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底香》第 2 部分阅读

  承邦一边闻着,一边留意浴室里的动静。经过几次观察之後,他知道婉芳照例会先撒个尿,浴缸的水声盖不住尿柱撞击马桶瓷壁或水面的声音,尿完後,浴缸的水还没满,婉芳会站在洗脸盆前洗脸,有时也洗头。这就是他出击的最好时机了。
  婉芳站着的位置正在浴室门边,这时如果有人──当然这人就是承邦;蹲在门外、从低角度探头窥看,正好看见她全裸的下身。如果是洗头的话,婉芳会弯下腰,两腿因此会更张开一点,这是最适宜偷看的时候。浴缸和洗脸盆同时开水,水声掩盖了门外的承邦可能发出的任何声音,加之婉芳在水龙头冲洗之下一直闭着眼,他更可以肆无忌惮地爱怎麽看就怎麽看。他的头尽可能贴近婉芳的私|处,──但要留心头发不要碰到她;用力吸气,就可以闻到从她两片荫唇间透出来的骚味。婉芳平时撒尿虽然抹得很乾净,但洗澡前这一泡尿她显然省了工夫,大概认为反正脱光了,不必担心弄湿衣物,所以任由荫唇两旁的荫毛沾着残余的尿珠。有一两次,承邦甚至壮起胆子,伸手碰触妈妈的荫毛,让她的尿滴沾湿他战抖的手指头。
  成功偷看过几次之後,承邦的胆子更大了,这天他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带着手机来,先拍摄了婉芳换下来的衣裙等物,却意外地找不到婉芳的底裤,承邦大为诧异,把那堆衣物翻了几遍,但底裤就是不见了,难道妈妈今天没穿底裤上课?他知道那不大可能,但妈妈不穿底裤教书的想法仍然令他兴奋不已。浴室里面婉芳已经开始洗头了,承邦不再浪费时间,闪到浴室门外,将手机对准了妈妈张开的两腿中间,变换着角度前前後後卡嚓卡嚓痛快地拍了几张,意犹未尽地站起来,又拍了几张全身的,婉芳的姿势要拍她的ru房很不容易,但承邦小心地把手机伸到前面,不惊动她地取得了珍贵的镜头。闭着眼睛专心洗头的婉芳哪里知道,自己一丝不挂的艳照已经被儿子珍藏在他的手机里面了。
  承邦回到自己房里,慢慢地欣赏他的杰作,妈妈浑圆的屁股、微微润湿的荫唇、纤毫毕现的荫毛、饱满的奶子、硬梆梆的|乳|头……边看他边抚摸自己坚硬烫热的那一根,边嫉妒爸爸,可以享用妈妈这样漂亮的女人,在学校里婉芳也许不是最漂亮的女教师,教历史的林雅君老师、教化学的宋海茵老师都是公认的美女,但四十多岁的婉芳仍然保养得很好,仍然性感,承邦偷拍的这一批相片就是有力的证据。
  他又想起了妈妈那件神秘失踪的底裤。说婉芳不穿底裤就出门,他是怎麽也不会相信的,那麽底裤到底哪里去了呢?难道送了给别人?妈妈在外面会有野男人吗?这好像更难以置信了,但也更刺激,承邦想像着妈妈和别的男人偷情的画面,这样诱人的bi,插进去的感觉不知怎麽样?承邦叹口气,知道即使妈妈和别人偷情,自己和妈妈zuo爱的机会也是微乎其微,只好退而求其次幻想一下萍萍表姊,不,说退而求其次也许不对,表姐又美丽又青春,和妈妈比说什麽也不能称为“次”,而且她说她还是chu女,谁知道是不是真的?不要紧,是不是真的,这根东西一插进去就知道了……
  第03章 美女教师惊狼爪,yin虫同事起色心
  善良端庄的倪婉芳老师,一点儿也不知道自己出浴的春光已经被好学生的儿子一览无遗,连自己全裸的照片,包过私|处不同角度的特写镜头,都已收藏在儿子的手机之中,她仍如往常一样到学校上学,衣裙下面仍然穿着白色不性感的叁角裤。
  第一节的上课铃刚刚响起,美丽的林雅君老师匆匆走进教师室,婉芳注意到她好像有点慌张的样子,心下诧异,走近了问:“雅君,不是有什麽事吧?”
  雅君看看四周,其他老师都忙着凖备上课,她压低了声音:“倪姐,我、我被、被……非礼了。”
  “哦?在哪里?”
  “刚才在公车上。”
  “你搭公车?不是你先生送你来的吗?”
