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故事传到叶畅文那里,他在澡堂门口找到我们,气势汹汹向着我:“林谷,你们胡说了些什么?”
真是怪了,明明是大chun的杰作,却怪在我身上。
柿子拣软的捏,但我不再是软柿子,至少在叶畅文面前不是。
我看着他气急败坏的样子,故意慢条斯理地说:“叶畅文同学,牢sāo太盛防肠断,有话慢慢说,别急。”
“你们造谣中伤,捏造事实,攻击贫下中农!”
大chunyu开口,我拦住他,我看着一脸愤怒的叶畅文,心里很解气。叶畅文叶畅文,当初你是怎样对付我爸的?一报还一报,不错!
我说:“叶畅文同学,我们也是道听途说,而且也没有指名道姓,请你不要对号入座,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我越冷静,叶畅文就越急躁越暴怒,*的眼睛红彤彤的,像一头愤怒的狮子。
我双手紧紧攥着铁桶,以防叶畅文的突然袭击,如果叶畅文胆敢轻举妄动,我就会cāo着铁桶坚决地砸过去。
还好,叶畅文审时度势,没敢动武。
上一次的较量,叶畅文也没占到上风,吃一堑长一智。
貌似弩张剑拔,其实风平浪静,我悬着的心放下了。
叶畅文走时很阿q地说了一句:“你老爸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哼!”
哈哈!哈哈!我和大chun先后爆发出一阵爽朗的笑声,这笑声久久在空空荡荡的澡堂里回荡着。
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我都不好意思裸露自己的身体,尽管是在公共澡堂里。
我至今还记得第一次进公共澡堂的震撼。一溜儿的*,光着身子的走动,那东西赫然在目,有的光溜溜的,有的长了稀稀疏疏的毛,有的发育早点的已经鸟窝一样茂盛。
一开始,我坚持着在天黑以后进澡堂,还穿着短裤。这样做的结果,是大家在洗澡,我在外面等,大家洗衣服了,我还在洗澡,等到我洗衣服了,大家都躺在床上睡觉了。大chun陪了我几次,终于也不耐烦了。说:“林谷,你又不是女人,还害怕人家看你*?大家都有,一样的,谁还看你呀!你再磨磨蹭蹭,我就不等你了。”
我的进步分三步,第一步是白天穿着短裤洗,第二步是晚上*衣服洗,最后才是*衣服白天洗。
我试着给周敏敏写了第一封信。这封信我自认为是极富文彩的,花了我整整三天的时间。然后就伸长脖子等啊等啊,每天邮递员出现,我总是第一时间迎上去,却始终没有等来周敏敏的回信。
倒是蒋小莉,一如既往给我准时写信。部队用的是专用信封,邮邮戳也是专用邮戳,一看就知道。这引来许多同学羡慕的目光,大概以为我的兄弟在哪里当兵吧。那时当兵是很荣耀的一件事,一人当兵,全家光荣,军属也跟着沾光。
第二十八章班主任
因为蒋主任的关系,我父亲的条件也有所改善。没有那个派别的组织再揪出他去游斗,生产队记分员的身份也恢复了。
蒋主任是我们家的大恩人。我心里暗暗发誓,假如我林谷有发迹之ri,一定不要忘了这个救我们于水火的大恩人。
在我的语文书的扉页,我写下这么一句话: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这句话表明了我当时的心迹。
我的语文老师是个女的,姓康,是个乒乓球高手,她打起乒乓球来,姿势十分优美,两条辫子甩来甩去,浑身上下充满青chun的活力。她打乒乓球的时候,我们主要盯着她两个地方,一个是手指,灵巧而又柔软,一个是屁股,扭来扭去,很让人产生丰富的联想。
大chun悄悄告诉我:康老师没穿衣服时,那屁股更好看呢!
我不以为然:“你别吹牛,你哪能看到康老师的光屁股。”
大chun凑在我耳朵边说:“我们澡堂有条缝,可以看到女生那边。运气好时,不仅可以看到康老师的光屁股,那个东西也能看到。什么时候,带你见识见识。”
我没有等到那个机会。
不久后,康老师的父亲被带走了,带走的原因是他们住处的厕所出现了攻击领袖的反动标语,被怀疑是康老师的父亲写的。她父亲因此带上现行反革命的帽子。
康老师本来就不是正式教师,是代课的。父亲打成反革命,立马取消代课老师的资格,一个反革命的女儿,哪能为人师表?
