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套的后座说,“才会弄湿你的机车。”哇塞,是真的喔,后座竟然有方圆三寸的潮湿地带。。。。。。写短文真的比较轻松,空易找个空档时间写一篇。
我希望先把婚前的一些值得回忆的事情记下来,再慢慢写婚后生活。
三、公车戏言
不知道是不是我女友样子又漂亮又甜美的原因,她在公车上经常被男生上下其手。
以前她很少把这种事情告诉我,但后来我们的关系已经很亲密,而且说给我听,我也不会对她反感(其实我听到她被其他男人逗弄的事情,不仅没有反感,反而很兴奋呢),所以她就会跟我直说。
这天,她说上学的时候,又被一个男人挤在窗口边摸弄。
“我都不明白你们男生,怎么这样喜欢乱弄人家,明明跟人家不相识,在车上就这样大胆摸人家!”女友撅着小嘴,一边把事情告诉我,一边埋怨着。
她说的事情也没甚么新意,几乎每个月都会发生几次,但每次她讲给我听的时候,我身上的血液好像都只冲向脑袋和鸡巴这两个器官,弄得我兴奋不已。
这一次她说那色狼从后面把她的纤腰抱着,下体贴着她两个充满弹性的圆嫩屁股上,不停挤压着。
她说,其他乘客也看到,不过那色狼也是二十几岁的年青人,还以为他们是男女朋友。
我女友心里虽然想挣开他,但却不敢大力挣扎,只是轻轻摇晃着身子,这一下子更便宜了那色狼,把胀大起来的鸡巴就挤在我女友的屁股沟里。
我女友那天穿的是运动短衣短裤,夏天的布料实在太薄,那鸡巴隔着衣服,那暖乎乎的家伙却是紧贴在她的屁股上,加上我女友身体很敏感,被他这么无礼的挤弄,弄得头昏目眩,还不知道怎么反抗他,就突然感到一只怪手从她腰间的上衣底下摸在她的肌肤上,而且还很快向上侵略。
她说那家伙可真是惯犯,手法很灵活,她还没完全反应过来,他的手掌已经从她乳罩底挤进去,摸在她那柔嫩的奶子上。
哇塞,听得我差一点喷出鼻血来,妈的,我当时为甚么不在场啊?亲眼看到女友被人家这么玩弄,就会更加兴奋嘛!不过,我心里隐隐约约觉得有点奇怪的感觉:我这女友可不是那种水性杨花的女生,平时我想要让别人凌辱她,可要挖空心思,才能办得到,但在公车上,她怎么会这么乖乖的让色狼这般侮辱她?不过我不想打断她。
女友继续说,她被那色狼这般抱着,连动也不敢动,可是那家伙却没那么轻易放过她,那只在她奶子上的怪手开始摸捏起来,先是摸弄她的乳房,然后还在她的乳头就摸捏几下,就这么几下,我女友全身都酥软了,她说她差一点闷哼出声音来,只能任由他挤在窗边。
那色狼可真算是上下其手,另一手掌就从她的纤腰处,向下伸进她的运动短裤里,运动短裤和内裤都是橡皮筋裤头,这可就方便了色狼,魔爪一下子伸延到她那覆盖着薄薄一层阴毛的阴阜上,我女友被他吓得忙把屁股往后移,以免被他的手指碰到她的小穴,但这样一来,色狼背后挤来的大鸡巴刚好碰在她小穴口的位置上,就开始磨弄起来,弄得我女友差一点呻吟起来。
妈的,女友被色狼在公车这样弄法,实在太过份了吧?虽然我脑里异常兴奋,但还是忍不住问:“那色狼真过份呢,但你为甚么不敢叫出来?”女友本来羞羞地把整件事告诉我,我却突然这样问她,好像是质问她为甚么会乖乖地随便让其他男人玩弄,就低下头,委屈地哭泣起来。
好家伙,那可不是我的本意啊。
我最害怕把女友弄哭了,於是又哄又疼,还有讲笑话给她听,她才破涕为笑。
后来有一次,我和女友晚上去酒吧喝酒,她酒后吐真言,我才知道,她以前在国中时候,发生过一件事。。。。。。她还是国中生的时候,有一次,她乘搭拥挤的公车上学,那天她要参加学校话剧表演的彩排,就默默记着台词,按照剧本,她回过头说:“请不要太过份!”本来嘴巴里默念的台词,突然说出口来,她自己也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弄不好人家以为她有精神病。
但这时站在她背后的一个二十出头的男生脸色红到脖子来,连忙对她说:“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只是不小心碰到而已。”那可怜的家伙可能本来有意无意地贴在她的身后,突然给她这么一说,当然是吓得心惊胆跳。
旁边不知道情况的乘客都看了过来,有些还用很正气的眼光看着他,吓得他的脸由红变白,冷汗从额头上冒出来。
我女友看那个男生那副紧张尴尬的样子,扑哧笑了出来:“噢,大家误会了,我只是在背话剧的台词而已。”那个男生才舒了一口气。
