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村情事》第 5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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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姑娘姓杨名凤，村人戏称“一龙一凤，让人头疼。”一龙就是邓龙，一凤就是杨凤。虽然杨凤有点乖僻，但她从不危害百姓，只是经营着自家的产业，还没有邓龙让人头疼。村人这样说，有点夸大其辞。杨凤虽然会点功夫，但邓龙从不把她放在眼里，他只是关照杨凤二哥的面子。杨凤二哥杨靖是国军中的副团长，邓龙有点顾忌他。因此这么多年，杨凤的生意丝毫没有受到任何影响。不然，邓龙早就把杨凤的场子砸了，他早想插手这个赌场了。
  这时，一部分人向二姑娘杨凤的赌场走去。有一个叫三小的小混混，赌了很久了，把父亲留下的家业都输了个精光。他沮丧地跟着大家，一路上嘀咕着说这是最好一把了，以后再也不赌钱了。
  三狼戏曰：小三，你把杨凤娶上了，你不就成了赌场的老板，想赌多少把就赌多少把。看你现在这熊样子啊。小三说：“我怕她下边的嘴吸干我呢，小弟还想多活几年呢。”狗剩笑道：“小三，你说的对，杨凤那女子从来没有玩过，如果你和她睡一夜，她能把你吃了呢！你这点小身子骨哪能吃得消吗？倒是熊二哥这身体，能把那浪女子cao得服服帖帖的。”大家一阵哄堂大笑，熊瞎子笑道：“我也有这个心，只是那朵花有点辣。”恶虎黑着脸说：“如果没有她二哥，老子早就把她cao了，她那两下子，哼。”这一点，大家都认可了。三狼说：“有机会，我一定要试一试她底下是不是有一张小嘴呢？看看是什么滋味！”大家都骂他不想活了。
  杨凤家转眼就到了，高墙大门，门口站了两三个精壮男子，手持着一根铁棒，那架势像是随时可以出手与你拼命的。但他们见了这一帮狼虫虎豹后，忙点头哈腰，领大家进去。杨凤没有迎出去，据这几个小崽子说累了，早就睡了。狗剩骂道：“妈的，是不是和男人在cao呢？”这领路的人变了变脸，没有说话。
  大家径直向赌场里走去。外面黑灯瞎火，倒是这赌场里很明亮，在高处点了几盏洋油灯，发出的烟气呛得大家不住地咳嗽。饶是这样，这排场也是村子里数一数二的，有谁能点得起这洋油呢？村里的老人们都很惊讶，暗地里议论这洋油究竟是什么东西，能不能吃。在赌场里下夜的一个老头曾偷回家一点洋油，吃了后差点毒死。最后大家对这洋油又敬又怕。
  赌场里人声鼎沸，有大笑的，有大哭的，有大声叫唤的，“押大，押小”之类的声音不绝于耳。保安团的五大金刚一到，大家不说话了，都盯着他们，看他们来干什么了。狗剩说：“妈的，继续押呀，老子们不是来砸场的。”大家才又叫了起来。
  此时，杨凤正在干什么呢？她翻来覆去地睡不着，三十岁的年纪了，可从来没有让男人抱过，她心里很烦躁，那种渴望比口渴的感觉更厉害，每到夜深人静时，这种感觉更强烈了。如果一个男人突然闯进来，钻入她的被窝里，然后搂着她，摸她，用胡子茬扎她，她一定不会拒绝的。可是从来没有一个男子这样做过。她渴望这样到了神魂颠倒的地步了，就连小猫每次进出，她都当成了一个男人闯入，心不由得跳得更急。
  唉，为什么我就嫁不出去了呢？杨凤一次又一次地想，我虽然外表很泼辣，其实内心很温柔的，如果碰到一个如意郎君，我还是很疼他的，可是偏偏没有人走近她，妈的，这些死男人。她突然想到那个传言，说她下面有一张嘴，一旦含住男人的那东西，会把他吸干的。妈的，是哪一个雷劈刀砍的东西这样说出来的呢，老娘要是抓住他，一刀就把他砍死。她想到了传言，就把手放到了下面，边摸便说：这么柔软的宝贝，哪里有嘴呢？她找到那颗小豆豆，开始逗弄起来，不一会，她大叫起来，后来越摸越快，最后大叫一声，瘫倒了。唉，又把被子弄脏了，可是没办法啊，我就是喜欢这种感觉啊！杨凤想着。