顶替她的也是一个代课老师,也是女的,叫范彤。因为谐音,我们背后都叫她饭桶。中等年纪,模样比康老师差远了,屁股也没有青chun的活力。而且面目显得严肃、深沉。我们都不喜欢她,很长一段时间都不喜欢她。她走进教室的时候,我们故意大声说话,以表达自己的不满。
可是,这个貌不惊人的范老师却很有墨水,据说是běi jing某大学的高材生,毕业后分在上海某大学教书,是个下放干部。
尤其是,这个范老师很看重我,说我有灵气,肯读书,是个可造之才。
这不得不让我对她刮目相看,渐渐对她产生敬畏之心。
鉴于我在班里的威望,范老师的威望也逐渐提高了。毕竟,让人钦佩的,除了模样,还有才学。
熟识之后,才发现范老师身上也有许多优点。她举止优雅,穿着得体。跟你说话的时候,眼睛一直盯着你,让你有一种受尊重的感觉。
我喜欢文学,喜欢词语和文字,喜欢有感*彩的东西。这就注定了,最先对范老师产生好感的就是我。
课余时间,范老师会跟我们谈文学,谈中外名著,谈中国的鲁迅、茅盾、巴金,谈外国的高尔基、巴尔扎克。
当然,能和范老师谈这些的,都是范老师认为有一些文学修养的,语文程度比较好的。
第二十九章老师的裸 体
那天,我和大chun玩了一会乒乓球(让我对乒乓球开始感兴趣,得益于我的前任语文老师康老师),当我们提着铁桶,拿着毛巾去到门口有一颗大榕树的澡堂,里面已经没有人,偌大的澡堂就我们两个人。
我已经习惯了众目睽睽之下的裸体,已经对那些毫无遮拦的大大小小形态各异的鸡鸡可以视而不见。
我脱光衣服,把它们一件一件挂在墙上的衣勾上,然后赤光身子去放水。
就听见大chun压低声音的呼叫:“林谷,你快过来!”
大chun动作比我快,他在靠近女生澡堂的那一间,已经开始洗了。
我提着毛巾跑过去:“怎么了,你是不是捡到钞票了?”
大chun伸出一个手指,放在唇边,示意我莫做声,然后让我顺着那条缝往里瞧。我顺着那条缝看过去,猛然看见的是白花花的一堆肉,然后那堆肉渐渐清晰,出现在我眼帘的是一个女人*的酮体。
这个女人正蹲着洗澡,我们能看见的是她的上半身,以及屁股和大腿,她的nǎi子是下垂的,随着她洗澡的动作而抖动,手臂动一下,nǎi子也跟着抖一下。我第一次那么近距离观看*的成年的女人,我以前看过张万清的裸体,但距离更远,而且又在我老爸的身体之下,我只能看个大概。这次是那么近,似乎伸手可及。我的喉咙痒痒的紧紧的,有想喝水的感觉。
看了一会,大chun推开我,自己的脑袋凑上去。
我们就这样,轮流观看现场直播的节目。
我比大chun更幸运,我看到这个女人站起来冲水的镜头,她一站起来,就能让我看见她的全身,包括两腿之间那个最隐秘的部分。
我们从澡堂出来,大chun问我:“你知道那个女人是谁吗?”
我摇摇头,由于紧张和兴奋,我竟然没有认出这个女人是谁。
“她就是范彤呀!”
