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性色爱》第八章|求变

  和第一次不同,这次今夏也有异物感,但是因为只是手指,所以没有那么锥心的痛,时间长了,反而有种奇妙的感觉,他的手在退出的时候,她的身体会下意识地夹紧,像是舍不得。
  陆川盯着面前那具雪白柔嫩的娇躯,口上是吻痕一片,由于她皮肤薄,所以特别容易留印子。他手不断动作着,喉头觉得异常干渴,捱到能送入三手指时,他终于对准位置,慢慢地挤了进去,却并不忙着动作,反而是观察她的表情。
  今夏先是皱起眉头,缓了一会儿之后才放松了些,似乎没有那么疼了,陆川抚了抚她汗湿的脸颊,这才开始缓慢抽动。
  嗯 今夏下意识地哼出声音,身体稍微扭动了下,陆川盯着两人的结合处,直直地加快了动作,强大的震动让今夏浑身上下都颤抖起来,房间里回响着异常清晰的撞击声。
  渐渐地,陆川觉得这姿势不得劲,就将她修长的双腿拉起来,搭在自己肩上,于是身体绞合得更深,他用劲也更猛,今夏觉得自己快要昏死过去了,声音断断续续:不要受不了了
  今夏这才稍微缓过来点儿,抱着他回吻,陆川笑了:我说过你会喜欢上这种感觉,不是
  今夏羞涩地别过眼,有些难堪,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变成这样,竟然主动迎合。陆川就势抱着她坐了起来,从下面狠狠地顶着她,垂直的姿势让她落得更深,而从她嘴里漏出的声音让陆川发了狠,拼命地撞击着她,今夏觉得自己就快要散架了。
  陆川没有说话,但动作停了下来。放下她腿,他压上她的身子,一边亲吻着她,一边揉捏着她前的柔软,放慢了节奏。
  今夏这才稍微缓过来点儿,抱着他回吻,陆川笑了:我说过你会喜欢上这种感觉,不是
  今夏羞涩地别过眼,有些难堪,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变成这样,竟然主动迎合。陆川就势抱着她坐了起来,从下面狠狠地顶着她,垂直的姿势让她落得更深,而从她嘴里漏出的声音让陆川发了狠,拼命地撞击着她,今夏觉得自己就快要散架了。
  可陆川已经顾不得那么多,强烈的快感刺激着他,他狠狠地顶了几下,又将她翻了个个儿,从后边进来,今夏几乎是倒在床上,得要陆川拉着她的腰才能不垮下去,随着他动作的加剧,快感的浪头也越来越高,她嗯哼的频率也越来越快。
  陆川知道她又快高潮了,就将她翻了过来,用回传统姿势,一阵剧烈地抽动之后,他感到她下面一阵痉挛,自己也随着这阵挤压,释放了积压已久的欲望,而她的身体在接连抖动,像是打了几个寒颤之后,才慢慢地安静了下来。
  事后陆川拿了条凉被给今夏盖上,自己靠在床头抽烟。从一夜情的角度来说,他更偏爱非处,被开发过的身体更容易动情,不需要太长时间的前戏就可以直入主题。遇到今夏是个意外,不过尽管需要他投入更多的耐心,但是调教她的过程,还是很有成就感。
  今夏浑身瘫软,连起来洗澡的力气都没了,她想,难道陆川就是传说中的金枪不倒,折腾一次能把她半条命都弄没了。
  陆川伸手把粘在她脸上的,汗湿的长发顺到耳后:睡吧。 跟着伸手摁灭了卧室的吊灯。
  今夏闻到他指尖淡淡的烟草味,勉强翻了个身,背对着他,身体蜷缩起来,犹如胎儿在母亲子里的姿态。
  陆川大手搂住她腰一拉,将她带到自己怀里抱着,占有地圈住她部,这些都是他的。
  今夏也没有挣扎,任由他抱着,因为累极,很快便沉沉睡去,第二天手机闹钟在客厅肆意地响了很久,她才醒来,身侧已经空了。
  穿好衣服走出卧室,没有人在,这个时间,陆川大概已经去上班了。洗漱之后,她稍微收拾了下,也拎着东西出了门。
  火车约莫三个多小时,再转了一次大巴,到家已经下午两点多了。今夏没有跟家里说自己要回来,想给他们一个惊喜。
  远远地,她看见坐在门口的小凳子上,飞针走线地在缝着什么。快跑几步,她跳到跟前,笑容灿烂:
  老人家闻声停下手上的针线活儿,抬起头来,金色的阳光,映着孙女久违的脸庞,瞬间又仿佛看见了她小时候稚嫩的模样。
  丫丫你,你怎么回来了也不提前说一声。 老人家站了起来,搁下手里的鞋垫:唉哟,你看家里,什么好吃的都没有,你要早说,我就去趟菜市场了。
  今夏抱紧:我好想你们,所以就回来咯,想给你们一个惊喜。
  老人家也抱紧她:哎哎,回来好啊,老想你了,这都大半年没见着面了。 说着又担心:你这么回来,厂子的领导同意吗
