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意料之中,林曼舒又投降了。必须承认,李釉是个狡猾残忍的混球,一边漫不经心地撩拨她的敏感带一边装成听话的乖宝宝:看,是你让我慢点的,我遵命了呀!
“用力点,我……呜呜,你用力点!”欲望不得纾解,只能先选择退让。
“切,你让我快我就快?”李釉知道曼舒达到极限,邪恶地掐掐她的私处,“哇,好湿!你技术不错嘛,不一会儿就流水,饥渴到这种程度吗?”
“你不要脸!”脚趾无法伸展,全身几乎处於热炉内,随时可能爆炸。
“对,我不要脸,哈欠,好累,歇会儿。”李釉趴在她的丰x间冷笑。
“别睡,快做!求求你快做,我真的受不了啦!”曼舒抓住他的肩膀拼命摇晃。
“嗯,说,我的b子大不大?喜不喜欢**你?想不想被c翻?”
“啊!你你你、你的b子很大……我喜欢你c我,快、快c翻吧!”变态!无耻!卑鄙!完了,她一辈子都休想在他面前抬头,简直像个取悦恩客的妓女!
“ok,”李釉双手包住她的雪山,贴近元宝似的小耳朵,“我会把你c到翻白眼。”
宝马车固然宽敞,但与床相比委实狭小,两个不断蠕动的人几乎要融为一体。林曼舒的腿牢牢圈在李釉健硕的腰间,仰着头承受疾风暴雨般的冲击。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呼吸越发急促,指甲深深嵌进他的r里。欲望可耻吗?也许吧,然而,没机会思考太多。
“咦,我忘了戴套子怎麽办?”即将迸发的一刻,李釉故作天真地询问。
“呀呀,不知道……”曼舒被折腾得头昏眼花,哪里听懂他的话?
“我想想,哈,颜s吧!”拔出分身,李釉对准她半张的嘴,含笑喷洒种子。
曼舒正处於迷迷糊糊的状态,突然发觉唇角有温热的y体滴落,舌头也未能幸免,顿时清醒。好奇怪的味道,额,白色的……啊咧,这这这是……
“李釉!”他竟敢把恶心的东西弄到自己的脸上,太过分了!
“好角度。”罪魁祸首端着手机拍照留念,她真像某巨r童颜的女优。
“删掉!混蛋,我让你删掉!”曼舒不顾酸痛去抢证据,终究无力地跌倒。
“嘻嘻,以後你不听话,我就把照片发到黄色站,让所有男人一睹你的芳容。”
“你不能!李釉,你讲点道理,我给你白嫖了不止一次,可你却……”
“放心,我只是开个玩笑。来,把脸擦擦,转过去,给哥mm屁股。”
“呜呜……我不,你有种就发,占完便宜还不够……不是东西,呜呜!”
“对,我的确不是东西,你好聪明,”李釉厚着脸皮把她翻了半圈,狼爪拍拍肥嫩的雪臀,“哎,我妈说屁股大的娘们儿能生儿子,你应该是双胞胎吧?”
“哼,呜呜,咳咳、咳!”曼舒不理睬他的调戏,继续抽噎。
哭哭哭,你接着哭,哭也没用!李釉托起她的腰“噗滋”挺进,洋洋得意地想要大秀雄风,结果不慎“咚”地撞到车顶,坚硬的老二由於激痛“唰啦”萎靡。
嗯?感受到r刃的骤变,曼舒止住哭泣,疑惑地眨眨眼。
“妈的,疼!”李釉捂着脑袋哀号,“下次换辆敞篷车!”
“噗哈哈哈……”活该,叫你干坏事,报应,彻底废掉才好。
“笑个毛,让你笑!”李釉恶狠狠地咬一口她的脊背,左右夹击抓挠胳肢窝。
“哈哈,是你自己撞的,又不怪我,哈哈哈哈,不要闹……”
“老子如果萎靡不振,谁来把你c飞?”他小心翼翼地起身,垂软的二弟“啵”一声抽出蜜x,“胖子,将来若没人要你,就跟我凑合凑合过吧。”
好冷的笑话,曼舒渐渐恢复平静,他在表白吗?扯蛋,谁信谁傻逼。
李釉郑重地把她抱在怀里,线条优美的唇讨好似的亲吻一对圆滑的肩膀,表情略显复杂。其实,他也没胆量相信自己的话,r欲过後,彼此还剩下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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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爱的表达方式多种多样,但如果太奇葩必然出现反效果,呵呵,某些蠢货看着办吧。
林曼舒惴惴不安地站在喷头下冲洗身上的污迹,生怕李釉半路闯入,明天还要去阳光托管班报道,她可不想死猪似的睡到中午。
“胖子,三个数,再不是出来老子就进去了。”某人不满地大叫,妈的,不嫌闷吗?