那个隔墙的缝隙,已经是公开的秘密。
利用洗澡的时候通过这条一粒米宽的缝隙免费观看女同学女老师们一览无余的酮体的同学大有人在。
他们常常会一边在铁架子床上得意地摇曳着,把屁股底下的床弄得呱呱响,一边互相交换着观摩女人裸体的心得体会。谁的胸脯开始发育,谁的胸脯扁平无物,谁的像苹果,谁的像樱桃。
他们以nǎi子的大小对她们进行排位。nǎi子最大的是初三(一)班一位名叫李珍珍的同学,她长得胖,人又高大,nǎi子相应就大,一不小心就上了排行榜,范彤被他们排在第七。
那一天,范彤把我叫去,商量作文竞赛的事。
教育局牵头,全县中学准备搞一次中学生作文竞赛。我是范老师的得意门生,又是学校语文成绩拔尖的学生,他们都希望我能得奖,为红卫中学争光。
作者题外话:敬请收藏和评论
第三十章坦白
范老师布置了五篇作文,要我一个星期之内完成,因为下个礼拜二,作文竞赛就开始了。
范老师嘴唇厚厚的黑黑的,范老师黑黑的嘴唇就衬出她牙齿的白,范老师的牙齿很白很整洁,我想是不是她用的牙膏好,她经常用的是中华牙膏,以至于有一段时间,我就专用这种牌子的牙膏。
范老师讲得很仔细,每一篇作文如何开头,如何展开,如何结尾,应该着重写些什么内容。范老师口舌翻飞讲得眉飞sè舞,我看着她黑黑的嘴唇,却一下子想到她那个部位――那个一站起来就暴露在我眼里的那个隐秘部位。我又感到口渴,渴得厉害,我盯着范老师面前的那只灰sè的雕着兰花图案的茶缸,咽下一口唾沫。
范老师把那只茶缸推到我面前,和蔼地说:“林谷同学,是不是口渴了,那就喝点水吧。”
我也不客气,拿起那只茶缸,一口气就把里面的茶水喝光,好像里面装的是琼浆玉液。
范老师还在诲人不倦地进行讲解,我却一句也没听进去。我眼前不断出现的是范老师裸露的胸、屁股、大腿,还有上下颤动着的nǎi子。
突然,我说:“范老师,我知道,你左边ru房有一颗痣,有一颗黑痣。”
“你说什么?”
范老师怔了一下。
“而且,”我说,“你下面的毛是黄sè的。”
范老师张开的嘴,半天也没有闭合。
我没有理会范老师的惊愕和愤懑,继续说:“男女浴室之间,有一条缝隙,从那里看过去,可以看见你们脱光衣服的身子。”
三天之后,大chun受到学校记过处分,原因是偷看女教师洗澡。七天之后,男女浴室的木隔板换成砖墙,那条可以窥视女xing秘密的逢自然寿终正寝。
我逃过了处分,理由是坦白从宽,还有我的认错态度。
我和另外三位同学如期参加作文竞赛,四个同学中,有一个得了三等奖,但这个人不是我,而是一位姓洪的同学。
凭我的水平,当然在洪同学之上,我没有拿奖的原因是由于我发挥失常。
范老师很会押题,竞赛题目竟然与她布置的五篇作文的其中一篇很接近。按理,我可以很轻松就能出sè完成,但我提起笔的时候,就会想起范老师一丝不挂的裸体,想起她那两只颤动的nǎi子。一心两用,哪能写出好文章?
我不知道范老师耷拉在胸前不断晃动的nǎi子什么时候才能在我眼前彻底消失。
大chun首先迁怒于叶畅文,以为是他告发了自己,受到学校记过处分,我对他说:“大chun,这件事你不要去怪他,是我说出来的,是我向范彤坦白的。”
大chun三天没理我。
祸从口出,我担心我这张破嘴迟早会惹出大祸来。
第三十一章啜了一顿
我妈看我来了,跟着来的还有林少康。这让我吃了一惊。我问:“我爸他怎么了?”
