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州情Se录》第 7 部分阅读

  于是我洗新革面,以泪洗脸,狠下决心,苦练棋艺,终于觉得可以和她一比高下的时候,终于觉得可以凭棋艺一亲芳泽的时候,tnnd我们毕业了,她转回老家去上学了。
  妞没能泡上,但这门手艺总算是攒下了。
  学书法就更传奇了,我爱上书法是因为初中的语文老师,她姓林,长得很漂亮,也很丰满,尤其胸很伟岸(和云水相比都不出伯仲),每次手把手教我们写毛笔字的时候,她就会弯下腰,握住你的手,教你如何写字,她那像两团大棉花的胸很多时候就会贴在你后背,所以我是最勤奋举手让她手把手教我习字的,幸亏当时我晚熟,还没有梦遗,不然,估计每上一次毛笔课,我都得回家换内裤。
  后来在东莞阅女无数,但哪怕是她们脱光了贴在我背上,我却再也没有找到这种让人欲仙欲死的贴背感。
  更为失败的是,林老师教我们学的是欧体(唐代,欧阳询的书法简称,中国四大楷书之一),欧体特点是险峻刻历、刚劲,也就是削瘦,有力,而我努力学习了一年写出来的字特点却是笔笔丰腴,字字丰|乳肥臀,,就像林老师的身材。第二年她就不教我们班了,有很多种说法,但其中一种是被我气的。
  从此我就告别写毛笔字也能的传奇岁月。
  我打了个电话给小毕,我和小毕在大学都是校围棋社的骨干,我的水平自认还比他高一些,只是毕业后,我长期处于紫醉金迷的状态,酒和女人已经彻底把我的脑袋上那一点高风雅骨和平演变成下半身的勃起了。而他小毕依然把围棋当作生命的一部份,所以他的水平估计又会比我高少少。
  电话那边传来小毕慢悠悠的声音:“这么早来电话,非奸即盗,直接进主题。”
  我哈哈大笑,问道:“近来还下棋吗?”
  小毕一听就来劲了:“当然下!不过就你这个社会的份子,现在让你两个子估计比较轻松!”
  “份子?唉,毕兄,命苦不能怨政府啊,我是一言难尽啦……”我摇摇头感怀了一下道,“你平时去哪下的,有没有去东湖棋社呢?”
  “当然有,我平时都是在那下棋的!”小毕回答说。
  我顿时眼睛噌地一亮。
  “那你认识黄志先吗?那个会展中心的网络部主任!”我急忙问。
  小毕回答说:“老黄,‘官子黄’嘛,当然认识,他和我是东湖棋社的两大‘官子王’。”
  真是踏破铁靴无觅处,我不禁拍了一下桌子,把周围的同事吓了一跳。
  “你和他熟悉吗?”我又问。
  “很熟悉啊,我们今天晚上还约好一块杀几盘呢。”小毕回答道。
  太好了!如果小毕在面前,我肯定能放下所有矜持亲上小毕几口。
  我和小毕约好晚上一块去,他知道我的用意后,也愿意帮我和老黄架架桥。
  下午,月儿回来了,神情很平静。
  我倒是比她紧张,问:“月儿,合同搞定了吗?”
