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粗预警:
是!兄!嫂!番!外!车!gb!女攻!(偶尔有男方在上面的时候但我不会详写)
如果都不太能接受的话我就开个存放脑洞的新书丢进那里面(*≧w≦)】
宗万骅第一次见许落,是在某次音乐节结束后。
作为一个正儿八经读书读不下去又回家继承家业的半吊子富二代,他的家庭状况也不允许有太过分的奢侈爱好,只是听听音乐,买点烧钱的耳机,收集一下绝版的唱片而已。
他的狐朋狗友也没有传说中的富二代那么多,质量也是普普通通——大家都乖巧地在遵纪守法的范围内,做一点普通的一掷千金的事。
其中最靠近违法边缘的,大概属他那个炮王朋友。但这位炮哥还是很讲究你情我愿的,顶多偶尔发生一点被对方多勒索打炮费的意外事件罢了。
所以宗万骅也不是太介意和他往来,但主要还是因为炮哥可以接触到些做音乐的人,帮他搞一点唱片,或是有钱也不好弄的周边门票。
他也并不在意他喜欢的那些音乐人私生活如何,搞音乐的嘛,看作品就好了。
这次也一样,他去音乐节听歌,炮哥去音乐节把妹。
结束后,炮哥神神秘秘地邀请他去喝酒蹦迪,他本来不想去的,但炮哥说有他最喜欢的编曲人也在,他便去了。
他没想到他最喜欢的编曲人是个女生。
好吧,从其他人透露的年龄来看,是个比他还大叁岁的女人。
她的容貌即使是在酒吧这种光线下也极明艳,单耳坠着长长的流苏,斜分的卷发向后梳,露出了一侧剃干净的鬓角,有一缕卷发垂在眼前,她也浑不在意。
墟落大马金刀地单手搭在沙发靠背上,另一只手拿着酒杯,不知道在想什么。
宗万骅看直了眼,不受控制地走过去,把她那缕垂在眼前的头发别进它该在的地方。
她抬头微微挑眉,剃的还是断眉,在眉尾斜斜两道,看起来有点凶。
“邹笛的朋友?”
邹笛就是炮哥,宗万骅一直觉得他的笛应该是泰迪的迪。
“是,我叫宗万骅。”
他乖乖点头,又补充,“他说你就是墟落,我很喜欢你的编曲……刚、刚刚我不是故意的。”
“叫我许落就行,我姓许,许诺的许。”
宗万骅不知道该说什么,继续老实地点头。
许落看了他一会儿,不知在打量什么,满意地扬了扬嘴角,把手上的酒杯递给他。
“喝吗?”
宗万骅惊慌,“我、我再倒一杯就好。”
许落点头,看他取了瓶酒和一个空酒杯,真就听话地喝了一整杯。
宗万骅作为一个不那么称职的富二代,很少来酒吧,也不知道该干什么。只是看着自己喜欢的编曲人心里高兴,对方让他喝,他便真的一杯接一杯喝了。
他们坐的位置是包厢房的角落,许落不喜欢凑热闹,今天做东的是邹笛,宗万骅也完全被沉迷猎艳的炮哥遗忘了。
大概是遗传,宗万骅也是酒量不行还看着清醒。许落看着他喝了好一会儿,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这人大概是喝醉了。
“邹笛看起来有得忙,我送你回家吗?”
许落自然只是客气客气,邹笛是出了名的炮王,他这位朋友大概也是来找个一夜情的,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看起来格外清纯,但她还挺喜欢这一款。
如果是这个人的话,睡一觉好像也不错。
宗万骅只听出来她要让他走,委屈地一瘪嘴,拉着她的胳膊,“我是来见你的。”
他说的是实话,酒精让他格外坦诚。而许落只是看着他,然后假作无奈地叹了口气。
“那你跟我回家吗?可以继续见我。”
宗万骅没有那个脑容量再思考跟女孩子回家极不符合他的形象,乖乖点头。
两个安静人物在聚会后半场悄悄离去,没有惊动任何人。
进门后许落给他倒了杯水润喉,宗万骅又是一口气喝完,然后直直地盯着她看。
许落也不再客气,拽着人的腰带就进了卧室,把人推在床上,快速剥了个干净。
宗万骅像只小兔子,即便已经光溜溜的,还是两手乖乖地放在两边,继续看她。
看她解开风衣,抽去腰带,露脐上衣脱掉,黑色短裤踢开。
宗万骅迟钝地开始脸红,别开眼不敢看她。
“怎么不看了?”
随手把内裤也扔到地上,许落单膝跪上床,抓住宗万骅腿间安静蛰伏的性器,想等他硬一点再给他戴上套。
许落单身多年,性需求一向自给自足,床头的抽屉里除了各种玩具假丁润滑液,还有送的安全套。
只是宗万骅迟迟没硬起来。
“怎么回事?你阳痿?!”
这么大个帅哥,这么大个肉棒,又是邹笛的朋友,怎么能阳痿?!
许落顿觉被欺骗了感情,瞪着他,手上还恶狠狠地捏了一把那软着的性器。
宗万骅痛得躬身,可怜巴巴地呜咽了一声,又噙着泪花看她,无措地摇头,还吓得打了个酒嗝。
一大股酒味儿。
许落皱了皱鼻子,突然反应过来,该不会是喝太多醉了硬不起来了吧……
她有点心虚,毕竟是她哄着宗万骅喝了那么多的。
宗万骅没想那么多,他被自己硬不起来这个噩耗给吓到了。蹙眉试着自己摸一摸,小兄弟确实安安静静躺在手心里,没有丝毫要抬头的意思。
像当头一盆冷水兜下,也像被架上火炙烤,宗万骅觉得既丢脸又羞耻,在这种关头硬不起来,他恨不得立刻把自己埋起来。
他求助似的看向许落,也是病急乱投医,她又有什么办法呢?
许落从他的反应中竟收获了戏弄他的快感,她舔了舔唇,轻柔地贴近,低头舔舐宗万骅胸口的乳首。
“啊……”
男人茫然地仰着头,修长的脖颈拉出漂亮的线条,喉结上下滚动,显得格外性感。
“我有办法,你转过去趴着,屁股抬高一点。”许落抚摸着他的脑后,耐心诱哄。
醉酒的宗万骅并没有太多的思考能力,他费力地撑起身体,四肢因为醉酒有些不听使唤。
软软的性器垂在腿间,宗万骅向下一看就能看到。他不愿看这不争气的东西,索性把脸埋进枕头里,腰身也顺势塌下,浑圆的臀瓣看起来更挺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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