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明(h)》故事五 兄友妹恭(3)

  祝大家除夕快樂~第五個故事大概還有一章,我還沒有寫~大概率一半劇情一般肉再ending,故事五更新完後作者就要停更嘍,待到2月年後再復更~謝謝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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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回府那日,宋青黛沒見到宋辛夷,母親滿臉開心的說他陪潘家千金去西林禪寺進香了。
  向晚時,天空突然風雲變色,不消一刻鐘便落起傾盆大雨,看這情形,怕是得落個一整夜了。
  宋青黛心事重重的陪二老用了晚膳後,臉色蒼白的回了房,倚著窗,她望著那在夜幕的大雨中漸漸黯得看不見的院子,聽著雨聲嘩嘩,心中一番思量。
  「小姐,您把窗闔上吧,這雨大得都有絲涼意了,您本就體弱,可別又著涼了。」說著,小虹在宋青黛身上披了一件薄外衣。
  宋青黛掖了掖衣,幽幽嘆息。「涼意豈是大雨帶來的??」
  小虹也跟著無聲輕嘆,她其實很想勸主子早點和大少爺劃清界線,得將來終會痛不欲生,可她只是個婢女呀,沒有那資格指使小姐聽她的話,大少爺也斷不會那麼輕易放過小姐的,於是她只能心疼的看著小姐日漸消瘦,愁思萬千。
  是夜,宋青黛打發了小虹,早早便睡下,那不安穩的睡夢中淨是宋辛夷的身影,他和潘家千金因大雨而受困寺廟,暫住廂房,因家世相當、興趣相投,兩人在房中邊下棋邊聊天說地,繼而情意初動,漸漸靠攏了彼此??
  她就站在廂房門口,淚流滿面地看著他們相擁走向了床邊,衣衫盡褪??
  這時,有誰伸出一隻溫熱的手來,柔情無限的抹去她頰上的淚,她怔愣的轉頭望去,手的主人,竟是她以為在廂房中的宋辛夷。
  「哭什麼?」他神情冷凝,淡淡問道:「妳不是不喜歡我纏著妳嗎?若我娶了她,妳便可以逃離了,不是正合妳意嗎?」
  她不說話,猛地撲進他懷裡緊摟住他,將耳朵靠在他衣衫下的心口,那規律鼓噪的心跳讓她的心瞬間安定了。
  「妳不想離開我嗎?」他又問。
  她仍不作答,閉上雙眼,偎緊了這副寬闊健朗,帶著灼熱體溫的身軀。
  傾盆大雨帶來難得的夏夜涼意,她被那胸膛溫暖著,不覺冷,還能感覺到他慢慢伸出雙手,圈抱住自己,沉沉嘆息,在她耳邊低喃。
  「真是個彆扭的丫頭??」
  那結實的臂膀加深了力道緊擁住她,讓深埋在他胸膛的口鼻有些難以呼吸,但她不在乎,她知道,這只是夢而已,正因為是夢,她才敢任性地主動靠近索求他的憐惜。
  可為什麼這夢,開始讓她渾身燥熱,體內像有蟲子爬來爬去一樣搔癢呢??
