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代爱情解码》第 5部分阅读

  他不急不慢:“你想啊,我们只是普通朋友,如果你愿意说给我听,我可以听,但我不能参言。再者,即使我们好上了,我也不会刻意去了解你的过去,包括完全属于你的那一部分生活,我只对我们之间的事情感兴趣,并保持积极态度。”
  她没接话,很明显想让他了解自己的事,向他表明刚才那事已经过去,显露女人微妙的坦诚,不想他是这种态度,不会在吃醋吧?这种念头一闪即逝,转念想,他说的不无道理,为什么要让其他事来影响俩人的事呢?
  问:“是提醒我不要粘住你吧?可我偏要粘住你。”
  “虹儿,这跟粘不粘没关系,我们现在就像两个要重叠的圆,不可能完全重叠吧,重叠部分是我们的事情,这一块到现在为止所占比例很小,不重叠部分是各自的另一个世界,它发生在过去,与我们现在的关系均无关系,对我们来说,更多了解对方也许是一种破坏!”他把两个塑料袋合并到右手,左手搂住她的肩,顺便抚摸她的耳垂:“明白你的真诚,是不把我当外人,好事坏事都想让我知道。”
  她抬头看着他,那声“虹儿”叫得心都飞出来了,过去还没有一个男人这样叫过她!喜欢他这样称呼她,叫得那么自然,不知不觉中把她心中堵塞置换出来,嘴唇附在他耳边:“就你有理!我们那一小块怎么才能重叠?”
  说后早把刚才不愉快抛九霄云外,心想:即使那一小块完成重叠,也一定不会局限于已有的重叠。
  俩人打的到宾馆,天已擦黑。
  推开门,他发现服务员居然没打扫房间,随后进来的宁虹也不介意,哈哈笑:“肯定你招惹服务员了,看吧,房间都懒得给你收拾,从实招来。”
  “也没什么啊,她昨天打扫房间弯腰整理被单,轻轻捏一下她屁股,还没有我的肉多,直后悔。”撂下袋子,转身想进卫生间,被宁虹一把抱住。
  “干瘦的屁股你都想摸,太没出息,我丰满的得提高警惕。”她挑逗。
  “有多丰满?”他盯着她眼睛轻声问。
  (www。。).
  她没回答,把他左手放在臀部,没等他摸实,又一把把他推开:“快去吧,看你憋得这么难受,尿完洗干净,否则不许上床。”
  他重新把她搂住,咬住她耳垂:“一起尿吧,然后一起洗?”
  她态度坚决,手指卫生间:“快去吧,给你十分钟,过时不候啊!”
  把他推搡进去,传出清晰流水声,声音不大,她的心却一阵狂跳,实在不明白为什么这样快就喜欢隔壁的男人,甚至不惜完全断绝其他来往,是与生俱来第一次。
  定下心神,从袋里拿出蜜枣放茶盘里,等他出来清洗,甚至不明白为什么变得如此细心?
  卫生间传来淋浴水响,她将外套和裤子脱下挂进衣橱,脱其它衣物时又罢手,思绪纷飞:第一次在一起不能太随意,男人不喜欢轻率的女人,尽管不轻率的女人又让他们恼火和失望。
  没觉得是一见钟情,好像认识很久似的,知道会成为他的女人,他有情人吗?不是说重叠之外是各自另外生活吗?那自己是否需要保持另外的生活?答案不清晰。
  她坐床沿出神,有个问题非常突出,谁来满足他平常的需要?即使是自己也不可能天天陪他身边,这个问题出来一直固执在脑中盘旋,情人与小姐不同,他过去即使有一百位情人,她不太放心上,说明有足够魅力,接受不了他找小姐,那是极其肮脏的,想起都令人不快,何况关系到喜欢的男人。
  其实她平时不爱较真,不然私生活秩序早已大乱。
  “喂,洗完了,要我帮你洗吗?”他在里面嚷打断她思绪。
  “哈、哈,你帮我洗?那不行,本小姐不习惯,乖乖地出来,不然往外拖了。”她到卫生间门口见他三下五除二刷完牙,不很牢靠的浴巾缠在腰上。
  “武装这么齐全啊,那我赶紧腾地方。”他往外走,突然扭身把她搂在怀里,见她没有摆脱,亲吻她的睫毛、眼皮、脸颊和耳垂,她温顺得像只猫,已把洗澡忘在脑后,胸中燥热呼之欲出。
  “虹儿,等会再洗吧,我先好好爱你。”
  她眼神示意接受,俩人接近床边,她仰面下沉,他扑在她身上,一只手在她衣服里,另一只手在小腹和裤带间延伸,她甚至来不及推挡。
  忙乱中他腰上浴巾不翼而飞,俩人开始全面身体接触,试探是否足够润滑,她悄声问:“喜欢吗?”
