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射你射出来试试?”
祁逸不敢,但憋了好几天实在难受,已经是快要崩溃了。
“喻峥嵘,求你……求求你……”祁逸语无伦次地求他,“一次就好,就一次,求你了,难受死了,让我射,求你了!”
“闭嘴!”喻峥嵘用手抽了下他的嘴,下身仍是不紧不慢地抽插着。
祁逸不敢再求,只得摒神静气,苦苦忍耐。
黑暗的储物间里,喻峥嵘时快时慢的操弄着身下的人,他只按自己的性子发泄性欲,完全不理会祁逸的煎熬。
终于操爽了的时候,他开始加速打桩,不意外地听见身下传来的啜泣声。
“又被操哭了?”喻峥嵘照着他的屁股就是一巴掌,“真他妈没出息。”
祁逸仰起头,泪水不由自主的流个不停。
喻峥嵘的阴茎在他的屁股里进出的越来越快,摩擦产生的快感几乎要把下半身都融化掉,祁逸竭尽全力忍耐着不让自己被插射,却实在不知道自己还能忍几秒。
“骚货,我问你,”快到巅峰的时候,喻峥嵘突然捏住他的阴茎,粗声在祁逸耳边问道,“你这个骚逼生着给谁玩?”
“给你……”祁逸的声音抖的不成样子,“只……给你……啊啊……”
“我是谁?”
“喻峥嵘!”祁逸边哭边说,“喻峥嵘!”
“给我操多久?”几下深插,又快又狠。
“一,一辈子!”祁逸浑身发抖,泪流满面,“我给你操一辈子!”
喻峥嵘捏着祁逸阴茎的手突然松开,阳具狠狠的撞进他身体里。
“射吧,骚货。”
第12章开始吧
有些事情,发生的时候自然而然,身处其中的时候不仅无暇多想,还理直气壮的不懂珍惜。
喻峥嵘原以为一生会有无数美好的感情在等着自己,十几年后,回头看看,原来这辈子最美的时光,就在那一刻,就那样……过去了。
剩下的,只是无尽的懊悔。
“咔啦”一声,禁闭室的铁门掀开一个小窗,狱警如喂狗般丢进来一个馒头。
喻峥嵘躺在床上,许久没有动静。
不知过了多久,他从床上起身,走到门边捡起那个又冷又硬的馒头。
关禁闭是种刑罚,自然不会让囚犯好过。这间囚室终年阴暗,冬冷夏热,犯人每天的口粮只有上午下午各一个馒头,要喝水也只有禁闭室一角的自来水龙头。
此刻的喻峥嵘沉浸在对过去的回忆中,这些苛刻的条件根本折磨不到他。
回忆是色的,现实却是黑白的。
喻峥嵘啃了一口冷馒头,思绪从回忆里被拉到现实。
黑色的墙,白色的床,就连天窗里投射下来的那道光,都蒙着一层灰影。
喔,唯一的颜色,是那个高挂在墙角的摄像头,24小时亮着一圈红外线灯珠,监视着被囚禁者的一举一动。
喻峥嵘慢慢嚼完了嘴里的冷馒头,抬头望向那个闪着红光的摄像头。
他在看吧?
忽然间,他就是有这种感觉,笃定祁逸正在看着他。
有意思。
喻峥嵘朝着摄像头笑了一下,用嘴型对那镜头说道:
“婊子。”
※
“哗啦啦啦!”
一阵惊天动地的响。
监狱长的办公室里,祁逸愤怒的把办公桌上所有的东西一下扫到地上。
桌上的电脑屏幕里全屏放着禁闭室的实时画面,喻峥嵘说完那两个字后便低下头去继续啃他的冷馒头,办公室里的祁逸死死盯着他的身影,胸膛起伏不停。
等了许久,喻峥嵘都没再抬起头来。
祁逸操作着鼠标,把画面上的进度条往回拉,倒到了喻峥嵘抬头的那一刹。
“婊子。”
他看得明明白白,深陷囹圄的喻峥嵘,嘴角带了点笑,清清楚楚地叫他婊子。
祁逸喘着粗气,下身硬的发疼。
仰头闭了闭眼睛,他摁下了办公桌上的通话键。
“带陈墨过来。”
……
正在做工的陈墨被狱警从车间叫出来的时候还有点懵,直到狱警带他到监狱长办公室门口,他这才想起来祁逸回来了。
顿时心里一凉。
“长官,”狱警敲门,“犯人带到。”
门里好久都没有回应。
门外的陈墨等的忐忑,就在狱警纠结是不是再敲次门的时候,终于听到了祁逸的声音。
“让他进来。”
狱警舒了口气,稍稍推开办公室的门,让陈墨进去。
“长……”陈墨才说了一个字,就被办公室里的满地狼藉震了一下,“……官好。”
祁逸阴郁的抬头看他,陈墨马上低下头,看向自己的鞋尖。
一个月不见,这位监狱长大人还是一如既往的俊美,也是一如既往的可怕。
“衣服脱了。”祁逸随口给了指令。
听到命令,陈墨毫不迟疑,立即伸手开始解囚衣的纽扣在黑水港,没有任何人,敢对他面前的监狱长大人说一个“不”字。
三两下脱掉了自己所有的衣服,陈墨赤身裸体地站在办公桌前。
祁逸随手拿了两样东西,扔到他面前的地板上。
陈墨定睛一看,一罐强效rush,一个黑色假阳具。
“去沙发上弄。”祁逸口气恹恹的,看上去心情很差。
陈墨捡起rush吸了数口,接着跪趴下去,用嘴叼起假阳具,爬向沙发。
祁逸看也没看他,他整个人靠在皮转椅上,面对着电脑,显得十分没神。
直到陈墨靠坐在沙发上,朝他m型分开双腿的时候,祁逸才掀了一下眼皮。
“开始吧。”
第13章你被人抛弃过吗?
“是,长官。”
刚刚吸下去的rush已经起效,陈墨面色潮红,呼吸急促。他拿起手边的假阳具送进自己嘴里,从顶端开始,用唾液慢慢浸湿。
弄湿了以后,陈墨起身跪立在沙发上,双手扶着黑色的假阳具,缓缓塞进自己的后穴。
“啊,啊啊啊……”
听说纳粹不喜欢别人乱叫,陈墨平时在他这儿能忍则忍,然而今天那药效太强了,让他特别兴奋,假阳具整根没入的时候,忍不住还是叫出了声。
好在,祁逸没说什么。
每次祁逸招他的时候,都会要他玩弄自己,有时候是假阳具,有时候是跳蛋或者其他什么道具。开始之前,往往还会给些助兴的药物。
不过监狱长并不会强迫他用药,原话是:“只要你用这张脸发骚就行。”
其实陈墨不知道纳粹为什么看中他这张脸,明明他自己长的就更好看。来他办公室大半年了,每次过关都不容易,但好歹只是道具,总好过真刀真枪。
其实就算是真干,陈墨也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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