  「嗯??」她難耐的嚶嚀,從奇怪的反應中醒了過來。剛睜開水濛濛的眼兒,她便看到有顆頭顱埋在自己胸前,濕熱的口腔正吮含著她一邊的乳蕾,寬厚薄繭的掌揉搓著另一邊,動作輕柔,好像怕揉疼了她。
  接著那顆頭順著小腹往下,埋入了她被分開的雙腿間,以手撐開濕漉漉而含羞的花瓣,撩吻她細嫩的小花核,它立刻在他的撩撥下充血腫脹了起來。
  「啊??」她不由嬌吟,條件反射地合攏自己的腿,卻夾住了男人輕晃舔吮的頭,讓他意識到她醒了過來。
  強行扳開她的腿兒,他抬頭朝她壞笑一記。「妳醒了?」
  這時,她才注意到被小虹吹熄的燭火又被他點上了,此刻床頭昏黃卻旖旎,而他們皆渾身赤條條,想來在她夢眠時,他可恨的扒光了她。
  「醒了就方便多了??」他向前傾身,一把攫住她微啟的櫻唇,強悍的佔領她口腔裡的每一寸領土,微帶甜意的舌尖追尋著她慌亂逃跑的軟舌,惡意的與她嬉戲。
  她的意識瞬間被這霸道的親吻淹沒,沒法思考他此時此刻怎會出現在她房裡,只能被動的承接他勒索自己的舉措,與他吻得難分難捨,無助的嬌吟從唇縫間溜了出來。
  少頃,他將舌退出了她的檀口,薄唇沿著白嫩的香肩一路舔吮,來到綻放香甜氣息的蜜桃酥胸,當他的掌重新覆上那滑膩彈軟的乳時,她止不住呻吟,恍然以為自己的胸著火了那樣灼熱。
  他撩吻挑逗她的乳尖,餘裕的那隻手沿著曲線玲瓏的腰一路滑至大腿,然後穿過自己胯下,撫上她慢慢沁出蜜汁的花穴兒。屈指一探,那小小的洞口立即將他的指吞下,讓他被包裹在縮的花徑裡,感受她有多麼歡迎他的入侵。
  「嗯??」她止不住在他身下難耐的蠕動,全身上下、由裡到外都燥熱不堪。
  他換了另一邊的雪乳重複那舔吮的步驟,探入她花徑裡的指增加了兩根,三指並用,在她被拓寬的軟嫩幽穴裡很輕鬆的輕刺。
  「黛兒,妳真甜??」他咂吮著嬌嫩的乳蕾,壞心的攪亂她的思維,擊潰她的理智,讓她婉轉承歡的不住啼叫。
  「妳睜開眼睛看看,看我是怎麼玩弄妳的乳尖,玩弄妳的花穴??」
  他說著邪肆的渾話誘惑她,讓她輕顫,羞恥得緊閉著雙眼,不依他的指令,嘴裡仍是溢出甜膩的輕喘嬌吟。
  他呵笑,突然抽出了在她蜜穴裡的指,鬆開了揉捏的玉乳,讓她頓時從熱情的撩撥中墮入空虛的境地,她詫異地睜開了霧濛濛的眸,卻見他傾身過來,健臂一提,將她弄成了靠坐的姿勢。他抬起她的下顎,閃爍著慾火的眸子凝視她,一字一句道:「不准閉上眼睛,好好看著我怎麼玩弄妳的,聽明白了嗎?」
  她被恫嚇得嬌軀一顫,不敢點頭也不敢搖頭,只能不眨眼地看著他退了一步,有些粗礪的指掌又罩住她蜜桃般的胸乳,輕彈早已被吻得挺立的乳蕾,雪膩肌膚被他的大掌凌虐出了道道紅痕。
  「唔??」她看著,他的掌順著她的小腹來到她濕漉漉的祕密花園,他蹲跪在她腿間,而他腿心的昂藏巨物此時已茁壯硬挺,紫紅的肉柱青筋盤據,高翹的傘端小口沁出了一絲濁白的液體。
  她不是無知少女,她知道那是什麼,她也知道,他慾望勃發,但在隱忍,因為她還沒有做好準備。
  他那邪佞的指輕觸她泥濘的蜜穴,挑逗充血的花核,兩指撥開了肥厚的花瓣,看著不斷汩冒的愛液,勾起了滿意的笑容,抬頭,他盯著她,她燙紅了臉羞恥的回望他。
  「還害什麼羞?瞧瞧妳底下的小嘴兒都濕透了,它在對我說,快點來嚐嚐呀,味道很好的。」他放肆的說完渾話,埋下頭,真的開始品嚐那濕透的小嘴兒。