  “喜欢,就像农民喜欢土地。”他想耕种最肥沃的地方。
  “想要我吗?”她臀部微微抬起。
  “马上劳动。”他的鼻子深吸土地灵气。
  “嘻嘻,进来吧,你平时拿什么解决呢?”她无意中说出内心徘徊的声音。
  “小姐呀!”他狂放中毫无顾忌,鼻尖伸进泥土。
  正在等候的她全身一下凝固,转眼间凝固传染给周围空气,他整个身体瞬间也僵硬,变成充满情欲并尴尬的造型,她的泪水泉涌而出,淌到腮边时挺身而起,用全身力气奋力将他推开,完全脱离的身体片刻成了水与火的写真,成了完全静止不动、相互仇视的雕塑。
  第11章 情感隔膜
  毕竟是女人,宁虹痛恨之余本能地套上内裤,见他弯腰拾浴巾,她扔掉胸罩,左手迅速抱住他的头,右手搂住他胳膊,张口咬住他左肩,他吃惊神色未完全展开,皮肉已被牙齿牢牢钳住,没敢挣脱,也没想挣脱,心想不会真咬的!
  他轻轻扳她双肩,她抗争,他感觉肩上咬合力不断加强,牙齿在挤压着切入,疼痛顿时让他紧张,双手在匆忙中想改扳为推,又觉不忍,便放弃挣扎任她行动,等待皮肉撕裂。
  几秒钟后疼痛减缓,她姿势没变松开牙齿,全身剧烈抖动并伴随抽泣。
  他心中一片茫然,不懂她的反应为何如此强烈?右手轻抚她后背,回味刚才情景,一句玩笑话竟掀起大波澜,无论如何始料不及,同时为自己的无意伤害深深自责,任他百般机警,有时也难懂女人心,难抚此间情。
  她放手后没再看他,不到一分钟穿戴整齐,进卫生间整理零乱的头发,他趁机也穿好衣服,知道不可挽留,只想送她回去,胸中堵塞说不出的懊恼情绪。
  俩人安静站在公路旁等候出租车,谁也没再说一句话,汽车偶尔一闪而过,然后又恢复宁静,海风更加清凉,像无所事事的好事者,让变化的五色路灯不时透出阵阵寒意,透过他们有些单薄的外套,使俩人身体轻微颤抖。
  他此刻的心就像前方大海寂静,不知道其中笼罩着怎样的故事,在他眼里无限延伸的漆黑中有远航游客、有守卫士兵、有一颗颗如他一样沉重跳动的心,使人产生无尽遐想的同时,也畏惧人生的莫测变幻。
  是啊!眼前大海虽然没传来呼啸海浪声,可说不定又有一艘“泰坦尼克”正在沉没,心中不由升起强烈的落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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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一直低头想心事,不时疲乏地搜寻出租车微弱且熟悉的小红灯,此刻不关心身边男人在想什么,只是不停地舔着刚才的伤口,原来的恼怒变成失望,又变成了孤寂,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他为什么不在当时说谎?那是怎样的时刻,那是一个本应熔化却遭遇无情冻结的时刻,一颗本来柔软无比的心就这样被活生生冻裂,脆弱四散开来时都不知道应该怎么去收拾,收拾起来又能怎样呢?不可能通过粘贴再恢复原状!
  她意识到身边男人长时间没有动静,才觉得风竟是那么凉,凉得想迅速逃离立即钻进温暖被窝,于是发现他其实与自己没有一点关系,只是在几小时内对他曾经有过强烈好感,但他们仍属于完全陌生的人。
  她漫不经心起来,侧身用眼角瞟他两眼,希望能看明白眼前男人到底是什么人?无论他是什么人,已经不重要了,他刚才的回答如果只是单纯轻率地行为,那他已经用这种轻率表现出对自己的极度轻视,是不是也把自己当成婊子?想到这里恼怒又升上来,他的回答如果是真实的,那更不用为他多想了,不值得。
  他从兜里掏出香烟,不停拨打火机,为了挡住风的干扰,身体完全背向她,他没有将香烟点着,却立刻将她那团无名火点着,他怎么会没有安慰自己的企图呢?一个大男人在这种情况下怎么可以没有任何反应?完全可以借口风大为自己挡寒来搂抱,香烟上的零星火光能带来温暖吗?