我妈笑一笑:“你爸没什么,在家好好的。你少康叔在公社办点事,路上碰见我,顺路也一起来看看你。”
林少康也对我笑一笑,说:“谷子,听说你在学校的成绩特别好,好好读书,你是我们村的骄傲和希望。”
我看见妈妈跟别的男人在一起,心里就会生出一份不快甚至反感,特别是,这个叫林少康的男人又被别人议论和我妈妈有一腿,我写在脸上的不快十分明显。
我淡淡地对那个男人说:“我在学校的成绩不过是中等而已。谢谢你的夸奖。”
妈妈和林少康没在学校呆多久,就走了。走的时候,林少康递给我十元钱,我没有要,推托着,林少康硬把它塞在我手心里,说:“拿着吧,这是公社刚发给我的误工补助。”
我对林少康反感,对钱不反感,最终我还是接下了那十元钱。
大chun跟我生分,我没什么,因为我们常常会闹点小别扭,但他有与叶畅文向好的趋势,这让我很失落。一直以来,大chun都是站在我一边的,尤其是当我与叶畅文发生冲突的时候,更是坚定不移地和我站在一起。
我要采取措施,保住大chun友谊,阻止他和叶畅文的关系向纵深发展。
我手里攥着那十元钱,请大chun在公社边上那间――就是周敏敏曾经宴请过我们那家――小店请大chun啜一顿。
我点了一钵肥嘟嘟的猪脚包,打了一碗肉片汤,当时,这些都是令我们垂涎的菜肴,还要了一碗散装酒。这里必须说明一下,大chun虽然只比我大两岁,酒龄却不短,照他自己说,七岁的时候就偷着喝酒,算起来至今有十年的酒龄。大chun的嗜酒与遗传有关,大chun的父亲就是个远近闻名的酒鬼,整天醉醺醺的,就没见他清醒过的时候。大chun的父亲喝酒,却不撒酒疯,酒品不错,支持不住的时候,最多在路边选个稍稍干净一些的地方睡一觉。大chun有个弟弟是痴呆,见人就傻呵呵地笑。村里人说,那是大chun父亲喝的酩酊大醉的时候和老婆干,就在那时,大chun的妈妈怀上了大chun的弟弟,生下来,就是先天xing痴呆。
我拿过一只碗,把那酒象征xing匀过一些,大chun不让,说太少,我又倒过去一些,大chun还是不肯,说是这样,干脆大家都不要喝。我咬咬牙,干脆二一添作五,对大chun说,随你挑一份,这样总行了吧?大chun就开心地呵呵一笑,说:“这才像个男子汉。”
为了像个男子汉,我把自己喝醉了。
从来没有喝过那么多酒,我把最后一口酒勉强吞进肚子,胃就天翻地覆的难受,头也晕眩,台子在不停歇地晃动,像是发生了七级地震,眼前的大chun也变成三头六臂的怪物。突然,一团暖流从胃里生成,汩汩地直往喉咙冲,我歪歪斜斜站起来,摇晃着朝卫生间走去,还来不及关门,那暖流就从我的嘴里喷涌而出!青的葱白的米饭赤sè的肉块夹杂一起,势不可当地被我喷在地上。
吐了,反而好受一些。我抹抹嘴,回到座位。
“林谷,读书你可以,喝酒你不行。”
大chun笑笑,看着我的狼狈相。
我说:“为朋友两肋插刀,喝醉了也值。”
大chun被我感动,朗声说道:“林谷,以后我再理会叶畅文这杂种,我大chun就是杂种!”
我搂着他的肩膀动情地说:“大chun,我们永远是最要好的朋友!”
第三十二章恋母情结
我总感觉不对头,妈妈来学校看我,怎么就那么巧,路上刚刚就碰上公社办事的林少康?林少康为什么出手那么大方,甩手就给我十元钱?须知那时的十元钱,比现下的一百元还多,那时的十元钱可以买十斤猪肉,买一百个鸡蛋,如果买车票,可以坐着班车从我家里到公社来回五十遍。
这个问题折磨着我,让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我憋不住,就把大chun叫到寝室门口那块cāo坪,把我的疑问对大chun说了。
大chun说,少康叔把钱花在你身上,就等于花在你妈妈身上,一个男人肯把钱花在一个女人身上,就说明他们的关系非同一般。
我不耐烦地:“大chun,你就直说,我妈是不是像村里人传说的那样,跟林少康有暧昧关系?
大chun说:“不说十有*,十之六七总是有的吧。”
黑暗中,大chun又说:“谷子,这个事情呢,你也不要看得很重。大人们的事情,那需要我们cāo心?”