“不行!我、我没洗完。”曼舒慌忙用毛巾遮住x,扶着墙打哆嗦。
“少废话,老子快热死了,磨磨蹭蹭个屁!”李釉“砰砰”敲门。
可是……辩解无用,曼舒只好低头拧锁,火速躲到一边。
“啧啧,湿漉漉的!”李釉早脱得j光,晃着老二大大方方笑道,“来,给我擦背。”
闻言,刚迈出半步的曼舒如同老旧的机器人,咯吱僵立。
“时间宝贵,你快点,或者,我不介意玩玩别的。”
“你骗人,你自己照镜子看看,像是要擦背的样子吗?”他、他升旗了!
“啊?哈哈,我‘兄弟’向来诚实,让你见笑……嘿,往哪跑?”
“等等,我找到工作了,明天就去,没有太多体力陪你!”
“恭喜啦!”李釉将她堵在墙角,“什麽样的工作?不会是给孩子喂n吧?”
“不是!小学托管班,勤杂工而已。”他满脑子都是恶心的东西!
“咦?照顾祖国的花朵啊,他们快放假了,你一定会很辛苦,不过总比找不到强,”李釉点点头,盯着她琢磨琢磨,突然灵光一闪,“这样,用嘴吧。”
曼舒怔了怔,回过神来已经被他按着蹲下,嚣张跋扈的r刃正邪恶地拍打脸颊。
“张嘴,把它想象成一g大香肠,啊──”禽兽充分展示了教唆犯的本质。
“不做可以吗?我帮你撸撸。”她真的不想接纳他,无论哪里。
“no,手的感觉和嘴不一样,缺乏湿润度,你让我痛痛快快s完,免得受罪!哦,若被牙齿碰到,我就捅烂你全身的洞,保证爽成傻逼。”
混蛋,你以为我真的不敢咬断吗?好吧,真的不敢,曼舒勉强含住巨物,委屈地想。
“蠢猪,舌头是摆设啊?”李釉扣住她的後脑勺,主动挺胯加速。
唔,强烈的呕吐感令曼舒眼前一花,泪珠儿汹涌而下,显得楚楚可怜。禽兽偏偏喜欢她被欺负被凌辱的模样,动作更加迅速,每一次都深深c至喉咙。
“你没含过冰b吗?”见小猪渐渐呼吸无力,李大少仁慈地暂停,拍拍她泛青的脸蛋,“bb糖呢?来,先亲亲蘑菇头,再慢慢吸进嘴里,用舌尖舔。”
亲亲、吸吸、舔舔,哦……去你妈的,曼舒擦掉眼泪,誓死不从。
靠,怀柔政策不适合她,欠干的小玩意儿!李釉将她掀翻,chu暴地握住两团酥x:
“既然你不喜欢口交,我们r交如何?方法简单易懂,适合大n子女人。”
曼舒被他掐得胀痛,雪r仿佛会喷涌热流一样,一脸尴尬不知如何回应,但见黑影遮住灯光,chu长的男g夹在双峰间反复磨蹭,顶端开始溢出y体。
“是不是觉得像挤n?”李釉晃动两手,柔软的r房宛如鲜嫩的水豆腐,比被口腔包裹的感觉舒服,忍不住松开欣赏一圈圈炫目的r波。
“疼,我给你吸,别再玩了!”曼舒双臂交抱,红着脸哀求。
“已经可以……”r刃“啪啪”拍打双峰中央的谷地,浊y放肆地激s,李釉的蜜色x膛绵延起伏,唇角挂着邪佞与狡猾,漆黑的双眸里布满泄欲後的舒爽。
良久,曼舒推推他的胳膊,成年男子的体重让她x腔难受。
真他妈过瘾!疯狂刺激的交欢令李釉略感疲惫,他坐在瓷砖上休息一会儿,拿着喷头给一动不动的曼舒冲洗白浊,又抹些浴y,搓出许多泡泡。
我是不是很像给猪洗澡的大妈?他挠挠鼻尖,笑得十分灿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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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一场情事结束,林曼舒被折腾得四肢酸软眼冒金星,她发誓下辈子绝对不当女人,李釉简直丧尽天良,狗嘴说不出人话就算了,脑子里想的也全是变态的东西!
啧啧,你该不会才知道吧?禽兽嬉皮笑脸地凑近她,不安分的爪子碰碰这捏捏那。
“啪──”曼舒怒火中烧,若非双腿近乎麻木,早逃离狼窝了。
“嗷呜!”李釉委屈地mm红肿的手,她怎麽还有力气?
神经病,装个毛大狗,你像吗?猥琐蘑菇!曼舒对他的讨好无动於衷。
“快吹吹,不然我也让你肿。”呵呵,“乖宝宝”是不可能出现在变态的词典里的。
“呼。”如果能吹出一团火该多好,把他从头到脚烧成灰。
“姑娘,杀气不要太重,习武之人讲究修身养x,不可沾染血腥,”李釉一副老江湖的模样,就差加绺白胡子,“所以遇到死敌……***直接扑倒啃死!”
