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乡村》第 10 部分阅读

  大chun一个人去的时候,我常常萌生出这样的想法:大chun和康老师单独相处的时候,是不是也像我跟范老师一样,我抱着你,你抱着我,我吻着你,你吻着我,如胶似漆,难解难分?
  这个问题困扰了我很久,终于有一天,我忍不住问大chun:“你跟康老师怎么样啊,是不是发展到了我与范老师那样的程度?”
  大chun摇摇头:“哪有啊,我们纯粹是革命友谊,没有一点暧昧的成分。”
  “那你鬼鬼祟祟一个人往康老师那里跑,不是居心叵测?”
  “谷子,我就是想打听清楚,当时那个小子是不是强暴了康老师,一个貌不惊人,低微贫贱之人,我们的康老师怎会甘心情愿委身于他?”
  “大chun,那又怎么样呢,不管当时是什么情况,自愿也好,强迫也罢,毕竟他们现在已经是名副其实的夫妻了啊,难不成你还想让康老师去告发自己的丈夫?大chun。算了吧,你就别费这个心了。”
  大chun悻悻地:“我总是不甘心。”
  我老成持重地安慰他:“恨不相逢未嫁时啊!”
  我看到大chun垂头丧气的样子,就对他说:“大chun,我从书上看到这样一则故事,也许讲出来,你听了心里会更平衡一些。”说完,不管大chun愿不愿意听,我都把这个从书上看来的故事讲了出来。
  “说是一个女人,被一个男人强暴,一个月黑风高夜,这个女人双手双脚被男人捆绑在床上,嘴上塞着毛巾。在这个女人无谓挣扎中,男人蹂躏了她。对女人来说,这无疑是一场难言的屈辱,这个脸上有一道不太明显的疤痕的男人的影像,在女人脑海里留下永远抹不去的记忆。
  后来,这个女人事业有成,成了当地的首富。她后来也经历了许多男人,却没有一个男人让她感到快意,让她满足,她对这些男人深感失望。那个男人也混的不错,混成一个手里握着一些实权的小官。
  一次偶然的机会,他们重逢了。女人认出了男人,男人没认出这个被自己野蛮糟蹋过的女人。女人向这个男人详细地复述了那一夜。男人大惊失sè,站起来yu逃走,女人一把握住他的手,说:‘无他,我只要求你做我的男人,正正经经堂堂正正的男人。’男人答应了她,于是,他们就结婚了。这个女人不得不承认,自己原来一直在等待,等待这个让自己第一次**的男人。
  他们结合了,新婚之夜,女人却无法找不到当时那种死去活来的感觉。
  女人说出自己的困惑。
  男人笑一笑,说:‘让我试试吧,也许可以让你找到那种感觉。’
  那一晚,男人带着面罩,闯进女人的房间,捆住她的手脚,塞住她的嘴巴,强行与她发生关系。
  事毕,男人摘下面罩,对软瘫在床的女人说:‘怎么样啊,有没有感觉?’
  后来,他们行夫妻*,总要让男人捆住手脚,塞紧嘴巴,让女人享受暴力之下那种特有的快慰。”
  第五十七章只做你的好姐姐
  “谷子,你说的这个故事是个特例,并不是每个女人都是这样的。”大chun说。
  “但是,逆来顺受,随遇而安,这是中国妇女根深蒂固的传统观念。她们不愿意不忍心随意打破自己平静的生活。”我把这件事上升到一定的理论高度。
  其实,我也怀疑,康老师并不是出于自愿,至少那个小队长有乘人之危之嫌疑。
  知青下放农村,这些人自小在城市娇生惯养,突然放到人生地不熟的荒凉地区,举目无亲,孤立无援,一些别有用心的人就很容易地乘虚而入,以关生生活为借口,以招工、升学为诱饵,骗取女知青的贞cāo。这样的事比比皆是。
  二十世纪七十年代初,安徽某县首次由贫下中农推荐知识青年上大学,全县数万知青展开大规模竞争,结果七十余人获得此幸运。在进行上学前体检时,妇科检查的医生惊讶地发现,数十名女知青没有一名是chu女,而且都不是陈腐xing裂痕,以此推测,她们都是在招生通知发下以后失去贞cāo的。
  女知青们是以自己的贞cāo为代价,艰难地换得一张离开农村的通行证。