  “他的车子壊了,我说,那我就搭公车吧。我已经好多年没搭过公车了,没想到那麽挤,结果就……”
  雅君几乎要哭出来。
  婉芳拉她坐下来:“好了,算了,被人摸了,也没什麽大不了。”
  “倪姐,我以前也不是没被人揩过油,可今次实在太猖獗了,手都伸到我裙子里面去,连内裤都扯过一边……”
  “你听我说,雅君,现在搭公车就是这样。我是每天都搭公车的……”
  “你也被非礼过?”
  “我不是吓唬你,我每个星期至少遇上一两次,就是你说的那样,底裤被拉开一边,手指摸索着找到人家的阴di,摸上几分钟,弄得下面粘糊糊的。”
  “我现在就是这样。”
  雅君红着脸说:“我本来就敏感,平时老公碰一碰都会……”
  “都会泛滥成灾,嗯?”
  婉芳朝她挤挤眼,雅君这才觉得轻松一点:“下次搭公车,还是穿长裙、长裤比较安全。”
  “没有用的。”
  婉芳摇摇头:“有一次我穿长裙,拉链在後面,还不是照样被拉开,伸手进去摸个够。另一次穿长裤,更惨,那家伙在我前面,紧紧贴着我,我裤链被他拉开,整根东西──”“哎呀!”
  雅君低呼:“你是说真的?”
  “千真万确。我跟你说,热烘烘的一大根,把我内裤撑开,抵着我磨了两磨,就射了,一大泡呢,全射到我底裤里面。幸好没沾上外面的长裤,我回到学校,把底裤脱掉丢了,下面一整天都不乾爽。”
  “真可怕,这些人怎麽能这样?”
  “有两次,我连叁角裤都被剥掉。”
  婉芳说。
  雅君一脸惊恐,婉芳不待她追问,接下去说:“那次我穿的是两边系带子的比基尼,他的手探进裙底,摸到我的带子,一把扯开,变魔术一样整件拿了去,我反应都来不及。”
  一旁忽听有人说:“那你有没有报警?”
  两人吃了一惊,回头看时,其他教师都上课去了,教师室里静悄悄的,除了她们俩,就只有另一位男教师徐建良。
  婉芳说:“你怎麽偷听人家说话呢?”
  徐建良不答她,却说:“你常在公车上被非礼,怎麽不报警?”
  “哎呀。”
  婉芳说:“碰到这种事已经够难堪的了,报警岂不是更……”
  “你们不敢声张,所以这些人就更猖獗了。”
  徐建良低声说:“倪姐,那你现在没穿底裤吗?”
  “胡说,我怎麽没穿底裤?”
  “咦,你不是说被人剥掉了吗?”
  “不是今天啦,是上次的事。今天是雅君被非礼。”
  “是吗?”
  徐建良转向雅君:“林姐是被摸,还是被剥了底裤?”
  婉芳代她回答:“没有被剥掉,不过她下面水多,底裤都弄湿了。”
  雅君的脸更红了。她没想到婉芳会在建良面前这样说。建良是个年轻人,来到他们学校还不到两年,平时对她们相当尊重。
  婉芳又说:“自从丢过两条叁角裤之後,现在我随身带着一条备用。”
  说着从手袋里取出一条白色的底裤:“雅君你那条要是湿得厉害,我借你这条换一换。”
  雅君不知道该说什麽,建良在一旁怂恿:“对,林姐,湿底裤穿着不舒服,换过了吧。”
  雅君无奈,接过婉芳的内裤,把椅子转向书桌,两腿缩到桌底,确定不会走光,才伸手进裙底,褪下杏黄|色的底裤,放在一边,穿上婉芳的。
  冷不防,建良一探手,把她放在书桌上的底裤取走。雅君手还在裙底,来不及反应,眼看着建良把她又小又薄的底裤翻开来:“真的好湿哟,林姐。”
  建良说着,把裤裆放到鼻端,大力吸嗅:“好香。”
  “哎呀。”
  雅君感觉好像他的鼻子就贴在自己两腿中间,有一点点难堪,但也有一点点兴奋:“不要啦,建良,快还给我。”
  建良却把那底裤塞到自己的裤袋里,涎着脸说:“林姐,就给我做个纪念吧。”
  雅君望向婉芳,婉芳却说:“别理他,男人就是这样,专爱收集女人的叁角裤。怎麽样?我的还合穿吗?”
  说着就掀起雅君的裙裾,满意地点点头。
  建良也趁机看了一眼:“倪姐,你只穿白色的底裤吗?”