那次偶然事件却使我女友觉得很好玩,她之后再故意在挤迫的公车上说出“请不要太过份”这句话来,果然吓得男生都退避三舍,不敢接近她。
到学期末,有一天她想提早一小时回学校去温习功课,平时七点多才搭公车,那天六点就要搭公车。
想不到那个时段,每个车站还是上了很多人,大多是地盘工地的工人上早班。
我女友那时还是个国中生,站在高大的地盘工人中间,就显得特别矮小,连呼吸都有点吃力,尤其是几个男人还扬起手来,腋下传来一阵阵汗味和体味夹杂的特别味道,我女友差一点要呕吐出来。
她突然想起以前那句好像是护身符的话,於是就突然回头说:“请不要太过份。”吓得在她边边的三个工地工人急忙往后一退。
车上其他乘客都盯着那三个男人,那三个男人都有点慌张,其中一个讪笑着说:“我可没碰过你。”另外两个也说:“喂,我们也没碰到你,别随便乱说,会害死我们。”我女友看三个粗粗壮壮的大男人,都很紧张尴尬,忙说:“大家误会了,我只是在念学校话剧的台词而已。”说完还天真地露了可爱的笑容,看到那三个工人狠狠地用眼睛瞪着她,那种不友善的眼光使她不敢再笑,低下头去。
给三对可怕的眼光盯着,我女友感到很不舒服,车子过了两站,她就急急忙忙下车,下了车,才发现下早了一站,不过这样走去学校,总比在公车上被三个工人恶狠狠盯着好。
突然,她听到背后急急的脚步声,还未来得及回头看,已经看到三个工人从后面围上来,吓得她心里都慌张了,张着惊颤的嘴巴说:“你们。。。。。。你们。。。。。。怎么要跟着我。。。。。。”“哼,怎么要跟着你?”其中一个工人捏捏他粗壮的手掌,两条露在背心外手臂的肌肉都贲动起来,他说,“刚才在车上,我们连根指头也没碰到你,你竟然叫我们不要过份。”
“那。。。。。。误会。。。。。。我在背。。。。。。台词嘛。。。。。。”我女友那时只是个国中生,经这么几个粗壮的男人围着,本来口齿伶俐,现在说起话来却吓得有点口吃。
“嘿嘿,她根本不知道‘过份’是甚么意思,我们就过份给她看看!”另一个男人这么说完,就拉着她纤细的手腕,把她扯向路边一条乾涸的水渠。
我女友真的很惊慌了,最要命的是那天她提早上学,才六点多,本来很多同学来来往往的街上,现在却没见一个人影。
她挣扎着扭着手腕,但那里扭得动,那男人的腕力很大,捏得她手腕都发麻,一点儿也不能挣脱,只好乖乖让他们推下去水渠。
女友不肯把那件事的细节告诉我,我趁她有些醉意,才断断续续知道一些小片断。
干,真可惜我当时不在场!女友说那三个男人就在那水渠里又搂又抱,还把她校服裙解开来,妈的,我听的时候就想起日本h漫那种女生被凌辱的画面,兴奋得得快要喷出鼻血来,女友还说那几个工人还真的伸手进去衣服里摸她,干她娘的,那时我女友还是个国中生呢,怎么懂得反抗,一定是任由他们摸捏屁股奶子。
不过女友最后支支吾吾,说那些人只是想吓唬她,所以很快就放走她了。
我不太相信,不知各位大哥怎么想。。。。。。杂记的形式可以较宽松,除了写自己女友外,还可以写别人的女友。
但小弟始终觉得自己的女友被别人凌辱,那种感觉比较兴奋。
四、农哥进城
有一次我刚好放假,本来想和女友好好度过温馨美好的假期,爸爸却给我带来一个天大的歹消息,说甚么老乡来一个叫小浓不知名亲戚(反正是同乡同姓都是亲戚),叫我陪他到处去玩玩。
为甚么要我陪他?我有点气恼,叫爸爸自己陪他,他就说一些牵强的理由来,说甚么“你刚好有假期,爸爸公司挺忙”、“他和你都是年轻人,玩起来比较合拍”之类。
我说那找妹妹去陪他算了,想不到爸爸立即摇摇反对,说那个亲戚是男生,妹妹是女生,陪他玩不太方便。
哼!我当然知道妹妹一个女生陪他不太好,妹妹现在已经是亭亭玉立的少女,单独去陪男生游山玩水,说不定没到晚上已经被人家玩上床了,她体态轻盈,被人家硬上弓也反抗不了,到时只能伏在床上任人摆布享乐。
尽管我心里有百般的不愿意,爸爸说以前在老乡的时候,小浓的爸爸对我们家有很多恩惠,说我一定要陪陪他。
还说明天借辆小车子给我。
我也不好意思反对爸爸的意见,只好用孔子的话来安慰自己:“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既来之、则安之。。。。。。”我怀着郁郁的心情,在火车站里等着这个从南方来的亲戚。
听爸爸说他叫小浓,还说我小时候应该认识他的,干,我怎么还记得石器时代的事情!爸爸说小浓比我大五、六岁,已经结婚两年,我应该要叫他浓哥,妈的,浓哥、浓哥,这次真是个“农哥进城”,一个已经结过婚老土的乡巴佬,叫我要陪他玩甚么?