  当然,这些被jiān污后而上大学、入党、提干的女知青,她们不会主动把这事向公众向社会披露。
  听说有一年年,四川知青慰问团去云南建设兵团慰问去兵团的四川知青。一个未婚女知青含着眼泪向他们讲述了她在农场流产的事,慰问团马上把她反映的事向新华社作了汇报。
  新华社很重视此事,马上派了一位分社主任去兵团了解情况。不去不知道,一查吓一跳。查出了很多问题,回来后马上向běi jing有关领导作了通报。此事惊动了党zhong yāng,zhong yāng领导亲自过问,于是在全国范围内开展了全面追查。
  一大批当地干部和知青办干部因为诱jiān女知青而获取“破坏上山下乡运动”罪名而受到惩处。
  为了安抚人心,为了让“上山下乡”得以继续进行,知青待遇有所提高,女知青受到军*子同等程度的保护,jiān污女知青与破坏军婚都是要判刑入狱的。
  但并不是每一个jiān污了女知青的人都会受到查处,不告不理,所以难免会有漏网之鱼。康老师纵然是这些受害人其中之一,只要她心甘情愿与那个男人油盐柴米过ri子,谁也不能把他们怎么样。
  那一天,康老师找到我,说:“谷子,你是大chun的好朋友,你劝劝他吧。”
  我说:“康老师,怎么了,大chun他怎么了?”
  “大chun一定要弄个水落石出。”
  这个大chun,也是一个犟脾气。
  我说:“康老师,能不能告诉我,事情的真相究竟是怎么样的?”说完,我又加了一句:“康老师,我不会对大chun说的。”
  康老师低下头:“那一晚,狂风暴雨,是我让他进来,生着火帮他烤衣服,后来就那个了。”
  我看着一脸羞红的康老师,点点头。
  康老师叹一口气,说:“谷子,真的不算强暴,老师当时是顺从的。而且,他后来对我也很好。你对大chun说,我永远是他的好姐姐。”
  康老师虽然低着头,我也能看见她的眼睛红红的。
  第五十八章我们去见蒋主任
  你们一定惦记着叶诗文的事,我也一直惦记着这事,我比你们还急。
  叶诗文是第二天下午到学校来找我们的。
  那是一个万里无云的大晴天,你望着蔚蓝蔚蓝的天空,会有一种想伸手抚摸一把的yu望。
  叶诗文穿一件浅sè的上衣,草绿sè的裤子,在现在看来,那是整个一个土气,而当时,那是简洁大方。十八无丑女,何况是一位货真价实的美女?所以,叶诗文像一朵云彩似的飘到红卫中学时,招来不少人侧目,一点也不奇怪。
  我为了慎重起见,对大chun说:“这次接待叶诗文,由你担当主角。”
  我这样做不是没有理由的。吃醋是女人的天xing,虽然范老师和我只是互相需要是逢场作戏的关系,但我还是尽量避免刺激她。
  我把大致情况跟叶诗文说了说。叶诗文妩媚地对我们笑笑,说:“我爸差点把这事给忘了,我本来上午就可以过来的。”
  我们还有一节课。
  我对叶诗文说,下课后,我们一起去公社找一个关键人物,只要把这个关键人物摆平了,事情基本上就成了。
  叶诗文就在我们的寝室,坐在大chun充满汗臭味的床上等着我们。大chun基本上是不叠被子的,一张床乱七八糟,叶诗文帮他整理的时候我就担心,生怕从里面掉出一个避孕套出来。
  那一节课,我根本没有心思上,眼睛看着讲台上老师,脑海里装的尽是叶诗文的影子。
  在我的学生生涯中,这好像是最长的一节课,我怀疑打铃的勤杂工一定是记错了时间。
  特赦令一样的下课铃终于“当当当”响了起来,我和大chun蹿出教室,快步跑向寝室。
  我从箱底抽出那条早已买好的香烟,朝大chun、诗文他们一挥手:“我们走!”
  我相信,我那个挥手的动作一定很潇洒。
  三个人屁颠屁颠朝公社跑去。
  路上,叶诗文反反复复问,“行不行啊”“有没有把握啊”,问的大chun都没了信心,都想打退堂鼓吞吞吐吐吐地对我说:“谷子,我们究竟有几分希望?”我说,“事在人为,不试,一点希望都没有!”