  不懂什么公司,企业,对她来说,上班的地方就是厂子。今夏松开她,连连点头:当然同意啊,我们厂有年假,我这两天不用上班,但是工资照发。
  老人家点头:哎,北平的厂子,就是比这里的好。
  今夏把礼物递过去:,我给您跟爸买了些保养品,您拿进去收着吧,记得要坚持吃啊。
  老人家接过来,叹气:唉,你浪费钱买这些做什么。我这把年纪,吃了也没什么意义,你爸那个身体,吃什么都不顶用了。
  今夏沉默片刻,笑起来:,我爸呢,是不是在屋里休息
  老人家迟疑了会儿:你爸他又出去拉三轮了,我劝了,但是怎么劝也劝不听,说是老用你的钱不好,都给你用光了,总要留点嫁妆钱。
  今夏鼻子忽地有些发酸,忍住哭意,笑:,我给爸打个电话,让他赶紧回来。
  老人家点头:哎好,要是知道你来了,他肯定是很高兴的。
  今夏掏出手机,自从爸得病以后,因为每天要透析,厂子的活干不了,他就想了拉三轮这个法子,累是累点,好歹能补贴些家用。
  她也不是没劝过,但是隔得太远,自己想管也管不了。曾经她也想过留在这里照顾他,但是在这个小镇上,她能做什么工作,留下来只是大家抱着一起死。
  给爸打完电话,今夏就站在门口等,镇子不大,回来花不了多长时间。
  镇上的天,空气里隐隐露着黄,初到的人,鼻子敏感,能闻到呛人的化学药品味儿,可是长期住在这儿的人,时间久了也就习惯了。
  镇子不远处,修了不少化工厂纺织厂,排出的污水把她老家那条小河沟里,能杀死的都杀死了,现在水面泛着白泡泡,一股恶臭。
  空气中飘着的,是化工厂炼煤厂排出的黄烟,大家也知道吸进去不好,所以有条件搬走的人都搬了,没条件的,就只能抱着侥幸心理,无可奈何地留在这儿。
  反正这些年,得癌症的人越来越多,这是国家经济腾飞,和文明启蒙的阵痛。
  约莫一刻钟后,老今头蹬着辆旧三轮,风尘仆仆地过来了,下车后,他用拴在车把手上的毛巾擦了把汗:你不好好工作,怎么跑回来了家里一切都好,用不着担心。
  今夏走上前:爸,我这次回来,是想安排您上医院的事儿。
  老今头取下草帽夹在腋下,从三轮车上提下一只老母:我不去医院,现在这样挺好。 说着径直朝屋里走。
  今夏跟在他后面:爸,去医院肯定要比您自己在家做透析好,钱的事您不用担心,我有。
  老今头是尿毒症,换肾他是没指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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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现在就靠着透析过活。为了省钱,他在家自制了套简陋的透析设备,一个月能省一半多的钱。
  推门进屋,他拎着走向厨房:你的钱拿去存着,将来买房子用。
  今夏跟进去,正好也在里面:爸,您不知道,在北京挣钱不难,我在房地产公司卖房子,一个月挣您的医药费足够了,您就别省着,跟我去县上的医院办手续吧。
  掰着大蒜头,惊诧:丫丫,北平挣钱怎么那么容易啊
  今夏连连点头:是啊,您想啊,北京房价多贵啊,一套一百平的房子,那就得二三百万呢,我卖出一套,就是几万块的佣金。
  几万 咧开嘴笑了,挤出满脸褶子:丫丫真是有出息啊,当年考上大学,在我们村里就是稀罕事儿,现在又能挣钱了,真能干。
  老今头麻利地拔着脖子上的毛,一声没吭。今夏怕他不信自己,就拿出存折递过去:爸,您相信我,我是真能挣钱。
  老今头没接,伸手把折子接了过去,打开,眯着眼睛数了半天零:哟,这有六万多呢。 顿了顿,她说:昆子,听妈的话,上医院吧,钱花了可以再挣,命要紧。 她不是不心疼孙女,只是那毕竟是她儿子。
  老今头拿过锃亮的菜刀,一刀下去,脖子汩汩地涌出血来,他稳稳抓着拼命挣扎的老母,眼睛却红了。今夏的娘死得早,算是他一手把女儿拉扯大,但他没让女儿过上什么好日子,现在还要连累她。
  今夏见帮腔,也赶紧跟着劝:是啊爸,钱没了我们想办法再挣,身体要紧。您跟一直住在这儿也不是办法,我们去县城租套房子,搬到那儿去,也方便您上医院。 搬家的事她之前提过好几次了,爸心疼钱,一直没同意。
  老今头背过身,眼泪止不住流了下来,堂堂七尺的汉子,此刻隐忍地哭得像个泪人。
  今夏看着爸颤抖的肩头,知道他是哭了,也知道他这是默许了她的安排,心中的石头总算落了地。虽然这是个重大的决定,但总有一天要做,不如趁早。
  晚上一家人围在一起,喝了锅香气四溢的土汤,第二天他们就一起上了县城,把医院的手续办了,又托中介找了套小两居租下,一个月得要一千块租金。
