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之风花雪月》第 2 部分阅读

  很快我就明白我是自己给自己设了个圈套，还怕圈套不牢自己先套在脖子上试试。等我明白再喝下去先醉倒的必定是我的时候，阿兰正看着我，举起酒杯。
  两眼含春，又仿佛带着无穷幽怨。我受不了这样的目光，拿起瓶子，汩汩地往口里倒。
  我坚决不承认我是被酒灌醉的，我认为是被她的眼神所迷醉。
  阿兰说：“夜深了，我们别喝了吧。”
  我说：“不，我喜欢看你的眼神。”
  阿兰说：“那梦里看吧，梦里把我想象成一个绝世美人。”
  我似乎做了一个春梦，梦里模模糊糊的。一个水样的女孩爬上我的床，用温润的嘴巴裹着我，头没动，只是用舌头一遍一遍地来回扫动。然后爬到我身上，压着我，把我的坚挺套进一个温暖濡湿的洞｜穴里上下套弄，当我的激｜情如高压锅的蒸气冲破牢固的铁盒迸射出去的时候，洁白的四肢如青藤一样死死把我缠住，我竭力挣开，但又不愿挣开。
  我不知道是谁，因为我怎么也看不清楚她的眼睛。我很不甘心，拼命地睁开眼睛想要看清楚，于是我就睁开了眼睛，于是我就醒了。
  我嗖地坐起来，往四处张望。灰暗灰暗的，什么人也没有。只有内裤一片斑驳。
  阿兰在哪里？这是我第一个念头。然后我想起我喝醉了，然后我想起是阿兰扶我睡的，然后我什么也想不起。
  我在想梦里的女子是谁？那一个水样的女孩如此善解人意地知道我的欲望并温存地抚顺和容纳了我的爆破。你，究竟是谁？
  梦不是真的吧？不会是我喝醉了真的和阿兰上了床？我出了一身冷汗。
  不，不是。如果是，我的内裤不会这么狼狈。
  我觉得奇怪，和阿兰上床不是我一直这么期待并且计划的吗？我干嘛要出冷汗？
  我还是先洗个澡。
  9　心上
  去西丽湖里洗完澡，舒服多了。这时，天才蒙蒙的发亮，我以前很少这么早起床的。
  黎明很冷，好在我多穿了一件外套。站在西里湖畔，一阵阵冷风扑面而来，带着湖水新鲜的味道。
  新鲜的味道来自于红色的诱惑。当我返回瓜棚外时，我看到阿兰在瓜棚口看着我。
  我问声好，阿兰对我浅浅笑着。
  这时，我注意到她只穿着贴身内衣，只是外面披着外套。我说：“你不冷呀？”她说冷。我说：“你干嘛不多穿件衣服？”她反倒问我冷有什么不好？
  我说：“当然好，干脆你脱光算了。”阿兰咯咯地笑了。
  我有点不知道说什么了就问：“你都那么早起床呀。”
  她说是，反问我：“你呢？”
  我说：“不，喝多了第二天才会很早起床。”
  她说：“我给你倒杯水。”阿兰从我身边经过的时候我抱住她，从身后环住她的腰。
  阿兰挣扎了一下不动了。这和我预料的反应不同，我还以为她要挣扎很久。
  我用嘴唇在阿兰的脖子上抚摸着，阿兰还是不动。阿兰的脖子细而长，水嫩嫩的，有一层细软的绒毛覆盖在上面。外面的曙光撒了进来，毛茸茸的，一片金黄，这是一种脱离在情欲之外的美。我的嘴唇在她的脖子上来回亲吻着，阿兰一动不动地任我动作，当我的嘴唇亲吻到她的耳垂时，阿兰颤栗起来。我猛地把阿兰扯过来面对我，阿兰立刻把头埋进我的脖弯里。
  我侧过头咬着阿兰的耳垂，阿兰的颤栗渐渐平息了。我想把她的头扳过来想吻她的嘴唇，但阿兰死死地把头埋在我的肩脖上没让我得逞。我的手滑进她的内衣，她没戴胸罩。让我的手顺利握住她的小鸽子。阿兰的胸部不大但也不小，但是很滑腻柔软，我还没来得及好好品味，阿兰就用胸膛压住我的手，抬起头，说：“你要干什么？”
  我有点生气，欲望迅速降温。我不是不懂女人的矜持心理，而是我确切理解到她说话的语气，以及她看着我的眼神。非常严厉的口吻并且冷冷的眼色。我确实有点生气了。
  作为男人，这种气氛下我仍然保持某种礼貌性的温存，我说：“我想触摸你的心跳。”
  阿兰听了，重新把头埋进我的肩膀，但胸膛仍然压住我的手。我们僵持着，我也什么都不想，也保持着同样的姿势。这样，过了很久……
