必太不知好歹了。
“奴婢知道了,公子好好休息。”小齐被孟古的话说得脸刷白,低头说完就赶忙离开了,看着她惶恐离开的背影,孟古不由地想笑,这个女孩也就是十五六岁大,却被魁魁他们训练放到皇g这种地方来,真是残忍!
就是没有刘义铭来打扰孟古的睡眠,也总有其他人来的。半夜里纱帐外的人影险些让孟古以为见鬼了,还好他没有交出来,揉了揉眼睛,看清楚那个轮廓,有些哭笑不得。
“魁魁。什么时候你吓到我了……”孟古拉了下被子,抬眼看向那个身影。
被呼出名字的人影慢慢地撩开纱帘,俯下身看着孟古,小声说道,“你就那么确定是我,要是一个跟我像的人怎么办呢?”
“跟你像的?现在还没发现,可是你身上这样的霸气,好像不是仅仅一个容貌就会像得起的……”孟古淡淡地笑着,伸手拉下对方的脖颈,跟他几乎鼻尖抵鼻尖。
“想我没?”魁魁一把搂起孟古,将之抱出了温暖的被褥,然后放在自己的大腿上,笑着问道。
“想你做什么——”孟古娇嗔道,“你都把我扔这么远了,我还想你……哼……”
“看来我把你的脾气养刁了。”魁魁勾起嘴角笑了笑。
“你不喜欢了吗?”孟古玩着魁魁垂下的头发,呵呵笑道。
“正好相反啊。”魁魁将孟古的唇含住,细细地吸吮。按照人们的观念,孟古应该算是祸水一类的,从一个小书童,到足以倾城倾国,也不过一两年的事情,看来他的宝宝,天生就是个妖孽了。
承接来自魁魁的浓烈热潮,孟古跟着也变得恣意起来,双腿环着魁魁的腰身,手搂着他的肩,下身起伏愈来愈快……
阳光还未有照进这个房间的时候,魁魁就起身穿衣准备离开,孟古懒洋洋地挪了身,便看着他的背影说道,“这算偷情么?”
“对你来说是,对我不算。”魁魁回头看着孟古,若有所指地说道,“你的艳福比我得可要多得多。”
心头猛噔了下,孟古想到自己在严家的时候,跟严允风的事情。眯眼看着魁魁脸上依然带着的笑容,不禁觉得有些恐怖……这个人,他什么都知道的。
牵动了下嘴角,孟古淡淡地回了魁魁一句:“那也是拜你所赐。”
“宝宝,你真的——越来越让我喜欢了。”魁魁听了孟古的回话,愉快地笑道,“你比我想象中的要明智得多。”
“我别无选择。”孟古转过头,抱着被子轻声说道,“对你们来说,我是那么微不足道,只能任人玩弄。”
光洁细滑的背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眼前,魁魁看着那诱人的线条,黑色发丝依附在雪白的肌肤上,绯红的床单锦被,强烈的对比间是无限的诱惑。上前单膝跪在床沿,俯身亲吻着敏感的后颈,魁魁柔声说道,“只要你能够好好滴利用自身的优势,就足以控制全局。”
“嗯——”孟古身体由于后面的抚弄痒刺,自然地绷紧渴求。
“现在,我该走了。再过两个时辰,早朝就该结束了。”魁魁起身看向窗外,朦胧s进的一点光线,有意地说道。
孟古翻身过来,嘴唇缠上了魁魁,须臾地温存似乎比整夜的狂欢还要来得深入人心,结束了这场简单的唇舌交缠,孟古看着魁魁低声说道,“你走吧。”
……
刘义铭来得时候,孟古还浸在花瓣香汤中,这里的水是从温泉运来的,泡起来让孟古的神经舒服了许多,淡淡的花香也让他感觉很惬意。
“宝宝,你看起来比我享受多了啊。”刘义铭半是玩笑,半是责怪地说道。
“比起你的那些后g佳丽,我这点算什么——”孟古眼睛启开一条缝,冷然说道,“搞不好哪天你不要我了,我还会变成比下人还要惨的出气筒……”
“宝宝你怎么了?”刘义铭听着孟古这样的语气,有些心慌起来,他的宝宝怎么了?
成功地在刘义铭脸上看到担忧之色,孟古知道这个男人已经在意他了,想想现在他该应景地流点眼泪才能更加打动他吧。泪腺很配合地涌出了透明的y体,流到嘴角的时候,点点滑入了口中,竟然也是同样的咸……原来自己真的是天生的妖孽!