  门卫显然还认得我们,我大大方方对他说:“潘淑,我找我叔!”门卫朝我们点点头:“你们去吧,蒋主任正好在家。”
  蒋主任的办公室敞开着,蒋主任歪歪靠在沙发上,脸红红的,显然喝了酒。见我们进来,也没有站起来,我想,蒋主任喝得也差不多了。
  我向蒋主任介绍了叶诗文,接着,开门见山说明了我的的来意。
  叶诗文很乖巧,马上倒了一杯开水递到蒋主任手中。
  蒋主任接过开水,朝叶诗文打量一眼:“叶诗文?好一个漂亮的名字!名字漂亮,人也漂亮!”
  “没错,机械厂是准备招一些学徒工,你们大队也有指标。”蒋主任说完,看看我。
  我赶忙回答:“我们大队两个指标。”
  “你是不是知青?”蒋主任转过头,看着叶诗文。
  叶诗文还没张口,我就替她答道:“不是。”
  “那就有点难办,”蒋主任摇摇头,“这次招工,基本上是招回乡青年和下放知青。”
  这时一直没有说话的大chun插了一句:“结了婚的知青行不行?”
  蒋主任摇摇头:“一定要未婚,年龄不超过二十五周岁。”
  我知道,大chun一定是想到了康老师,关键时刻,这家伙还自私了一把。
  我恳切地望着蒋主任红红的脸膛:“蒋叔,能不能想想办法?”
  “可以试试,希望不大。”
  蒋主任这八个字基本上浇灭了我们心头的希望之火。
  第五十九章播音员
  “叶诗文你非得去机械厂吗?还有其他的机会啊?”
  蒋主任这句话又点燃了我们新的希望。
  “最近,公社准备招一个播音员,叶诗文你有没有初中毕业?”
  叶诗文点点头。
  “那你可以试试嘛。”
  听到这个消息,我心头大喜,表面上却不露声sè,我对蒋主任说:“那到时,还要你蒋叔拉一把。”
  “行行行,没问题,在我的权力范围之内,应该没问题。
  蒋主任没有食言,确实拉了叶诗文一把,叶诗文也顺利当上公社播音员。只是蒋主任这一把拉得也重了些,直把叶诗文拉上自己的床上。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只说我们离开蒋主任,一路兴高采烈地回学校。
  管他机械厂学徒工还是公社播音员,只要能跳出农门就行。我们都替叶诗文高兴。
  大chun说:“既然蒋主任答应让叶诗文去广播站,那应该是没有问题的,广播站进个把人,公社一把手说话还不算数?”
  “我说,是的是的,正是这样。我也是看到了光明的曙光啊。”
  大chun说:“蒋主任已经答应,我们也不需要再去求什么人了吧?”
  我说:“应该是吧,看来,这件事只有蒋主任是关键。”
  “既然这样,那我们的活动经费就宽松了。”
  这个大chun,狡猾狡猾的,绕了一个大弯,原来是惦记着我兜里的钱呢。
  我说:“行行行,我们去啜一顿,也是提前预祝诗文跳出农门!但是,”我犹疑了一下,“现在时间已经不早了,再吃饭,那多晚了!”
  大chun狡黠地看看我,说:“你不会吝惜一晚住宿费吧。”
  我犹疑四看看叶诗文,人家一个姑娘,跟两个男人在外头住宿,这合适吗?
  叶诗文却大大方方地说:“行,我可以明天一早回去。”
  不知是我把大chun灌醉了,还是大chun把我灌醉了,反正,两个人都差不多了。这次我没有吐,只是头晕晕得厉害。
  来了三次,老板都认得我们了。
  结完帐,老板很热情地为我们泡了一壶茶。
  我喝着热茶,豪气十足地问老板:“这里有没有。。。像样点的旅馆,要最最豪华的。”
  听说我们要住旅馆,饭馆老板眼里露出一丝惊奇。一个漂亮姑娘,两个年轻小伙,人家当然会有想法。我赶忙指着大chun说:“这是我同学。”又指指叶诗文,这是我表姐。我们来公社办事,赶不会去了,所以想在这里住一宿。”
  “旅馆当然有,但说不上豪华,最好的一家,就是公社大院隔壁,也就是公社招待所。”
  我不想去那里,我怕碰见蒋主任。我说:“其他有没有,公社招待所我上次住过了,并不怎么样,服务态度也不行。”
  老板就说:“如果你们不嫌弃,我楼上就有床铺,本来是两元一间,你们是熟客,给你们打个折,两个房间收你们三元,行不行?”
