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乡村》第 8 部分阅读

  鹰眼主任忙不迭地答应:“行行行,我就去买。”
  “还有,”我说,“再买一些香纸蜡烛。”
  “买这些干嘛?”
  鹰眼主任怀疑地看着我。我心里一激灵,是啊,哪有买这些送礼的?好在我心眼活,我说:“主任,蒋主任是个孝子,不是中秋节快到了吗,他想去给他父亲上坟,需要这些东西,但这属于封建迷信活动,领导干部哪能搞这些东西,所以必须悄悄进行。你顺带买这些送过去,那是雪中送炭,蒋主任一定很高兴。”又是一个星期天,我提着鹰眼主任“孝敬”的东西,约了大chun,去给叶畅文上坟。
  叶畅文就葬在村子的一面山岗上。
  我们路上正好碰上叶畅文的家人,其中也有叶畅文的漂亮姐姐叶诗文。估计刚才他们也是给叶畅文上坟去了,提着一包东西,裤腿上还沾着泥巴。
  叶诗文看着我们手里的东西,问:“你们这是去哪呀?”
  我回答道:“我们去给叶畅文上坟。”
  叶诗文一双美丽的丹凤眼看着我,让我心跳急剧加速:“我们刚刚从那里回来。你们认得路吗?要不要我给你们带路?”
  我说:“不太熟悉,有人带路最好了,别上错坟,把东西都孝敬别人去了。”
  这里的大路小路,我闭着眼睛也能小跑。有美女相陪,何乐不为?
  在路上,我把怎样让鹰眼主任上当的过程给叶诗文复述一遍,笑得叶诗文花枝乱颤。叶诗文笑的时候,不像周敏敏那么含蓄,更不像我妈妈那样压抑,叶诗文笑起来,是那样灿烂,那样清纯,像山上盛开的一朵红杜鹃。
  叶诗文担心地问我:“万一被那位主任识破你的yin谋诡计,你不怕他打击报复?”
  我说:“给领导送礼,从来就是黑暗中的交易,难道鹰眼主任还会直直地问蒋主任:我的礼物受到了没有?”
  叶诗文听我这样说,又“格格”笑起来。一张粉脸,白里透红。
  作者题外话:请收藏评论!
  第四十五章重色轻友
  我和叶诗文都是空着双手,所以走的快,大chun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落在我们后面。
  与叶诗文交谈我得知,叶诗文比叶畅文大一岁,今年刚好十八岁,初中毕业一直呆在家里,偶尔在生产队里干些轻活。
  我问她,城里常常有招工的,你没去试试吗?
  叶诗文嫣然一笑:“这样的好事,哪能轮到我们头上?”
  我抬眼看着她光洁的额头,说:“像姐姐这样的美女埋没深山真是可惜。”
  “我很美吗?”
  “很美,真的。”
  “哪里美?”
  “哪里都美。”
  “嘿嘿,你真会说话。”叶诗文偏过头,一双大眼睛忽闪忽闪看着我。
  女孩子的美有一种气势,这种气势会压得你喘不过气来,我低下头,没敢正视叶诗文的眼睛。
  到了山上,路变得崎岖不平,大chun在后面喊一句:“喂,帮帮忙,累死了!”