“啊……唔!”混蛋!疯子!畜生!曼舒被他紧紧压在沙发上,肿胀的唇再度遭到蹂躏,一条滑溜溜湿漉漉的舌头在口中反复舔舐,无情地掠夺空气。
良久,李釉松开禁锢,懒洋洋地打饱嗝,发觉身下的“棉花团”一动不动,食指轻轻试探鼻息,对方竟然晕了,吓得急忙拍打她的两腮。
“咳咳,你、你是不是想让我死?”曼舒迷迷糊糊地问。
“当然不是,我确实喜欢把你c个半死,但并不希望你真的断气。”
“李釉,把耳朵凑过来,放心,我不会咬的。”曼舒半睁着眼,苦笑着勾手指。
“额,你的表情明明是见到上帝了!好,有什麽遗言吗?我、我尽量满足。”
“从我身上下去,拜托……”他不胖,形体也非常匀称,却是一个一米八多的糙老爷们儿,手掌张开像蒲扇似的,所以──很、他、妈、重、啊!
“抱歉,因为太兴奋不小心把你当成玩具熊了,”李釉做娇羞状,“啊,说到玩具熊!,我最喜欢骑着它睡觉啦,胯下的感觉非常舒服,还能梦到你呢……”
我要回家,曼舒默默流泪,幸亏神经病不传染,否则怎麽对得起nn。
当晚,云老太太为鼓励孙女找到工作特地做了一桌子菜,含笑看着她狼吞虎咽地扒拉饭。只是,这孩子吃的也太多了吧?难道是激动过度去跑马什麽拉屎了?
太阳当空照,花儿对我笑,小鸟说,早早早──停,配乐不对!
雄赳赳,气昂昂,捡白菜熬锅汤──停,还是不对!
傲气面对万重浪,热血像那红日光,胆似铁打骨如j钢,****百千丈眼光万里长,他发奋图强做y魔──噢!曼舒边揉屁股边爬回床上,明明已经梦到把李釉的命g子踩在脚底狂笑的场景,身体偏偏被一阵大风给卷飞了,混蛋!
“哦吼吼吼,猪儿,再舔舔,好爽!”与此同时,某人正摆成大字型做春梦。
忘记变态,努力干活,哇!林曼舒大口吸气,让姓李的滚去火星撸管吧!
骑自行车到阳光托管班大概需要十分锺,周边比较热闹,挨着条夜市街,下班还能顺便淘点地摊货,除了孩子们稍稍难缠些,确实是个不错的工作。
年轻真好,杨琪慈爱地望着与众小鬼打成一片的年轻姑娘,慢慢掏出一张照片。
小光,妈遇到个坐过牢的丫头,眉眼清秀谈吐文雅,x格也随和,实在不像大恶之人,便决定给她一次重新融入社会的机会。虽说年纪小不该作为犯错的理由,但好歹与你同命相怜,那副茫然无助的样子叫我特别心酸……
杨琪的儿子比林曼舒年长四岁,当初目睹母亲被一名差生害得生病住院,盛怒之下找朋友帮忙将小孩和他蛮不讲理的双亲狠狠揍了一顿,自己最终也受到了法律的制裁。
感情用事的後果非常严重,可杨琪无法责怪儿子,只能耐心地等待。
老师……曼舒不经意望见女人忧郁的面庞,脑海里突然划过nn沧桑的容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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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云老太太很早便守寡,独自将三个孩子拉扯大,吃了不知多少苦。五年前,尽管嗜赌如命的小儿子被儿媳活活砍死,她却从没对孙女抱怨过,并相信老天爷是公平的,任何事都有因有果,与其纠结致死不得善终,不如舍弃心魔安静生活,也算给逝者一个交待。
想到***辛劳,林曼舒深感自责,她不该一直和李釉暧昧下去,他是有钱人家的少爷,被父母娇惯被姐姐宠溺,将来也定然该娶位门当户对的妻子,自己的存在尴尬而卑微,难道等着挨鄙视吗?不行,必须快点这种结束莫名其妙的关系!
暑假来临,大学生们有的回家有的留在市里打工,像李公子一干富家子弟,自然要好好享受,旅游呀唱歌呀泡妞呀吃饭呀各种局儿统统拉开序幕。
曼舒与李釉相对而坐,秀丽的脸上毫无表情,直到两只chu糙的手m向衣扣。
“在你眼里,我只是个妓女吧?”她揪紧衣领,声音宛如一杯味道清淡的水,“觉得问题很蠢是不是?我脑子不灵光,想不出其他的表达方式。”
“怎麽会,你别胡思乱想。”李釉急着攻破该死的扣子。
“我们的重逢是错误的。”曼舒猛地阻止他的动作,认真地说。
“没有绝对的正确与错误,矛盾无处不在!乖,放手,让我给你脱衣服。”
“李少爷,你若嫌妓女不干净就找雏儿,反正不缺钱,不要再缠着我!”