  最近，她迷恋上了这样搞，无论白天还是黑夜，只要周围没人，她都会把玩着那颗小豆，直到那种眩晕的感觉出现为止。现在，好惬意啊！她带着美好的憧憬睡着了。
  第十七章　保长和土匪的过节
  却说邓龙，他在黑暗中终于和邓忠的新娘子做了，他的愿望达到了，差点乐死。提供这个漂亮的南方女子啊，那皮肤多细腻光滑啊，那丰…满的胸…部多么柔软啊，那洞｜穴多潮湿啊！光是抱一抱她就让人颤抖不已，更何况是进入她的体内呢！邓龙想着：刚才究竟是高了多少次呢？他也记不清了，总之，他记得后来都喷不出精来了，如果在那样下去，会精尽人亡的。所以他主动撤走了，太兴奋了，这可是第一次这样做啊，比在桃花庵那个叫小英的小姑娘身上还刺激呢。月娥，你这个俊女子，你终于是老子的了，不知道今晚老子在你的地里留下的种子是否能发芽？如果能，老子还将有一个月娥生的孩子啊！邓龙高兴地嘀咕道。
  他在团部吃完狼肉后，没有回家。自从成立保安团后，晚上他几乎没有回家睡过，那干瘪的婆娘，看到她就心烦了。一年的时间里他基本上都是在团部里过夜，他知道自己树敌太多，因此每天晚上都十分小心，团部里里里外外，都有重兵把守，这些外乡来的十八九的后生们楞得很，唯团长命令是从，只要邓龙一声令下，他们可以随时和人拼命的。又经过多次训练，他们能做到站岗不睡觉，睡觉睡不死。
  现在，邓龙睡在团部里，大门外有10几个人站岗，院子里有20多个人，睡的这间房四周也有10几个人，这些人把团部守得像铁桶一样。再说团部的重要房间都是由石块砌成的，窗户是用钢筋铁丝网做出的。任何刺客想刺杀他都觉得无从下手，更何况他也是一个心狠手辣，枪法奇准，武艺高强的厉害角色呢，更不用说团部四周还隐藏了不少的暗哨。为什么邓龙这样布防呢？有什么人值得他动用这么大的力量呢？
  原来在村西的深山里有一支土匪武装，人数有70、80之多，这些人都是一些杀人越货，横贯关中的惯匪。已盘踞了山里十多年了，与政府军对峙着，国民政府派出好几次军队去围剿他们，但无功而返，这些土匪像泥鳅一样滑，国军去了几次，没有找到他们的老巢。国军一撤走，这些土匪又来乡里开始烧杀掠抢，无恶不作。为此，国军伤透了脑筋，一来追剿，他们又消失得无踪无影，从不与正规军正面对峙。他们组织异常严密，行动十分迅速，魔爪伸向了这里的十多个乡镇。国军防不胜防，如果在其中一个乡镇驻扎下了，土匪们却转向骚扰别的乡镇去；如果闻讯赶去，他们会主动撤走的，他们和国军捉着迷藏，从不与国军交锋。所以，这地区的国军要员一直没有下全力围剿这支土匪的决心。要员们觉得动用几个团的力量去围剿一直只有70多人的队伍，这种做法未免太丢人了。因此，这一股土匪暂时存在了下来。
  突然，有一天，一个政府要员突发奇想，觉得“夷人制夷”是最佳的方法，他开始召集本地的乡绅们开会，问谁是最令百姓惊惧的地痞？乡绅们都说土匪的头目马三爷。这位要员摇了摇头，说不算这股土匪，就说是村里的人。大家异口同声叫道：“邓龙那个恶小子，他简直不是人，连马三爷都惧他三分呢，他的家业马三爷从来不抢。”
  这位要员笑了，问邓龙在哪里，让他来。乡绅们说在监狱里，这时，邓龙刚刚杀了“独眼龙”被关押在狱里。这位要员没有用任何人带领就单独去了监狱，他在众多的犯人中一眼认出了邓龙！难道他事先认识邓龙吗？不是！这位要员看着众犯人，他发现有一个犯人的豪气是无法用蓬头垢面，遍体鳞伤掩盖住的，这个犯人眉宇之间的桀骜不驯是磨不掉的。他一眼认出这个人肯定是邓龙。
  邓龙被带出了牢房，这位要员一番话就把他收服了。要员问他愿不愿意成立保安团与土匪马三爷对抗呢？邓龙不假思索地答应了，他说：“师座，请您放心，我的性命拜您所赐，我愿意赴汤蹈火也与马三血战到底。”要员很信任他，与他共同谋划着。邓龙说他有一个拜把子兄弟在马三的手下，地位很高，可以作为内应，事情就这样定了下来。