  叶诗文问我:“我们要不要等等他。”
  我说:“别理他,这家伙力气大得很,常常欺负我呢,现在正好折磨折磨他。”
  其实,我是舍不得破坏与美女单独说话的氛围。
  有一个高坎,我一跃跳了上去,叶诗文爬了一会都没上去。
  “拉拉我呀,一点都不懂怜香惜玉。”叶诗文故作生气地抱怨。
  我伸出手,握住叶诗文的小手,把她拉上去。叶诗文的小手有磁xing,一拉就不肯放开,我们就这样手牵着手走了一段路。
  我们在叶畅文的坟前坐了好一会,大chun才气喘吁吁地爬上来。
  “谷子,知道你重sè轻友,只是没想到严重到这种程度。”
  我呵呵一笑说:“那下山的时候,你放空,我来拿东西,这样你心里就平衡了。”
  叶畅文的坟墓很小,很不起眼,就是一个小土堆,连碑石也没有。我们这里的风俗就这样,没有上寿的人(指不到六十岁的人)是不可以立碑的,尤其是叶畅文这种意外死亡的年轻人只能草草而葬。
  叶诗文把那些东西取出来,整齐地摆在坟前,恭恭敬敬点上蜡烛,说:“畅文,你的同学谷子、大chun看你来了。”说完,眼眶就红了。我和大chun站在叶诗文后面,听叶诗文这样一说,我也鼻子一酸,差点流出眼泪。
  昔ri好友,今riyin阳两隔。
  我拧开一瓶酒,把它洒在叶畅文坟前的地面上,我对大chun说,畅文的酒量不行,一瓶就够了,这一瓶,我们就带回去吧,还像以前一样,我们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叶诗文说:“要不,中午你们就在我家吃饭,咱们把这只鸡杀了,正好做菜。”
  我欣然同意。
  大chun说:“会不会很麻烦啊。”
  我说:“有什么麻烦,我杀过鸡,我可以帮忙的。”我的口气,好像是去我家吃饭一样。
  大chun问叶诗文:“附近有没有泉水什么的,爬了山,口渴了。”
  叶诗文指指左边:“这里过去,有一颗枫树,枫树下面倒是有一眼泉水,很甜很凉。不过,还有好远一段路。”
  “我去看看。”
  我心里巴不得他去,这样,又留给我一个与叶诗文单独在一起的机会。
  一会儿,大chun又回来了。
  “怎么没去,是不是害怕?”我问大chun。
  大chun从我身边拿起那只空酒瓶说:“有福同享啊,带点给你们喝。”
  第四十六章浪漫蒂克
  山风习习,远山如黛。
  我和叶诗文肩并着肩坐在一起,眺望远处。
  叶诗文柔软的头发被山风吹起,轻拂着我的肩膀,我的脸庞。
  我知道,这样的气氛就叫“温馨”。
  我就希望大chun去取水的路远一点,再远一点,好让我单独与叶诗文待在一起的时候更长一些。
  侧面看去,叶诗文的鼻子不高,但这一点也不影响她的美丽,反而显得一种让人赏心悦目的俏皮。
  叶诗文身上有一股香味,这股香味不是周敏敏和我妈妈身上常擦的雪花膏的香味,是她身上特有的体香。叶诗文的体香伴着不知从哪里发出的一阵阵野花的清香,不可抗拒地向我袭来,让我如醉如痴。
  请不要指责我的粗鲁,换了谁也会这样做的。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谁又能挡得住美丽的诱惑?我舒展右臂,轻轻地揽住叶诗文的腰。
  “诗文姐,你知道我现在想什么吗?”
  叶诗文笑一笑,没有回答。
  一会儿,我自己把答案说出来:“我希望大chun迷路,一时半会回不来。”
  叶诗文抿嘴一笑:“看来大chun责怪你重sè轻友,一点都不冤枉。”
  一笑百媚生。微笑着的叶诗文更显得妩媚动人。我费了好大的劲才勉强克制住自己不去亲吻叶诗文的冲动。
  贾宝玉让晴雯撕扇子以博得晴雯一笑,周幽王烽火戏诸侯博得褒姒一笑,唐玄宗让人千里送荔枝博得杨玉环一笑。让你心仪的美女对你微微一笑,那真的是让你“筋松骨软”真的让你分不清东南西北。
  “诗文姐,我要让你离开这里,去城里生活。”
  我信誓旦旦地说。
  “吹牛了不是,以为你是县长啊。”
  “我要好好读书,长大了说不定就能当县长。”
  “等你当了县长了,你诗文姐就老了。”
  我说:“诗文姐,你等着我,我要娶你做老婆。”
  “哈哈,你才多大,诗文姐又多大?谷子你是说梦话吧?诗文姐永远是你的诗文姐,你就做我的弟弟吧。”
  “我不要你做我的姐姐,我就要你做我的老婆。你只比我大两岁啊。”我定定看着叶诗文那张秀丽的脸,这样说。
  “谷子,别傻了,老婆一定要比老公年纪小,因为女人老得快。”
  “我妈妈都快四十了,不知道的人都以为她最多三十岁呢,看起来比我爸还年轻。漂亮的女人是更不容易衰老的。”
  “诗文姐漂亮吗?”