  “你触摸到了么？”阿兰问，而且很温柔地问。
  我冷冷地说：“没有。”
  阿兰叹了口气，说：“当然没有了，因为你没有放在我心上。”
  我才发现我的左手握的是她右边的山峰。
  我脸一红，把左手伸出来。换了右手伸进去。
  阿兰一皱眉头，说：“冷。”
  我的右手在空气中凉得太久了……
  阿兰的那一句“因为你没有放在我心上”或许只是说我的手没有放在她的心上，也或许语含双关。这个想法让我的处境很尴尬，我发现我已经软下来了，软绵绵的不敢声张。
  10　流氓
  我知道自己的手很冷，所以我不敢大面积碰触她的肌肤。龙腾小说网提供我用中指和食指夹着阿兰的酥｜乳尖尖，阿兰因为冷或许其他往后缩了一下。这时候我已经有了退缩的念头，但我还是用食指和中指夹住了它，拇指轻轻的抚弄着。阿兰的小鸽子软软地萎缩着，即便我温柔地抚摸与揉捏。
  我看着阿兰的眼睛，阿兰的眼睛紧闭着。我看不出什么来，只见到她长长的睫毛画着优美的弧线。或许她感觉到了我的目光，把头埋进我的脖子里。
  我的手在阿兰的内衣下久了就开始温暖起来，但还有些凉。我轻声地呼唤：“阿兰。”
  阿兰“嗯”了一声。
  我放开她的酥｜乳，双手环着阿兰的腰。我说：“对不起。”
  阿兰摇摇头不说话。
  我帮阿兰整了整衣服，退后一步，认真地看着阿兰。真的，阿兰相貌一般，说不上漂亮，但很耐看。阿兰在我的目光下低下头，眼光在房子里到处游移。这瞬间房间的气氛有些奇怪，既不是尴尬，也不是羞涩，更不是色荡。而是带了点温情，带了点遗憾，更带着谜团般的气息。
  我喊了声：“阿兰。”
  阿兰还是“嗯”了一声。
  我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只是微笑着看着阿兰。
  阿兰在我的目光下不知所措，双手拉紧外套裹着身体，抬起眼皮瞥了我一眼，怯怯的说：“我有点冷了。”
  我喜欢极了阿兰那种怯怯的模样。一种小女孩的羞怯，带着偶尔流露出来的依附。我也懂得她说冷的意思，如果真的仅仅是冷了，大可自个儿拿衣服盖上。
  我拉开阿兰的外套，把她的外套脱下来。阿兰挣扎了一下，疑惑地看着我。
  我没管她，把她推倒在床上。阿兰惊呼着：“你想干什么？”
  我拿被子帮她盖好。阿兰羞涩地说谢谢。还没说完，我也把外套脱了钻进被窝。阿兰吓一跳，连忙用被子把自己裹紧，说：“你，你，”
  我把手臂穿过阿兰的脖子，阿兰愣了一下，我一把把阿兰抱进怀里，说：“我给你暖暖。”
  阿兰哆嗦了一下，见我没动作了，僵硬的肌肉逐渐放松下来。
  我问：“暖吗？”
  阿兰还是“嗯”了一声。
  我问：“怕不怕我欺负你？”
  阿兰怯怯地说：“怕。”说这句话的时候嘴角有一丝笑意。
  我再问：“想不想我欺负你？”
  阿兰的脸刷的红起来，一拳打在我的胸口，嘴角含羞：“你这人怎么这么流氓？你出去！”说完作势推我出被窝。
  11　伤害
  我本来就搂着阿兰的肩头，她一推我就抱得更紧了。我把手指头放在嘴唇，“嘘”了一声，阿兰疑惑地看着我。我俯起身，把耳朵贴在阿兰的胸膛。阿兰扯着我的头发说：“你干什么？”
  我说：“我想听听你的心跳。”
  过了一会阿兰问：“听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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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听不到，你的衣服挡着了。”说完把阿兰的衣服推上来。
  阿兰的鼻音“嗯”了一声，扯着我的头发说不要。
  阿兰的酥｜乳圆润洁白，被窝里，透进来的曙光给一切添加着朦胧的色彩。我把耳朵贴上去，倾听着阿兰的心一蹦一跳的。奶头贴着我的脸，软软的突起刺激着我的神经。