  “是啊。”
  婉芳说,进良便伸手过来拉起她的裙子,婉芳嘻笑着,并不太拒绝,进良看见她裙底下果然也是白色的小叁角裤,虽不性感,但隐隐可见底下一大丛黑毛,十分诱人。建良的手摸上去,婉芳也不回避,建良的手隔着底裤抚弄了一下她的荫毛,然後向下移,轻轻揉了揉裤裆微微坟起的部位,婉芳这才推开她的手:“够啦,小色鬼。”
  “你们都不穿丁字裤的啊。现在差不多每个女孩子都穿那种啦,连我们学校这些小女生都不例外。”
  “我们学校的女生穿什麽底裤,你怎会知道?”
  婉芳说:“你偷看过?”
  建良笑而不答。
  “哎呀。”
  雅君说:“你不是偷拍她们的裙底春光吧?人家抓到就麻烦了我告诉你。”
  “没有偷拍啦。”
  建良说:“只有白痴才偷拍,自己留下证据让人抓。我只是站在楼梯底,她们上楼梯也不拉着裙脚,什麽都看得一清二楚。十个有八九个都穿丁字裤了吔。林姐,你那位小的也是哦。有时候都看不见花色,只见雪白雪白的屁股。”
  “我知道。”
  雅君说:“楚宜喜欢穿丁字裤,佩宜比较保守。”
  *** *** *** ***
  每天放学後,雅君都会留在学校里改一点作业,今天也不例外。
  其他老师学生差不多都走光後,建良忽然探头进来:“林姐,要不要送你一程?省得你又被人家非礼。”
  雅君想想也是道理:“可是海茵呢?你不用陪女朋友吗?”
  “我让她先回去了。你的安全要紧嘛。林姐,你被人非礼的事,我也没跟海茵说哦。”
  雅君心想:你拿了我的叁角裤,当然不会让女朋友知道。但见他支开女朋友来送自己回家,也很是受用,嘴里便不说什麽,随建良上了车。
  好在雅君家离学校不远,几分钟就到了。
  雅君下了车,建良问:“可以进去坐坐吗?”
  “好呀。”
  雅君说。
  “楚宜姐妹俩还没回来?”
  “她们呀,放学就逛街去了,不到吃晚饭时候不会回来。你随便坐,我给你倒杯茶。”
  端着茶回来,却不见了建良,雅君正在纳闷,却听建良说:“林姐,我在楼上呢。”
  雅君上了楼,却见建良四下探看,找到了佩宜楚宜姐妹俩的房间。“这房间好香。”
  建良赞叹着,一双眼却没闲着,四周一转,野兽发现猎物似地走到楚宜床边一个篮子前面。雅君看得清楚,那是姐妹俩放待洗衣物的篮子。
  建良也不客气,打开篮子,翻看里面的物件。雅君正要问他找什麽,却听建良低低欢呼一声,从篮子里掏出一物,雅君定睛一看,却是小不盈握的一件底裤,白色的,上面印着浅蓝色的蝴蝶图案。建良如获至宝,放在鼻端深深吸了一口气,叹道:“好香,好香。这是楚宜穿过的,我昨天在楼梯底下才偷看过。”
  “哎呀。”
  雅君说:“你还为人师表呢,这麽、这麽……”
  这麽怎麽样,一时也说不上来。
  建良说:“小女生的叁角裤都特别香哦,我每次上海茵家,都偷偷找她妹妹穿过的叁角裤来闻。”
  “你变态。”
  雅君说着,在楚宜床上坐下来,看着建良从蓝子里淘金似的翻出姐妹俩前两叁天换下来还没洗的脏底裤,都是年轻女孩锺爱的鲜艳色彩,一件也不放过的狂嗅一番,边不住点头赞叹,好像很满意姐妹俩私|处的气味,好一会才抬起头来,问雅君:“林姐,我可以借一两件回家玩玩吗?”
  “不成,她们会知道的。”
  “只借一天嘛,明天一定还你。”
  “不行的啦。”
  雅君只是不肯,建良无奈,只好把俩女孩的底裤狂舔一番,品尝什麽美味似的吸吮她们残留在裤裆上的汁液。
  雅君一旁看着年轻的男同事肆意享受自己女儿私|处的味道,想起丈夫有时也偷偷扒一件楚宜的小底裤、以及睡袍让她穿上,然後假装是和自己的女儿zuo爱。
  起初,雅君也有点不自在,但当她穿上楚宜的衣物後,丈夫总显得特别亢奋,那一根好像也比平时粗壮,雅君被弄得舒服,也就不太计较了,闭上眼睛,聼丈夫在她耳边喘息:“楚楚,楚楚,爸爸爱你……”
  她也就想像自己是十五岁的女儿,背着人和亲爸爸上床了。
  建良忽然转过来,对她说:“林姐,也让我闻闻、舔舔你的吧。”
  “啊!”