我说:“不是你家的事,当然你不cāo心,烂疤长在我身上。”
我就听见大chun叹息一声。我就有点后悔,我不应该这样说他,是自己把大chun叫出来的,再说了,大chun也并不是没有同情心的冷血。
我正想解释什么,大chun又说话了。
“谷子,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大chun说:“谷子,你知道吗,我的妈妈也曾经有过别的男人。更不幸的是,他们被我父亲无意中撞见;双双被堵在被窝里。你知道为什么我父亲每天喝的烂醉如泥?以前他并不是这样子的。”
这个故事我倒是第一次听说。这一点也不奇怪,表面平静的乡村,男女关系其实复杂得很。田间地头,议论的最多的,就是这方面的事:谁跟谁好了,谁跟谁有一腿,谁的媳妇跟丈夫睡觉老老实实,跟别的男人就疯的厉害,谁的媳妇上半夜还搂着丈夫,下半夜就溜到别人床上去了。
都说家丑不可外扬,大chun肯把自己的家的丑事抖露给我,也是把我看成能掏心窝子的兄弟。
一阵夜风袭来,有点凉意。已是秋天的季节了,八月秋风渐渐凉。我放下卷起的衣袖,就听见大chun在说:“谷子,我有个秘密要对你说。”
“什么秘密?”我问。
“我发现我喜欢上康老师了。”
“谁?康老师?”
“嗯,就是教过我们语文的康老师。”
难怪大chun对范彤老师那么排斥,那么反感(范老师饭桶的外号就是他起的),原来他是先入为主啊!
“康老师活泼健康,最让人动心的就是她那翘翘的屁股,谷子,你知道吗,当我在澡堂里第一眼看见康老师裸露的屁股,就再也忘不了啦!”
大chun这么一说,我心里也咯噔一下,我脑海里也时常出现范老师一丝不挂的*,我是不是也喜欢上了范老师?
都是缝隙惹的祸。
“谷子,求你一件事,行不?”
“大chun,你不会是让我给你们做媒吧?”
“当然不是。什么时候陪我一起去见见康老师,我很想念她。”
“行!”我一口就应允下来,“可是,我们不知道她现在的住址,我们去哪找她?”
“我打听好了,康老师是个下放知青,就在我们隔壁村。”
“大chun,你行,连这个都打听好了。”
“功夫不负有心人嘛。”
大chun笑了,虽然在黑暗中,我也能感觉到他的笑容。好像我答应跟他一起去看望康老师,事情就成功了一半。
“大chun,”我说,“我不知道,我是不是也喜欢上了范彤我们的范老师,我眼前也经常出现她的影子(我这里打了点埋伏,没有说是裸露的身体)。”
“不会吧,范老师年纪都那么大了,跟你妈妈年纪差不多。”
“就是啊,所以我不敢确定。”
“如果是,那你是恋母情结,你妈妈对你不好吗?”
“不好,老打我。用筷子和织毛衣的针打我的头,很凶。”
“哦,这就对了。”
“什么对了,大chun你还幸灾乐祸。”
“不,我是说,你妈妈在你身上没有应有的关怀和温情,你对你妈妈也没有多深的感情,总而言之,你缺少足够的母爱,所以你就对关心你的女xing产生一种依恋,这就是恋母情结。”
第三十三章看望康老师
我们那餐饭,花了四元八角,我手里还有五元整钞和两张一毛的零钞。
我们隔壁的村子叫双岗村,就是康老师下放的那个村。双岗村与我们村子一山之隔,村名因此山而名,那山原来叫*峰,远远望去,那山峰就像女人的两只高耸的ru房,因此而得名。文革不久,嫌其名字太黄sè,缺少积极向上的意义,就改为井冈峰,村子也改为井冈村,后来,县里一位领导视察,说,井冈峰很容易与革命摇篮井冈山混淆,随即又改为双岗山,村名也随之改为双岗村。那山三易其名,村子也三易其名。
大chun和我约好,这个周末去看望康老师。
我们村离公社刚好十五公里,双岗村又远一些,十七公里。
我手里还有钱,财大气粗地对大chun说:“大chun,我们坐车去吧。”
单程五角,来回一元,两个人就是两元。
大chun却不同意,他说,坐车固然舒服,可是,钱都坐车坐掉了,买礼物哪里来钱?钱要花在刀刃上。
是啊,我们探望老师,总不能空着手去吧。
于是我们就发扬工农红军长征jing神,步行十七公里去探望大chun的偶像――我们曾经的老师――康慧芸。
虽然只隔一座山,我们却都还是第一次来到双岗村。
这是一个下着阵雨的星期天。
我们没带雨具,躲躲闪闪地朝双岗村走去。
好在不下雨的时候比下雨的时候多,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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