  她不敢移開視線,眼睜睜看他故意露出一片空隙,讓她能清楚目睹自己是如何被玩弄的。
  霸道的指尖探入幽深的花徑,邪惡的在敏感的內壁摳弄,左曲又彎,在那溫暖濕熱的穴兒深處如入無人之境恣意遊玩。
  她死死咬著唇,卻抵不過那被入侵的美妙滋味,嬌吟聲聲不斷。
  他的巨物彈跳了兩下,想來是有些克制不住了,但他仍然沒有蠻橫地衝進她體內,只是埋下頭,伸出滑溜溜的舌舔吮滿是芳香愛液的蜜穴兒。
  她能清楚看到他將她的腿分得大大的,靈活的舌無一絲遺漏的吮吻過每一處褶皺,舌尖輕頂著敏感腫脹的小花核,輾轉齧咬,甚至擴張她的穴口,讓舌尖能順利探進花徑裡。
  「呀??別??」那強烈的刺激讓她嬌軀顫慄,她忍不住伸手捉住了他的髮,卻又怕扯痛了他立刻放手,嬌喘浪吟,「啊??不要??」
  「滋味這麼美好,為什麼不要?」他輕笑,彷彿把她的蜜穴兒當成美味佳餚,不放過一絲一毫的品嚐著,舌尖探入了更深處,甚至抵著穴內敏感的凸起一直逗弄,讓她渾身充斥著酥麻的快慰。
  「求你??別這樣??啊??」她啜泣著,在他又一次抵舐到那再不堪承受的敏感處時,猝不及防的讓快感席捲了全身,痙攣著湧出一大片甜膩的愛液,讓他嚐了滿嘴的芳香汁水。
  她陷入了情慾迷離的高潮裡,半闔著美眸深喘,沒發現他吞下了她給予的甜汁,待她喘息稍歇,只感到他牽起了她的纖纖細掌。她睜眸,看著他將她的手放置到了他胯間猙獰的巨物上。
  那巨物在她的手心彈跳了好幾下,她也嚇了一跳,隨即聽他喑啞的命令道:「乖,過來含著它。」
  她有些瑟縮害怕,這根粗壯的玩意兒從初次承歡至今,她一次也沒上過手,他以前一直不准,而她也樂得不碰,今夜為何突然??
  她將視線從它身上移開,看向了劍眉深擰的男人,他彷彿要噴火的眸鎖著她,讓她意識到如果不聽話,她會被折騰得更淒慘,於是只能低頭,張口含住了它,但也只是含住,她不知接下來該如何反應。
  耳邊傳來他低喘的聲音,「舔它,像舔糖葫蘆一樣。」那溫暖的口腔包裹著他的陽物,讓他舒服得差點要崩潰瀉身了,他極力忍住,讓她趕緊動作。
  她聽話的照做,回憶著小時候舔糖葫蘆的樣子,舌尖生嫩的抵著那比糖葫蘆更粗的肉刃,一下又一下的舔舐。她舔到了頂端的小孔,從小孔裡分泌出的白液有些腥澀,她不敢吐掉,只好硬吞。他的喘息愈發濃重了,卻沒有叫停,於是她只能不斷的舔,直到嘴巴痠麻了才緩住動作。
  他伸手筘住她的後腦杓,將她殘佞的按向他的巨物深處,讓她的喉頭完全抵住傘端,欲嘔的感覺讓她迸出淚來,嗚咽著抗議卻無法退開,只能一次又一次被他按住,讓那巨物在自己口腔進進出出,須臾,他怒吼一聲,腰部一個戰慄,瞬間將濃灼的華全噴在了她的嘴裡。
  他鬆手,她立即嗆咳的退開,濁白的液體從嘴角溢了出來,那畫面有說不出的淫浪,讓他發洩一次的慾望,又被她這無意識的撩撥挑惹起了。
  「躺下去。」他眼角抽動,瞇眼指示。
  急促的心跳讓胸口劇烈起伏,她乖乖點頭,雖然床被已是一片濕濘,但她渾然不覺,赤條條的胴體很快便躺好了,等待他下一步動作。
  他取來軟枕塞入她白嫩的嬌臀下,火燙的指尖輕觸著那氾濫成災的蜜穴口,瞟她一眼,問道:「空虛嗎?要我進去嗎?」
  她的羞恥心讓她不肯承認,嬌怯的看著他,不明白他今夜為何比以往更霸道、更強悍,甚至是殘酷的在折磨她。