  雅君本能地夹紧了双腿:“你不是已经拿了我的、我的……”
  “不但拿了你的,我还拿了倪姐的呢。”
  建良笑着,从裤袋里掏出一件白色的叁角裤,款式和婉芳借给她的差不多,可不正是今早婉芳穿的那件?
  “你怎麽得来的?”
  雅君问。
  “当然是倪姐给我的。我说我喜欢女人那地方的气味,我喜欢收集漂亮女人的底裤,请她送我一件,她就脱下来给我了。”
  建良把婉芳的底裤塞回裤袋里,掀起雅君的裙子,摸上她光滑的大腿。
  雅君触电似地颤抖了一下,这和丈夫爱抚她的感觉完全不同。丈夫的手摸上她的身体时是理所当然的,建良的手却是迟疑试探而且微微发抖,是摸到不该摸、碰到不该碰的东西,有犯罪的快感而刺激、兴奋,手心沁着汗。雅君想到早上探到裙底下非礼她的那只手也是这样,不过当时她惊吓过度,没有感觉到罢了。
  建良扳开她的腿,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叁角裤的裤裆,笑说:“倪姐借你的这条裤裤,看来好像不怎麽样,原来还挺性感的呢。”
  雅君低头一看,那叁角裤既小且薄而又雪白,里面的一丛黑毛若隐若现,果然十分诱人。
  建良摸上她的裤裆时也有那种犯罪感的兴奋,雅君低低呻吟一声,却听建良笑说:“林姐你真的是啊,一碰就春潮泛滥。”
  手下却没闲着,一把就将她的内裤扯了下来。
  雅君惊叫,还来不及反应,建良的脸已经贴在她两腿中间,一根舌头在她两片荫唇之间舐舔,雅君全身都软了,这也是和丈夫前戏时全然不同的感受。雅君用手轻轻推推贴在她荫部的建良的头,却有气无力的说不上反抗。建良舔够了,爬起来伏在她身上,雅君这才发觉他已经把他那一根掏了出来,贴在她腿间,热烘烘一条爬虫类似的要往她洞里钻。
  “不,不,不行的……”
  雅君挣扎着,却全身酥软使不出气力,湿滑的荫道也背叛了她,让建良畅通无阻地长驱直入,建良喉间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混杂着兴奋、刺激和满足,不但因为雅君是有名的美女,也因为她是有夫之妇,深藏在她底裤里面散发着幽香的隐密部位向来只有她的丈夫可以享受,如今却被他所占据,这叫建良如何不欣喜若狂?
  他开始有规律地抽插,雅君也有了反应,她忽然意识到,多少年来这还是第一次让不属于她丈夫的屌进入她体内,她竟然背着丈夫和别的男人上床了。这种念头令她微微不安,但不知为什麽也带来极其强烈的、犯罪的快感,她忍不住咬住建良的肩膀,两腿同时缠上他的腰,好像是受了她的挤压,建良喷出一股又一股的浓精,注入她的子宫深处。
  高潮过後,雅君躺在床上,有意地回避看建良。建良则捡起一件楚宜的小底裤,把自己抹拭乾净,然後穿衣服,雅君不知怎的想到“饱逞兽慾”这句话,建良现在敢情就是饱逞兽慾的样子,他已经得到了她,他已经享受到了她的肉体,他满足了。
  建良走後,雅君起来善後,小心的确定女儿的床上没有留下任何男女交欢的蛛丝马迹。当晚她依然敞开双腿,迎合丈夫的求欢,丈夫熟悉得近乎机械的动作令她怀念起建良,怀念那种犯罪的快感,但她赶快把那种想法撇开,全心全意的做一个好妻子,在丈夫的身体下,配合他的动作,发出一声声销魂蚀骨的呻吟。
  第04章 yin姐浪妹供父享 脱衣撩裙任他奸
  房间里除了老宋的喘息声、海菱的呻吟声之外,就是床板的嘎嘎声,老宋压在海菱身上,父女俩干得正爽,连海茵进房来他们都无暇理会。海茵微笑着脱光了衣裙,坐在床沿看他们表演。海菱一对雪白的奶子随着老宋的动作而不住颠簸,真可说得上是波涛汹涌;海茵自己的一对也因为床褥的波动而微微弹跳着,嫣红的奶头在她手指的搓揉下慢慢硬起来。