  “沉鱼落雁之容,闭月羞花之貌。”
  “没想到谷子年纪轻轻,奉承女人,倒是一套一套的啊!谷子,你还小,别老想着这些东西,好好读书,前程才是最重要的。”
  说话间,就能看见大chun的身影了,我们浪漫蒂克的谈话就此结束。我也恋恋不舍地松开叶诗文,叶诗文站起来,整理一下有点凌乱的衣衫。
  我们就在叶诗文家里吃午饭,叶诗文很能干,根本不要我插手,一个人很快就把菜饭弄好了。鸡拿来清炖,煎了几个鸡蛋,还有一些素菜,这是我吃得最舒心的一餐饭。
  临行,叶诗文还给我们每人两颗熟鸡蛋,让我们带到学校去。
  那鸡蛋还有余热,仿佛带着叶诗文的体温,我把它揣在怀里,不时用手抚摸一把,感受那光滑细腻和久久不散的温热。
  第四十七章告别处男
  我们没有回家,直接去回学校。
  回校的路上,我对大chun说:“大chun,我完蛋了。”
  大chun看着我,说:“你说什么?什么完蛋了?”
  我说:“我无可救药地爱上了叶畅文的姐姐。”
  大chun说:“你就是喜欢年纪比你大的女人,先是范老师,现在又是叶诗文。”
  我说:“并不是这样的,我还喜欢周敏敏呢。周敏敏比我大吗?别净说别人,大chun你不也喜欢上了康老师吗,康老师不也比你大吗?看来我们都有一个共同的爱好啊!”
  “谷子,你却是一个花心大萝卜,见一个爱一个。”
  “谁叫叶诗文长的那么漂亮。难道你不喜欢她吗?”
  “我不会象你一样死皮赖脸的。”
  “大chun,你用错词了,这不叫死皮赖脸,叫敢爱敢恨。懂吗?”
  “谷子,发现没有,你这个家伙,特别有女人缘。一个蒋小莉爱得你死去活来,现在又一个叶诗文,对你也含情脉脉的。你小子大概是农历正月出生的吧?”
  “正月出生怎么了,难道有什么奥妙吗?”我问。
  “正月正是桃花盛开的季节,所以就走了桃花运啊。”
  我笑一笑说:“真是被你不幸而言中,我正是正月出世的呢。而且,听我妈说起过,我出生的时候,产房门前刚好有一颗桃花树,那花开得正艳呢!”
  我的第一次,竟然是范彤范老师。就是说,我的语文老师范彤结束了我伟大的处男时代。
  范彤的房门栓了的,只是没栓那么牢,我轻轻一推就推开了。
  范彤尖叫一声,我立即就呆住了,裸着的范老师正在房间里面擦拭身子。我本能地把房门关上,慌乱之中犯了一个原则xing的错误,把自己和范老师一起关在房间里面了。
  房间里,忽然一片黑暗。
  我慌乱地说:“范老师,我不是故意的。”
  看来范老师也乱了分寸,乱了分寸的范老师一时找不着自己的衣服,裸着的*,在光线不足的空间里闪着银白的光。
  我又有了想喝水的感觉,便用力咽下一口唾沫,喉咙“咯咕”一声,在寂静的空间里格外响亮,把我自己都吓一跳。
  “林谷,你过来看看,我背后是不是也有一颗痣。”
  我就绕过一张木制靠背椅子,走近范老师。由于光线不够,我最终没能看见范老师背后的那颗痣。
  “看见吗?”
  “看见了。”我撒个谎。
  “比比看,跟我面前这颗比起来,更大还是更小?”
  我就又绕到范老师前面,看了看她ru房旁边那颗黑痣。还用手摸了摸。
  就听见范老师轻轻呻吟一声。
  我说:“范老师,我是不是弄疼你了?”
  坐在凳上的范老师扬起头看着我:“没有,林谷,你再摸摸,老师喜欢你这样。”
  我又伸手摸了摸,这回不仅摸了那颗黑痣,也顺便摸了范老师的两只耷拉着的nǎi子,轻轻捏了捏她那黄豆般大小的ru头。
  范老师又叫唤一声,张开双臂把我拥在怀里,我顺势就坐在她腿上。
  范老师低下头,把一张脸贴在我脸上,范老师的脸滚烫滚烫。
  我说:“老师,这样坐在你身上是很累的,我们还是到床上去吧。”
  范老师就轻声骂一声:“人小鬼大,还蛮有经验的啊!”
  第四十八章她念叨着别人的名字
  范老师躺在床上,用被子盖住身体。
  我想喝水的愿望越来越强烈,我问只露出一张脸的范老师:“有冷开水吗?”