少爷们的玩物皇g3:幼时作者:迷途不知返 “有人说,男人在床上的时候,是最听话。嗯?小齐,你说是不是呢?”孟古纠缠在被褥间,看着纱帘垂下的褶皱,笑得迷人而诱惑。
“……”小齐的脸涨得通红,她跟孟古不一样,从小就被组织培养做间谍,但却从不说情爱之事。
“你的纯情,是真的,还是装的呢?”孟古侧过头来,低头讽刺地看着小齐绯红的脸,有意地说道。
“奴婢只是派来伺候宝公子的。”小齐低下头去,不敢看孟古。这个宝公子太可怕了,组织的头目,恐怕看来都没有这个男宠可怕。
“不论如何,你都这么的处事不惊吗?”孟古拿开被子,一丝不挂地起身,低头看向跪在床边的小齐说道,“如果有人来找我麻烦,你要怎么做?”
“奴婢只是个g婢。”小齐的头低得很低很低,声音压得很低很低。
“g婢的话,这个皇g多的是,多你不多,少你、哼,也不会怎么样。”孟古说话间,眼中s出的y狠,让小齐即便没有抬头,都感觉到了。
“……小齐无能,请公子赎罪。”小齐声音有些颤抖。
“赎罪,我也只是个男宠,怎么给你降罪呢。”孟古看到小齐这样唯诺的样子,不禁想起当初到严家的时候,当时面对这严家的那些少爷们,他又何尝不是这样地恐惧。心头莫名地难受,转身走到衣柜前,随意地拿出一件薄衫套在身上。
“起来吧,我饿了。”孟古坐在铜镜前,开始梳理自己已经过腰的长发,镜子中映出的人影,妖艳得勾人心魄。呵!一般人家怎么可能长出这样的容貌来呢?思及此,忽然想起了香益,那样一个美人。可惜……
“是,奴婢这就去吩咐她们端点心上来。”小齐急忙起身,往外走去。
看着小齐惶惶离开的背影,孟古忍不住想笑,什么时候,他看起来这么可怕了呢?从玩弄严子澈开始,还是从算计梁实秋开始呢……或者是从揽月楼,从严允风开始对他说,如果不想被伤害,就先抛弃别人。
……严允风!捏在手中发钗因为太过用劲,居然断掉了。皱眉看着自己那断裂的发钗,看来他的内力还是控制不来。金丝绞缠的发钗,好像叫什么连理枝。刘义铭送的东西之一,还真是费了他一番心思啊。
“皇上驾到。”
还真是想他,他就到了。孟古把发钗往桌上随意一扔,头发也懒得理一下,便起身走了出去,礼节x地下跪。却在膝盖还未接触到地面的时候,就被刘义铭扶住,然后横抱走到了方才梳妆的桌前坐下。
“宝宝,才起床呢?”刘义铭刮着孟古的鼻尖,宠溺地问道。
“晚上太累,自然白天就睡得久了。”孟古嘴唇扫了扫刘义铭的侧脸,嘟嘴说道。
“今晚我会控制的。”刘义铭听着孟古的话,先是笑了笑,然后便搂过怀中的人儿,细细地滋磨那光滑的脖颈,无意间看到桌上断掉的金钗,不禁皱起眉来,“宝宝,着金钗是怎么回事?”
“不知道啊,早上拿出来就这样。”孟古无所谓地说道,“大概工匠的手艺有问题吧。”
“哼!皇g之内,怎么能有这种工匠!”刘义铭说着就转头对外呼道,“张全!”
“是,奴才在。”张全赶紧在外面应道。
“将做连理枝的这个工匠逐出g去!”刘义铭冷然下令。
窝在他怀中的孟古却噗嗤一声笑了起来,“坏人,你就是坏人,自己送的东西除了问题,还找别人麻烦。”小小的拳头捶在刘义铭的x口。
“宝宝你是觉得我做错了?”刘义铭不悦地纠眉说道。
“没有啊,只是我的这个坏了,你要罚人也先换个新的给我啊。”孟古幽幽地说着,眯眼看着桌上那断掉的金钗。
“……”刘义铭噤声,也看着那断掉的钗。孟古却满不在意地躺在他的怀里,也不说话,他想看看,这个男人是不是真的到了那种迷恋自己的程度。
外面等了很久的张全,终于忍不住问道,“皇上,刚才那个还要处理么?”