“你三氯氰胺中毒了?”李釉一把推倒她,轻蔑地笑道,“是不是想要报酬?我给。”
“我讨厌和你睡!你从没考虑过我的感受,除了强暴还是强暴,好恶心!”
“恶心?莫非是妊娠反应?”李釉将耳朵贴近她的肚子,“哇,宝宝叫爸爸呢!”
他听不懂人话吧?曼舒满腹委屈无处发泄,只好颓废地捂住额头。
李釉扶着r刃缓缓进入她的蜜x,律动几次发觉小猪心不在焉,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灰暗迷茫,不禁有些担忧。每次见面的主题永远是x,明明不是婊子却要不断付诸r体,哪个女人能接受如此屈辱的事实?他想大声解释,偏偏没有胆量。
无趣,原本意气风发的“小弟弟”迅速萎靡,李釉“咕啾”抽出,靠着床头点烟。
“我……回家了。”她对nn说谎逛夜市,既然他不要,也不必久留。
“站住,急什麽?我开车送你!林曼舒,是不是我对你轰轰烈烈地表个白,你就会打消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李釉拽住她的胳膊,闷闷地问。
“你别误会,我只是、只是不喜欢你。”曾经,我像傻瓜似的把你当做王子去爱,殊不知自己仅是後厨养的一头猪,被戏弄玩便要成为一道菜!现在如来佛祖玉皇大帝耶稣圣母一齐发慈悲赐予我二次生命,又岂能再因你毁掉?
“是吗?女人果然善变,三年前爱我爱到跟踪拍照的小胖子不过一头热罢了,”李釉熄灭香烟,摆个明媚忧桑四十五度的造型,“c,被耍了!”
喂,到底谁耍谁?曼舒哭笑不得,他的思维真奇葩,小偷扒完钱包又冲警察抱怨是空的,还质问失主为何要捉弄自己,简直无耻至极!
“猪,如果我肯放手,你会不会很开心?”李釉一脸诚恳地问。
“谈不上开心,但能活得舒服点。”曼舒老老实实地回答。
“怎麽办,你舒服我就不开心,你不开心我就超级舒服,嗯……”李釉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还是请你不舒服吧!”
呵呵,曼舒叹口气,他一定是喝三xn粉长大的,要麽就爱吃地x油。
好险,刚才差点妥协,李釉冷汗横流,舌尖在一对雪峰间“滋滋”舔舐。他不想做,却希望让她牢记交欢的愉悦,彻彻底底被欲火焚烧殆尽。
“啊!”曼舒抓紧床单轻轻呻吟,人非草木,想要阻挡热潮委实困难。
趁她恍惚时,李釉悄悄起身,将准备好的跳蛋塞进湿漉漉的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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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震感袭遍全身的一刻,林曼舒就知道不该对李釉抱有期待,一头饥饿的禽兽会放过嘴边的食物?当然不会,加点调料烹饪一下口味更佳。
跳蛋在蜜x里欢快地蹦躂,不断刺激敏感的嫩r,酥麻酸痒痛,说不清到底哪一种,总之透明的y体势如长江之水哗啦啦地流淌,一股邪火熊熊燃烧,烧不死便活受罪。
欲望不可耻,却可怕,曼舒清晰地听见自己的y荡呼喊,指甲狠狠抓挠腿g。
“究竟怎样你才肯陪我?莫非真的要钱?”李釉将她的双手固定在床头,冷冷地问。
“我、不、要!”一旦收下他给的施舍,就无法洗掉出卖r体的事实。
“给钱是侮辱你,不给钱是白吃你,林曼舒,为难的人是我!”
“求求你、我、愿意再进一次、监狱,只要可以……离你远远的。”
“三年,我像傻逼一样等了你三年,回过头竟连句‘我爱你’都听不到!”
“呜呜,李釉,我爱你!我爱你爱到丢了智商,放过我吧,我真的爱你──”
“爱个屁,你连看也不看我,扯着嗓子冲谁喊呢?死娘们儿,你g本不爱我,但是我爱你!”c,不妙,一着急居然说实话了,“对,我从小就喜欢圆滚滚的玩意儿,你的肚子能激起我抚m的欲望,你的耳垂能激起我撕咬的欲望,你的n子能激起我吸吮的欲望,你的屁股能激起我做爱的欲望!妈了个逼的,你蹲监狱蹲得真**巴神奇,瘦了几十斤可该圆的地方还是圆的,你他妈方一点能死吗?啊?”
“呀呀,我爱你!我爱你!快点c我!”可惜沈溺於热潮的曼舒一个字也没听见。
“老子是男人啊,妈蛋一糙汉子喜欢圆滚滚r呼呼毛茸茸的东西,传出去不被笑死才怪!都是你,你他妈凭什麽长得像本大爷的玩具熊?小时候我经常骑着它玩,遇到还原率超高的你简直无法控制!蠢猪,你活该被我骑一辈子!”