  邓龙回去后，开始招兵买马，大张旗鼓地操练起来。这时，大量的地痞流氓，不肖子弟加入了他的队伍。他的酒肉朋友，虎子、熊瞎、三狼、四狼和狗剩第一时间加入了队伍。邓龙委任他们为五个营的营长，这支队伍就初具规模了。后来，经过副团长王彪的多次训练，这支队伍的战斗力提高了不少（副团长是国军派下来的军队参谋，他既是队员们的教头，又是这个保安团与上面的联络人）。他天天严格地操练着队员行军打仗、打枪放炮的军事技能，邓龙和他的五大金刚的枪法也是这个时候练好的。副团长王彪十分佩服邓龙的军事才能，邓龙似乎天生是个神枪手，摸枪的第一天就打下了飞鸟。后来，他越练越熟，无论是固定目标，还是活动目标，都逃不过他的手心。
  这支队伍的操练震惊了深山里的马三，马三觉得这支队伍将会是他的心腹大患。现在趁他羽翼未丰去剿灭是最佳时机。于是，马三领着队伍出发了，邓龙的那个结拜兄弟也着了急，他和邓龙是生死之交，原来邓龙只是一个村痞子，与马三爷没有冲突时他不用管，现在马三爷的目的直接瞄准了他，这可不能不管。于是，他派出心腹日夜兼程报告了邓龙。
  邓龙吃惊不小，忙和王彪商量，在马三的必经之处一个山坳里设下埋伏，打了一个出其不意的伏击战，打得马三丢盔卸甲，损失了二十多个兵，还被邓龙射瞎了一只眼。马三逃回去后，十分不甘心，自己行动如此隐秘，怎么会遭遇伏击战呢？要不是邓龙他们第一次打仗还是很生疏的话，他们要全军覆没了。他觉得肯定出了内奸！
  于是在接下来的三个月里明察暗访，又故布疑阵，说要与邓龙决一死战。邓龙的兄弟果然中计，又派出了心腹去报告，但被人在半路上截住了，这样邓龙的兄弟就暴露了。马三做梦也没有想到是他，他动用各种酷刑，把邓龙的兄弟折磨致死。马三又割下了这个奸细的头颅，送到了邓龙的面前时，差点把大家吓死，也差点把邓龙气死。邓龙亲自埋葬了兄弟后，鸣枪高喊，要用马三的头颅来祭拜兄弟。这样，邓龙和马三有了不共戴天之仇。
  从此，邓龙身边常常带着几个保镖。除了那次醉酒外，平时身边的人最少有三个。那天到邓忠去喝酒，他主动将三狼、四狼支开了，他知道邓忠家穷，是禁不住吃的，还有一个重要原因，那就是他怕三狼和四狼看上了邓忠的娘子月娥，他知道那对畜生的，和他一样，是最无人性的。邓龙想着明天和手下人说一声，月娥是自己的，不要去动。在大白天，邓龙是比较放心的，他的岗哨在村口都布满了，任何可疑分子只要一出现，是逃不脱大家的眼睛的。除非土匪马三插上了翅膀，不然是飞不到这里的。可是，今天夜里，天这么黑，他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第十八章　一场激战
  今夜，月色昏暗，伸手不见五指，邓龙暗自嘀咕：马三的人不会来吧，我这么多的人，比他还多出一些人，应该没事吧，他那次损失了20多人，另招募的几个农民懂得什么。突然他心中一动：啊，五大金刚不在，都到杨凤家里赌钱去了，这样五个营的营长就不在了，副团长王彪回上面复命去了。还有一些营副和连长也去找相好的玩去了，现在团里没有指挥官了，如果马三得知消息，今夜肯定来袭。啊，情况不妙呀，他惊出一身冷汗，今天怎么了，这么大的情况现在才觉察，平时的军事知识白学了吗？妈的，这酒喝的太多了，酒多误事，把一直警惕的神经放松了。今天，如果副团长王彪在跟前的话，早就提醒他了。都是那个洞房闹的，这可怎么办呢？
  他走出屋子，赶快派出联络员到杨凤家找那些指挥员去。又派人到桃花庵和村子里一些女人的家里找那些寻欢作乐的指挥员。事态很严重啊，他又把一些睡下的士兵喊醒，然后在队伍里临时提拔了几个机灵的人充当指挥员，吩咐他们怎样怎样做。这样，保安团的士兵都按邓龙的命令部署去了。邓龙吩咐队员们都精神一点，以防马三来袭，如果有谁打死一个土匪，就给他两块大洋，并让他到桃花庵里逍遥一次，尽管玩。大家一听这条件，都高兴地跳了起来。