  我没动，认真地听着阿兰扑通扑通的心跳。鼻子传来一缕淡淡的体香，充盈了我周身的血管，这是一种奇妙的感觉。这瞬间，似乎没有情欲，但下身的膨胀断然否定了这种情绪。
  我说：“你的心跳不是很正常。”一面说着，一面用脸抚摸刺激着阿兰的酥｜乳突起。
  阿兰断续的声音说：“你这样子欺负我我怎么能正常？”
  阿兰的奶头明显的膨胀起来，盈盈地顶着我的脸。我已经无法忍耐了，一手抓住阿兰右边的白鸽，嘴唇含着左边的奶头，舌头在奶头上打着旋转。阿兰啊的一声叫出来了，双手无力地要把我推开。我没管她的挣扎，轻轻的脱下了阿兰的内衣，阿兰一面挣扎着一面就着我脱去。我压在阿兰的身上，咬着她的奶头，双手在她身上游移着。
  当我的手来到阿兰的大腿内侧时，阿兰开始颤栗起来，双腿有力地夹住我的手。
  我轻轻的呼唤一声：“阿兰。”
  阿兰不作声。
  我温柔地在阿兰的腮帮子上亲了亲，说：“阿兰。”
  阿兰抬起眼皮瞥了我一眼，又闭上了。
  我有点生闷气，拒绝我没关系。但阿兰既不是拒绝，也不是迎合，而是一下子拒绝过一下子又迎合，反反复复地作着这样的来回。我有点想退缩，但情况却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何况此时，我头脑已经有些不清醒了。
  我把自己脱光了，脱光的时候眼角注意阿兰，阿兰先是看着我，想说什么但没说。当我脱光之后，阿兰已经把眼睛闭上了。
  我有点哭笑不得，但还是扑上去，拉着阿兰的内裤一扯。阿兰夹住不让，我再用力，内裤就撕断了。我心情并不是很好，也想快快结束这段尴尬的性事。把腿放进阿兰双腿中间不让她夹住，压上去，不管什么前奏后曲就进去了。
  阿兰的幽谷虽然有些潮润但还是艰涩。我下身进去之后阿兰眉头皱了一下，然后把脸埋进我脖子。我内心一片空白，既没有得遂的喜悦，也没有性事不顺的不快，只是机械地做着活塞运动。
  阿兰在我的动作下渐渐有些反应。低哑的呜咽与短促的喘息开始刺激着我，我的动作越来越大，想早早结束，但无济于事，半个小时后才有力地发射出来。
  阿兰抱着我的背，咬着我的肩头，抗拒着呻吟的诱惑。
  我翻身下来，无声地把阿兰抱着，抚摸着阿兰的肩头，并不说话。阿兰抽搐了一小会儿，高潮渐渐平息，幽幽地看了我一眼，也闭上眼睛休息了。我想起一件事，问：“你什么时候来的？”
  阿兰摇摇头：“没事。”
  我怕她不明白，说：“怕你怀孕了，要不要我给你买些事后药？”
  阿兰摇摇头，亲了我一下，说没事。
  我感觉完全没有想象的好，或许和阿兰不是chu女有关系，我有着一种chu女情结。男人总是希望自己和很多女人上床，却希望自己的女人都是chu女。这是一个无法调解的矛盾，却很真实地存在于我庸俗的脑子。
  阿兰的眼睛自始至终避开我的，即便我进入的时候仍然有意识地躲开。她把头躲进我脖子后，甚至欢愉的时刻还是这样。
  我把这些归咎为阿兰内心对我的拒绝。阿兰，我不怪你。我们都在伤害着自己。
  不过，心情却变得一时有些无措，我把多日关机的手机打开，里面有很多短信，居然有很多是芳发来的。
  芳的短信，有些是埋怨我不跟她联系，有些是询问我近期的情况。
  翻看芳的短信，我的心不停的抽搐，痛得无法自抑。
  芳，既然不能在一起，为什么，我们不能彼此忘记？
  12　短信
  “手机短信有意思吗？”突然，阿兰在旁边轻轻的说。龙腾小说网提供
  “是！”我生硬的回答，语气中带些愤懑。不过，还是随手关闭了手机。
  我心中还是对阿兰不是chu女之事有些生气，其实，我又有什么资格埋怨呢？这本来就是一场艳遇而已，谁都不必解释负责什么。
  但我还是很无端地气恼，正因为没有理由，所以怒气更是无法抑制！也许，在我的心中，已经把阿兰当作一个可以成亲的对象，当作摆脱伤痛的失恋，从此以后安心重新生活的希望。