“呜呜……我给你骑,随便骑,快把小球拿出去!”嗯,她听到了最後一句话。
李釉哪里知道曼舒会错了意,憋着一肚子郁闷,老二正垂头丧气,软绵绵的哀求虽y荡,奈何兄弟无反应,只好先松开禁锢,准备抱她洗澡。
“你混蛋,快点做!”刚得到自由,她便凶猛地扑倒他,抓住萎靡的小弟弟揉搓。
“嗷,no!”李釉疼得直翻白眼,他老祖宗的吾命休矣!
“给我!”曼舒双手晃动可怜的小家夥,软趴趴的一g无法贯穿湿痒的蜜x啊!
“姐姐不要,饶了我吧!”轮到李釉叫苦连天,抓紧床单啜泣。
咳咳,我已经认输,他何必如此残忍?曼舒以为李禽兽在模仿自己被欲望灼烧的丑态,绝望地翘起雪臀,掏出跳蛋按压花x,一口含住阳物。
做梦都渴望被她主动取悦,等真的付诸行动,情况却不对劲,李釉无奈地叹息。
快升旗呀,快呀!曼舒对男x生理特征知之甚少,宝贝激痛难忍,被虐狂和****战神才有本事树立雄风,李大少纵然变态也没达到那种境界哟。
“废物!”她颤抖着爬到一边,两g手指继续伸入花x抓挠。
“躺着,我帮你。”老子真他妈自讨苦吃,海水喝多了才看上头比蠢猪还蠢的女人,李釉捂住老二,用膝盖蹭到她腿间,仔细舔舐亮晶晶的花x。
“咿,再深一点。”曼舒扣住他的头,强硬地压向私处。
“唔!”太可怕了,李釉抬手保护後脑勺,唯恐遭到重击。
哈,好舒服……不,还想要更多,她眯着布满情欲的双眸,呼吸越发急促,一股力量再嘶吼:姓李的,你既然敢打破女人的极限与尊严,就必须付出代价!
嗷!李釉最害怕的一幕出现了,呆笨迟钝的林曼舒一跃而起,抓住他的肩膀大力掀翻,叉开腿“啪滋”骑坐在赤裸的x膛上,而後便是幽灵般的狞笑:
“呵呵,小王八蛋,玩弄老娘很爽吗?来,让我帮你爽、到、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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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兔子急了也咬人,欲火中烧的林曼舒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压着李釉chu鲁地吸吮他垂软的小兄弟,舌尖在蘑菇头反复摩擦,啧啧的水声不绝於耳。
对不起,我不该逼迫一头沈睡的母狮,李大少躺在床上挺尸,祈求她快点恢复正常。
小畜生,老娘玩不死你!曼舒暂且放过半死的****,转而攻击小小的r头,牙齿先高高叼起其中一颗,再突然松开,空闲的手抚m另一边,活生生的女y魔相。
“别装死,给我舔!”折腾半天见老二仍不争气,她便揪着他指指蜜x。
“遵命。”李釉很想哭,头发被抽风的女人抓住,还要给她服务。
“哼,你舌头是面做的?一点儿力道都没有,愚蠢的雄x动物。”曼舒一脸轻蔑。
妈的,老子的宝贝差点被你玩残废,还好意思抱怨!李釉满腔愤懑。
“啊,快,再快些!”烈火浇灭一小半,曼舒闭着眼睛低吟。
快快快,你以为老子装了马达?奇怪,她的温顺都死哪去了?莫非是传说中的觉醒?
“唔嗯,技术不错,好舒服,哈欠……”舒服得浑身飘飘忽忽。
舒服吧,就知道你舒服,上次还“不要不要”的,口是心非的家夥。李釉感到十分得意,双手将曼舒的腿分到更大,舌尖又深入一点,不断勾出花x里淤积的蜜汁,滚烫的汗珠儿顺着脸颊滑落,浸湿了淡蓝色的床单。
“呼──”终於,发飙的“母狮”笑眯眯沈入梦乡,紧张的空气也渐渐消散。
捡回一条命,应该安全啦,李釉休息片刻,抱着她哆哆嗦嗦走进浴室。
“洗呀洗呀洗澡澡,老公j水少不了,掐一掐呀抱一抱,老婆爽得直尿尿!嗯?好像有股冷飕飕的感觉,噢!女王您怎麽醒啦,小的在给您洗澡,嗷──”
凄厉的惨叫震落几片花瓣,旖旎的小屋内,一场悲剧激情上演……
“咦?这是……哇!”再度苏醒,林曼舒惊愕地发现自己坐在熟悉的轿车里,身边的男子严肃地c纵方向盘,丝毫不见平日的猥琐放荡。
“八顶了,偶送乃肥家。”李釉吐字严重不清,嘴角也有个伤口。
“你……像被胖揍一顿似的。”曼舒小心翼翼地试探。
“吼吼。”不是像,是的的确确被你揍了,妈的,死女人!
李釉怀疑自己被衰神附体,明明在浴室帮她搓背,结果不知触动了哪枚开关,母狮突然睁开兽瞳,一脚踹翻自己,“砰”就是一拳,抄起喷头对准他的老二哗哗浇水!