  当然,不会接受他的搂抱,会毫不迟疑礼貌地拒绝,她继续胡乱地想。
  想着、想着那无名火窜起,快步走到他身边,将他费劲点着的香烟一把抢走扔在路边,对他嚷:“你为什么不撒谎?”
  看着重新失去控制的她,他猛然冲动起来:“撒谎?为什么?我就是这样一个人,没有女人……。”本来想脱口而出“没有女人就找小姐来充饥”,当再次看清她闪烁的泪光,生硬地把原话吞回去:“我也有正常需要,再说,有这么严重吗?”他真是这么想的,小姐也是女人,不比普通女人低贱,找个小姐泄欲是正常不过的事。
  “正常?那你为什么不找婊子当情人?”她用食指点着他。
  他的火气直撞脑门,转身不再看她,良久,情绪平缓后说:“如果我对你造成伤害,是我不好,但那不是我的本意,真的不知道你这样在乎那种事?”
  确实做过那种事,怎么撒谎?从未因为她们是小姐就瞧不起,她们和男人在一起时仅仅多了金钱交换过程,这能说明什么?没有金钱交换的女人同样淫秽、照样低级、甚至不堪入目,从人性角度讲小姐中的很多人同样善良。
  “那你就撒谎啊!那不是男人的强项吗?”她面向公路擦拭干涸的眼泪,一辆空车从远处驶近向他们鸣喇叭,他们不约而同的举手。
  他打开后车门钻进,她没有阻拦跟着进去,除了她向司机开口讲明要到的目的地,俩人再没有说话,汽车疾驶起来,激荡晚风拍打车身发出“扑、扑”的响声。
  起床前他反复想昨晚的事,洗完澡烦闷也随之消除,对没有善意的撒谎,不再责怪自己,在外工作的内容之一就是要学会怎么为那些道貌岸然的家伙找合适的女人,自己当然不可能不湿鞋,这是男人生活的另一半,不幸的是恰巧这另一半的内容被一个关注自己的女人知道了,他认为如果能让小姐们合法化倒是不错的办法。
  靠在床边喝牛奶时他笑了,夹杂着几缕苦涩,笑自己赶上这种事情,真正气恼的是自己怎么在那种情况下失去说话的控制,平时就是酒醉得不省人事也从不乱说,有些事只能做,不能随口说,仔细地将这句话在心中重新储存。
  至于宁虹很抱歉,他的确收到来自她的关爱,她越是反应激烈说明她在乎他,今后会怎么样?懒得多想,有机会恢复不会拒绝,只是比以前更小心罢了,如果不能恢复,只好顺其自然了,这不是她说的吗?
  当谈芯取代宁虹位置出现在脑海时,赶紧拿过手机,想昨晚伤的是谈芯呢?自己会怎样?还像现在这样轻松?肯定会大大不同,说不定想尽一切办法、用一切手段来让她破涕为笑,尽管不会起到明显效果。
  他用二十分钟给谈芯写了一个分三段的短信,储存后再细细看,确认没有一处错漏后按出她的号码,在按发送键时犹豫了,心想干吗说得这样缠绵,自己都肉麻,万一那边来个石沉大海呢?便迅速将短信删除,换上:“想你了,今晚见面吗?”幻想短信如何进入空中,并在空中停顿片刻按响谈芯手机,她打开手机看短信,露出难以琢磨的笑容。
  打开电视,一个地方电视台正重播《中国式离婚》,边看边等谈芯回信。
  本来断断续续看过几遍的电视剧没让他集中注意力,另一个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浮现出来:为什么宁虹对足球那么敏感?可惜现在不能问她了。
  他静下心来盘点与宁虹的短暂接触,她女人味十足,情绪变化像海上的天气,最明显的就是快乐和不高兴之间似乎用不着转换,这是为何呢?因为没有结婚?还是她抽掉了快乐与不高兴间的那层隔膜,这种隔膜一般是生活经历沉淀形成的,每当自己不高兴时,这层隔膜起了很大作用,适可而止张开一条缝,能够释放情绪就成了,绝不张到不能再弥合的程度,类似一张过滤网,这对于处理男女关系和保护感情视窗尤其重要,能有效地把普通情感搁置在相对应的层面上。
  他把剧中情节与现实联想:也许,宁虹与剧中女主人公一样!至少有点像,那成天折磨老公的女人处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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