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于与主角同姓的这个家族自然不可能一无所知。他虽然不至于能够猜测到太过清晰的事情经过,但是想到里面的不寻常也是轻而易举。但是漩涡一族毕竟是没落了,他们甚至已经很难再说成是一个家族。连家族的据地都已经失去的一群人,还能发挥出本来的底蕴么?说是家族资料库但到底又能有多少东西呢?考虑到这些,再加上比起一般人来说要淡漠得多的性子,蝉语即使心里有些想法也完全没有兴趣和力来和他们维持复杂的联系。
而且随着逐渐深入的冥想,因着两世为人的原因他的神力也确实是比一般的人要高出不少。而神力的扩张对于已经掌握了一定结界术的泉蝉语来说就是一个十分可观的助力了,他甚至因为这个不算作弊的作弊方式通过神链接自己家外围古老的结界的时候发现有人在监视他。
虽然也因为掌握的不纯熟等原因这种被监视的感觉只是一闪而逝而已,但是他也很肯定自己的判断。只是因为不了解自己家族和木叶之间的渊源,他实在是想不出究竟是为什么会有人来监视他。经过这样偶然的一个发现,蝉语平常的言行也是慢慢的规矩起来。不是他不想恣意,只是,刚来这个世界,残酷的现实就教会了他,没有实力对抗的时候就要谨慎的明哲保身的道理。他也想过是不是可以从日向日差那里旁敲侧击的问一下,但之后他还是放弃了这个打算。他想的很清楚,如果就他这样一个孩子来看能有什么价值呢?反正他自己现在是完全看不出的,这就说明在他身边监视着的人也很可能也就是更加倾向于一个家族的监视。
对于这一点他还是有点把握的,因为他去世很早的父亲很不巧的就是上一任的族长。如果木叶真的对于这个家族还有什么觊觎的话,那么监视一个还没什么能力的孩子寄托于偶然间也许会有什么重大的发现,这个理由还是能够让人接受的。这个发现对于蝉语来说肯定是有很多不便的,但是这无疑也是在告诉他似乎如果想要出人头地的话也不是没有可能。火影世界是一个相当看重传承的世界,就看这个世界里面似乎就几乎没有是一个平民忍者能够站到最顶峰这件事就很值得人细细推敲了。也就是说,就算是建立了忍者学校这样的存在,高端忍术和相关的信息也仍然是被各大势力牢牢的掌握在自己的手里面的,想要能够一鸣惊人除了有个良好的背景之外也就是找个有声望的老师了。
自己会被分配到哪个老师手底下蝉语不可能有什么想法,所以他努力获取知识的方向目前也就只有家族这一个方向了。
蝉语心里有数,他自己现在表现出的实力在班里虽然不算顶尖但也是能够排的上号的,到时候的带班老师也应该不是什么随随便便的人。既然这些不用去烦,那么现在抓紧时间加深自己的实力就是不二的选择了。泉蝉语不是一个好高骛远的人,他很清楚自己手里切实掌握的资源才是他能够使用的,所以虽然难还是会因为无法接触到当初在动漫里面见到的大多数顶尖的忍术而感到有点失望但是他也不会因此而难以忍受。如果说有着剧情的先知作为后盾的话,那么能够凭借自己的努力去掌握一门艰涩的忍术并且使他发扬光大这就算是他的野心吧。
冥想时间很长,但对于身处其中的人来说也仅仅是一瞬而已。蝉语睁开眼睛看着高悬在空中明亮的星星,缓缓放松着自己全身的肌肉。他心里清楚就算自己现在再怎么努力也绝不可能冒着生命危险去像宇智波鼬那样以天才的速度毕业,因为他不想作为太过于耀眼的靶子。而不毕业那他就连忍者都不算,这样的他绝无可能去改变宁次的命运。但也正是因为这样逼迫自己的不作为使他内心有着无法避的煎熬,前世因为从事司法工作所以他难的有一种高于常人的正义感在心中,然而正是因为这样的正义感恰恰使得他无法轻易走出对于宁次的愧疚情绪。
在别人看来就算他真的什么都不做也是不会有人指责他的,但是,正是因为明白却因为要保全自己而只能选择不作为,这在他自己看来明显就是忘恩负义的行为。这些年来不说宁次的陪伴让他缓解了不少寂寞之感,日向日差作为一个前辈更是在言传身教之余对他的关心只多不少,这些帮助大概是他这一辈子都无法还清的债了。
日子在这样平淡无奇的一天一天中过去,很快就到了宁次四岁的这一年,蝉语也七岁了。蝉语清楚地记得,宁次就是在这一年中因为雷忍的袭击而失去了自己的父亲。蝉语不知道确切的时间但知道等有雷之国的忍者带队前来的时候也就是这件事前因发生的时候了。
蝉语的身份限制着他,他不可能到日向日足的面前去提醒他,但是在雷忍来的时候他还是和日向日差提了几句。“雷之国的忍者言行之间嚣张跋扈的气息实在是太明显了,这样的态度真是难以相信他们是否抱着足够的诚意来和谈。”
日差有些讶异于蝉语会和他谈论这些,一想就觉得大概是见到了什么觉得过分的事情,毕竟是小孩,在胸中难以忍受外村忍者的挑衅日差也是能够理解的,“五大国中雷隐却是实在在三站中占到便宜的国家,会有些出格的行为也是正常。”
“日差大人,虽说这样揣测他人总是没什么好处,但是雷忍的教育方针应该不像木叶这样温和。”
日向日差看了眼明显话里有话的蝉语,“你发现了什么?”
“激进的战争政策下培育的忍者对于能够提升自己的力量有着十分迫切的追求,而开辟北方战场的似乎有很多日向家族的忍者。”蝉语一副肃然的模样,静静地说着自己的观点。
日向日差几乎一瞬间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也是对他的提醒耸然一惊,“蝉语!你怎么会想到这些?”
蝉语垂着眼眸,言语间到是多了几分淡漠,“我已经能够沟通父亲大人布下的结界了,修行中无意间发现雷忍向着这边多有探测。想来不会是平白无故。”
日向日差听他说了理由到是没了疑惑,只是对于蝉语的才华也是在心底暗暗赞叹。“蝉语,你知道我们分家是绝对不可能泄露白眼的秘密的。所以,这次如果雷忍真的有什么想法的话,最有危险的也绝对是雏田大小姐吧。”
蝉语听了日向日差的话惊讶更甚,日向日差的语气没了一开始的惊讶,到是显得很是无谓。听他这样的语气倒像是不想去管!
日向日差看向在庭院里面努力练着柔拳的宁次,温和的表情下突然带着冰冷的语气说道:“我虽然无法改变这样无力的现状,但总还是要为宁次考虑的。若你说的是真的有可能发生的话,那也许是我能够为这个孩子做些事情的时候了。”
蝉语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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