我两眼迷迷茫茫,漫无目标地四处张望着,突然一个皮肤黝黑男人走到我面前,还在我肩头上重重拍了一下:“哇塞,你是小非吗?长得这么高大呵?”我这时才定睛看看眼前这个比我大五、六岁的男人,样子却好像三十几岁,身体粗粗壮壮的。
虽然他皮肤黝黑,我从他那种熟悉怪异的笑容上,竟然认得他是以前我小时候的玩伴,对对对,就是小时候我一直叫他做“弄哥”的小哥哥,现在已经这么老了(其实我自己也很大,只是没有觉察时光飞逝罢了),原来他的名字叫阿浓,我小时候应该是臭奶呆发错音吧?
但我叫他“浓哥”的时候,还是有些生涩。
浓哥却很友好地把手搭在我肩上,他虽然也很高大,但比我矮一些,却把手搭在我肩上,真有点异相。
他笑呵呵地说:“嘿嘿,这次真是农ㄍ进城,要小非带我们在这大城里到处见识见识。”说着,他的脸就转向他身边一个女生,对她说:“小杏,他就是我说过以前那个可爱的大圆头小弟弟,他叫小非,他可厉害呢,读完大学,现在已经在赚大百钱呢。”我这时才留意到浓哥身边的那个才二十出头的女生,哇塞,她就是浓哥半年前迎娶的老婆小杏?怎么这么不相配呢?简直是美女和野兽的现实版本!小仪生得清清秀秀,皮肤洁白细嫩,和浓哥站在一起,形成强烈的对比,我想没人会觉得他们是一对夫妇。
这一下子倒是使我有点喜出望外,忙跟她打招呼说:“阿浓嫂。”小杏也不习惯人家这么称呼她,忙说:“小非,叫我小杏就行了。”
“小杏姐。”见到这么亮丽的女生,我的态度立即180度转变,堆起笑脸说:“那你们也别叫我小非,我已经是大非了,你们就叫我阿非吧。”我真想不到自己的态度会变得这么快,本来心情不太好,现在看到浓哥老婆小杏这个美女,我就高兴起来,看来我的骨子里就是好色的吧?
就这样我们攀谈起来,我还帮他们拿一包行李,边说边走,上了公车,三个人站在一起。
阿浓口若悬河,滔滔不绝地从乡镇的店子讲起,讲到他当小兵,再讲到他建的楼房,又讲到他怎么开山取石,而小杏却文文静静地在旁边听着,我偷偷瞟她几眼,真是越看越漂亮,两颊边整齐的短发显得格外秀丽。
心里有点妒嫉阿浓这种人也能娶到这种美丽的娇妻。
这段时间还是繁忙时间,公车里的人越挤越多,阿浓也从他自己的事情讲到窗外的大城市市景,说他十年前来的时候还怎样怎样,现在又怎样怎样。
我其实没甚么心思在听他说话,反而趁他指点窗外景观的时候,我假装四周很挤的样子,向小杏挤了过去,车子一晃的时候,我就碰到她的肩膀,哦,肌肤好柔软。
我得寸进尺,慢慢又向她挤了过去,装假伸手去抓抓身边的行李,无意地把手背在她臀部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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