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队人,约莫两千来人,像是在行军,却又不是军队,因为里面只有少数穿军装的,大多数都是普通衣饰,像江湖侠客。?
不多时,杨松青的探子回来了,杨松青问:“盟主的军队离我们还有多远?”探子道:“约一日行程。”杨松青眉头一皱,道:“怎么那么慢,按时间算不应该落后那么多啊!”探子面露男色,缓缓道:“因为有一个女子,应该是盟主的朋友,到中军大闹了一场,还大打出手了。”杨松青一脸不悦,道:“哼,什么朋友,狐朋狗友吧,算了算了,我们先走,先去支援嵩山的朋友要紧。”说完又开始行军了。
夜里,到了湖北地面,才敢安心的安营扎寨。杨岸首次离开苍山,奔袭千里来到北方,心下有些稀奇,毫无睡意,看着这别样的山别样的水,心情甚好。看到一座小山,一招“清风扶柳”飘然到了小山之上。放下剑,轻轻的躺在了山上,欣赏着满天的星辰,虽然这山近乎石山,满山的石头硌得背疼,也丝毫没有减掉他的兴致。看着,想着,他想起了小时候的玩伴,那个叫清雨的姑娘,多少年没见面了,还记得她傻傻的说“岸哥,你是我心目中的大英雄……”。
想着想着就睡了一夜,次日醒来,杨岸想拿着剑回营里,可是剑却拿不起来,暗运内力,才拿了起来,他这才意识到这座山都是有磁性的,磁石杨岸见得多了,可这整座磁山却从未见过,回去跟父亲说,他肯定也不信。
刚回营里,就听探子禀报父亲说:“报军师,前方不足百里,嵩山英雄们跟蒙古军接上了,蒙古国人多,嵩山英雄们处于下风啊。”杨松青道:“众位兄弟,召集人马,驰援嵩山。”
一则本身也就两千多人,二则众兄弟有马的快马加鞭,没马的加紧脚步,众人大多为苍山附近和门派的弟子,都有一技傍身,即使不是门派弟子,能进这前军先锋营的也是经过考核的。
刚过一个时辰,二千多人均已到齐。只见嵩山联盟一千多人被蒙古军近一万人逼入低凹,情势及其凶险。杨松青的先锋营有八位首领,其中一位是他的徒弟聂鑫,道:“师傅,不如分八面围上去!”
杨松青道:“敌人势大,我们吞不下的,必须放出缺口让他们败走。好险啊,幸好四周没有蒙古的援兵。八位兄弟,你们各派两人在敌军四周发信号弹,作八面合围之势,独留北面。信号弹一响,众军士跟我一起高喊,吩咐下去吧。”
不时四周便想起了信号弹,蒙古军与苍山英雄面面相觑,苍山众人一起现身,高喊:“嵩山的朋友,我们苍山的军士已经将蒙古人团团围住,请众英雄重整旗鼓,放手一搏,我无妄位的两千人先来打头阵。”嵩山联盟的人一听精神大振,蒙古人却惊慌失措起来。
蒙古兵本来有了怯意,苍山军士俯冲而下,占尽地利,不多时就和嵩山联盟的人会和了,蒙古军顿时节节败退,但仍没有退兵之意。杨松青心道:蒙古人果然不好对付,我们打下来全凭一个猛字打的他们措手不及,等他们缓过神来,我们加上嵩山的也不一定是他们的对手,更可怕的是之前布好的局就打破了,要速战速决才对。下令:“聂鑫,带领你的人马,不惜一切代价,打其主将,打到他退为止。”“得令。”说完两百多少直冲过去。
杨松青本来觉得出去的都是各个门派的中流弟子,应该轻而易举,但事实是虽然打到了他们的主将部,自己也付出了惨痛的代价,蒙古主将被这突如其来的一队人打得措手不及,险些丢掉性命,匆忙下令撤军。
众嵩山英雄也都围了过来,嵩山以六名少林僧人和十几个绿林为主,看得出来都是掌门一类的人物,武功甚高。其余近千人伤者居多,都是一个搀扶着一个,杨岸从未见过如此惨烈的景象,刚才在打仗还没有觉得,这时突然打了一个寒颤。为首的和尚合十道:“多谢杨施主及时赶到,不知其他英雄何在啊?”杨松青还礼道:“见过是法大师及众位大师众位英雄,我等来迟了,见谅,现在只有我们的两千先锋,中军还在后面。”嵩山各位英雄顿时惊出了冷汗,是法大师道:“杨施主用兵如神,不仅骗了蒙古人,也骗了我们啊。”杨松青笑了笑道:“实在是惭愧啊,我也没想到蒙古人如此顽强,差点误了大事啊。对了,嵩山英雄主部在哪啊,为何没来增援啊,还是遇到了更大的敌人啊?”众人脸上一阵哀伤,一个执剑的青衣老者站了出来,花白的胡子上也染上了血,道:“哪还有主部啊,我们出来的时候一万多人,与敌人纠缠半月有余,只有这千余人了,不过大家都是铁铮铮的汉子,就算是百人,十人也要血战到底。”杨松青已猜出此人是白云观的白云道长,正欲说话,是法大师道:“杨施主,我们还是换个地方说话吧,这里有一个樊龙庄,庄主也是抗蒙的英雄,我们到那边扎寨,然后庄里说话。”
路上,杨松青大致了解了这半个多月发生的事,恨自己没有及时赶到,以致嵩山联盟损失惨重。到了庄里,各位首领都相互认识了一下,当然少不了客套寒暄。临到晚上,有探子进来说:“盟主到了,请军师前去迎接。”杨松青一脸不悦,不过还是起身去迎了,众嵩山英雄也只好跟了上去。杨岸素来不喜欢这个靠他父亲才坐上盟主的高凡,只是慢悠悠的跟在众人后面。
晚上,杨松青正欲歇息,突然窗口人影闪过,杨松青跟了出去,他的轻功在苍山也是数一数二的,可是跟踪这个人,却不能拉近距离,对方似乎也不想摆脱他,杨松青快他就快,杨松青慢他就慢,直到到了一片林子,那人才停了下来,那人转过身。杨松青一惊,道:“师兄,是你?这些年你去哪呢?我爹呢?”原来这个人是他的师兄南宫相。南宫相道慢悠悠的道:“你爹?我不知道,我只是奉命请你来小住几天?”
“奉命,奉谁的命?”杨松青马上反应过来,“你做了蒙古人的走狗?”
“奉谁的命都好,反正你是肯定要走一趟了!”
“师兄,时隔多年,正好讨教!”
南宫相双手抱在怀里,并不准备动手,还是慢悠悠的说:“师弟,我记得你爹,我师傅也是用剑的,你看这把剑像不像他的?”杨松青开始没注意他手中的剑,现在仔细一瞧,可不就是他爹剑么。杨松青自然知道他的意思了,只好说道:“等我片刻,马上跟你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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