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兹米!不好了,乌鸦先生又被危险种抓走了!”
一名长发披肩的美少女慌慌张张地跑进村子,恬静的脸上满是惶急。{
“什么?!”
塔兹米正在村长的指导下修习剑术,繁重的训练量令他满头大汗,听到这个消息急忙收了剑势,金黄色的头发在阳光下闪闪发光。“莎悠,在哪?乌鸦有没有生命危险?”
“来不及了!再晚一点,乌鸦先生就要被危险种吃掉了!塔兹米,快跟我来!”莎悠带着塔兹米向着危险种的巢穴跑去。
到达目的地之后,二人都一脸黑线,一副吃了屎的倒霉表情。
只见一只巨型蚯蚓环环绕住一个眉清目秀的少年,表皮渗出的白色粘液涂了少年一脸,看上去像是无知少女被一群大汉哗了一脸,简单而粗暴。
长着一副说大口器的蠕虫脑袋,靠在少年的肚子上,蹭啊蹭,蹭啊蹭,像是卧在情人怀抱的少女。
“哇~”
“哇~”
塔兹米和伊耶亚斯再也看不下去了,转过身去,开始狂吐。
“喂喂!你们那是什么表情啊!”叫做乌鸦的少年不爽了。
“呵呵。”塔兹米。
“呵呵,呕~”莎悠。
“嘛,这个家伙是有些过于热情了,”乌鸦推了推硕大的蠕虫头,发现无济于事,果断放弃了抵抗,任由蠕虫蹭啊蹭,蹭啊蹭......“你们就这么干看着?快把我弄出来呀!”
“如你所愿。”塔兹米拔出长剑。
“诶诶,别拔剑啊,沙琪玛,这个家伙没有恶意的。”乌鸦急忙制止他。
“说了多少遍了,我叫塔兹米!”塔兹米头上出现了一个井字。
“好的,绿豆沙。”乌鸦表示一切都不是事。
“塔兹米!”塔兹米咬牙切齿地重复道。
“没问题!凤梨酥!”乌鸦道,“你们俩帮帮忙,把我拔出来吧?”
“。。。。。。”塔兹米。
。。。。。。
“呼~终于解脱了。刚才我都被勒得喘不过气来了。”乌鸦一脸疲惫地坐到地上。“这次又麻烦你俩了,真是不好意思,哈哈。”
“小意思,哈哈,”塔兹米轻轻拭去额头上的汗水,略带憨厚地说,“不过这已经是本周第三次了,而且危险种的实力一个比一个强,再这样下去......”
“别丧气,”乌鸦笑得很灿烂,“太妃糖,这些家伙没有恶意的。”
“我叫塔兹米......”塔兹米对乌鸦记不住名字的属性已经彻底绝望了。
“塔兹米,乌鸦先生,”伊耶亚斯环顾四周,寂静的沙地透着一股令人窒息的寂静,“这里太静了,我总有种不祥的预感,还是快些回村子吧!”
“好的,莎悠。”乌鸦站起身来。
“喂喂,为啥莎悠的名字你记得这么清楚?→_→”塔兹米怒道。
“啊咧,记不住美少女的名字可以要注孤生的,莎悠的名字我可有好好记啊。你这家伙是无法体会到每逢过节便要被虐一遍的单身狗的痛苦的!”乌鸦一本正经地道。
塔兹米:“混蛋,我的名字也要好好记住啊!还有,单身狗是什么鬼?”
“塔兹米……”莎悠的声音有一丝颤抖。
“莎悠?”塔兹米转过头去。
莎悠清秀的脸上,一股恐惧的情绪肆意蔓延。
“这?这!”塔兹米握紧了手中的长剑。
眼前,金黄色的沙地上,一只火红色的生物几乎遮住了所有的阳光。
八条红色的长腿,像极了饮饱鲜血的长矛,仅仅看上一眼,便令人不寒而栗,硕大的口器,两个獠牙白森森的,每个牙齿都有一半人大小,丝毫没有人怀疑这两个牙齿的威力。
超级危险种,沙漠中的王者,赤炎沙蛛。
塔兹米感觉自己的血液开始逐渐变冷,一只成年的赤炎沙蛛,就算有几千精兵,也很难战胜,它,就是死亡的象征!
“赤炎沙蛛不是生活在沙漠之中么,这里只是一片很小的沙地,怎么会有赤炎沙蛛的存在?!”莎悠一脸绝望。
“不管怎样,还是要试试。”塔兹米长长吸了一口气,拔出长剑。
乌鸦欲言又止,犹豫了片刻,终于还是沉默了。
“塔兹米!”莎悠有些焦急,因为塔兹米已然上了,这种灭城级的超级危险种,很容易把这种举动当成挑衅。
莎悠已经看到了结局。
迎接他们的——
是超级危险种的愤怒。
以及死亡。
当!
长剑与赤炎沙蛛的长腿相撞,竟发出金铁交鸣之声。
百炼长剑,竟然连在沙蛛的表皮上留下一个浅痕都做不到!
这是何等的防御力!
完了!莎悠闭上了眼睛,静静等待死亡的来临,沙蛛以速度和防御著称,想要跑掉,几乎是不可能的。
呲!
赤炎沙蛛喷出了一股白丝。
嗯?意料之中的痛苦并没有降临,难道…得救了?莎悠睁开了眼睛。
然后她就看到了——
乌鸦被乳白色的蛛丝紧紧缠了起来,仅仅露出一个脑袋,他奋力挣扎着,一副不放开我就死的倒霉表情。
“放开我,臭蜘蛛!没想到跑到这里都被你找来了。”乌鸦像一个蠕虫般左右摇晃。
“话说这个超级危险种也是来找你的?”塔兹米脑子短路中。
“这么大的蜘蛛,乌鸦先生,你平时喂它什么?”您的好友莎悠智商已下线。
“真是了不起的天赋呢!”塔兹米叹道,“这样的话,相当于拥有无数的打手,轻松就能在帝都闯出一番事业。”
“够了。”乌鸦低下头,脸色变得阴沉,“你们以为这种天赋是一种幸运么?”
“呃……”塔兹米道。
“我一生下来,身上便绘满不祥的黑色花纹,就在在我出生的那一天,”乌鸦声音低沉幽远,“家族驻地发生了危险种大暴动。”
“啊咧?”莎悠。
“族里的人,几乎死掉一半。”乌鸦的声音更低了。
“我,带来了战争与死亡。”乌鸦的声音充斥这淡淡的悲伤,“就连我的母亲也……因此,我的父亲给我起名乌鸦,巴鲁伊特.乌鸦,带来不祥与死亡的乌鸦。”
“对不起……”莎悠小心地说。
“是不是很可怜?”乌鸦突然笑嘻嘻,嬉皮笑脸的样子弄得塔兹米一愣,“按照小说的情节,这个时候不是应该有美少女提供膝枕服务么?还有传说中的欧派按摩呢?”
“啊啊啊?欧派按摩?”纯情的塔兹米脸红了。
“乌鸦先生你!?”
“只有生者好好活着,死者才能安息。”乌鸦突然变得严肃起来,“沉溺于过去的不幸,那是弱者的作为!”
“虽然听不懂,但是好厉害的样子。”莎悠点头。
“所以,莎悠你不考虑一下?”乌鸦笑道。
“啥?”
“欧派按摩啊!”
“乌鸦先生坏蛋!变/态!色狼!”
“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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