  月儿说:“搞好了,已经交给商务处理了。”然后就自己坐在位置上打开了电脑。
  我走过去坐在她的桌上,看着她说:“怎么啦,第一次独立签下了50万的合同,应该很高兴才是。”
  她微微笑了一下,眉间分明有种疲惫,眼睛有些血丝,可以看出,昨晚她也没有睡好。
  “我没事,只是有点累。”月儿揉了揉头说。
  “要不要回家休息一下?”我俯下身,伸出手帮她轻轻地揉了揉太阳,关心地问。
  她闭上眼睛,享受了一下我的服务,朝我笑着摇了摇了头,示意不要紧,然后专注看起邮件来,不再理我。
  我点了点头,想说什么,又吞了回肚子,讪讪地踱回到我的位置。
  这时候,我的响了,我拿出来一看是采韵,按下接听键。
  “嗨!”线的那头传来采韵好听的声音,她用了最简单的打招呼方式,仿佛我是她很熟悉的老朋友。
  “hello!”我回答道,在烦闷的时候听到她的声音,我很是开心的。
  “我朋友从法国寄了一箱的博若莱给我,有空过来取两瓶,品尝品尝吧。”采韵说。
  “太好了,可以多给两瓶吗,喝得过瘾点。”我厚言无耻地问她。
  采韵在电话那头哈哈大笑,说:“真贪心,不过贪心才会有野心,我喜欢有野心的男人,那才是真正的男人,我住在侨林苑,晚上都在,你到楼下给我电话吧。”
  自古宝剑赠英雄,美酒送佳人,现在是佳人赠我美酒,时代不同了,男女平等了,男人也该翻身做主人了。
  很快到下班时间,我收拾东西准备会合小毕去东湖棋社。
  这时候,健哥不知从哪冒了出来,说是有事要找我。
  真是五行欠“扁”,我有要紧事的时候,他总有不要紧的屁事来烦我。但还是去吧,毕竟每年的年薪还是这农民大哥定的。
  “老拆,你有没有听说我们平台的总经理要换人啊?”健哥问我,眼镜里的韩国式小眼睛眨巴眨巴的。
  “你都知道我平生只问江湖,不问政治的,我怎么会知道啊,要换谁来啊?”我问他
  我平时的完整说法是“只问江湖丰|乳肥臀,哪管政治she精”。这点自知之明我还是有的,以我的随意而安的性格,公司的政治油锅里捞两下,起身连骨头渣都找不到。
  其实公司派别和党派一样,有人就会有政治,两人以上就可能会有利益分歧,有分歧就会有派别,有派别就会有政治斗争,越大的公司政治斗争越严重。那些靠玩政治混得好的,全是长袖善舞的角色,就我这长方形的身段,跳舞的干活,不会!吃饭的干活,强项!
  健哥叹了口气,手无意味在桌子上不停地乱敲着,说:“韩总听说要调离华南区,新来的听说是郑总,谁都知道郑总与韩总在公司是对着干的。”
  虽然不喜欢政治,但我一听,还是明白了健哥的担心,韩总与郑总不对路,而健哥是韩总一手提拔的,谁都知道健哥是韩总的心腹,掌管着华南最大的部门。如果郑总来管华南,那基本上健哥就是玻璃上的苍蝇…有光明没前途。
  “最后定了吗?”我问。
  “还没有,韩总不太想走,但总部想让韩总去负责香港兼亚太的业务。”健哥烦扰地说。
  这对韩总是好事,但对健哥可能就是灾难了,何况健哥很久不直接接触业务了,现在唯一的指望就是他的这个团队到时能够力挺他了。
  我明白他的心思了,我拍拍健哥手,说:“健哥,你放心,如果有事,我会站在你这边的。”
  这是真心话,健哥平时虽然哼哼吱吱有点烦,但他对我确实不错,工作上他给了我很大的空间,私下里我们还是不错的朋友,做人得讲点良心。
  我离开公司的时候,忍不住回头看了看月儿,她正和一个同事在津津有味地在看一个搞笑的flash,乐得咯咯直笑。
  第十八章
  东湖棋院在东山湖畔,东湖豪苑五楼,毗邻广东省委、广州军区,闹中有静。
  黄主任还没来,我和小毕手痒,决定先下二局。
  小毕一还拱答道:“所谓气吞万里虎,廉颇老矣,尚能饭否,梁兄先请。”
  我们开始猜先,小毕抓了一把子放到棋盘上,我用食指和中指标准手势夹一个棋放在桌面上,表示猜单,小毕数了一下共九枚棋子,为单,于是我执黑先。
  我用三连星布局,这是号称“宇宙流”日本著名的棋手武宫正树最爱使用的起局,小毕用“中国流”还以颜色。
  围棋讲究金角,银边,草肚皮,就是围棋中,角的利用价值最大,边的价值次之,中间的空围成同样的目数要用最多的子,所以在古代是被认为最没有价值。
  而在现代以武宫正树为首棋手重新定义中空的价值,并在“实利”与“势”之间,选择了“势”,从而开创现代围棋新流派“宇宙流”。
  这是我最喜欢的流派,不拘小节,天马行空。