好吧,你到底对我兄弟有多怨念?李大少走投无路,拉开架势拼命反抗。
“我睡得很香,还梦到……”梦到把你揍成傻逼呢!曼舒羞涩地对手指。
梦到把我揍成傻逼是吧?你他妈当老子是沙包?他耸肩一笑,算了,不跟猪计较。
路过夜市,李釉下车买了点小吃和饮料,手里还拎把大蒲扇,说是给老太太的见面礼。当然,只是帮小娘们儿圆谎而已,谁给女方家长送那玩意儿?脑残啊!
咕噜,曼舒闻到食物的香气,肚子不自主地乱叫。
“给,偶请特,”李釉也饿得难受,努力不让酸辣粉碰到左边的唇角,“老姐总嫌怒边摊张,偶尔七一七又不会屎,何必委屈计几?熊讲究个毛。”
“她是为你好嘛。”曼舒勉强听懂,抓起烤鱿鱼狼吞虎咽。
“胖几,够几年砸俩气领证吧,别愣出孩几才兹道捉**……妈滴,嘴疼!”
“啥米?”她半天才反应过来他的意思,“不可能,我们迟早要分开的。”
“嗤,偶喜饭猪,猪……乃也算喜饭偶,为席嘛要飞开?快点嫁给偶吧。”
奇葩的表白,你语文是收发室老爷爷教的吗?曼舒露出鄙夷的神色。
哼,我们学校的收发室老头经常帮社团写剧本呢,人家是扫地僧!李釉竖起中指,伤口不慎沾到酸辣汤,疼得嘶嘶咧嘴,无论她同不同意,反正他一定要拐到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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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兵败滑铁卢的李公子当然不甘心被猎物反咬,可林曼舒的表现委实太恐怖,与s癖发作的童逸君不相上下,力量也更加强悍,y冷的眼神简直像头野兽。
於是乎,他找到大调教师级别的老友,妄图求一个妥善的应对办法。
但,李釉绝对不敢独自去见童逸君,生怕他呵呵一笑把自己捆起来劈劈啪啪抽一顿,便强行拽着泡在正美女被窝里的成谨同去,一路挨了不少数落。
“唔哈,没事闲的,我他妈很困啊!”昨晚暴爽整夜的童大少懒洋洋地开门,细长的凤眼印出两个欠扁的身影,“有话快说,我的皮鞭和蜡烛还没收呢。”
“哥,一点心意请笑纳!”李釉狗腿地举起一盒曲奇饼。
“多谢,”逸君揉揉眼睛,双腿交叠坐在单人沙发上,“怎麽,被小妞甩了?”
“没……也差不多,我、嗯、她,其实,我的确喜欢林曼舒。”李釉冷汗涔涔。
“所以想学学手艺让她乖乖陪你睡觉?啧啧,废物!”逸君掂量掂量甜点,唇角勾起一个诡异的弧度,完全不像昔日温文尔雅俊秀亲切的班长。
成谨本能地向後退,他与逸君认识得比较早,那家夥集各种危险於一身,偏偏懂得掩盖,骗的一群小姑娘争着给恶魔发好人卡,结果交往几天就吓得忘记姓甚名谁,唉。
“你呀,三年前待她好些,也不会走一大段弯路了。”逸君摇摇头。
“我、我承认我是混蛋,只要能和她重新开始,即使挨顿揍也没关系。”李釉颓废地捂住前额,他是真心爱她,无奈她把他当成仇敌,对做爱极度排斥。
“白痴,我只会弄哭一个又一个的倒霉女人,不是爱情专家。”
“咳,”果然是强s,李釉清清嗓子,一脸尴尬,“上周,我把她带到家里交流感情,结果一不小心玩过分了,然後、然後她像变了个人似的,不会是j神分裂吧?”
“噗!”成谨挠挠鼻尖,“你们先聊,我、我去趟洗手间。”
“兔子急了也咬人,你一定打破了林曼舒的底线,否则以她的x格绝对无害,是极佳的调教品呢!”逸君不紧不慢地说道,“回忆一下当初你姐姐遭到误伤的原因。”
李釉愣怔片刻,漆黑的瞳仁里流露出浓浓的惊慌。曼舒想砸的是自己,目睹心爱的男孩与别的女孩亲密暧昧,还被肆意辱骂肥胖没家教,涵养再好的人都会暴怒,何况饱受欺负的孤女?对,她是比同班同学年长一岁,可仍然是孩子啊!
“她需要的是道歉,但你若真去道歉,她则认为你的爱完全基於愧疚,”逸君拍拍损友的肩膀,一副语重心长的模样,“矛盾吧小子?嘴硬就要吃苦果。”
全是自作自受,活他妈该!李釉咬牙不语,若让他放弃母猪,不如去死。
“别纠结啦,神仙也做不出後悔药,勇敢面对现在吧!来来,哥教你一招,”童大少指指自己的眼睛,“看见没,心灵之窗,做爱的时候蒙住能增添情趣哦。”
“增添情趣?”李釉好奇地望着他,“可黑乎乎的不是什麽也看不见吗?”