  “有吧,在桌子上。”
  我找到范老师常用的搪瓷口盅,里面还有大半杯冷开水,我干净彻底把它消灭。
  我放下口盅,回到床边,一件件把衣服除掉。
  我不慌不忙做着这一切,俨然像一个偷情高手。
  我想起叶畅文父亲叶神汉的故事。把这个故事向范老师复述一遍,末了我问她:“老师,是不是女人的那个洞都喜欢男人用‘神棍’捅一捅?”
  范老师就轻轻揪住我的耳朵:“林谷,你其实好坏呢!”
  我的“神棍”很容易就进了老师那个“洞”,似乎不经意之间,就进去了。就像一个手法娴熟的护士,不声不响就完成了一次打针,而让病人丝毫没感到疼痛。
  我用“神棍”在老师的“洞”里使劲搅动着,身子也不停地扭动。
  除了轻轻的呻吟,老师嘴里还含混不清反反复复念叨着一个字,好像是什么“杰”,后来我才知道,这是一个男人的名字,这个男人不是别人,就是范老师的丈夫。
  一个女人念叨着自己丈夫的名字跟别的男人干那个事,那是一件多么滑稽的事。
  范老师的丈夫远隔千里,远水不解近渴,范老师又正值壮年,需要男人的抚慰,一不小心,我就成了老师的代用品。
  我当时就想,老师在跟我颠鸾倒凤的时候,为什么要念叨别人的名字?这样想着,动作就慢下来。
  “怎么了林谷?”
  “我,我想撒尿。”
  “呵呵,真是个稚儿,你想撒的不是尿,是男人的jing华。撒吧撒吧,你就撒在里面,不要忍着。”
  我担心地:“这会不会让老师您怀孕哦?”
  范老师轻轻一笑:“不会,你尽管放心,老师正处在安全期。”
  “安全期?”
  “是啊,这是妇女的生理过程,这段时间跟男人那个,就不用担心怀孕。”
  第四十九章路上,那一条人影
  虽然范彤老师与我有了那种关系,在公共场合,范老师还是范老师,该批评时毫不留情,板起一张脸,做出她的师道尊严。当然,在只面对我一人的时候,那眼神便分外柔和。而且,她还会常常给我一些零用钱,这让我的生活多少有些改变。
  范老师和我约定,我们每个星期进行一次,时间就定在星期三的晚上,至于为什么是星期三而不是星期二星期四,或者是星期六星期天,我不得而知,因为这是范老师决定的,我只有无条件服从,因为整个事态我都是处于被动位置,包括zuo爱。
  范老师是个很守时的人,我们从来没有推迟,也没有提前,总是在星期三做那个事。而且,一星期就是一次,就像一年过一次chun节,绝不会多。
  这样的事,我当然不会主动告诉大chun,尽管他是我最要好的朋友。但是,要长期隐瞒他,也是不可能的,因为他与我基本上是形影不离,总是会让他嗅出蛛丝马迹。
  终于又一次,让他窥见了我和范老师的秘密。
  又是一个星期三,将近九点,假装躺在床上睡觉的我轻手轻脚爬下床,正准备向外面走,下铺的大chun半睁着眼问一声:“去哪?”
  我说:“去解个手。”
  我溜出宿舍,一溜烟向范老师住处跑去。
  我推开虚掩的门,反手把它栓了。
  免不得又是一阵颠鸾倒凤。
  半个小时后,我像一只夜猫子似的窜出范老师的房间。
  半路上一条人影,木桩似的立在路边,吓我一大跳,心怦怦跳着,定睛一看,却是大chun。
  我说:“大chun,你怎么在那这里?”
  大chun:“等你呀!”
  “等我?”
  大chun嘿嘿一笑:“是呀,解手解了半个多小时,担心你,怕掉到厕所里去了,所以来看看。”
  我说:“最近便秘,老拉不出来,妈的,吃上火了。”
  大chun说:“谷子,别装了,我看见你从那里出来。其实,我早就猜到了。没看见我们的范老师经常脸上泛着红光,以前可是蜡黄蜡黄的,走路也比以前轻盈多了。谷子,这就是yin阳调和的结果,你知道吗?”