  不意外她的不肯承認,他繼續撚弄那翕張的穴肉,又道,「我叫什麼名字,還記得嗎?」
  「辛夷??」她訥訥的開口喚道,有了上次的教訓,她不敢再喊錯。見他挑眉,她便持續喚道:「辛夷??」
  越喊,她越發覺自己有了感覺,呼吸漸濃,腿心那處又汩汩流出動情的香液。她想,自己的放蕩一定叫他看笑話了。
  「辛夷??」她又喚他,閉上眼沉浸在羞恥的想象中,下一刻,她感到他輻射而來的熱氣,寬闊的胸膛壓上了她嬌嫩的胸乳,那根昂藏的巨物一下子便衝進了她空虛的小穴兒,讓她不由得發出被滿足的快慰呻吟。
  「我在這裡,我的乖黛兒。」他在她耳邊呢喃,像狂奔的駿馬快活的在草原馳騁,開始蠻橫地在她蜜嘴兒裡衝刺。
  她因那狂猛的抽送而不住震晃嬌軀,兩團蜜桃乳隨他律動的節奏,一晃一晃的摩擦著他的胸膛,他小豆子般的乳頭硬了,她粉嫩的乳蕾也綻放得更嬌豔,相互磨蹭著,加深彼此的快慰感。
  「嗯??啊??」她嬌喊,完全不能自控的為他狂猛的抽送而溢出美妙的讚歌。他每一次挺進,都頂入了花心深處,每一次抽出,都擠出了芳甜的淫液。
  她的所有意識都集中在了那交合的地方,他所製造的情慾之火燎燒著她的神魂,讓她緊緊掐住他的臂肉,放聲浪吟,被逐漸堆棧的快感沖垮心智。
  「啊??太快了??別??辛夷??啊??辛夷??辛夷??」她痛哭的聲聲喚著他的名。
  那被她不停叫著名字的男人心滿意足的微笑,下身挺動得更野蠻,歡愉的潮水不斷堆疊拍打著他,越來越高、越來越強,直到她後仰頭顱,連叫都叫不出來了,他亦被澎湃的高潮淹沒,抖著腰,低咆著將今夜的第二波華,盡數射進她紅腫不堪的蜜穴兒。
  很長一段時間裡,二人只是安靜平復高潮後的濃重喘息,待漸趨平穩了,他才放開她香汗淋漓的嬌軀,將一旁的薄被蓋上了彼此的裸體。
  「怕了嗎?」他突然喑啞出聲。
  她有些抗拒地抵著他想重新擁抱自己的動作,頓了半晌,才將今夜見他第一眼的那個疑惑問出來,「外面下那麼大的雨,你??你怎麼回來的?」
  「有心回來的話,我可以有各種方法。」
  她咬了咬唇,裝不在乎的語氣實在不夠高桿。「你讓潘小姐一個人待在西林禪寺不太好吧?」
  聞言,他低沉的笑了起來。「妳在吃醋?」
  她默不吭聲的撇開頭,明顯是被說中了心思,她覺得難過,為什麼他還能笑呢?
  他將她強硬地一把攬抱入懷,抬起了她悶悶不樂的小臉,與她對視。
  「妳是不是以為,只要我和別人成親了,妳就可以擺脫我了?」他似笑非笑,語含危險。
  才剛平復的心跳又怦怦狂跳,她依然是那個不敢與他正面反抗的小女人,只能心虛地別開頭。「不可以嗎?」
  他撥開因汗濕而黏在她額頭的髪,動作輕柔得像撫摸珍寶,嘴裡卻吐出令人心冷的殘酷答案。
  「不可以。就算我和別人成親,妳也得永遠留在我身邊,哪裡也別想去!」
  他感覺得出,那亟欲脫離自己懷抱的嬌軀在微微顫抖,小腦袋背著他,微弱的嗚咽比貓叫還細。
  她在哭。因為他的霸道。
  可是……該怎麼告訴她呢?他多麼不願放開她。
  那是作為男人的自尊心,更恥於向欺凌了十幾年的女人承認的——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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