  可惜，现在的我非常失望，失望得不想说话。
  “哎！”，过了很久，阿兰在旁边幽幽的叹了口气！
  我和阿兰都挺相像，看起来外向，什么都能放得开。但骨子里都特别含蓄，想放开些什么，又想隐藏些什么。
  但我的挫折感还是无法消失，所以当阿兰问我要不要去西里湖边逛一逛时，我说：“我不去了。”
  阿兰说：“整天在瓜棚里，你不觉得烦闷吗？”
  我摆出一付流氓架势，斜睨着阿兰的胸脯说：“谁说会烦闷，会有女孩主动来我这给我跳脱衣舞来着。”
  阿兰啐了一口说：“你就等着吧！你不去我去，到时别后悔。”说完阿兰穿起衣服，一扭身出了瓜棚。
  阿兰出门后；我把手机再次打开，反复看芳给我的短信。突然特想要给她一个回复。
  我打了一个“芳”字，然后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过了好久，无端地按了发送。
  芳很快回复了我。
  芳：你在哪？
  我：我在我家西瓜地的瓜棚里，这些天一直在。
  芳：你怎么不和我联系？你躲在瓜棚里做什么？
  芳：你还关机呢！我们不是说好了，分手后还是要做朋友的吗？
  我：对不起。
  芳：就算你不在乎我的感受，你也该在乎家人的感受，你很自私。
  我知道她说对了。
  我：对不起。
  芳：算了。
  我：别生气好吗？
  芳：我知道你在生我的气。
  我：我在生自己的气。
  芳：那别生气了。
  我：你亲亲我，我就不生气。
  芳：？
  我：亲不亲？
  芳：就一个呵。
  我：我抱着你，你再亲。
  芳：你耍赖！
  我：我不是耍赖，我是怕你跑开。
  芳：是你不要我的。
  我给她一个笑容。其实都无关紧要了，我们都放开了手。
  芳：傻笑什么呀，都不和我说说话。
  我：你还没亲我呢。
  芳：亲你一下。
  我：亲哪？
  芳：脸。
  我：我也亲你一下。
  芳：亲哪？
  我：当然是你的胸脯，多么柔软温暖。
  芳：你坏死了，不理你了。
  我：还要咬着你的小樱桃，硬硬的。
  芳：不理你了，坏死了的家伙。我都不是你女朋友了，还要这么坏。
  我：但我却常常还以为你还是在我身边。
  真的，芳。这些日子，你还能温暖着我。
  沉默了一会，芳发来短信：妈妈要我睡觉了，我先去睡了哦。军，你要保重自己。答应我好吗？
  我：嗯，你也是。晚安。
  13　往事
  我和芳小时候就互相认识，多年前就彼此有了朦胧的意思，但那时候我们都还读书，也都比较羞涩，一直没有捅破这层纸。龙腾小说网提供
  芳和我高中时同一所学校，不过只同届，不同班。有一天下了课，在无人的树下我碰到芳，我说：“我看看你嘴角的那颗痣，好像很奇怪耶。”
  芳紧张地问怎么啦？我说：“我仔细看看。”
  看着看着我的嘴就在芳的美人痣上亲了亲。芳跳起来就跑了。那时候我傻，真怕她生气，没有追上去。后来芳整整两星期没和我说话。
  我和芳真正确立恋爱关系是在一年半前，但现在我们终没能继续下去。我一直不敢轻薄她，半年后才敢用手肘假装不经意地触摸她的胸脯。芳瞪了我一眼，为此我还忐忑不安了一个星期。后来，尽管芳能接受我的轻薄了，但芳始终坚持不让我进入她的身体。
  有一次在她房间抚弄着她想进入的时候，芳满怀深情地对我说：“军，留到嫁给你的那晚我再给你彻底占有，好吗？”我说不好。
  芳就说：“让我保留着。现在你什么都有了，就让我保留一样。”
  芳迟疑了一下，羞答答地说：“你常把我弄得湿嗒嗒的，就像现在。你以为我不想吗？军，就答应我，啊？”
  听到这样的话，我只能忍耐。
  和芳用文字亲热过后我的心情似乎放松了些。
  我知道自己非常非常可耻。我在装出一个可怜的模样换取芳的同情。明知道你小心翼翼地只是害怕挫伤一个男人的自尊，怕我会有过分的举动，才这么温言款款。我却乐此不疲。
