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么啊,你们都不知道,这次的倌,是个带劲儿的雏儿,上次的表演我可是亲眼去了的,可惜,就是没有到脸,不过今天,除了他,像还有另外一个倌要一起竞价呢,真是可怜,一出场就碰到了头牌,以后,可就难混了……”
……
红楼外,各种议论声已经传得纷纷扬扬,所有今晚来红楼的男人,不外乎就是为了见一见这次把孔雀赶下了头牌宝座的,叫做喜鹊的少年,对于今天同样会登场的另外一个,他们根本就不抱有任何的期待。
章节目录价高者得
“爷,已经查清楚了,今天出场的,确实不止是喜鹊一个,上次的乌鸦……也在。”到乌鸦两个字时,连城不由停顿了一下,起来,他还和这个男人,有过一夜夫妻,而二皇子,也为了他得罪了四皇子。
“这次又是两个一起吗?”连子期坐在二楼的雅座,微微地皱着眉,然后转过头,“你四弟,会喜欢吗?”
“连城不知,不过四皇子既然要让爷来挑人,那么,他就是相信爷的眼光的。”连城低头,目光却不由地往楼下的花厅望去,中间偌大的花台上,此刻,正安静地站着两个人,一个是白衣胜雪,另一个则是黑服如墨,他们脸上都蒙着面纱,不清面容,站在花台的两个角落,没有动作,却已经把全场的人的目光,吸引了过去。
“怎么,连连城都动心了?”连子期站了起来,顺着自己侍卫的目光往楼下去,但是,他没有把目光落在那白得像雪一样的身影上,而是停留在了另一个漆黑的身影上,微微地一笑,他忽然道,“果然是,美人如玉,墨玉,可惜了,埋没在这样的地方。”
“连城不懂。”着不懂,那个侍卫的目光,却还是舍不得回“算了,继续吧。”连子期温柔地笑着,目光,却不曾有半分的游移。
同上次一样奇异又激烈的鼓点和琴声响了起来,一黑一白两个人,画着与上次类似却又有些不同的舞步到了舞台的最中间,柔艳的烛火摇曳着,给他们镀上迷幻的色,这么奇怪的舞蹈,和上一次又有什么不同呢?连子期皱着的眉,又紧了两分。
等松开的时候,那个身穿黑色服饰的人,已经握住了那个白衣男人纤细的腰肢,那个白衣的男人就如同一只柔弱的,美丽的纯白色的蝴蝶一般,在那个黑色衣服男人的手里翩翩起舞,但是这样的柔弱,却是通过激烈的舞步来表达的,而显然,即使那个白衣舞者表现地再,也没有那个黑衣舞者那种纯熟的,举重若轻的舞步来得鲜活动人。
是的,问题就在这里,上一次,只有一个人,这一次是两个人,这支舞蹈的含义也就出来了,这应该是一对情人的共舞,而那个黑衣舞者则充当了舞蹈中强势的一方,尽管他没有太的表达,但是,他君临天下的态度,已经明了一切。
君临天下,想到这个词时,连子期不禁要哑然失笑了,就这么一个年老色衰的老倌,也配得上,连自己都不敢触碰的,君临天下,这四个字?
楼下已经响起了大声的欢呼声,叫价的声音,也此起彼伏,一声高过一声。老鸨站在角落里,喜笑颜开地望着那些躁动的男人,恨不得把这些男人都塞进乌鸦和喜鹊的房间里,乌鸦,真的是不简单呢,来这一次,她是捡到宝了。
不过真是可惜,按红楼的规矩,价高者得,一夜,只能是给一个男人的,所以,银子再再可爱,她也只能拿走其中的一份,虽然是最大的一份。
“了了,大家不要急嘛,今天的情况也些特殊,因为喜鹊和乌鸦是很的姐妹,所以,今夜,如果诸位要喊价,只能两个一起喊,也就是,要喊双份的最高价,才可以抱得美人归,大家,明白了吗?”老鸨使劲地挥了挥手里的红手帕,让场面安静下来,然后又,“不过,一夜双飞,左拥右抱,尽享齐人之福,也是不可得啊。”
章节目录脱得真是豪放啊
红楼的头牌价格,已经让人望而生畏了,一次还要两个,确实是负担不起,原本场面已经有些冷下去了,但是,老鸨最后两句话一,冷下去的场面又开始窃窃私语起来,而窃窃私语,渐渐地,也变成了大声的议论。
“这么高的价钱,妈妈至少也让我们先验验货啊,把面纱捞起来让我们啊!”
“是啊是啊,总要先上一面的……”不知是谁先喊了一声,花台下的客人们都开始要求了起来,老鸨却有些流冷汗了,喜鹊还,打扮过后,倒也算清丽脱俗,但是乌鸦的年纪,却是根本就遮不住的,这该如何是?
“既然,大家都想,我就献丑了。”低沉悦耳地声音响起来,不卑不亢,老鸨惊讶地转过身,想要阻止,但是秦伯牙已经把脸上的黑纱掀了起来,“不过,我们头牌的,是不轻易亮相的。”
就是那样一张脸,带一点沧桑,三分憔悴,但是,却有七分的傲气,十分的优雅,老鸨没有想过,这样一张算不上绝色的脸上,可以幻化出如此的神色,让人完全忽略了他的年纪,容貌,以及身份,他高高在上地站在那里,嘴角微微地扬起,就让人忘了这是红楼,旁边站的是头牌喜鹊,下面站的是一群老色鬼,他站在那里,就如同一个王者,是的,君临天下的王者。
“真是有趣呢,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呢?”老鸨摇了摇手中的羽毛扇,感叹了一句。
“真是有趣,连城,你是不是?”二楼上,连子期脸上的笑容愈加扩大了,转过头望向目不转睛的连城。
“是,非常的有趣……那个人,像……变了很……”连城这才恋恋不舍地回了自己的目光,结结巴巴地回答着。
“果然是不一样啊。”
“虽然年纪大了一点……但很特别啊……”
楼下已经又开始躁动起来,喊价的声音一浪高过一浪,秦伯牙一笑,却在一片叫喊声中拉着始终没有过一句话的喜鹊离开了前台。
“得不到,才想要,是这个道理吧。”在后台换衣服的时候,喜鹊得意地着。
“恩,这一会儿,是变聪明了。”秦伯牙笑,光明正大地开始脱身上的衣服,“过一会儿要做的事情,记住了吧?”
“记住了啦……哎,你怎么就这么脱掉了啊,不定有人会进来的……”喜鹊这样着,眼光却不住地往他并不算太过白皙,却闪着细致的光芒的皮肤游移,加上优美修长的身形,喜鹊的目光就像黏在上面一般,都舍不得回来了。
“我是男人,怕什么?”秦伯牙不以为意地回答,但是回头注意到喜鹊异样的目光,却怎么都有奇怪的感觉。
“可是……可是……反正是不能让别人到的!”喜鹊憋红了脸,但就是不出什么理由来,然后正憋在那里,忽然就觉得眼前一黑,
小说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