  很多我们就下了五十多手,我利用一个角上的弃子,在中腹形成了一个气势宏大的空间,我很得意地对小毕说:“唉,当年的‘宇宙梁’风采依旧啊。”
  很快进入中盘阶段,我长年泡在酒色不务正业的后果就出来了,由于计算已经远远不如当年精确,我打了好几个“勺子”(围棋术语,意思犯错),被小毕左突右突之后,地盘大为缩减,但由于我布局的优势比较大,决胜时刻出现在收官阶段(收官,围棋术语,布局为开局阶段,中盘为中间阶段,收官则为结局的扫尾阶段)。
  这时候我们身边站了几个人在观战,我们俩都在全神贯注没有去管他们。
  收官部份,小毕连续发扬他的清洁工的本色,东刮一点,西搜一点,最后小毕以4目棋小胜(目是围棋术语,计算胜负的一种单位,类似一个鸡蛋二个鸡蛋中的单位个)。
  我懊恼地挠了挠头。
  “黑棋的布局功夫了得,但太心浮气燥,老想一击就把对方击倒。”身边一个人慢悠悠地说。
  小毕抬了一下,朝那人笑着打了声招呼,我回头一看,此人身体不高,接近五十岁年纪,戴了个黑边眼镜,正是会展中心的网络主任老黄。
  我正沉侵在刚才的銮战中,不服气地说:“主要是在右上角的吃的亏太大。”
  老黄打开一把纸扇,上面写着“叩桥不渡”,这里下棋的人喜欢没事带把纸扇,是一种时尚,就像我们泡妞会带几个套套一样。
  他摇了摇说:“因为布局占优,所以你总想速战速决,一急功近利,心态就会变坏,离失败也就不远了。”
  我点了点了头,这几年在生意场上这个大染缸里,我的心态已经像前两年的股市一样,一泄如注。做事的目的性和功利性变得极强,如果这个人有什么利用价值,我们就会屁颠屁颠地贴上去;相反如果这个人没有价值,我们就会很冷漠。常常自己都会很害怕,怎么会变成这样。
  我起身拱了拱手说:“老黄一番话,如提醐灌顶。”这不是恭维的话,也许在别的场合听到这句话,我会很不屑,但刚才历经了一场由胜转败的战斗,却让我深刻地认可老黄所说的话。对老黄肃然起敬,这不是个普通的人,难怪我们之前用了各种方式都没有打动他。
  我请老黄坐下和小毕对杀一盘,老黄不客气坐下和小毕撕杀起来。
  我在一旁边观看,习惯性试图在老黄的棋风里寻找这个人性格特点,以确定接下来如何对症下药地和他打交道。
  这时候我的电话响了,我赶快走到门去,以免影响别人下棋,我一看,是蓉蓉。
  “哥,我下个星期就要回贵州老家了,你还来看我吗?”
  我拍拍脑袋,这一段事情忙的天旋地转,都忘记我答应过蓉蓉,在她走之前,带个人一样大的hellokitty去看她的。
  老黄的棋下得很慢,几乎每一步都会仔细思索,每下一步就会不停地摇他写有“叩桥不渡”的扇子,虽然,天气并不算太热。
  一盘棋他们下了快两个小时才结束。复盘的时候,我在布局上提出了自己的看法,得到了老黄在内的认可,认为我的大局观是一流的,但进入中盘和收官部份我就只有看的份了,局部他们俩的计算远胜于我。
  我惦记着去采韵那拿酒,复完盘我就先走了,和老黄沟通的桥梁找到了,我的目的达到了,取得老黄的信任和他成为朋友不是一两天就能一撅而就的事。
  我先回公司去取礼物给采韵,是一个朋友刚送我的一套水晶酒杯,葡萄美酒夜光杯,好酒当然要有好的酒具才行。
  我上到公司,发现四处都已黑漆漆的,只有我们部门还有灯亮。
  我走过去一看,是月儿。
  她在电脑里看我们几个以前在外面玩拍的照片,并怔怔地看一张我背着她,她扯着我的耳朵,我戏称是猪八戒与媳妇的照片。
  “月儿。”我轻声地叫她。
  她回头一看是我,立即转头用纸巾去擦眼睛,就在她转头的一瞬间,灯光下,我分明看到了她的晶莹眼泪。
  她很快转身,笑着站起身来说:“你怎么回来了啊,你不是和小毕他们陪客户下棋吗?”
  “月儿,对不起。”我看着月儿尚有泪痕的眼睛。
  月儿凝视着我说:“为什么?”
  “那晚,我……”看见月儿的眼泪,我搓着手,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变得笨嘴笨舌的。
  “哪晚呢?是你亲云水的那晚,还是亲我的那晚?”月儿嘴角微微一翘,大眼睛看着我问道。
  “都有。”我老老实实地回答说。
  月儿深吸一口气,微笑着对我说:“老拆,你错了,你不需要说对不起,我们都是成年人。我们都知道游戏规则的不是。你习惯每次起床后都和那个女孩说对不起吗?”