“哼!你等着烦了?”刘义铭反问道。
“奴才罪该万死,求皇上赎罪啊……”张全紧张得要命。
“坏人,我饿了。”孟古捂着肚子,掉着刘义铭的脖子说道。
“饿了?”孟古突然一句,把刘义铭愣住了。“早膳还没用吗?”
“嗯,都快饿得肚子叫了。”孟古埋怨地说道,“你一来,我都忘记了。”
“呵呵,宝宝,你真是个小孩啊。”刘义铭哭笑不得地抱住孟古说道。
“快带我去用膳,不然要饿死我了——”孟古拽着刘义铭的衣服说道。
“好,就去就去!”刘义铭一把抱起他,那好简单的早膳端上来的时候,他又不禁又皱起了眉,“宝宝,你就吃这些。”
“最近脾胃有些不舒服,就吃的简单了。”孟古m了m腹部,苦劳地说道,“吃太油腻了,就心口闷,吃的包子不是挺好的?”
“宝宝——你这样让我想起了那些在冷g的日子了。”刘义铭搂过孟古,夹起一个包子放到碗里说道,“那时候想吃个包子都还要自己磨面粉来着。”
“嗯,我是在乡里长大的,嗯,村里还闹过饥荒——”孟古说着,不由想起了六岁以前的记忆,那时候的自己是多么的简单快乐,又爹娘疼着,乡里们爱着。可就是那场饥荒……眼睛不由自主地变得湿湿的,孟古才发现,原来自己还会有发自内心的眼泪。
“宝宝——”刘义铭端起孟古的脸,轻轻地吻掉那滑下的泪说道,“以后不会再让你发生那种事情了。”
“——家破人亡的滋味,很不好。”孟古垂下了头,他不喜欢自己的感情泄露,可是重新想起幼时的那段记忆,许许多多的情绪,又都难以抑制地翻涌而出……
少爷们的玩物皇g4:人心作者:迷途不知返 当今太后实际上并非国君刘义铭的的生母,只是个受皇帝宠爱却又无后的受宠皇后罢了。这个只要生了儿子,就能被立为储君的女人,却偏偏终生未孕!真是可笑!
“坏人,你喜欢太后吗?”孟古趴在刘义铭的身上,懒洋洋地问道。
“怎么忽然这么问?”刘义铭奇怪地看孟古,眼中有闪过一丝y霾。
“今天她派人来宝斋通传我,我好像违抗了她的懿旨啊。心里怕怕的。”孟古垂下头枕着刘义铭的肩,低声说着,太后会派人来找他,哼,能有什么好事,最大的可能就是来抓自己去示威,顺便,给皇后出出气,自己去,不是往火坑里跳!
“你没去也好,朕明天跟她老人家好好说说就行了。”说道后面,刘义铭的眼中流露出来明显的恨意。他恨那个女人!
“这样好么?”孟古抬眼从刘义铭的侧脸看上去,柔声问道,“她不会把对我的气发你身上吧。”口中说的是体谅的话,心里却在窃笑,害死自己生母的女人,刘义铭能不恨吗。
“有什么不好的,朕是九五之尊!难道还要怕她个太后?!”似乎孟古无意间搓到了痛处,刘义铭语气变得有些激动,把别人的气发到自己身上,那个女人做的还少吗?!
童年里的记忆不禁浮现在了脑海。
“三皇子!娘娘收养你可不是来给你玩乐的!这东西要是再让娘娘看见,老奴看,皇子殿下也可以回那冷g去了!”