  我不假思索,就答应他:“行,给我开两个房间。我们喝完茶就去休息。”
  第六十章隔墙而眠
  楼上其实是一个大间,用木板隔了,就成了一个个小房间。
  每个小房间有两张小床,比我们学校的床宽不了多少,除去两张床的位置,房间的空间也就差不多了。
  虽然条件不怎么样,但我还是很满意,又不是自己的房间,也不是长期居住,只此一宿,要求那么高干嘛?再说,跟心仪的叶诗文住在一起,就是露宿街头,我也愿意呀!
  大chun抱怨说:“都是你,宿在公社招待所多好,这那里是旅馆,简直是猪圈,怎么睡呀,放个屁隔壁都能听见。”
  我说:“我的大少爷,你就委屈一晚吧。两眼一闭一睁,天就亮了。”
  喝了一杯茶,头不那么晕了,我和大chun都没有*服,和衣躺在床上。
  真像大chun说的,房间之间只隔着薄薄的木板,隔音条件相当差,真的放个屁隔壁都能听见。
  叶诗文就住在隔壁,我们可以很清楚地听见那里的动静。
  悉悉索索*服的声音,在寂静的夜晚,听起来是那么的清晰,那么近,仿佛就在同一个房间。
  我的脸一阵阵发烧,当然已经不是酒jing的作用,而是隔壁?的叶诗文,让我辗转难眠。
  大chun用眼神鼓励我,轻声地:“谷子,憋不住,就去吧,反正迟早都是你的人。”
  我也用同样的音量回答他:“大chun,我有这个贼心,但没有这个贼胆。”
  “嘿嘿,你就别装了吧,拿出你当初sāo扰范彤的勇气。”
  我大呼冤枉:“哪有啊,我跟你说过,我是一不小心上了贼船的,纯粹是一件偶然事件啊!”
  “那后来呢,那无数个星期三晚上,都是偶然?哈哈!”
  我说:“大chun,我和范老师,那是逢场作戏,彼此都没有动真心的,叶诗文不同,叶诗文对于我,那是一件瑰宝,我不忍心破坏。”
  “说你傻,你还真傻,谷子,你以后把叶诗文娶回家,准备当菩萨供着?女人啊,就是那么回事,说不定啊,叶诗文也已经不是chu女了。”
  “你别瞎说,叶诗文不是这种人。”
  就在这时,隔壁叶诗文一个翻身,压得床板格格响。
  “谷子,你听,叶诗文也没睡,兴许在等你呢!谷子,我现在想起一条主席语录,你知道是哪一条吗?”
  “我不知道,那么多,谁知道是哪一条。”
  “贪污和浪费是极大的犯罪。”
  “什么意思?”
  我想,这与叶诗文有什么关系?
  “谷子,你这是浪费资源。多好的机会,你不去利用。可别后悔呀!”
  不久,大chun就睡着了,睡着了的大chun响起了鼾声。
  夜越发静了,除了大chun的时重时轻毫无规律的鼾声,听不到任何声音。
  我脑子里有两个小人在争执在打架,一个说:“去吧!”一个说:“别去!”一个说:“这是一个绝好的机会,莫失良机。”一个说:“不行,以帮忙为借口,乘虚而入,这是可耻的!”
  也不知鸡叫了几遍,我才昏昏入睡。是大chun把我摇醒的:
  “谷子,快起来,我们还要赶回去上课呢!”
  第六十一章一夜成熟
  叶诗文终于如愿以偿,当上了公社的播音员。
  每天六点钟,我就会准时来到学校cāo坪那颗大榕树下,树上那一声:“同志们,红卫公社人民广播站现在开始播音”是世界上最让我陶醉的声音!