  他们普通士兵虽然有时也干些偷鸡摸狗的勾当，但是到桃花庵里从来没有玩过一次，因为没有钱。团长严令大家不许骚扰桃花庵，如果有钱可以去，没钱不要耍无赖。这是怎么回事呢？原来庵里有一个尼姑的孩子在国军里当到了营长的位置，他和邓龙喝过很多次酒，并一再提醒邓龙要保护桃花庵。不然，桃花庵早就被这些兵痞们拆了。保安团的队员们大多是十八九二十几岁的年轻人，正是如狼似虎之际，他们正愁着一身力气没出呢！现在听了团长的话，都欢呼起来，他们齐声喊道：“团长，你放心吧，我们会与马三那些土匪们决一死战的。”
  部署好一切后，邓龙回到自己的卧室，他把两支手枪装满了子弹，又在腰上装了一些子弹夹。他的心有点忐忑不安，马三的实力还是很强的，多少年来他们能在国军的围剿中安全地活下去，确实有一些能耐的。他很后悔自己喝了那么多的酒，以致于忘了约束部下不要乱走。他把双枪握在手里，警惕地向那些铁丝网遮蔽的窗户向外看着。偏偏今晚没有月亮，妈的。
  等了好一会儿，没见动静，他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有点担心过分了，疑神疑鬼了？他笑了：“妈的，老子高估了马三，这老小子也许上了年纪，走不动了。”他准备上…床睡觉，这时，只听得噗通噗通好几声响起，这声音分明是人摔倒在地上的声音。他猛地跳了起来，这不是人摔倒的声音，这肯定是尸体摔在地上的声音。人摔在地上，总要扶一下地，不至于发出这么高的声音。这声音是从他卧室前发出来的。啊，完了，站在他屋顶的几个暗哨被暗杀了，妈的，马三来了，来的这么快，直接奔向了他！有内奸，肯定是，不然，能直接到他这里吗？
  他忙走到了门前，这是一扇沉重的石门。他举起了手枪，在等刺客进来。他心中万分紧急，想提醒大家马三来了，可是他不敢出门，他知道，门外不知有多少个杀手在等着他呢，他们手里一定持满了飞刀，刚从那些尸体落地的声音就可以判断出，几个暗哨都是被飞刀射死的，因为他们悄无声息地死了。
  邓龙想了想，不能坐等下去了，这样做的结果只能使更多的人牺牲的。他疾步跑进里屋，手持着一把套了他衣服的椅子出来，走到石门前，他一脚踹开了石门，一抖手，座椅飞出去了，只听得噗嗤噗嗤的响声四起，分明是飞刀扎进座椅的声音。邓龙大叫一声，装作受伤后的痛叫。这时，他发现有四五个人跳了出来，向地上的那把椅子扑去。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邓龙冲出了石屋子，双手持枪，“啪啪”几下，把好几个人撂倒了。他连忙又闪到了一边，果然，几梭子弹朝他站的方向扫来。这时，邓龙的枪声把大家都提醒了，保安团的成员们按部就班地站好，持枪向可疑目标射去，邓龙一个箭步窜上了屋顶，把两个放黑枪的土匪放倒了。邓龙喊道：“马三毬来了，大家快活捉他。”邓龙一打唿哨，又从暗地里窜出了两个黑衣人，开始和邓龙一起向屋顶，墙角，树上埋伏的土匪打去。不一会，一连串的惨叫声频频响起，不少潜伏的土匪被清理了。这两个黑衣人占领了制空权，一见可疑的目标就用机枪扫射几下。可是，马三的声音响起来了，他大喊道：“弟兄们，冲啊，邓龙的五大金刚和指挥官都寻乐子去了，无人指挥，我们把他们都杀光了。活捉邓龙给弟兄们报仇。”
  西边来了不少土匪，火力很猛烈地向团部扫来。邓龙让人传话，多杀一个土匪赏金就提高到三块银元，并可以在桃花庵里睡一宿，这些愣头小子疯狂了，开始与土匪们拼起命来。马三指挥着土匪向前冲，他又派另一支队伍从侧面来包抄保安团。可是，他想到了，邓龙也想到了。他早已排人埋伏在队部的侧方了，这些土匪浑然不知，还鬼鬼祟祟地潜行着。当他们进入保安团的埋伏圈时，又一轮战斗打响了，这些土匪被打了个措手不及，丢盔卸甲。
  邓龙隐在暗处，借着火光向土匪射击着，他弹无虚发，击毙了不少土匪。土匪们大多数是一些不要命的狠角色，他们硬冲了过来。情况万分紧急，土匪们眼看着就要冲过来了，突然，一阵震耳欲聋的的爆炸声响起，只见无数的手榴弹都扔向了土匪们。土匪们的枪哑了，火力被压制下去了，怎么回事呢？原来，这是邓龙的特别安排，他怕自己的新兵怯战，一时抵挡不了土匪的进攻，特意在团部的门口埋下了一些地雷，并在四周埋伏了不少的士兵，并嘱咐他们等土匪冲进来踏上地雷时就用手榴弹狠狠地炸他们。