  “我会说,宝贝,我们换个姿势吧。”我伸出左手拉住月儿的左手。
  月儿抿嘴一笑,甩开我的手,说:“你想上南方都市报头条啊,这里有监控摄影头呢。”
  看到月儿开心地笑了,我心里突然有个主意,我对她说:“月儿,来,我带你去个地方。”
  我开着车带着月儿上了白云山,把车停在了半山腰的停车场,我拉着她的手,走到了“蹦猪台”(跳蹦极的地方)。
  我和月儿倚在旁边的的栏干上,看着前方灯光辉煌的广州夜景。
  月儿深深地吸了口新鲜空气,说:“老拆,你知道吗,有时候,我真想做个傻子,至少这世界看起来都是真的,人都是好的。”
  我说:“那你做傻子后,会流口水到衣服上,三天不洗脸刷牙吗?”
  月儿回过头嘟着嘴,凶狠狠地对我说:“会!我会把口水擦在你衣服上,不刷牙亲肿你的嘴。”
  “看来,我下辈子一定要找你做老婆,因为除了我,就数你傻了。”我笑着说。
  “那这辈子呢,你会娶云水吗?”月儿右手靠在栏干上撑着脸问我。
  我不接她的话茬,指着右手边的“踹猪台”,问月儿:“你跳过蹦极吗?”
  月儿摇摇头说:“没有,我不太敢。”
  “我每次受到大挫折的时候,就会来跳。”我说。
  “跳的时候什么感受?”月儿好奇地问。
  “我第一次跳下去的一瞬间,我非常害怕,我想我是不是要摔死了,我只敢闭上眼睛,不敢看下面的景物,只有耳边呼呼的风声,和身体自由落体的绝望感,下落可能只有几秒钟时间,但我却觉得像过了几年那么久。”我笑着说,“当保护索到头后,把你从悬崖底拉起,你会发现,原来阳光是这么灿烂,树木是那么的绿,市场里卖菜大妈的唠叨是那么的有趣,楼下看车的大爷发起脾气来是那么可爱。”
  原来月儿还认真听我在讲,但听到后面几句,忍不住咯咯直乐,说:“什么和什么啊,那种是先死后生的感觉吗?”
  我点点头说:“是的,当一个人经历过临死的恐惧后,其他所有的困难都会微不足道。”
  月儿点了点头,歪着头凝视着我半响,说:“老拆,你是个大坏蛋。”
  “是不是坏得有一点点可爱。”我抬头吸了一口新鲜的空气,笑着回答。
  “一点都不!”月儿扁扁嘴斩钉截铁地说。
  这时候,一阵大风刮将了过来,穿着短裙的月儿忍不住抱住肩,打了个冷颤。
  我轻轻搂过月儿,说:“来,让我宽广的怀抱来温暖你这颗孤独的心。”
  月儿轻轻推开我,抬头看着我,笑着摇头说:“每个男人的怀抱都是37度2,都可以温暖孤独的心。”
  我把她揽入怀说:“不,我比他们的都温暖,因为我今天刚好感冒发了点低烧。”
  第十九章
  月儿不再挣扎,轻轻地搂住了我。龙腾小说网提供
  我低下头,用唇拨开月儿脸上的碎发,月儿双眼盈盈,嘴角似笑非笑,千娇百媚,我轻轻地亲吻着她的眼睛,她有点凉的脸,最后寻找到她的唇,。
  好一会,月儿离开了我的唇,头依偎在我怀里,说:“很小的时候,我就渴望有一个哥哥,在我孤独的时候,能牵我的手,在我伤心的时候,能擦干我的眼泪。”
  我微笑地看着她。
  她双手环着我的腰,接着说:“刚认识你的那阵子,我们几个有几次在聊到你的时候,一致的认为,你是个危险的男人,必须要离你远点。”
  “后来你偷偷在我的饭卡里打钱,只因为你不想我们俩个不会挣钱的学生花钱请你吃饭,但又不想拒绝我们的心意。在catwalk,你细心地照顾我们俩个女孩,让我对你有了新的认识,特别是在广武酒店的那次,我觉得你是那种看起来吊儿朗当,看起来很坏,但其实心地很好的男人。”说到这,月儿抬起头,用清澈的眼睛看着我说:“我觉得你特像我小时候想要的那个哥哥。”
  我扬起嘴角笑着说:“我的经验告诉我,当女孩子说,你像我的哥哥的时候,或者说我把你当做哥哥的时候,一般就是你被踢出局的悲惨时刻。”
  月儿抿嘴一乐,说:“老拆也有这种时候吗?那真是老天有眼啊。”
  我仰望天空做凄惨状长叹:“在我人生的上半场,拒人10次,被拒50次,目前战绩10比50落后,战绩比中国男足还差。”
  月儿摇摇头笑个不停,说:“老拆,你什么时候能够正经一些,不过正经了就不是老拆了,我还是喜欢你现在这样吊儿朗当的样子。”
  我挠挠头说:“吊儿朗当只是包子的皮,大家要善于透过面皮,发现肉馅。”
  月儿调皮地捏了捏我肚子上因长期酒天肉地堆积下来的一点小肚腩,说:“是发现这堆肉馅吗?”