  为了听到叶诗文的清晨第一声,天蒙蒙亮我就得起床,这对一个有机会就睡懒觉的我来说,这需要一定的毅力。
  我不知道我的执着会不会感动叶诗文,首先就把大chun给感动了。他说,谷子,什么时候,我陪你去看看她。
  公社的拖拉机到铜锣湾把叶诗文接到广播站,我和大chun都没有去送,因为事先不知道确切的时间。叶诗文上班近一个月了,我们竟然还没有看过她。
  又是该死的作文竞赛。为了备战即将进行的全区中小学生作文竞赛,学校对我们几个语文成绩比较好的学生进行一个月的封闭xing训练,这段时间,班主任盯得严,一律不得外出,不得请假。新王校长更是给我们下达了硬xing指标,保八争三。就是一定要进入前八名,力争进入前三名。我的指导老师范彤对我说,林谷,你只要正常发挥,以你的水平,进入前三绝对没有问题。我也憋了一股劲,上次失手,被姓洪的那小子得意了一阵子,这次我一定要远远把他甩在身后!
  封闭xing训练结束,有了几天相对轻松的ri子,大chun可以陪着我去看看叶诗文了。
  士别三ri当刮目相看,这句话现在用在叶诗文身上,一点也不过分。
  叶诗文上身一件花格对襟衣,下身一条蓝sè长裤,人靠衣装马靠鞍,穿着这身服装,该突兀的地方突兀,该凹陷的地方凹陷,仿佛一夜之间,叶诗文就变成了一个成熟少女!
  与光鲜漂亮楚楚动人白天鹅一样的叶诗文相比,我和大chun简直就是丑小鸭小瘪三。就说我吧,卷卷的头发未经认真梳理,显得乱乱的,裤腿上还带着路上的泥尘。
  我有一种感觉,我与叶诗文的距离好像无形之中就拉长了。
  有了这种想法,坐在播音室小凳子上的我便有些局促不安。
  大chun还是那种大大咧咧的样子:“谷子,中午还要你破费,我们老地方庆祝一下!”
  叶诗文就微微一笑,说:“大chun,谷子,下次吧,中午听说县领导会来,蒋主任特意关照,要我一起陪同一下。”
  我酸酸地说:“大chun,人家叶诗文现在是公家人了,今非昔比了。”
  叶诗文说:“也不是的,大chun,谷子你们不要误会,今天也真是不巧,下次吧,下次我请你们!”
  叶诗文这样说,让我心里稍稍得到一些安慰。
  我们正想到蒋主任那里坐坐,顺便向他表示谢意,就听见窗外传来他的声音:“叶诗文,出来吧,我们一起去接县领导!”
  叶诗文悄声对我们说:“等会你们把门关上就行,我得跟蒋主任去接领导。”说完无可奈何地朝我们摇摇头,表示她也是身不由己。
  叶诗文像一只燕子一样飞出播音室,外面,公社唯一的那部běi jing吉普在等着。
  我苦笑地看着大chun,摇摇头说:“我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叶诗文弄到公社,也许是一个美丽的错误。”
  大chun说了一句很具哲理xing的话:“谷子,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你也莫强求。”
  第六十二章攀附权贵
  是的,我隐隐约约感觉到与叶诗文之间的一层隔膜,尽管叶诗文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但她那闪闪烁烁的眼神却让我有一种读不懂的东西。是什么呢,是跳出农门的那种优越感?好象不是,叶诗文好象不是那种趋炎附势的人,更不是忘恩负义的人。那又是什么呢?这个读不懂的眼神让我心虚,让我气短,让我生出莫名的恐慌。
  难道?我不敢往这方面想。但是,我却无法忘记叶诗文像一只燕子飞向那部吉普的情景,无法忘记叶诗文、蒋中平一起躬着身子钻进吉普车的后座。
  不仅仅是为了感恩,一个没有任何背景的弱女子,依附权贵或许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想到这里,我的头痛了,我的心碎了。
  但愿我这揣测是庸人自扰。我把庸人自扰的揣测跟大chun说了。
  大chun说:“谷子,不瞒你说,我也正是这样想的,你想啊,一个如花似玉的妙龄女子,谁不垂涎三尺?谷子,我们是把一只羊羔活生生送进虎口了!”
  “妈的,恩人变情人了!”我攥紧拳头,恨恨地捶了一下床板。
  “谷子,你也不要太伤心,天涯何处无芳草?”
  我用这句话安慰过大chun,现在大chun又把它转赠给我。
  我苦笑了一下。
  “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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