  马三爷被爆炸的巨大的气浪掀翻在地，他半晌才起来，摸摸自己并没有大伤，他挣扎着站起来，可四周的火力太大了，他被迫又低下头去。邓龙等手榴弹炸过之后，高喊一声：“冲，活捉马三贼。”于是，四面八方的保安团的队员们持着枪从暗处冲了过来，向土匪们开始射击。包围圈越来越小了。马三爷焦急万分。他集中机枪打开一个缺口，带着残兵败将逃走了。
  邓龙哈哈大笑着，让士兵们把火把都点起来，这下子，把团部照得像白昼一样。他们开始打扫战场，统计伤亡。
  最后的结果是打死了三十多个土匪，打伤了五六个，土匪们丢下的枪支弹药满路皆是，保安团的伤亡是十多个人。邓龙看着这一切，踌躇得志，他不禁为自己的指挥才能暗自喝彩。妈的，那些指挥人员都不在场，是老子现场提拔起一些人来，又巧设埋伏，把土匪击溃了，看来这几个月的军事不白学习。一个士兵报告：团长，土匪的二哥也被炸死了。邓龙呵呵地笑着，又让人去统计每个士兵的功劳。一些愣小子大声叫道：“太高兴了，可以到桃花庵里玩个痛快了。我杀了三个土匪。”……
  这时，一行人疾步跑到了灯火通明的团部院子里，邓龙仔细一看，妈的，是狼熊虎狗那五个混账和别的营连级指挥官。他们跑得气咻咻地站在邓龙面前，着急地问道：“团长，马三哪去了？”邓龙低着头，没有理他们。他们吓得忙低下头，不敢说话了。邓龙站起来，双手左右开弓，轮流在他们脸上打着耳光，一边还狠狠地骂道：“cao你…妈，你们这些死毬，老子和弟兄们与马三贼拼命时，你们在哪里快乐逍遥呢？要不是老子精明，今天早就脑袋搬家了，全军覆没了。”他们不敢吱声，只是说自己错了。
  邓龙马上宣布，把五大金刚的营长降为副营长，别的连排级指挥官都降成了副职，由战场上表现英勇的战士暂代正职。当然，五大金刚还行使营长权利，但罚他们一个月不能离开团部半步，天天只能带兵操练。最后，邓龙喊道：“你们还想不想在保安团呆了？”大家都说想，邓龙骂道：“想呆就得听我的命令，按团部的军规办事，如果谁敢违反，老子就把你们的毬头割下来喂狗。”犯了错误的这些人都噤若寒蝉，没有一个人敢说一句话。
  这时，邓龙身边的两个黑衣人早就不见了，细心的士兵叹道：看来邓团长就是有一套，原来传言他有秘密保镖，看来是真的，马三败在他手里也难怪啊。邓龙喊恶虎过来，对他耳语几句，恶虎点了点头。大家都十分惊奇，不知道邓龙说了些什么。
  邓龙又说：“弟兄们，辛苦了，接下来，我们该去好好休息了，明天到桃花庵里乐呵去。”士兵们顿时高喊着：“谢谢团长。”邓龙说：“大家辛苦了，我们睡觉去，站岗一事就由没有到场打仗的来代替。”士兵们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让原来高高在上的长官们站岗？亏团长能想得出来！他们暗中对邓龙伸出了大拇指。五大金刚和那些连排级指挥员耷拉着脑袋，只好站岗去。
  第十九章　岳母很奇怪
  就在邓龙和土匪们激战的当晚，邓忠翻来覆去地睡不着，他胸中的怒火快要把自己燃着了，他要去找保安团拼命去，但月娥和岳母都拦住了他，他只好恨恨地睡下了。躺在炕上，再也找不到想和月娥亲…热的感觉了，他亲耳听到了月娥的哭喊声，老忠知道新娘子的第一次被人夺去了。黑暗中，他不知道是谁，当时场面很混乱，他也判断不出来。突然那个问题又冒了出来，邓龙究竟有没有到现场呢？混乱中，他没有听到邓龙的声音。那么是谁把月娥奸了呢？是一个人还是几个人，邓忠想的快要发疯了，他也想不出什么东西来，只好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他的岳母兰草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按理说这么多的人来奸她，她应该生气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