  芳，难怪你要离开我，我轻声叹息！
  14　距离
  芳，我不是因你而来到这个世界，却是因为你而更加眷恋这个世界。如果能和你在一起，我会对这个世界满怀感激，如果不能和你在一起，我会默默的走开！
  就在我以为从此，以后会和芳失去联系，渐渐忘却的时候，我发短信的第二天上午，芳却笑脸盈盈的突然拜访了我蜗居的小瓜棚。
  芳很漂亮。眼睛如一汪秋水，闪闪的如秋夜的星星。鼻子小巧而坚挺，犹如冰雕玉琢。但我最喜欢的还是她嘴角那颗美人痣，那么一点漆黑光滑的圆点镶在嘴角，随着说话翩然起舞。芳曾经学过民族舞蹈。
  芳的舞蹈跳起来才好看。
  那真叫美
  我曾经说过，镇上的女孩会跳舞，所以卖得好价钱，就是因为，那时候，我想起了她。
  芳今天穿了一件很配她的淡色上有大簇水仙的长裙。偏巧我家窗帘的花色与那长裙相同。我很想笑一下，但我颓废得发现，这，突然实在没有什么好笑。
  看到芳得到来，阿兰有一些慌乱。我没有给她们互相介绍，任由尴尬在瓜棚里蔓延！我迷恋上了这种自我伤害的快感，如果此时天崩地裂，我不幸死去，上帝让我在悠闲的天堂和炽烈的地狱做一个选择，我想选择的，是地狱！
  也许忍受不了这份沉默，阿兰很快就找了个理由，慌乱得躲了出去，借口很烂。看着阿兰仓促的离开，我没有阻拦解释什么，心中竟然还有一种恶意的快感！
  阿兰，对不起！但，谁让你不是一个chu女呢！我昨日的失望还没消失，心中还有愤懑。
  阿兰走后，芳就直接躺在我身边的床上。对于阿兰，她什么也没有问，只是有些幽怨的看着我。
  我没话找话，问：“芳，暑假这些天，你在干什么呢？”
  芳：“看书，玩网络游戏，你呢？”
  我：“我在想你。”
  芳：“骗我。”
  我：“是小狗。”
  芳娇笑：“你本来就是。”
  我：“那你是什么来着？”
  芳：“猜猜看。”
  我：“小猫。”
  芳：“才不。”
  我：“哈，那你肯定也是小狗了。”
  芳又娇笑不语。
  我：“猜对了吧？”
  芳：“小狗，总是乱说。”
  我：“芳，真的，我一直在想你，不是乱说。”
  芳好久都没再说话。
  “你在玩什么网络游戏？”我有些闷，问道。
  “劲舞团。”晓雪在床上翻了个身，灵活得象个兔子。
  我：“没想到你也是个非主流了。”
  “嗯”芳的回答细不可闻。
  其实，劲舞团这个游戏，我只是听说，却从来没有见识过。芳已经开始玩这个游戏了，这让我再次感觉我们两人之间的有了距离。
  突然又想起芳在镇上和那个阳光少年的笑语嫣然情景，心又开始痛起来。芳虽然躺在身边，却感觉和我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
  芳，你的心还有身体，已经不属于我了，你还要多久，能把我完全忘记呢？
  15　无措
  我：“怎么啦？不说话，想你新的男朋友来啦？”
  两人沉默了太久，我突然提起这个让我伤痛的话题，也许，现在我想要的，就是地狱。龙腾小说网提供
  芳：“我才没男朋友呢。”
  芳：“军，我在想我们从前的事。其实我不看书的时候，经常在看我俩的照片。”
  我突然想哭。
  我也没说话，听着芳的呼吸。
  芳也没说话，听着我的呼吸。
  “芳……”我轻轻地呼唤着。
  “嗯。”芳的声音细不可闻。
  我：“我想吻你！”
  芳的脸上染了两片红霞，望了我一眼，娇嗔道：“坏蛋，你胡说什麽？你个坏家伙，不是说好分手了吗？”
  我呵呵笑著，朝芳逼了过去。芳用拳头不断轻轻的捶在我的身上，眼神却渐渐迷茫。
  很快，芳整个丰满的身体都被我压在身上。其实，此时我并没有欲望，也许我这样做，只是为了摆脱看着芳离我远去的无力感，试图拉近我和芳之间的距离。
  但当我将芳压在床上后，我突然意识到，已经无路可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