  我不知道,就像不知道女人还有“安全期”,虽然我已经有了实战经历,理论上,还远远不如大chun。
  我说:“大chun,你要把这件事烂在肚子里。要不然,你就会失去一个青梅竹马的朋友。”
  大chun说:谷子,我的嘴巴很稳的,不似你那张破嘴。”
  第四十九章恋爱和婚姻
  范老师做了我的情人。不,准确的表述,应该是我做了范老师的情人。我们过起了有规律的“夫妻生活”。
  但我夜里做梦,还会梦见叶诗文,梦见和她手牵着手,一起行走在乡间小路。又一次,竟然做梦和她*,第二天醒过来,裤子都湿漉漉的,像尿了床。
  我把这事告诉大chun,我对他说,虽然我现在跟范老师那个,但那是逢场作戏,就像范老师念叨着丈夫的名字和我zuo爱一样,我跟范老师亲热时,也常常会想着叶诗文,甚至常常幻想着压在身底下的是叶诗文而不是范老师。在我的心里,我是爱着叶诗文的。
  大chun说:“你这是贪心不足,端着碗,还贪婪地看着锅里。”
  我说:“大chun,你错了。我和范老师这算什么?我们当然是没有结果的,我只是她的代用品。叶诗文就不同。叶诗文是长在山上的一朵杜鹃花,我要把她摘下来,捧在手心,我要让她幸福,让她好好享受生活。”
  “那么,周敏敏呢,还有对你那么痴情的蒋小莉呢?你把她们放在什么位置?”
  我说:“周敏敏早把我们忘了,我以后不会像一条哈巴狗那样乞求她的怜悯和爱情。至于蒋小莉,我们现在是好朋友,以后依然是好朋友。”
  “谷子,我倒是认为,蒋小莉才适合做你的妻子。”
  “因为她的优裕的家庭条件?”
  “也不完全是,蒋小莉对你一往情深,只有她才知道疼你,珍惜你。谷子,我听别人说,恋爱和婚姻是两回事,恋爱是浪漫,是风花雪月花前月下的浪漫,婚姻是现实,是柴米油盐。以我的我感觉,蒋小莉才是相伴你一生的女人。谷子,恕我直言,叶诗文她太漂亮了,你守不住她的,漂亮的女人大都靠不住。”
  “我妈妈不漂亮吗?她还不是和我父亲厮守终身?”
  为了反驳大chun的理论,我举了一个活生生的例子。
  “可是,你妈妈幸福吗,你爸爸又幸福吗?”
  大chun这句话把我问倒了。是啊,他们幸福吗?妈妈的xing冷淡,老爸娇妻形同虚设,长期遭受xing饥渴的煎熬。
  我悻悻地说,他们这是特例,不能说明问题。
  我自己举的例子却把自己打倒了。
  蒋小莉又来信了。
  她告诉我,她已经考取了北方一所部队的医科大学,写信之ri起,三天之后,就要离开现在的部队,去北方读书。蒋小莉以得意的口吻写道,这次考试完全是凭真实本事,从高分依次录取,全团只有两个名额。在医科大学要学习三年,毕业后就是军医了。蒋小莉写道,三年后,你也高中毕业了,到时看看能不能推荐上大学,地方比部队更复杂,成绩不是唯一条件,还要有后门,到时让我父亲帮帮忙。
  我把这封信给大chun看了。我说,蒋小莉读书出来是大学生,是军医,我呢,前途茫茫,我们的差距越来越大了。
  大chun说,蒋小莉不是说了吗,可以找蒋主任帮帮忙,也许真能推荐上个大学呢。
  第五十章寒假
  放寒假了。
  范老师是第一个离开学校的,因为她要回家,回上海的家。
  我、大chun,还有一些同学去车站送行。
  公社车站很简陋,一座平房,几个停车的亭子,候车室都没有。
  我们直接把范老师送到车门口,我们蹲在落满纸屑、烟头的地上,等着开车的时刻。范老师去上海要转几次车,从这里到县城,县城也没有直达上海的车,中间还要转一次,真麻烦。但是,范老师脸sè很喜悦,马上可以回家了,马上可以看到丈夫儿子了,范老师当然很喜悦。我却有些闷闷不乐,是离别愁绪,还是出于一种妒忌?我说不清楚。也许两者兼而有之。
  我想趁寒假去外面打打工,挣一点钱。
  我答应过,要让叶诗文脱离农村,过上城里人的生活。要实现这个目的,最大的机会就是招工。但是,招工不比小学升初中,难度大得多,不是一个蒋主任就能搞定的,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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