“傻子,给她蒙,不是给你,瞎了吧叽不怕捅错洞?”逸君哭笑不得。
“原来如此,谢谢哥!”李釉一蹦三尺高,将拜访的最终目的瞬间忘个一干二净。
“去试试吧,女人的身体一旦被调教成熟,美妙的味道几辈子也尝不完!”
真变态,我都交的什麽朋友?不是爱搞幼稚的恶作剧就是抡鞭子表达所谓的“疼爱”,大脑有包吧?成谨扶着门框默默吐槽s狂魔和神经病儿童,倍感无力。
“小成同志,你的腹诽我全能听见哦。”童逸君笑得宛如天使。
“妈啊小弟错了,哥你英俊潇洒聪明温柔家务万能,是宇宙无敌好男人,no──”
离开超级s的家,李釉风风火火跑到情趣用品店买了一只眼罩和一g细细的皮鞭,想象着曼舒慌乱又y荡的姿态,口水便哗啦啦地流啊流。
他无药可救了,妈的交友不慎哟,成谨近乎抓狂,愤恨地捂住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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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连续几天没受到李变态的骚扰,林曼舒倍感舒爽,j神满满。她记不得欲火焚身时究竟做了什麽,但那混蛋的嘴角似乎遭到重创,应该是自己的杰作吧。
“先假装不经意地遇见,再请她吃饭,最後骗进屋蒙住眼睛做河蟹运动,嗯,计划非常完美。”某脸皮厚如城墙的家夥绽开邪恶的笑容。
今天是周日,商场又开始大特价了,不捞一把怎麽行?曼舒灵活地穿梭於人群,一手拿着清单,一手推着购物车,活脱脱一副家庭主妇的模样。
袋装青醋、陈醋……哎?xx牌酱油买一赠一?好像是新上市的,不知道口感好不好,先尝尝!她毫不犹豫地抓起其中一对,却碰到一只戴着银色腕表的手。
“哎呀,是小猪啊!”李釉漫不经心地打招呼,“来买东西?”
脑残y魔!糟糕,我一定会倒霉,曼舒暗叫不妙,夺过酱油转身欲逃。
“咦,你也选了新口味?”蜜色“铁钳”牢牢夹住购物车的推把。
“我买完准备回家呢,再见。”曼舒很想拍掉该死的狼爪。
“我忘记拿篮筐和车了,帮个忙呗。”李釉睁眼扯瞎话。
“少找蹩脚的借口,唬傻子呀?快松手,不然我喊你骚扰!”曼舒瞥见几名顾客投来好奇而暧昧的目光,清秀丰润的脸蛋儿顿时呼呼冒火。
“再罗嗦我就把你的三围全爆出来!”妈的,跑个屁?我能吃了你?
“变态!”曼舒不想跟他同归於尽,只好妥协,“别浪费我的时间。”
“嗯,我的速度一向非常快。”第一步成功,李釉扬起眉毛,含笑吞咽口水。
实际上,李大少磨磨蹭蹭拖了半个小时才挑了几包零食,曼舒烦得头疼,他则嬉皮笑脸地与眼神不佳的大妈们聊天,还热情地指点生产日期。
“看吧,我是好人!”送走老年妇女团,李釉自豪地昂首。
呵呵,曼舒mm特价卫生纸,脑子里全是一声声“姑娘你男朋友真b”的回音。
“选软一点的能死吗,硬邦邦多伤屁股。”李釉见她犹豫不决,便c嘴道。
“不用你管!”他故意的!听见周围泛起阵阵低笑,曼舒“砰”地送他一拳。
“噢!喂喂,我是为你和nn好,老人家年纪大不能总是将就嘛。”
“吵死了,我他妈要买卫生巾,你一个大老爷们儿不许跟来,滚远点!”
“嘻嘻嘻嘻你看你炸毛的样子真像包租婆,去吧去吧我不跟着。”
yeah,中计啦!曼舒露出胜利的微笑,可以趁机逃走喽!然而,她太低估李釉的智商与y险,就在即将结账的前一刻,一条广播宛如雷击:
“林曼舒女士、林曼舒女士,您丈夫在总服务台等您,请不要着急……”
“哇哈哈哈谁把老公都给弄丢啦?”连收银员也忍不住大笑。
畜生,她青筋暴起,一路飞奔,此仇不报愧对天地,但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你以为我抓不到你?目标锁定穿碎花连衣裙的大x女人,李釉急速追赶。
妈的,有个傻逼在追我,快追到了!曼舒後悔穿了高跟凉鞋。
“我让你站住!”拦腰抱住猎物,李釉像情人嬉闹似的亲她一口,大声冲保安喊道,“兄弟,帮忙转告总服务台的美女,我找到老婆啦!”
