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伯特低头看着全身颤抖的人,毫不怜惜地用巨物开拓着这具初次承受的身体。当他把扩张的巨根抽出时,密穴中已经渗出了一丝丝的血红。
赫伯特从整齐的军服下掏出已经半立的性器,套弄几下便尝试着进入。
他很清楚,这不仅是一场性爱,更像是一场宣誓永远效忠於暴力的暴行,而在将军们面前施暴更带了一种刺激,让他忍不住要狠狠地折磨身下的人。
於是他紧紧钳住了细腰,毫不顾忌地把坚挺的肉柱捣入温热的後穴中摆动起自己的身子。
一声声压抑着疼痛的呜咽与呻吟伴随着赫伯特的抽插而进入空中,马修难受地仰起了身子,却还是窒息般地张开了嘴大口喘气。
这犹若酷刑折磨般的呻吟让赫伯特更加兴奋,他看着痛苦挣扎却无处可逃的人,满意地命令道,“叫得再大声点!”
他最喜欢的事情也许就是毁灭。带领着军队去杀戮也好,撕裂身下这具完好的身子也好,都让他身体里的血快速涌动。
赫伯特狠狠地扣住马修的双丘,看着自己硬挺的肉刃不停地抽插、贯穿这具身子就更加亢奋。
看着这巨根进出於嫩白的双丘间,将军们也都咧开嘴低声地笑。他们玩过不少男人,但有教养的人家也好,敌军的俘虏也好,卖身的男妓也好,似乎都不及这位年轻的男子如此动人,娇小完好的身子总是让人更加有侵犯和毁灭的欲望。
赫伯特的眼神渐渐染上了情欲的色彩。他愈是粗暴,身下的人的蜜穴就收得愈紧,让他的快感不断涌出。他听不见马修痛苦的哀求声,只是沉浸在自身的愉悦里,不停地挺腰进攻,更深,更重地侵犯、撕裂着身下的肉体。
直到充分地浇灌了自己的精液,赫伯特才从这诱人的花蕾里退出。洞口渗出了一股股红白交错的浊液,那血液更顺着细瘦的大腿往下流,滴落到红地毯上染了一片深红。
赫伯特理了理自己的衣服,才把目光从已经晕厥的马修身上移开。
此刻,大厅里响起了掌声和肯定的话语——赫伯特已经得到诸位将帅的认可,正式成为准将了。
仆人推开紧闭的门鱼贯而入,把昏去的人抬离,把染血的地毯快速收拾乾净,就使这里变成了庆祝的大厅。
今晚,这里的宴会会持续到天明。
马修清醒的时候,已是第二天的中午。他睁开眼,却发现双眼肿起,撕裂的後穴也痛得让他几近窒息。
他只能趴在床上发愣。
这里的房间很封闭,过了快整天空气中的药味都还未消去。
成为军官的玩物并非马修自愿,然而这第三帝国是军人统领的天下,被选中他也无法违抗,为了活命也只能如此。可昨天的折磨却让他觉得,要如此痛苦地承受男人的侵犯倒不如死了好。
只是,此刻躺在床上,死去的勇气似乎又狡猾地逃走了。
他一直是个悲观又消极的人,活到现在甚至都还不知道自己为了什麽活着。但这一刻马修却有了自己的想法,如果赫伯特对他并不感兴趣的话,应该过几个月或者过几天就会遣回他。
这是马修最期望的结果,毕竟将官们永远不会缺少玩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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