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玄天心里头一软,俯身舔去了冷无霜脸上的泪珠,诱哄道:“好师父,这样,若是你答应我这一桩事儿,我今天晚上便好好你,直到你小穴里头舒坦了,好不好?”
冷无霜抽噎着捂住眼睛。
“...你说,为师都答应你,肯定都答应你。”
“师父真乖,那我便说了,我要你答应我,日后只同我玄天一人双修,师父这蛇毒若是一辈子都解不了,我也一辈子同师父欢好,得师父小穴里舒爽了,好不好?”
冷无霜他现在这个情况,哪里弄得懂玄天在说些什幺?
他只晓得玄天他用那硬邦邦的巨物往自己小穴中捅插了几下便抽出来了,穴里还没怎幺尝着鲜味儿,就又空虚起来,听到玄天问他,立刻满口答应了。
“好,为师都听你的。”然后双腿又缠上玄天的腰,自己急不可耐地扶着那肉根塞进小穴里。
玄天听到师父的允诺,心中大喜,自以为自己与冷无霜也算是两情相悦了,喜不自禁又有一种终于熬出头的爽快感。
他想让冷无霜更舒爽欢快些,立刻埋头苦干了起来,插得冷无霜一声声高声浪叫,婉转呻吟,好似飞上了天,叫得玄天心猿意马,心底又软又甜的,胯下巨物射过一次又硬涨起来,继续无止境地在冷无霜身体里挞伐。
头埋在冷无霜颈侧用力的吸吮而下,来到他乳头的地方,一口含住,用牙舔咬起来,如猛兽一般的急切,眼睛都发红。
师父这乳头好生可爱,若不是长在他身上的,真恨不得一口吞了。
听闻女人的乳头是能出奶的,若是师父的也能出奶就好了。
抱着这样的想法,玄天吸吮得更加用力,似乎期待着能吸出奶水,直吸得冷无霜那一对乳头的乳晕都涨大了一圈。
吸了半天也未曾见到出奶,玄天也不气馁,他胯下不停地顶弄撞击,巨根上全是白浊的液与冷无霜出的水儿,他一下一下捣在冷无霜那最敏感骚浪的点上,冷无霜的后穴便绞他的肉棒绞得更紧,那紧致的快感几乎一冲上头,让他的眼睛更红了几分。
不记得被射过多少回,只记得玄天的白浊射了冷无霜满肚子,微微涨大了起来,如同怀了孕一般,玄天这才满意地搂住了昏睡的冷无霜,自己也沉沉睡去。
自从十年前被师父他拒绝之后,他就再也未曾睡过了,他怕一闭眼就是冷无霜冷漠又带了些厌恶的面孔。
哎...若是师父他能怀孕就好了,给我生个孩子,气死白疏那小畜生。
第七章
再醒过来,已经是第二日的中午了。
门被人敲得咚咚响,冷无霜蹙着眉悠悠转醒,一睁眼就看到正站在床边背着他穿衣服的大徒弟玄天。
他僵了一僵,只觉得脑壳发疼,身上发凉,手中捏着薄被吓得发抖,掀开被子往身上一看,青青紫紫地印子在白嫩的皮肤上格外的显眼,身后那处被了一夜的地方已经微微红肿起来。
居然...是真的,他果真干了这种不知廉耻、违背伦常之事。
冷无霜心中情绪剧烈地翻涌,他把自己裹进被中,脑海里一幕幕皆是昨天晚上的不堪画面。
他是如何饥渴的把自己的手指插入后面自慰的,如何撅着屁股百般勾引自家大徒儿进自己的穴里,又是如何淫贱不要脸地扭腰摆臀迎合他......
越想越难堪,他干脆闭起了眼,控制自己不再去想那些。
敲门声还在继续,掺着白疏的声音:“师父你起了吗?徒儿来看看你。”
玄天穿好了衣服拉开门,脸色阴沉。
“师...诶?师兄?你怎幺在师父房间里?”
“轻点声,师父还在睡。”
白疏眉头一抽,直觉性的觉得哪里不对劲,拉长了脖子往里头看,只能看见榻上一团鼓起的人形,又被玄天有意无意地挡着,根本看不到什幺,于是低着声音问:“师父他怎幺了?是伤还没好全吗?”
玄天不言,冷笑一声后将白疏推出了房间,小心翼翼的把门给关紧了,转头道:“我也有话要问你,你随我来,今日我师兄弟二人把事情好好交代清楚。”
白疏有些摸不着头脑,傻乎乎地跟着自家大师兄就去了,完全没有预料到之后会发生什幺惨绝人寰的事情。
床上的冷无霜听到二人皆已走远,终于松了一口气,撑着身子起来穿好衣裳后也出了门,想着先去隔壁山头找他的好友。
他拈了个法诀,远处寒光一闪,他本命剑化作的巨剑迅速朝着他飞来,停在他脚下。冷无霜一脚踏上去,待站稳了之后,驱使着巨剑往隔壁碧霞山飞去。
云间烟雾缭绕,踏剑而飞的男子没过多久就停了下来。
与他灵云派常年银装素裹不同,碧霞峰上四季分明,此时正值春日,这上头春花烂漫,脚刚一踏入,映入眼帘的就是一片葱翠浓郁的绿意。
冷无霜却没什幺心思欣赏,脚下匆匆,宽大的衣衫随着他的步子微微摆动,他眉头紧锁,心内窘迫不已。
怪来怪去,还是怪他自己失策大意,又自视甚高,以为那蛇妖对他构不成什幺威胁,才导致他现在这般难堪困窘的境地。
往后他要如何在灵云派里头同那两个徒儿相处?总不能把他们都赶走吧?
这样的话就剩下寒楚让这个臭小子了,他可不要天天对着这张脸,估计会被气死的吧。
冷无霜心内更加纠结,脚步不停,再一抬眼,却是已经到了好友的屋子外。
脚还未踏进去,里头就传出来一个难辨男女的声音,乍一听是个男人,再细细听听来,又多了几分女子的柔媚音色。
那声音‘咯咯’笑了两声,继而拖长着嗓子,懒洋洋道:“无霜掌门怎幺有空来我这儿?不待在门派里好好教你那三个宝贝徒儿了?”
冷无霜没说话,径直走了进去找了张椅子坐下,脸正对着竹藤榻上那衣衫半露的妖娆美貌的男子,却是一句话都不说。
见他不说话,胡言之面上露出几分恨铁不成钢,坐直了身子不满道:“每次来都是这幅样子,难不成真是教徒弟教傻了?你之前的性子还外向些,对着我好歹也能露出个笑来,如今竟是连话都不会说了?”
睫羽颤了颤,冷无霜抿着嘴唇,小声道:“阿言,我惹出事情来了。”
胡言之打了个哈欠,满不在乎。
“什幺事情?能把你吓成这幅模样?”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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