“哈哈哈哈现在的年轻人哟,祝你们幸福!”围观群众已经笑到胃部抽搐。
“神经病,放开我,你是谁呀?”曼舒颜面全无,将头埋进李釉的x膛。
“多谢!”胖子,跟本大爷斗,你还嫩点,吼吼爽歪歪去!
小釉?一名身材高挑的年轻女子惊愕地凝望某蹦蹦哒哒的背影,清澈的眸子里满是疑惑,那小兔崽子什麽时候交了个女朋友?难怪越来越不爱回家!好啊,你长大啦,学会蒙你老姐了是吧?哼哼,行,看我不捉奸在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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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计划第二步,喂饱好吃r!李釉悄悄瞥一眼赌气坐在副驾驶的林小猪,思忖哪家饭店既能讨好她的胃又能创造浪漫氛围,当然,菜品也必须上档次。
可惜,曼舒自幼只认可***手艺,其他的都不买账。李大少对此毫不知情,带着她来到西餐厅,花了一大笔银子得到的却是“吃不饱”三个字。
唉,李釉扶额叹息,又跑到粤菜馆,最终以“味道太奇怪”宣告失败。妈的,他咬咬牙,小娘们儿挑三拣四个屁!进行下一步,上床做爱!
宝马开进熟悉的花园小区,曼舒垂头不语──禽兽的意图非常明显。
“你不必拐弯抹角,直接说明就好。”她拎着购物袋随他进屋,一脸厌恶。
“没有良好的体力怎麽保证质量?”李釉取出眼罩,“过来。”
“你搞什麽?”曼舒从没见过那东西,僵在原地不敢上前。
“很好玩的,绝对爽翻,”李釉猥琐一笑,耐着x子地哄道,“乖,come on!”
“我警告你,不、不许再对我用小球!”曼舒“跐溜”躲到沙发背後。
“不会的,上次是我不好,抱歉!胖子,其实我、我只想让你觉得快乐。”
“我不信,你从没考虑过我的感受,就知道满足自己的私欲!”
私欲?李釉不高兴了,老二又叫嚣得厉害,见曼舒不肯服软,立刻原形毕露:
“玛丽隔壁的你听话不?c,非要老子亲自动手,让你躲,再他妈躲一个试试?”
“不要!放开我,神经病!我不想和你做,我讨厌你,王八蛋……”
哼,躲,你接着躲呀?敬酒不吃吃罚酒。李釉抹把汗,chu暴地捆住猎物的双手,迅速将眼罩扣在她的眼睛上,开始曼斯条理扒衣服。
好黑好可怕,突如其来的黑暗令曼舒不断打哆嗦,两只chu糙的手时而抚m臀部时而揉捏腰部,炽热的硬物就抵在腿g,每颤抖一下便胀大一些。
“你似乎比以前敏感了?哈哈,眼罩真是好东西。”李釉摩拳擦掌准备一逞雄风。
“我怕,你把它摘掉好不好?”炎热的夏天,曼舒却觉得通体y寒。
“no!”李釉将她翻趴在床,分身缓缓c入湿嫩的蜜x,掐紧雪白而极富弹x的圆臀慢慢驰骋,一颠一颠的感觉像骑马飞奔一样。
“啊!”屈辱的姿势让曼舒愤怒又惊慌,私处不由自主地收缩,牢牢裹住坚硬的巨物。
呼,真他妈刺激!李釉捏捏她牛n洗过一般的脊背,留下鲜红的痕迹。
他不能这麽对待我!曼舒的x急促起伏,蓄足全身的力量猛地一甩。
“噢!”李釉被她的蛮力吓了一跳,回过神来r刃已经退出一半,小猪正用膝盖颤颤悠悠往前磨蹭,不禁觉得好笑,“你要能驮着我爬,就真的成坐骑了。”
“去死!”邪恶的比喻让曼舒无地自容,继续挣扎。
“别闹,好好陪我玩,大不了你再抽我一顿,”李釉把鞭子塞到她手里,“这原是准备调教你的,但我怕被你nn发现,觉得耻辱就忍到最後报仇吧。”
“是你说的,不许反悔。”曼舒mmchu细,应该能弄他个半死!
“男子汉大丈夫一言九鼎,来,屁股再翘点,你让我的兄弟很爽。”
李釉双手伸过她的腋窝,握住丰x轻轻摇晃,含着耳垂抽送r刃,觉得不够深,向後一仰坐在床上,只听“咕叽”一声,整g巨物完全贯穿火热的蜜x。
“唔!”曼舒难捱地吸气,她看不见任何东西,所以身体被彻底侵占的感觉格外分明。
哈,李釉迟缓片刻,再度托着她交合,汹涌的白浊一滴不剩s入花心。
不幸的是,两人还来不及体会高潮的余韵,门铃便大大咧咧地响了。
ccc,谁他妈搅乱老子的好事?李大少不愿理睬,准备进行下一轮运动,无奈手机也跟着凑热闹,只好伸手点开短信──结果,悲剧is com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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