头发花白的老g婢手里拿着一个小波浪鼓,眼神凶狠地看着低着头的小皇子,刘义铭,皇帝的第三子。前面的两个,都已经满了十岁,被太医诊为没有孕育能力的皇后无奈之下,才从冷g中将这个失宠妃子的小孩收养到名下。抢人家的孩儿,必然不是那么简单的,狠毒的皇后就是派的这个老g婢就找的刘义铭的生母。
“雪妃娘娘,老奴想,您也不想聪慧的三皇子一辈子就跟着您在冷g里吧。”冯妈妈即便当着雪妃的面,依然是那副对一般下人般的盛气凌人。
“……我只其铭儿平淡地过完一生。”见惯了g中明争暗斗的雪妃,看了看床上睡得正香的孩子不卑不亢地说道。
“只怕,树欲静风不止啊。”冯妈妈布满皱纹的脸,在昏黄的烛光下显得愈加y森。
“铭儿x子烈,恐怕皇后娘娘会不喜欢的。”雪妃秀美的眉间褶皱,她怎么舍得把自己的孩儿放到水深火热的权力之争中呢。
“雪妃娘娘,小孩的x子是可以磨的。只要好好滴教导,就是那路边的石头也能被雕出美玉的价值来。娘娘,您多虑了。”冯妈妈皮笑r不笑地说道,“何况,三皇子的确很聪明,不过三岁,千字文,三字经就能倒背如流了。”
“……”雪妃无话可说,都怪自己教小孩太多了。
“娘娘要是没什么意见,我们就将三皇子接走了。”冯妈妈满意地看着雪妃说不出话的样子,她只要完成这个任务,皇后娘娘的将来也不用愁了。
“你们不能带走铭儿,他是我的孩子!”雪妃看到g人要进去抱走自己的孩子,慌忙站起身挡在了床前。
“雪妃娘娘,您这话儿可是折煞我们皇后娘娘!”冯妈妈眼神犀利地瞪着雪妃。
“我没那个意思,只是这样多人之子!一国之母怎可为!”雪妃气愤地看着冯妈妈,狗仗人势的奴才,不过你一个下人,居然这样地以下犯上。
“这是娘娘圣恩浩荡,雪妃!你若再阻拦女婢们,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冯妈妈朝着那几个g人一使眼色,那些人便围上来,将雪妃羸弱的身子拉着脱开。
“放开我!把铭儿放下!你们这群狗奴才!放开我!”看着铭儿被抱起,雪妃变得西斯底里起来。
睡梦中的小皇子被惊醒,看到自己的娘亲别人抓着,哇地一声就大哭起来,口里还喊着,“娘……娘……”
“把皇子抱到皇后那里去!”冯妈妈朝着抱起小皇子的小太监下令。
“是冯妈妈。”小太监点头遵命,便被另外两个太监护着,朝大门跑去!
“铭儿!铭儿!——我的铭儿!”雪妃追到门口,绊倒在了地上,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只得放肆地嚎啕。这个皇g,从来就是弱r强食,她怎么就没有想到了。
几日后,冯妈妈拿着一个破旧的拨浪鼓,递到憔悴的雪妃面前,这是她的铭儿在睡觉的时候握紧,被一起带走的……铭儿……雪妃惊疑地抬头看向冯妈妈,“铭儿,铭儿怎么样了?!”
“娘娘放心,三皇子有皇后娘娘的教导和扶持,将来必定能登大位,只是娘娘您在,恐怕对他前程很是不利啊。”冯妈妈若有所指地说着,眼神示意g人端上来一杯小小的清酒。
“这是……”雪妃瞪大了眼睛看着那离自己越来越近的毒酒,他们是要自己死!
“娘娘,后事该有的礼仪,皇后娘娘说了,礼数该做的都会做到的。她还会求皇上追封您为贵妃。”冯妈妈y冷地笑着,将毒酒也递到了雪妃的面前。
失去了孩儿,她早就心灰意冷。如今连自己x命他们也要夺了去,是怕后顾之忧吗?雪妃想着自己早已一无所有,空留一条x命在这无情的皇g内,不过徒增烦恼,只可惜自己生下了铭儿,却不能好好看着他长大,尽一个人母的责任。
“我可以喝了它,只是,我有最后一个心愿。”雪妃说着,将指尖唯一的一枚宝石戒指摘了下来,“请冯妈妈将这个送给铭儿,交给他的心爱之人便好,冯妈妈不必说是我送的……”
知道现在,刘义铭都认为自己的生母雪妃是含恨而去的,若非皇后后来将那枚宝石戒指交还给了他。对那个女人!他g本就不会这么客气地让她过了这么久的安生日子。
听着刘义铭口中的叙述,垂着头躺着的孟古不由勾起了一抹冷笑。皇g之内本就是如此,不是吗?
“这个,现在我想送于你。”刘义铭打开那小小的锦盒,孟古盯着那像泪珠一样的晶莹宝石,心头没有任何地起伏,默默地伸出手让对方给自己戴上,脸上呈出不属于自己心情的愉快。刘义铭,你又看清了多少人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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