  我拍开她的手,说:“嗯,我现在正在努力减肥,当我失去的这一堆赘肉的时候,我就会得到的整个世界了。”
  月儿放开我,走到栏干,双手展开迎着风,看着远方。
  远处夜的黑暗从山底慢慢向城市转淡,在城市的中央,满城璨灿的灯火掩盖了黑暗,阑珊的广州午夜未眠。
  月儿转向我,风吹得她的长风随风飘扬,双手迎着风,她闭上眼睛大声说:“老拆,我不需要整个世界,我只想好好的爱一个人,好好地被一个人爱。”
  我跳上栏干,坐在上面,对着天空大声地喊:“那个人是姓老名拆吗?”
  月儿笑着也朝远方大喊:“那个人姓老名坏蛋!”
  我开心地学狼大声嚎叫了几声。
  这时候一对在山上散步情侣经过这里,听到我的狼嚎鬼叫,那个男人忍不住骂了我一声“痴线!(粤语,意思为神精病)”女孩则赶紧拉他走开,让他别惹事。
  我吐了吐舌头,月儿则在旁边双手捂着嘴在咯咯地直笑。
  我们笑完了,月儿双手伏在栏干上,小脸搭在手上,侧着脸问我:“老拆,你喜欢我什么?”
  我沉呤了一下说:“你聪明,可爱。”
  月儿凝视着我,又把头转向前方,看着远方灯火说:“可是有一种爱,无论我再聪明也无法完全得到全部。”
  我看着这个平时无忧无虑的可爱女孩,不知道怎么回答她,说心里话,我很喜欢她,但是让我现在承诺只在一棵树上吊死,不是不想,只是担心我做不到。换了的女孩,也许我会上天入地先哄她开心再说。但是,对月儿,我不想骗她。
  月儿看我欲语又止的样子,用食指封住我的嘴,说:“老拆,你现在不用回答我,我们来做个约定好吗?”
  “老拆,半年时间,我们按照现在的生活方式生活,在2005年的元旦钟声敲响的时候,我们还回到这个地方相聚,然后如果我们还爱着对方,如果时间还不能分开我们,我们就在一起,好吗?”月儿微笑着说。
  我点了点头说:“一言为定!”
  月儿嫣然一笑,伸出右手的小指,我也伸出右手的小指,我们的小手指勾在一起,又把大姆指贴在一起,用小孩子拉勾上吊的方法完成了约定的仪式。
  拉完钩,月儿缩缩着脖子,伸伸舌头说:“老拆,我们回去吧,好晚了,我好冷。”
  我牵着月儿的手,一路小跑回车上。
  月儿跳上车,关上车门搓了搓手,舒服地伸展了一下腰身,满足地说:“这下暖和了。”
  我微笑地看着眼前这个率性聪明的女孩,发动了车子。
  我送月儿到了楼下,没有亲吻她,只是牵着她的手走到电梯口,目送她上楼,才离开。
  拐出中山大道,一看时间,竟然已经凌晨二点了,我这时间猛然想起要去采韵那拿酒,看来明天找时间再说了,当然还要去看蓉蓉,蓉蓉晚上又发短信来说是家里有事,所以明天就要走了。
  一夜无话无梦无遗,我一早就起床了,因为心里有事。
  我打了个电话给老莫,里的彩铃是《一百个求婚的理由》,让我心里是又羡慕又不是滋味,凌听这张新船票就这样登上了老莫这条破船了,我这条好船却连船票都没卖出去。
  老莫终于接电话了:“什么事,直入主题,这么早找我非奸即盗。”
  “蓉蓉明天要走了,今天晚上陪我去趟东莞,送送蓉蓉。”我回答说,我和老莫一起去过几次凯撒,所以他和蓉蓉也认识。
  “真的吗?太好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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