  第三天他们雇了个小货车,把镇上屋里的东西搬到了县城,老今头死也要把三轮车一起带着,今夏拗不过,只好从了,她知道她一回北京,爸肯定又要蹬着三轮挣钱。
  临走前,和爸都不舍得,毕竟也在那里住了快十年了,今夏也不舍,她的整个中学时代,就是骑着自行车,在那凹凸不平的土路上,肆意飞奔过的。
  但是树挪死,人挪活,要不是没有办法,她也不愿意让两个老人家换到一个陌生的地方,只可惜现在的社会,又有什么身外物可以永恒,钻戒,房子都不能。
  她只要,一家人可以平安地在一起,那就好,等她攒够了钱,她想把他们接到北京。
  和黄滨江小区。
  林市长亲自给他打电话,请他过去吃晚饭,陆川自然应允,两家之前就有些交情,他和林夕也算得上朋友,没什么拒绝的理由。
  他知道,双方父母一直都有亲上加亲的意思,林市长这次请他过去,绝非是好久没见了这么简单的理由。
  摁下门铃之后,是林夕来开的门,见着他也没有特别高兴,只是朋友般地招待:进来坐。 说着弯腰给他拿了双拖鞋。
  陆川低头换鞋,小声:我们有段时间没见了,你爸今天唱的哪出
  林夕无奈地笑笑:你觉得呢还不是老调重弹。
  走到客厅,林泽平正四平八稳地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见陆川进来,他缓缓起身,微笑:来了啊
  陆川走上前几步,把手上拎的礼物递了过去:林伯伯,真是不好意思,之前工作忙,也没机会来看看您老,这是我们家的一点儿心意,还请您收下。
  林泽平推拒着:不行,是我们请你来吃饭,怎么能收你的礼。
  陆川把礼物往他怀里塞:林伯伯,这是我父母的心意,他们来不了,您就收下吧。
  林泽平听他这么一说,也就没再推:行,那我就收下,回头帮我给你父母带个好。
  陆川点头:一定一定。
  在餐桌落座之后,林泽平笑呵呵地招呼:都是些家常菜啊,也没外人,就不搞那么多花样。
  陆川也笑:很久没有尝到伯母的手艺了,今儿可真是走运。
  林泽平假装不经意地问起:小陆今年多大了三十有了吧。
  月底就三十一了。
  怎么也没交个女朋友。
  陆川沉着一笑:还没遇到合适的。
  林泽平夹了一筷子菜到陆川碗里:你觉得我们家夕夕怎么样
  林夕倒是长得漂亮,干部子女里少有的天然美,格也不乖张,从政治联姻的角度说,她是难得的,理想的结婚对象。
  陆川还未开口,林夕已经急了:爸我都说了我有喜欢的人了。
  林泽平口气重了些:有客人在,你胡闹什么
  林夕看了陆川一眼,抱歉地笑了笑,跟着就埋头吃饭,没再说一句话。
  陆川猜想,肯定是她喜欢的人入不了她爸的法眼,所以林泽平才介入,主动找他来。
  不过林夕这么一闹,气氛就变得有些僵,他主动换了话题,跟林泽平聊北京的发展规划去了,这事儿才不了了之。
  离开林家时,陆川主动要林夕送他,林夕同意了。两人走在小区的主干道上,陆川开口:我就不跟你兜圈子了,开门见山吧。我的年纪也到了该考虑结婚的时候,你是个理想的联姻对象。
  林夕微愣,把脚边一颗石子儿踢出去老远:你也是个不错的联姻对象,不过可惜,你来晚了,我有喜欢的人。
  陆川笑了笑:不要说我们这种家庭,就算是一般人家,也不是百分之百可以自由选择对象,总是要挑条件。我看你爸对你喜欢的人不是很满意,你要有心理准备。
  这个我知道,但是对我来说,我希望婚姻里有爱情。
  陆川耸肩:我无所谓,纯政治联姻我可以接受,就是想告诉你,如果有天你被迫要跟谁结婚,可以找我,我保证不会干涉你的私生活。
  林夕会意:你是说把结婚当幌子,私下里各玩各的。、
  这不好吗两全其美。既满足了父母的愿望,彼此又有自由。
  林夕考虑了片刻:再说吧,你是没喜欢的人,所以才能说得这么轻松。
  陆川停了下来:行了,别送了,总之如果你想通,就给我打电话。
  林夕点了点头,转身走了,陆川沿着干道继续向前,婚姻对他来说,没什么好期待,只不过是一个工具,只要林夕同意,他就会娶她。
  无论样貌身材,家世背景,学历见识,甚至基因,林夕都无可挑剔,娶这样的女人做老婆,传宗接代,没什么好犹豫。
  月色如水,星辉熠熠,他走到自己车子旁,拉开门跳了进去,抬腕看了看表,八点半,指针旁边的小格子里显示今天是周六。
  他忽然想起今夏,明天周日,她该从老家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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