  老宋终于射了,他舒出一口气,把自己从女儿的洞中拔出来,翻身躺在海菱身旁。海菱急不及待地褪下他屌上的保险套,那套子外面湿答答的,是她自己的蜜汁,里面则沉甸甸地是老宋的一泡孽种。海菱仰起头,把一套子仍温热的jing液悉数倒进口中,吞得一滴不剩。她自从十四岁那年第一次尝过老宋的jing液之後,就爱上了那种黏糊糊的口感和气味。海茵有时和建良亲热之後,也会把用过的保险套留下来给她,建良在偷舔海菱裤上的蜜汁的时候完全不知道:海菱也不只一次尝过了他射在保险套里的浓精。
  海茵自己则握着老宋渐渐软下来的屌,为他舔去上面残留的体液。舔过了老宋,海茵又扒开妹妹的腿,舔她的bi。刚刚被cao过的bi散发出一种荒yin的腥臊。
  老宋一旁看着她们,一边探手到海茵胯下,那里也已经淌出水来了。摸着摸着,老宋又硬了起来。他坐直身子,海茵看到他的屌,满意地笑笑。自从她妈妈死後,她和海菱姐妹俩就女兼母职,照顾爸爸日间的起居饮食,也满足他夜间的生理需求。通常她们轮流陪老宋,遇上老宋性致高时,也会要她们俩一起上,海茵总是让妹妹和爸爸打第一炮,第二回合才轮她上,因为老宋射了一次之後,总得等一阵子才能再射,第二回合因此都比较持久,让海茵可以慢慢享受。海茵仰躺下来,张开了腿。
  “不要套子吗?”
  老宋问。
  “不用,我今天安全期。”
  海茵一手握着爸爸的屌,一手两根手指把自己的洞口撑开,老宋慢慢推进去,直没至根,父女俩同时发出满足的呻吟。
  “奇怪了!”
  老宋为女儿拈去嘴角的一根荫毛,是海菱的:“你平时安全期都留给男朋友的,今儿个怎麽突然孝顺起来了?”
  “别提了。”
  “和建良吵架啦?”
  “他背着我把上别的女人。”
  “哦?被你抓到了?”
  “昨天放学後,我就回家来,半路上想起忘了东西,转回去拿,正好见到他和林雅君一起上了车。”
  “那也没甚麽呀。”
  “是没甚麽,今天我看到他肩膀上一个清清楚楚的齿痕,那可不是我咬的。”“那又怎麽样?他背着你搞别的女人,你还不是背着他cao你老爸?”
  “至少他不该瞒着我。”
  海茵说:“那林老师长得标致,他想搞她也是人之常情,可干嘛不算我一份?要搞,叁个人一起搞不是更刺激?再不然加上她老公,大家交换来干。”
  海菱一旁忍不住笑出来:“你跟他说啊。他根本不知道你喜欢这个调调嘛。”
  老宋的动作快起来,捅得海茵嗯嗯哦哦的,父女俩缠绵好一会,老宋似乎还不舍得就射了,抽插由急转缓,海茵闭上眼,两腿缠上他的腰,全心享受爸爸在她荫道里面那种充实的感觉。
  “那林老师很标致吗?”
  老宋问:“多大年纪?”
  “四十左右罢,保养得好,两个女儿都十四、十五了,还真看不出来。”
  “她把上了你的男朋友,你不生气?”
  “生气又有什麽用?”
  “也不用气,等爸爸替你报仇,狠狠奸她一回。”
  老宋大力挺了两下,好像压在他下面的就是水性杨花专门偷人汉子的林老师。
  “你想强jian她?好啊。”
  海茵说:“不过小心点,别让人查出来是你干的。”“不要紧,被强jian的女人,多半都不会声张,没人会知道的。”
  “你这是经验之谈吗?你强jian惯犯啊你?”
  老宋嘿嘿一笑:“你只告诉我:什麽时候下手最好?”
  “这个嘛……”
  海茵想了想:“我知道每天放学後她都会留在学校,等她丈夫来接她,顺便改改作业什麽的,大概等一个小时左右。”
  “学校里就只她一个?”
  “通常都是她自己。”
  “一个小时,奸她两次还绰绰有余呢。”
  老宋说:“就这麽着。咱们说奸就奸,明天就下手。你只负责引开建良那小子,让我好好享用她,包她以後再也不敢勾引别人的汉子。”
  被强jian和不敢再勾引男人有甚麽必然的因果关系呢?海茵觉得老宋的话不怎麽合逻辑,但也没多问,想像着林雅君被爸爸强jian、哀哀求饶的样子,她整个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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